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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何(1-20) - 1,3

小说:春色如何(1-20) 2025-08-16 09:47 5hhhhh 7770 ℃

  「以后还是唤我沉太太罢,我有姓氏。」

  她说得轻快,裘老板也应得迅速,以至于没有一人发现周竞身形僵了一瞬。

  从出门到买完布料已经用掉了两个小时,沉清荷心中可惜今日的放风时间又结束了,但又满足今日出门时间已经多于平日,一路上眉眼弯弯,丝毫没有注意到靠着窗户沉默的周竞。

  良久,他终于开口:「去一趟沪喜街吧。」

  沪喜街是沪城出了名的小吃街,天南地北的小食都能在这找到。

  「你要买吃的?」沉清荷嘟囔着:「家里不是有厨子么。」

  「你不是爱吃糖糕?」

  言下之意便是为了她才去的沪喜街。

  沉清荷的眼睛里迸发出星星来:「周竞,你真好!」

  兴奋之余,她扑向周竞,双唇轻轻擦过周竞的脖颈,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她今天擦的是茉莉香膏,味道清淡,茉莉香停留在周竞的鼻尖,久久不能散去。

  可等到了沪喜街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身疼痛逾加明显,就这样大胆走在街上也不知会有多少人看她怪异的姿态。

  沉清荷面露难色。

  「怎么不下车?」周竞闭着眼问。

  「你……」

  「嗯?」

  「你不陪我么?」

  总不能说她觉得自己走路姿势怪异,想要他扶她走吧?

  周竞酸溜溜地说道:「我以为沉太太不需要人陪。」

  沉清荷听见周竞喊她沉太太,只以为是周竞乐意喊她,全然没发现周竞话里的阴阳怪气。

  周竞从怀里拿出药来让沉清荷服下:「就在车上看吧,看见什么喜欢的玩意儿让老李下去买就是。」

  老李是周竞的司机。

  沪喜街近日卖的都是些青团子之类的糕点,沉清荷不爱吃艾草味儿的东西,一下子排除掉了一大半。

  街上叫卖声络绎不绝,她耳尖,当下便听到了自己想吃的东西。

  「老李,帮我买两个梅花糕吧,再买碗小圆子。」

  老李应声便下了车,车里又只留下了两人。

  「这都快入夏了怎么吃这么热气的东西?」

  「我就是爱吃,我还给你买了一份呢。」说到最后竟然是邀功请赏的语气。

  老李很快便会了车里把梅花糕和小圆子交给沉清荷。

  她掰出一只梅花糕递给周竞:「你尝尝。」

  周竞不爱吃甜食,可还是接下来尝了一口,腻得他发慌。

  梅花糕太烫,隔着油纸也能将她的手指烫红,可她太爱吃了,死活不肯放手。

  吃完梅花糕,老李又开着车载两人在城东逛了一圈才回。

  等两人回到周公馆已经天黑了。

  方才在车上吃了梅花糕和小圆子,沉清荷还不大饿,周竞则是被梅花糕腻得吃不下饭。

  两人成婚已经有段时日了,但屋子里还贴着囍字窗花,床单还是鸳鸯戏水的绣花,红得很。

  回了房,沉清荷坐在镜前卸妆梳发,周竞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估摸着是睡着了。

  外出一天,沉清荷也有些累,扭头便看见周竞连被子都没盖,赤裸的胸肌坦荡地露在外面。

  「也不怕着凉。」

  沉清荷暗骂了一句,伸手要给周竞盖上被子,然而方才睡着了的周竞却睁开了眼,欺身将沉清荷压在了身下。

  他的周遭散发着沉清荷从未见过的阴沉气场,这气场和她往日见到的周竞不同,眼前的周竞让她害怕。

  「你就这么不想当周太太?」周竞阴冷发问,沉清荷却莫名其妙,她没来得及发问,睡裙被周竞一把脱下,她白皙的胴体就这样落在红床单之间。

  红色衬肤色,将她的肌肤显得愈像白雪。

  周竞也没给沉清荷开口的机会,他用力地亲吻着沉清荷,雄性的气味与她交换,津液在两人唇缝间流出,晶莹剔透。

  沉清荷用尽自己的力气想要推开周竞,但那只是白费力。

  力量的悬殊让她顷刻间知道自己没有处于上风的机会。

  他们赤身裸体地触碰着,周竞常年练兵,身材自是没得说,然而这样的身材在此刻最大的影响便是沉清荷的胸乳被他压得生疼。

  她与周竞之间真正同房的次数也不过一次,但两人做过不少淫事,周竞极爱吮她的乳。

  可今日,周竞一直撕咬她的唇,不愿吮她的乳一下。

  她的心里竟然有些怅然若失。

  她有一个想法,想要说出来,可她自知这话太过淫荡,她不该说。

  沉清荷从没和周竞提起过,她喜欢他吮她的乳,这次他不吸了,她竟然有些难过。

  周竞大抵是吮咬得累了,久久才离开她的唇。

  「周竞……」沉清荷的唇泛着水光,「你吃我的奶,好么?」

  若是放在往日,沉清荷能在床上这样说话,周竞定是要抓起她的嫩乳狠狠吮咬的。可他如今满脑子都是沉清荷的那句「以后还是唤我沉太太罢,我有姓氏」。

  她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愿做他周少帅的夫人?

  沉太太,真是好样的,这才成婚没几日,她便不想当周太太了。

  周竞的大手覆在她的乳上揉搓,她的乳也因此被揉捏成了不同的形状。

  她浪叫着,也不顾这声音是否与她沉家大小姐的名声贴切,她现在只想放肆自己发出这些淫秽不堪的声音。

  「嗯……周,周竞,再揉揉右边……好么?」

  「梅花糕好吃么?」

  「好吃,甜,甜得很……」

  「揉得舒服么?」

  「舒,舒服……」回答完的沉清荷霎时捂住了自己的脸,好似方才回答的人是她的另一魄。

  她的胸乳被周竞玩弄着,极少的耻毛上挂着水珠,下身不断分泌着无色的液体。

  沉清荷以为周竞会将手指伸进去,却没想到周竞停下了揉捏胸乳的手,并将她翻了个身,她的臀缝被周竞勃起的性器戳开,周竞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上,他们现在像两只小狗,跪在床榻之上。

               第八章:野狗

  周竞的手一只向前探索不断地抓着沉清荷下垂晃荡的乳房,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慢慢地在她的臀缝上游离,直到寻到了后庭处伸手想向里抠入。

  她也不顾周竞揉捏乳房的手,香汗淋漓的脸惊恐地回头看去:「你,你要做什么?」

  他莫不是想从那处进去罢?

  「我要肏你。」周竞意简言赅地说道。

  「那处,是进不去的,你别从那,别从那进。」

  沉清荷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尽管她平日在性事中一向如此,但现下这句话却又多了几分恳求。

  她曾听说过有军老爷从后面肏自己的姨太太把姨太太给肏出血了,下人进屋服侍时发现姨太太半死不活的。后来又听说那姨太太养了半年都没好,没过多久便被军老爷休了,如今那姨太太也不知是死是活。

  周竞今日这架势看来是定要肏她了,可她怕得紧,她才过门没几天,不想这么早被肏死。

  「那我是从哪进?」

  周竞的食指猛地插入她的花穴里:「从这?」

  泥泞的肉穴受力一吸,狠狠地将他的食指绞了进去,像极了食人花吞人的模样。

  食指在穴里小幅度地进出,淫水不止,只能顺着穴缝流出,滴落在床上。

  沉清荷「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她的身体愈加灵活,刚开始周竞只能看见她的身子在前后摆动,后来她情欲泛滥,双乳几乎是在空中甩动不断地荡起残影。

  若是放在以往,周竞见到沉清荷如此放浪的模样,他要在她身子里泄到精尽人亡为止。

  然而现下他是恼的。

  他想不通为何沉清荷要让人唤她为「沉太太」。

  是周字不够好听?还是她瞧不上他周家,不愿意冠上他的姓氏?

  人的思绪一旦开始发散便成了树根,只会不断地生长,没有个边界。

  他右手离开了沉清荷的晃动的乳并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红色的巴掌印。

  手掌落在臀瓣上的声音啪啪作响伴着沉清荷的叫声回荡在屋子里,两种声音延绵不绝。

  此刻若是有下人经过,不用多说也知屋子里在做些什么。

  「啊,周,周竞,你,你打我做甚?!嗯!」沉清荷上气不接下气,周竞打她臀的感觉和下午打她蚌肉的感觉是不同的,她能感觉得到。

  下午的周竞是在调情,而现在的周竞好似在愤怒?

  可他在愤怒些什么?

  挨肏的是她又不是他,疼的也是她,他有什么好愤怒的?

  「我打你做甚?」周竞停下了动作,「我方才还没问你另一个问题,你是喜欢我从前面的穴进?还是从后面的穴进?」

  话说至此,他对准沉清荷的后穴就想把自己的鸡吧塞进去,可沉清荷的后穴本就没开过苞,只堪堪含下了龟头。可就只有这么一点,沉清荷就觉得自己的后穴要裂开来了。

  「啊,你,你出来,你从,从前面进,不要,不要从后面。」

  然而野兽的想法挤走了周竞的理智,他现在只想狠狠贯穿沉清荷。

  他不仅想从后面进,他连前面也要一起肏。

  周竞一手握着沉清荷的腰给自己发力点,尔后狠狠一撞,沉清荷只觉得头脑片刻发昏,然后是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可随之带来的还有周竞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手指。

  她现在不论是前穴还是后穴,都被周竞堵得严严实实的。

  周竞每顶撞一下便问:

  「周太太,舒服么?」

  「沉太太,是前穴舒服,还是后穴舒服?」

  ……

  每一个问题都在挑战沉清荷的羞耻心,她不想回答,可她一旦不回答,迎接她的便是更凶猛的撞击。

  她不想承认,可她还是要说:「舒,啊,舒服,可,可我,啊……可我疼。」

  她已经不想管这个「舒服」的回答到底是在答复哪一个问题了,不论是回答哪一个都不重要了,她只是想不通为何今晚的周竞会如此凶猛?

  不待她想清楚,周竞的手指突然从她的前穴当中抽离,她的前穴被插得太久,以至于穴口已经成了个小小的洞,分明便是周竞手指的宽度。

  他双手握着她的腰抽插顶撞,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她知道现在他们的姿势像极了两只交配的野狗,她跪趴着,他俯趴在她身后,乳房晃荡,囊袋也是,好一副活春宫。

  「沉清荷。」周竞喊出了她的大名。

  「嗯……嗯……啊……」这便是她的回应了。

  他阴阴冷冷地问:「那是我喊你周太太的时候舒服,还是我喊你沉太太的时候舒服?」

  性事未毕,她亦不明白周竞今日的怪异。可周竞说出了这话,她沉清荷饶是再迟钝也该明白了。

  周竞是觉得自己在外被驳了面子,她现在嫁给了周竞,自然要被唤作周太太,但她也没管周竞的想法,便当着周竞的面让人喊她「沉太太」。

  不是每个人都足以了解她,知道她是何种想法,更何况是只相处十几天的周竞呢?

  沉清荷张了张嘴,但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发不出声来。

  床榻摇晃,吱吱呀呀。

  「沉清荷,我不管你是喜欢别人喊你周太太还是沉太太,你都是我一个人的周太太。」

  性器从沉清荷的后穴里离开在床单上留下了一滩白浊。

  沉清荷费力地翻过身,低头看去只能看见周竞毛茸茸的脑袋,他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穿着粗气。

  两人身上已经是汗涔涔的了,沉清荷的腰上还滚着汗珠。

  周竞却突然低下头在沉清荷的腰侧咬了一口。

  不仅肏她的时候像狗,肏完她更像狗了。

  说是咬,但周竞只留下了一个牙印便吻遍了她的全身。

  他吻过的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沉清荷的身体本就柔嫩白皙,留下吻痕后的胴体像极了梅花落雪图,让人欲罢不能。

  沉清荷忽然抬起手抱住了周竞。

  「周竞。」

  「嗯。」

  周竞的声音闷闷的,并不畅快。

  「你是不是不喜欢别人唤我沉太太?」沉清荷自问自答,「应该是不喜欢的,不然你今天也不会……」

  从后面肏我。

  「不会什么?」

  沉清荷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愿别人唤我周太太,我只是不明白为何女子出嫁后只能被冠以夫家的姓氏,女子生来也是有名有姓的,为何要抹去她们的名字?」

  周竞想过万千种原因,但唯独没想到此处。

  「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她们的姓名也没有被抹去,你看,我便记得你的名字,你叫沉清荷,清风明月的清,荷塘月色的荷。」

  沉清荷却问:「可你记得你挚友妻子的名字么?」

  这一问难倒了周竞。

  他答不上来。

  沉清荷抹去周竞额头的汗水,慢慢地说道:「你记得我的名字,是因为我是你的妻子,若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会如你某一挚友妻子的名字那样被抹去。所以并不是她们姓名没有被抹去,而是我们从未看到罢了。」

  她又接着说:「我知你方才的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并无恶意,但是从来如此,便对么?」

  不对,自然是不对的。

  那只是约定俗成和人们的下意识抹去而已。

  约定俗成的东西也会有错,而人的下意识更是凭借人的想法去决定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周竞看着沉清荷的眉心痣,柔声喊:「沉太太。」

  她便知周竞是懂了她的意思了。

  周竞忽地躺下将沉清荷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沉清荷惊呼一声,便听周竞说:「我还想再肏一次。」

  沉清荷忍不住骂道:「你是野狗么?!」

  「野狗可以不知节制地肏你么?若是可以,那我便是了,不过沉太太只能有我这一条野狗。」

               第九章:颠倒

  从沉清荷的角度看去,她能清楚地看见周竞棱角分明的下颌角。

  他的下巴不算尖,是有棱有角的模样,是典型的东方长相,若是放在百年之前,颇有王侯将相风范。

  沉清荷跨坐在周竞的腰腹之上,蜜液将两人的肌肤黏合在一起,湿答答的,移动之间又拉出银丝。

  周竞喉结一动,「你看着我做甚?」

  「不是你说要……」

  再肏我一次么。

  话自是不用说完的,周竞了然于心。

  他半坐着,沉清荷的身子也顺势下滑,泛着晶莹的眼口杵在沉清荷的花穴之前。

  一时之间,呼吸交错,辨不清到底是谁的呼吸更重些,两人的唇瓣便重迭在了一起。

  周竞啃咬着沉清荷的唇瓣,好似在品尝世间难得得佳肴一般。

  他们鲜少接吻,周竞觉得接吻不如肏她一顿来得欢畅淋漓,但此刻他爱上了与沉清荷接吻。

  他们交换着津液,也交换着彼此。

  沉清荷初次与周竞接吻时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如今已经和周竞吻上两个来回才会气喘吁吁。

  她双手搭在周竞的肩上,胸乳此起彼伏,乳波连绵不绝。

  周竞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揉捏她的臀部,甚至还将她的臀部捏出了痕迹。

  沉清荷的臀和她的乳一样软嫩,周竞一捏便爱不释手:「圆圆,你这真好摸。」

  「你这……分明就是……捏,哪是摸……」她悄悄挪动玉臀,想要离那根肉杵远些。

  但是这种小动作在周竞面前不过是儿戏,周竞食指抵在她的臀缝上微眯着眼睛说:「夫人好像更希望我摸这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下移,沉清荷夹紧了臀缝,生怕周竞像方才那样从她后穴再进一次。

  再来一次,她这后面怕是真的吃不消了。

  周竞握住沉清荷的一只手,「圆圆,你握住这。」

  她的手感觉到了滚烫的欲望。

  那肉杵她一只手只能堪堪握住,紫黑色的青筋跳动着,仿佛周竞此刻砰砰跳动的心脏。

  「你坐上来。」

  她经历过几次情事,知道周竞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她怕自己找不准穴口,插不进去。

  她偷偷看些杂书时知道,行房事之时,穴口是不能插错的,不然女子怕是有生命危险。

  再说她的两瓣蚌肉到现在都疼,若是她掌握不好力道将自己的嫩肉磨出血了该怎么办?

  周竞见她抬起翘臀却犹豫了,心中知晓她怕的是什么,便引诱道:「我会教你怎么坐。」

  他本想说「我会教你怎么插」,但这词听上去不够文雅,自己的娇娇夫人初次尝试这姿势,总不能让她怕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周竞捧着沉清荷的臀,沉清荷扶着周竞的性器不断地在自己的蚌缝摸索寻找,像极了摸黑认路的小瞎子。

  这样的举动不论是对于沉清荷还是周竞来说,都是别样的考验。

  沉清荷怕自己对不准穴口,插错位置,但在这摸索途中,她却一直淌着淫水,那些淫液被她夹紧收拢,没有掉下来半分,全在穴内堵着。她是难受的,但怕自己淫水太多浇熄了周竞的欲望,只能憋住。

  周竞的性器一直在沉清荷的蚌缝上试探,那性器上的青筋比方才跳动得更热烈了,他恨不得将沉清荷压在自己的性器上顶撞,然后在她的穴里尽数射出。他也是痛苦的,但怕自己的粗暴会让沉清荷抵触,只得忍耐。

  直到沉清荷的防线终于崩溃。

  淫水如溪流般流出。

  她终于找准了穴口。

  就在她要将周竞的鸡巴送进穴里时,周竞双手一摁,她被贯穿到底,他被全然包裹。

  她感受到青筋敲打在她的穴壁上。

  泥泞的穴道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为严丝合缝。

  周竞腰臀如打桩般在她身下抽动,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她从未有过这般极致的感觉。

  她在上方的感觉和大婚之夜边走边肏的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

  大婚之夜,周竞虽然也是勇猛的,甚至也在她的深处顶撞,但她那日羞耻,没有这般极致的体验。

  她仿佛到达了巅峰。

  「啊,周,周竞,嗯……」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这名字像极了勾人心魂的号令,她每叫一次,便情动一分,她的腰肢便扭动一分。

  沉清荷的腰肢比许多学过舞的女子还要软些。

  她以为她扭动的腰肢只是自己放荡的动作,却没想到自己的细腰每扭动一次,周竞的快意便能更上一层。

  腰肢如细柳般摇曳,沉清荷的胸乳摇晃着,如同水波,荡漾不止。

  周竞自下往上看去,沉清荷的乳珠上缀着她的汗珠,汗水在她的嫩乳上、乳缝间流淌,被屋内的幽幽灯光照出了美轮美奂的虚影。

  那些汗水顺着她的腰腹滑落,又滴在了两人的交合处,像是米浆,看似黏糊无用,但却将两人粘得更紧,更密不可分。

  周竞伸手抓住了沉清荷的右乳,他肆意揉捏着,将这只香汗淋漓的右乳拿捏在股掌之间。

  那乳珠时而出现在指缝之间,时而又隐于手掌之中,它躲藏着,却逃不出掌控它的掌心。

  沉清荷趴下身盯着周竞胸前的那两小粒肉球,「好,好玩么?」

  周竞手中动作未停,「夫人的乳怎么玩都好玩。」

  沉清荷的舌尖在自己的下唇舔出了一点晶莹:「那这里,好,好吃么?」

  「甜的,自然好吃。」

  周竞以为沉清荷是想让自己吃她的乳,正欲翻身想要含住,却没想到沉清荷小嘴一张,将他胸前的肉球含在了嘴里,她的嘴本就生得小,含住的胸乳部分不多,和周竞的胸肌相比,不过只有一点。

  此刻,沉清荷像极了找到玩具的孩童,她的舌头灵活地拨弄着那粒肉球。她不敢啃咬,但她敢吸吮。

  吸吮之时还发出了咂咂声。

  没有人与他行过床第之事,自然也没有人敢舔舐他的胸,沉清荷是第一个这般大胆的人。

  终于,沉清荷离开了周竞的胸,可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不甜,你,你骗人。」她控诉道。

  「不甜你吸什么?」周竞脸皮厚,不会因为自己被沉清荷含了胸便羞愧不已,他反而因为沉清荷方才的举动更兴奋了,他抽动着性器,骚话不停,「吸,吸得舒服么?有我吸你舒服么?」

  「虽,虽然不甜,但,但很好吃。」

  「你……」

  他这夫人,不会是被他从后肏了过后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这可不是沉清荷平日里能说的话。

  附体自然是不可能的。

  方才沉清荷看着周竞胸前的肉球只有一个想法,为何周竞那么喜欢吃她的乳?乳就这么好吃么?周竞能吃,那她也能吃。

  于是她便这么做了。

  的确是好吃的,虽不甜,但着实是好吃的。

  「夫人。」

  「嗯?」

  听到沉清荷的回应,周竞用力抽插了十几下,沉清荷的下体被塞满,他亦从她的身子里褪出。

  情欲的战场从下身变成了胸乳之上。

  他学着沉清荷那般舔舐、吸吮,在她的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宛如梅落白雪之上那纷杂的模样。

               第十章:蒙眼

  沪城的夏来得又猛又急,分明前些日子还只是暮春的气息,没过几日烈日便上了高空灼烧着大地。

  一到夏季沉清荷便不大愿意出门。

  一是怕晒,二是她太阳晒猛了身上容易起疹子。

  女孩子家都爱自己白皙滑嫩的肌肤,总是不乐意自己的白雪肌肤泛红的。

  所以她近日每天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也被她自行放弃了,每日在家吃药休息,没什么事情做,倒是无聊得紧。

  周竞这些日子又忙了起来,日日见不到人影,不过沉清荷从来不爱问他军务上的事,她对军务之事没什么兴趣,况且周竞忙起来,她也能落得个空,她每次与周竞行房之后都要疼上数日,时间久了身子总是吃不消的。

  周竞这几日倒不是忙军务要事,而是他前几日得到消息,英格兰的怀特医生即将抵达沪城。

  据说这怀特医生专治奇难杂症,任何奇病在他的手下都能被治好。

  周竞心里一直想着沉清荷的病,所以得了这个消息后连夜派人死守码头,就为了劫下怀特医生。

  卢赐用自己的手掌给自己扇风:「你这都守了叁天了,那怀特的船不会翻在路上了吧?」

  话刚说完,他便收到了周竞的一记眼刀:「他的船要是翻了,你给我跳海里去把他拖上岸,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给踹海里去。」

  卢赐:「我说错什么了?你天天折腾你家小娘子,那怀特就算把她治好了,你家小娘子也得被你折腾死,怀特的船翻不翻有什么区别。」

  两人并肩站着,周竞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腿用力一踹,只听「扑通」一声,卢赐落了水,不断地在水面上扑棱着双手。

  旁边的手下见是周竞踹的,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救。

  「愣着干嘛,还不救卢少尉起来?」

  卢赐好不容易被拽了上来,嘴却不肯停下:「实话还不让说?周竞,没你这么不要兄弟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懂不懂啊?哎哟我的屁股……」

  于是众人又听见水面传来「扑通」一声,接着就听见周竞背身离去:「让他淹死算了!」

  什么女人日衣服,兄弟如手足,他才不听,女人如金帛所制的锦衣华服,卢赐这个兄弟是可以随手扔的草鞋。

  「翡翠,再沏杯茶来吧,这天也忒热了些。」沉清荷口中喊着冰球降暑,可还是抵不住身上热。

  翡翠沏了杯冷泡茉莉茶,又叮嘱了下人再搬桶冰进屋子下暑。

  琥珀则是给沉清荷扇风,花鸟扇上下摆动,吹动着沉清荷的发梢。

  被扇风吹起的发梢刮得沉清荷有些痒,她只得抬手撩走头发,可一抬手才想到前几日的痕迹还没褪,纵使她披着小衫,但那些痕迹还是能从小衫里露出。

  沉清荷干脆把自己出汗受热的气全归在了周竞的身上。

  若不是周竞非要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她也不需要在暑日里还披着小衫,他倒是逍遥了,可她却在受苦。

  早知如此,她才不会同意他跟野狗认地似的在自己身上乱留痕迹。

  沉清荷心中忿忿不平地骂了周竞小一刻钟,说是骂,但她会的词不多,翻来覆去也不过是那几句「流氓」、「混蛋」之类的。

  沉清荷心中骂人时,脸上表情极为生动,尤其是她的眉毛,活泼急了,周竞站门口许久,终于忍不住出声:「夫人这表情是在做什么?」

  「在骂周竞。」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也已经迟了,周竞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翡翠和琥珀应声退下,合上了门。

  「……我是说……在想周竞……」她紧攥着手绢给自己找补。

  周竞自是不会和她计较这些的,人在床上的反应做不得假,他的圆圆在床上那么喜欢他,床下就是再骂他还能骂他祖宗十八代不成?

  「我也想你。」

  周竞说得坦荡,就像平日谈话一般,丝毫不觉得这话有半分调情的意味。

  沉清荷将翡翠端来的茉莉花茶递给周竞,「你今日回得好早。」

  「说了想你,自是要回得早些。」

  沉清荷想要岔开「想你」的话题,周竞偏偏不让,字句之间偏要往「想你」上引。

  周竞半跪在沉清荷面前想要撩起沉清荷的裙边,沉清荷暗道糟糕,慌忙捂住自己的胯间。

  周竞却只是抹去了她小腿上的灰尘,勾了勾嘴角:「今日不碰你那,只是你小腿脏了,帮你擦擦。」

  沉清荷不知为什么周竞可以将这样简单的动作做出情色的意味来,她不得不承认,周竞抹走的不仅仅是她小腿上的灰尘,还有沉清荷今日清心寡欲的情绪。

  「哦……多……多谢……」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说罢,他抱起沉清荷往梳妆镜前走去。

  他大步走着,没几步便将沉清荷放在了梳妆镜的台上。

  沉清荷的打扮花样多得很,除了钗子和发卡之外,她最爱的是用丝带将自己的头发束起,然后再盘个花样,看起来温婉可人,却也干净利落。

  周竞拉开抽屉,抽出一条白色丝带,「这条戴过了么?」

  这条丝带是她从沉家带过来的,买来后还未曾戴过。

  她摇了摇头:「还没呢。」

  之后她便感觉眼前一片漆黑,眼皮上是丝绸般光滑、凉爽的触感。

  再之后来临的是小心翼翼地啄吻,从额头到脸颊,再从鼻尖到嘴唇。

  周竞从未如此温柔地亲吻过她。

  当她的双眼被蒙上,其他感官的感受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竞急促的呼吸,也能听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的声音。

  周竞将自己的舌头送入沉清荷的口中,两条灵活的舌头不断纠缠,细腻的水声响彻在沉清荷的耳边,情欲的味道愈见清晰。

  她几乎紧贴着周竞。

  像极了求抱的孩童。

  周竞扯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也散落了一地。

  衣物的撕裂声让沉清荷以为自己的旗袍在下一秒也要被撕裂,但是胸乳露在外面的凉意并未来到,随之降临的竟是周竞在她的脖子上啃咬的触感。

  前些日子的痕迹还未消除,新的痕迹又覆盖了上去。

  这痕迹怕是这个月又消不掉了。

  沉清荷仰着头娇娇地「啊」了一声。

  这一声像极了周竞的催情剂。

  周竞轻柔地解开方扣,像是捧着珍贵珠宝一般捧着沉清荷的胸乳。

  他久久没下口。

  沉清荷乳尖又硬又颤。

  「周竞,你,怎么了?」

  她觉得周竞好奇怪,换作平时早就在她的胸乳上放肆好几回了,今日都到这地步了,他也只是捧着她的乳而已。

  他的鼻息打在沉清荷的嫩乳上,天气是热的,乳房上有些香汗,可在此刻,这些汗珠是珍贵宝物上的璀璨宝石,吸引着周竞。

  「就是有些想你了。」

  沉清荷看不见周竞的脸,自然也看不见周竞眼神中的珍惜。

  「我可以吃你的乳吗?」

  这一声询问不同于往日,沉清荷听出了他的祈求。

  「你到底怎么了,周竞?」

  「可以么?」

  「……可以。」

  得了允许后的周竞既不吮吸,也不揉捏,他与方才亲吻脸颊时的模样并无不同,只是轻啄着沉清荷的胸乳,只是这一举动却让沉清荷有些恼了。

  因为沉清荷怕痒。

  「周竞,你,你要吃便吃,你啄来啄去的,你舒服了,我,我不舒服!」她还想接一句痒死了!

  「你喜欢我吃你这?」

  这是什么问题?她以前说不准做什么的时候,他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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