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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上)菲尔特的新生[4],2

小说:《哈比的奇妙冒险》 2025-08-16 09:46 5hhhhh 6430 ℃

每当他在赢得游戏之后,将属于胜利者支配象征的鸡儿插入败者的屁股里时,他总是会停留在里面享受半个小时——那种看着胯下的屈服者先忍受不住,吐着舌头乞求他动起来的感受,总是叫他倍感愉悦...

灯光下,粉红色的空气在威尔的下颌线边上震动,如火旺的熏炉般他的小脸变得火热,令他又吐出舌头,好像一只发情的小狗,眼里尽是无尽的爱欲。

看来在那短暂而美好的回忆时间里,威尔超脱了幻想,代入了现实——而此刻,正该是最终实现的样子。

于是,那保持到最大深度的位置开始移动,哈比的脚穴在原本他牢稳的手上开始颤动——并非举到脱力,而是兴奋到了不可言说的界限。

“滋——”

竹蛏撑开两壳,冒出白嫩的肉柱——威尔下体的根部在原本与那双脚严丝合缝的地方,开始因为腹部的抽动而慢慢地相互分离,露出了一部分长在那细嫩三角皮肤之上,湿滑而涨动血管的柱肉。

“呵哈...呵哈...”

他的嘴巴像小狗一样喘着粗气,已经不知道是汗液还是唾液的水珠从他圆润的下巴尖上滴下,打在他还未长毛、光溜溜的根部,一路滑到了下面装着两颗小小睾丸的袋子上,伴随里面的蠕动而收缩。

『摩擦...好爽...』

威尔的内心勉强维持着克制——没想到联通太久,自己身经百战的鸡鸡居然会在这脚穴之中被浸润的如此敏感,只是稍微抽出一段距离,便有如此的刺激。

不愧是哈比的脚,自己所认定的顶级。

“呼——”

他嚄起嘴巴,仿佛过了一道难关般舒喘了一口气,随即咧笑着摇头——真是愚蠢,自己为什么刚刚会把这双脚与那些玩腻了的相比。

现在,得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态度和享受的方式了:

可不能辜负,哈比小哥哥现在的心意啊。

他揉搓起哈比的大拇脚趾——粗糙的肉皮包裹的是与之完全不相符的精修的指甲,一看就知道是受过保养的贵族,令他不禁在内心嘀喃着:

『如果能够像修理这双脚的人,天天待在这双脚旁该有多好...』

然而那种机会,恐怕太过不切实际...威尔于是只能摇头变作苦笑,随后将注意力从内心的幻想重新放回现实的视线里——现在能像这样,爽快地享受一把与这双脚的交融已经是万幸了,应该更抓紧时间认真对待才是。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褪回到了脚穴中最为合适的位置上了——现在,他腰上的这把弓的弓弦上成功地搭上了能射最远的箭头,只等他的放手一搏。

此时威尔抬起短短的金丝卷发,看向空中那个古怪的沙漏——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点点头,随后又看了看另一端双手耷拉的哈比——那熟睡的小脸上,仍旧丝毫没有醒来的痕迹。

而看着那副和他年龄相仿的脸蛋,从没仔细看过哈比相貌的威尔眼眉一眨,内心闪过了一丝最后的想法——不,与其说是想法,更像是冥冥之中的感觉,有实现的可能一样:

『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来乡下玩哦...』

随后,他的目光下移,两只手重新抓稳,合并起那略显松懈的脚穴——属于他真正的进攻,正式开始了。

“嘿!”“噗滋!”

一声轻喝,紧绷的箭就此对准了靶心,毫不犹豫地射了进去——

长驱直入,一贯到底——威尔的肉棒在他腰部猛然地俯冲下,迅速地将整根都插入到了哈比的脚穴之中,快的连穴中的气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随着留在穴中的液体像一连串密气泡般被挤了出来,导致润滑的效果在这一瞬间便大为减弱,那不甚敏感的包皮龟头竟像个被握紧的香蕉一样,被哈比粗糙的脚穴给“捏”在了里面。

“喔哦♡,脚...我,我的鸡鸡...”

威尔惊呼一声,小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同时发现自己的鸡鸡像

是被打了胶水一样在脚穴里面动弹不得,并且每次试图使劲时包皮就像要被剥开似的,束起来的小口紧紧勒住龟头前端,让他感觉又疼又爽却再也不敢轻易乱动。

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还能突破的了,怎么现在用力却不能了呢?

威尔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总归有一点能够确认——那就是看来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哈比这双脚的粗糙程度,本来在乡下游戏里轻松使用的手段反而在这里碰了壁,成了征服这双脚的最大阻碍。

『糟...糟糕...』

威尔的小手就这样僵持住,在半空中抬举着自己已经插入进去的哈比的脚——肉棒可以说已经完全插入进去了,甚至从另一头可以看到一点点龟头的粉嫩肉肉在露出,但也仅限于此再难前进。

“呼——呼——呼——”

威尔的喘息声在吐出一团团热气后勉强平复,他看了看腰胯上近而未贴的秀脚,又想着尝试活动——可是很快来自下体传导来的扦扯痛感就打消了他的这个念头,现在他真的进退两难了……

『果然,还是不该操之过急吗...可是...』

威尔上翻眼睑看着半空中变得越发昏暗的水晶沙漏,心里有一丝不悦闪过——如果就此松手放弃机会又不知道何时才会有了,这双脚,还有哈比,他都实在无法舍弃。

更何况,他还没有真的发力呢。

他又低下眼眉,默默地看向哈比这双无比难以攻克的脚穴,嘴角一咧,露出月牙般的笑容:

“是我小看你啦...不过我要是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的话,”

似乎是对着脚自言自语,又好像不是。

而在言语停顿后,只见威尔闭上了眼睛,金色的短发忽然渐渐冒出蓝色的光尘——随后又变为了土色,而就在这变化之中,原本看上去吃力抬着脚的双手好像镀上了蜜蜡一样,在散发琥珀光泽的魔力加持下,居然逐渐从手渗入到了哈比的脚上,紧接着涌入脚穴,最后如同镀膜一般,他的唧唧上多了薄薄的一层却又有着油一般浓稠的魔力,叫他原本受到粗糙脚纹阻碍而动弹不得的包皮龟头立刻变得松动,而且更为坚韧高涨,几乎像是要炸开了一般,积蓄力量,然后——

“又怎么可能会盯上你呀!嘿!”

一瞬间,浑身都散发出土系魔力光辉的威尔便双目睁开,猛地挥动腰胯对哈比的脚穴进行了冲锋——而这次,几乎毫无阻碍地便成功突破,任那茧皮深厚,脚纹层层都挡不住威尔的势如破竹!

“咕...噗!”

峡涧的封印挣脱,冬眠的熊冲出山洞,巨头昂吼着咆哮在空旷的风口——威尔的鸡鸡再次插出脚穴,傲然地硬挺着,粗红的马眼甚至对准了哈比的脐口。

“嗡…嗡…”

而在冲破层层褶皱之后,这包茎的肥嫩龟头意犹未尽般,在琥珀色的魔力包裹中,不停地颤抖着点头嗡动——仿佛腔中有股半盈的水,将出未出。

“哈——呼——”

威尔在突破时一直憋着的一口气,这时才呼了出来,如浊雾一般自下而上的陈散了,但是这并未让这位胖嘟嘟的小孩子放松多少,相反地,他的屁股蛋子从最大限度的冲摇之后便紧绷着放不下去,而两只小手在加持了魔力之后现在正微妙地与抬久了的麻劲平衡——接着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的他尝试在脚穴里抽动了一下,已经变得非常轻松——然而代价却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了,甚至于连自己的双手双腿都感受不到分量,看来滥用的魔力在帮助他突破的同时也阻碍了他大部分的接触感受。

“糟……糟糕啊~哈哈……”

了解了一切的威尔滚烫而赭红的小脸上,头一次出现了代表尴尬的笑容,满足与脱力共同构成的复杂表情令他的嘴角抽搐不停,只能就这样看着下面透出哈比脚穴,露出来的自己那一小点散发着琥珀光泽,跟冰糖葫芦一样的龟头——总之,这种结果多少有点令他出乎意料。

『要现在解开魔力吗?还是…』

他从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那一瞬间如此用力,甚至猛过头了。当然,不可否认这其中有他第一次动用这么多魔力干一个小男孩的脚穴,力度把握不够熟练是很正常的——但这实在太令人诧异了吧?如果不完全包裹住自己鸡儿的话,这双脚几乎就是两个断了轴的马车车轮,一点插入挪动的机会都不给呀。

“又小看了你呢,哈比哥哥…”

威尔再次惊叹于哈比这双举世罕见的脚,凝神屏息后,从口中缓缓吐出了话来——现在他终于明确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不依靠自身的肉体去征服这如山峦叠叩一般的脚,不仅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会付之东流,并且以后也再难承受住如这一般的考验了。

看着眼前这一切,他的思绪逐渐从现实凝视到过去——

乡下的孩子王曾经在征服其他村里的同龄人时,比过掰手腕、比过赤脚走藤蔓,没有一样落入下风。而不甘心的男孩子们最终抱团想到主意:用全身最软弱无力又敏感的地方比力气!

于是一根结实的麻绳,一头牵在他的胯下,而另一头则栓在十几名男孩合力拉起来的环上……

威尔仍然记得那天,自己为了赢是如何一瞬间将那些男孩拉倒在地上的,也正是那一天起他才真正觉醒了属于自己的魔力,做到了名副其实的孩子王。

而如今,从一开始降伏二人,压制哈比再到强开脚穴,他想到的没有一件不去做到,这就是自己真正的实力!

外力不过锦上添花,真正突破了一切的乃是自己为了追求所需而贯彻到底的意志!

“呼——”

一声低沉的吹息,他的手不再抖了,与之伴随的他下半身的琥珀光芒逐渐削薄,露出胴体原本白嫩肥腉的肤色——他自己主动取消了土系魔法对他的加持,现在完完全全依赖于自己的身体,以及——

自己那份现在才真正开始认真起的决意。

“芜——嘿!哈比小哥哥,接下来人家可要动真格的喽!”

如同铅皮缷到了船头,失去加持的他先是有些站不稳地后退了半步,在鸡巴卡在脚穴里面的一瞬间抻动后又迅速地站回了原处——这颇显滑稽的一幕却未像之前那样叫他尴尬,反倒是令他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以玩闹的形式说出了极为认真的话语。

而昏迷中的哈比,并不知晓这一切——当然,如果他能知晓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恐怕他的表情,将远比之前还要精彩。

『唔咕咕咕…』

迷黯的茫梦之中,被心锁束缚的男孩仍然紧闭着双眼,而冥冥之中一些身体上带来的刺激正在向他缓缓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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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比做了个梦,很长很长却又觉得实际没那么久的梦。仿佛时间倒流回到那次意外的爆炸之前,他和他的一切都还没有变为泡影的世界里。

他似乎看到模糊的房屋,风筝,脸上也有来自太阳的灼热与温暖,还有...

“库米~库米~”

耳边不知何时响起,熟悉而又亲昵的呼唤,叫他的心头忍不住想要跳出胸腔,更加贴近那份声音。

『唔——在叫我...是...是...』

被叫做库米的他,在混乱初定而一片迷茫之中的黑暗里,就像一滴水打在额头上叫他猛地清醒,可是在脑海中一层水雾般的黑暗却笼罩在他的意识面前,就好像看不见的锁链一般,将他束缚的难以动弹身体。

『唔——呃!』

察觉到意识在被缓缓地拽回漆黑之中,他的心开始本能地反抗起来,挣扎地撞击那捆住他的无形之锁,而他的身体也与此同时在被调动,

眼皮不停地在颤抖。

但是无论怎样,他总是差那么一步,一点,一丝丝的力量,挣脱自身。

『我!我不要!我要出去!』

他几乎拼尽全力,尽管他完全不知道冲破之后会发生什么——但心中那份忽地缥缈而神秘的希望,叫他感觉能为之拼尽一切——仿佛刻在灵魂之中的宿命,叫他一旦有机会便必须如此奋不顾身地去做一般,绝不撒手。

“库米——”

呼唤的声音越发在耳边模糊,细小...而他的心却因此越发确定,越发的感到颤抖。

『我知道,这份声音,是...是!』

意识挣扎的遍体鳞伤,但与此相对的,男孩在脑海里逐渐破裂出更多地缝隙,有那么一瞬间,透过裂隙的刺眼光芒照在了他伤痕累累的心上——殷红而跳动着血,正汩汩地流向他的全身!

『是!是妈妈!』

凭借光找回一切的他就在这一瞬间,便重新充满了力量,看向布满裂缝的黑暗牢房,愤恨地伸出脚来,一脚便将它踢了个粉碎,紧接着扯断所有的锁链,带着他那颗跳动着热血的心从无边的意识中冲出——外面的光彻底显现,而他就此醒来了。

“妈妈!”

一声呐喊于小丘上回荡到树冠下的鸟巢里,惊得小鸟叽叽喳喳,差点搅了窝里大鸟黄昏时分懒洋洋的美梦,让它不满地向树下看去。

只见那个乱叫的男孩好像整个人发了什么神经一样,他的瞳孔震荡,犹如惊魂未定般,两只胳膊僵直地撑着半个身体坐在长满郁郁葱葱低矮小草的地皮上,直到树上碧绿的叶悠然从他眼前掉落下来,他才恍过神来,看到阳光下暖风吹过的一切。

是那么地真实,那么地熟悉,那么地叫他不敢相信...

“这是...是我家...是我家啊...”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居然激动地如此难受,眼泪控制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好像忘记太久太久珍视的一切突然重新出现在他的生活,却本来不应该再存在了一样。

而当他正视不远处那栋茅草和泥巴搭建的小屋时,记忆忽然紊乱在一起,封存这一部分的神经发出厮厮的动静——仿佛崩坏之前的悲惨呻吟。

“啊,头!我的头,好痛!!!”

他的大脑中间如同被嵌入了一根用针铸成的钉子一样,在神经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的一瞬间便化为闪电游走在里面,叫他立刻痛的捂住脑袋大叫。

痛,好痛,好痛...

他的眼睛被密密麻麻的黑色锁链布满了,视线逐渐变的昏暗,直到和完全闭上没有区别——而当他再次睁开双目时,却看到火光一片,烧焦的房梁倒塌,压在一片血泊中的母亲身上,而他的双手亦颤抖着布满鲜血...

他不敢相信,于是疯狂地闭眨眼皮试图逃避现实,结果无数黑暗而破碎的画面紧接着就在他的脑海中随后一幕幕地上演闪过:

“还剩下一个活的?新鲜的试验品!”“滚开,让我先来试试!”

厮厮——

“呵呵呵咯!小家伙,你可知道逃跑意味着什么?”

厮厮——

“快追!别让那小子跑了...该死,明明已经上了那么多的环,为什么他还能逃走!”

厮厮——

“你无需再派人抓他了,我已经给这小子上了心锁,他不回来接受我们的调教,没有人可以满足的了他的。呵呵呵...”

厮厮——滋——...#%@……

随着最后一幕的演出之后,他感觉世界在不停地晃动,一个粉红如沙漏般的东西浮现在他的眼前,在冲着他发光之后,他的鼻孔流血,接着便瞳孔涣散地翻着白眼侧倒在地上。

『那是...我,这是怎么了...』

这是他意识弥留的最后一句清晰完整的话,之后仿佛浸入无边的黑海般,除了耳旁水泡般的噪声他什么都看不到,感受不到了。

『等...等。。。』

然而好像隔着水缸一般,那噪声之中似乎夹杂着其他的,另一种明确的声音——好像,

『名字...我的名字...』

[叮——编号3——00001号试验品的数据发生错误,已切断其梦中主人格意识。]

而在他的世界之外,另一个声音回荡在哈比沉睡的大脑中,最终令其原本快要活跃到挤占编码人格的主人格意识渐渐熄灭了...

————————————————————————

夜色幽悄地爬上屋顶,小屋里,一位母亲侍坐在温暖的炕头,看着倒在草席上昏迷不醒的孩子,满面愁容。

“库米...库米...”

她把男孩瘦弱的手攥在掌心上,轻声呼唤着——如此一个下午,一直都没有停下过,然而她可怜的孩子一直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就在她为此懊悔早上没有细心看护住他的时候,房子用来挡住门口的布帘被掀起,一个人影从黑暗的屋外走了进来。

但是她并没有因此提防着转身,相反地仿佛知道什么人来了一样,继续看着自己的孩子。

“...大姐,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果不其然,那个人影进来后便大喘着气压制住鼻息说出了来意,随后表明身份的她提着一个木箱一样的东西站到了屋内火炉的一旁,红光下,照出她同样充满担忧的神情。

“他还是没醒...”

母亲的眼皮垂下,叹着气回过头来,顺带着悄悄地抹去眼角,红着眼睛看向急忙从镇上赶来的妹妹。

“没事的,我把店里的东西带来了,应该有用...”

“那你的生意怎么办?!”

“管它呢,能有孩子重要?”

一把拉开母亲,她那双宽厚的手接过了男孩的瘦弱胳膊,挽起他的袖子看了看血管——并没有异常的样子。

“真是奇怪了...”

她感觉不出男孩有什么问题,于是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测了测脖颈处的脉搏——均无异常,甚至除了有一点营养不良外,身体十分地健康。

“怎么样啊?”

而在一旁看着自己妹妹越来越古怪困惑的神情,憔悴的母亲也凑上前来担心的问道。

“呃...他好像...没事?”

“没事?!”

听到妹妹的说法母亲的眼睛瞪的像要掉出来一样,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而妹妹也表示有点不可思议,又抓着男孩的手腕捏了好几次脉搏,结果毫不意外地都表现出没有任何问题的样子。

“这下麻烦了…大姐,库米以前也这样过吗?”

“没有啊,他从小到大都没出过这种事情,你在家的时候不也看过了么,说他身体硬像块砖头一样怎么都不会出问题……”

“咳咳咳……”

站到一边,张开双手描绘的母亲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过往记忆中关于孩子健康的一切事情,然而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讲的有点过于投入,以致于连一些在孩子背后议论的口无遮挡的丑事也给抖了出来,让坐在一旁的妹妹尴尬无比——还好,这孩子晕过去什么也不知道,否则自己在他面前认真严谨的形象全都经由他母亲的嘴巴给毁于一旦了。

“好了大姐,别继续讲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终于,抓住母亲一瞬的话隙,妹妹迅速地打断了她的发挥,随后将地上的木箱一把拎到腿上放平,准备打开。而她也因此从回忆中醒悟,乖巧地再次凑近到一旁,看向这个里面有着可以让孩子醒来的箱子。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乞丐送给你的神秘宝物吗?”

她之前便听说过妹妹的生意在城里刚刚起步时,有一个奇异的乞丐倒在她的酒馆前,她看他可怜便请他吃了一顿饭,结果回赠给她了一件不得了的东西。

“是的,这东西的效果我以前在店里已经试验过了,不论多醉的酒鬼,用了都能醒。”

说罢,她便打开了木箱——只见里面逢松的绵布上安稳地嵌存一小块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宝石,散发着幽幽的蓝光,一瞬间几乎连被火炉烤的暖烘烘地炕头都被这宝石散发出的幽冷给降温了。

“这……是魔法道具吧?真的不会出事?”

看着宝石的效果,母亲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并不怀疑妹妹之前的说法,只是这种她第一次见到的传说里才存在的物品出现在面前,对它的未知有一种莫名的谨慎感。

“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与其乱用那些能毒死的醒药,现在相信这块魔法宝石才更可能让孩子醒来。”

妹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相当严肃,事实上类似的事发生过不止一次,她的姐夫就是因为长时间劳作晕倒喝那些醒药而被毒死的,这种悲伤的事情不是她姐姐这个贫苦的家庭能再承受得了的,所以中午信鸽从家里飞到酒馆的时候,她就已经下定决心拿这块一直被她视若珍宝的石头来赌一赌了——毕竟不同以往,现在有了另一份选择,她真的不想再让曾经那种事情发生。

“呼——”

深吸一口气,她小心的将那块儿宝石放到掌心,神情凝重地看着它表面流动的光彩,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库米,已经做好了决定。

“由巴保佑——”【注:由巴,神名】

得到回答,在另一旁把所有希望寄托于妹妹和这块石头上的母亲,为了不干扰整个过程,站到了炕头另一边,双手合十默默地做着祈祷。

于是在一切的准备就绪后,库米的“治疗”仪式便开始了...

———————————————————————

哈比有些茫然,因为现在他的大脑近乎一片空白,除了从炕边传来的惊呼扎入耳朵之外,他似乎全然忘却了在这之前发生过的一切。

『我这是在哪儿啊,她们是谁?』

看着在一边兴奋地手舞足蹈的和坐在一边面带微笑如释重负的两名妇女,哈比虽然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和威胁,但是直觉在隐隐约约地告诉他,自己暂时还是不要乱说话为好——先看看她们接下来的举动吧...

“我的好妹妹,真是谢谢你!”“分内的事,分内的事...”

两人推搡着说着一些听不懂的客套话,然后便齐刷刷地转过头来,把目光对准了哈比这边,那站着的妇女眼中所包含的热情与关切,叫他几乎无法对视,顿时莫名地红着脸便低下头去,不自觉地躲闪起来。

“嗯?”

妇女看到他的反应愣了一下,随后又试着找到角度与哈比对视,然而就好像害怕陌生人一样,莫名其妙地在躲着她,叫她每一次的对视都落了空。

“这...库米,我的儿子,你怎么了?”

妇女终于承受不住这无意义的来回躲闪,于是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牢牢地固定着他的上半身,终于得以直直的对视而叫他再不能乱动。

“呃哈...”

而哈比猝不及防地就这么被迫地和她的眼神进行交互,额头上的汗开始因为紧张而开始像水珠一样不停地冒出。

“盯——”

那女人似乎察觉到什么,于是撅起嘴来,像一只被偷了鸡蛋的老母鸡般就这样盯着哈比,叫他的心里直发毛。

『不,不会露馅了吧...』

哈比的心里紧张万分,他根本不知道她口中的库米是谁,更不知道明明之前还在庄园的床上睡觉的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在这个乡下小屋的炕上醒来,还被两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围住叫儿子——这一切都太不合理了。

而就在他思考事情败露之后自己该怎么蒙混过关的时候,那妇女突然哼了一声,随后便将他拥入怀里紧紧地搂住哭了起来,在一脸懵逼的哈比耳边说道:

“我的库米...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妈妈该怎么办啊...噷噷...”

听着这叫人心酸的哭声,哈比逐渐冷静下来,虽然他现在对所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但是毫无疑问现在正在搂着他的这个女人只是一位单纯善良的母亲而已,原本身为孤儿的自己没有必要去揭穿事情——或者说,暂时顺着她的心意做事更好。

于是他动了动嘴唇,伸出手来反向拍了拍正在啼哭的她的后背,安慰地说道:

“妈...妈妈?”

“呜呜,库米!我的好儿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结果没想到,经着这一番刺激,那女人反倒哭的更大声了,并且更加地搂紧,一下子几乎就把哈比给勒得喘不过气来。

“唔咕!”

哈比的脸憋得泛青,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口,于是更急促地拍她的后背,而那女人就是不放,最后直到坐在一旁察觉到不对的另一个女人急忙上前来拉开他们俩,这场荒唐的闹剧才最终收手。

“库米!”

而代价就是,哈比再次昏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

————————————————————————

“慢走啊!”

看着远处来接妹妹的马车渐行渐远,母亲站在路边挥手喊着,直到对方完全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站在一边,早晨起床的哈比还有些困倦,惺忪地揉着眼睛——他现在已经代入到这个乡下妇女的儿子的角色当中了,不过自己究竟是不是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库米,他从来没有承认——当然也没有否认,总之就是这样单方面的让她觉得自己的儿子回来了这样,自己也多认了位母亲,双方不算很亏。

『不过这里可真是偏僻啊,想要回到博穆尔领恐怕要好一段时间了。』

哈比看着周围崎岖的山路和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草甸,心里有些无奈——不知道哥哥他们会不会已经急坏了。

也罢,反正自己早晚会回去的,他相信以父亲伯爵的能力,在整个大陆进行搜索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没有地图,根本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在哪个方位。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机会去城里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就在哈比如此思量的时候,忽然间像是有什么遮住了太阳一样,他的忽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阴影将他罩在了里面。

“嗯?”

而被打断思考惊讶的他,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母亲那张看上去“和善”的脸。

“嗯哼——”

似乎在故意模仿他一样,她也从鼻子下面哼出了两声,弄得哈比顿时缩起了脖子胆怯的不敢再出动静。

『这,这又是要干嘛...咦?!』

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便一把抓住了哈比的一边胳膊,就这样头也不回的地开始朝他背对着的家的方向将他拉走。

“走啦走啦!赶紧回家,别在外面待着!”

“诶?!”

懵逼的哈比就这样被他这无厘头的母亲用他无法拒绝的方式给拖拽回家里了——而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恐怕不是常人能思考的到的了。

乡间的小路虽然崎岖弯折,却意外的干净平整,道边除了无法搬走的山坡,并没有什么碍事的石头绊脚,也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遮挡视线——不过与此相对的,是头顶高照的太阳一直都在,毫无阴影可以躲避乘凉。

———————————————————————

哈比老老实实待在家中,望着屋外人烟寥寥的景色,越发地苦闷起来。

『到底,这是哪里呢...』

他的记忆似乎缺失了很大一块的内容,除了在菲尔特庄园生活的记忆其他一概无法回忆起来,就好像被一块漆黑的抹布抹去了似的,他的大脑此刻关于眼前,乃至从庄园出来后的事完全没有印象,只是隐约残留有一丝熟悉,就好像自己确实曾待在这里生活过一般。

“呃啊...真是叫人头疼...”

他捶着自己的小脑袋,摸不着头绪,如同窜入其他人家意外被这家当成真的丢失了的一只流浪狗般,心情极为复杂。因为不光是记忆,还有他现在的处境问题同样棘手——从他醒来后,他便想着自己顶替这个“库米”蒙混一段时间就自己偷偷溜出去寻找答案,可那位神颠颠的母亲却好像浑身长满了眼睛一样盯住了自己,无论自己打算做些什么,她都能发现,这实在是叫他如同束住手脚一般,难以招架。

“如何是好啊...”

——

【吃饭,家中分担家务干活,被古怪的绳子给捆绑】

——

【晚上冒险逃出家,被森林史莱姆抓住,被长的像哈尔等人的小队救下】

——

【回到家,母亲答应去城里】

————————————————————————

“呼哈——呼哈——”

威尔那光滑胖小的身体已经湿透了,汗从额头上能一直像水流般淌到脚底,而来自大地的土之魔力正在那里酝酿着,支撑着他控制着整间屋子内的魔力循环。

他的小脚踮起,两条小腿在不停地发颤,因为现在它们不仅要支撑起他那肥敦敦的身体,还要承担一部分来自躯体外的压力——只见威尔的小手紧紧握着哈比那双肤色分层的大脚,正努力着把自己身体的最前端向中间拱去。

『太高了这个躺椅,怎么没有下降装置啊!』

威尔此刻又累又恼——他实在太矮小了,直到准备认真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要踮起脚来才能保持腰部有足够的高度和空间让他缓释抽插的动作。

“可恶啊...”

威尔的小脸憋得又红又紫,气喘吁吁地低声骂着。没办法,他现在是把身体绷直了在去用力获得快感,原本足交的喜悦已经被身体酸痛给逐渐侵染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并没有就此放低哈比的脚一点点——因为一般人是无法想象,沉浸在这种足交的快感之中会有多么上瘾的。

就像夹带着罂粟籽的金平糖,从外表看上去难以下口的毛糙粗粝,在大胆地用舌腔细细品味之后,甘之如饴的糖蜜就会随着那药效逐渐扩散在大脑里,越发的发挥而让躯体升温,最终浑身上下都急不可耐地扎入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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