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挽歌 第二章 六节 遗忘尘埃

一口唾沫吐在烈士碑上，挖掘机的铁铲将其敲碎，上面的红星落在尘埃里面，伟人像也一并被无情的施工队砸碎；工人们为了生存做出了抉择，所以工人们忘记了，所以工人们要被淹没在历史的尘埃。

那些能纪念的历史，都在美金的指挥下被百姓们敲开砸碎，为了生存将历史抛弃；亦或者自以为刚正不阿， 将破坏环境的恶行强烈谴责，自顾自的走进黑夜里怒斥破坏环境而不是怒斥黑夜。

“这是我们熟悉的土地，也是我们熟悉的场景，更是我们熟悉的命运，我们在逃不开的规矩之中。” 乌特拉看到此情此景，心中触景生情，羽长梦想冲进去，被乌特拉一把扯住了衣服。

“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冲进去！”

“这是人们的选择！我们……阻止不了。” 乌特拉想到了当年在群众身边的时候，她曾想带领群众阻止这场解体，但是因为各种因素，她亲眼见证了那场悲剧的发生。

“你再厉害也没有用，你阻止不了那汪洋的人海，你更阻止不了他们的盲从，你就算把他们全杀光又有什么用？”

乌特拉拽住羽长梦的领子，她身上的衬衫都被乌特拉抓破了，那不满的神情在有些肉嘟嘟的脸上显得很娇气。

“好了，别冲动，以后我们都有的是机会。” 乌特拉把羽长梦拉走，在美军来袭之前躲到了一边，静静地看着那些美军的高官们来到这个地方。

“中核部那边怎么样了？” 黑尔问旁边的那些军官。

“他们不敢出击了，他们的子女都在我们的国家，况且我们的国家才是他们最后的安息之地，东中大量的高官达贵都订好了机票准备飞离东中地区。” 那名军官拿出美国的机票数据，数据上显示他们有一大半都来自东中，而且很多都是东中的核心官员。

“东中本质上已经支离破碎，您还有什么要安排的吗？”

“美国所有机场设立部队，所有来自亚洲的航班里面的亚裔和东中人无差别屠杀，轮船也一样，这些黄种人是祸害，我们用舆论把黑人歧视和黄人歧视宣传起来，屠戮，杀光这些动物。” 黑尔的眼神狠了起来，那种杀意连在她身边的那些军人都有些恐惧；

现在的东中宛如从前一般，那些墓碑的毁灭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他们已经配不上这样炙热的东西了。

“极京城的火焰，重新升起来了……整个宫殿都在燃烧……” 乌特拉用手机看见了直播，他们要将这个文明的符号烧干抹净，要将这个民族的脊梁贯穿击碎，然而没有人在乎。

“反正《为了一块牛排出卖巴黎》~” 羽长梦风趣地说，她看到这里脸上竟然洋溢出了笑容，大概是因为哭泣没有用了；乌特拉想哭又想笑，哭是因为这个国家重新走了自己故乡的老路，笑是因为这个混账政府的解体。

最终悲哀还是战胜了笑意，她不是那种喜欢乐子的人，两个人蜷缩在废墟里互相依偎着等待那些美国人的离开，因为美国人认得她们，尤其是乌特拉。

布满灰尘的手机屏幕上，那伟人的画像在火焰中陨落，有些人在阻止这些，因为他们没有失去那个重要的东西；有些记者在拍摄，因为这是惊天大新闻，可以给自己带来很多钱；有些人乐在其中，因为自己吃不饱饭；有些人在第一线的混乱之中，可能是盲从，也可能怀抱着仇恨。

“噔噔噔噔噔！” 洪无朽在极京主动带队对入侵的美军发起反攻，枪声犹如往日一般响彻在列强的耳边，无数的火箭弹砸在极京，将那些入关的美军融化在爆炸之中。

“问问那边的高官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人在反抗，让他们停止反抗！我们到现在一枪都没有开！单纯只是如那些东中人做出来的政府所说，一贯明确且善良的。”

黑尔在手臂上的屏幕中看着那些导弹的落点，逐渐皱起了眉头，那些美金固然能收买人们，然而收买不了一些有血性的军人。

“你们住手！你们不能干这种事情，那些墓碑和石像和你们没有仇恨不是吗？！” 上官清云一边奔跑一边奋力呼喊着，穿着警服想要上前劝阻，被那些美军阻拦在外，上官清云带着委屈的表情看着那些货真价实的美军。

“哔哔哔哔哔……” 上官清云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那是来自父亲的通话。

“爸爸？”

“儿子，我订好了机票，今天下午我们就可以离开……”

“我要留在这里，爸爸，抛弃我吧，我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上官清云看着美军那些枪口，委屈的哭腔和愤怒的双手握紧手机，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这是我的国家，我是警察，呃啊啊啊啊啊！” 上官清云被黑尔用力量凭空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上。

“我不是很想杀害你这样的毛头小子，如果是这样的国家，你没有这个责任来维护，因为你现在是一个人，给你一个机会，叫醒那些人，反抗我们。” 黑尔用眼神示意那些士兵给上官清云让出一条道来。

“wake up，来反抗我们，来，来吗？” 黑尔以羞辱的方式对在地上哭泣的上官清云问道，上官清云一拍地爬起来向前奔跑，冲向那干上瘾的人们。

“你们停手！停手！那是为了我们幸福而战的战士！我们的敌人是东中政府和美军，我们要做的是自己的主人，我们不能被收买！他们会杀了我们，把我们作为奴隶的！别砸了！” 上官清云想阻拦他们，一个人抱着伟人的陶瓷像砸在上官清云的头上，伟人像碎成了苍白的陶瓷，那些碎片上的字掉在上官清云的面前。

上官清云晕乎乎的跪倒在地上，地上的字却越来越清晰：“共产主义、万岁、东。” 上官清云眼里流着泪，他的脑袋被人们的铲子和棍棒拍出了血。

“为什么……” 上官清云在模糊中看见那些美军把自己围住，他们想把自己带走，那担架都已经准备好了。

“带走吧，反正只是个无能的警察。” 黑尔命令那些士兵，被敲的头破血流的上官清云看着黑尔，愤怒的咬紧了牙关，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这里是劳伦斯，我们正在前往机场的道路上，有什么事情？”

“情况有变，封锁机场，航班里的人全部击毙，我现在已经安排好那些机场里的工作人员了。” 黑尔的声音让劳伦斯有点畏惧，这意味着一场无差别的屠杀，一场泯灭人性的屠杀。

“放轻松，里面都是贪污的老油条，他们来到美国也绝对不会是人才，个个都是关系户的天才；对内强硬对外软弱的人不应该存在，所以这是正义的战争……哦，对了，如果这一切平息，就离开美国吧。”

“嗯……我知道了，黑尔小姐。” 劳伦斯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现在自己带领的部队离机场越来越近了。

“如果敌人有怪物或者改造人实在是无法抵挡，那么就启动机场里埋藏的小型核弹，刚好足够摧毁机场，作为我们的保底手段。” 黑尔的话音刚落，远方升起核爆的光芒，看来已经有一方无法抵御了。

“原来如此……” 劳伦斯来到机场部署完毕之后，飞机竟然想要调转航线，看来他们已经提前得知了消息，几枚导弹将飞机解体并且不留痕迹，连爆炸声都没有。

第二架飞机落下，那些乘客们啤酒肚大衬衫，提着一些酒，一身西服和家人们有说有笑的走下飞机；劳伦斯那些机动部队已经藏匿在附近的建筑物周围等待起了时机。

“射击！！” 子弹贯穿了他们的身体，犹如炸雷一般惊动，四分五裂的尸体一时间铺满了机场，小孩子、妇女、老人、连同那些领导们一同陪葬在这寒冷又炙热的枪口下。

东中的总席也好，国防部部长也罢，他们都在这场灾难中丧生；他们死前手里还握着手机，他们想名留青史，他们想成为“名人”。

他们在离开东中之后仍然在指挥东中的那些事情，欧洲的机场也都被美国控制，包括亚洲的部分机场，他们都标明了一个“最安全”的机场来吸引那些逃亡的领导人方便将其击毙。

尸山血海，那些逃亡的无辜者和官员们都陪葬了，劳伦斯率军冲进飞机里面对着那些躲起来的乘客肆无忌惮的扫射。

到处都洒满了肮脏和纯洁的鲜血，劳伦斯把眼睛盯上了飞机的厕所门，它正在蠢蠢欲动，劳伦斯命令士兵对着厕所门射击，还没有开始那门已经飞出来削掉那些士兵的头。

火力瞬间覆盖了厕所，那里面有一个靓丽的女孩，她坐在男人的生殖器上，她机械的身体正在不断创造出仿生血肉，黑色的眸子注视着那些士兵。

“你们很机灵，但是无用。” 男人搂着那女人，双手摸起她满是血腥的乳房，又大又软，还要顶几下女人，女人依然像冰一样无动于衷。

“黑尔小姐，请求投放改造人，我们遭遇了改造人，所有人撤离飞机！准备重武器！” 劳伦斯清楚地知道对付改造人用这种口径的子弹是无效的，在飞机里面与改造人战斗无异于自寻死路。

“别跑了，嗯……啊……” 女人的下面夹紧了男人的鸡巴，拖着男人，让男人在自己的身后行动，同时男人的身体也在逐渐硬化，长出许多难以言喻的血肉和男性生殖器官才会有的大血管。

“什么玩意！” 劳伦斯还没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已经化作一个巨大的怪物鸡巴插进了女人的下体，伴随着那黏乎乎的液体，女人的嘴巴里露出那个男人的龟头，她的身下拖着两个沉重的睾丸，睾丸上面长出许多眼睛。

“砰！” 那龟头射出许多精液，射在还没撤退的士兵身上，那士兵洒上精液的地方就迅速生长出人类的胚胎，从胚胎马上演变成可怖的婴儿连接了士兵的肉体。

“哇啊啊啊啊！队长！” 士兵的全身都仿佛孕妇的肚子一样鼓起又凹陷，就好像他的全身都怀孕了一样，最后婴儿的肢体突破士兵都血肉；士兵的体内长满了獠牙，獠牙在体内交错着突出皮外，用柔弱的生殖器向着劳伦斯飞速爬过去。

那生殖器上面长满了许多小生殖器，就像是腿一样快速蠕动爬行，劳伦斯恶心够了，和那些士兵飞奔出去，只听见断后的士兵那绝望的哀嚎。

“快走吧，后撤。” 我淡然自若的在通讯器里对地面的那些美国士兵喊道，在直升飞机上我用热视仪看见那怪物的迹象，此时我穿着一身西服，和美国政府打好了交道，答应交给他们“真理” 。

“赫卡蒙特，或者说……罗兰。” 我对身边的赫卡蒙特说出那个名字，赫卡蒙特半身忍不住的活跃了起来。

“你在……你在用什么命令我的身躯…” 赫卡蒙特惊呼。

“这是跨越时空的秘密，倘若我的双手不能触及未来，那么棋局就在我所在的时代开拓；黑暗无边，未来无限，光明如闪电短暂一瞬，亦如夜隙之光暗中长存一线。” 我握住了赫卡蒙特的手，墨绿色的粒子飘扬在我们两个人的身边。

“罗兰，记住我所说的，激荡两个时空的感觉…” 我侵占了赫卡蒙特的意识，寻找到了那个未来格林和我诉说的罗兰意识，将两者的意识恰当的融合，把赫卡蒙特变成能够让我信任的罗兰。

“跳！” 我拉着罗兰这个时代的身躯从直升机上跳了下去。

罗兰那副身躯在我的手中化为了一把我所想象的白泽刀，白金色的鳞片作为刀鞘在刀刃上颤抖着，流动着梦幻一般的彩色光芒，记忆功能的魔能水晶凝聚而成的刀刃在刀鞘的缝隙中隐约跳动蓝色的流光。

“好了，这样就不会那么显眼！” 我扣动了刀柄上的扳机，红与蓝的闪电夹杂在那些鳞片之间爆开，露出那梦幻一般的蓝色水晶化为的刀刃，在那刀刃之中我可以窥视得见罗兰在未来所遇见的那些事情。

刀映射出我的影像，我为了我的女儿牺牲，也是为了大家，这是我满意的结局，证明我确实在未来死透了，这是件好事。

“那么就交给你，我尚未谋面的女儿。” 我展开巨人自带的梦境，让大家记不住我的存在，我落在了地上，与那个没有陷入梦境的意识相见。

“东中的领导人对吗？” 我轻松惬意的打了个哈欠问，把刀刃指向了那个怪物。

回到现在。

“周琦，是周琦……” 罗兰以巨人的身姿拿着方舟前行，“那我可以问你，怎么解除现在这副巨人的状态吗？”

“状态？等我用完你。” 周琦的声音在过去传来，但来自自己的另一半身体。

一番激战，那些怪物都被周破晓和陈天骄合力杀光，白泽刀在周破晓的手里猛烈的颤抖了一下，与过去的时空牵扯到了一下联系。

“母亲……陈天骄，我们走吧，去曾经的旧俄罗斯地带，那是什么城市来着？”

回到过去。

“被欧洲围攻的俄罗斯吗，我来了，再多想想周琦当年让我做什么吧……” 姬天玲全身的机械龙鳞甲自动武装在身上，顺便拔出和自己交配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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