想要除掉庇护这片森林的神明很不容易。与之相比，抓几只他的伙伴就要轻松多了。

事实上，人们并没有费多少力气，便设法抓住了那群镰鼬。

这些吱吱乱叫的小家伙，此刻就是天下最好的诱饵。

一个布局精妙的结界，加上数位阴阳师的协助。被引出森林的神明轻易地被困住了。那是半人半鹿的少年，他伫立在法阵中央，被火光映亮的脸上，秀气的眉毛微蹙，一双碧眸中盈满了愠怒的神色。

冲破法阵对他来说并不困难，但这需要时间，哪怕只是几秒。而在这几秒内，那些人类便可以轻易杀了他的朋友。

他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放它们走，人类。”少年说道。“我……可以听凭处置。”

就这样，神明放弃了反抗，任由人群接近自己，将他的双臂拧到背后，用绳索紧密地束起——他毕竟是神，只消动动手指便能敕令森罗，所以人们便把那纤长的十指也交握成拳，以绷紧的绸带裹住。

少年的眉毛又皱紧了些，显然嵌入肌肤的绳索很不舒服。但他并未挣扎，只是说道：

“你们该……唔！”

人们并不想聆听神的恳求。抛光后的桃木棍卡进少年口中，两侧的皮带绕到脑后系上死结。这根木棍上用朱砂刻满了铭文，能极大地压制住神明“言灵”的力量。

“嗯……唔！！”少年摇晃着脑袋，试图将口枷甩下，但这是徒劳——没有人类的允许，他再也不可能说出哪怕一个字符。

“嘘，嘘……”年长的男人竖起食指，比着噤声的手势。“会放了它们的，在我们处理完你之后。”

“让我们继续吧，好吗？”

看着被锁在笼中的镰鼬们，少年最终还是还是安静了下来。他垂首站着，驯顺如一只无害的绵羊。

“这就对了。”

更多的绳索被缠绕在少年赤裸的躯体——他不是以力量见长的神明，形态姣好的身体也并无夸张的肌肉隆起。但人们却还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力量，将每一圈绳索都收得极紧——结实的麻绳从少年胸口上下勒过，将手臂和躯干捆绑成整体。它们像蟒蛇般深深噬咬着他的身体，以至于把雄性贫瘠的胸口都挤出了小小的乳丘。

尽管少年咬紧了口枷极力忍耐，但紧皱的眉毛和愈发急促的呼吸无一不在表明，这很疼……真的很疼。但人们却不会有一丝怜悯。昔日的神明此刻已沦为囚徒，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感受，他们只会采取一切手段，只为束缚这只仅存于传说中的猎物。

“跪下。”男人命令道。

神明跪伏在人类面前，是何等荒谬的情景，但此刻却成为了现实。他跪了下来，就像鹿一样，四蹄弯折，蜷曲在身下，往日昂扬的鹿角低落地垂着，等候人们的发落。

“很好，很好……就快结束了。”

人们开始着手捆绑他的下肢。每一根蜷曲着的鹿蹄都被用绳圈套住，蹄腕与腿根以两股绳索拧成的十字绳圈固定，膝盖上下亦是如此。针对力量更大的后肢还特意加了束缚——数股绳索从腹部穿过，将两侧蹄腕与鹿躯捆绑在一起。

绳索互相勾连，难免有所松动，于是人们便谨慎地将足底踏在他身上，数人合力将缚索收紧——面对难以想象的疼痛，就算是神明也终于无法忍受。少年眸底蒙上了浓重的一抹雾色，颤抖着身体发出声声痛苦的哀鸣。

当人们终于停下时，每一根绳索都已绷得很紧。肉眼可见它们皆已嵌入少年体内，将光亮的毛皮勒出深深的褶皱。

最后一根绳索，一端连接少年背部的绳圈，另一端则向下直到缠绕在鹿躯腹部的绳网。这根缚索截得很短，顺着他的背脊绷直，强迫他挺直自己的腰肢。如此一来，这可悲的神明已彻底被夺去了自由——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说不出一个有意义的音节，他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看着人群，目光中唯有悲怆与恳切。

他几乎是在哀求，求这些人类——本来卑微如蝼蚁的人们，兑现自己的诺言，放过他的伙伴。

“啊，当然。我们会把这几只小东西放生……”年长的男人低下身子，俯视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神明。他以指腹抵住少年下颔发力，将那隽秀的脸庞挑起。

翡翠一样迤逦的眸子，曾是那么神圣高贵，但此刻它的主人已是自己掌心的玩物——如何处置、亵渎，都随他喜欢。

男人心中充满了扭曲的，罪恶的快感。

“……骗你的。”他咧开嘴笑了笑。“你永远也不会见到它们了。”

放弃自由，换来的却是背叛。

“呜——!”

被束缚的神明，狂躁地挣扎着，像是要跳起来般张扬地摆动肢体，却在数十根绳索的捆绑下动弹不得——绝望和震怒下倾尽全力的反抗，最终所展现出的，不过是一些轻微的蠕动，像是被斩去手脚的虫豸般可怜又可笑。

往日的神明，现在不过只是一块肉团，卧在刀俎上任人鱼肉罢了。

不计后果的挣扎持续了十数分钟，直到他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耗尽。绳索撕破稚嫩的肌肤，浑身上下都被勒出了带血的伤痕，少年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只死死地盯着囚禁伙伴的牢笼，还有那些人类。

痛苦、绝望、愤怒、悲伤、不甘、悔恨，还有更多……他目光中所有的一切，最终凝聚成大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将腹部的茸毛打湿成团。

“好，很好……”

对于少年的反抗挣扎，围拢在四周的人群却只当是在看笑话——他们喜欢这种感觉，把这只鹿人当做取悦自己的宠物圈养。诚然要驯服他很不容易，但人们有充足的时间，以及许多难以想象的手段。

事实上，在充分证明束缚绝对紧密后，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试一试了。

男人从口袋中取出一个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深色的天鹅绒内衬上，静静地躺着数枚大小不一的混浊晶体，大者如鹅卵，小则若一枚栗子。

这些矿物是极罕见的铋晶，研磨的粉末是上好的灵力载体，常被用来绘制符咒。而整块矿石则保留了对灵力极高的敏感性，一但接触就会发生非常奇妙的现象。

带着诡异的笑容，男人拿起一枚较小的铋晶，贴合在少年裸露着的胸口——就贴在右侧温润如樱桃的乳首上。

“嗡”

晶体表面闪过一道明亮的翠色，随后便像被注入能源般开始了剧烈的震动。猝不及防的少年下意识地颤了一下身子，脸颊霎时晕染了一片绯红。

显然，虽然是雄性，但乳首对他而言仍是敏感且私密的部位，稍经挑逗便让他陷入了无比难堪的境地。

“唔……”少年惊恐地看着胸前的铋晶，挣扎着抖动身体想要将它甩下。诡异的是即便男人已经收回手，失去了外力支撑的晶体却还是紧紧贴在他的胸前，连半分也不曾松动，兢兢业业地用细密的震动继续着对少年的折磨。

“……唔……唔姆……？”无法摆脱，少年惊慌失措地抬起脑袋，却正好看到对方正从锦盒中取出第二枚铋晶。

“呜！！！”

没有任何悬念，这枚铋晶被用在了少年另一侧的乳首。双倍的刺激下他已经完全乱了方寸

——那是一种剧烈的瘙痒，夹杂着刺痛与酸胀，似乎还带着其他一些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怪异感受。他能感到自己的体内像是被点燃了炭火般开始变得炽热，但身子却愈发麻木无力。

这些人类……他们在做什么？！

“不要紧张。”男人说道，却又拿起了一枚晶体——这枚比先前的要大了一圈，像是枚鹅卵般卧在男人手心。“这些石头会帮你保持……状态。”

他走到神明身后，蹲下，嘴角的弧度又扬起了几分。

冷不丁地，男人伸出手，攥住了少年的短尾。

“——！”

鹿的尾巴，想来也是极敏感的器官。覆着茸毛的短尾本只是软趴趴地垂落在少年臀部，男人稍一揉捏却又猛然挺立起来，连带着他整个身子都猛地一颤，本就低落的哀鸣中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很有趣的反应……但这不是男人的目的。

他一只手握着少年的尾根，将鹿尾撩起，露出了藏匿在下面的后穴——白色的毛发间是一片粉色的、因为敏感而微微颤动着的稚嫩肌肤，深色的缝隙像是有魔力般，吸引着男人去一探究竟。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大概。

男人左手按住少年臀部，右手则将那枚铋晶抵住了少年菊穴，随后发力——一点点把晶体推进少年体内。

未经开发的穴口紧致非常，当然不可能容得下这个异物，再加上只是刚触及少年皮肤，这枚晶体便也开始剧烈震动，所以推进的过程很不顺利——对于少年来说。

但对男人而言，这只是一项简单的工作，只需要一点小小的耐心。随着时间流逝那枚晶体已愈发深入少年体内，肉眼可见连紧致的臀瓣都被微微撑了开来。

仿佛是要将后穴撕开的剧痛下，他睁大了眼睛，挣扎的动作猛然激烈了许多，却依然无法撼动身上牢固的束缚。那微不足道的轻微蠕动，甚至不能对男人此刻所行之事起到任何阻碍。

他依然在继续推着铋晶深入，缓慢而又坚定。

“咕……呜……”

剧痛之下的神明，早已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这仿佛是场永恒的折磨——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男人的手指完全没入少年体内，将铋晶推到了终点——菊穴内数公分处的一块肠壁，下面浅埋着一个板栗般大小的器官。那是雄性生物独有的腺体，名为前列腺的性器，它的神奇之处在于，只要稍稍加以刺激，就会引发非常美妙的生理反应。

更不用说，是铋晶那剧烈的震动了。

少年喉中的哀鸣突然响亮很多，但只是一瞬就又低了下去……不，这和之前那虚弱的呜咽完全不同，是一种绵软挟杂着几丝妩媚的呻吟。

“哈哈哈哈哈，看起来你舒服得很呢！”把神明的呻吟听在耳中，男人嘴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少年羞愤难堪地闭紧双眼，但在他眼角，两抹粉色的纹路却逐渐清晰起来——鹿人的妖纹，是发情时才会显露的体征。

尽管绝对不愿意承认，尽管憎恨人类深入骨髓，可他的身体却还是诚实。

人群同样很清楚这点。

“你还想要更多？真是贪心。不过如果你坚持的话……”

“唔、呜！！”

可怜的神明拼命摇晃脑袋，却不知抗拒只会挑起人们施虐的欲望。享受着少年惊恐到极点的目光，男人不紧不慢地取出了铋晶——两枚。

“对了，你知道吗？这些晶体所汲取的，是你的力量。”他弯下腰，说道。“反正被封印的你，再也不需要这些力量了。”

“曾经的神明，你的力量究竟能驱动这些小家伙多久呢？”他笑了笑：“三年？五年？还是更久……”

“或许是永恒，毕竟，你可是‘神’呐。”

这种折磨……巨大的羞辱，被可恶的晶体玩弄乳首、塞入后穴，会一直持续下去？

永远不会有结束的那一刻？！

……不……不……不要！！！

少年几乎被男人的话语夺去了思考的能力，也就是在他愣神的这一瞬间，男人将手伸入了他下腹的毛发。

“咕唔？！”

“啊，在这儿呢。”狡黠地笑着，男人手指微屈，轻轻把玩着被握在手心的物件——少年的性器，与人类相比有些区别，表面覆着一层细细的茸毛，因为充血而膨胀挺立。

“没有预想的大呢……你是个年轻的神明呐。”

尽管是勃起的状态下，但尺寸并不算夸张，相对于体型而言甚至有种小巧玲珑的感觉，男人可以很轻松地用自己的手掌整个包裹住。

“嗯……唔啊！”

被捏住了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器官，少年僵住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窘迫地挤出声声难堪的呜咽。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正在自己的性器上游移，反复按压，亦或是轻轻瘙痒，有节奏地套弄……随着男人的动作，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像是被点燃了炭火一般，灼人的热意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他甚至开始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亢奋与……愉悦？

为什么？

少年不自知，可男人却看得清楚。此时他脸上的妖纹已经鲜艳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白皙的肌肤也像是熟透的果实般散发着羞涩的粉色——四周开始洋溢着一股淡淡的麝香，那是雄鹿在求偶期所散发的特殊体香。

“嗯……果然。”男人笑道：“你还是个雏儿呢……也是，你的身体并不能自行纾缓，那想必平日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今后你可一定要，好好享受。”

男人的手松开了，刺激停下，少年竟感到了一丝怅然若失。但随即两股震动——非常强烈的震动，从性器上传来。

那是男人刚刚手中所持的两枚铋晶。在抽回手前，他将它们一左一右贴在了少年性器的铃口。

“咕啊？！唔……呜！”

这种刺激来得比先前要猛烈许多，几乎瞬间便将少年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冲垮。他的脑海中此刻只剩下一种冲动——每一只雄性生物最纯粹的欲望。

繁衍是生物的本能，就算是神明也不例外。

那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少年的记忆中从未体会过的绝妙感受。甘醇如糖令人沉溺，又仿若置身云端般飘然欲仙。

那是……

“——！！！”

伴着一声嘶吟，少年腹下倏地涌起一股暖流——或许因为是第一次，粘稠的乳白液体浓郁得几乎要结成块，将茸毛沾染湿透。甚至还有不少喷溅到了附近的草叶上，在阳光的照耀下仿若珍珠般闪着微光，挂在叶梢，将叶片都弯出了弧度。

这些是少年的体液——在漫长到几乎永恒的生命中也只有一次的初精。与人类不同这些液体没有任何腥臭的异味，恰恰相反还散发着一种极浓郁的麝香。

“嗯……”男人抽动鼻翼，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沁人心脾的芬芳让他本就愉悦的心情好到了极点。驯服的过程比他预想的还要有趣，他已经爱上这个游戏了。

所谓神明也不过如此。

“……唔……呜…………”

积攒许久的欲望得到释放，少年身上的燥热褪去了半分，也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看着身边自己泼洒的体液，腹部的毛发都粘成了一团，少年终于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的脸刹时变得通红，羞愤到了极点——遭受背叛、被捕获，在这么多敌人面前，自己居然……

……居然……射了……

……自己射了。

但为什么它还没有停！！！

“呜——！”

没有给少年任何喘息的机会，乳首、后穴以及性器上的铋晶继续震动着，幅度激烈一如既往。尽管刚刚才经历过性高潮，但他很快便感到方才那种快意再次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

没有任何减弱的快感，又一次将理智击垮。

未能坚持太长时间，神明被迫迎来了第二次绝顶。积累到顶点的快感终于释放，高潮下的少年颤抖着身子，呻吟着娇喘着。恍惚间他似乎听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看，我们有很多时间，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永不停息的折磨，铋晶无休止地震动着，将少年不断推向顶点，直到释放。

一次。

又一次。

再一次。

……

日落月升，人群散去。偌大的林地间只剩下一个结界，在月辉中闪烁微光。

阵式中心卧着半人半鹿的少年，被结实的赤绳缠缚全身。他双眼紧闭，颤抖着身子，木枷封堵着的口中不时挤出几声悦耳的哀鸣。尽管经受着几乎是施虐性质的捆缚，绳索深深嵌入身体，可不知为何本该是痛苦的表情，此刻在他脸上却不太能看到。

但若是走近一些，离得够近，便能清晰看见，在少年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滑落，一滴接着一滴。

这儿是七角山，这里没有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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