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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修】杀死朱雀

[db:作者] 2025-08-16 09:48 5hhhhh 9320 ℃

*杀死比尔pa,有年龄操作

*30岁抖s鬼畜大佬雀x18岁带球跑杀手修

预警:女装,路人结婚,生子,暴力行为,流血,强制爱,伪冰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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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城市边境的教堂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惨案,只因他们与一个美艳的黑发杀手扯上了关系。

“朱雀,这是你的孩子......”鲁路修顾不上嘴唇在流血,急切的对男人说。

男人轻抚他的耳垂,掏出手帕仔细擦去他脸上的血污。如果不是他背后躺了一地的尸体,另一只手还用左轮手枪对准少年的眉心,几乎要让人以为这是个情侣互诉衷肠的温馨场景。

“在你决定出逃时就该想到这一天,”朱雀轻飘飘的开了口,手上动作一刻没停,“鲁路修,是什么给了你我会放过他们的错觉。亲爱的,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你还不了解我的本性吗。”

他的心彻底凉了,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窖。鲁路修抿紧嘴唇,身体的颤抖却暴露了他的恐惧。走到这一步也怪他自己,朱雀表面的迁就纵容让鲁路修信以为真,这令他对未来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鲁路修·兰佩鲁基,今年18岁,代号“蝰蛇”。作为朱雀组织的一员,他很少直接参与杀人行动——“太勉强鲁路修的体力了”组织上下一致这么认为——平时负责作战计划和战略部署,可以说组织90%的行动都依靠着鲁路修的指挥。

他是一个孤儿,12岁那年被朱雀收养,从此进入组织,彻底走上与枪,刀剑,硝烟相伴的生活。

鲁路修年纪轻轻就升到了高位。不仅因为过人的能力,更因为他和朱雀的私人关系,他们是养父子,是师徒,也是情人。这个少年何等聪明,早早就看出朱雀对他充满珍爱和欲念的目光。无巧不成书,他也迷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

作为当今世界上最危险组织的掌权人,朱雀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长年游走在第一线的生活让他的荷尔蒙越发野性,比起别人多了一种冷漠又危险的魅力。出乎很多人的意料,朱雀的私生活非常干净,可以说是过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看着那些追求者挫败的身影,鲁路修心中冷笑,并不是朱雀无欲无求,而是他的心思只在自己身上罢了。17岁那年,鲁路修借着酒劲骑在朱雀身上,在朱雀惊讶的眼神中咬住他的嘴唇,两人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之后他们经常在任务结束后就着一身血腥味来一发,鲁路修爱极了这样的朱雀,消散不去的硝烟,飙升的肾上腺素,游走在刀锋之间的紧张感,是性爱最好的催情剂。

无套乱搞的后果就是验孕棒上的两条杠。看着呈现阳性结果的验孕棒,鲁路修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人生还有更多的可能性,刀口舔血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还年轻,没必要一辈子给组织卖命。

是激素的作用吧,他按上平坦的小腹。有了孩子,鲁路修发现自己的人性在渐渐复苏。不管怎么说,这不是适合孩子成长的环境。鲁路修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要带着孩子离开组织,离开朱雀。

平日里杀伐果断的“蝰蛇”头一次这么婆妈。理智告诉鲁路修自己必须这样做,感情上却很难割舍。他没有告诉朱雀自己怀孕的事,拖了三个月才把一切都计划好。

今天过去,“蝰蛇”这个代号就成为历史了。鲁路修跟穿着白西装的新郎并排坐在教堂的长椅上,后面还坐了八九个宾客,都是新郎的亲友。

他穿着曳地的珍珠白婚纱,略施粉黛的脸上是饮酒似的酡红,整齐的黑发上戴了一顶装饰着白玫瑰的头纱,精致的刺绣和繁复的蕾丝刚好掩住他微微隆起的小腹。新郎是他一个月前认识的,这个经营着服装店的男人被他骗得团团转。最终在第三次约会中答应与他结婚。天真的店主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娶到这一位美人。他认真的说自己不介意鲁路修怀着别人的孩子,握着准新娘的手发誓会一辈子对他好。

鲁路修当然不会真的和他结婚,这只是用来迷惑组织的挡箭牌,他还向另外三个方向散布了虚假消息。等朱雀查到这里,自己早就逃往另一个地方了。

在牧师和新郎讨论婚礼誓词时,鲁路修提起裙摆从长椅上起身,打算出去透透气。他来到门口,发现那里站着一个绿发少女。

少女瞥了他一眼,眼神混合着嘲讽与悲悯。鲁路修没在宾客名单见过她,他压下心中的疑惑,询问少女是否需要帮助。

“一点都没变,谈个恋爱惊天动地。”她丢下一句奇怪的话,走了几步又扭过头,对鲁路修点点头道:“小心点,他马上就到了。”

真是奇怪,鲁路修眨眨眼,他很确信自己的行动万无一失。就算朱雀找上来,他也有十八种方法脱身。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少女离开后不到五分钟,一声“鲁路修”成功让新娘定在原地。

是朱雀,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站在鲁路修十步之外的地方。这个男人身为组织的最高首领,时间没有夺去他的活力,而是将他磨砺得越发坚韧。浓密的睫毛投下阴影,那双翡翠般的眸子如同孤狼般,牢牢锁定了不远处的猎物。

男人的目光落到他的小腹上,“你怀孕了。”朱雀的声音很平静,阴沉的面容却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情。

黑发人点点头,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不想当杀手了。”鲁路修单刀直入。反正都暴露了,索性全都摊牌。

“你都没上过前线,还好意思自称杀手?”朱雀揶揄道,表情终于生动了点,“少给自己贴金了,你还要靠我保护呢。”

“刀枪,言语都能杀人,本质上没什么不同,”鲁路修懒得跟他探讨这个问题,“总之,我不想待在组织了。这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这个孩子。他留在这里只会重复我的老路,我不希望这样,他应该和其他孩子一起上学,而不是整日东奔西走,靠杀人维持生活。”

朱雀太阳穴突突直跳,但还是耐着性子跟鲁路修说:“你加入组织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说过,我们这类人只能与枪为伴,枪离手的那天就是死的那天。从没有半路退出的道理,普通人的生活注定与我们无缘。所以鲁路修,你为什么会冒出这种想法?你是后悔了吗,后悔被我收养,后悔跟我在一起?”

我不后悔跟你在一起,我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鲁路修无声的说。我和孩子的路还很长,不该搭在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覆灭的组织上。

此时朱雀还算温和的态度让鲁路修心存幻想,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只要好好谈谈,朱雀就会放他走。

“您一定是鲁路修的家属吧。”跟牧师讨论完的新郎冒失的插进来,打破了二人相顾无言的局面,朝朱雀热情的伸出手。

“我是他的老师。”朱雀礼貌的回握,眼底却毫无笑意。

“不过,真令我吃惊啊,鲁路修本来说他那边不会来人......”

“——他就是这样,喜欢出其不意,时不时给我来点惊喜。”鲁路修干咳一声,朝朱雀递了个眼神。对方立马会意,配合的点头。

新郎爽朗的笑起来,一把搂过鲁路修,一脸幸福的说:“老师,我能娶到鲁路修真是多亏了您啊,一定是您把他教成这副迷人又大方的样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鲁路修总觉得朱雀的眼神又暗了点。不能再刺激他了,新娘轻轻挣开新郎,催促他去确认最后的流程,同时小心的观察朱雀的反应。

“他不了解我的过去,但还是希望我有一天能告诉他。”

“你爱他吗?”朱雀突然问。

“什——也就那样吧,相对来说是最合适的选择,他也是明白这点才跟我结的婚。”鲁路修语气里多了丝怨忿,仿佛还是个会跟老师撒娇的少年,“在服装店长大也比在组织长大好。”

朱雀看着他那张可恨的嘴,下达杀人命令时也是这般无情。他忍不住叹息一声:“你总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听话。”

“大概吧,不过你是个例外。”鲁路修看上去颇为认同。看见朱雀欲言又止的神情后心里不平衡起来:“这么幽怨干嘛,大部分时间我才是先服软的那个啊......好了好了,说这么多你也该明白了,我还年轻,想换个生存方式行吗?”

“你嫌我老了?”

鲁路修佩服此人抓重点的能力,噗的笑了出来,随后摇摇头,温柔的看着朱雀:“不,你永远像我们刚见面时那么年轻。”

朱雀沉默的张开手臂,将新娘拥入怀中,他的拥抱很用力,仿佛要将黑发人永远禁锢在自己的这方天地般。

这是答应放人了?鲁路修小心的回抱他。见朱雀不再说话,他思索片刻,问出一个十多分钟前就很在意的问题:“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明明黑掉了所有记录......”

“欠了京都六家一个小人情。”

“你不会做出格的事吧?”

“我尽量。”

“你不怪我?”犹豫再三,鲁路修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怪。”朱雀闷闷的回答,声音似乎多了一丝释然,“但怪也没用,你决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就去吧。”朱雀松开手,细细的打量着鲁路修的脸庞,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早知道这么好说话,我就不用费这么大工夫设计逃跑路线了!鲁路修腹诽道。抱着一点愧疚和感激,他吻上朱雀的侧脸,理了理头纱,道声“谢谢”后向站着新郎和牧师的祭台走去。

“但愿你不会后悔。”朱雀喃喃的低语从他背后传来。鲁路修听不太真切,于是疑惑的回望。然后——

他真信了朱雀不会做出格的事,事后他很后悔——如果他还能正常思考的话——没有听少女的话,就这么放松警惕。朱雀对待敌人冷酷无情,手段有多残忍鲁路修都见识过,只是没想过有一天朱雀会把这些用在他身上。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下一秒基诺和阿尼亚端着机枪从大门冲进来,对着除新娘以外的人疯狂扫射,宾客们来不及逃跑,惨叫着倒在血泊中。之前还充满着欢笑的教堂,瞬间化作人间炼狱。

那十八种逃生方法在被朱雀摁住的那一刻化为了泡影。

朱雀拽起鲁路修的头发,狠狠向地板上掼去,发出震天的巨响。

一下,两下,三下......血蒙住了他的眼睛,视线内一片血红。基诺拉着阿尼亚,打着哈哈说“让他俩单独聊聊”,离开了一片狼藉的大厅。

鲁路修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清醒,他吐出嘴里的血沫,费力的撑开被血糊住的眼皮。这力道跟朱雀实际拥有的力气比起来,已经是相当温柔了。尽管如此,那对鲁路修来说依旧是酷刑般的折磨。

基诺他们冲进来时,他下意识想去掏枪,还没来得及摸到那块金属就被朱雀扯开裙摆,丢到一边。然后被男人按在地上殴打。

朱雀很清楚他会把枪藏在哪儿,毕竟这种小技巧还是他教会鲁路修的。黑发人压下乱七八糟的情绪,努力分析现状。看样子朱雀只带了基诺和阿尼亚,那两个人正守在大门;教堂后侧的逃生通道应该还能用;唯一能作为武器的那把格洛克掉在长椅下面,离他的手有两米远;最麻烦的,是他本人还被朱雀紧紧按着。

也就是说,自己逃脱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

鲁路修徒劳的掰着朱雀的手指,男人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后低笑一声,手上使力把鲁路修拎起来扔在地板上,毫不留情的踩上他的大腿。鲁路修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就被无法咽回去的血沫呛得咳起来。

“你......咳咳......说了......不会做出格的事......咳!”

“我只说了尽量。”

朱雀冷漠的回答,脚趾一点点碾过,鲁路修发出尖锐的抽气声,他可怜的大腿颤抖不止,在骨折边缘摇摇欲坠。

“咳咳......住手......啊......啊啊啊!枢木朱雀你个疯子给我停下!!”

眼见朱雀真要把他弄残,鲁路修崩溃了,他疯狂摇头,在腿骨断裂的前一秒喊出了那句“这是你的孩子”

疯子......

他低估了朱雀的占有欲,还捎上了一群无辜人的命。

朱雀听到那句话后放过了鲁路修的腿,改用虎口卡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男人动作很是粗暴,好似要把他的脖子折断一般。

“你现在心里有数,知道我会怎么处置你。”朱雀轻声说,满意的看见鲁路修流出了生理眼泪。

鲁路修的手抬起又放下,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无法善终了。只是恐惧到极点,他反而平静下来了。

体术上占不了便宜,气势上也不能输。与生俱来的骄傲迫使鲁路修抬起下巴,用最后的力气扯起嘴角,朝施暴者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

“你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泄愤了,枢木朱雀,你不过是个老婆跟别人跑了就无能狂怒的可怜虫——”

在鲁路修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看见朱雀扣下了扳机。耳边响起颤栗的枪声,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鲁路修安静的躺在床上,原本整洁的婚纱如今破碎不堪,柔软裙摆沾染了斑斑血迹。朱雀很清楚,自己那一枪只会让他昏迷,不会置于死地。也就是说,鲁路修成了植物人。

看着鲁路修毫无生气的脸,朱雀伸出手,顺着他柔软的额发,一路抚过眉骨,高挺的鼻梁,小巧的下巴,最终停在纤细的脖颈上。

朱雀加了点力气,在他脖子上缓缓施力,看到鲁路修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松开了那脆弱的喉管。

他今天没有说出口的,是你穿婚纱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

一想到这样的鲁路修要跟别人结婚,他就止不住心里的怒火。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想着逃跑,我们可以一起抚养这个孩子,一起生活下去。虽然这并不容易甚至会遇上危险,但朱雀一定会尽自己所能保护好他们。

这是对你背叛我的惩罚。朱雀粗暴的撕开婚纱,一把掐住他纤细的身体。鲁路修肤色白皙,在白人中也属于出挑的那档,青紫的手印在其身上尤为显眼,让朱雀有了一丝凌虐的快感。

他扶好鲁路修的腰,即使在这个时候,男人也小心的没有碰到他的腹部。朱雀将硬的发疼的性器缓缓顶入鲁路修紧致的后穴。或许是昏迷的原因,那里相较之前干涩不少,但在朱雀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天赋异鼎的小穴渐渐分泌出爱液,使朱雀进入的更加容易。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除了鲁路修没人能承受朱雀的怒火与操干。

自己玷污了穿着婚纱的新娘......这个认知让朱雀激动起来,感觉自己的阴茎又张大了一圈,那口淫荡的小穴又绞紧了点,差点让他缴械投降。他忍住泄在鲁路修里面的欲望,握住肉棒退了出来,尽数射在黑发人的脸上。

白浊沾上鲁路修的脸,昏暗的灯光下,他秀丽的脸显得圣洁又色情。朱雀抚摸着他隆起的小腹,眼神温柔下来。

你只能属于我。朱雀这样想着,抬起鲁路修修长的双腿,重新顶入。

四年后。

鲁路修躺在柔软的床铺间,鼻间淡淡的香气弄得他有些痒,他发出一声嘤咛,眼皮颤动几下,然后慢慢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头顶。

陌生的天花板......

意识到不对的鲁路修猛地坐起来,这是哪儿!自己明明在教堂里——

“妈妈你终于醒了!”一个黑影扑上来,差点让鲁路修呕出一口老血。那罪魁祸首紧紧抱着他,哭着说什么“我以为你会一直睡下去”“爸爸知道了一定很开心”“你的眼睛比我想的还好看”之类的话。

他费力的抬起手(这个动作委实有点困难,毕竟他四年几乎没动过),把身上人推开了点。映入眼帘的是柔软的卷发,还有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此刻正蒙着泪水的紫眼睛。

鲁路修转动着变得四年没用以至于变得有些迟缓的大脑,这个男孩大概三四岁,加上这过于眼熟的相貌,所以,这是他和朱雀的孩子……

他花了点时间消化这个事实。孩子见他低头不语,担心的叫了一声。

鲁路修回过神,想把孩子抱开,发现自己使不上力后只得尴尬的让他先下去。昔日的“蝰蛇”如今连个奶团子都搬不动——虽然他是组织里负责动脑的那个,但那不代表他真的弱不禁风——说来都怪朱雀!

鲁路修掀开被子,在孩子好奇的注视下戳戳自己的腿,肌肉萎缩程度比想象中轻,看来有人定期给他做按摩;那一枪刚好打在左耳上方而不是贴着头皮擦过去,不然他就要秃了;根据温度和湿度判断这是某个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城市......鲁路修不适的动了动,感觉一种难以启齿的酸胀感从下身袭来。

他下意识挽起袖管,看见手臂上的玫红色吻痕后瞬间脸色铁青。孩子看他这副样子有点发怵,但还是壮着胆子说:

“我今天得了一朵小红花!”

“是吗,真棒,”鲁路修敷衍的笑了下,他正尝试让自己的脚趾动起来,“现在是几号——”

“现在是2022年5月,你整整睡了四年。”一个声音冷不丁响起,让鲁路修狠狠打了个寒战,他僵硬的转过头,跟那个男人对上了视线。

朱雀倚在门边,笑的如沐春风,仿佛害鲁路修躺在这儿的人不是他一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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