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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冒险家被触手脑交成肉便器后马背play还被马骑了,1

[db:作者] 2025-08-16 09:47 5hhhhh 6680 ℃

题目:战败冒险家被触手脑交成肉便器后马背play还被马骑了

副标题:Fall4Tiamat(沉沦于泰玛特)

作者:岁南

类型:R18、dnf、触手、脑交、兽交、捆绑、洗脑、恶堕、巨根、内射

前言:本文为“护”委托的送给风法大佬“乌龟”的委托文,dnf同人向作品,讲述了逐风者“托尔特思”(音译自Tortoise,乌龟,)单挑Boss失败,并被活捉洗脑恶堕成rbq的故事。

part1.

阴霾的天空覆盖着一层浓重的黑雾,天光暗淡,归风死寂,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向外望去,视野所及之处,遍地尽是荒芜,死亡蔓延在这块绝望的恶土,枯木难以逢春,异形的生命体在阴暗的角落中蠕动身影。

城墙上,一众伤痕累累,满脸沧桑的冒险者正在远眺,荒芜之地的尽头,拔地而起的古堡,敌人的要塞。

“物资还剩下多少?”

站在最前面的白衣男人眸光深邃,宽大的衣袍包裹着一身亮银色的盔甲,饱满的胸肌将厚实的胸甲撑起,腹部则安置着一块黑色的贴身甲片,将八块坚实的腹肌完美勾勒出来,由特殊布料织造的附魔长裤上满是灰尘,他背着一只巨大的十字架,其上雕刻满了祈祷中的哭泣天使。

男人满脸坚毅,刀削斧凿一般的面孔上满是战损的伤痕,其修整整齐的络腮胡更是给他平添了一种耐人寻味的男性魅力。

“大概能坚持三天时间。”身后的紫袍术士扶着权杖,轻轻抖掉帽子上黑色煤灰状固体。

“只剩三天了吗?”长久的沉默,周围的众人都在等待作为圣职者的队长答复,大家都心知肚明,目前情况不容乐观,被囚禁在黑色大地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关于时间的计算已经变得模糊,尤其在前线这种地方,昼夜不停的攻坚战已经是家常便饭,就算是意志力再顽强的战士,也难免精神恍惚,更何况……

抬头看着黑气遍布的天空,在这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没有白昼和黑夜的划分,有的只是永无止境的阴冷与昏沉,散布在大气中的毒素无时不刻都在侵蚀战士们的身体,负面的魔素随着每一次呼吸和进食都在潜移默化的改造着冒险者的身体。

长时间的拉锯战不仅在肉体上摧残着冒险者们,同样在心灵层面疯狂影响着他们的意志,在黑色大地呆的时间越久,压力值也就越高,随着理智值的逐渐降低,不少冒险者开始出现失眠,精神恍惚的病状,他们会逐渐步入疯狂,最后彻底沦为邪恶爪牙的一部分,理想状态下,被污染的士兵会化作没有理智的怪物,疯狂对着身边昔日的友军输出。

但还有另一种更为糟糕的情况在上级冒险者中普遍存在,他们会保留一切记忆、习惯乃至说话的方式,深深蛰伏在冒险者的团体中,总是能在重大战役时刻异军突起,给予曾经的盟友致命的背刺。

“营地里不知道有没有混入伪装者,物资的供给再不到位,前线的溃败只是时间问题。”巨大的十字架中央,一只面目狰狞的黄金狮子张开獠牙,“必须尽快攻破那座堡垒。”

他说的,便是被称作“绝望摇篮”的城堡,也是这一片区域瘴气的发源地,根据斥候情报,驻守在此的是黑骑泰玛特,其本体为一只身高两米多的恶魔,周身覆盖着漆黑的铠甲,连胯下的战马也同样以黑色为主调,先前就与冒险者小队和雇佣兵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当时双方并没有过多缠斗。

“可是,要发动总攻,需要事先准备充足,眼下亡者回廊再生动乱,阻断了补给线路,应该先解决物资问题才行。”手握权杖的法师将双眼遮盖在巨大的法师帽下,个头不高的她说话不疾不徐,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

“只要解决了泰玛特就没问题了是吧。”正在众人一筹莫展商量不出对策的时候,人群的后方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而后便只觉得一阵微弱的清风拂过发梢,城墙上无声无息多了一道身影。

那是一只身高一米八的狼人,不算过于精壮的身体覆盖着一层旺盛的青草色毛发,随着微风的每一次抚弄而摇晃,飘逸的长尾顺着风的方向飘舞,一身轻薄的护甲包裹住匀称的躯体,脖颈上套着高级附魔的护颈,其后拉扯出标志性的纤长飘带。

绿狼的身体并不算粗壮,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匀称美感,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何况他本来穿着就相对轻薄,上身一件短袖对襟,露出下半截结实而诱人的腹部,结实的胸肌被一块轻薄的甲片包裹,对称的腹部线条向下拉扯出一双纤长的腿,齐膝短裤下则是毫不遮掩的小腿,给人一种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感,足部则被一对纯白色的特质护踝包裹住,露出爪间粉嫩的肉垫。

他单脚轻轻点地,与微风中立身在城墙的垛子上,双手抱胸眺望远方的城堡,一双琥珀色的透明眼瞳中闪烁着清明的神色。

托尔特思,被称作风神的家伙,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第一梯队的冒险者,擅长操控风的力量,他的强大毋庸置疑,却也因此而年少轻狂,是冒险者里少有的激进派。

“我回来了。”操控风的狼听力异常敏锐,刚才的对话早就被他事无巨细的听在耳中,目前物资匮乏,营地里不管是冒险者还是雇佣兵理智值都在持续降低,必须要想办法尽快解决瘴气的源头,可现有战力却又不够,“我去会会那个泰玛特,你们剩下的人,去解决亡者回廊的动乱。”

“……”领头的圣职者眉头紧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嘴巴咂了咂,还是犹豫着开口道,“倒不失为一种办法,风神潜入城堡的话,应该可以压制住泰玛特,保险起见,我会与你同……”

“打住,圣职者还是去亡者回廊跟那些活死人打交道吧。”绿狼轻蔑的打断了领队的发言,“你也放心不下自己的小队,对吧?”

“可是,单独闯入敌军的大本营……”

“得了吧,我跟那家伙还有些私人恩怨要处理,上次小打小闹根本不过瘾。”

一阵尴尬的沉默,最终在圣职者的让步下结束了这场莽撞的商讨。

“知道了,祝您武运昌隆。”高大男人双手抱拳示意,又轻轻捻起脖颈处悬挂的十字架项链,口中喃喃道“荣誉祝福”、“复苏之风”、“神圣之光”,随着一阵淡淡的光辉粒子闪烁,带着祝福的言灵轻飘飘落在托尔特思的肩头。

而后微风轻抚,立于高台之上的绿狼身体旋身仰躺,其飘逸的形体转眼便消失在浓稠的黑雾当中。

……

part2.

破败腐朽的城墙上荆棘丛生,严格意义上讲,它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防御意义,但这并不影响军队的驻扎,高耸的城墙上,一具漆黑的盔甲眺望远方,从其头盔缝隙中透漏出幽绿色的慎人光芒,其人身高两米,一身铭文涌动的漆黑盔甲,手握长枪,通体以饱含进攻性的三角形居多,其锐利的锋芒气势不怒自威。

“起风了。”

黑骑伸手向前,仔细的感受着指掌间流动的细微风丝,在这绝不可能出现风暴的永暗大地上,出现了一抹极具生命活力的微风,这是不敬,更是挑衅。

驻扎在哨兵站的黑骑被一个个无声的放倒,其厚重的盔甲在倒地前本应发出巨响,可不知道为什么,整栋塔楼寂静的可怕,一抹飘逸的风之精灵在密闭的空间内流转,随手一掀便是足以切金断玉的狂风。

“唰”

青色的光芒自泰玛特的耳侧划过,漆黑的头盔上迸发出耀眼的符文光芒,那足以切掉寻常恶魔脑袋的风刃被轻松弹开,城墙上的黑骑应声不疾不徐的转过身子,即使手下全都被无声放倒,他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仍旧保持着游刃有余的轻松惬意。

“你就是这么打招呼的?”

长枪一抖,滔天黑气自骑兵身后的斗篷中散落出来,他抬举右手,于虚空中牵引拉扯,虚无的空间产生涟漪,紧接着便从中走出一头身负金属甲胄,通体缭绕魔障的战马。

“下一次,可不会打偏了。”

托尔特思抬举着手掌,护腕包裹着粉红色的爪垫,其内凝聚着一小团肆虐的风暴,他其实很清楚,泰玛特早就察觉了自己的到来,先前的攻击不过是轻微的试探,对方果然有所闪躲,那道强劲的风刃就算命中,也绝对无法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伤。

“能在短时间内潜入城墙,无声无息放倒这么多恶魔将士,我认可你的才能。”长枪高举,于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而后直勾勾的指着绿狼的鼻头,“如此英才,杀了可惜,不如加入我的麾下。”

席卷的魔障化作有形的实物,仿若一根根聚拢的手指,欲将绿狼拿捏掌心,但魔障终究是魔障,托尔特思周身围绕着一圈淡青色的粒子,随着风之结节的驱散,魔障很快便被搅碎推开。

绿狼上下打量了一眼前面的泰玛特,眼神戏谑而玩味,对方比自己高出一整个头,身材修长而壮实,独属于恶魔的青紫色皮肤上满是魔法铭刻的痕迹,即使被厚重的盔甲包裹,其粗壮的手臂也有些许暴露在甲胄之外,更不用说细节处的肌肉线条,每一处都可以插入刀子,对于无孔不入的风来说,足以切筋断骨。

“那你就先打赢我再说吧。”

绿狼随机发起冲锋,灵敏的身形拖拽出一长串残影,飘逸的尾巴逆风翻飞,掌心汇聚的云暴开始攒动,双方的距离快速接近,避开枪尖,从恶魔马的侧面绕过,降低重心,借助狂风的力量获得瞬间的速度爆发,在贴近泰玛特的瞬间自下而上予以一击重拳。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泰玛特横扫的长枪被轻易躲开,战马的践踏也遭到无视,恶狠狠地重拳自下而上击打在黑骑的下颌,泰玛特的视角被强制向上抬了约莫三十度,视线中目标丢失的瞬间,回过神来时绿狼已经不见了踪影。

爆发的风眼牵扯着泰玛特向前挪动身姿,自背后袭来的一团团翠玉球体炸开,将覆盖在躯体上的漆黑盔甲轰炸出一个窟窿,露出其下毫无防备的皮肤。

然而,那盔甲就像是有生命一般,附着在泰玛特的皮肤上,刚被轰出一个小小的破绽,紧接着便开始蠕动生长,漆黑的血管与不断增殖的肉块开始蔓延,而后重新角质化,形成全新的甲胄,为了强化防御,其盔甲甚至生长出一根根可怖的倒刺。

“我给过你机会了。”

泰玛特扭动方才被击打的有些歪曲的脖颈,其骨节碰碰作响,发出一阵骇人的杂音,随即翻身上马,恶魔战马旋即爆发出骇人的气浪,其鬃毛与尾巴仿若经过地狱烈焰烧灼,幽蓝色的鬼火沸腾,其背上的黑骑气势更是瞬间暴涨,转眼便调转枪身迎面刺向绿狼的面门。

逐风者并没有太多反应的时间,在这直来直往的城墙上更是没有回转的余地,其双脚间迸发出罡风,反方向的气流猛然将其轻盈的身体抬起,以凌空翻转身体的姿势勉强躲开这刺击来的长枪,那漆黑的硕大枪尖黑气缭绕,轻微的擦伤都可能导致毒瘴入体。

身体悬浮于半空,兽爪捏着另一只手腕,指尖的云暴已经汇聚,自天顶之上的骇人威压转瞬间凝聚成形,趁着躲闪攻击的瞬间,由最纯净风魔法构成的利刃分别从死鸽方向切削而来,只见黑骑的肩甲瞬间破碎,生长着漆黑尖刺的护腕被掀飞。

甲胄从其身体剥离的时候,诡异的拉扯着黏糊糊的血肉丝线,如同生长在黑骑身体上的保护皮肤一般。

大面积的护甲剥落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重新生长,只要趁着这一段时间将黑骑的护甲全部剥离,便能够对其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因此托尔特思并没有着急释放大规模的伤害性技能,他需要精密的计算每一次攻击的落点,从而快速脱掉对方的装甲。

似乎是察觉到绿狼的想法,泰玛特并没有给风法任何伺机而动的机会,骑上战马的他速度无与伦比,更不用说长枪武器在攻击范围上的巨大优势,算上城墙的场地优势,奈何绿狼的身影如何轻盈敏捷,最终的结果仍旧是节节败退。

裸露在外的一双紫黑色手臂上,独属于恶魔族的纹路涌动着精纯的魔力,漆黑的瘴气缭绕在其坚实的臂膀周围,单看上臂的臂围就有足足五十厘米,比起大多数专业健美运动员都要过犹不及,其隆起的肱二头肌仿若一座随时能迸发出强悍力量的火山,三角肌的肌束根根分明,也得此才足以支撑起那一身看似厚重的盔甲。

下臂上的血管一根根暴起,顺着肌肉生长的方向勾勒出硬实的轮廓,一双大手握住长枪,漆黑的利爪牢牢抓住枪杆,每一次刺击都足以致命。

“啧”

看着这具美好的肉体,托尔特思不禁有些可惜,虽然大陆上不乏身材姣好的冒险者,但面前这具训练有素的身体好像有着别具一格的魅力,要是这样的家伙不是敌人就好了……

思索间,转身腾跃躲开致命的枪击,狼爪挡开恶魔战马势不可挡的前蹄,绿狼一个滑铲自马匹的胯下窜出,再翻手借助风力跳起,终于自背后接近了恶魔,强悍的风暴再次汇聚,罡风阵阵,顺着甲胄的缝隙向内部钻入,随之而来的便是胸甲剥落的脆响。

漆黑的甲胄缭绕着黑气,在无孔不入的狂风下被硬生生剥离,露出内部精壮健硕的胸肌。黝黑的魔族皮肤干净而细腻,两块挺立起来的雄峰中间是一道充满雄性魅力的乳沟,峰顶的黑色肉粒散发出独属于雄性的魅力。

这对饱满的巨大胸肌充满弹性,却在泰玛特每一次挥动长枪的时候陡然绷紧,拉丝的肌肉迸发出无穷的力量,魔障缭绕的长枪横扫,将一击得手的绿狼逼退。

“不痛不痒。”

泰玛特饶有兴味的舔舔嘴唇,隐藏在头盔下面的幽绿色双目直勾勾盯着身下的绿狼,虽然看似是他遭到压制,但绿狼的所有攻击都没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要泰玛特愿意,破损的装甲随时可以生长出来,可是他并没有着急对付绿狼,而是以绝对上位者的姿态俯视着身下的追风者。

作为瘴气的发源地,绿狼在这里接连爆发,此时正大口大口的掠夺着饱含魔障的空气,他的理智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变得混乱,视线总是不经意间在泰玛特那身精壮干练的身体上抚摸舔舐。

他明明可以直接一击大招轰掉对自己不利的城墙地势,甚至连着泰玛特的武装一同击穿,可他偏偏选择了最没有效率的进攻方式,盲目自信的消耗着自身的体力,甚至开始有些执拗的想要用自己的劲风将泰玛特的衣装剥个精光。

虽然托尔特思动作相当迅捷,泰玛特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方式对绿狼造成伤害,就算双方彼此偶尔碰撞产生了伤口,那始终围绕在绿狼身边的祝福之力很快便会将伤口愈合。

泰玛特急需一种更为便捷的方式给予绿狼毁灭,可同时,惜才的他又不忍绿狼被潦草的杀死。

“再问你一次,加入我的麾下。”

长枪横扫,瘴气比之前浓郁了数倍,同样被托尔特思利用风的力量瞬间撕碎,但仍旧有少许魔障顺着微弱的呼吸间窜入绿狼的鼻腔。

“你还是穿上衣服再说话吧。”

言语间满是嘲讽,绿狼再次冲锋,狂风在起身后凝聚,推挤着他以极快的速度闪身向前方的恶魔,然而这一次,泰玛特并没有任何防守,他只是平静的将长枪一横,随机放倒在地上,待到逐风者侵入身前的瞬间,那被剥落盔甲的手臂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绿狼纤细的手腕。

“抓住你了,小跳蚤。”

托尔特思一脸的震惊,原来双方在刚才的缠斗中都有所保留,而他的盲目自信却始终让他以为自己占据上风。

泰玛特的握力相当强悍,轻轻一捏便传来骨头的脆响,绿狼来不及多想,迸发出全部的魔力凝聚掌心,企图将泰玛特推开,再利用反作用力调整态势。

可是泰玛特的手牢牢抓住他的手腕不放,猛烈的风暴轰击在那对饱满的胸膛上,充满弹性的肌肉随之跳动两下,待到罡风散去,恶魔的皮肤上甚至没能留下丝毫的伤口。

而托尔特思,则被恶魔戏谑的拿捏在空中,他并没有着急进攻,而是伸手一拽,将绿狼与自己的距离进一步拉进,粉红色的爪垫拍打在那对波涛汹涌的雄峰上,锋利的指甲在其肉体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爪痕。

掌心的触感温暖而细腻,与寻常的魔物不同,泰玛特的肉体居然也有温度,内部更是流动着沸腾的血液。

“你?!放开我!”悬停于空中的绿狼对着泰玛特拳打脚踢,可奈何对方没有丝毫的反馈,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托尔特思琥珀色的眼瞳,手上动作也不停,牵引着绿狼的兽爪抚摸在自己的胸肌周围,沿着结实的胸膛向下,包裹着软甲的腹部线条清晰,八块突出的腹肌宛若精美的雕刻品,极具对称的美感。

绿狼的身位仍旧在被拉扯向前,他的鼻头都快贴到那闪烁着诡异光彩的头盔上了,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他终于看清了泰玛特的阵容,黑雾覆盖之下是一张清秀的脸庞,没有多余的鬓发或者胡渣,幽绿色的瞳孔闪烁着光亮,高挺的鼻梁下方恰到好处的点缀着一张充满英气的薄唇,恶魔族特有的小虎牙给这张坚毅英俊的脸上平添了一丝俏皮。

“你、你要干什么!”还在奋力挣扎的绿狼猛然间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温暖而柔软,充满弹性,且会随着肌肉的牵引而跳动,被两条修长的大腿夹在中间保护起来,不算多的毛发包裹着它的下身,隔着内裤都能感到其内温热的律动。

“唔!”

薄唇奉上,疯狂的掠夺着绿狼口中仅有的空气,极具侵略性的紫蓝色舌头瞬间便纠缠上来,带着粘稠的口水直接伸入绿狼的喉头,一阵恶心的反胃感让托尔特思连连咳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他,此时正一手抓着泰玛特柔软的肉棒,隔着内裤挠动那令人心动的尤物,他的嘴唇与对方牢牢贴合在一起,尖利的牙齿在相互啃咬,对方带着满满的进攻型,朝自己的口腔内部吹气,琥珀色的眼睛渐渐失去光彩,仿佛心脏都慢了半拍。

温热的气流随着律动的舌头往肺部传输,愉悦的快感瞬间侵占了托尔特思的思维,下一刻,泰玛特的斗篷便带着滔天黑气席卷而上,将被束缚强吻的绿狼牢牢缠绕包裹起来,彻底封住了四肢的行动。

斗篷化作一只可怖的肉茧,蠕动着一点点将托尔特思吞入其中,可托尔特思就像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一般,双目失神的望着前方狞笑的恶魔,任由对方将自己推入肉茧中。

“在密闭无风的空间里好好挣扎吧,”一吻作罢,泰玛特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其邪魅一笑,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就是我麾下的猛将。”

……

视线被剥夺,世界陷入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就连感官都被一同夺舍。

这是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空气很快就被耗尽,窒息的痛苦侵占了鼻腔,肺部疯狂榨取着空气,双目开始充血,脑袋深处有些发昏,不管这是哪里,自己都必须尽快脱离,被无尽的瘴气包裹身体,四肢隐约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蠕动,它们攀爬在自己的手臂和脚踝处,顺着躯体不断延伸。

“咕!”

如同沉入深海,空气不再可控,暴躁的瘴气肆意侵入鼻腔和器官,搅动着每一颗肺泡,胸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涌出,嘴角分泌着不必要的口水,绿狼掐着自己的脖子,尽可能的减缓着瘟毒的侵蚀。

他双脚胡乱瞪着黑暗中的“墙壁”,那东西黏糊糊的,触感就像是新鲜的生肉,柔软而富有弹性,脚垫陷入其中,随着绿狼的不断用力,他的脚爪一点点陷入肉壁当中,如同吞噬生命的沼泽,沉重的拉扯给他的脚踝套上了镣铐,他再也没有办法轻易拔出双足。

然而异变还不仅限于此,黏糊糊的肉瘤开始蠕动,自墙壁上生长并增殖的触手带着大量的粘液,那是毒瘴过于浓郁而液化的产物,它们在黑暗中蠕动,利用触须判断猎物的存在,轻而易举的攀附上托尔特思的小腿,细密的毛发被粘液湿润浸透,两根触手顺着精壮的小腿向上,它们很是自然的钻入了逐风者贴身的短裤中,随着扭曲和顶撞,触手很快便腐化并撕烂了绿狼的裤子。

布料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大腿被强忍的触手一圈圈捆绑勒紧,青筋暴起,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发白。

另一侧,数不尽的触须自肉壁处生长出来,它们摸索着,粘上绿狼结实的胳膊,将他的手腕拉扯开来,如同镣铐一般牵引拉扯,直到他的双爪同样深深陷入血肉之墙中。

一条黏糊糊的血肉触手瞬间缠绕上托尔特思的脖颈,将他原本蜷缩的身体拉扯成一个大字型,巨大的力道让他下颚不自觉的张开,本就处于窒息的环境当中,绿狼嘴唇发紫,双目已经完全失明,就连触感都在一点点消失。

死亡的感觉在逼近,大脑在利用最后一丝能量屏蔽痛苦,可紧接着一大股气流便吹入肺部,如同被压缩的空气炮弹直勾勾打入肺泡,虽然烧灼的疼痛仍在继续,但却为这具身体提供了难得的氧气。

“咕咕!”

意识回归的瞬间,绿狼恍然意识到自己口中含着什么,那东西柔软的细腻,一整根插入自己的口腔,完完整整的将口腔里塞得不留一丝空隙,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喉管往身体里滴落,血肉组成的触须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摸索,与脆弱的粘膜同化。

伸入气管的根须缓慢的朝自己的肺部灌输着饱含瘟毒的氧气,为了活下去,托尔特思只好如同初生的婴孩一般,大口大口吮吸着嘴里的肉瘤,他细密的牙齿在根须上留下一排紧凑的印记,可他并没有发力咬断这根为自己提供氧气的触手,他的舌头被黏糊糊的触手按压在口腔最下方,酥麻的感觉,就像有大量粘糊而绵密的东西在亲吻自己的舌床,那感觉恶心至极,却又在人抗拒的同时带来异常的快感。

触手仍旧在身体四肢蔓延,它们轻而易举的钻入盔甲,紧紧贴合着皮肤伸出无数细小的分支,一层层包裹覆盖在绿狼结实精壮的身体上,粘稠的液体打湿毛发,顺着每一寸皮肤向下蔓延,自每一个毛孔中钻入皮肉。

最粗壮的两根触手从两侧手臂缠绕上来,顺着肱三头肌攀爬蔓延,绕过腋下的护甲,从宽厚的背阔肌环抱住绿狼丰满结实的胸膛,它紧紧贴合在绿狼的皮肉上,一点点摸索着前进,最终找到了其胸口唯一的通道。

尖利的根处瞬间刺出,从托尔特思的乳头中心扎穿一个小洞,或者说那里本来就有一个难以察觉的洞口,只是此刻终于得以开发。

“呜呜呜!”

剧烈的疼痛瞬间侵占了托尔特思的大脑,难以言说的痛处让他敏感乳头瞬间充血僵硬,然而对方的侵入并未停止,扎入乳头仅仅是开始,触手的根须仍旧在向更内部的胸腺蔓延,血肉被强硬的顶撞开来,脂肪随之颤动,在触须蔓延向胸腺最深处时,在饱满的胸肌轻微颤抖的时候,那根须就像哺育婴孩的脐带一般,一汩汩将肉茧处最浓厚的毒液抽取上来,沿着触手向上运送,而后一股脑的排入绿狼的胸膛!

“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诡异的快感,乳头被强硬撑挤着扩张开来,却不见其内流窜出嫣红的血迹,那血肉触手完完整整的将整个奶头的孔洞完全占据,撕裂的痛苦同样伴随着异常的快感自神经末梢涌入大脑,随着瘟毒脓液被一汩汩灌输入雄性的乳房,托尔特思的胸膛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其原本结实的胸肌看起来越发充满弹性,虽然相比于雌性还有不足,但其形体从干瘪到丰满的变化还是相当显眼,让人恨不得伸手上去掐一把,一定能掐出不少肥美的乳汁。

衣服被撕裂剥离,如今的托尔特思完全处于裸体的状态任人宰割。

从其后腰处再蔓延出两根强壮的血肉触手,带着黏糊糊的热气,它们快速缠绕在绿狼纤细的公狗腰上,顺着两胯的沟壑将其大腿分开,紧接着纤细的那一条触手便迎着阴囊的方向开始缠绕,硬是将整个狼根连带着囊袋紧紧缠绕捆绑起来。

而这一举动也让绿狼的肉棒受到刺击开始充血,粘稠的液体浸湿包皮,顺着逐渐勃起的肉棒,触手一圈圈缠绕扭曲向上,一点点攀附在其包皮处,刺尖钻入包皮下方,如同剥开一副那般潜入最深处的皮肉,触手那柔软的触感带着大量粘液,均匀的涂抹在绿狼的龟头冠处,至于阴囊则被缠绕束缚勒得紧,变得通红而鼓掌,内里挑着的卵蛋被积压逗弄着。

口腔被完全塞满,托尔特思只能发出一阵难受的呜咽声,视野仍旧一片黑暗,眼角涌动着大量泪水,睫毛被打湿,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自己逐渐充血膨胀的肉棒上轻轻抚摸,触感就像旅馆里为客人提供口活的魅魔,只是力道更为柔和,一阵阵吮吸着自己的肉棒,恰到好处的刺激责的他感到一阵尿意,却仍旧坚挺着高高升起旗帜。

那东西缠绕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有规律的蠕动起来,不停拖拽着包皮剐蹭着上方的龟头冠,它的节奏很是多变,时快时慢,甚至还会用触手的尖刺试探性的触碰几下马眼,如同手指的指肚在轻轻抚摸马眼的四周,性欲很快便被调转起来,肉棒也瞬间完成了全部的充血。

整个过程虽然有些刺痛,但绿狼的整个身体,好像每一根毛发、毛孔,连带着每一根细胞都在欢呼雀跃,轻微的疼痛带来的是如同浪潮一般的快感,大量粘糊的触手在抚摸自己的身体,它们紧紧缠绕着自己的腰肢、手腕,顺着肌肉纹理的方向蔓延,就好像有一双涂满润滑油的手在同时抚摸自己的全身各处。

然而下一秒,身体的排斥感便从内部开始涌现,被堵塞的口腔几乎脱臼,肉瘤疯狂暴涨,不断往绿狼的口腔中灌输涌入。

刺入他乳头的两节触手迅速延伸,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肉被剥离,肉瘤在自己的皮肤之下游走,散播。大量的粘液顺着触手的尖刺被灌入乳房,将他的胸腺进一步撑大。

紧接着,一直玩弄撸动肉棒的那一节触手也迅速刺出尖刺,火辣的疼痛伴随着足以让人尖叫的疼痛,没有丝毫预料的插入了绿狼不断往外分泌淫水的尿道之中。

“唔!唔唔!”

托尔特思呜咽着,挣扎起来,然而四爪全部镶嵌入肉茧的墙壁里,他只能尽可能活动胳膊和膝盖的关节,扭动腰肢作为徒劳的反抗。

绕过其胯下的另一个触手,早就静悄悄的潜伏在绿狼的尾巴根处,它一圈圈缠绕上狼的尾巴,另一端还拉扯着,利用柔软的触须舔舐着其被掰开的两瓣翘臀,触手的粘液顺着臀部的线条滑向那紧致的肉穴处,一根肉刺紧紧贴合着其屁眼的褶皱,利用尖刺在其周围涂满了粘稠的淫液。

而后便听见“噗嗤”的一声,在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的前提下,那根血肉触手猛然插入了绿狼最为敏感且私密的肉穴当中。

“咕!”

绿狼挣扎的幅度更大了,那是他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区,精致的肉穴粉嫩Q弹,肠道脆弱而敏感,此时却被唐突的冒犯了,那触手插入肉穴后并没有着急长驱直入,而是在托尔特思的后庭处蛰伏起来,它一圈圈盘绕,扩张自己的体积,如同一只会蠕动和呼吸的肛塞一般,不断撑挤着狭窄的直肠。

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前列腺被肠道的扭曲积压变形,后腰突然就丧失了力气,双腿发软,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痛,小腹被活生生撑出一个涩情的凸起,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的流出,可他不能叫喊,只能发出呜咽和悲鸣。

肠道被迅速充满,黏糊糊的肉刺才开始进一步向更内测填充,只不过这个过程并不比预想中轻松,就像盘踞的蛇会优先移动蛇头,随着直肠腔体内部的触手开始伸缩,连带着脆弱的肠道一同收缩变形,尚且在屁眼之外的触手仍旧在不断的插入,而更内部的尖刺则已经绕开了最深处的二道门,通过直肠向更内部探索蔓延。

肿胀的疼痛此起彼伏,前列腺被疯狂挤压蹂躏,大量的淫液被其喷出,却又在尿道被触手堵塞,顺着尿道回流向膀胱,缠绕在鸡巴上的触手不停分泌粘液,摩擦着敏感的龟头肉冠,长时间的摩擦已经让这只傲然挺起的鸡巴开始红肿发痒,被责的尿意暴涨,却又根本无法排出。

“唔!呜呜!唔!!!”

逐风者挣扎着,四肢奋力挥舞,却没有丝毫办法甩开这些恐怖的肉瘤,它们纠缠在自己的身体上,不断分泌带有血之瘟疫的脓毒侵蚀身体,一点点剥夺这位高傲战士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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