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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曦澄】百日魚變-第一章 落難 ※R18注意

小说:魔道:曦澄《百日魚變》 2025-08-16 09:47 5hhhhh 5680 ℃

【前導】

Q、何謂鮫人?

A:鮫人,又名泉先、泉客,是中國古代神話傳說中魚尾人身的神秘生物。早在幹寶的《搜神記》中便有記載:「南海之外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泣則能出珠。」

  傳說中,鮫人善於紡織,可以制出入水不濕的龍綃,且滴淚成珠。唐朝詩人李商隱的名作《錦瑟》中,「滄海月明珠有淚」便引用了鮫人的傳說。

  據傳說,鮫人的油燃點極低,且一滴就可以燃燒數日,民間更盛傳秦始皇陵中就有用鮫人油做燃料的長明燈。

  除此之外,在日本江戶時代末期,研究荷蘭的學者大槻玄澤所寫的《六物新志》(1786年)中也記載了人魚骨可以入藥,是貴重的珍品。

  根據《古今著聞集》中記載,人魚肉味美且可食用。在若狹國(今福井縣)更流傳著名的「八百比丘尼」傳說,據說此女因為吃了人魚肉而活到八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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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落難

  姑蘇外海捲起了滔天巨浪,挾著暴雨呼嘯而至,遠方天空黑壓壓地閃爍熾白閃電,從藏青色的雲朵中閃現,彷彿下一秒便會往眾人頭上招呼而來。

  「魏無羨!你還撐得住嗎?」

  狂風中,江澄死死攥緊手中麻繩,粗糙的繩面勒得他掌心滲出點點血色,他卻依舊不敢鬆懈半分,咬緊牙關,將繩身一圈圈兜緊,就怕一鬆手,這滿船千里迢迢從蘭陵金氏運來的貨物都得盡付東流。

  「小事……一樁!」

  麻繩的另一端,是情況和江澄相比半斤八兩的魏無羨。這個雲夢江氏弟子中總是嘻嘻哈哈的大師兄,此刻也是面色鐵青、繃緊了神經,用盡吃奶的力氣緊抓手中長繩。

  魏無羨嘴上說得輕巧,手中的繩索卻不斷一點點往外滑去,見狀,他只能努力兜緊、再兜緊,但不管二人如何拼盡全力,身處狂風暴雨中的船隻卻是起伏得越發厲害。

  在大海的推搡下,洶湧的海水挾帶驚人的狂風,猛烈拍打船身,使雲夢雙傑的運船東搖西晃,彷彿正被來自深海的巨獸拆吃入腹一般。

  雲夢江氏跟著跑船的弟子尚且站得穩,但幾名雇傭來的船工卻禁不起這番折騰,在無窮無盡的衝撞下,終究攀不住船緣,紛紛落下了水。

  「嗚啊啊啊——救命啊——」

  「小心——!」江澄見狀,反手將指間亡母傳承下來的神武——紫電幻形,往距離最近的一名船工甩去,試圖用頎長的鞭身勾住即將跌落海中之人。

  但紫電還來不及大顯神威,又一道滔天巨浪拍襲而來……浪花沖散了鞭勢,也惹得收不住勢頭的江澄踉蹌兩步,再一抬眼,那名失足的船工早已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惟留下悽楚的哀鳴。

  眼見上一秒還活生生的人,轉眼卻消失得無影無蹤,魏無羨總是痞氣滿滿的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但更讓他目眥盡裂的卻是掌中頓時鬆脫開來的繩段。

  原本緊繃得彷彿下一秒便會斷裂的貨繩,如今卻鬆垮垮地垂在他的掌心,隨著魏無羨受力向後倒去,驟然傾倒的貨物猛然砸向甲板,並順著起伏的船身,「砰砰砰」地朝偏移的船尾滾去……

  而甲板的那一頭,正站著為了救人而鬆開手中麻繩的江澄。

  「二師兄——!」

  「江澄——!」魏無羨瞪大雙眼,受身躍起,與他撕心裂肺的驚吼同時響起的,是厚重木箱撞擊在人體上的沉重悶響。

  上一秒還忙著救人的江澄,壓根沒有心力顧及成堆的貨物,毫無防備地被隨後襲來的貨箱重重擊倒在地。

  江澄摀著劇烈發疼的肚腹,嘔出了一口鮮血。他的腳疼得厲害,讓他幾乎無法在狂烈搖擺的船隻上穩住自己的身子……最終在魏無羨趕來之前,江澄雙眼一花,並隨著新捲起的一波大浪,落入了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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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澄本是雲夢地界一門家道中落的修仙世家後裔,因父母早亡,自少年時期,他便跟隨師兄魏無羨在雲夢江流上討生活。

  他們最常做的生意便是跑順風船,每逢季末,嫁去蘭陵金氏的長姐江厭離會以飛鴿向他們發送下季的貨品清冊,讓他倆將雲夢當地吃穿用度的物資備齊,並順著水路運至蘭陵。

  蘭陵金氏因先祖為皇室弟子出生,家境富裕、出手闊綽,魏無羨及江澄在江厭離的牽引下,每一季都能賺個盆滿缽滿!

  賺了個飽的雲夢雙傑,會趁著回程,在蘭陵當地購買精緻的女子衣衫、飾品,並順水前往江南水鄉兜售,同時不忘做個順風船的生意,沿路招攬欲順水而下前往姑蘇地界的貨商,利用回程船行再賺一筆!

  這次,魏無羨和江澄一如過往地和江厭離告別,並在港灣幸運碰上正在找尋船隻南下的雜貨商,兩人二話不說便接下了此行任務,載了滿滿一船的商品,準備沿著外海順水而下。

  但廣袤的大海並不似雲夢江流那般安逸,開船沒多久,魏無羨和江澄便遭遇了不小的風雨,因二人皆諳水性又有多年跑船經驗,面對區區小風小浪,雲夢雙傑年少氣盛,硬是咬牙扛了下來。

  可隨著船隻越往姑蘇推進,那沒完沒了的電閃雷鳴卻有逐漸加劇的趨勢……

  為了守住得來不易的貨物和船客,魏無羨和江澄可謂拚盡了全力!

  只可惜儘管他們負隅頑抗,卻仍然不敵老天爺的捉弄,隨著江澄落海,這艘從雲夢起程、最終卻在姑蘇外海解體的船隻,終究是在漫天暴雨中翻覆,並消失於層層巨浪之中。

=====

  再次醒來,江澄發現自己渾身濕冷地趴伏在一處洞內岩礁之上。堅硬的石面就抵在他的身下,所幸身處的位置全是被浪濤磨平了稜角的弧面,他才沒有落得被劃破皮肉的下場。

  「嘔——」但儘管如此,江澄卻依舊難受得捂著嘴乾嘔了起來。他的雙耳嗡嗡作鳴,兩眼直冒金星,彷彿死過一般渾身發僵,胃裡滿是腥鹹的海水,整個人冷得瑟瑟發抖,唯有雙唇異常灼熱。

  這裡……是哪裡?

  江澄嘔得滿臉是淚,狼狽地抹了把臉。想抬頭視物,可眩暈感依舊,浮現在眼前的全是黑暗中重合的虛影……無奈之下,江澄只好繼續維持趴伏的姿勢,直到雙眼不再昏花,才勉強撐起了身子。

  他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是一只石穴,四周闃暗不透半點光線,只能藉著洞窟岩壁發光的晶體視物,勉強看清水面和陸地的界線。

  在確定四周並無危險後,江澄嘗試從礁岩上爬起身,可驟然伸展的肢體卻牽動到腹間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感從下腹部蔓延開來,疼得他五官扭曲,低聲咒罵了句:「媽的……」

  江澄低頭看向自己的腹部,黑衫的下襬沾著暗色的溽痕,看來是落海前被那箱貨物給砸出來的傷口。滲血的傷處吃了海水,給他帶來灼燒般的痛感,可儘管如此,江澄卻依舊咬緊牙根站起身,努力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踅摸著向前。

  這是一處大小相連的母子穴,江澄被沖上岸的地方是外側的母穴,而沿著石壁往深處走去,則可以到達核心的子穴。

  他在子穴中發現了一池從壁縫沁出的乾淨水泉,滿口腥鹹的江澄迫不及待地用手乘著淨水囫圇嚥了幾口,這才攢出了些許力氣。

  隨著四處查看,江澄很快明白自己身處於一口地底岩洞之中,幸運的是,這口岩洞似乎距離陸地並不遠,因為江澄在母穴的礁石邊瞧見了許多近海能見的大小魚類……但不幸的是,在將整個洞穴摸個了遍之後,他猛然驚覺,這處經由海水侵蝕而形成的天然石洞內,竟無半點向外的出路。

  「該死……」江澄懊惱地再次發出咒罵聲。

  他撫著不斷發疼的腹部,絕望地發現自己很可能落入了絕境!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從傷口疼痛的情況來看,自己可能暈厥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以至於在他昏迷的時候,漲潮的海水將他飄來的洞口給淹沒在海平面底下,才造成他此刻的窘境……

  思及此,江澄耐住傷口的疼,噗通一聲跳進海裡,試著尋找自己來時的路。只可惜,儘管他下潛了一段不算短的距離,但除了漆黑且深不見底的汪洋之外,再無其他。

  江澄只得再次爬回母穴岸邊,然後被傷口處泛起的疼痛噎得臉色發白。

  沒想到這口母子穴竟如此彎彎繞繞,出口既深且複雜,看來不把傷養好的話,就算等到海水退去,他也決計無法游出這處海底石洞……

  眼下,除了在此地等候救援之外,似乎也別無他法。

  「唉……」江澄深深嘆了口氣,心道:「希望魏無線那傢伙能順利脫險,並帶人前來救他……」接著便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地將自己摔在子穴之中。

  洞窟地板上,一但靜下心來,江澄便不由得感覺因為沾水而緊貼在肌膚上的衣物勒得他萬分難受……他想脫掉上衣,卻下意識地四處張望,對著一片漆黑的石穴小聲嘀咕:「……應該沒人看見吧?」一說完,江澄便被自己的言行給逗得露出了苦笑。

  若是有人,他又何嘗落得這般狼狽模樣?

  但既然此處無人……

  江澄很快便摸黑除下自己身上的外袍,並將之攤在身旁的巨石之上。

  他本應燃起篝火烘乾自己的衣裳,但身處海底的岩洞之中,四周皆是潮濕的岩壁……烘乾衣衫的主意顯然根本不可行,於是江澄只能用自己的靈力於掌中燃起一小搓掌心焰,做著微小的掙扎。

  搖曳的火光中,褪去了外衫的江澄顯露出一絲不明所以的柔美,在淡橘色的火苗映照下,硬是生出了幾縷媚態。

  隨著他解開裏衣、袒露出赤裸的上身,這份難以釐清的異樣感來源才真正浮出了水面。

  若是有「第二個人」在場,定會詫異地發現,在身為男兒身的江澄厚厚的衣衫底下,竟藏著兩團粉妝玉砌的乳房。

  江澄的一對胸肉嚴格來說尺寸並不大,只比普通男子來得要突出一些,約一手可以掌握,若非赤身裸體,他人絕定發現不了江澄與他人截然不同之處。

  此時,江澄白皙的胸脯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異常粉嫩,襯著兩顆明顯不經人事、微微凹陷的粉色豆粒,既精緻又討人愛憐。

  這樣精美的乳房,卻長在一名乍看之下猶如冷電般俊美的男子身上,實在叫人咋舌。

  褪去外衫,難得「解放」上身的江澄深深吁了口氣,總是蹙起的眉頭也跟著鬆了開來。

  他並無過多關照自己「異於常人之處」的興趣,脫下褻衣後,江澄熟練地繼續解開腰帶,接著拉低褲頭露出紅腫一片的腹部。

  「嘖,果然腫瘍了……」江澄無奈嘆道。

  只見他的肚臍下方、軟垂的男性象徵上方,一道約兩個指節的傷口正猙獰地爬著,因為長時間浸泡於海水中,已發炎腫起,滲血的傷口甚至有泛白的跡象。

  見狀,江澄皺眉,伸手試圖擠出其中膿血,可不過輕輕一壓,他便被疼得倒抽一口涼氣,掌中火焰頓閃,差點直接被其掐滅。

  「操!真他媽疼⋯⋯」江澄大聲怒吼,吃疼的喘息不斷在洞穴中迴盪。

  他被疼得腦殼抽痛,實在沒勇氣再對自己下此狠手,只好草草用清水清洗一番,並撕下一截衣袖將傷口紮了起來,算是做了應急處理。

  完事後,累了一天又受了傷的雲夢江澄,半靠在牆邊,雙手捧著掌心焰,整個人倦得不行。

  掌心焰的火苗雖不足以烘乾他的衣裳,卻能把這個經歷了太多風浪、筋疲力盡的男人給烤得雙目沉沉,並在火苗消失的那一刻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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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江澄陷入了沉睡中,所以他沒有發現,在他閉眼之後,原本平靜的海面漾起了陣陣漣漪,漆黑一片的海底忽然閃現出點點藍光,數以百計的光點,如群聚的小魚般圍成一團,流線地旋扭著破水而出。

  隨著浪花消散,那自帶星光出現在洞穴之中的哪裡是什麼成群的魚隻?分明是一名長相俊逸出塵的男子。

  那人一頭水瀑般的黑色長髮垂散在身周,頭頂玉貝髮冠、額覆雲紋銀絲長抹額、身穿白淨紗綃,相貌昳麗、氣質溫雅,一抹淡笑銜在臉上,乍看之下宛如謫仙落世⋯⋯可再仔細一瞧,眼前這名男子上半身雖為人類模樣,下半身卻長著一條頎長的魚尾——竟是傳說中的鮫人!

  而方才的星光點點,便是這名人魚尾巴上晶瑩剔透的鱗片!隨著他游水的動作,魚尾上的鱗片們交互輝映,猶如深海中的銀河,璀璨且絢麗。

  突然出現的鮫人名叫藍曦臣,是五重海域的澤蕪帝君,自出現後,這名鮫人帝君便不斷四下張望,似在找些什麼?

  藍曦臣張望了一會,琥珀色的雙眼不知為何盈滿了興奮和期待,在瞧見子穴中透出的點點火光後,便馬不停蹄地往洞穴深處游了過去。

  散發著淡藍色晶亮色澤的魚尾劃破漆黑的水面,藍曦臣如同一條螫伏在水中的巨大海獸,一心一意往自己執著的獵物游去。

  很快,他便在子穴中找到了倚靠著岩壁昏睡的江澄。只一眼,藍曦臣那對深邃的琥珀色眼眸便炸開了花,再挪不開來。

  「阿澄!」他興奮地叫喊出聲,但隨即自省般拍了拍自己的嘴,彷彿害怕吵醒熟睡的男人一般放輕了動作,小心翼翼地游至對方身旁,一點多餘的水花都不敢噴濺。

  鮫人沒有雙腳,自然不能上岸,但江澄倚石而眠的位置距離水道並不遠,藍曦臣只需伸出帶蹼的雙手,便能輕易將昏迷不醒的心上人給攬入懷中。

  一低頭,藍曦臣便注意到江澄隨意包紮的傷口,因為江澄紮得隨便,不過一會兒功夫,鬆垮垮的破布已然滑落了下來,並露出底下被海水浸泡得發白的傷處

  藍曦臣皺了皺眉,心疼地小聲呢喃:「一定很疼吧……」並略帶愧疚地擦去對方額上細密的冷汗。

  方才江澄醒得突然,藍曦臣沒來得及將對方腹間的傷口醫治完全,又害怕鮫人的身份會嚇著甦醒之人,藍曦臣只得先行下潛、逃入海中,連自己餵入江澄體內的「丹珠」都忘了取回。

  丹珠乃鮫人的成道之物,猶如妖精的內丹、修仙者的金丹,是極為重要之物!若非方才望見江澄落入狂風大浪之中、情勢凶險,藍曦臣也不會傻得將自己的丹珠拿來救命。

  喪失了丹珠,等同放棄了自己修練千年的道行……沒有任何修道之人會選擇將其捨棄……不過藍曦臣卻毅然決然地做了,且甘之如飴。

  畢竟在江澄的安危面前,區區一顆丹珠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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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澄不疼,我這就幫你治傷……」藍曦臣邊說邊用銳石劃破自己的手腕,將其中流淌的滴滴清血,傾倒在江澄怵目驚心的傷口上。

  傳說,鮫人之血肉,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有著十分神奇的療效,若將其食之下腹,甚至能夠長生不老!而藍曦臣現在,便是要拿自己的血,來醫治江澄的虛瘍。

  就見江澄被藍曦臣的血液浸染的傷處,在沾染上對方淡粉色的鮮血後,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片刻間便長出了一層新生的肌膚,半點疤痕都沒留下。

  看著那片淡色的粉,藍曦臣琥珀色的雙眼閃動,忍不住伸手撫過。

  觸手的柔軟,讓活過千年之久的鮫人帝君也不禁為之心旌盪漾,彷彿此時才發現江澄赤裸著上身一般,紅了帶鱗的面龐。

  「阿澄……」藍曦臣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喉頭肉眼可見地嚥下了一口唾沫。

  明明所有鮫人皆是身著輕綃、衣不蔽體,但唯獨眼前之人,卻能讓堂堂深海澤蕪帝君難以克制心中的衝動。

  漆黑闃靜的洞窟內,除了陣陣浪濤,便只剩下藍曦臣粗重的喘息。

  或許是情難自抑,又或許是心魔所致,等雅正端方的藍曦臣反應過來時,他的一隻手已覆上江澄微微隆起的胸乳。

  因為傷口發炎而處在低燒之中的江澄,即使是胸前兩團軟肉也透著燒紅的粉,一接觸鮫人冰涼的掌心,峰頂的兩粒疙瘩,便被刺激得瑟縮起來……江澄的乳首天生凹陷,即使被觸碰得發顫,卻依然埋在肉中。

  藍曦臣見了只覺喉頭發緊,忍不住伸出手指,稍重的按壓、摳弄,細細揉搓江澄的兩粒小豆。經過一番努力,總算將那兩粒害羞的東西給挾了出來。

  硬挺的蓓蕾高高豎立,硌在藍曦臣的蹼肉上,蹭得他心頭更加騷動。

  「阿澄……阿澄……」藍曦臣一邊低聲喚著心儀之人的名兒,一邊玩弄懷中之人敏感的胸脯,揉得睡夢中的江澄也蹙起了眉,發出小聲呻吟:「嗯……嗯……」

  聽見江澄難受,藍曦臣立即停下手邊動作,深怕吵醒昏迷之人。

  可半躺在他懷中的江澄,卻早已燒得迷迷糊糊,因為發炎而灼熱的身子,本能地追逐冰涼的事物而去,竟一邊咕噥著:「別走……」一邊挺胸貼上藍曦臣的掌心。

  懷中之人的應合,成了壓倒鮫人帝君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藍曦臣猛地捧起江澄半裸的上半身,並將腦袋埋進對方的雙乳之間,盡情汲取對方的體熱及馨香。

  身為深海之物,藍曦臣的體溫本就比陸地上的民族略低幾分,如今觸碰低燒的江澄,猶如懷抱一只巨大的人形暖爐,叫他愛不釋手。

  他眷戀地東摸摸、西碰碰,幾乎將對方每一寸發熱的肌膚都給撫摸了遍,甚至用唇舌逐一虔誠膜拜,※努力將對方的氣味深深銘記在心底。

  藍曦臣溫柔地將傾心之人胸前兩蕊挺立的花粒納入口中,用濕黏的鮫舌細細撥動。他能嚐到其中蘊含的淡淡鹹香,那是波瀾大海的結晶混雜著遠方清蓮的幽香。

  直至江澄胸前兩朵花蕊皆紅豔豔地盛開,澤蕪帝君這才心滿意足地抽回帶骨的軟舌。

  因為發炎及力竭而昏睡不醒的江澄,絲毫不覺此刻自己正在受人輕薄,只能渾身發軟地任由來自深海的鮫人恣意擺弄他的身體,並在窸窸窣窣的磨擦聲後,被褪去身上所有的防線。

  藍曦臣眷戀地摩娑著赤身裸體的江澄,肌膚的相貼,讓他興奮得連鬢邊的魚鰓都跟著翕動不止。很快,區區的擁抱已無法滿足這名來自深海的鮫人帝君,他甩動著長長的魚尾爬上了岸,「手尾並用」地將昏睡的男人死死摟在懷中。

  「阿澄……我的阿澄……」藍曦臣一邊呢喃,一邊將不省人事的江澄擱在自己的尾鰭之上,讓二人呈現面對面的姿態。

  在藍曦臣的觸碰下,江澄淡蜜色的肌膚上全是撫摸、親吻的痕跡,而順著這些印痕,從胸脯到腰間,再從腰間到肚腹,藍曦臣的雙手很快便來到江澄的胯間……同主人一般處於沉睡之中的軟物,虛虛地橫亙於腿根處,雖無動靜,卻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看著那事物,藍曦臣心中是既歡喜又遺憾。

  歡喜的是,眼前的東西可謂是江澄最為私密之物,能瞧上一眼,便讓藍曦臣興奮得止不住翕張的鬢鰓;遺憾的是,瞧見此物,更讓藍曦臣認清了江澄乃是男子之身的事實。

  想他自千年前便心心念念要娶名人類女子為妻,讓其為他生兒育女、孕育子嗣。

  經過千年的兜兜轉轉,藍曦臣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名讓他的鮫人之心為之炙熱的對象……可那人卻是名男子。

  可嘆造化弄人。

  儘管如此,藍曦臣依舊為江澄深深地心醉,並止不住地血脈賁張。

  他興奮地將對方胯間的陽物握在手中,並用鮫人帶蹼的手溫柔捋動,他小心翼翼地褪下那事物頂端的皮膜,刺激得那東西不斷微微抽動。

  但不知為何,江澄的那處雖被弄得逐漸硬挺,卻始終無法完全勃起,像根被午後春雨打得垂了腦袋的小芽。

  見狀,藍曦臣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張開嘴,收斂著尖牙,用唇舌包裹江澄軟垂的幼芽,努力澆灌。

  他的舌,眷戀且癡迷地撫過江澄半軟的陰莖,挑逗般在頂端的小孔附近打轉,將滋生出的濁液逐一抹開,並塗抹於整個長度,同時配合著深深吞吐。

  在鮫人孜孜不倦的努力下,昏睡中的江澄眉頭蹙得更緊,不知不覺跟著酡紅了面頰,從微微張開的口中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唔嗯……啊……嗚嗯……」

  江澄吐出的吟哦猶如一道驚雷,在靜謐的洞窟內被無限放大,讓伏在他身上的鮫人聽了後彷彿打了雞血一般激動。

  「阿澄⋯⋯抱歉⋯⋯我忍不住了⋯⋯」

  藍曦臣顫抖著鬆開口中的硬物,因為情緒波動,他身上的鱗片熠熠生輝,在漆黑的洞窟內,閃耀得彷彿夜空中皎潔的明星。

  他深深親吻江澄緊蹙的眉,接著便扭動身子,從人類的鼠蹊部、鮫人的尾根處裂開的鰭縫中,探出屬於鮫人、特異的兩根※鰭足。

  蓄勢待發的東西從鮫人隱密的內陰中彈出,正正打在江澄胯間被含得完全挺立的陰莖上。

  三根東西撞在一起,肉貼肉地打了個照面,也把藍曦臣打得理智全無。

  他粗喘著氣,迫不及待地扳開江澄兩條赤裸的長腿,強制對方露出他多年來心心念念的所在。

  可當藍曦臣看清江澄雙腿之間的風景時,卻彷彿突然被人扼緊了鰭腮般驟然停止了呼吸——

  因為他看見,在昏迷之人雙腿中間,原本應當懸著人類男子既有的腎囊之處,竟不見了兩丸鼓脹的肉袋⋯⋯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同他們鮫人極為相似卻又迥異的神秘裂痕。

  此時,那口並未被觸及的密縫,卻已染上了淫靡的水光。

  藍曦臣愕然地伸手觸碰那朵嬌花,就見柔軟的外陰輕易便被鮫人的大手給撐了開來,露出裡頭粉嫩色澤的小片軟肉,以及深埋在裂縫頂端,只露出粒米大小的豆蒂。

  隨著藍曦臣的翻弄,昏迷中的江澄又發出了幾縷若有似無的喘息⋯⋯只可惜兩眼發直的鮫人早已聽不進去⋯⋯他正被自己新奇的發現給興奮得鰭足直泛※白子。

  藍曦臣又撥弄了一會,把自己的手指都染上對方透明的淫液,這才喘著氣、掀開了江澄花蕊中的兩片肉唇,真正望見那神秘的、瑰麗的、柔軟卻緊實的水之道。

  他的阿澄,原來是個雙兒。

  覺察出這項發現究竟代表著什麼的藍曦臣瞬間欣喜若狂,捧起昏迷之人的腦袋,也不管對方會不會被驚醒,一低頭便咬上江澄微微開合的雙唇吻了起來。

  他的阿澄原來也是個姑娘!也能給他生兒育女!

  這一刻,藍曦臣終於篤定,眼前之人便是他尋覓了千年之久的命定中人。

  他興奮得無以復加,直把懷中之人吻得呼吸困難,緊皺著眉差點清醒過來,這才急匆匆地鬆開口舌。

  被炎症折磨得不省人事、又被藍曦臣折騰得厲害的江澄,即使在睡夢中仍不得安寧,緊閉著眼,帶著鼻音地發出一連串零碎的咕噥:「唔嗯……嗯……唔嗯……」

  即使知道江澄沒有醒來的跡象、即使明白對方並不會回答,但藍曦臣仍忍不住低聲詢問:「阿澄⋯⋯我的阿澄⋯⋯跟我回去吧⋯⋯跟我回海底吧⋯⋯當我的妻子吧……」

  他一邊詢問,一邊著迷地摩挲江澄漸漸被溽出的水液染得一片溼黏的陰部。他實在愛極了那份絕無僅有的景色,一經撫摸便再捨不得放開。

  藍曦臣雙手並用,將對方前莖冒出的點點腥黏一併塗抹於濕軟女穴的四周,彷彿要用雙手臨摹該處一般,仔細地刻畫、小心地撫摸,直到自己兩隻帶蹼的手全被對方的味道浸染才肯罷休。

  

  又玩弄了好一會,一直到江澄嬌嫩的女花都被搓揉得泛紅、腫脹,藍曦臣才屏著氣,抓起自己兩根早已沁出滴滴白子的鰭足,抵在昏睡之人被玩弄得鼓鼓脹脹的花肉上頭。

  他多想就這麼刺穿身下之人,將自己的東西盡數塞進對方又濕又軟的水道之中,插進去、恣意攪弄一番,然後用一下又一下發狠的撞擊,頂開對方不為人知的宮腔……

  進入,然後用自己複數的東西,塞滿狹小的洞口,直至滴水不漏,才在江澄體內射出一汩汩屬於藍曦臣自己腥白的液體……

  藍曦臣簡直恨不得立即轉化江澄、將他帶回深海之中,讓他只屬於自己一人!

  但看著江澄微蹙著眉、睡得並不安穩的容顏……藍曦臣終究放棄了自己心中燃起的邪念。

  「沒關係……阿澄,我們慢慢來……」

  說罷,藍曦臣便將自己的東西一前一後地貼上江澄的陰莖以及陰戶,緩慢擺動起了魚尾。

  擺動的長尾帶起了江澄的身子,讓他彷彿正騎在鮫人身上扭腰擺臀,淫靡的模樣讓藍曦臣興奮得更加不能自己。

  「阿澄……我的阿澄、我的好阿澄……」

  藍曦臣繼續低聲呢喃,同時魚尾擺動得更為劇烈,一下一下撩撥著一旁的海水,炸開了一波波水花,全打在被顛得起起伏伏的江澄身上。

  因為過於興奮,藍曦臣狂亂擺動的魚尾幾乎要把江澄從自己身上摔了下來,逼不得已,他只好鬆開扶握兩根鰭足的手,改成緊擁被顛得臉色更加難看的人類。

  姿勢的改變,很快便惹得藍曦臣的一根鰭足滑進了對方的女縫之間,雖未進入其中甬道,卻也使之被兩瓣花肉夾得通體舒暢。

  「阿澄……!」

  藍曦臣被對方濕軟之地夾得猝不及防,咬著牙,再顧不得其他,抱著江澄便是一股腦地埋首搖晃。

  肉體摩擦的聲響在狹小的子穴內不斷迴盪,伴著嘩嘩的水聲和鮫人越發急促的呼吸,拼湊成一段令人心跳加速的合奏。

  一連串的悶哼聲後,在將自己心愛的人類雙兒最為私密的地方給磨得爛糊一片後,鮫人帝君的兩根鰭足終於猛烈抽動著、心滿意足地與對方同樣顫抖的陰莖一起,往二人交疊的下體澆灌了一波又一波淡白色的精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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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的口中到處都是味蕾,例如:魚的牙齒、嘴唇、甚至鬍鬚上都存在味蕾,所以魚類可以用以上的器官來品嚐食物的味道。但特別的是,因為魚類的舌頭是骨質的,所以魚的舌頭並沒有味蕾。但這邊為了讓文章更生動(更色),所以設定鮫人的唇舌都有味蕾。

※鰭足:雄性軟骨魚綱的鰭足是由其後部的腹鰭形成,用來將精子送入雌性泄殖腔的插入器。在交配時,雄性的鰭足會先吸入水,然後連帶精子一起射入雌性的泄殖腔中。在這裡,藍曦臣的陰莖參考了鯊魚的陰莖,鯊魚有兩根陰莖,它們實際上是腹鰭的延伸,由軟骨鈣化構成,因此也叫做「鰭足」。

※白子:是魚類的精巢,常見的有鱈魚白子及河豚白子,其中以鱈魚白子味道較為濃烈。白子有很高的營養價值,含豐富的蛋白質及維他命B等等,被日本人視為美顏補身的珍品。新鮮的白子建議生吃,口感綿密柔滑,並特有乳狀的感覺,入口即融,味道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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