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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与锡兰的绝望体检,2

[db:作者] 2025-08-16 09:49 5hhhhh 6430 ℃

射击的难度似乎是递增的,如今黑已经命中了三个标靶,一旁的锡兰早已不是原来的笑声,倒有点像尖叫中混杂着呜咽。黑侧头看向锡兰,她的身上早就爬满了机械手,反正搔挠任何一个部位都能够引起锡兰的狂笑,机械手便也不再挑选位置,给锡兰带来无穷无尽的无序痒感。

“黑…咿呀哦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呀哦呜哈哈哈哈哈…”锡兰试着在机械手中挣扎,可机械手速度快的惊人,仅凭锡兰自身压根无法抓住其中的任何一根。锡兰强忍着机械手在腋下的抓挠,缓慢的用手撑着椅背从椅子上站起,身下的压力板弹起,机械手像是退潮一样从锡兰的身上纷纷退去,而这一切,又让一旁等待着靶子出现的黑蒙受劫难。

“噗嘿哈哈哈哈哈怎么突然哈哈哈哈哈…”黑身侧负责侧腰的转轮一下子转速快到出现边缘的残影,腋下的机械手又卷土重来,黑的乳首尚未脱离充血状态,便又被机械手捏住了前端,拉伸揉捏,对于黑的性敏感带毫无保留的进行攻击。

“哦呜——”一道强劲的水流击打在黑的阴蒂,方才经过触手的调教,粘液的浸淫,高潮过后的阴蒂已经是生命的禁区,任何一点刺激都能让黑在潮吹中眼前一黑。液体冲刷着黑的下体,仿佛那里有什么顽固的污渍需要清洗。伴着黑一声悠长的呻吟,黑的身下已是水花四溅,手指脱离板机防止误触,而就在此刻,面前的靶子缓慢的移过,黑刚想瞄准射击,却发现靶子已消失在轨道的另一头。

锡兰尚未坐下,所有的重担还在由黑来承担,强劲的水流在黑的肌体留下凹痕。对于黑敏感了数倍的身体而言,每一次被水流的击打都是对于理智的严峻考验。快感和理性就像是宿敌,而此刻占据上风的快感就要把理智彻底的在大脑之中粉碎。

“对不起,黑…实在是太痒了……”锡兰的话语黑已是听不见了,方才锡兰所受的折磨一切都回归到了自己的身上。全身几乎被刷子覆盖的前提下还要集中注意力进行瞄准,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锡兰看着已经痒到发狂的黑,又看了看远处移来的靶子:这已经是第六个出现的标靶,留给黑的机会已然不多了。

下定决心,锡兰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把压力板向下压去。机械手从黑的身上纷纷撤下,再次扑向锡兰那细皮嫩肉的身段。随着黑命中第四个靶子,就连工具手的前端都完成了升级,喷枪中的精油用于润滑本就丝滑的肌肤,刷子负责将精油涂满锡兰的身体,同时也把痒感带到四面八方。锡兰的四肢又被机械手完全包围,在今天之前,锡兰从未想过自己有那么多怕痒的部位,在座椅上滚作一团,试着用蜷缩身体的方式来躲避机械手的追击。而腰侧和足底则顾此失彼,成为了被重点照顾的对象,细小的机械手甚至蠕动着关节弹入锡兰以为夹紧的腋下,在中心简单的扣挠,就让锡兰在胡乱挣扎下把原先的防御姿态破坏的一干二净。机械手一旦侵入,在想要将其甩开并非易事,锡兰的双手疲于奔命,双手刚握住两只机械手,便又有十只趁虚而入,身心俱疲的锡兰被迫放弃了抵抗,贴着靠背缩在椅子里接受折磨。

身下阳具状的铁棒粗暴的顶开锡兰的小穴,带着电流刺激锡兰的肉壁。电流虽然微弱,但对于锡兰的挑逗不言而喻,被机械手搓揉到粉红的乳首变得更加挺立,两片肉瓣间的阴蒂亦是昂首挺胸。本就被痒感挑动性欲的锡兰,现在动弹不得之下反倒有了被铁棒塞满下面的臆想,或许人在这样慌乱无措的时刻,便会把迫害倒错为欢愉,把凌辱误认成爱抚。

黑依然趴在地上,一面听着锡兰的惨笑和娇喘,一面还要对随时都可能出现的靶子做好准备。而黑此刻试着蠕动身体,方才被泼洒液体的部位变得刺痒难耐,好像整个身体被嵌入蚁穴之中,被无数的蚂蚁啃啮肌肤。黑此刻完全触碰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而下身处并无铁板能够供给黑用以摩擦,悬在空中的小穴让黑试图蹭痒的计划同样变为空中楼阁。黑从未感觉过时间会过的如此漫长,身上的刺痒,眼前好像许久都没有移动物体的轨道,空白的墙面,一切都是那么单调无聊,若是说现在黑还有什么可以抵抗这样的一成不变,那就是锡兰被抽插时时大时小的淫叫。

身下的铁棒似乎带着辅热,刚进入时对于锡兰并无太大的影响。除去小穴再一次被强行的扩张,而那也是带着欢愉的撕裂的微痛,好像是淫乱的毒药被裹上欢愉的蜜糖,简直快让锡兰欲罢不能。变化之中的电流让极其敏感的肌体永远无法适应它的诡谲,但每一次都在恰到好处的挑逗锡兰的欲火。硕大的头部轻松的撞开了锡兰并不牢固的防守,被触手捷足先登过的地方,现在像是欢迎铁棒的入侵一样门户大开。阳具也没有丝毫的客气,一路向前碾碎锡兰下意识的紧缩,破除障碍直抵少女最核心的深处。

阳具的冠头点缀着为数不少的凸起,每一处凸起顶上锡兰的子宫口便会释放一次电击。迎合着铁棒的刺激,锡兰几乎是下意识的在被电后抬起自己的腰胯,与向下冲击的阳具完成身体与机械的对撞。体液的交换似乎就在同时,阳具的前端带给锡兰熟悉的被塞满的感觉,而自己的盆骨处一阵酥软,热意在身体中涌流,带到锡兰被高潮麻痹的晕乎乎的大脑回过神时,身下早已是泥泞不堪,椅子前留下一片汪洋。

锡兰或许还能在被机械强暴之中获得一点愉快,而无事分散注意力的黑则是度日如年。小穴处仿佛有着千万根羽丝,时而包裹着阴蒂细细抓挠,时而探入幽谷之中缓慢爬搔,如蛆附骨的刺痒让一动不动的黑简直要发狂,眼前的计数器显示只需再打中一个靶子,而那个靶子迟迟没有出现,是自己漏掉了,还是游戏的设计者压根不遵守游戏的规则?

待到身下的痒感快要啃穿黑的身体时,靶子姗姗来迟,刚从拐角处出现便被黑击倒。一旁的显示屏跳到数字五后显示“任务完成”的字样,锡兰被机械手顶入最后一下,把一串悲鸣洒下作为这一关的终结。机械手一起涌回地下,随着铁板完全封闭,好像这一切都不曾出现。锡兰身下的椅子被抽走,侧脸浸泡在自己喷出的爱液中,身子不时带着高潮的余韵颤动几下,完全是被机械手玩坏了一般。

一侧的小门徐徐展开,将黑和锡兰带往未知的领域。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黑总算抽出空来,可以用自己的手指搓揉自己的下体。指甲沿着胴体划出红痕,五指的痕迹全部归于黑那幽深的暗渠,黑手指搓揉着下面,指尖轻触的瞬间,竟也有着先前自己自慰的快感。颤抖着双股,黑时刻不停的搓揉自己的阴蒂,好缓解那蚊虫叮咬般的刺痒。

“怎么…了?”锡兰注意到黑的异样,看着黑不断的抠弄已经淅淅沥沥的小穴。“像是…山药……”黑的手指一刻不曾停下,总算是把身上的痒感暂时的缓解,大抵是药剂被爱液稀释,变得刺激性减弱。黑甩去黏在手指缝间的爱液,和锡兰并肩走入第三个房间。随着门在身后缓慢关闭,黑和锡兰逐渐变得轻车熟路,很快在一堆杂物间,黑和锡兰找到了一个银色的录音机,由录音机向二人转述新的游戏。

“这是获取自由的最后一次考验,你们将获得通往自由的钥匙…特殊的钥匙,请向高处进行攀登…这里是可供恢复体力的饮料,祝你们好运…”

录音戛然而止,黑默念着录音机中的指示,抬头看去,房间中央挂着一把古色古香的钥匙,黑试着依靠自己的弹跳能力抓到钥匙,而显然,钥匙是如此的高,手指离钥匙遥不可及。

锡兰举起玻璃杯,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奇怪,怎么只有一杯…”锡兰将杯子放回原处,“黑…你还好吗?”

“我没事,我还能坚持一下…”黑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似乎就连自己也知道强忍着劳累挤出的笑容有多么的虚假。“去吧,那个钥匙很高,我撑着你,你去拿那把钥匙…”黑蹲在钥匙的正下方,摆出姿势,好让锡兰骑到自己的背上。

锡兰看起来瘦弱,而此刻黑却感受到身上仿佛有着千斤之重。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准备要让锡兰摘下那把钥匙。而不出两人所料,待到黑站起身的一刻,周围的墙壁上出现无数空洞,其中的机械手自四面八方袭来。目标很是明确,站在仿佛中央叠高的两位,正处于需要取得钥匙的躲无可躲的处境。

只不过,面前的机械手装载的物件似乎从来没有见过。

黑色的洞口幽深,黑盯得时间久了,似乎都感觉眼前的黑洞快要把自己的全部视线完全吸入。“快拿,够得到吗?”黑试着踮起脚尖来让锡兰能够更好的获取头顶的钥匙,而锡兰眼看着钥匙就在上方,好几次挥动的手臂已经触及钥匙的尖端。看着钥匙就在自己的指尖晃动,锡兰试着在摇摇欲坠的情况下直起腰,好再增加一点自己的高度。

“小心!”暗红色的物质从面前的机械钟射出,黑下意识的侧向躲过一步,而锡兰也因此被迫打断了抓取钥匙的进程。未命中的法术击中黑身后的墙壁,留下一个浅淡的凹痕。

“很好的设计,你们什么时候进行的合作?”我饶有兴趣的听完了霍尔海雅和多萝西关于递质承载法术的合作设计,看着屏幕中的黑和锡兰躲避法术的攻击。这样的设计着实让人大开眼界,那么黑和锡兰越是狼狈,越能够显示这项设计的成功。

话分两头,黑和锡兰究竟只能看到面前的攻击,来自身后的暗箭完全无法知晓。被法术击中,黑开始只觉得像是被针扎一般的刺痛,而不过数秒,黑立刻展露出了“开心”的笑颜,被挠痒那么久,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痒感让黑放声狂笑。“噗哈哈哈怎么又是哈哈哈挠痒哈哈哈哈…小姐当心!”

黑的提醒为时已晚,锡兰的笑声意味着她也中招。一旦注意力被分散,黑对于法术的躲避一下乱了方寸,瞬时间又是两个法术击中黑的胸口与腰腹。痒意在身体的各处蔓延,黑下意识的放开了扶住锡兰双腿的手,在身上四处游走抓痒。痒意就像是有无形的手在自己敏感的部位仔细的抓挠,而真正当黑自己的手抓到自己痒处的时候,黑又惊讶的发现痒感并非可触碰的肌肤之痒,而像是来自肌体的深处,由内而外的渗透出痒意,同样,痒感也由表及里的侵入,痒感深入骨髓,难忍难解。

锡兰没有黑那么好的身法,更何况注意力还要放在攫取钥匙上,锡兰身上所受到的法术较之黑多出不少;当锡兰最后伸手试着触碰钥匙时,裸露的腋下突增的痒感一下让锡兰缩回手护住痒处,丧失了最后得到钥匙的机会。重叠区域的痒感并不仅限于一,而是将覆盖区域的范围尽数叠加。锡兰在黑的身上痒的花枝乱颤,似乎锡兰也不用考虑法术的叠加是否具有上限,即便是现在的痒感,就已经让锡兰笑的喘不过气。手指的目标不再是钥匙而在皮肤上胡乱的抓挠,留下的红痕印在少女白玉一样的躯体,涂抹着独属于搔痒的痛苦绘卷。

仿佛被千百双手揉捏自己的身体,中心不稳的黑和锡兰一起跌到在地面。如今取得钥匙结束关卡已经变成了一种奢望,唯一剩下的可能,便是像在触手池中忍受失败的惩罚。一旦跌倒,身下原本可供踩踏的坚实地面都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黑试着用手肘撑起自己,却又被叠加的痒感痒到破防跌回地面;锡兰更不用说,刚才在饮料中获得的能量也在连续的大笑之中流逝殆尽。两个绝色便倒在房间的中央,而那把钥匙依然在灯光下反射着璀璨的闪光。锡兰拨动的钥匙最终也归于平静,仿佛冷眼看着下方二人的蜷缩躲避与挣扎,仿佛她们刚才的努力不过是可悲的笑话。

一旦瘫软在地面,身体就只能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侵扰,受击面积扩大的同时,被叠加的部位已经完全变成了痒感的接收器。黑和锡兰的指甲已经把部分肌肤划出细小的血珠,却依然不能够阻止痒感的扩散。锡兰与黑都已是自顾不暇,更不用说相互帮助。不过就情况,黑即便是把锡兰罩在身下,亦是无济于事。两位如同被甩上岸的鱼一样缺水蹦跶,只不过无论锡兰和黑移动到何处,无处不在的法术便如同骤雨击打在二人身上。

一时间室内惨笑与尖叫连绵不绝,锡兰原本夜莺般的嗓音在长时间的发生后逐渐嘶哑。挥舞的手臂也渐渐失去了活力,手指无力的擦过自己肌肤,脑海之中已经完全被痒感占满,黑和锡兰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究竟为何会躺在这间房中,只能如同丧失智力一样无能大笑。在已经失神的眼眸中,再也找不出过去的光亮,紫色的法术织起大网,把黑和锡兰此刻的希望竭泽而渔。“呼哈哈哈哈嘿咿呀痒死了哈哈哈哈救救…哈哈哈哈我们哈哈哈……”笑声的合奏交织密切,完全是对搔痒最好的体现。

过去饮下的所谓“饮品”依然在发挥效力,黑和锡兰无一不希望从罗织的痒感中解脱,而药物正在全力维护黑和锡兰的感知。将镜头向两位受难的少女拉近,锡兰的下身早已洪水泛滥;黑的反应更是令人血脉贲张,那一对饱满的乳房鼓胀,在激烈的玩弄下喷射出淡黄的乳液,隔着屏幕看着那样的琼浆洒落地面,似乎那便是可以想见的香甜。

摘下耳机,靠在椅背上回味着黑和锡兰绝望的大笑。她们已经这样笑了快一个小时,就连我打的耳朵都被耳机夹得生疼。尚且不知道黑和锡兰还要被这样继续折磨多久,或许还要这样在地上胡乱扭动身体直到声音嘶哑。或许今日的经历能让二人一并铭记,成为此后永不忘记的过往。

“阿尔图罗吗?我感觉很快就要让你出场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放下对讲机,阿尔图罗正在播音室中调整她的乐器,为两位即将要离开这里的人做出最后的告别曲。转观黑和锡兰,涕泗横流的模样任凭谁看了都要怜悯,而她们银铃般的笑声却又诱惑着不要停止对她们的搔痒。黑和锡兰俊俏的脸庞被自己的汗水和泪水沾染湿透,身下二人的爱液交融在一起,黑和锡兰每每下意识的挣扎,都把那晶莹的爱液拍击飞溅,边缘向外拓展开去。双眼几乎只剩下眼白,起伏的胸部像藏着振翅的飞鸟,无时无刻,二人都在挑战自己身体的极限,从呼吸到声带,一样不落。

“好啦…把钥匙降下来吧……不然快痒死了…别让阿尔图罗白等一场~”淡蓝色的光芒闪过,耳机中惨绝人寰的惨笑逐渐减弱为粗重的喘息。那把通往自由的钥匙降落在黑的手边,而刚从挠痒地狱中逃脱的黑甚至连握住钥匙的力气都没有,颤抖的指尖尝试着捏起钥匙,却总是从脱力的手中滑落。“呼…咳咳……锡兰?你……怎么样?”回答黑的不过是一声有气无力的咳嗽,黑瘫在地上,身下原本温热的体液逐渐变得冰凉。

积攒了些许体力,黑扶着锡兰站起,脚踩在自己的爱液中发出咕啾咕啾的音响。二人相互搀扶,防止在腻滑的爱液中跌倒。一侧的门不知在何时已然打开,视线所及,一条幽深的走道,在尽头处转弯,看不清通往何处,命运何方。黑握紧手中来之不易的钥匙,带着锡兰逐步移向出口,去迎接走道尽头的命定。丧失选择权利的二人一路走来,已然是学会了服从规则,在冰凉的金属面前,违抗显得微不足道。

“好长…这里,是要拐弯吗?”锡兰和黑在甬道中留下两串湿滑的脚印,每次踩下地面,爱液便从足底的边缘印刻在地面,再随着提足牵扯起银丝。二人扶着道路两旁设计贴心的栏杆一路往前。黑每踏出一步都万分小心,生怕何处潜藏着即将触发的机关。

“我的天……”黑和锡兰奔向眼前的那一抹灯光,似乎那就是再向她们招手的出口。而等到黑和锡兰走到了通道的尽头,黑只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第一个房间。回首来处,一连串的脚印证实后退不是明智之举,而对于前路,黑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触手池似乎又恢复的活性,不是抬起的触手像是回味眼前两位的玉体。

“录音机…录音机……”先前被黑砸在墙壁上的录音机正躺在对面四分五裂,黑戳着自己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仔细思考着第一个录音的内容。“‘前进’,‘迂回’,我们已经回到了起点的房间……”

“出口处只能有一人通过……”锡兰接过下半句内容,黑看着自己手中的钥匙,似乎面前的铁门上真的有一个形状相似的锁孔。黑仔细打量着触手,锡兰似乎回想起不愉快的经历,远离池子靠墙站着,“黑,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看着眼前的二人短暂的陷入迟滞,我招呼着阿尔图罗可以拉响她那动人心弦的乐曲。“阿尔图罗,现在轮到你了…”

“才想起我?让我等那么久……”口中的抱怨却没有不快,只有马上进入演奏状态的兴奋。可以想象阿尔图罗揽着自己的琴身,柔顺的琴弓拉动金属细丝,以天籁传入黑与锡兰的耳中。

前奏已来,涟漪拨开。

“这是…音乐吗?”黑和锡兰举头寻找乐曲的来源,却无果。黑的手指触碰到触手冰凉的感受,嗅到触手那阴冷的气息,先前被触手玩弄的痛苦,搔痒的窒息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望,就在这一瞬间涌上黑的心头。如果自己还要再接受一次这样的折磨,黑觉得自己不如立刻自刎于此,好让自己完全脱离挠痒的痒海。

前奏已过,音乐低沉。

锡兰靠在墙边闭目养神,刚才所有的玩弄都让她筋疲力尽。被侵犯的羞耻,对于触手这样不可名状的生物的厌恶,对于痒感的恐惧。就像是深夜中的噩梦,纯黑的梦魇将锡兰紧紧缠绕。唯一让锡兰有所安慰的,是黑一向都会在危难关头不顾自身安危的将自己拯救。

变调调速,曲声鬼蜮。

“黑…把我背过去好吗…”锡兰从身后搂住黑的肩头,试着说服黑再像第一次把自己运过触手池。“把钥匙交给我吧…等我出去了来救你……”锡兰的手轻抚黑的后背,柔情的劝说黑交出钥匙的实际掌控。

“唔…”黑难得对于锡兰的指示没有明确的应答,第一次失败的惨痛犹在眼前,身上的苦楚似乎自那之后从未褪去。二人的悲鸣和惨状只要一闭眼便会浮现在面前,黑感到自己的大脑已经不堪重负,却依然被迫着想起之前的惨痛回忆。

副歌渐起,音阶下行。

只能一个人通过,这毕竟是游戏的规则,黑很清楚违反游戏规则只能得到惩罚。黑默默打量着这座触手池,尴尬的间距让黑不能一次性越过,而这里是不会有天然的踏板的。

反正都是一个人过关,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黑先是对自己的想法吃惊,而想法形成后,对于自身的对错只在于能否说服自己。黑缓缓的站起身,回首,向锡兰伸出双手。“来,我来抱你…”

接触到锡兰肌肤的瞬间,黑的手指似乎被毒蝎蜇到一般刺痛,而转瞬即逝的感觉被黑当做幻觉遗忘。只有一个名额,当黑再次面对触手池时,她已经在心中分配好名额了。

“对不起…小姐……”黑不等锡兰有所防备,将在手中打横抱起的锡兰扔在池子的正中,在锡兰尚未被触手拉紧的间隙,黑凌空跃起,把锡兰当做跳板完成二次起跳,成功带着钥匙到达触手池的另一边。

“黑…你怎么能?!”锡兰已然被触手拉住四肢,她奋力想要挣扎向着岸边移动,却被越来越多的触手缠住身体拉进池子底部。仿佛锡兰越是挣扎,触手就越是感到凌虐的兴奋。黑顿住脚步,看着锡兰被拉入触手时流露出被背叛的绝望眼神,在乐曲即将结束的尾音中,抛出自己的答案,“这里只能容纳一人,已经满员了,抱歉小姐,这次我选择我自己……”锡兰的粉色发丝很快便被触手拉下池底,表面再次变得平静且光滑,吞入生灵是如此的轻易,又是如此的毫无痕迹。被锡兰目光刺中的黑,却感受不到伤痛,分毫。

“可惜……但总要付出一点代价…非你即我……”黑将钥匙插入锁孔,顺利的转动,门逐渐被黑推开,她的脚步变得轻快,这一切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对于她自己。身后的音乐依然在放送,似泣血,如呜咽。

门在背后关闭,折断后方的光芒,黑面对着眼前的黑暗,却不知道出口在何方。一阵气体释放的声音从黑身后的门中传来,黑还未向前摸索太多,身后的雾气就追上她的身影,将其笼罩。不甘心的闭上眼睛,黑最终也没能找到出口的方向,手中攥握的钥匙随着手指的松开掉落地面。黑趴在地上,就像经历过刚才惨烈的游戏,消耗过多而就此沉睡。室内依然播放着阿尔图罗亲自演绎的乐曲,像是一曲忧伤的挽歌,徒劳的悲戚着无法挽回的事物。

从昏睡中再次醒来,黑却已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张刑椅,拘束的精细程度让黑动弹不得。足趾被橡胶绳栓紧后拉扯到骨骼的极限,至于手指也被穿过皮扣绑缚关节,就连尾巴都被胶带捆扎在身侧。此刻黑算是彻底的失去自由,试着东张西望找到缘由,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黑的面前。

“小…小姐?”黑的大脑似乎已经过载,自己确乎眼见锡兰被触手禁锢,拉入池底,却又在现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很奇怪吗?池子底部并没有被封死…我从那边上来的~”锡兰指着一侧打开的活板门,那里便是这个房间的另一个入口。

“小…小姐……我…”黑瑟缩着不敢看向锡兰那似笑非笑的双眸,其中的深处隐含着雷霆般的隐怒。“不用叫我‘小姐’了……让我们抛开名号的羁绊吧…”锡兰挥挥手,指尖挑着一个银色的录音机,磁带转动,录音流出。

“门就在前方,而房间内失去的人需要用另一个分量补上…刑椅上的开关已被压下…请做出最后的抉择……”录音不带感情,播放完毕便化作青烟,黑面前升起一只容器,以及一根立柱。“那么…黑…这次的机会~就该给我了哦……”

似乎是自己的心急让一切走向了不同的结局,黑不由得想到若是角色互换,现在被绑在这里的,或许也还是锡兰。面对无尽的挠痒折磨,黑终究还是抗拒不了自己本能的恐惧。来自内心深处的幽暗,最终还是会侵蚀自己的理智——又怎么能苛求一个陷入绝境的人遵循那平常日子的礼法呢?

“所以…请你尽可能的帮我逃出去哦~”锡兰将容器置于接水口下,趴在黑的胸前,灵巧的手指拂过黑的峰尖。感受着身下之人温热的身体,却仿佛已经是一件冰凉的工具。黑,即是钥匙。

随着锡兰按下刑床侧边的开关,锡兰看着两侧的机械手逐渐升起,刺轮、毛刷,转棒对着黑的身体试着做一次彻底全面的清洁。“所有的都要奉还……加倍…”锡兰从一侧的桌上找到几样道具,按照其上的指导,将红色的淫纹贴在黑的身体。

“足底,腹部…呼……”鲜艳的淫纹不仅是对于黑生理上的折磨,更是对她心理上的打压,就像是一种耻辱的烙印,镌刻在黑的肌肤。“你看,它甚至在发光诶……”锡兰按照纸上的咒术施法,赤红的淫纹更是仿若滴血,至于黑,更是感受到了贴合处产生的灼热。

“求你…不要这样……”深知自己敏感程度的黑明白在淫纹的作用下自己定会崩溃,而自己的祈求在被自己抛下的锡兰看来就像是无效的告饶。“你说什么?我没听见…”锡兰将一切准备妥当,对于黑的折磨正式拉开序幕。

最先让黑感受到欲仙欲死的,便是那足底的毛刷。两只毛刷分别占据黑的前脚掌与足跟,反向转动的刷毛牵扯着黑本就紧致的肌肤,让鸡蛋白般光滑的足心更是泛不起一点褶皱。而那娇嫩的足心处,一只钻头正在涌泉穴上汲取黑近乎癫狂的笑声。

双脚就此变为了黑痛苦的来源,钻头的运动触发淫纹的效果,黑先是发觉双腿仿佛有热流涌动,随后又与小腹的淫纹交相呼应。足底的痒感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而至于小穴,在多重性器被玩弄的情境下,不出意外的冒出些许的潮汐,滴落在身下的储存容器。

好像觉得黑所受到的痒感还不够强烈,八根转棒不失时机的塞入黑的脚趾缝,如今那两只浑然天成的尤物,已是深陷在刷毛之中,但从边缘露出的粉嫩肌肤,又不难窥探它的完美。就连少女最为娇嫩的趾缝也被机械时刻不停的蹂躏,黑若不是动弹不得,非得把自己双脚斩断。“黑…你感受到绝望了吗?就像我被拖入池子的一瞬…你感受到了吗?”锡兰在黑的笑声之中重复着报复的呓语,顺带着控制机械手把精油喷洒在黑的足底,让刷毛带动着黑的表情逐步的走向崩坏。

“噗哈哈哈哈嘿小姐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黑下意识的做着道歉,而或许在意识的深处,黑依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错误。阿尔图罗的乐曲早已被黑歇斯底里的笑声淹没,而那无形的源石技艺还在撩拨在场之人的心弦。在这里的情绪得到了最好的释放,所有的伪装都像是最开始被剥去的衣物一样。黑狂笑之中抽空艰难的喘息,而锡兰还不愿就此放过她。

“我记得,你也有一个这个…在你的柜子里,有时还是湿哒哒的~”锡兰举起手中粉红色的阳具,尖端被摩擦出的人造先行液闪着怪异的光芒。“小姐…哈哈哈哈你这是嘿嘿嘿咿呀哈哈哈!救救我哈哈哈哈!”黑的求饶被锡兰下意识的忽略,或者说她压根就不曾在意黑破碎的语句。硕大的龟头破开黑薄弱的防御,以压倒性的力量与侵略性的速度插入黑粉嫩的穴道。小腹上的淫纹血红更甚,仿佛与这具1身体一样,变得愈发的亢奋。

“哈哈哈哈嗷呜哈哈哈哈嘿哈哈呼呼呼!”被硕大的阳具强行扩张的痛快爽感被淫纹放大数倍,对于黑而言仿佛脊髓被电流强劲击穿。黑的头颅向后拗去,将来不及咽下的唾液甩飞在半空。

“舒服吗?还有好多等着黑体验……”锡兰的嘴角勾起一点不符合她的残忍微笑,两侧的法术发射器剑指黑上半身的胴体,五颜六色的法术覆盖黑的身体。痒感自击中的部位向四周扩散开去。原本的搔痒已是难忍,此刻加上法术的加持更是令黑崩溃。被复制的痒意出现在黑身体的各处,像是鬼魅一样飘忽,黑无法习惯,无暇适应,更是减弱无门,只能听任身上的痒感像蓄水一样积聚,直到自己无法承受的决堤时刻。

身下的肉棒被锡兰亲手操控,仿佛过去的怒火就在此刻得到完全的发泄。锡兰身子的前倾便把肉棒的顶端塞入黑身体的最深处,而后在缓慢的恢复立正姿势将肉棒缓慢的拔出。或许黑已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堪重负,而被施加咒术的身体却不愿就此停歇,穴肉夹紧这阳具,仿佛还舍不得这根让身体欲仙欲死的肉棒。“你看你的样子…哪还有半点保镖的模样~”锡兰将肉棒再次狠狠的推回黑的体内,将小腹原本对称的淫纹搅动形状。

“呜哦哦哦哦咿呀哈哈哈哈好爽呜哦哦哦要死了哈哈哈!”锡兰野蛮的性爱方式将黑的双股间整出洪水泛滥的架势,淫纹把控着黑性爱的命脉,强制高潮的魔咒像是烙印在黑的生命之中,潮吹和高潮不是结束,而是与黑相伴相生的新的开始。随着阳具之中对着黑的雌穴轰入白色的的粘稠,黑还报以自己汩汩的清泉。而那大部分的液体被横亘在黑体内的阳具所阻隔,让锡兰的小腹逐渐隆起,有了好看的弧度。

“你看,都高兴的喷出来了……”黑那一对翘挺的乳房自然没能躲过机械手的特别照顾,较大的机械手托住黑的双峰,搓揉软嫩的乳肉;小巧的机械手更能发挥出刺激乳首的功效,把黑原本就红肿不堪的乳首重新唤醒活力,变得比之前更加坚挺。而在全身不间断的刺激下,鼓胀的乳房如同高压水枪滋出淡黄的乳汁,在体液的腥臊中混入一点格格不入的甜香。

若是把黑的大脑比作保险丝,那么此刻黑的大脑早就被过载的快感烧的通红,再也不能够进行有效的思考。黑似乎变作一位只会被动接受的玩具,于身上的触觉做出消极的激烈反应。身下的液体逐渐装满了容器,足够锡兰从这里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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