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倾钰《美人鱼的诞生》,1

[db:作者] 2025-08-16 09:47 5hhhhh 3500 ℃

倾钰《美人鱼的诞生》

  第1章

  现在雨势小了许多,就算她忘了带伞,也没有关系。

  一如平常,从林中蜿蜒而过的小道,到了下午,依然是冷冷清清,普通百姓都在忙碌着自己的日常事务。

  生命中一些宁静的小事件,让梦婉清始终保持着清醒,能来这里,一个人沉思,就是其中一种。

  她穿着厚厚的衣服来抵抗想像中的严寒,一条围巾盖住了她大半张脸,手放在兜里,戴着一双毛手套。

  实际上,严寒的日子一天一天地来临,迫使她尽量多穿衣服,以便在年末之前能够轻松地装作一切顺利。

  梦婉清还是尽量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虽然她那一头鲜艳的红色头发,和这一季的叶子是一样的颜色。

  对她来说,让一个整体被隐藏,比让一个小的部分被发现要好得多。

  她从林子里出来,才看见池塘里广阔的湖面,脑子里就像有一条自动的轨迹在飞快地转着圈,走了好几次同样的路,她都要皱眉了。

  但今天,她惊讶地发现一个男人正安静地坐在水池旁的一条板凳上。

  起初的诧异只是一闪而过,接着她又想起,没有什么正当的原因可以让别人不在长椅上坐下。

  虽然很少,但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她每日行走时,有时会碰上一个人,不管怎样,她只要低着头,快步走过,一直走到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可今天却不一样,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心悸,哪怕是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那种心悸的感觉。

  离得近了,梦婉清才发现,这个人影身上披着一件风衣,头上还带着一顶皮帽,帽沿一直垂到耳边。

  她把那人看成是一个男性,因为那人有着宽阔的双肩,并且在坐姿和影像上显得有些驼背。

  她确信自己踏上碎石路时发出的声音,一定是被他听到了。他们怎能不倾听她自己的呼吸声?这就意味着,他没有退路,因为他知道,有人来了,而且,这场意志的战斗,已经打响。

  梦婉清每到午后,都会按照自己的习惯,独自一人,好好地想一想,但是,她虽然珍惜自己的寂寞,却不会让自己被这样的理由所质疑。

  她觉得,要是她看见路边的人就掉头回去,那就等于是丢掉了那天里少有的几件事中的一件。

  于是,她竭力压制住这种古怪的害怕情绪,慢慢地向坐在板凳上的人靠近了一些。

  她深信自己的感情不过是因为他的突然到来而引起的,而她的头脑对一切都是毫无理智的。

  他转过身去,老实说,他也许跟她一样,也希望一个人静一静。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从他身边走过,保留自己,这是明智而又平常的事。

  她走到凳子前,很肯定地说,并没有什么不妥,因为那人并没有试图把注意力从池塘上挪开。

  梦婉清觉得把这种胡言乱语塞得满满的,实在不合情理,于是在经过那条板凳的时候,又转向自己那更有意义的幻想。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沙砾上传来的脚步声。

  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她,他的脸被一块紧身的白布遮住了。

  梦婉清见状,大吃一惊,尖叫一声。

  她非常明白,他的脸隐藏在一种口罩或者橡胶头罩的布料下。

  但是,这件事来得如此突然,使她猝不及防,而且,当她看到一张没有任何特征的面孔正注视着她时,她感到非常震惊。

  她唯一能想到的是,也许这是某种新的闪光,一种由来已久的变态艺术的演变,变态者为了廉价的刺激而在毫无戒心的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

  如果那是真的,她真的很高兴看到面具而不是一个变态。

  她的哭泣仿佛对那个男人毫无作用,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而她却越走越远。或许这让他不再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但是梦婉清对这个古怪的人物,还是有些不情愿。

  她强迫自己克制住自己想要逃走的冲动,觉得自己现在最坏的结果就是跟他失之交臂。

  就在她距离那张椅子只有十米左右的时候,那张椅子上的男子缓缓的站了起来,背对着她,缓缓的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他的行动,并无急切之意,也没有要冲过来的意思,可梦婉清并不打算等待,看看他的真实目的。

  她掉头就逃。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才会感到庆幸,庆幸自己还算聪明,没有穿那些毫无实际意义的平底鞋。

  然而,她在砾石路上行走的步伐还是不够完美,所以她发现,最初的几个步骤,在她重新站起来,然后又重新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她要继续前进。

  在奔跑的过程中,梦婉清在心里快速地计算着从这里到最近的一条公路的路程,同时也在心里衡量着,她总是对自己说,一年中有很多时候,都会去体育馆。

  一般来说,没有任何事情会激发她以目前的速度完成这段路程,但是有这么一个古怪的家伙在后面紧追不舍,这让她很吃惊。

  前方的道路渐渐向上,进入了森林,最后来到了一条人来人往的道路上,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唯一能找到一个普通人的道路。

  梦婉清冒险转身,却见那蒙面人,依旧跟在自己的后面,但速度却没有丝毫减缓。他只是一直跟着她,而当她奔跑时,他就落后了。

  似乎没有明显的原因可以解释他的速度慢,也没有明显的跛行或畸形可以阻止他奔跑。

  她怀疑,这个人会不会就是这样,会不会就像行尸走肉那样,慢吞吞地跟在他的猎物后面?

  如果是那样,她就不会让他继续跟着她了。

  虽然有些吃力,但梦婉清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转过一个弯,那人就不见了踪影。

  看不见他的身影,她稍稍振奋了一下,便继续往山上走,走向下一个地点。

  但是,她在第二个转角处站住了。

  他就在她前面的大路中央。

  梦婉清见状,顿时慌了神,笃定对方不会比自己快,而且,对方的到来,让她一下子失去了自由之路,心中也是一阵懊恼。

  要是她再有点儿眼力劲,她也许会发现,那个人也长高了好几英尺,长了好几磅。

  可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却让她忘了,现在追她的人,很有可能不是他。

  与他那对貌似沉稳的双胞胎不一样,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只等了数秒,就猛地扑上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她拼命地想要挣脱,可是他比她高,比她强壮,再加上她的肾上腺素在作祟,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的左手顺着她的脖颈,右手在她脸上一抹,顿时,一阵刺鼻药味扑鼻而来,让梦婉清双眼一红,更加惊恐。

  这名男子将一块白色的东西放在她的口鼻之间,露出了她的眼白。

  梦婉清对此并不在行,但也看得够多了,大概能猜出那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氯仿,最普遍的一种药物。不过,尽管她也许认识到了这些化学制品的作用,却不清楚这些化学制品的功效。

  在那些组成她仅有的参照经验的黑白影片里,她都会勇敢地和周围的环境抗争片刻,然后才会陷入昏厥。

  其实,从一团布盖在脸上,到她被黑暗吞没,前后不过五秒。

  这个戴面具的人把一块东西放在受害人的面部,直至确定麻醉药完全生效。

  跟梦婉清不一样,他对这东西很熟悉,也很清楚,如果没有合适的药量,一个人会在多短的时间内,就恢复意识。

  经过一整个上午的强迫性忍耐,他现在最不愿意的事情就是在下午再来一次勃起。

  他戴着口罩,很好地隐藏了自己的怒气,而他的怒气更多地集中在他的同伴身上。

  他发现,尽管他显然是想要避免将那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打翻在地,可是他的无名氏替身脚步却丝毫没有加快。

  第一个人站在树丛中很高的地方,可以把另一个人所坐的板凳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方案也许不会像准备好从第二个选项中跳出来,然后再去执行一个目标一样复杂;也许这个方案也会很顺利。

  但他的同僚们却慢悠悠地走着,这令他觉得有点不爽,仿佛他们只是在闲逛,并不是在参与绑架。

  “这一天将是美好的一天,”他在另一个男人走过来的时候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哦闭嘴,”另一个男人摇了摇头。

  “抓着她的脚,把她抬上车。”

  “附近没有人,”另一个男人又摇了摇头。

  “你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这是被吓傻了。”

  “我没有。”

  “不错!”

  “没有,我没有!”

  “你好,”另一个男人尽可能大声地喊道,“我跟我的同伴来这儿抓这只可怜的奶牛,我们已经打翻了它,现在要把它拉到那儿去,它就在那儿,它就在那儿。

  还不是被人骑了?”

  两人一齐将昏迷的梦婉清粗鲁地抬到了一条偏僻的乡村小道上。

  一辆黑色的陆虎,带着彩色玻璃,安静地停在路的末端,两名男子很快将她拉进了后排,其中一名男子坐在了她的身边,另一名男子则坐在了驾驶座上。

  上车后,两人立刻启动汽车,以中速行驶在公路上。

  与其说是为了隐姓埋名,倒不如说是两人习惯性地没有摘掉面具。

  他们走的是惯常的航线,前往某个偏僻的地方,不太可能被人拦截,暴露身份只会白白浪费时间。

  第2章

  相反,他们都很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有一路上的争执,让人心烦。

  在另一个人专心驾驶的时候,另一个人仔细地查看了他们的收获。

  医生为她系上了一条安全带,并将她的头部放在了一个可膨胀的垫子上,并用手指给她量了一下脉。

  虽然他并非一名医师,但是他对于自己所使用的药物有一些基础知识,并且深信氯仿的效果非常好,因此他能够采取更多的步骤,让孟婉青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他伸手从座椅底下拿出了一个小包,包在车子移动中丁零当啷地响着。

  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支针筒,又拿出一瓶清亮的药水,开始往药水里灌。他脱去了她的外衣,扯掉了她的披肩,扯掉了她手臂上的衣袖,露出了她手臂上的白皙肌肤。

  一旦发现有静脉,他立即将针筒里的液体注入,清洗伤口,并用棉签将伤口粘住。

  说罢,他又重新坐下,向车窗外望去,心想这药将使她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这辆路虎揽胜才驶入一扇看似用于防御武装分子袭击的木质大门。

  那扇门并不华丽,只有一道可以看得见的裂痕,那是一道十英尺高的坚固石头墙上。

  有关座位的每一件事都是私密的,要想无意中找到座位,几乎是不可能的。

  随着汽车在大门口的车道上行驶,一个穿着格子格子格子衣服,戴着一张施虐者的黑皮面具的人把大门口关上,并把门锁得严严实实。

  路虎越野车开出了城市大门,入目之处,全是一栋栋的红砖房子,说大不了,说大也不了,说小也不了。

  大部分建筑都是三层,分成两个半翼楼,有时还会有很高的窗口,有时还会试图建造一个尖塔,但是尖塔的顶端却是一个阁楼。

  在建筑物的粗犷中心矗立着一个拱门,通向远处的一个庭院,车辆从下面穿过,就像它穿过大门一样。

  住宅本身包含了半个院子,另外半个院子则包含了不同的小型建筑,它们在过去的日子里起着重要的作用。

  但现在,他们已不再是原来的使用,而是为了更实际的使用。

  路虎在一座建筑前停下,这座建筑曾经是一个粮仓和一个马厩的结合体,但如今安装了现代化的窗户,百叶窗紧闭,让人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

  第一位男子从后排座位上爬了起来,他的同伴们也跟了上来,接着他们就把孟婉晴从车上拉了下来,并把她从最近的一扇门送到了牲口棚。

  在他们做完这件事的时候,庭院里没有任何别的人的踪迹,也没有任何声响。

  当他们背着沉重的东西走进房间时,耀眼的灯光就会忽明忽暗,通过移动感应器,他们就能把注意力集中到手边的工作上。

  灯火通明,洁白的墙面,弹性塑胶地面,原有的梁柱,都被刷得干干净净,吊上了一打用拉线拉直的铁钩,铁环和铁架。

  若有旁观者,便会以为梦婉清所住的那间屋子,至今仍是一间马房,或至少是一间储藏马匹的屋子。

  墙壁上,架子上,横梁上,都挂满了各种带子、扣子和金属工具,看起来像是骑马用的器械。

  但是,更近一步地看,却可以看出,马鞍并不适合马,马鞭也比骑手所用的要精巧得多,而那些稀奇古怪的乳胶和塑胶制品,也没有什么用处,只是让它们完全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屋子中间有一张铺满了铁皮的书桌,面具男将孟婉青放在书桌上,脱掉身上的风衣,脱掉帽子,脱掉手套,露出一双同样材质的手掌。

  他们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仿佛要确定她没有受到无形的损害,接着他们彼此点了点头,仿佛在说,他们都很高兴看到她是一个整体。

  说话间,一名男子从屋内一道门中消失,而另外一名男子,却在梦婉清那具僵硬的躯体上忙碌着,一边干活,一边吹奏着他听不懂的曲子。

  他从旁边的搁板上取下一只大剪刀,没有丝毫迟疑,就将她的上衣从袖子到肩头,再到领口,全部剪掉。

  他从她身上撕下一块破布,然后将它整个丢到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塑料垃圾箱里。

  他打开她的长筒靴,从她的脚下脱掉,动作并不粗暴,但却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皮靴之下,是梦婉清套着的双层丝袜,丝袜被扯下,连同她的手套,一同丢到了垃圾箱里。

  剪刀只是一瞬间,就从梦婉清的裤子一直剪到了她的小腿,然后那人开始剪她的大腿。

  当他们离开时,她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下面穿着一条厚厚的毛线裤子,那是她最后的御寒之物。

  那人停下了片刻,把那把剪子放在裤腿的皮带上,盯着这一幕。

  虽然为了执行任务,他必须把自己打扮得象一架无名无人驾驶飞机,但他却是一位狂热的腿痴。他心想,附近没有别人,这种机会一定是这个工作的一种奖励。

  他缓缓地把手伸过去,一直到他的手指距离那条裤腿只有半英尺多远。

  他呆呆地站在那儿,既受了引诱,又受了罪。

  忽然,旁边一间屋子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动,那男子一惊,手中的剪刀险些没戳到梦婉青的身上。

  下一间房的门还没有打开,但这名男子已为自己在分神的时候险些把东西弄坏而受到应有的惩罚而震惊。

  他也不废话,直接将梦婉清大腿上的贴身衣带取下,直接割开,露出里面惨白的肌肤。

  下一步,他快速地剪开她的衬衣,首先剪开两边,再剪开胳膊,以便他能在数秒之内将衬衣也剪开。

  因为他一心扑在工作上,所以也没来得及把梦婉清的内裤脱下来,让她一丝不挂地趴在桌上。

  唯一留下的就是她身上的首饰,这位男士将她的戒指、耳环摘了下来,随手放在了她的表旁的货架上。

  他从旁边的柜子里,取了一盆清水,又取了一把防盗的刮胡刀,给梦婉清下面刮了一下。

  他工作得很快,没有停顿,一想到在他应该工作的时候放纵自己被人发现,他仍然感到内疚。

  当他看到她的脑袋时,不禁停住了脚步,微微摇头。

  这是一种如此女人双腿之间那美丽的红色,让人感到羞愧,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地位不容质疑。

  他把碗筷和刮胡刀放在桌上,重新拿起剪刀,在经过梦婉清身边时,用刀刃把她的头发剪得越长越好。很快,红色的长发就被搓得乱七八糟,然后他又拿起一把电动剪刀,开始修剪。

  等他做完这一切,她的头发上已经有了一些红红的胡茬子。

  他从办公桌旁转过身,把剪刀放回到原先的钩子上,向他的同事在几分钟前就已经消失了的门口走去。

  他开门,从门缝里往里看了看,点点头示意可以,便又坐回桌子旁,焦躁地等着别人的到来。

  当第二个人终于回来时,他肩上扛着一堆看起来像闪亮的粉红色乳胶的东西,他把它放在一张小桌子上,开始翻找起来。

  第一个人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他在一大堆物品中挑了一件类似于短裤的物品,将其膨胀得像个气球,接着

  他看了看梦婉清,似乎是在确认万无一失,便将她的双足,从相应的孔洞中抽出,放入她的双膝之中。

  当这条裤子顺着她的大腿往上走时,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条裤子是用一种很厚的乳胶做的,而且比梦婉清自己的大腿还要厚。

  它的正面是一种奇特的乳胶材质,同时也暗示着它的后部也是一种非同一般的设计。随着裤子被拖到了腰间,随着男子灵巧的把他的手指从裤子的正面,也就是裤子里面的一个小洞里滑了进去,这一点就更显而易见了。

  然后,他把一根较细的乳胶套管放进了梦婉青的阴道,作为一个内置安全套。

  然后,他把同样的一条手臂放在了她的屁股下面,确定了后背上的隐藏的小洞,这样她就可以对男人的召唤做出反应了。

  他非常注意这些细节,因为衣服的内部衬有粘合剂,梦婉清皮肤的温暖会激活这种粘合剂。

  一旦激活,它就会附着在她的皮肤上并永久粘附,直到使用溶剂,因此确保背面等物品正确对齐是必要的。

  接下来,他做的是一个乳胶头罩,将梦婉清的头部包住,一端与颈部相隔6厘米左右。

  他仔细地把这条线整理好,就像穿一条裤子那样,把她的脑袋转到一边,用一种类似于烙铁的东西封住了乳胶面罩的后部,这样两边就能完全贴合了。

  他把她的乳胶脑袋扳回来,让她的脸重新仰望着天花板,再一次确认,那张面具和她的五官完全吻合。

  梦婉清的面部大部分被乳胶面罩上的黑色胶质遮盖住,但是她的双眼与双唇却透过乳胶面罩上的两个小孔清晰可见,而她的鼻孔则是由鼻底的一个三角小孔来完成的。

  每一个小洞的边沿都是暗红色的乳胶缝隙,并且被夸张地放大,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工合成的,不真实的存在。

  这时,就轮到另一个人帮忙了,他把乳胶外套的另一部分从边上的桌子上拿了起来,展开。

  假如有人不知何故把自己的皮扒下来,而且全身完好,那就有可能把它当成一张奇怪的乳胶人皮。

  实际上,这就是一套乳胶紧身衣,用的是梦婉清身上的乳胶紧身衣,用的是一种厚厚的乳胶。

  这条乳胶裙子的后背是开着的,男子们将她的双脚插入裙子的腿部,然后用力一拉,使她的手脚跟着一起移动,这样就可以穿到梦婉清的身体上。

  当她的双脚套在这件衣服的下摆上时,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件衣服的下半身看起来就象是一件紧身衣。

  他们从梦婉清的腰间往下,把乳胶抹到她的小腹上,小心地把两个胸部放进乳胶服的胸腔里。

  与整个内部一样,这些隔间包含相同的粘合剂,一旦干燥,重要的是她的乳房处于正确的位置。

  就连她的乳头也尽量和那件衣服的另一件完全对齐,那件衣服的另一件是用一种较浓的乳胶做的,而且它的颜色也要比衣服外面的衣服要暗一些。

  她的手臂消失在袖子里,袖子的末端是粉红色的乳胶手套,很快粘合剂就把它们粘在了她自己的手指上。

  事实上,她一直很喜欢手套,喜欢它们贴在皮肤上的感觉,但别无选择,也没有办法将它们取下。

  当乳胶服贴在她身上时,梦婉清除了乳胶什么都感觉不到,反过来她也会觉得自己除了乳胶什么都感觉不到。

  当她全身都被乳胶紧身衣包裹住后,他们就把她翻了个身,把她的后背封住。

  它高于乳胶衣的边缘,他们使用该装置将乳胶衣的后领,密封好,这样两者之间就没有缝隙了。

  手术结束后,医生们又把她翻过身来,迅速地在她的腹股沟里做了一次检查,以确保乳胶紧身连衣裤上的孔与下面的孔匹配。

  他们对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都很满足,于是就放下了手中的工具,默默地宣告自己的工作结束了。

  两人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衣物,一边把梦婉青放在桌子上。

  之前被他们掳走的红发女子,如今却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当她身上的最后一块衣物被丢到垃圾箱里时,粘合剂无声地一分一秒地与她的肌肤越来越紧,将她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

  剩下的只有眼睛的颜色和身体的形状,其他一切都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毫无特色的粉红色乳胶。

  现在桌上的男人看上去并不像是女性;相反,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只为满足生理需求而设计的乳胶玩偶,而非人类的思维和推理能力。

  闪闪发亮的肌肤让人想要去触摸、去触摸,

  梦婉清很有可能以一名被劫持的女子的身份走进了这间屋子,但在几名男子将她放在轮椅上,关了灯后,她就成了一具乳胶性玩偶。

  第3章

  一开始梦婉清以为是那扇小窗透进来的光亮把她吵醒,但是一种可怕的不舒服感,仿佛从体内蔓延开来,很快明白过来,这才是罪魁祸首。

  她意识到,光在她所感知的环境里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还有许多令人不快的感受现在才浮出水面。

  她只觉得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清明,仿佛从迷雾中苏醒过来,神识也越来越清晰,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过去24小时内发生的一切在她脑海中一一浮现,先是缓慢而支离破碎,然后迅速而清晰地将一幕幕伤痕累累的场景串联起来。

  她还记得,那一次,在水潭边,有一个无面人,在追逐,在挣扎……

  梦婉清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一动,脑袋就疼得厉害,竟然又被轻轻推了回去,又回到了那张结实舒适的大床上。

  当慢慢地适应了光线以后,她这才看清楚,原来那股力量来自于床边的一个人影。

  如果她能看见那张带着面具的脸,她就会说那张脸充满了忧虑。

  梦婉清陡然想到数个时辰前,那个口出狂言的黑衣人,惊呼一声,就要转过身去,躲开这张平凡的脸庞。

  黑影没有说话,但梦婉清却如被扼住了喉咙,不由自主的转过头,迎上了黑影的目光。

  不知为何,在梦婉清还没看清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的女人,她缓缓摇头,伸出左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

  与此同时,她还注意到,那名蒙面女子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黑色的皮带。

  梦婉清一把摸了自己的脖子,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系着一根带子。虽然衣领里空空如也,但却是由厚实的牛皮制成,非常坚固,能够承受任何的冲击力。

  蒙面女子似是发现了梦婉清的动作,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都默认了这个事实。同时,她还发现,蒙面女子的手上,似乎还拿着一条皮制的黑色腰带。这两个人的感情很好。

  这名女子的举止似乎巧妙地掩饰了一种更为明显的本质,即,这名被拐卖的少女,虽然处境不妙,却发现自己陷入了困境。

  她深信这位蒙面女子举止中有一种古怪的温柔。

  这一点,梦婉晴也说不准,但她相信,这女人对自己,肯定是千方百计。

  梦婉清因为害怕被人掳走,已经麻木了,所以此刻,她无法去想这些,更无法去想如何逃离这个牢笼。

  相反,她发现自己每时每刻都在和困难中更直接的一面做斗争。

  在面具女人的催促下,她慢慢地从床上下来,坐到了床边。

  因为长期服用麻醉剂的缘故,她现在还有些头晕目眩,胃里不时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反胃和饥饿感。

  就在这个时候,她低下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时候,她看到了自己的脚。

  梦婉清依稀记得,她出门的时候,身上穿着的衣服,是那种粉红色的闪闪发光的。她猛地抬起头,看见对面的镜子里,倒映出了自己的身影。

  见此情景,她再次喊道。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个和真人差不多大的玩具娃娃,然后,她惊恐地转过头,看向那个不明物体,它那光滑的、粉红色的脑袋,竟然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她慢慢地抬起双手,低头看了看,想要适应这光滑的触感。

  不知怎的,每一条皱纹,每一条皱纹,每一条皱纹,都隐藏在那毫无特色的粉红里。

  她一只手握着掌心,另一只手想要抽出来,却发现抽不出来,仿佛卡在那里,无论她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梦婉清也知道,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她知道有的人,就是喜欢在房间里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如果是以前的话,只要房门一关,里面藏着一个陌生人,她就可以高高兴兴地生活下去。

  但是现在,她却好像被人从这个平静的世界里拖了出来,拖入了一个充满了变态和堕落的世界。

  更糟糕的是,她已经从一个平凡的女人变成了一个生活在混乱世界中的生灵,而这个生灵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当她再一次抬头看着这个形象的时候,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不再是个活生生的人了,而成了一个可以任凭主人摆布,毫无怨言,无声无息,随意摆布的东西。

  宛如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玩偶。

  梦婉清双手抱头,还未来得及发泄心中的无助与绝望,就感到衣领再次被人抓住。她回过头,却发现那个戴着红色面具的男子,正对着她摇摇头。

  这还是第一次,她用不同的眼光来审视这个女人,而不是茫然地看着她。另一个,则是一身奇装异服,和梦婉清一模一样。

  关于这个女人的描述总是以黑色为主。她总是穿着这身衣服。

  虽然她的脸被一块胶布盖住了,但她那4英尺多的娇小身材还是清晰可见。

  她那双整洁的红色长统靴。

  她穿着齐膝的长裙,紧身的裙子紧贴着她的大腿,齐整的裙摆遮住了她的臀部。一件贴身的夹克将她全身都包裹在其中,领口开叉的花边衬衫更是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手上带着皮手套,脚上缠着红布条,梦婉清就知道,这个女人身上,一定穿着一件衣服,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

  她光着头,头上戴着一顶乳胶帽。

  梦婉清见对方神色虽然平静,但手中却拿着一条红色的鞭子,不由得心中一紧。

  她手持卡牌,令她的进攻选手走到场地中央,停下脚步,心满意足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这才看清,原来自己身处的是一间不大的卧室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床、一块床垫、一面镜子,还有一个大大的衣橱。

  “看你有多乖。”女子第一次开口说话,但梦婉清却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好似天籁,哪怕是一个娇滴滴的仙子,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是个不错的开始。”

  她走到衣柜前,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叫我闫雪就行了。”林三酒转过头,“不过第一条,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能说话的。”

  梦婉清回过头来,手里拿着一个衣服,对着她说道。

  “好的。”

  “这是哪里?”梦婉清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

  “那可不一定。”

  梦婉清一脸云淡风轻的说道:“你是谁?”

  “是谁在负责你的训练。”

  “为什么会在这里?”

  闫雪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至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不知道,也没有权利决定。”

  “那现在谁说了算?”

  闫雪顺手把衣服丢在了床上,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道:“我得小心点,免得被人认为你很聪明。”

  毫无疑问,你很快就会见到他的,因为他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吩咐下去,要找一个新的女仆人来代替那个女仆人。”

小说相关章节:私人秘书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