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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鲍三娘无惨——关氏灭门,庞会逞凶

小说: 2025-08-16 09:49 5hhhhh 4370 ℃

上篇

梅雪回立在屋内小几旁,望着朱红格子窗映出的唯一一株梅花,才吹了几颗苞,还没开出花骨朵儿呢,虽无艳色,倒显得柔弱可爱。

一个高大的男人困在这卧房里,动辄也就几步挪动,能看到的景致,唯有这么一枝花苞。

默然低垂了两片睫羽,他并未想叹气,非是那自怜自伤之人,看着旁边父亲的灵牌,却只觉食道霎时滚过一股热流,下一刻即忍他不住,掩唇便呕。

因着伤痛的处境,自己忧思郁结,自然食不下咽,呕出的也只是些许清色,他默不作声走向屏风,把盥洗架上的布巾洗了,拭了手又曲身去擦方才站过的地。

第二次搓洗布巾的时候,瞥到了水盆里照出的面容。

先前只是苍白了些,如今气色更是不济,甚而添了几分青白色……青白?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今日,他庞会,作为庞德之子,将随着邓艾将军出征,偷渡阴平小道,直取蜀都!

延熙十九年冬,邓艾兵临成都门下,后主将从谯周之策,北地王谌怒曰:“若理穷力屈,祸败必及,便当父子君臣背城一战,同死社稷,以见先帝可也。”后主不纳,遂送玺绶。是日,北地王谌伤国之亡,先杀妻子,次以自杀。

而庞会未跟随部队继续追击蜀汉残兵,而是兀自寻到关氏府邸,这些年来他一直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要等那报仇的一天……

—————

日落西山,月上枝头,往日里这个时分,关氏府邸的夫人们爱在院中摆上桌椅纳凉闲聊,然而今天小院却是一片冷清,只有三娘一人。

征南大将军关索已带着花蔓出征,听闻诸葛瞻将军已战死、蜀都已是危在旦夕,而自己前几日被流矢射伤小腿,也只能在此静静守候,

只见那人儿身着一袭赤色交领曲裾深衣,莲步姗姗,婉若游龙,翩若惊鸿,此时素面朝天,未施粉黛,然那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目如点漆,神若秋水,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绝美容颜,浑然天成,更兼她身姿妙曼,体态婀娜,哪怕看上一眼,都有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一双秀美的玉腿上,裹着红色的泡泡袜,包裹着如同两根玉柱一样的腿肉,月光洒在她的身子上,孤影忧怜。

今夜是个满月,明月如盘高悬在空中,银白的月光落下来,映照在她的脸上,几分娇弱,几分苦恼,也显出几分别样的美。

蜀都这几日并不太平,她的夫君关索也几日未归了。

她心中烦闷,没想到这天也随了她的心,一片乌云飘来遮住了明月,本还亮堂的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唯有院中廊柱底下挂着的几盏灯笼透进来些许微光。

鲍三娘叹了口气,起身要去点灯,就在她刚摸到烛台的时候,忽然便感觉窗台的地方,一道黑影闪过。

她还没来得及确认那是不是树影的时候,便被人从背后拦腰一把抱住。

鲍三娘本能的想要叫喊,可声音还未喊出,一只大手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挥舞着手臂想要挣扎,可是背后被抱的姿势,却让她无从使力,小手挥动几番,根本无济于事。

从那大掌和背后坚硬的胸膛,她能确定的那是一个成年男人。

而且那男人双腿间有凸起的阳物顶在她双股之间,她还可以确定,那人并不是自己家的宦官家仆。

可是从那身材,也不像是自己的夫君关索,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男子灼热的呼吸向她耳廓拂来。

“真香啊。” 男人轻笑一声,故意压低了嗓音,叫鲍三娘分辨不出他原本的声音。

她只觉头皮一麻,心道不妙。

果不其然,男人见她不再挣扎,捂住她唇瓣的大掌,不安分的往下移走,到了她胸前,握住她挺立雪峰,隔着衣裳和亵兜玩弄了起来。

嘴巴不再被缚,鲍三娘赶紧惊呼两声。然而男子非但没有慌张,反倒是报复性得更大力得捏起了酥胸。

本该是她身上最敏感的粉珠儿,却被那大掌肆意凌虐,那毫无技巧的按压,全然没有快感,换来的只是酸胀。

喊叫中,男人的另一只大掌也滑到她腰间的某处,用力捏了一下,鲍三娘只觉酸麻难当,声音也发起颤来,口中的惊呼,变了声调,仿若床笫间那难耐呻吟。

“叫得真好听。”男人贴着他的耳垂轻吐话语。

“你放开我,我是征南大将军关索的人!”鲍三娘这一句话本是挑明自己的立场,让男子考虑下后果。

谁知那句话没有震慑住那男子,反而好像把他激怒,他竟是一口咬住了鲍三娘小巧的耳垂,齿关微微用力,让鲍三娘险些又惊呼起来,不过男子却也并未狠心咬下,只力度适当的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鲍三娘只觉耳垂一阵火辣辣的发热,粉嫩耳垂瞬时染上一片浓艳红色,好似要滴下血来。

“放手!”鲍三娘挣扎起来,想要快步逃脱。

“躲什么啊?”庞会点燃蜡烛,“我在这呢。”

鲍三娘这才看清来人的面庞,个子高大,穿着蓝色亮银甲,从未曾见过。

恰逢关索还在与城内交战,顾不得受伤的鲍三娘,庞会便得以乘虚而入。

“他不会回来的,现在时间还早。”庞会此刻嗓音有些干哑,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把鲍三娘拖到床上。

随着鲍三娘的挣扎,此刻鲍三娘的衣衫有些凌乱,胸前两团玉乳在衣物下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一起一伏的跳动,看着着实诱人。

“住手啊!”

庞会终于松开手掌,鲍三娘慌乱的下意识想跑去内室躲起来,却听见庞会竟在脱衣衫,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知道内室不行了,想要逃出房间。

庞会也不急着抓她,任由她起身逃跑,自己不疾不徐的脱着衣服。

待鲍三娘快逃到门口时才发现,门竟被从外面反锁了,她拍打着门呼喊着希望有人来救她可是无济于事,外面院子里似乎空无一人,她的求救声只在屋里回荡着,显得凄厉无助。

此时庞会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身子朝她走来,那胯间的巨龙十分粗大,高高的翘起昂扬着,竟然比夫君的还要大上一圈,这个尺寸有多恐怖,鲍三娘十分害怕。

“想知道你夫君在哪里吗?”庞会调笑道,

“押上来!”

随着庞会的一声令下,两个魏兵便将关索押上。

“唔……”

他已被自己打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嘴也用袜子堵住,被他摘下。

“来,今日让你夫妻团聚。”

“夫君!”鲍三娘惊呼一声,却发觉关索受伤过重只能轻轻抬头回复,“夫…人………”

“嗨呀,”庞会志得意满,“我们的征南大将军要硬气起来啊,关家后人,你的妻子马上就要为我所享用了。”

“不……不……”受伤的关索发出无力的呻吟。

“好好看着就行了。”庞会一把将鲍三娘压制在身下,她扭动着身子,又挣扎起来,可是她的力气,拍打在那人的手臂上便似挠痒痒一般,丝毫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动作。腰间的手掌更是大胆得沿着小腹不断往下,粗糙的皮肤摩着泡泡袜发出“沙沙”的响声,往她腿心里探去。

“来,爷让你舒服舒服。”

男子的手隔着丝薄的长裙,轻易的便滑到她腿心柔软的花缝之间,手指轻轻磨蹭,玩弄着细小的花缝,再隔着轻薄衣料一阵轻压,指头也跟着布料一同挤入了花缝之中。

修长的手指勾起,四下滑动,寻到最妙的那处,隔着裙摆按到了那藏在里面的还没有绽放的小小花核,微微用力。

“不……不要……”鲍三娘娇吟一声,大腿不自觉的往里压,却让那胡作非为的手指陷入的更深,在他的轻戳下,一丝蜜水自小穴里溢出,染上布料,顺着花缝,打湿男子指尖。

“不要什么,那么快就湿了,明明很想要嘛。”

“不,不是的……”鲍三娘羞愧难当,恨不得咬碎一口玉牙,她恨的不是被这陌生男子的暴行,也不是身体产生的本能反应,她恨得是,她竟对那指尖的亵玩产生了几分贪恋。

仿佛曾经也是被那指尖,如此亵玩过,几分舒坦,几分迷恋,几分熟稔……

乳尖又被重重拿捏,胸口传来胀痛,让鲍三娘终于从那贪恋中回过了神。

“不要!你放开我!”她扭着纤腰,抓住着男人的手腕,想要努力掰开,却全然不知,自己的这动作只把男人腿间的肉柱,夹在两人身体之间,不断挤压,摩擦,男人一声抽吸之后,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鲍三娘以为这折磨就要结束了,然而片刻的停顿之后,那男子竟是把她拦腰一把抱起,毫不客气地扔到房中床榻之上,后背重重磕在床板上,鲍三娘尚未来得及揉下发痛的后背,男子便俯身压了上来。

亵兜轻易地被男人解去,男人的头压了下来,她能感觉到男子灵活的舌头舔舐自己柔嫩的唇瓣,不断想要侵入自己口中。

鲍三娘紧咬着牙关,做着最后抵抗,男子不得入其,湿热的唇不舍地离开红润的唇瓣,轻吮着微尖的下巴,舌尖一边吮吸着香滑雪肤,一边不断往下,来到了雪白的颈项,轻舔过锁骨中间的凹洞,最终落在了雪乳之上。

没有想象中的粗暴,男子的舔吻虽然霸道却又温柔,在鲍三娘身上落下一串火热的印记。

湿濡的舌尖舔弄上右乳细嫩的肌肤,吮着滑腻的乳肉,将雪白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淫浪的红痕,沿着乳根一路攀爬,落在了挺立娇俏的粉珠珠上,舌尖轻舔了下,那将珠蕊舔的湿透,才大口含住,轻轻嘬吸着,稚嫩的花珠忍不住轻颤,阵阵快感袭来。

“嗯❤️……”她仰起头轻喘,动情的娇吟从小嘴里逸出。

男人吐了口中珠蕊,放开了压着的她的手,指尖轻点上他的唇瓣:“怎么都不挣扎了?察觉到爷的好了?想要了?”

“住手……住手……”关索被五花大绑,看到自己的妻子竟被仇人这般亵玩,也让他发觉屈辱异常。

“放开我……”鲍三娘蹬着自己穿着白泡泡袜的双腿抗拒,却有些无能为力,根本逃不出庞会的掌控。

“放心,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庞会说罢,便低头吸吮着她的双唇,一手附上鲍三娘的丰满胸部揉捏。鲍三娘被亲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呜呜的求饶。

庞会放开鲍三娘的唇,解开鲍三娘的胸前的衣服,含住鲍三娘胸前的乳头吸吮舔舐。

只是当庞会还打算进一步进犯的时候,手臂上顿时感受到一阵刺痛。

“妈的!”庞会痛骂一声,“啪!”的就在鲍三娘的脸上抽了一巴掌。

鲍三娘捂着脸,扯住亵兜盖住自己的双乳,恨恨地看着他。

“把他们这些蜀匪都杀了!一个不留!”庞会的眼神开始变得阴冷凶狠,“既然你们不想活命,那就去死吧!”

外面传来了家兵与魏兵械斗的兵器碰撞声,她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无数魏兵将自己同手下家兵围得水泄不通,凭这二十来人,就是插翅也休想飞出去了。她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为了避免被擒后受辱,她拔出佩剑,准备敌人冲上来的时候自刎而死。但魏军并没有急着进攻,不知他们在等什么。

自己的家兵们且战且退,直到退到闺房里,发现了庞会还藏在闺房当中。

“主母!让我等斩了此贼!”众蜀兵见了庞会皆是群情激愤。

“不!”鲍三娘拦住了他们,他深知这些蜀兵不过是些老弱病残,怎么可能敌得过魏国的大将军?

与其让他们和自己一起受死,不如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怎么了,想自尽是吗?那可是逃脱惩罚的好办法。可惜呀,那些昔日替你冲锋陷阵的女兵就也要因为你而倒霉了。”庞会奸邪的声音透过空气传入她的耳膜。

“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来看。”他一摆手,身后的魏兵闪开一条路,露出一群绳捆索绑的年轻少女。鲍三娘认得她们便是这些天随自己夫君转战而被打散的鲍家庄的女兵们!

不!

鲍三娘深知这些人和自己的情谊,那是从鲍家庄一起出生入死的感情。

自己怎么能让她们跟自己一起送命!

如果说夫君关索被俘是压在她心口上的巨石,那这些女兵们无疑是最后一根稻草。

“不要管我们!三小姐!”女兵们哭着叫喊道,随后又是撕心裂肺的鞭挞声。

“你们想怎么样?快放了她们。”她知道,少女们一但落在魏军手中会是什么下场。“想怎么样,那要看你了……嘻嘻……”“怎么说?”“这些蜀兵都是朝廷的要犯,朝廷早有旨意,捉住蜀兵一律严惩不贷。这些小妹子个顶个儿都是小美人坯子,要是让她们骑木驴游街一定有很多男人愿意看。然后,老子再把她们一个个儿光着屁股活剐了,你看怎么样?”“不要这样!放了他们,有什么话找我说。”“找你说?行啊,这要看你了。”“要我怎么样?”“怎么样,如果你肯束手就擒,不让老子们费事,这些个小妞就可以免受凌迟之苦,到时候老子赏她们一个痛快的。不过,你是匪首,这千刀万剐是免不了的。当然了,你也可以自尽而死,让这样匪妹子替你受凌迟刑,你看如何?”“这--”鲍三娘实在为难,要知道,认她去死并没有什么难了,但明知道敌人会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一丝不挂凌辱,却要自己毫无反抗地接受,这无论如何难以接受。

“三小姐,不要管我们!”那些被俘的少女哭着喊了起来。看着那些昔日同生共死的姐妹,鲍三娘怎么能忍心因为自己让她们身受凌迟之苦哇。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我自己受降,你能保证她们不会被凌迟处死吗?”“当然,我保证。”“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你没有选择,只能赌一把,不是吗?不过,这么多弟兄在这里听着,老子自然不会把说出去的话吞回去。”

“唔!唔唔!”被塞住嘴巴的关索拼命挣扎着,试图在告诉自己的夫人不要轻易屈服。

“去你妈的!”趾高气昂的庞会见到关索还在那里负隅顽抗,一脚就向着关索的小腹踢过去。

“唔……”关索嘴里塞的白布顿时渗出鲜血来。

鲍三娘眼角含泪,她知道自己现在进退维谷,但当下自己作为鲍家庄姐妹们的领袖,关索的夫人,又必须做出残酷的抉择。

“那,你能放我身边这些姐妹一条生路吗?”“这个吗--”“如果你为难,就放她们自尽。”“好吧。如果她们自己投降,让我捉回去报功,我可以作主饶过她们的性命,不过,如果她们以后再敢作乱,别怪我翻脸无情。”鲍三娘并不敢肯定自己投案能不能免除姐妹们的痛苦,但正如庞会所说的,她没有选择。于是,在关索绝望的眼神中,她丢下手中的剑,按庞会的命令自己脱下战袍和盔甲,只剩下里面的一身单衣走到几名手持绳索的魏兵面前,转过身背起手,让敌人把自己五花大绑起来。其他二十几个少女见首领如此,也纷纷弃械投降,被捆绑起来押回魏军大营。

她没有同姐妹们关押在一起,而是被魏军提督带回了自己的行辕,关在后院的临时牢房中。提督行辕原本是一个前汉臣告老还乡后的私宅,后来转到另一个魏将手中,再后来则变成了陇西的衙门,魏兵来到这里以后,又将其作了提督的行辕。宅子很大,有三进院落,后院曾是主人家女眷住的绣楼,楼上是三明两暗的传统格局。鲍三娘就关在楼上正房的西套间中,两侧的耳房有兵丁守着,女狱卒则住在东套间里。老实说,尽管西套间的门一直锁起,这也根本算不得是牢房,因为即便是鲍三娘这样的女流之辈,要想破窗逃跑也是易如反掌。但除了一名女狱卒外,不仅没有派更多的人看守犯人,甚至连镣铐也没有给鲍三娘带。因为庞会非常了解鲍三娘这样的女豪杰的为人,知道她是决不会丢下自己的夫君和姐妹们逃走的。再说,身为朝廷要犯,一个人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从被擒后,鲍三娘只见过庞会一次,便是刚刚进来时,在负责看管她的女狱卒监视下洗过第一次澡之后。她听人说过,死刑犯都有普通犯人所没有的特权,比如男犯行刑前会被允许大吃大喝一顿,而女犯则被允许沐浴后再行刑。所以,除了刚入狱时外,女犯在死前还会洗一次澡。而鲍三娘从第一次洗澡便知道自己将以怎样耻辱的方式被处死,因为她刚刚坐进装满温水的木桶,女狱卒便拿走了她的衣服,等她洗过澡出来,女狱卒给她送来的却是一件特殊的服装。那根本算不上衣服,只是件红绫制成的小肚兜儿,而且与普通肚兜儿又不一样。首先肚兜儿应是菱形,上面有细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到阴部。但这件刑衣横着的两角没缀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丫”形的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丫”形的带子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背后系紧,极为色情。首先是横向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乳房上雪白的肉大部分从红绫四周挤出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绫子上顶起的乳尖,把两只乳房装饰得极为惹眼。红绫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挡住肛门,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只能半遮羞处,仿佛向人们提示那里有他们希望知道的秘密,她甚至不敢把带子系得太紧,因为那会使绫子嵌入阴唇之间而完全暴露了生殖器。看到那东西,鲍三娘就知道是魏军为了方便看自己肉体而专门设计的,她感到十分羞耻,但没有抗议,只是涨红了脸看着女狱卒。那女狱卒说:“别想了,既然到了这里,就别打算当个贞节烈女,运气好点的话,说不定我们大将军还能留你一条命。”

鲍三娘便只得穿上那件让人想到就脸红的红绫,半裸等坐在床上等待未知的前途。

晚饭前,那魏军提督来到鲍三娘的牢房,他既没有带兵丁,也没有带武器,从女狱卒手中要过牢房的钥匙便将她支了出去。鲍三娘听到声音,知道他要进来,一颗心立刻“怦怦”地猛跳起来,因为要让一个男人任意观看自己这半裸的样子,感到羞耻难当。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宿命,已经无法避免了,所以只得用被子裹住身体,抱着两膝蜷缩在木床的一角,希望那男人能网开一面,放过羞辱自己的机会。随着门环“哗啦哗啦”的响声,那男人终于打开门进来了。他看着缩成一团的鲍三娘,像是看着闯了祸等待惩罚的孩子,脸上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这里怎么样,舒服吗?老子有好生之德,一定好吃好喝,让你死之前过几天神仙的日子。”

“什么时候过堂?想把我怎么样?说!”“过堂?不用。”庞会说:“朝廷早有旨意,凡巴蜀逆匪,一律就地正法,不必三推六问。你是蜀匪的大将军夫人,我想,连审讯也免了吧。自然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到了阴间都不愿见人。你只管好好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老子高兴了,就送你去见阎王。”尽管鲍三娘早就猜到自己的悲惨下场,但从对方口中最终确定下来,还是让她心中十分的不舒服。“把被子拿开吧,天又不冷。”他向鲍三娘走过来,让她感到像有一座大山兜头压下,紧张得透不过气来。“不要过来,停下,求求你别过来……”“不要躲了,除非死了,否则躲不掉的,可是你不能寻死不是吗?其实,老子第一次看见你,就看出你的身材儿不错,女人的身子生得好就是要让男人看的,不过是早晚而已,何必遮遮掩掩呢?!”说着话,他已经到了跟前,一只手抓住了裹在鲍三娘身上的被子。“不要,求求你。”鲍三娘用手从里面抓住被子,但那努力连她自己都觉得如此苍白无力。

“真是让人觉得无趣啊。”庞会面露不悦,“把那条狗拖来!”

听得庞会训话,狱卒便将还绑着头枷的关索牵来,关索虽然遭受酷刑,但还是模模糊糊的看到了这一幕——自己的妻子正在被庞会施暴。

“住……手……”关索已经气若游丝,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改变正在发生的一切。

“早晚还不是要给人看吗,又何必在乎哪一时呢。”男人的力气明显比女人大得多,即使那女人曾经是个武艺高强的女将。庞会硬将被子扯开了,露出女人半裸的身体。当鲍三娘感到自己的力量无法抗拒那男人的时候,她主动放弃了被子,而是紧紧抱住自己的两膝,在墙角缩成一团,以减小身体暴露的面积。她感到那男人的猥亵的目光刀子一样划过自己暴露着的身体侧面,但她无法抵抗。鲍三娘的身材的确是窈窕,她五尺的身高在当时的女性当中是不多见的,而且由于年轻和长年练武,苗条的躯体上没有一丝赘肉。过去的女人是从不将身体暴露在太阳下的,所以肌肤雪白娇嫩。庞会看得眼中都冒出了火。他伸手捉住鲍三娘的肩膀,用力将她一拉,少女无法控制自己缩得球一样的身体,立刻向前滚倒,她知道那样自己的雪臀马上就会朝天撅起来,那是她绝对不愿意的,于是只好把身体展开,直挺挺地扑倒在庞会面前的床上。“不要!”鲍三娘几乎要喊起来,但她知道无论敌人怎样对自己,都决不可以反抗,否则姐妹们便会替自己受辱和受折磨。“对了,就这样,不许乱动。”由于红绫子只集中在身体前面,后面除了几根细细的布带外便寸丝皆无,庞会仔细地欣赏着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和圆圆的美臀,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将少女的一只手拉过来,从手指到肩头仔细抚摸着,同时从抬起的胳膊下面观查她微微露出的乳房,然后他拖着少女的胳膊把她拉到床的一端,把捉着的手放在床头的一根立柱上让她抓住,再让她的另一只手抓住另一根立柱,使她的身体呈“丫”形趴在床上,然后开始抚摸她光裸的脊背。

鲍三娘只感觉万分羞耻,对于保守的她来说,虽然和关索琴瑟和鸣,但也从未让关索以如此羞耻的姿势亵玩。

对她来说,让男人看到身体就已经是失身了,如果被看到的是屁股那就是强奸,她还不知道,其实更可耻的还在后面呢。她紧闭着眼睛,羞辱地忍受着男人的手从后颈慢慢下移到腰部,然后是两条玉腿,退下轻薄如翼的泡泡袜后,就像两条笔直的象牙那样莹白如玉,作为一个女将腿上竟然没有一点伤痕和死皮。

“哈哈!真美啊!”庞会欣喜不已,然后将进攻重心转移到了脚部。

庞会知道怎样让一个人妇更长时间地感受耻辱,因为一但强奸开始,女人心理上的羞辱感就不像强奸前那么强烈了,许多人反而陷入一种破罐破摔的心理中,那可不是他喜欢的,所以他并不急着攻击鲍三娘的色情部位,而是要一步步慢慢来。有人说女人的脚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鲍三娘一双脚纤细柔软,也让庞会爱不释手,他抓住她的玉足,在手里慢慢地揉搓,连一个小趾节也不放过,过足了瘾才顺着少女两条雪白的大腿后面向上摸去。鲍三娘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由于心理上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白生生的后背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儿。“完了,完了,要摸屁股了!”鲍三娘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庞会故意捉弄她,两手快到大腿根儿时便停住,转而从两腋到两脚来回抚摸起她的身体侧面来。然后,那男人的手又把鲍三娘的一只脚抓住,使她的小腿弯曲到几乎同大腿重叠,用这样的姿势来把玩她的脚,就在她刚刚调匀了呼吸,认为男人还不会有什么其他举动时,那男人的手突然之间便攀上了她早就摆好在那里的玉臀之上。“啊!不要。”毫无准备的鲍三娘惊叫一声,浑身的肌肉猛然一抽,屁股撅了一下,然后又重重地落回到床上。她抬起头,睁开失神的眼睛望着窗户,紧夹着的屁股抖动着,让那男人感到特别有味道。鲍三娘终于平静下来,开始静静地接受那男人在屁股上的抚摸的时候,庞会又给了她另外一击,他用一只手的两指放在她的雪臀上,“来,让我看看那里吧!

“不!”鲍三娘惊叫着夹紧自己的屁股,但那手还是把两块臀肉分开了,并用一指将红绫的细带子拨到一边,让少女的肛门彻底暴露出来,然后--“啊--”男人的手指从那菊花洞中深深地插了进去。耻辱、痛苦伴随着怪异的感觉一齐袭来,让鲍三娘不知道怎样去抵抗,随着那手指在身体内的抠挖转动,她只有用力抓紧手中的床柱,口中开始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不……我不能在这里……”鲍三娘正想着,庞会命她翻过身来,仰面躺着,并将两手重新抓住床柱,她才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庞会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她知道他想要看她的奶子,果然那男人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肩头上,并向下滑去。她和他都拼命地喘息起来,他是因为她那身体难以抗拒的诱惑,而她则是即将到来的奇耻大辱的强烈恐惧着。仿佛故意戏弄她,那男人的手只是沿着红绫的边缘往来游走,每到乳房处便停一停,当她感到他就要攀上她那高耸入云的乳峰时,他却又滑向别处。他不停地向这可怜少女的神经提出挑战,使她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感到那最后一击的不可抗拒,以至于当那男人的手攀上了红绫遮住的阴阜,并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的时候,她感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了,但她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一个自己所切齿痛恨的男人来羞辱自己,所以她宁愿面朝下趴着,把一张脸扭向内侧。

“诶呦,还挺害羞呢!”

将她身上所有暴露出来的部分都摸过一遍之后,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些,然后他的手指便在她大腿根儿内侧的软肉上慢慢地前后刮动,让她紧张得气都透不过来了。他抓住她那美臀间的细布带用力拉紧,那本来微微兜住两片阴唇的红绫便紧紧地嵌入到中间的肉沟中去了。

“不要,不要动那里。”鲍三娘此时已经不再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成了一个十足的小可怜儿。她无法控制地夹紧了双腿,企图逃避那男人对她刚刚裸露出来的阴唇的攻击。庞会并没有再拉开她的腿,他喜欢一点点剥夺她的尊严。他拉住她背后布带的头部,轻轻一扯,把活结拉开,然后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躺在床上。由于被上身儿的绑绳勒着,她体前的红绫并没有脱落,只有两腿间的一部分收紧成一束勒进中间的肉缝中,失去了大部分的遮羞意义,反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诱人。她知道下面将会怎样,但双手被捆绑着,什么也干不了,只能低声哀求那男人不要再进行下去,但怎么可能呢!

  

“现在,让老子看看你的奶子吧。”庞会说着,便将那红绫从她身上摘下来,这样,她便真的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被纵横交错的绑绳衬托着的一对乳房显得特别突出。

“不要!”

但在庞会强硬的拉扯下,鲍三娘的乳房还是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她的乳房像两只倒扣在胸前的茶盏,异常坚挺结实,粉红的乳晕上镶着两只粉红色的小乳头,勃勃地颤动着,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不受诱惑。

“啊!啊!不要动,不要哇!”尽管知道无法避免,也无法反抗,鲍三娘还是惊恐地尖叫起来。但那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禄山之爪已经攀上了两座肉峰。“小贱人,让老子好生爽爽吧!”那两只大手便不顾少女的扭摆反抗用力揉捏起来。

鲍三娘只感到双峰又麻又痒又胀又疼,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过自己的身体好像并不那么拒绝,她知道这便是女人的淫欲,因此就更加害怕,怕自己丑态百出,倒好像是心甘情愿让人家玩儿一样。

“还真是个骚蹄子,怪不得关将军打起仗来会腿软呢!”庞会一边骂,一边双手不停地抚弄,一直把鲍三娘玩儿得“嗷嗷”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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