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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剑诗篇(456-610) - 5,2

[db:作者] 2025-08-16 09:48 5hhhhh 6570 ℃

  伊莎贝拉露出微笑,情意深长地说道:「如果有谁能够把埃唐代啦从麻烦中解救出来,那就一定是你,来吧,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帮助!」

  索尼娅也露出了赞同的笑容。

  瑞贝卡一步迈到克萝伊面前,抓起她的手,也说道:「走吧,克萝伊!让我们一起把主人救出来!」

  「瑞贝卡,大家……」

  克萝伊环顾这里的所有人,不禁十分感动,只觉喉头哽住,眼中不知不觉湿润了,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盯着瑞贝卡,神色坚定地点了点头。

  决定好成员后,众人接着便开始讨论营救计划,等到计划终于有了雏形,一晃已经是下午了。

  讨论结束后,伊莎贝拉领着女孩子们离开会议大厅去做准备工作,娜塔莎和海伦随后也离开了,偌大的城堡大厅里,现在只剩下索尼娅和洛卡两人。

  索尼娅一言不发地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大雪。漫天雪花,像春天的柳絮一般不停地飘舞着,一眼望去,高登城的地上、树上、房顶上都已变成了白色的,宛若成了无限幽静秀美的银白色世界。

  洛卡走到索尼娅的身旁,先看了一眼窗外的雪景,然后就改为注视着她,说道:「你是在进行一场豪赌。」

  索尼娅并不否认。

  洛卡接着说:「如果被你压中了,你就可以一举令征讨军起死回生,可是假如你输了,就是血本无归,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很刺激,不是吗,就是这样玩儿才有意思啊!」索尼娅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洛卡的脸上却毫无笑意,他非常认真地说道:「你一直都是名优秀的佣兵,你一定还记得,每个佣兵都会事先为自己留好后路,以备活着参加下一场战役。」

  索尼娅半转过身,带着一抹颇为玩味的笑意看着洛卡,并示意他说下去。

  「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人还不错,就连我也并不讨厌他,可他就快完了,你为何要跟一条快沉的船一起陪葬?」洛卡也转过身子正面凝视着索尼娅,郑重地道:「跟我一起走吧,索尼娅。看在三大主神的份上,你只是埃唐代啦·多拉埃姆的一个奴隶,你连小妾也不是。主人倒台以后,他的奴隶各奔东西,这是再稀松平常的事情,没有人会责怪你的,你和我绝对会成为全大陆最吸金的二人佣兵团。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还可以扩大规模,组建起大陆上最强悍的一支雇佣军也绝非难事,只要你愿意……」

  「洛卡啊,洛卡啊……」索尼娅笑吟吟地说道,并轻轻地摇着头,像看一个正在朝比自己年长的女性求爱的小男孩那样看着他。「你果然还是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了,我还在猜你到底会不会说呢,真拿你没办法,为什么你做的每件事都能被我猜中?你也太可爱了吧!」

  洛卡那张一向冷硬如岩石的面孔,罕见的露出了一丝窘迫,他清了下嗓子,带着些期待地问道:「所以,你……」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索尼娅斩钉截铁地回答,虽然脸上还带有笑意,但语气和眼神都绝不容置疑。

  洛卡面色紧绷,仿佛被人迎面打了一拳,然而下一秒,索尼娅就真的朝他脸上打了一拳,不过打得很轻,只打得洛卡鼻子有些发酸。

  面对洛卡困惑的神情,索尼娅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接着转回身子重新看向窗外的大雪,说道:「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件事吗,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一早就下定决心了!」

  洛卡皱起浓眉,用混合着不甘与愤然的语气问道:「你为什么那样坚决?你明明不欠埃唐代啦·多拉埃姆的!」

  索尼娅离开窗前,走到与洛卡隔着大约十步的位置,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注视着彼此。

  「我不能离开,洛卡。」索尼娅把一只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露出带有歉疚与爱意的复杂笑容,她的眼神已然变得非常非常温柔,眼中已有泪光:「这与我是不是埃唐代啦的奴隶无关,因为我是那些女孩子们的大姐啊,她们都很信任我,也很仰仗我,现在这个时候,她们就更需要依靠我了。如果我抛下她们,跟你远走高飞,那她们该怎么办?那样的话她们就太可怜了,我也太不讲义气了,我不能那么不讲义气!你是个很好的男人,但是,我很抱歉……」

  有那么一瞬间,索尼娅看到洛卡的五官好似都拧在了一起。

  沉默,两人陷入了沉默。

  但这次真的出乎了索尼娅的预料,因为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大约只过了十秒钟,洛卡就大步从她身旁走过,朝门口走去。

  索尼娅对他的背影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问道:「喂,你要去哪儿?」

  洛卡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她,硬邦邦地道:「和每个失败者一样,我要去借酒浇愁!」说完就推开门,赌气般头也不回地走了。

  索尼娅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了出来,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然后就追了上去:「等等我啊,我突然也好想喝酒!」

            第五百一十三章:白衣剑少

  暴雪过后,天地肃杀。

  他骑马从北方来,一头白发,满面风霜。

  寒风卷起满天雪花。一朵残菊在风雪中打着滚,既不知是从哪里吹来的,也不知要被吹到哪里去。

  世人岂非也都正如这瓣残菊一样,又有谁能预知自己的命运。

  所以人们又何必为它的命运伤感叹息?

  菊花若有知,也不会埋怨的,因为它已有过它自己的辉煌岁月,已受过人们的赞美和珍惜。

  这就已足够。

  他一伸手,就抄住了那朵卷来的残菊。

  菊瓣己残落,只有最后几瓣最顽强的,还恋栖在枯萎的花枝上。

  「你真可怜,孤零零的一个人,又无助,又弱小。」他端详着手中的残菊,不无同情地笑了笑,「不过不用怕,我收留你了。」

  接着他拍了拍身上一套早已该送到垃圾箱里去的衣裳,将这朵残菊仔仔细细地插在衣襟上的一个破洞里。

  看他的神情,就好像个已打扮整齐的花花公子,最后在自己这身价值千金的华服上,插上一朵最艳丽的红花一样。

  然后他对自己的一切就都已完全满意。

  他又笑了。

  因为眼前宏伟的阿鲁哈萨托城已然在望。

  现在时近正午,雪后天色微微转晴,从阿鲁哈萨托城高耸的城墙后面,升起来许多五颜六色的大气球,飘荡在天空下。

  冬日的天空白得暗灰,像白纸掉进水里一样,感觉既不是朦胧,也不是通透。

  虽然阳光也不很充足,但是在这些色彩斑斓的气球的衬托下,天空的这副景色也还算赏心悦目,甚至还多了几分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氛。

  然而,在每一个气球下面都系着一样东西,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些赫然都是一具具被砍掉了四肢的躯体!

  人棍气球!

  这些被砍掉四肢的人都还活着,他们的嘴被堵住,满脸痛苦绝望之色,被绑在气球下面,任由冷风吹走飘流四方,最终也不知会被命运带往何处。

  阿鲁哈萨托城做为大陆东北部一颗明珠般的繁华都市,里面生活着大量从帝国逃往此地避祸的罪犯恶徒。这些人中,既有变态杀人狂、早被别人遗忘的政治犯、为暴力而生的疯子等超级重犯,还有许多奸淫掳掠、打家劫舍、贩卖毒品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座本应是无法无天的罪恶之城,实际情况却是治安出奇的好,犯罪率奇低,甚至可以被评作大陆上最优秀的几个模范城市之一。

  那是因为城主阿道夫·艾克柴德治理有方。

  阿道夫的治城手段只有一样,那就是:恐惧!一种足以令城中万千凶徒恶党不敢在他的治下生事犯罪的恐惧。

  城主深知,城内聚集的这些恶徒每一个都杀人不眨眼,没有一个是吃素的,不怕死的大有人在,抱有「过把瘾就死」心态的家伙亦不在少数,因此一般的刑罚,根本就无法震慑住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像断头、绞刑、火刑等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分尸、破肚和爆头等在威慑这方面效果亦只能算作一般般。

  故而,阿道夫城主便开动灵活的脑筋,设计出了许多叫人半死不活、生不如死、死去活来的新颖酷刑。例如「曝晒之刑」、「糖蜜蚁刑」、「半月烙刑」、「拉伸之刑」、「缝合之刑」等等,一经推广,收效甚好,酷刑城主之名也从此威震帝国东北部,城内凶徒莫不闻风丧胆,不敢轻易滋事。

  人棍气球也是城主引以为傲的一项酷刑。

  阿鲁哈萨托城内的监狱经常是空的,因为在通常情况下,每当牢里关押的犯人足够多的时候,阿道夫城主便会把他们一口气全部做成人棍气球,将他们升空飘向四面八方,好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惹上艾克柴德家族的下场。

  但,此时骑在马背上的『他』,手搭凉棚的望着天空,内心中却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反而感到胸口的滂湃、激动和雀跃。

  在他眼里,那些飘过他头顶的五颜六色的人棍气球,就好像一场绚丽喜庆的庆典——一场整座阿鲁哈萨托城,为了迎接他的到来,而特意准备的欢迎庆典。

  在安葬完师父后,他便下山闯荡,立志要建功名、求富贵,前方的这座巨城,就是他实现梦想的地方。

  阿鲁哈萨托给他的感觉,便是这里就是一个他妈的最好地方。这对他来说,这里的人越扑街越好,因为亦只有这样,他才觉得有挑战味道,令他可以发挥自己那种没有尽头的无比光芒。

  从怀中拿出扁酒瓶,喝下一口又辣又烈的酒,他身上顿时寒意全消,全身热血沸腾。

  望着那座越来越近的巨城,这时就有几句话闪在他脑海内:This place;Ilike!

           ***  ***  ***

  「会计」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肥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把身下那张价值不菲的躺椅压得嘎吱作响。

  「会计」四十多岁,已经谢顶,额头上有一道很宽的伤疤,算是只属于他自己的一段江湖往事。他不但长相猥琐油腻,一笑起来,那对小眼睛也会连带放射出阴险狡诈的精光。

  「会计」现在是阿鲁哈萨托城的门兵长,他做这一职已有很多年了。在外人看来,虽然终日风吹日晒,但这也算是份有些权力而且油水很多的差事,多年积累的工作经验,让他至少有几百种方法能将入城者榨得点滴不剩,就好像一个精明的会计在检查你的每一个财务漏洞,叫人又恨又怕,这也是他被称作「会计」的原因。

  不过「会计」却早已对这份工作感到厌倦,他认为这是没有前途的工作,自己这种有头脑亦有手段的人去守城门,简直是大材小用,自己的才能,岂可就此被埋没?

  正因如此,他早就为自己找到了一份更有前途的副业,如今他在这份副业上面投入的精力,已经远远要高过主业了。

  话是这样说,但主业毕竟是主业,就算再不想做,他好歹也在这份主业上面积累了许多威望和人脉,也能靠这份差得到许多他想要的东西,所以他还是会把守城门这工作一直做下去的。

  今天,又有哪些倒霉蛋会被他敲诈呢?

  「会计」枕着双臂,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嘴角上扬,满心期待的等着今次的那些「猎物」主动送上他的城门来。

  可是很快,「会计」就突然瞪大了双眼,面色也为之一变。

  因为他突然感到很冷,不仅冷,还很痛。

  刺痛,就像有人用针刺他睾丸般的那种刺痛。

  「会计」不禁猛地坐起身,朝那个让他感到冷和痛的东西的方向望去。

  他看到一个人骑马从北方来。

  马是匹老马,马上的骑士也是个十分落魄的少年。

  这少年看起来还不到十八岁,一头白发,风尘仆仆,身穿一套早就该丢到垃圾堆里去的破烂白衣,居然还在衣襟的一个破洞上插着朵残菊。

  值得一提的是,这落拓少年的耳朵长而尖,竟似是精灵族的耳朵。

  「会计」还看到,少年的腰带上插着一柄做工十分粗糙的武士刀。

  就是这个人!

  「会计」知道,就是这个长着精灵耳的白衣少年,带给他那种深寒与疼痛的感觉。

  随着白衣剑少离城门越来越近,「会计」也不由自主的收起平日的油腻笑脸,面色凝重的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在他的注视下,白衣剑少来到城门前下了马。这是个剑眉星目的英俊少年,嘴角微微向上,不笑时也带着三分笑意,神情虽然懒散,但那种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味道,却说不出的令人喜欢。

  「我要入城。」

  白衣剑少对城门口的两条彪形大汉说,这两人是「会计」的手下,平日里都是他们两个负责出入城的收费工作,「会计」身为这些门兵的头头,本人在绝大部分时间里只负责在旁边监督。

  在付过入城费之后,大汉交给白衣剑少一个小木牌。

  「小子,拿着这个通行牌,逗留多于五日便要在五日期限前更换,否则罚多一倍钱。你明白吗?」

  「明白了,谢谢你。」白衣剑少非常温和地笑道。

  「嘿嘿,看你这小子也颇细皮嫩肉,要是出来『做』可会赚不少钱呀。」

  「是呀。可爱的小东西,此刻就连我也对你感兴趣了。小子,你在哪里『工作』?」

  原来手下A和B是两个基佬,他们见白衣剑少长得眉清目秀,不觉食指大动,出言调戏。

  白衣剑少也不动怒,仍旧温文尔雅地一笑,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兴趣,要是入城的手续完成,我要进城了。」

  手下AB望着白衣剑少牵马进城的背影,不禁对这个初来乍到的少年打起了坏主意。

  「哈哈,这小子把我的心伤透了。」

  「等会儿换班以后我们跟踪他吧,想办法讹他,让他做男妓还钱。」

  「嘿嘿嘿,是个好主意!我要射进他的耳朵里!」

  两个手下得意地相视淫笑起来,已经摩拳擦掌地准备实施他们邪恶的计划,却忽听「会计」道:「你们若真打算那么干,那你们就死定了!」

  手下AB顿时愣住:「大佬,此话怎讲?」

  「会计」说道:「你们可瞧见他腰带上插着的那柄剑么?」

  手下AB的目中有了笑意,就好像老大对他们讲了个很好笑的笑话,手下A不以为然地笑道:「噗哈哈,那也能算是一柄剑么?」

  严格说来,那实在不能算是一柄剑,既没有剑鄂,就连剑柄和剑鞘都不过是用两片软木钉成的,即便是市集上最次的地摊货,也比这种粗制滥造的武士刀要精美许多。

  手下B含笑接道:「依我看来,那只不过是个小孩子的玩具而已。」

  「那小子本来就是个小孩儿,小孩子玩玩具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两人说完,都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会计」非但没有笑,反而叹了囗气,喃喃道:「两个蠢货,依我看来,这玩具危险得很,还是不要去玩它的好。」

  他脸色沉重地注视着白衣剑少已经走远的背影,他不知道这个相貌异常的落拓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他只知道,这个少年从一出现,远远的就带给他一股非常可怕的感觉。

  他做门兵数年,阅人无数,自信绝不会看走眼。

  并且,他越想越是恐惧,愈想愈胆寒,额头鬓角已然流下了汗珠。

  「阿鲁哈萨托城中,竟来了如此可怕的人物。这个少年,一定会在城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五百一十四、金毛虎?金毛鼠?

  白衣剑少入得城来,首先寻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旅店,订好客房后,他丢给马童一个银币,将自己那匹老马交给马童照料,随后就开始了他入城后的首要目的——逛街。

  想要了解一座陌生的城市,逛街是最有用的几种方法之一,如果你是一个观察比较敏锐的人,就可以通过逛街,发现这座城市的很多特点,甚至勘破此城很多隐藏在暗处的小秘密。

  阿鲁哈萨托城不愧是帝国东北部首屈一指的繁华大都市,这里地势开阔,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建筑群比比皆是,街道上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般川流不息,还有酒馆内外大呼小叫恣意放纵的人群,一路上各种各样的大型店铺招牌矗立在街道两旁,还有些墙上,贴着近期经常有小孩失踪,以及昨夜菜市场有人被杀害的公告。

  许多人力车从白衣剑少的周围驶过,拉车的都是些身体比较强壮的美少女,不穿鞋子,就那样光着脚跑。她们肌肉结实的身体上流淌着汗水,丰满的乳球随着奔跑不停地上下左右乱晃。

  白衣剑少经过一座桥后,四五百米的街道两边满是摊位。有卖鸽子的,卖鹦鹉的,卖鸟笼的,卖鸟食的,还有卖骑士玩偶的,卖各种五颜六色的花衣裳的,甚至有早晨没卖完也挑到这里来卖青菜的。

  有一个招牌上写着「欢乐棒」的摊位引起了白衣剑少的注意。那是一个比较大的摊位,其中安置有五个分娩台,每一个分娩台上都绑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女。

  这些少女的年龄各不相同,最大的看起来二十出头,还有的十六七岁,最小的一个大约只有七八岁,连阴毛都还没长。她们的双腿全都被摆成M字固定住,肉穴和菊蕾都充分的暴露出来。

  在分娩台旁边的托盘里盛着许多性玩具,各种震动棒、跳蛋、按摩棒、肛门拉珠等等,大小样式不一而足。每个性玩具上都贴着标签,上面写着5银币、10银币等不同的价格,客人想使用什么道具,就必须付给摊位老板相应的价钱。

  现在五个分娩台都被占用了,五位客人拿着各自选好的玩具,正在尽情地玩弄自己面前的女孩子的蜜穴和菊蕾。

  这些客人当然都是男性,占用了那个小女孩的客人是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他正在把一根上面布满凸起的粗大按摩棒插进小女孩的肉穴里,幼嫩的肉穴被撑开到了几乎就要裂开的程度。小女孩被插得直翻白眼,在分娩台上痉挛般地扭动着幼小的身体,弓起了背,一双带有婴儿肥的小脚丫,十根脚趾因为疼痛大大地分开。由于嘴里戴着口球,小女孩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小男孩则挂着一脸既残忍又快乐的笑容,玩得十分开心。

  白衣剑少又继续向前逛了一段,逐渐感觉意兴阑珊,情不自禁地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他本就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这次逛街纯粹就是为了侦查探路,既然已经搜集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那么他就已然准备打道回府了。

  就在这时候,他的腰际却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啊!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一个小孩子连忙道歉,紧接着就飞也似地跑掉了。

  「?」

  白衣剑少很快回过神来,发觉事情有些不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裤子口袋里的钱袋,却摸了个空——果然是扒手。

  转身望去,只见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一个矮小的身影正在拼命逃窜,不用想,正是方才那偷了他钱袋的小偷。

  白衣剑少喝道:「小子,给我站住,不要跑!」

  那小偷闻声回过头对他做了个鬼脸,脚下不停地继续逃。

  白衣剑少并不生气,反而露出一丝笑意,施展身法,迅速追上了那矮小的盗贼。

  「小子,把钱袋还我吧。」

  「哎?!」

  那小偷发梦也想不到,白衣剑少竟会如此快速地追上自己,大惊失色之下急忙换了个方向,加快脚步拔腿狂奔。

  白衣剑少看的暗暗好笑,这个小偷的实力与自己天差地别,自己想要抓住对方易如反掌,不过他也不知怎的,一时间玩心大起,决定和这小偷来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喂,小子,你跑得太慢了,是今天没吃饭吗?」

  「哇呀呀!?」

  不管那小偷朝哪里跑,白衣剑少都能像鬼魅般抄到他前面堵截,将那小偷吓得吱哇乱叫、魂不附体,如此三番四次,那小偷早已犹如惊弓之鸟,没头苍蝇一般,左避右躲,满大街乱跑,最后被逼跑入了一条偏僻陋巷。

  其实白衣剑少这时候已然看清楚了,那小偷是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金色头发的小男孩,年纪最多也不过十一二岁。

  通过之前在街上的观察,白衣剑少早就看透,这座阿鲁哈萨托城虽然外表光鲜亮丽,但实则贫富差距悬殊,有这样的儿童小贼不足为奇,白衣剑少也并不打算拿他怎样,只想吓吓他,然后拿回自己的钱就可。

  那小男孩跑入陋巷之后,急忙左看看、右看看,瞧瞧白衣剑少有没有追上来。

  在并未发现白衣剑少的身影之后,又战战兢兢的在原地左右观察了足足有半分钟,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因恐惧而苍白的脸蛋逐渐转为喜色,将手中的钱袋颠了颠,一擦鼻子,得意洋洋地笑道:「奶奶的!我当是什么鬼神,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嘿嘿,终究还是本少爷笑到最后!这冤大头的钱可真不少耶,够本少爷吃喝玩乐一整年还有余呢!」

  忽听一个声音悠然道:「这件事会给你两个教训:一、不要小瞧任何人;二、永远莫要得意的太早。」

  「!」

  这自然正是白衣剑少的声音,小男孩顿时猛打个寒颤,飞快地四下张望。

  白衣剑少的声音又道:「你个子太矮了!不要老是看地面,偶尔也要看看天上才行啊!」

  小男孩一惊之下连忙抬头望去,只见在这陋巷的一处有一棵大枯树,白衣剑少此时就站在枯树上一颗最粗的枯枝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落入他圈套的这只小老鼠。

  白衣剑少故意冷冷道:「我虽然是外地人,但是也听闻过阿鲁哈萨托城法律的严酷,但凡偷窃者,被抓一次就砍掉一只手,第三次直接斩首。我看你偷窃技术如此娴熟,绝对不是生手,但是谅你年纪尚小,我押你去见城卫军以后,就只让他们砍掉你的一双手,留你一条小命吧!」

  这小男孩自小生长在阿鲁哈萨托城的贫民区,怎会不知道这里的律法对他这种既没钱又没人罩的穷小贼来说有多么残忍黑暗?吓得双足一软跪倒在地,将钱袋恭恭敬敬地放在地上,对白衣剑少连连磕头求饶:「小、小人知错了!我把钱还给您,求您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马,千万不要抓我去见城卫军呀!」

  白衣剑少淡淡一笑,足尖轻轻一点,由枯枝上轻飘飘地落到小男孩面前,捡起钱袋,见这小贼涕泪纵横的模样,不由觉得又好笑又可怜,轻咳一声,说道:「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悔过,那我便网开一面,这回就不抓你去见官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赶快起来吧。」

  小男孩一听白衣剑少肯放过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在阿鲁哈萨托城这弱肉强食的地方,到处都是睚眦必报的狠毒人物,即便是外来者,通常也都无比冷漠,像白衣剑少这种宽宏大量之人,这小男孩至今还是头一次见到。

  小男孩停止磕头,半信半疑地站了起来,用脏袖子抹了抹满是鼻涕眼泪的脏脸,这让他原本就脏兮兮的脸变得更花更乱了。

  「多谢大人高抬贵手,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衣剑少才不相信这个小男孩会洗心革面,原因无他,只因为他深知在这种地方,像这些底层的市井少年,不靠坑蒙拐骗等非常手段是无法存活下去的。但是白衣剑少也不在乎,只要这小男孩以后不要再招惹自己,他爱偷谁就偷谁,那些都与自己无关。

  不过白衣剑少看小男孩这副与小乞丐无异的可怜模样,不由动了恻隐之心,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愣了一下,紧接着挺了挺胸,说道:「我叫做『金毛虎』迪奥!我在这一带很有名气,就住在这条街的那座旧庭院里,大人您今后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便是,我定为你效犬马之劳!」

  白衣剑少「噗嗤」笑道:「金毛虎?我看你像金毛鼠还差不多!」

  小男孩迪奥被他一番讥讽,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灰丧地垂下了头。

  白衣剑少从钱袋中掏出一枚金币,道:「金毛虎,接着!」用拇指弹了过去。

  迪奥双手捧着接下金币,呆愣愣地瞪着少年。

  白衣剑少笑道:「这金币赏你了,拿去洗个澡,吃点好东西吧。」

  迪奥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白衣剑少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三大主神一样。

  不过接下来出乎白衣剑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迪奥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钱还给你,我不能要!」将金币丢还给白衣剑少。

  这下轮到白衣剑少怔住,接过迪奥丢回来的金币,一脸困惑地问道:「你干嘛不要?」

  「你将我『金毛虎』迪奥当成什么人了?我是盗贼,可不是乞丐,我凭本事吃饭,绝不会接受别人的施舍!」迪奥说的煞有介事,看上去颇有些骨气。

  白衣剑少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感觉有点哭笑不得,他本想问迪奥「偷窃算什么正经本事」,但又想到在阿鲁哈萨托城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说了也是白说。

  白衣剑少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好吧。只是不知道大盗贼迪奥又会不会拾金不昧呢?」抓了一把金币,放在地上:「这些钱不知是哪个粗心大意的家伙掉在这儿的,我想阿鲁哈萨托一定有句谚语叫做『谁捡到就归谁』吧?」说完后退数步,转过身去。

  身后立即就响起了脚步声,迪奥匆匆跑过来俯身去捡,等白衣剑少转回来时,迪奥早已将那些「没有主人」的金币统统收入怀里。

  白衣剑少微微一笑,接着像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负手大步离开了陋巷。

  当他重新回到热闹的街道上的时候,却发现「金毛虎」迪奥也追了上来。

  迪奥自幼在阿鲁哈萨托城长大,虽然学会不少坏事,但大多为生活所迫,本性不差,他以崇敬的眼神看着白衣剑少,说道:「大人,您可真是个大好人!我迪奥在阿鲁哈萨托城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像您这样够意思的人呢,倘若您不嫌弃,可否告知您的高姓大名,我迪奥想与你交个朋友!」

  白衣剑少笑了笑,说道:「好啊,我叫做……」

  话未说完,大街的一侧突然起了一阵骚动。

           第五百一十五章:吾名阿斯兰

  只见一个身穿锦衣的胖子正拉着一个少女的手,从旁边的一条巷子里冲出来。

  这无疑是一对非常奇怪的组合。那胖子一路骂骂咧咧,火急火燎,但凡挡道者,他也不管对方男女老幼,照着就是一脚。但更令人吃惊的是那个少女——她赫然是完全赤裸的,而且还拥有一对尺寸非常惊人的巨乳,竟是个巨乳美少女!

  这一幕引得许多路人驻足围观,白衣剑少和「金毛虎」迪奥,自然也停了下来,想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胖子跑到大街中央的时候,突然脚下不稳,一个狗啃泥扑倒在地。那少女也跟着一个踉跄,险些跌倒,那对白花花的巨乳亦随之大幅度晃了晃,就像两只柔软的雪白大水球。

  「他、他妈的,老子不管了!」

  那胖子慌张地瞧了一眼他们跑出来的那条巷子,仿佛那里即将冲出什么猛兽将他给连皮带骨吞掉似的,跟着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竟然直接丢下巨乳美少女,头也不回地溜了,速度比方才快了近一倍。

  「喂!彼得,你给我回来!死胖子,你也太不讲义气了!」

  巨乳美少女气得跺足大骂,但是那胖子充耳不闻,一溜烟儿地跑出去很远,眨眼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巨乳美少女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原地,一张俏脸十分苍白,看样子体力已经透支,再也跑不动了。这时候,从那条巷子里传出一阵粗野的喝骂声,冲出五六个好像黑猩猩般强壮的彪形大汉!

  路人们一见这些大汉杀气腾腾的模样,就知道这些人绝不好惹,还是莫管闲事的好,所以纷纷退后老远,「金毛虎」迪奥也吓得躲入了人群里。只有白衣剑少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饶有兴趣的期待事情接下来该如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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