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涩真理，涩真理，涩真理。

舒适的人造光透过藏书室的窗户照射在桌边，真理移了移自己正在翻看的魔法书，做笔记的手没有停下动作。不知过了多久，真理终于停下了笔，抬起头，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颈椎和肩膀，挺直了后背。学着鸿雪的样子将魔力汇聚在指尖，淡蓝色的魔力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规则又优美的曲线，很漂亮......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理皱了皱眉头，不情愿地抽出一张白纸，在纸上写下和刚才同样地文字。

一本魔法书就这样出现在了真理的桌上。

气馁地看着不远处书架，黄昏色的阳光好巧不巧的照在了魔法书的空位上，真理不自觉地收紧了手上的力量，抓皱了自己辛辛苦苦总结了一个白天的笔记。

做不到脱离媒介的话这些都没有意义......

翻开手心，大拇指捻着被染黑的指尖，看着墨水变黏变干。

铺平被抓出褶皱的纸张，视线回到魔法书上，翻开新的篇章，握住将手指染黑的羽毛笔，沾上墨水，继续着未完成的学习。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开始就能做好的......

自己的魔术回路还没有彻底改变，不能像老师那样脱离媒介使用文字魔法是很正常的，比起模仿老师的高级魔法，自己还有更加重要的魔法理论没有掌握。

结束了实验的早露刚走进藏书室就看到了正在埋头读书的真理，她没有打扰真理，走近一侧的书架把借来的资料还到了原位，然后坐到了真理的对面，隔着真理欣赏着窗外的黄昏。但是真理不喜欢这样，早露这种像是来自恋人的关爱让真理感觉很不好。

在真理心里，早露和她是姐妹，她们都是魔女妈妈的孩子。

“......”

真理抬头看着早露，希望她能离开。

感觉到真理视线的早露把注意力从窗外转移到真理身上......却发现......早露突然站起身，真理被吓一跳地身体向后靠到了椅背上。托住真理的下巴，另一只手扒开真理的眼睛，认真地盯着真理的眼球。

浅浅的，不太明显的，淡粉色的，属于鸿雪的颜色出现在了真理漂亮的蓝色虹膜的缩瞳肌纤维之中。

“！”

当早露这样注视着真理，真理同样也在注视着早露。被捏着下巴强迫注视着这样一双被鸿雪施加了蛊惑人心的魔法的异色瞳让真理觉得危险，她用力推开早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干什么！？”

“你这几天是不是都没怎么好好照过镜子？”

早露搓了搓被真理发着低烧的体温加热了的指肚。

“怎，怎么了？”

“没什么......”

“你感觉怎么样？”

真理知道早露问的是什么，眼神躲闪地看向一边。

“不怎么样。”

“我还是不能像老师那样使用魔法。”

总是需要什么媒介。

“不用担心，我们......你们会成功的。”

早露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向真理的眼睛，转身离开了藏书室。真理不理解早露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既然她认为会成功，难道不应该高兴吗？被扰乱的真理没有心情再继续看书，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把书还回原处。

真理把东西放回自己的房间，转身便敲响了魔女的房门。

“进来。”

得到允许的真理打开鸿雪的房门，走了进去。看到是真理的鸿雪停下不断敲打打字机键盘的手，招呼真理过来到自己身边。书斋内鸿雪的气息让真理感到安心，很奇怪，但也不奇怪，毕竟淫纹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真理的生理结构，让真理和鸿雪之间产生了一种新的联系。

真理顺从地走到鸿雪身边。

“我想呆在您身边。”

早露那个复杂的眼神让真理觉得混乱，真理需要鸿雪来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不然她会看不进去书。鸿雪笑了一下，张开双臂示意真理坐上来。真理没想到鸿雪会允许性行为以外的亲密，她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想和鸿雪呆在一个房间里。但真理想不到理由拒绝鸿雪，还是坐在了鸿雪的怀里，偎在鸿雪的胸前。

真理倦起身体缩进鸿雪的怀抱，低烧让她觉得皮肤总是在接触冷空气，但是身体里面却很热。这种感觉已经持续了两个月，除了做爱之外，真理都觉得不舒服。鸿雪看着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的小熊，意识到了什么。

嗯？真理这么小吗？为什么真理这么小？

“真理？”

怀中小人毛茸茸的熊耳朵抖了一下。

“你今年多大了？”

“10岁。”

“不是眷属年龄，是你的人类年龄。”

真理掰着手指想了一下。

“14岁？大概？”

早露说她是15岁，真理觉得自己应该比早露小。

其实真理不太记得自己的年龄，她是从7年前开始算自己的年龄的，那个时候打字机告诉她，她们已经在魔女家生活了3年了......至于来到魔女家之前，真理只记得她和早露在很冷的地方吃了很长时间的垃圾，没有夏天的记忆。

14岁？14岁是多大？

活了太长时间的魔女想不起人类社会的常识，鸿雪有些苦恼。

“14岁在人类的认知里是什么？成熟个体吗？”

小熊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不是都说杜林就像人类的幼童吗？真理比杜林们高很多，应该属于人类的成熟个体吧。陷入沉思的魔女顺着抚摸着小熊的背部，一节一节地数着小熊的脊椎，脑中搜索着可能有人类常识的熟人。凯尔希？......凯尔希那么多小孩一定很懂人类。不，凯尔希是出了名的不知道活了几个世纪的魔女，虽然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算了，如果因为这个不小心在凯尔希那里欠了人情就太亏了。那雅拉？听说她最近被审判庭找了很多麻烦，和人类打交道了应该多少知道点什么吧。

想到这里，文字的魔女动了动手指，一只小型的通讯用魔法道具飘到桌上，展开了魔法阵。

“真是稀奇，你居然会主动联系别人。”

还没等鸿雪说话，雅拉的声音便从魔法阵中传出。真理抬起头竖起了小熊耳朵，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除鸿雪和早露以外的说话的声音。

打字机不会说话。

她也从来没看到过早露说的那些会来施工的杜林，虽然鸿雪说杜林们不喜欢被看到，但早露就看到过，这不公平。

真理扭着头好奇地盯着在书桌上展开的魔法阵。

“咳咳...我有点事想问你。”

“哦？”

“14岁在人类常识里是什么？”

“呃，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家的孩子14岁已经发明了属于自己的魔法了。另一个孩子稍晚些，但也在差不多的年纪研究出了很了不起的东西。”

“对于魔女来讲拥有属于自己的魔法已经独当一面了不是吗？”

真理有些失落，用不了鸿雪的魔法是因为自己愚钝。

“最近找你麻烦的那些审判庭的人看起来怎么样？”

“和14岁比？”

“嗯。”

“......这样来看14岁确实幼小。”

“但也有一个看起来差不多的，很勇敢，眼睛上有疤......我对她很有印象。”

“那些人你应该都处理掉了吧。”

“多萝西的哥雷姆很好用。”

“你知道的，我家的孩子都很有才能。”

“娜斯提又发现了新的工程结构，下次集会我......”

“好了，我挂了。”

鸿雪看出真理的失落，不能再让真理听雅拉吹嘘她家小孩了，急忙切断了通讯。通讯魔法阵消失，真理抬起头攀上鸿雪的肩膀，吻上鸿雪的嘴唇。

真理在向鸿雪求爱。

“真理，你在着急。”

一吻过后，鸿雪抓住真理的双手，不让她乱摸自己。

听到其他魔女眷属在自己这个年龄已经在为魔女大人分忧并且成为了魔女大人口中的自豪。真理怎么能不着急，她也想成为魔女妈妈引以为豪的女儿。她需要更多魔力，不要早露的，只要鸿雪的。什么更利于吸收和转化，那种混合的只会让真理软弱，如果这幅身体不能为魔女作出贡献，便也没有珍惜的必要了。

淫纹影响了真理的思考，让她偏执。

鸿雪看着真理倔强的眼睛，一脸不做爱就不罢休的样子。但不能让真理这样任性，打乱周期可不是一件好事，干脆简单一点把真理扔进地下室关到下次补充魔力的日子......渐渐地，鸿雪在真理眼睛里发现了什么，她从椅子上站起来，顺势把真理压倒在书桌上，用一只手死死抓住真理的双腕，另一只手有些粗暴地分开真理的上眼皮和下眼睑，和早露一样盯着那颗蓝色的漂亮眼球。真理有些害怕鸿雪会挖下她的眼球，对魔女的恐惧推开了她被淫纹影响而产生的偏执，后背的皮肉被打字机硌得很痛，她不知道早露和鸿雪究竟看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闭上不可能闭得上眼睛。

在确认了真理眼睛里的变化后，鸿雪松开了真理，真理刚想要离开鸿雪的房间就被鸿雪的魔法束缚住了手脚，肚子上的淫纹在鸿雪的控制下开始唤醒皮肤下的器官。

“今天不是日子......”

真理害怕了，她想离开。

“你的转化效率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看到真理不想配合的样子，鸿雪想从内部瓦解真理的反抗意识，但是她却没能找到那颗被塞到真理肠腔内的原本还要花几天才能被彻底转化的魔力结晶。鸿雪有些惊喜地看向真理，解开束缚着真理的魔法，握住真理的手，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夸奖真理。

真理不可置信地从鸿雪的眼睛里看到了惊喜和一丝丝的自豪，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询问道。

“......您在为我骄傲？”

“啊......对，真理，你太出色了。”

鸿雪对自己的选词不满意，一定还有更适合真理的词语，出色还是单调了。鸿雪很想坐下来仔细思考比起出色更具色彩和情感的词，但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新的魔力结晶。

“你先去我的卧室吧，我要去书房做个东西。”

没有留给真理拒绝的时间，鸿雪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书斋。被命令的真理没有直接去鸿雪的卧室，而是来到了浴室，在衣帽间脱下衣服，赤裸着身体躲进浴槽，把手伸到股间，摸到那黏糊糊的有机生物体，刚想用手指勾住，那东西却哧溜哧溜地往真理的更深处钻了进去。

真理无力地跪倒在浴槽里面，感应到淫纹被激活了的活物在自己的肠道里兴奋地蠕动着，分泌出催情的粘液让真理感觉自己的肛门又痒又热。感觉到有液体流出的真理不敢跪卧着，她不要这样的粘液流到小穴那里，努力支起身体，坐靠在浴槽的一侧，从肛门里流出的粘液让真理的屁股滑溜溜的，她坐不稳。

不行，必须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妈妈坏心眼，她会用这个东西欺负我。

真理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捅进自己的后庭，有些粗暴的动作让真理那又痒又热的菊口产生了酥麻的快感，小穴的入口处也跟着收缩了一下。咬紧牙关，用力将两根手指送入更深的地方。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真理的嘴角流下，勾起手指夹住那狡猾的生物，用力向外钩拽。

还差一点，就快了。

最后，真理的动作还是停在了那窄而紧的菊口，她没办法让手指勾着的东西从里面出来，但她不能放开，她不想让那东西往自己里面钻。

呜......

真理想到了办法，但是真理不想那样做。低头看向自己插进自己的手指，那个东西在她的指间挣扎着，捣弄着被鸿雪调教了两个月早就变得敏感的肠腔。这个样子坚持不了多久的，比起就这样被一只下流的史莱姆弄高潮，真理还是选择了她刚刚想到的办法。

双腿分开，跪倒在浴槽，挺直上半身，腹部用力，主动挤压着肠内的空间，另一只手也探向股间，戳动刺激着菊口周围敏感的神经。

呜！要来了！

肠道的蠕动让真理产生了类似于排泄的感觉，菊口不再紧张地不断收紧，而是开始趋于放开。配合着下一波的蠕动，真理用力拔出了手指，绿色胶状生物的本体被真理牢牢抓住，装进了淋浴器下面的香皂盒里。

“哈...哈......”

真理手里握着香皂盒，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空气还是这么冷。

真理觉得自己那发热的鼻腔和肺要被空气冻伤了，她需要别人的体温，只有接吻给自己带来的空气才是舒适的。

吃力地从浴槽爬出来，浴槽底部残留的粘液让真理打滑，走出浴室拿上衣服，遮住自己那黏糊糊的屁股，用手肘支撑着墙壁一步一步地走向鸿雪的卧室。

终于回到鸿雪卧室的真理把自己的裙子随便扔到一边，从五斗柜的抽屉里剪断一段绳子系在香皂盒上，不让绿色的史莱姆跑出来。累坏了的真理躺到鸿雪的床上，吸着寝具间带着鸿雪气味的空气。

鸿雪的气息让真理感到安心，但是鸿雪本人却让真理有一点点害怕。

没过多久鸿雪就拿着两颗魔力结晶回到了自己卧室。看到乖巧听话的真理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又看到被囚禁在香皂盒里的史莱姆肛栓，很正常地，鸿雪误解了真理。

“老师......？”

看着鸿雪一声不吭就掰开自己的腿把魔力结晶往她肛门里面顶的鸿雪，真理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又在哪里惹鸿雪生气了？

“唔......老...老师！”

“怎么了？”

“我惹您生气了吗？”

“怎么会？我很高兴你能主动把史莱姆肛栓拔出来。”

“是我让你等久了。”

鸿雪宠爱地在真理额头上落下一吻。

“嗯……老师，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我想要早露，能叫她来和我们一起吗？”

“但是你已经不需要降低生殖腔的魔力浓度了。”

“......我只是有些......”

真理的表现很好，鸿雪的心情很好，那就没什么是不能答应的。早露来得很快，看到扭着身体，抱着枕头，腹部用力配合鸿雪塞入动作的真理，瞬间就理解了为什么真理需要自己也在场。

真理在害怕。

走到床边，早露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上鸿雪的床，让真理扭到自己这边，低下头，吻上真理的嘴唇。通过口腔交换过来的湿热空气让真理感到舒服，真理全身的肌肉放松了下来，菊口收缩着，不需鸿雪用力便顺利地把粗滑的魔力结晶吃了进去，被高纯度魔力灼烧的发情肠腔让真理的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舒适的轻哼。

“再往里面吃一些，真理。”

“唔...？”

真理不理解早露为什么这样说，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魔力结晶往深处走。看着鸿雪拿出的第二颗魔力结晶，是真理想要的形状，但是第一颗堵在那里，让真理不能要。

往里面......吃一些？

真理模糊地看着早露，发情的大脑努力理解着早露的用意，手顺着自己的身体一路向下，戳进自己的肛门。

现在的真理只能用这种方式理解早露的话语。

“往里面......”

不许你堵在这里。

中指的指尖顶着魔力结晶的末端用力向深处戳弄，魔力结晶摩擦着黏膜，每移动一寸，都会让真理感到灼烧，很舒服。另一只手停在自己的阴道口，感受着入口处的开合。

真理不会自慰，她不懂怎么自慰。

刚刚顺利排出史莱姆的肠道被唤醒了原本的职责，本能地拒绝着被强行推入的魔力结晶，这个地方不是用来让东西进去的，肠壁收缩挤压着试图将异物排出身体。

“呜......”

真理求助地看向鸿雪。

鸿雪摇了摇头，抽出真理的手指，失去了阻拦的肠壁就这样将好不容易吃进去的淡粉色的魔力结晶从菊口推出了头。鸿雪手掌覆上真理的阴部，摩挲着按压着，获得外力刺激的阴部兴奋地开始收缩，提示着真理要怎样吃东西。真理无处安放的双手不安地在早露那里寻求着什么，早露一只手握住真理的，另一只手放到了真理那未发育完全的乳房之上，手掌揉搓着真理的乳肉，眼睛担心地盯着真理的下半身。

看着魔力结晶依旧被肠腔一寸一寸地推出体外，鸿雪被真理的不得要领消磨了耐心，略带惩罚性质地将两根手指送入了真理的小穴。

“啊！嗯……！”

稚嫩敏感的软肉被鸿雪略带粗暴的动作刺痛，让真理发出一声娇喘，肚子上的淫纹开始闪烁着光芒，刚刚还被推出的魔力结晶竟然在一点一点的向肠腔深处移动。鸿雪用大拇指轻轻按压真理的阴核，突然真理用力蹬踹着床单，浮起自己的腰，扭动着身体，手指用力抓着早露的手，忍耐着期待着什么东西的到来。

呜呜呜！

刺激阴核带来的强烈快感让真理畏缩，但同时小穴里面的纤长手指开始抽插，转动，感觉到自己里面的空间在一点点被开扩，双腿蜷缩着主动在鸿雪身体两侧张开。

是自己的错。

之前一直都是在真理性器高潮的时候塞进魔力结晶的，这让真理养成了不高潮就吃不进去的坏习惯。

“嗯哈......”

椭圆形的魔力结晶通过了结肠处的窄道，让真理把鸿雪夹得更紧了，早露也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老师......”

真理紧握着早露的手，眼球被泪水润湿，看向鸿雪。鸿雪笑了一下，身体覆上真理的，抽出手指爱抚着真理另一边的乳房，指节夹住顶端的敏感，揉动着。用魔法生成的性器头部顶上真理的入口，慢慢地用力进入，被打开身体的真理想要从喉咙里发出什么声音，却只能张着嘴巴，忘记呼吸。

真理的坏习惯已经很多了，鸿雪不是变态，她不想让真理记住性窒息。

吻上真理的嘴唇，强迫她呼吸。

恢复的呼吸带动着腹部的肌肉，浮起的腰让真理和鸿雪贴到了一起。鸿雪抱着真理的腰，感受着她腹部的运动和......被自己埋进体内的性器而顶出的鼓包。

鸿雪在真理体内抽插性器的水声让早露注意到了真理喉咙处的吞咽，回想起白天在藏书室真理看她的眼神，真理对鸿雪这样的主动索取让早露有些嫉妒，她看向鸿雪放在床尾的魔力结晶，掰开了真理一直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指。

“唔唔！！”

冰凉的物体散发的魔力让真理的菊口感到灼烧，她反抗着想要推开鸿雪，逃走。

真理不喜欢屁股，她不想被玩屁股。

鸿雪用力地抱住真理，不断用性器撞击着真理内部最敏感的地方，把真理拽入不可逃离的性快感的深渊。早露看着手上的魔力结晶的形状，和那个椭圆形的已经被塞进真理屁股的那颗不同，这根，柱状的，环节结构的，一端圆滑一端平整的魔力结晶......真的......进得去吗？

“啊啊～！”

被肉棒操出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向菊口，亮晶晶的，很漂亮......早露看着用力吞食鸿雪性器的小穴，鬼迷心窍地将魔力结晶圆滑的那一端顶进了真理的菊穴，同时鸿雪的顶端也撬开了真理最深处的最敏感脆弱的子宫口，在鸿雪的操控下，淫纹张开，硕大的头部无情地撑进了真理的内部。

“嗯！！！”

两边同时被扩开的快感和痛苦让真理想要逃走，她用力蹬踹着床单，支起身体。

“嗯～！”

宫颈和头部死死得卡在一起，菊口也被柱状体的环节结构牢牢地锁住，不行的，逃不掉，内脏会被拽出来。

“呜！”

鸿雪抖动着性器，让真理的子宫开始亲吻吮吸自己的性器，从子宫传来的快感让真理再次失去气力瘫倒在床垫上，大口呼吸着。鸿雪看着被干成这样依旧保持着清醒的真理，十分满意。要知道之前的真理不是意识模糊就是直接昏厥，能像这样清晰地意识，认知自己的处境是很了不起的进步。

只是，想逃跑可不好。

随着真理越来越紧的内壁，鸿雪知道真理快到了，早露也轻轻拉拽着真理的菊口，叫真理不要和鸿雪你侬我侬的了，快点高潮。

“啊啊～～嗯！！！”

随着最后一节被早露塞入，纯净高贵的魔力也通过性器被灌入了真理的体内，双手握紧地把头埋进枕头里。鸿雪将性器的顶端退出真理的最深处，看着真理不断起伏的胸脯，吻上了真理的乳尖。

“真理很棒哦，努力一下。”

“再来三五次我们就能结束了。”

鸿雪揉了揉真理的脸颊，微烫的体温让鸿雪觉得三五次会不会太多了，真理差不多要吃药睡觉了。

“这也没办法吧，必须达到一定剂量，不然没有意义。”

早露冷静地说出客观事实，你这个魔女就不要怜香惜玉了。

“也对。”

鸿雪看着真理微微张开的眼睛里的淡粉色，把真理的上半身按进柔软的床垫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性交。早露解开香皂盒上的绳子，捏起挣扎着的史莱姆，放在了真理的菊口处。史莱姆在接触到真理菊口的黏膜后就像逃命一样地钻进了真理的被鸿雪操得一开一合不断收缩的肛门。

“…不要！”

“呜......！”

这也不奇怪，对于这只史莱姆来讲，真理的肠道是它生活了两个月的家，但似乎这个温暖舒适的家......变窄了？史莱姆分泌出催淫的粘滑液体用力将那大块的魔力结晶推向真理的更深处，它要恢复它在这里的生活空间。两颗魔力结晶在真理的体内碰撞到了一起，互相挤压，碾轧着里面敏感的肉壁。来自前后的压迫和再一次又一次的注入，真理感觉自己已经满得不能再满了，淫纹不许稚嫩的性器漏出一滴魔力，被灌满的子宫已经没有空间让鸿雪进入，不情愿地将肉棒退出一寸。性行为让不常运动的鸿雪出了些汗，她脱掉外衣，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虽然这不是真理第一次和鸿雪做爱，但她确实是第一次看鸿雪脱衣服。真理有些高兴，又有些不安，她开始在有限的视野内寻找早露的身影，可早露早在把史莱姆放进真理后面之后就离开了鸿雪的房间，甚至在离开前还看了一眼真理，但那个时候的真理正在鸿雪身下失神高潮，怎么会注意到早露。

不知过了多久，口渴的早露掀开被子，打着呵欠走出卧室准备去厨房喝些水。在经过楼梯时，听到了从楼上传来的喘息声，呜咽声，哭泣声，早露看了一眼旁边的时钟，已经不是三五次的程度了，这是做了多久。好奇心让她悄悄走上楼梯，将鸿雪的房门推开一条小缝。鸿雪的裸背让早露感到震惊，但更让早露震惊的是真理的手臂居然环抱着鸿雪的肩膀，她们一边接吻，一边性交。鸿雪一向拒绝别人接触她的肢体，不要说一直在鸿雪身边生活了十年的她们未曾接触过鸿雪的身体，就算是性行为......鸿雪也严格地不允许真理碰触她，真理通常都是抱着早露的。

啪嗒。

是粘质的液体滴落在地毯上的声音。

早露向下看去，顺着真理那悬空的双腿滴落下来的是白色的......

精液。

这不是补魔，她们在做爱。

她的妈妈一定在后悔没有把精液也写在淫纹的术式之上，对于眷属来说魔女的精液可是仅次于魔力的好东西，可现在小真理的里面一定给装满了魔力，魔女的精液被射进去多少就漏出来多少。早露挑了一下眉毛，悄悄关上鸿雪房间的门。她觉得有些无聊，这才两个月鸿雪就忍不住想要把可爱的真理变成性奴了，当初何必假惺惺的只在淫纹上写魔力的部分，大家都知道淫纹是用来干什么的。

早露又打了一个呵欠，自己还是喝点水接着回去睡觉吧。

转天中午，一上午都没看到鸿雪和真理的早露推着餐车走进了鸿雪的房间。

“呜哇！”

“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这两个人就真的从昨天一直在床上腻歪到现在？！啊也不是一直在床上......地毯上的斑斑点点让早露就算不在场也知道了她们都在哪做过了。

早露快走了几步把餐车推到两人的床边，转身就打开了窗户。

“气味，老师。”

“这个房间里全是......”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

鸿雪坐起身，从餐车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向早露张开了手掌。

“嗯？”

早露不懂鸿雪这是在向自己索要什么。

“？”

“避孕用魔具，早露。”

“啊～～～”

“真理不用避孕。”

早露装模作样的啊了一声，随后用十分冷静的声音说出了这个本该让鸿雪不知道怎么反应的消息。

“嗯？怎么就不用避孕了？你知道的吧，不只有魔力，我还......”

“我知道我知道，您在真理里面射精了。”

早露想看的是鸿雪不知所措，可万万没想到鸿雪对人类常识已经疏远到了这种地步。

“真理现在才13岁，不会怀孕的。”

嗯？不是14岁吗？......等等。

“你的意思是？还没有性成熟？”

早露点了点头。

“是的，真理比我小两岁。”

“啊？？？！！”

这个才是早露想看的反应。

鸿雪突然升高的音量吵醒了缩在一旁安静熟睡的真理，身体的感官渐渐从睡眠状态中苏醒。

呕......

过度的劳累唤醒了过度的饥饿，空空的胃让真理觉得恶心。

鸿雪撕了一块面包递到真理面前。

真理张开嘴，咬住面包，像一头幼兽一样在鸿雪的手心里把面包吃得干干净净。

想射到真理嘴里。

早露这样想，鸿雪这样想。

面包唤起了真理的食欲，她爬过鸿雪的腰腹，伸手在餐车上给自己夹了一个简易的三明治，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真理。”

“嗯？”

听到鸿雪呼唤自己，真理咽下嘴里正在咀嚼的三明治，抬头看向鸿雪。

“唔！唔唔唔！！”

葡萄发酵的涩味和酒精的苦味在真理的舌头上展开，鸿雪坏心眼地含着红酒和真理交换了一个深吻。看着被难喝哭了的真理，早露急忙倒了一杯橙汁。

“您干什么？！”

“不觉得很可爱吗？”

“和还没有性成熟的幼女做爱还不够，您难道还要教那个幼女喝酒吗？”

“唔......”

被戳中要害的鸿雪喝了一口红酒掩饰自己的尴尬。两个人就这样看着饿坏了的真理专心用餐的样子，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不痛不痒的话题。

突然，鸿雪发现了什么，她看向早露。

早露当然也发现了，把头扭向一边不看鸿雪。

“......真理只有单边眼睛出现了我的颜色，你有什么头绪吗？”

“早...早晚都会染上您的颜色的不是吗？”

“少装傻。”

“这不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

“下次集会你看家。”

“如果您答应给我带阿玛雅老师的新书，我就看家。”

“为什么你总是看那些垃圾书。“

“阿玛雅老师对人性之恶和人类的权力结构研究得十分透彻，这对我的魔法很有帮助。”

“如果我脑子里都是您的那些政治批判，我的语言魔法就废了。”

“而且您所书写的文字文学性太高，审判庭的那群粗人和普通民众根本听不懂，我需要那些直击人性弱点的更有煽动性的。”

“好好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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