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活剐/反火/终局,1

小说:冰森匪山 2025-08-16 09:49 5hhhhh 5960 ℃

那女人被挂在刑架的空隙中,整块的厚重实木将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间隔开。垂着头、只剩下一口气的上身裸露在正对卧室的方向,而两瓣饱受摧残的屁股蛋则正对门口,好像在邀请每一个进入房间的人对其进行奸污。

她的双脚则被厚重的脚镣死死咬在地上,顺着一双漂亮的玉腿往上看,映入眼帘先是红肿着的大腿,那双大腿肿得透明,黑紫色的圆形拧痕也四处可见,青一块紫一块,好像是老瓢虫背后的斑点一般杂乱无序。往上的臀肉更是惨不忍睹。那屁股先是被板子打的青肿淤血,然后才被二爷挂在上面,用鞭子抽得血肉绽放,实木架子上依稀可见的血花还能依稀看到当初的惨况,想必会有几个土匪对那场抽打记忆犹新。

之后填上的是阴户被猛抽而留下的、横七竖八的血痂,血痂是长条刑具所伤,可能是藤条,可能是皮鞭,但没人在乎,没有浣洗过的精斑还依稀可见,那些精液黏在伤痕上面,她是先被抽打得臀阴尽烂,然后才被土匪们轮奸。她的两个穴都已经松松垮垮,好像刚刚生产过后的孕妇,如果不是轮奸她的人中还有一头大象的话,就是地上放着的那根大木杵做的好事,那木杵湿了半截,看起来不是被人放在那里,而是从那女人的屁穴或者阴道里滑了出来,啪嗒嗒掉在地上的。

她只剩下一口气了,被高高抬起绑住的双腕撑起了整个上身的重量,本就沉甸甸的乳房又被在乳首处打了血孔,两个秤砣沉沉地挂在那里,把整个乳房往下拽。她连腋窝下面都被射满了精液,背上也有着零散的鞭痕。头发和阴毛都被扯掉了不少,长长短短的毛发杂乱地堆在地上,好像换毛期时畜生一般无人在意。

没有声音,但随着黯淡灯火的寂静已然在污秽的肉体上嘶吼。她的嘴巴被生了锈的金属口枷强制撑开,变成了只能口交的肉穴,无数根恶臭的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然后射出粘稠发臭的液体,这不止是她所遭受的侮辱,更是她这几天来能够摄入的唯一食物,她的饥饿被庸俗的欲望和腥臊的尿液填满,冰清玉洁的肉体和侵略似火的性格也被打磨殆尽,在一下一下的屁股板子里,随着美好的年华一起消逝了。

对于挂在墙上,被当做物件看待的人来说,时间从来都是静止的,她动不了,连呼吸都带着屈辱和疼痛。下体很痛,臀肉已经痛到麻木,早已分不清到底是皮肉和骨头在痛。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极其飘忽的大脑正在缓缓地隔绝她和世界的联系,她还听得到二爷茶碗的响声,司马丽还记得,那个老变态说自己今天会被凌迟处死——她害怕,但全身甚至没有一处能动的地方,连咬舌自尽都无法做到。她看到二爷推过来的茶几,数把小刀放在上面,还有白布铺在下面,二爷那双粗糙的手轻轻摸在司马丽的脸颊上,好像有多怜香惜玉似得来回抚摸。那被凌辱得犹如僵尸一般的女人必然不可能给他回复,二爷眉头微皱,却也不恼,只是端起那杯烫得难以入口的热茶,对着她的后背缓缓倾倒下去。

屋里冷得过分,水蒸气马上蒸腾起来,滚烫的热茶在司马丽那饱经摧残的肉体上冒出热气,皮肉几乎被烫熟的痛觉激活了她的反应,她像是猪狗一样大声嚎叫,就算是嗓子早已被不知是血块还是精液的结块所堵塞,但她还是大声嚎叫。二爷并没有因为她的叫喊而停下倾倒的动作,而是顺着她的脊柱向后继续倾倒热茶,虽然只有小便那么细的水流流下,也还是烫得司马丽浑身颤抖,那热水渐渐流到了她的脊背、腰部,本就红肿的身体随着热水的足迹而越加鲜红,好像已然有数个血泡初现端倪,在短暂的清醒中,她似乎察觉到了——

不出意料地,滚烫的水流顺着冰凉的肉体,淋到了她的臀肉上,司马丽嚎叫得更为凄厉,高温不止洗礼了她那历经苦痛的臀肉,还顺着那被扩张得大开的菊穴与阴唇流入了穴内,高温让本就痛不欲生的司马丽更是一心求死,她无法说话,嚎叫也随着热水越来越多而变得羸弱。二爷故意在她的臀肉上方倒掉了所有的茶水,热水几乎将她的肠道和阴道都洗涤了一遍,数倍于抽打的痛苦让她强制清醒了起来,随后就听到了更恐怖的话语。

“热水澡舒服吗,小破鞋?”二爷随手一放,还残留着滚烫温度的瓷碗直接在带血的臀肉上扣了下去,这痛苦和之前比是九牛一毛,但还是让她的声带挤出了一点惨叫。

“临了了,二爷也跟你说点实话,破鞋啊,二爷我可是大清朝正白旗的老旗人!祖上也是入过关的!后来家道中落,我呀,就当了刽子手,跟着师傅剐了不少大人物!那年二爷才十六岁,下面那玩意第一次硬就是在刑场上,那次是剐一个谋反的青楼头牌,哎呦,二爷我硬的都受不了了!就在处刑台上,给那娘们身上剜了个洞,交出去了咱的第一次!”

“你是爷剐的第三个娘们,爷们这辈子剐过不少人,都是把肉卸的干干净净,心脏还在那跳哪!哎呦,那场面——”

“可惜了。”二爷长叹一声:“后来大清亡国,他袁大头不让剐人,咱再留下去也没意义,就来了这儿,说是跟着德国佬学什么工程学,那德国佬是个兔儿爷(男同性恋),就喜欢抓小男孩来玩。咱看不下去,引来了三爷打死了他,这要塞也就归了我,我让他们拜为二爷,”

二爷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司马丽,她还沉浸在痛苦里,体内仅剩的一点浊流也随着快速冷却的茶水而漏了出来,这反而让她身上多了一点茶香。看着那伤痕累累的肉体,二爷的施虐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脑海中的幻想也越来越清晰,他手里把玩着锋利的小刀,绕着司马丽转了一圈,好像在检视自己的猎物一般:“咱们等一会儿先割掉舌头,眼珠子也没啥用,一起戳瞎。然后剖开你的烂逼瓣儿,把你生孩子的那家伙事儿拽出来,给你当今天的晚饭。”

“然后从大腿开始,一点一点卸肉——你能吃多少吃多少,最后啊,咱们再开膛。”二爷语气温柔地说些恐怖的话,他的老手缓缓地揉着司马丽凌乱的头发,好像什么慈爱的爷爷在给自己的后辈讲什么温馨故事。“等你的屁股没了肉,估摸着我这么多年没硬的家伙事儿也就硬了!到时候我在你嘴里塞满你的肉,然后爽一次,二爷我就送你解脱!你看,如何,有意见就说!现在不比大清,不是都说民主了嘛!”

二爷的坏笑阴损歹毒,就算这女人已经被玩得几乎废掉,他还是要让她感受到更为极限的痛苦,以满足他那超出了伦理道德的兽欲。

虽然司马丽,似乎并没有完全理解到,二爷在说什么。

只是她知道,那个老头,拿起了自己的刀子。

————————————————————————————————————————————

雪伶是最后一场凌迟酷刑的唯一观众。被处刑的人正是她的曾经老师司马丽,她靠在窗边,借着昏暗的灯火往里看,看着这一个哭一个笑,一个疼到极致,一个笑口咧开的骇人场景。那二爷好像一个鬼怪,他裤子半褪,将已被染成血红色的阳具贯入那女人口中,女人的嘴巴好像也不是正常的模样,满地的牙齿就足以说明一切,一滩滩的血液在地上结了块,恐怕这骇人的场景,已经从上午持续至今。

雪伶的角度看不到那木板后面的东西,她也再也看不下去,她握紧手里的匕首,回头看向这伟岸的碉堡。大广场上空无一人,正如九爷所说,马上这里就要大变样了。

结果一个疯子很简单,但是如果时代全疯了,那谁又能结束这一切呢?

反正不是她,反正不是雪伶,也不会是他杨先生,更不会是什么大爷二爷三爷。

没人知道。

她手脚很麻利,进屋、绕背,抹喉,刺心。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沓,那个已然死亡的老头倒下时,精液还在不停地喷向空中,甚至有些许液体沾到了雪伶身上,那临终的快乐直到数秒钟后才停止。

她扭头看向那被自己割开了喉咙的二爷,和皮肉尽失,满嘴都是自己血肉的司马老师,她的心脏隔着骨头在跳着,微弱而可怜地跳着,终结它的是那柄沾满了血的匕首。

雪伶翻箱倒柜,终于在书架的角落找到了那些画满了结构图的文件,她把东西藏在内衣下面,从来路溜了出去。

天色越来越暗,一反常态的是,主楼的灯光却越来越亮,明亮的光冲击在这山间的积云里,好像照开了这灰蒙蒙的大雪。一只眼睛从土匪窝看向苍天,似乎在问那没开过眼的老天爷:你这次打算怎么办?

————————————————————————————————————————————

“老九啊。”说话的是七爷,他此刻正踱步在主楼的操控室,这是整个山寨的制高点,鹅毛大雪几乎覆盖住了这山区的傍晚,,山寨里安静的可怕,但山谷之间,不知是云层中的暗雷还是其他的声音在山间轰轰作响,声音很大,甚至楼都在微微震颤,仿佛整个寨子里就剩下了两个人,满脸写着斯文,好像是哪家报社的主编一般——白纸扇,老七。正在他对面站着的,正是九爷,黑云寨里唯一的医生,小华佗杨景。不同于老七的从容,杨景此时正拿着手枪,指向老七的脑袋,老九眉头紧皱着,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只是他知道,如果这信号灯再不停下来,就要出大事。鬼子的飞机随时都有可能找过来,他们要是真的勾结了鬼子,天黑之后别说要塞,连自己也得搭进去。

“我记得,你也是从德国留学的高材生?”大爷看向窗外,半山坡上的高度,让他看到了皑皑积雪和茫茫的山丘,他的烟卷还在嘴角叼着,微亮的光芒伴随着一丝烟气,在玻璃上反射出来了点点薄雾。 “是又如何?”老九搬了一下手枪的击锤,发出了咔哒的声响,老七似乎一点也不怕,他扭头看向九爷,眼神中还带有一丝的嘲弄。

“德国是个完蛋地方。”他把烟夹在手里,好像有些感慨地继续说:“我是从大连出去留学的,走的是他东北王的路子,回国之后我也受到过礼遇,那时我在郭松龄麾下,少帅的直属部队,回国后第一个碰到的人就是咱们大爷。”

“他还有个哥哥,叫华天璋。”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钥匙拿出来,马上把这个破灯关了!”杨景有些紧张,他也属实没有想到,大爷会疯到这个地步,为了争这批军火,他竟然要引鬼子来攻山,老九本以为他和三爷的矛盾没有到这个份儿上。

“别急啊,老九,不,山寨马上就没了,我还是叫你老杨吧。”老七笑着,他从里怀兜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嘿嘿地发出声响:“听我讲完,你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还有,把枪放下吧,你打不过他的。”

听到这话,老九缓缓回头,却惊了一跳,他身后的正是——六爷,或者说是,武术家李山。李山面无表情,神色极其严肃,他没有穿那身棉马甲,而是穿的透黄透黄,那是黄马褂,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皇上御赐的衣裳。老九自知不可能有他手快,只能黯然放下手枪,可六爷也没上来缴他的械,他就是站在那里,人如其名,像一座山。

“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哦,华天璋,他是咱们大爷华天祺的哥哥,他从小把自己弟弟拉扯大,就在这片山里,他在郭松龄那做到旅长,和他老郭一起反了东北王,往奉天打的时候,张作霖急着平叛,就请来了自己的老弟兄张作相,张作相征发长春一带的土匪做先锋,偷袭郭松龄的侧翼,袭杀了华天璋,华天祺则临阵倒戈,重回东北军。”

“那先锋就是三爷?”九爷杨景问。

“对头,雪中豹,神出鬼没的大土匪崔海。为人机敏狡猾,却以仗义闻名,除了好色,并无缺憾。他和我们大爷华天祺,合伙杀了华天璋,所以道上总说大爷是个泯灭人性的人。”

“但这和鬼子有什么关系?”九爷杨景知道这老七是在拖延时间,等着天黑,不过他也没什么办法,好在二爷已死,他也相信雪伶藏身的本事,只要东西没有被挖出来,一切都好说。

“和鬼子没关系,有关系的是三爷。三爷从那之后就入了张宗昌的伙儿,去了南方。而华天祺则一直留下,跟着张景惠做事。”

“华天祺当初带的那支部队,现在叫兴安北第四警备团(伪军)。”

“就在双连县旁边?”

“对,就在山下驻防,这一点他谁也没告诉,只有老八和老十一直两头跑。”老七见他终于上道,可算是笑了一声:“我胡智林,曾是张大帅的人,也曾是个伪军,不过如今国破家亡,做点什么都不奇怪,但我们大爷不一样,华天祺是个要做大事的人,终究无法跟成天只知道睡那两个同性恋娘们的三爷穿一条裤子。”

“你要引鬼子打三爷,然后带兵反正?你知道最近的友军离这里有多远吗?”

“我知道,所以老十回来了。”老七的烟头已经烧到很短很短,他最后抽了一口,把它丢在地上:“我只是顺着被你弄死那个王八蛋——八爷的路往下走。八爷抢火车,就是为了情报和军火,结果车上没有,人还死在你手里,我们好不容易从其中一个假学生的身上搞出了情报,你却杀了二爷,你他妈的……”

老七的眼神中露出了不符合面相的狠毒,他的眼刀狠狠刮向杨景:“你家老蒋在他妈的千里之外,你就这么拆我们的计划?!”

“别放屁。”杨景看出了老七话中的漏洞,收起手枪说道:“劫火车那事,你根本就没参与,你他妈现在就是在给我解释大爷的计划,搞得像什么都是你谋划的一样。”

“……不愧是九爷,一眼就戳穿了我的谎言。可结果一样就好了,我们引来鬼子,打跑三爷,然后带着大爷的旧部倒戈,继续在这里占山为王,这和你的想法有什么不一样?反正鬼子没精力管我们。”

“说到底,还是你们想当老大,说他妈一堆大义凛然的屁话,结果就是这么简单。”

“对,我们要当老大,要杀掉雪中豹崔海。”

天已经完全黑了,杨景的耳朵很灵,他听出来了,飞机的声音已经从山坡的远处渐渐传来,现在就算关灯也完全来不及。

烟头被老七胡智林一脚踩灭,又拍了拍身上的烟灰,随后对着窗口,双手一撑,指向了远处山路上的亮光:“不过我可设下了妙计,只待日本人自投罗网。”

“我不在乎。”还没等老九说话,先开口的是李山:“只要你让我杀了那个浪人头子,我和我的徒弟就暂时听你的。”

“那么就到你选择了,九爷。”老七胡智林已经说完了所有的话,抛出了一个橄榄枝:“你要回去救你们扶持的那个三爷吗?还是说,老老实实地把图给我?我们开军火库,继续在这里待着?”

——————————————————————————————————————————————

天黑后 山寨外围

“这大爷又抽什么风!老子正想去找个娘们玩,结果他妈的让老子来巡山!这他妈不年不节,老子巡什么山!”

正在大声抱怨的是老十一,黑牙佬,他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在这茫茫雪海中来回地走着山道。身后跟着的是一堆贼眉鼠眼的小土匪,以及那个瘦到脱相的大烟鬼,刚刚回到山寨的老十,他同样骑在马上,披着厚厚的毛皮褥子。

“十一弟啊,你和你的绺子(黑话:指土匪兄弟)们也不通气啊(黑话:指一点空气都读不懂)。”

“蓝头蔓子(黑话:指姓钱的,当前指老十),你接灵子(黑话:悟性好,一般指情商高,能知道别人的想法),你给咱说说,怎么个事?”黑牙佬那一嘴黑牙在雪地里正显眼,那满嘴的臭气隔着大雪也传的挺远,老十也不嫌弃,只是漏出他那诡异得如同骷髅般的笑意,说道:

“我看哪,绺子窝(黑话:指山寨窝点)里,有人要反火(黑话:指土匪窝内部分裂、火并),我看要拔香头子了(黑话:土匪寨子散伙)!”

“!谁呀?!”黑牙佬好像特别紧张,他眉头一皱,好像真的品出了什么不对劲的味道,老十直接被他的愚笨给逗笑了,转口去问:“十一弟,有信儿说你们跟大爷接了观音(黑话:绑架了女人),咱们都明了(黑话:知道了),那红票子(黑话:女人质)压(黑话:指奸淫)起来,劲不劲?”

“劲!刚砸完窑(黑话:抢劫完),我就线(黑话:抓、绑)了三个,和兄弟们好好压了一宿,垂子(黑话:指屁股)拍的稀烂!下口子(黑话,指阴道)灌满了子孙!”这下可轮到黑牙佬吹嘘,他臭嘴一张,把之前的底儿掏出来炫耀了个遍,但其实他只参与了那么一次,后面的事都只是看着,但这也不干扰他吹牛,只不过他回过味来之后,还是要追问最要命的事情:“反火的事儿,给绺子讲讲?”

“不急。”十爷看向山道远处,有脚步声,有轮胎声——是鬼子的军车。黑牙佬刚想继续追问,可马上也被这声音吸引,随后他看到了光亮,突然意识到了,那膏药旗和伪满旗,意味着什么。

“上毛里(黑话:躲进树林)!”黑牙佬从小做土匪,反应非常迅速,他大喊一声,想要让队伍散进林子里,但是预想中的马蹄声音并没有出现,所有小土匪都直勾勾地看着他,黑牙佬正要回头发作,却只听得一声枪响,老十抬手一枪打爆了他骑着的马头,他整个人随着大马临死前的抽搐而翻倒在雪堆里。虽然这厮脑子不好用,但身体反射极快,他马上掏出手枪来,对着身边的所谓弟兄指去,只是还没抬起手来,他的手也被后面的小土匪一枪打爆,那把烂手枪碎成了零件,和迸发的血液一起碎在了积雪里,他疼得大叫,没有人管他,所有人都在看着山道那边,等那日本军车靠近,老十连忙下马,对着为首的日本军官小跑着过去,那军官也捂得严严实实,一把日本军刀捏在手里。他示意队伍停下,走下车去,远眺了一下那让他们头疼了许久的土匪窝,又看了看那对自己点头的大烟鬼,满意地露出了微笑。

“松根太君,就在前面!这是他们其中一个土匪头子,都听您处置!”老十谄媚地说道,眼角的狗皮膏药正合此景,而那日本军官身后的黑衣翻译官把这话复述成了日语,在他耳边轻声道出。黑牙佬只看到那个精壮的军官看了自己一眼,之后便是拔出指挥刀,高高举起的刀反射着山寨方向发出的光,只一秒的眩目过后,他便看到了灰蒙蒙的夜空。

云层中飘下大雪,好像正如他初次进山时一样。还有自从杀了那一家人,走上土匪之路后,随之变黑的满口牙齿。

汽车在他身后启动,他的血很快被覆盖。

和被他杀死的人一样,他也毫无意义地被抛弃在了雪地里。

“山賊どもを丘の下の兵舎に集合させ、我々が要塞を奪う!(让这几个山贼去山下的兵舍报道,我们去夺走那个要塞!)”松根简单甩了甩刀上的血,便对着翻译官大吼,翻身上车。土黄色的队伍在机械的噪音声中走上山去。

老十保持着他谄媚的神情看着他们,直到最后一缕的黑烟也消失在白雪地上,然后他收起笑容,用那张瘦得脱相的脸看向身后。

一只被刀疤划过了一半的眼睛,露出了点点凶光。

——————————————————————————————————————————

“你骗了我们!”瑶琴恨得牙根痒痒,她好像要活吃了面前的男人一般。三爷,以反复无常和突然袭击闻名的“雪中豹”,牵着自己的两条老狗,看着瑶琴。瑶琴的衣服被剥光,两个手腕被分别捆在身后,正放在尾骨上侧,又被绳子绕过木枷高高拉起。一根钢铁横拦卡在她的腰部,让她的臀部被高高撅起,配合上被分开捆缚的双脚,得以将她干干净净的小穴和后穴正对后方。这是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她的身体不能动得很大,但是拼尽全力的挣扎扔让她的胸脯乱晃,见这娘们吵闹,一边的小土匪马上过来塞住了她的嘴巴,即便如此,她呜呜的声音依然十分吵闹。

三爷甚至没有正眼看她,以及她身侧的另一个架子上,双腿被吊起,同样两穴敞开的仁惠。他从没把所谓的约定当过真,这两个小磨镜(女同),只是他用来麻痹别人的一个工具。

仁惠则是一脸看开了的样子,她目光空洞,从突然被抓到这件屋子里,亲眼看见了那个刚刚被点天灯而死的女孩之后,她就明白了自己的结局。在被挂上架子之前,她挣扎着,去亲吻了一下自己的苦命的恋人。

几乎所有还活着的女人都被放在这里,他们中有的如小芬、志琪、仁惠等,早已被虐待得麻木,一声不吭地在架子上,等着自己的下体和后穴被填满,等着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然后用自己的惨叫取悦那些禽兽。她们每人都被挂在一个晾逼架上,用最方便性交的方式放在架子上。皮鞭、板子、堵嘴的抹布和油脂也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粗木棍和钳子、烙铁等刑具。小土匪们一个个地处理着她们,如果皮肤干燥,那就往屁股沟和阴户上涂油,如果肉穴已经被干得松垮,那就一桶冰凉的雪水浇上去。屋里不冷,火炭从来没有烧得这么旺过,每个瑟瑟发抖的女孩身边,都被放上了一炉火炭,也许是为了取暖,也许是为了让稍后即将到来的客人们更为残虐地玩弄她们。

白花花的肉体星星点点地摆放在屋里,俨然是要什么人来享用她们——或者送她们一程。

三爷把两条老狗拴在门口,看向天空的层云。

飞机的声音在上空嗡嗡作响,那些鬼子战斗机丢的炸弹没有一个命中,只有一个探照灯的情况下,炸弹也是没头苍蝇,炸不到什么东西。

“三爷,来了。”老四——龚剃头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过来,他手里捏着两把王八壳子。

“下山的路呢?”三爷问,站在门口的老五远远地抬起了他的手,示意也已安排完毕。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二楼侧面的老六李山,他也点了点头,在此之前,老六曾说过,将计就计就可以了。

随后,那好像牢不可破的铁门,也慢慢敞开。日本兵的大灯照射进来,荷枪实弹的士兵们看到一点点打开的黑云寨大门,好像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那个军官一挥手,几个伪军就冲了进来,他们没看到任何人,只看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厂房和一个站在山寨正中间的胖子。

“ようこそ、松根大佐! 衛兵隊と交流のあった山賊の首領です。本日、黒雲城を代表して皇軍に降伏します!(热烈欢迎松根佐官!我是和警卫团通信的山贼头目,今日代表黑云寨,向皇军投诚!)”那胖子一嘴流利的日本话,丝毫没有怯场,这一下让站在楼里看热闹的老七慌了神。在他的计划里,这应该是一场保卫要塞的血战,难道说,他三爷要向日本人投降?不可能,自己已经跟松根通过话,告诉了他雪中豹崔海就在这里,那还是他诱杀松根的计策呢,可如今这个情况……

“誰のために働いているのですか?(你们是给谁干活儿的?)”松根大声喊道,他带来的伪军已经在要塞里列了队,那些歪瓜裂枣的部队,让老七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松根太君问!你们给谁工作?!”虽然知道对方会说日语,但翻译还是职业性地喊了出来。

“華天琦将軍!”老五面不改色,对答如流。

这下反而轮到了松根愣神,他明明听说山寨里还有崔海的人,那个流寇的人头可值钱。

“親善の印として、閣下のために性奴隷を用意しました!(为表诚意,我们为各位准备了一些性奴隶!)”

这话伪军听不懂,但是五爷实在嗓门太大,本来在门外等候的日本兵纷纷探出了头。

本来以为是和以前一样要命的剿匪,结果还有这种好事?

“崔海はどこだ?雪中の豹として知られる男!”

“太君问雪中豹崔海在哪里!”翻译官的声音比五爷小了不止一个度。

“崔海は死んだ!私たちは華天琦将軍から彼を殺すように命じられた!(崔海已经死了!我们奉华天祺将军的命令杀了他!)”言罢,一具披着三爷长袍的尸体被从楼上扔了下来,虽然五爷知道,那只是个从火车里抓到的臭男人而已,长得还是不像,但是脸上开个洞之后,也就没什么可辨认了。

松根的警惕缓缓放松了下来,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入寨,端着步枪机枪的日本兵和伪军纷纷涌入庭院,他们虽然很期待“性奴隶”的事宜,但还是碍于长官威严不敢乱动。那亮着的厂房中,有两条嚎叫的老狗,门帘后,好像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裸女被捆好了吊在门口,无论是伪军还是鬼子兵都在往那边看,好像对长官的命令都已经心不在焉了。

九爷杨景快速地数了数,大概有两辆车,三挺机枪,五十多个伪军,和三十多个鬼子。

“華天旗将軍が中にいる! 石井君と電話中だ。 松根大佐に一緒に来るように言ってくれ!(华天祺将军就在里面!他正在和石井太君通电话,请松根大佐跟我来!)”

松根听到石井太君的名号,警惕性进一步下降,这些情报都完全正确,可能是华天祺的人已经搞定了?不清楚,但是确实没有见到那个狡猾的土匪,松根点了点头,抄起日本刀,带着自己的近卫队就往主楼走,在路过那具“雪中豹”的尸体时,他停下脚步,打起手电去照他的脸,得意的笑容在嘴角复现,看到这一幕,五爷知道事情成了一半,便更为殷勤地带着松根一行人进了聚义堂,十来个日本兵荷枪实弹地走了进去,旁边的鬼子军车压碎了木质的大门,机枪的准心时刻瞄准着五爷的脑袋,松根很放心,量这土匪窝也不敢造次。

————————————————————————————————————————————

日本兵们走进压子屋时,是极其兴奋的。

那二十来个鬼子兵在五爷手下另一个会日语的小土匪的带领下,走进了那温暖的屋子。

“5分だけだ。5分だけだ。(只玩五分钟。)”为首的鬼子兵知道这是坏了规矩的,但是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性欲和部下们的要求,带着士兵们进入了屋子。

首当其冲的,便是被全裸吊起来的佳琪。她虽然下体被肏得有些松垮,但这些天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她那对诱人的乳房直接成为了鬼子兵们争相抚摸的对象。鬼子兵们很多都是农夫出身,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白花花的肉体和充满了情欲的姿势,在束缚着她们的晾逼架上诱惑着这些士兵,他们从充满防备,害怕有诈,到脱下裤子,尽情奸污之间,只用了五分钟不到。

“童貞?”在一个少女面前,鬼子兵的头目停下了脚步。一个木牌在架子上挂着,上面写着日本话【童貞(处女)】二字。那女孩也是被脱得精光,她的下身几乎趴在一个刑凳上,粉嫩的两个肉穴正对着外面,而上身则是双手背后捆绑,一根上吊绳一样的绳子从架子的高处顺下来,吊在她的玉颈上,迫使她的上身挺起,露出挺翘的奶子来。

她本是六爷选的女孩,但是自从那一夜,六爷失魂落魄地回到屋子,抱着她睡了一觉之外,就再也没动过她。

只是曾摸着她的脸和胸部、屁股,连说了好几句“不像”。

她以为自己逃出了升天,是唯一一个不会被奸污的女学生,这是天大的运气。

没想到,被放在压子屋中间的她,作为唯一的处女,被他们当成了主菜送给了日本人。

她害怕,她抖了又抖,她看到几个日本兵对着她的乳房又捏又舔,几双臭嘴在强吻自己,亲吻自己的脖颈。她不喜欢,却又希望他们止步于此,不要让自己被玩弄成其他女学生那个样子。但是那根炽热的阳具还是径直顶了进来,带去撕裂般的疼痛和近乎脱力般的刺激。然后是又一根,又一根,她好像回忆起了那天的聚义厅,被十个精装男人轮流伺候的瑶琴,她该有多么绝望。后穴也渐渐被胀满,射进来的浓精让她感觉自己的穴口都被粘腻得封住了。

小说相关章节:冰森匪山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