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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剑诗篇(270-455) - 8,4

小说:挥剑诗篇(270-455) 2025-08-16 09:48 5hhhhh 9250 ℃

  ——然而这些和我又他妈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郁闷地看着周围的木栏。

  当我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木制的囚笼里。这里通风还算良好,地上铺的干草虽然有股怪味但躺上去还算舒服,就是我的头上肿起来的那个包依旧很疼。

  他妈的,那家伙是叫列哥吗?等我重获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他。

  不过话说回来——「咕~呜呜呜~~」

  我的肚子又在叫了,该死的,谁来给我送些吃的,我亲眼看着你们吃完晚饭的不是吗?为何就迟迟没有像莎曼纱一样可爱的女土著给我送些食物过来呢?再这样下去我会饿死的啊,你们既然想我死,那干嘛当时不干脆一矛戳死我?

  Hello,你们还记得这里有一个囚犯吗??

  就在我手抓牢笼,打算引诱一个土著女孩帮我越狱的时候,一个强壮的络腮胡男人走到我的面前,正是之前打晕我的列哥。

  列哥将一个装满水果的木质托盘丢给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几个水果就开始大吃大嚼。

  列哥脸色阴沉地盯着我,冷冷道:「你很幸运,长老并不想杀了你。呸,他总是如此软弱,就像他不敢再去挑战大蜻蜓一样。」

  「嗯,他是个贤明的长者,你们好好膜拜他吧,最好每天都给他多续几秒,他会把佤族引向光明的。」我一边吃东西一边故作随意地说,根本睬也不睬列哥,把全部注意力都投到我手中的水果上。

  不用说,列哥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沉声道:「外来者,我们检查过你的随身物品,那些都不过是帝国的把戏,是一堆变戏法的玩具,你根本就不是巫师!」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巫师好么?」我放下水果,抹了下嘴,神情严肃地说:「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是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伯爵,来自伟大的拉斯伐瑞托帝国。我因为飞空艇发生了空难才坠落至此,至于破坏了你们的献祭仪式也纯属无心之过,绝不是你们想的『帝国的阴谋』。如果你们不想破坏帝国和佤族之间的和平,那么我奉劝你们最好赶快放了我!」

  列哥朝地上啐了一口,重重地冷哼一声:「你在帝国或许有很高的地位,但是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落入我们佤族的手中,我们不喜欢外来者,如果你在长老决定如何处置你之前继续这么胡言乱语,那么我不介意割掉你的舌头!」

  去你妈的!

  我在心中咒骂,不过我知道,像他这种土著野人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所以我之后就没有再说任何激怒他的话。

  列哥看到我乖乖闭上了嘴巴,面上现出得意的神情。

  我忍住气,问道:「莎曼纱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列哥冷笑道:「莎曼纱不但没有履行她做为祭品的职责,还擅自与你这个外来者接触,她的所作所为,极可能会招来大蜻蜓的愤怒,从现在开始,她已经是长老的女人了。但是我们通过拷问才知道原来你已经把她给玷污了,她必须接受净化仪式,以恢复清白之躯,那样才有资格侍奉长老!」

  原来,依照佤族的习俗,失去贞操的女子,不论是自愿、被迫,甚或轮奸,只要经历「净化仪式」,就算是重新得到清白。因为净化仪式的过程非常痛苦,所以很多女子即便惨遭玷辱,也不会轻易尝试。

  长老如果想要将莎曼纱收房,那就必须先让莎曼纱恢复名节,以赌众人悠悠之口。

  净化仪式由族里的巫师管理和执行,不但程序谨慎,而且非常罕用。列哥冷嘲热讽地对我说,我今晚可以大开眼界了。

  只见在佤人村落的中央,莎曼纱被带入场中,她首先被两腿张开倒吊起来,进行「净化仪式」的第一个关口:「除秽」。

  莎曼纱的全身先用清水冲洗,肉穴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药熬煮、可以杀精消毒的浓汁,然后用石槌击打阴户和菊门,让混着淫秽体液的药汁受压流出。如此反复十来次,务必让女子的下体彻底清洗干净。莎曼纱饱受摧残的蜜穴和后庭遭受到连续的折磨,她不禁惨叫连连。

  正当莎曼纱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除秽步骤终于结束了。莎曼纱才刚被放下来,立刻又被带到一种类似长凳,但还附有支架的刑具旁边。她的双腿被用力掰开,捆在板凳的两旁,双手则被弯到背后,反绑在支架上。

  佤人巫师拿着一支木钳子,蹲在莎曼纱的面前说道:「莎曼纱,下一步叫做『换羽』,是让长老今后能爱抚你全新的体毛。」专心拿起钳子,一根一根把莎曼纱的阴毛拔掉。原来净化仪式的这个步骤,是一定要将阴毛彻底拔除。而且为了惩罚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仪式严格要求阴毛必须一根一根、慢慢地拔。

  佤人村落中回响着莎曼纱痛苦的呻吟声。半个小时过去了,在莎曼纱的不断挣扎中,佤人巫师总算把莎曼纱的阴毛拔除殆尽。莎曼纱低垂着头,浑圆的巨乳因为喘息而高低起伏着,没有黑亮阴毛遮掩的肉穴一览无遗,更显肥美。

  佤人巫师站起身来,问旁边的佤人男子:「火柱准备好了吗?」

  佤人男子回道:「巫师大人,早就烧好了。」

  佤人巫师点点头,吩咐说:「将莎曼纱松绑,带上火柱!」

  力气尽失的莎曼纱,只好任由壮汉们摆布,才刚受完拔毛之刑,只见一根半个人高的黝柱子竖立在地上,看这根柱子的形状结构,我猜想原本应该是某种巨型昆虫的甲壳吧。

  Shit!难不成这帮家伙要对莎曼纱施以烙刑?那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头,却听到佤人巫师拍拍手,命令手下:「让莎曼纱坐上去。」

  两名彪形大汉把莎曼纱举起,抬到柱子旁边。莎曼纱仔细一看,腕口般粗大的虫甲柱尽头有一个类似男人阴茎的形状,而佤人男子们把她的屁眼抬高对准昆虫阳具,要让她的后庭被虫甲柱插入。

  莎曼纱狂呼挣扎着,不肯就范。但是在肌肉发达的壮汉们的蛮劲下,她终于还是被逼坐了上去,阳具顶着她的菊门。佤人巫师略为颔首,佤人男子们知道这是信号,立刻把莎曼纱放下,昆虫阳具马上插入了她的屁眼。

  莎曼纱惨叫一声,几乎晕了过去。佤人男子们把她的双臂后弯,紧缚在用绳索吊在半空的枷上。莎曼纱的两个脚踝也被锁上了用昆虫外壳做的镣铐,用绳索吊住。她就这样菊门里被虫甲柱插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佤人巫师向莎曼纱解释:「莎曼纱,这道关口就是『虫口』了,整个仪式中,这个过程的考验是最大的。按照规章,必须将能洁净你身体的昆虫阳具插入你的后庭。至于你的嫩穴,就得另外处理了。」轻咳一声,吩咐手下:「把窑门打开。

  「佤人男子立刻弯腰,把莎曼纱身体底下的盖子拉开。原来围在虫甲柱四周的是一个窑洞,盖子一打开,火舌马上蹿出。

  莎曼纱惊呼一声,立刻感到插在屁眼里的虫甲柱变得灼热,而且温度还在快速攀升,尖声哀叫:「快……快点放我下来!」

  佤人巫师对莎曼纱的哀求充耳不闻,只是要她多加忍耐。乌黑的虫甲柱逐渐转为暗红色,痛不欲生的莎曼纱摆头晃脑,使劲挣扎,惨叫不已,最后连尿液都喷洒了出来。

  佤人巫师看情形差不多了,状似悠闲地选了一块烧红的长形石头,走近屁眼受着火烧酷刑、哀号连连的莎曼纱。

  佤人巫师向莎曼纱解释:「莎曼纱,现在是『虫口』关卡的第二个阶段,既是最高潮,也最为痛苦。只要捱过这关,就差不多大功告成,算是完成净化仪式了,希望你能多加忍耐。」

  菊门里插着灼热昆虫阳具的莎曼纱哪里听得进去,只顾发狂了般地挣扎叫喊。

  佤人巫师一手用指头把莎曼纱的两片嫩唇分开,露出穴口,一手慢慢将烧红的石头往莎曼纱的阴户方向移动,不久石头的尖端就抵达莎曼纱的肉穴。佤人巫师的眼中露出凶光,把烧红的石头一口气插入莎曼纱的蜜穴。

  莎曼纱剧痛之下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立刻不省人事。佤人巫师将烧红的石头拔出,命令手下马上将昏迷的莎曼纱绑上抬到第四关「活泉」。

  莎曼纱被装进一个大水缸里,然后被冷水泼醒。「虫口」仪式中把烧红的石头插入肉穴,原本等于废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法恢复了。但是在几百年前,佤族的巫师无意中调配出一种神奇的药水,拥有奇迹般的疗效,尤其是在治疗烧烫伤方面,只要同时内饮外浸,复原极快。族中巫师灵光一闪,就此发明了全套净化仪式。

  水缸里头的水位渐渐上升,已经到达莎曼纱的口鼻。她勉强踮着脚尖,还是呛了几口水。佤人男子拉动绳索,把莎曼纱的肉体稍微吊起,让她的头颈不致沉入水中。可是在莎曼纱略为喘息之后,佤人男子们又放松铁链,使得莎曼纱再次于水缸里面载沉载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过了一整晚,被迫喝下大量药水,难受得呕吐不止、即将发狂的莎曼纱,终于从水缸里被放了出来,然后开始第五关,也是最后的一道考验的「舞姬」。

  浑身湿漉的莎曼纱因为浸泡药水过久,皮肤出现皱纹而显得松弛。巫师的手下把准备好的油坛取出来。坛子里面装满了由特制秘方调配而成的油液,还插着多只毛笔。佤人巫师招呼了八个女人,各拿着一只油液吸得饱满的毛笔开始在莎曼纱的裸体上涂抹。大部分的女人选用的是大毛笔,负责在莎曼纱的乳房、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层油。至于伤口累累的阴部和菊门,女人们拿的是小毛笔仔细上油。莎曼纱浑身被八只毛笔来回刷动,虽然并不疼痛,却有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莎曼纱全身搽满油之后,手脚被绳索锁住,两手略为向后吊着,两腿张开分别绑在间距五尺、约莫半人高的木桩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活像一只美丽无助的提线木偶。佤人男子们接着在莎曼纱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里头装满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炭。莎曼纱觉得极为燥热,不禁扭动起身躯,锁链也跟着摇晃,看起来就像是提线傀儡被人操纵着跳舞,「舞姬」这个关口因此得名。

  莎曼纱的皮肤一边吸收油脂和养分,一边被炙烤着,慢慢恢复了光泽,只是高温、吊绑的漫长过程苦了莎曼纱,让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一旁的女人也没闲着,不时拿着毛笔在莎曼纱的裸体上反覆涂抹。

  就这样一边被烘烤着,一边被毛笔不停地刷着油,莎曼纱又继续遭到整整几个小时的折磨,最后总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严酷的全套净化仪式,按照佤族的习俗,莎曼纱已经恢复了处女之身。

           第三百八十五章:勇者之道Ⅰ

  我本来在担心莎曼纱看起来那么柔弱,可能抗不过这个残酷的净化仪式,没想到她真的安全地挺过去了,着实让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在仪式进行完之后,她就被抬入佤族长老的大屋中去了,从此她将永远服侍族中的长老,我和她今后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我是很喜欢莎曼纱,但我和她毕竟才认识一天而已,所以对她并没有特别深的感情,除了觉得有点遗憾以外,也不是很伤感。

  白天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到了晚上——「吼!」

  一声惊雷般炸裂的吼声骤然撕开夜空,震天撼地,响彻四野,爆发出无尽的摄人威严。

  「!!」

  原本正躺在干草上闭目养神的我,被这一吼震得寒毛直竖,下意识地从干草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以前曾听过这种生物的吼声,最开始是在血斧山贼团的飞空艇上,然后是在黑龙沼,再后来是在奥戴亚卡。

  绝对错不了,这是一条龙的吼声,这么说来……佤人们被这吼声所摄,全部停止了原本的活动,一个个吓得肝胆俱裂,村庄里霎时间变得一片混乱,仿佛有人朝平静的鱼缸里扔了一块石头,吓得鱼儿们胡乱游窜。

  「是大蜻蜓的吼声!」

  「大蜻蜓发怒了!」

  「一定是我们没能按时给它献祭!天啊,它会降罪于佤族的!」

  佤人们发出绝望的哭喊。现在我已经可以确定,大蜻蜓100%就是一条龙。龙族是大陆上实力顶峰的代表,佤人们畏惧它其实也不足为奇。

  很快,长老从大屋中走出来,他是个大约六十岁的男人,不过虽然胡子已经花白了,但是身体还是比较强壮的。

  佤人长老出现后,族人们立刻聚拢过来请求他出谋划策。我看到长老似乎在与列哥争论些什么。列哥面红耳赤,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不过佤人长老也是一副毫不退让的模样,最后两人没有争论出结果。佤人长老接着开始安抚村民们的情绪,等到佤人们逐渐脱离了惊恐,他就带着人们呼啦啦地朝我走过来。

  啊哦,情况看来不太妙啊!

  佤人们来到我面前,一个个都对我怒目而视。

  佤人长老厉声说:「外来者!是你破坏了献祭仪式,一定是你惹恼了大蜻蜓,你要负全责!」

  「看在祖灵的份儿上,别在这小子身上浪费时间了,根本没有意义。」列哥不耐烦地说,情绪显然并未从刚才的争论中缓和过来。「我说过了,我们必须赶快想出对付大蜻蜓的办法!现在,马上!」

  「大蜻蜓根本不可战胜!我们已经试过了所有办法,这你比谁都清楚!死心吧列哥,你的固执会害死佤族的!」

  列哥怒气冲冲地瞪着佤人长老,有那么一瞬间,我认为他会一拳把佤人长老的鼻子打断,但他并没有,却是转而开始瞪着我。

  我看了一眼对我吹胡子瞪眼的列哥,强掩心中的不安,看着佤人长老。

  长老说:「外来者,我本不想杀你,但现在大蜻蜓是因你而震怒的,所以我要拿你当祭品来安抚大蜻蜓!」说罢命人将我从木笼里拽了出来,他拿起手中磨得十分锋利的石刀,准备将我开膛破肚。周围那些佤人也一个个举起手中的武器对我磨刀霍霍,看来是想把我切片儿做成拼盘送给大蜻蜓尝鲜。

  别开玩笑了,我可不能就这么挂掉!

  我急中生智,想起之前莎曼纱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心中冒出一个或许可以拯救我的主意。

  「等……等一下!别小看我!我可以帮你们干掉大蜻蜓!你们这里不是有一把神剑吗?我这就把剑取来,然后就能把大蜻蜓宰掉了!」

  佤人长老怒道:「放屁,从来没有人能拿到神剑!」

  令我想不到的是,列哥这时候居然开口帮我说话:「长老,你让这小子试一试也无妨。」

  长老一愣:「列哥?」

  列哥冷冷一笑:「从来没有人能从勇者之道中活着回来。你就让他去试试,如果他能取回神剑固然好,假如他死在勇者之道里面,那岂不刚好省去我们很多力气?」

  「但是大蜻蜓……」

  「大蜻蜓不喜欢吃男人,也不会喜欢吃外来者的。它的那些鱼人喽啰恐怕已经对莎曼莎有印象了,我们必须再从女人中挑选出一个新的祭品。」

  佤人长老沉吟片刻,点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好吧,外来者,我就准许你进入勇者之道取神剑。只要明天黎明前你能把神剑取回来,我就饶你一死!」

  就这样,在列哥和一众佤人战士的押送下,我被带往传说中的勇者之道,那里就位于村后一个被众多菌类植物遮蔽的隐秘所在。

  等到了那里一看,才发现虽然是叫做「勇者之道」这种有气势的名字,但其实不过就是一处不起眼的山洞而已。在洞口的左右两边各立着一根佤人修建的图腾,从图腾上纠缠不清的藤蔓可以看出,它们守护这条勇者之道已经有些年头了。

  「那就是勇者之道的入口,只有那条道能通向神剑所在处。」列哥对我说。

  我点点头,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我还是对他说道:「列哥,谢谢你为我说情。」

  列哥毫不领情地道:「外来者,你不必对我假惺惺。我不过是给了你另一种死法而已。你以为能够斩杀大蜻蜓的神剑真的存在吗?」

  我吓出一身冷汗:「你说啥?难道根本就不存在吗?!」

  列哥寒着脸说:「闭嘴,不要问我。神剑一直都不过是我们佤族的一个传说而已,你既然执意要验证传说是真是假,那就赶快进去吧!」

  说罢他和那些佤人战士们以石矛对着我,我被逼迫着一步步退向洞口。

  妈的,原来就连这些头脑简单的土著人,都认为那个神剑的传说不靠谱吗?

  那我岂不是选择了主动送死吗??

  无奈之下,我转过身注视着眼前黑黢黢的洞口。

  可恶,反正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吗?

  我深吸一口气,走入勇者之道。

  嗯,洞中很黑,我一时间伸手不见五指,在谨慎地摸索着深入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双目开始逐渐地适应了黑暗,变得已经可以隐约看清东西了。

  不过我始终都提心吊胆,生怕这里会有什么毒虫怪兽突然冒出来将我干掉,现在我手中真的一件武器也没有。

  突然间,我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摔在地上。

  「哇!痛痛痛!」地面冰冷坚硬,这一摔疼得我龇牙咧嘴。

  「埃唐代啦,你没事吧?」一个女子的声音紧张地问道,是从我身后传来的。

  咦?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立刻转过头去:「莎曼纱?」

           第三百八十六章:勇者之道Ⅱ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我看清来人的相貌时,不由大喜过望,激动地道:「莎曼纱!」

  「埃唐代啦!」

  的确是莎曼纱没错,而且她并不是空手来的,她手中还拿着我的法杖以及那个装有魔法卷轴的包包。

  「埃唐代啦,这是你的东西。」

  莎曼纱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后,把法杖和魔法卷轴都交给我。

  我问:「莎曼纱,你怎么会在这里?」

  莎曼纱笑了下,说:「我本来在长老的大屋里面壁思过,大家被大蜻蜓的吼声惊出来后,我也偷偷溜了出来。然后我见你被列哥大人带往了勇者之道,就趁乱偷偷拿上你的东西尾随过来。列哥大人走后,本来有在洞外留下两个守卫防止你逃走的,不过他们都在担心村子里家人的安危,根本没心思管你,所以在洞口站了一会儿后就都偷偷跑了回去。我就是趁这个空隙溜进来的,我要跟着你一起取神剑!」

  我不禁暗赞莎曼纱虽然看起来很老实,不过紧要关头也满机灵的。

  但是我很快又感到一阵惋惜:「莎曼纱,我虽然很感激你,但你其实不应该来的,这里太危险了,你很可能会和我一同死在这里,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莎曼纱垂下头,咬了一下嘴唇,悲伤地道:「我不回去。你也看到了,大蜻蜓也许很快就会将我们佤族全部杀光的,就算我回到佤族,也会被大蜻蜓杀死,如果不论怎样都是死的话,我情愿和你死在一起。」

  「莎曼纱……」我注视着黑暗中的莎曼纱,接着故意语气淡定地说:「现在还没必要悲观,我们不会死的,等我取到神剑以后就回去宰了大蜻蜓,你和佤族都会平安无事的。」

  我泰然自若的态度鼓舞了莎曼纱,土著女子以看英雄的崇敬目光看着我,然后用力点了点头,露出宽慰的笑容:「嗯!」

  不过,我虽然表面上很沉稳镇定,但内心也实属忐忑不安,事到如今,也只能祈祷那个什么狗屁神剑的传说是真的了。但是我无论如何都必须在莎曼纱面前保持信心,因为如果连我也动摇了,那么她恐怕会崩溃的。

  我看着面前莎曼纱赤裸的身子,联想到之前她接受净化仪式时的淫糜景象,或许我是为了缓解压力,抑或是这个土著女子的顺从和单纯不再令我有太多顾忌,总之我不禁欲念丛生,忍不住把手伸向她已经被拔得寸毛不生的光滑阴阜,轻轻地抚摸花瓣,揉搓阴蒂。

  莎曼纱顿时羞红了脸,轻呼道:「啊,埃唐代啦,请不要摸那里。」

  我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抚摸,还把手指也抠进了蜜穴里:「莎曼纱,我好想要你,反正这里也没人,我们就在这里……」

  「不,不可以!」莎曼纱轻轻地推开了我,眼神躲闪地道:「我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处女之身,我现在已经是长老的女人了,按照族规,在长老还没有享用过我的身体之前,别人是不可以先享用我的。埃唐代啦,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现在我的身份已经不同了,所以……对不起……」

  「怕什么,你刚才都说佤族危在旦夕了,还管他什么狗屁族规!」

  「可你刚才不是也说佤族还有希望吗?只要佤族还存在一天,族规都是佤族人必须要遵守的啊。」

  「呃……」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服她,有点恼火地道:「你给那个老东西做小妾,真是浪费!」

  莎曼纱却摇了摇头,说道:「不,长老不会独自占有我的。等他享用过我之后,他会把我分享出来,做为佤族公用的女人。到那时,每一个佤族男性都可以随时随地和我交合,令我怀上孩子。」

  我大吃一惊:「什么?这也太可怕了!」

  莎曼纱却露出幸福的表情:「这一点也不可怕啊。我违反了族规,理应受罚,而且能够为佤族生儿育女,是我做为佤族女人的荣幸。」

  我知道,像莎曼纱这种做为祭品的女孩子,肯定从小就接受奴化洗脑,让她们都甘愿为佤族牺牲。莎曼纱无疑已经被奴化得非常彻底了,她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整个佤族的所有物。想到不能将这个极品女奴收入房中,我就感到非常可惜。

  嗯,不管怎样,我和莎曼纱就这样开始探索这个洞穴。幸好银铃给我的魔法卷轴中有光明术的卷轴,我将光明术产生的光球附着在石魔法杖上,以它充作火炬,在洞穴中谨慎地前行。莎曼纱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对我充满了依赖感。

  「说起来,你被带回村子以后,除了净化仪式,列哥那家伙还有没有惩罚你?

  比如鞭打之类的。」我随口问,因为我听说土著对族中的女子都有很野蛮的惩罚手段。

  莎曼纱回答道:「不,列哥大人和长老严厉地训斥了我,但他们并没有鞭打我。」

  这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哼,说起来列哥那家伙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等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莎曼纱却连忙劝道:「不要,埃唐代啦,请你不要伤害列哥大人。他从前不是这样子的,但是在他的儿子被大蜻蜓杀害以后,他就变得越来越不近人情。」

  我怔了一下:「列哥的儿子被大蜻蜓给杀了?」

  莎曼纱哀伤地说:「是的。本来列哥大人一直以来都是主张与大蜻蜓战斗的,因为他不想看到佤族世代都生活在大蜻蜓的阴影之下。曾经有很多勇士前去沼泽挑战大蜻蜓,可是却都失败了。那时候,人们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列哥大人的儿子身上,他是族中最勇敢的战士,但是就连他也被大蜻蜓杀死了,列哥大人听闻这个噩耗以后哭得撕心裂肺。我们佤族从那之后就完全向大蜻蜓屈服了,只有列哥大人还没有放弃,一直在寻找机会向大蜻蜓报仇。」

  「哈啊……原来那个烂人还有这种悲伤的往事。」说起来,之前我的确有看到他在和佤人长老争执要不要战斗,看来那家伙的确是没死心,一直都想干掉大蜻蜓。

  可是以佤族这种原始部落,就算列哥再怎么愤怒,也是不可能打败一条龙的。

  不过虽说没有实力的愤怒是毫无意义的,但那也总比认命的做一头任人宰割的家畜要好吧,虽然两者最后的命运可能都是被杀掉。

  听莎曼纱说了这些事,我不禁对列哥这个人有了那么一点改观。

  我和莎曼纱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边在幽暗的洞穴中前进。突然间,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令人费解的一幕。

  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段看不见尽头的笔直通道,在前方的地面上,密密麻麻铺着许多正方形的石板,每一块石板上都刻有怪异的符文状图案,同时还有一具破碎的人类骸骨散落在这些石板上。

  「搞什么鬼?莎曼纱,这些图案在你们佤族中代表着什么?」

  莎曼纱很认真地看了看那些石板上的图案,皱起眉头说道:「我不知道,佤族没有这样的图案啊。」

  「不是佤族的图案?这么说来,这就不是佤族人所为了……」我沉吟了片刻,又问:「莎曼纱,你知道勇者之道和神剑的起源吗?难道神剑原本不属于佤族吗?」

  莎曼纱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听长老说,神剑的确不是佤人铸造的,好像是数百年前某位高人旅行至此时留下来的吧……」

  「哈,如此说来,这一定就是那位高人故意给后人设下的考验之类的玩意了。

  哼,不管是在故事里还是现实中,那些所谓的高人都喜欢搞这些刁难人的把戏。」

  我没敢踏上石板,站在远处借着亮光仔细观察了一番那具人骨,从装束上来看,那应该是一个佤族勇士,大概从前也是来取神剑的。

  可是他为何会死在这里呢?死状又那么惨,应该是被肢解了。难道是被突然冒出来的怪物给吃掉了?抑或是……「……」

  我注意到,虽然被岁月侵蚀,但仍然可以看出那些尸骨的断口比较整齐,仿佛是被某种利刃切断的。

  我隐约猜到了一些东西,为了验证我的猜想,于是我将石魔召唤了出来。

  「埃唐代啦,你这是……」

  我要莎曼纱不要出声,之后命令石魔朝那些刻有奇怪符文的石板走过去。

  只见石魔踏上那些石板以后,还没走出多远,脚下某块石板上的符文突然亮起橙红色的光芒,紧接着,整个通道中剑气大盛,石魔顷刻间就被从脚下突然射出的剑气削成碎片!

  「竟然真的是剑气!」

  我大吃一惊,不过这样一来,我的猜想也就被证实是对的。

  简而言之,眼前这条用众多石板铺成的道路其实是魔法陷阱,如果你不甚踩上错误的石板从而触发了机关,那么石板上的符文就会发光,射出的剑气会将你这个倒霉蛋千刀万剐。这也就解释了附近这具骸骨的断口为何看起来那么平滑。

  我把这些简明扼要地对莎曼纱说了一遍,土著少女还未从惊愕中缓过来,听了我讲的这些,更是被弄得一脸错愕,半懂不懂。

  不过有一点令我相当惊讶,通常的魔法陷阱,一般都只是射出一些火球、闪电或者毒液什么的,这个陷阱居然能够射出剑气,这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真是不可思议。

  我观察着左右的石壁,两边相隔大约有一百米,石壁表面很平滑,没有可供抓握的凸起,洞顶也没有钟乳石之类的东西。也就是说想从两侧溜过去是不可能的,想要到达对面,就唯有走过这些魔法陷阱。

  该死,最会拆陷阱的克里斯蒂娜不在我身边,只靠我一个人该如何通过这里呢?

  一时间,我一筹莫展,站在原地看着那些魔法陷阱发呆。莎曼纱走过来,用她的双手轻轻地抓起我的一只手。

  我看着她,她害羞地垂下头,她的掌心传来的温暖令我感到安心,我的心绪也随之逐渐冷静下来。

  也许……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我必须做出尝试,一次相当危险的尝试。

  「莎曼纱,在这里等着。」我轻声说,朝那些魔法陷阱走去。

  「埃唐代啦,不要,快回来!」莎曼纱颤声急呼。

  「莎曼纱,如果我死了,那么你就沿路回村庄吧,或者躲到一个大蜻蜓找不到地方。」

  说完,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过没什么用,我的手仍然在发抖,事实上,我的全身都在发抖。

  可恶,如果我的猜测错误,那我就会被碎尸万段,这叫我怎能不害怕?

  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滑落下来,我把心一横,迈出一只脚踏在其中一块石板上。现在那些石板上的符文已经重归黯淡,如果一步踏错,符文会重新焕发光亮并释放剑气将我切碎。但是眼下并没有,因为我记得,之前的石魔踏在这块石板上也没触发陷阱,它是踏在其他石板上时才被切碎的,所以这块石板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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