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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ubhanga

小说: 2025-08-16 09:48 5hhhhh 6780 ℃

「⋯⋯您认真的?」

加里奥.鲍德温蹙起眉头,未被绷带覆盖的左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然后又被困惑填满。在拉斯塔尔点头,告诉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以后,鲍德温的儿子沉默片刻以后叹了叹气——这当然是意料之中的反应,拉斯塔尔只是难以猜测那到底是因为他无法相信自己尊敬的长辈和盟友会提出这种要求,抑或是因为他已心有所属,就要对和他人的性心存芥蒂——

「你当然可以拒绝。」

这当然是真心话——倒不如说,他甚至愿意给这个年轻人一次拒绝的机会,只为了听听他拒绝的理由。加里奥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说得我好像还有选择一样。今天用嘴和手做……您过来一点,可以吗?我实在不方便活动。」

坐在病床上的青年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那里有一段骨头似乎是被粉碎了,神经也受了损伤,平日神通广大的机械帮不了他,所以他们就找出了老办法——钢板和钢钉。两个星期之前没有人知道他能不能活下来,阿赖耶识的手术勉强救了他一命,所以现在才变成了没有人知道他以后能不能走路——而这一点同样也让拉斯塔尔有点后悔在这时候提出这种要求:他是因为想看到这个人的痛苦和顺从才这么做的,但现在看来,他尚未品尝到痛苦,靠近过去让加里奥开始做而不是加里奥来靠近他则仿佛在说明这个说着自己不会,也没有办法反抗的人,在这时候掌握了另一种权力。

拉斯塔尔当然也因此感到心烦意乱。

……当然,肉体的快感就是用来填补这种难以理解的沟壑的。加里奥用手抓住他的性器,用舌头舔硬那里然后再含进去的时候拉斯塔尔想按着他的头插进去,使用对方的喉咙,但缠在对方的脖子和后脑上的绷带摩擦手掌那种粗糙的触感,混杂着那里粗硬的乱发贴在手指之间的感觉又实在让人不快。他也不知道加里奥是察觉到了他想做什么还是明白了他觉得烦躁,就仿佛更卖力了些,用舌头磨蹭着顶端,又尽量用柔软湿润的口腔挤压着性器,甚至是被进入得很深,喉咙被侵犯的时候也只是发出了几声闷哼,这一点倒是让人觉得有趣起来。

「——不错,你以前也这样做过吗?」拉斯塔尔忍不住说——这显然只是一种羞辱,所以他当然不会给对方留下回答的余地,只是就这么继续。加里奥好像习惯得相当快,甚至仿佛愿意配合拉斯塔尔来取悦他,然后又在他高潮以后把嘴里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在拉斯塔尔的手指轻轻摩挲他的嘴唇的时候喘息着,却在他想要对他表现一点怜惜一般抚摸他的脸颊的时候没有给出什么反应,只是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在表示自己没事还是拒绝他这种可恨的同情。

「……没有做过,」加里奥最后终于是挤出了这么一句话,回答之前的问题。

「那你可真是有做这种事的才能。」

「……不是这样的,」加里奥皱起眉头,叹了叹气:「只是身体很……听话,做什么都好像太顺利了。」

人类的精神和肉体是之间终归是有距离的。

有些人在经历过训练以后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出各种各样的高难度动作,有些人却连自己吃饱了这件事都无法察觉……无论如何,这样的距离会存在只是一种客观事实。而这个说自己因为受伤活动不方便,精神和肉体的距离被扯远的青年,正在对拉斯塔尔抱怨自己的身体太听话,失去了那种合理的距离。拉斯塔尔对此不置可否,只是想着如果要逢场作戏那自然也会做完全套,任由这个被朋友背叛过,然后又被他自己伤害过的年轻人靠在他身上,隔着绷带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就像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那样。

拉斯塔尔当然觉得加里奥可以再愤怒

一点,再绝望一点——然后就会因此更依赖他,成为一只更顺从的棋子。他把锁链交到拉斯塔尔手上,只是他因为知道自己只要活下来自然就多少会有些利用价值——没有什么比利用一个想要复仇的人更简单了。所以加里奥做得了他的人,自然也不在乎接受那些无理的要求和可恶的命令——这一点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他大约并不情愿和拉斯塔尔这个长辈发生这种关系,但对情欲却更像是既不迎合也不抗拒,无论是温柔还是粗暴对待他似乎都已经不能令他动摇半分,只是「恰到好处」地反应着。开拓他的身体不是没有乐趣,但也只是这样而已:拉斯塔尔甚至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加里奥真的已经几乎是个名副其实的死人所以感受不到痛苦;还是知道拉斯塔尔只想品尝他的痛苦,所以认为只要自己没有什么有趣的反应拉斯塔尔就会收手——抑或是这才是他的本性:比起意志坚定更像是心里已经什么都没有,所以折磨就不成为折磨。加里奥没有对他说过半个不字,只是在拉斯塔尔愿意扮演一个普通的长辈而不是一个糟糕的情人的时候还是会露出疲惫的样子。唯有这个时候他才大概感觉到那些恰到好处得仿佛故意取悦他的反应确实并非加里奥的本意:在愤怒和绝望,乃至是痛苦本身都仿佛过去以后,只有这种疲惫是深深刻在了这个被朋友背叛以后又被他折磨的年轻人身上。

「……您跟别人也做这种事吗,」某次没有什么特别的交媾以后加里奧靠在拉斯塔尔身上的时候挤出了这么一句——他似乎只在这种时候会说出两句真心话,「朱丽叶塔和伊沃克他们也……」

「看心情吧,」拉斯塔尔说。他不知道为什么加里奥会这样问,但他也没那么讨厌这个问题——就好像他还真的可以从对方身上榨取一些痛苦的影子一样,「——怎么,你嫉妒?」

「主要是在想您什么时候会被告发然后被反咬一口。」

「你会吗。」

「您在乎吗?」加里奥苦笑着说,「要是跟您说不要再玩火您会听吗?」

拉斯塔尔当然不在乎:这个死人已经没有别的去处,他既然选择了隐姓埋名做他的人而不是回家继续做小少爷就自然是要做棋子的:加里奥没有办法,也没有机会赢下这一局,不可能伤他分毫,就是反咬一口都会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但无论如何,拉斯塔尔是自己先放了手:他已经接受了加里奥不会被性这一件事压榨和伤害这个事实,作為玩具甚是無趣,最后就只有说点真心话和讨论政治上的问题还算是有意思,所以也自然而然地沒怎麼再和加里奥做过——

……只是那反咬一口和报复是以一种拉斯塔尔不怎么能预料到的方式到来。收到加兰.莫萨的死讯那一晚加里奥闯进了他的房间,故作臣服一样把脸贴在他的两腿中间,隔着裤子爱抚着他的性器——他们毕竟也做过很多次,挑起拉斯塔尔的情欲是不成问题的。年轻人用牙齿咬着裤子的拉链把那里拉开,已经充血的性器跳到他脸上以后他就把它含了进去。这一切都没什么复杂的,但拉斯塔尔只是终于察觉到了自己在这种时候对性这件事感到恶心:没有比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更坏的主意了。可是,他要再抗拒却已经太晚了——加里奥吮吸着他的性器,用手指爱抚着根部和囊袋,又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和顶端,仰着头仿佛非要让他进入得更深,让他使用自己的喉咙,做得比任何一次都认真。而这一点反而——倒不如说,当然让拉斯塔尔感到愤怒,动作也越发粗暴起来。粘稠的精液灌进食道以后加里奥颤抖着咳嗽起来,脸颊和眼睛都泛红着,嘴角却扯起了一个弧度。

「……满足了?」拉斯塔尔抓着加里奥后脑的头发让他仰起头,对上那可恶的野兽的目光。

「咳……呼,差不多吧,」加里奥喘息着瞪大了眼睛,嘴唇上还沾着些浊液,「怎么样,朋友死了还被强迫做这种事,很恶心吧?」

这当然是一次成功的报复:不伤及自己的利益,却能让报复的对象感到不痛快,甚至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拉斯塔尔几乎是无言以对,只能放开了对方。

「……你这么记仇的吗。」

「您不就是因为早就知道我记仇才觉得好利用吗,」加里奥坐到了拉斯塔尔旁边,「但您好歹教了我不少……我们又做了这么多年盟友,算是有点情分,我来安慰您也可以哦?」

「被你这种年轻人安慰什么的可太不像话了。」

「跟这种年轻人发生肉体关系也差不多吧。」

……那可恶的罪行先是招致了报复,却又成为了加里奥允许他向自己寻求安慰的理由。拉斯塔尔知道自己当然可以这样做,他甚至毫不怀疑现在再要求加里奥跟他做一次对方也会答应,而且是心甘情愿的。但事到如今,性似乎又对他——或者说,对他们来说早已不再重要了:他既然能在之前因为加里奥是无趣的玩具而放手,自然也不愿在这时候再把它捡回来。

只是他还是因为怀念朋友而多少想抽根烟了,拉斯塔尔想着,从口袋里摸了一包皱皱巴巴的香烟,拿了一根咬在嘴里。拉斯塔尔觉得自己说不上有这种嗜好,只是加兰.莫萨以前就抽烟,所以他即使是自己不经常抽也会常常带着,但到了这时候却像是见了鬼一样没摸到打火机——就好像这也是某种可恨的命运一样。

……真的喜欢抽烟的人死了,不再需要这种陪伴,他这个只是为了陪伴朋友才去抽烟的人就连打火机都找不到了。

然后加里奥仿佛看出了他要找什么,就从自己身上摸出了一个打火机,闪烁的火光被送到了他跟前。

「……怎么,小少爷也学会了?」

「不要就算了。」

拉斯塔尔凑了过去,点燃了那根被他自己捏得有些弯曲的香烟。

「你不要吗,」拉斯塔尔说着,下意识地把自己手上的香烟递了过去,然后又因为察觉到这样的事似乎已经多少有点不合适了而停下,「……没了的话我还有。」

「我不抽烟的。」

「那你带着打火机做什么。」

「您不是要火吗,」加里奥仿佛在想些什么,「……我想着您喜欢抽烟所以以前就带着,后来就想着反正也有其他同事要用,带着也不是不行。」

「你就这样带了这么多年吗。」

「小事罢了。」

「——跟我发生肉体关系也是这种小事吗。」

「差不多吧,我也知道您要我为您做些什么的时候不可能只是要火的,」加里奥说着又停顿了一下,「……不过我个人要怎么想是另一个问题。」

「不喜欢吧。」

「都要怀疑您做政治决定的能力了,」加里奥叹了叹气,「不过我没什么别的办法,而且说了您也不会听,就这样吧。」

「那可真是不妙。」

「……挑个别的时候我也会觉得无所谓。至于和其他人发生肉体关系的后果,您自己心里有数,」加里奥说,「……还想我来安慰您吗?」

加里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拉斯塔尔可以靠在他身上,这难免要让他想起之前的事——当时加里奥就是因为不能活动才叫他过去一点,而现在他能活动了,但又一次叫了他过去。拉斯塔尔多少因为无法估计自己在加里奥心中的分量而有一点焦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太轻了还是太重了。他觉得加里奥大约也这么想过,但理性又在说这样的想法是多余的:他们在对方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无关紧要——又或者说,他们既然是长久以来的盟友,就只需要考虑政治上的私情和利益而不是去叩问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拉斯塔尔甚至不怀疑是自己教会了加里奥这一件事:加里奥似乎是——也许是用他教的方法制服了那只难以理解的怪物,而现在轮到他自己身上的蠢蠢欲动了。以前拉斯塔尔可能也在某一刻安慰过对方,而现在则是加里奥拥有了这么做的从容:他不知道加里奥从他这里得到了什么,不过,要是现在去那里寻求慰藉的话,也许也能得到父亲一样的宽容和母亲一般的慈爱吧?但那却是他们都不得不舍弃的东西,他们都必须学会靠自己——最终只靠自己——拴起那只可恨的怪物;如果不能驯服它,至少也要和它保持合理的距离。

「……算了,你再给我点根烟就行。」

Urubhanga:断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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