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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笞刑,1

[db:作者] 2025-08-16 09:46 5hhhhh 6690 ℃

「祸事骤临下诏狱,

缄口不招受笞讯。

施计难逃苦刑责,

盘龙入穴施辱刑。

诏狱刑责无止境,

祸事从来不单行。

亵玩淫虐恨未已,

荒淫暴行无绝期。」

一更三点敲过了暮鼓,城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夜禁开始,大街上不许再有人随意行走。至二更,夜益深,大街的交叉口也被官府衙役支起的栅栏堵住。然而,夜禁对这样一队人马却是例外。十来个番役高举火把在队前开路,其后的几匹高头大马一路小碎步地跟着,骑在最前头的人见到衙役拦路,撩开衣衫亮出了腰牌:“东缉事厂办事,兄弟应该懂规矩吧。”

过了关卡,东厂人马火速赶到了徐府,把守住四面八方的每一个出入口。

徐府亮起灯火,守门的家丁跑来向老爷报信:“老爷!东……东厂的人来了!”话音落地的那一刻,锦衣卫已破门而入,数十支火把涌入进来。徐世安还没来得及穿戴,便只见东厂主事的曹公公已经来到他面前。

“叨扰徐大人清梦了?”曹公公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眼中满是阴冷肃杀。

徐世安跪倒在曹公公面前,“没……没有……不知曹公公深夜造访,未曾远迎,倒是卑职的不是了……”

“曹公公!”门外锦衣卫呼喊一声,腋下夹着两个孩子走了进来,“人抓着了。”

“爹爹!”男孩见了父亲当即呼救,徐世安见状高喊道:“曹公公,您这是要干什么?!”

曹公公冷笑一声,“徐大人请吧” 说罢大袖一挥,“一并带走!”手下一左一右地将徐世安从地上架起拖出了房间。

“徐大人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曹公公靠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端着一盏清茶。

徐世安瞥了眼四面墙上火苗跳动的火把,和那些被火光照亮的各式刑具,不禁打了个冷战:“这里……是诏狱。”

“那徐大人可知道,今儿个请徐大人来是为什么?”见徐大人一脸愕然,他刚要开口,却听得审讯室外一片幽暗之内传来男孩的尖叫呼救。徐世安听出是自个儿孩子的声音,惊呼出声:“泽睿!泽康!”

“徐大人既然这么担心自己的孩子,那我便派人把他们带上来吧。”

曹公公拍了拍手,徐家的兄弟俩便被带入了审讯室中。确切而言,两人是被绑在刑台上推进来的。徐泽睿以跪撅的姿势被人捆住手脚绑成狸缚的样子,徐泽康则以大字形仰面铐在刑台上。

徐世安一见便知这是对他赤裸裸的威胁,吓得磕起头来:“求曹公公高抬贵手啊!犬子一个只有12岁,幼子泽康只有8岁,曹公公您想知道什么卑职一定知无不言,只求您别把他们俩给扯进来啊。”

曹公公满意地一笑:“好,知无不言,这可是徐大人您自个儿说的,咱家可没逼你。” 曹公公弯下身子凑近了问道:“平王暗结党羽,串通狄将军意欲谋逆,这其中,乱党互通之书信现在何处……徐大人知道么?”

徐世安惊出一身冷汗,虽然对狄将军被捕的消息已有耳闻,却不知这祸事会如此迅速地降临到自己身上。

徐世安膝行到曹公公跟前:“卑职对此毫不知情啊曹公公……什么书信……”

“哼,方才徐大人可还说什么‘知无不言’呢?难道是骗咱家的么?就凭徐大人和平王的交情,若要说‘毫不知情’恐怕谁都不会信的。”

曹公公阴险一笑:“狄将军的儿子可把什么都招了。”

金銮殿上,一个被绑在刑台上的少年正撅着屁股承受着讯囚板一下又一下的笞责,两瓣屁股蛋子已经被打得红里透紫,肿得好似被成群的蜜蜂叮咬过的腮帮子似的。十五岁的少年被打得快要屁股开花,痛哭流涕的脸上不见了往日英气俊秀,此刻他不再是军营里出类拔萃的少帅,而只是一个因不肯招供而被拉到大殿上当众打屁股的犯人。

曹公公适时地劝道:“狄云,你父亲如此冥顽不灵,都已经屁股开花了还不肯老老实实地招供,你可别像他一样!否则等到重刑加身的时候可就追悔莫及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正是这一场奇耻大辱的见证者——狄将军。战袍早已被人剥去,下裳也褪至脚踝,深紫的臀瓣上横亘着数十道藤条抽打出的鞭痕,破皮处渗着血。狄将军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无奈又心痛地听着自己的儿子在讯囚板的责打下发出阵阵哭叫,板子击打在肿胀的屁股上发出羞耻无比的脆响,昭示着这场当众进行的刑讯是何等的严厉无情。

更让狄将军难以忍受的是围观的宦官们发出的窃窃私语,每一句都是莫大的羞辱。“瞧瞧,还以为狄将军的儿子能有什么过人之处,被打了顿屁股板子还不是和寻常人家的孩子一样哭爹喊娘。”“呵就是啊,没想到他日夜在军营里训练却偏偏没练屁股,屁股蛋子嫩得能掐出水来。”“只可惜落到咱们厂公手里,这两瓣可怜的小屁股怕是要遭不少罪了。”

说话间,狄云又挨了三四十板,少年扭动屁股,本能地躲避着板子,狄将军看在眼里,只觉格外害臊。“爹爹……孩儿的屁股疼啊!您快说吧!”少年哭泣着向父亲求救,狄将军愤怒地发出咆哮:“混账!此等构陷忠良之事,怎可助纣为虐!”

皇帝也看烦了这板子打屁股,便提议道:“哎,要不试试你说的那个……火枝子?”

曹公公得令,命人取来了刑具。宫人提着一只木桶来到殿上,桶内装得满满的全是辣油,几根藤条正浸泡在其中。这火枝子说得便是这浸透了辣油的藤条。

行刑官取出小指粗细的一根藤条,甩去表面多余的辣油,来到苦苦挨着屁股板子的少年身后。讯囚板即刻停止,为新一轮刑责做准备,左右的执行官放下揍屁股的小板子,将本就高高翘起分开的臀瓣扒到最大。仅仅是这扒开臀瓣的动作就让饱受刑责的少年感到屁股欲裂,但接下来,抽打屁股沟的藤条才让他见识到真正的痛苦。

行刑官高超的挥鞭技巧让每一下藤条都能以不同的角度击打在软嫩的屁股沟里,更要命的是,每一记鞭打都完美贯穿了男孩可怜的后穴,让脆弱的小穴成为了深红色鞭痕的中心。

少年惨叫连连,小穴如被火烧,这便是“火枝子”得名的由来——能让受刑者感觉挨打的部位像被火烧一样。

少年望向他的父亲,狄将军回应的眼神里充满坚毅与决绝,这让少年无比绝望,他没想到父亲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饱受笞臀之苦却不肯施救,哪怕这只需要当着皇上的面说一两句话就能办到。终于,少年选择了屈服,他哭喊着说出曹公公教他的话:“书信都在徐大人府上……”

藤条又重重地朝少年的屁股沟抽了一记“说什么呢?大声点!”

“嗷啊!书信都在徐大人府上!”少年高喊着与此同时屁股沟里的刑责终于暂告一段落,小穴已被责打得肿了一圈,连一根筷子都插不进。

“此话当真?”皇帝冷冷地问。

“真……是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啊呜呜呜——”

“混账!”曹公公佯怒斥道,“徐大人世代忠烈,岂容你这黄口小儿平白诬陷?!来人呐!上盘龙杵!”

“可是曹公公……你嗷嗷啊——”狄云还来不及说这话是受曹公公指使,粗长的檀木制阳具——盘龙杵便已硬生生钻入少年的小穴,无情地冲顶了进去。伴随着一声惨叫,少年昏死过去,受到痛责的小穴又遭木阳具的猛烈插入,几欲裂开。

“皇上……您看这徐大人……”

“一搜便知,搜不出就问他下落在哪儿……务必让他开口。”皇帝看累了这讯囚场面,起身回宫,没走两步又嘱咐道:“好好问,别就知道动刑。”

用不着曹公公开口徐世安也知道是何种手段让狄将军的儿子甘心作伪陷害自己,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牵连到他两个年幼的孩子。事已至此,他心中明白,泽睿、泽康这两个孩子的屁股怕是免不了要受罪了,可他依旧不肯放弃,执意要表明保护儿子的决心:“曹公公我求求你您放了我的两个孩子,有什么刑罚冲我来就行了!”

“圣上特地嘱咐了不可对徐大人动刑,咱家也没别的办法。”曹公公笑道:“何况谁不知道你徐大人是块硬骨头,可他们俩,却只有软屁股。”

只见一旁的行刑官动起手来,将男孩裤子割破,撕成碎片,不一会儿就让两个白嫩圆润的光屁股暴露在外。

“不……不要啊曹公公!这俩孩子一直都很听话,偶尔调皮的时候也不过挨两下手板,从来没被打过屁股啊,他们受不了的!”

“哦?这还没开始打呢,徐大人就已经心疼起儿子的小屁股了?”曹公公不顾徐世安的哀求,命人取来了第一样刑具——青竹小板。行刑官一左一右在大儿子泽睿身后站定,被施以狸缚的男孩除了撅起屁股承受小竹板的痛责以外无能为力;而另一边,八岁的小男孩泽康被行刑官抬起双腿,摆出好似婴儿换尿布的羞耻姿势,只不过这会儿可不是为了给他换尿布,而是为了方便行刑官痛打他软嫩的屁股蛋子。

一声阴阳怪气的“打”拉开了这场刑讯逼供的序幕,小竹板不伤筋骨,也不足以将男孩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却能够好好地给男孩的小屁股加热,让可怜无助的臀肉迅速地变红、发烫。这是刑罚的第一步:热臀。

小板子打得一刻不停,连绵不绝的击打让男孩饱尝从未有过的刺痛滋味,小屁股上犹如被数百根针同时扎入,从来没有像这样被人打过屁股的男孩又疼又怕,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哇啊——爹爹,孩儿屁股疼,打屁股好疼啊!”板子没有给男孩任何喘息的机会,仍在尽忠职守地执行热臀的使命,交替而下的板子不分左右,却是专挑屁股上稍显白嫩的地方落板子,十下、二十下、三十下……旁人来不及数,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孩的臀瓣在板子击打出的“啪啪”声中变得通红。

泽睿吃痛不起,扭着屁股想躲开板子,嘴里“哎哟哎哟”地叫着。而被人举着双腿挨板子的泽康更是已经小脸哭得通红,两条小短腿无助地踢蹬着,而回应他的只有雨点般落在屁股上的板子。

儿子的痛呼声让徐世安愈发心疼,自己从来也舍不得动手责打儿子们的小屁股,如今却在行刑官手中成了熟透的小桃子,他作为父亲的脸面也随着落在儿子臀瓣上的板子被一同击打得粉碎。

“求您高抬贵手啊曹公公!”徐世安将脑门磕在地上,“此事与我两个孩儿无关,您何必对他们施以笞责呢?”

“与他俩无关?”曹公公呷了口茶,不紧不慢道:“徐大人若是为逆党隐匿证据,等皇上怪罪下来,他俩自然也是要连坐受罚的,到时候被带到午门外当着群臣百官的面笞责裸臀,可就不是这么轻地用小板子随便打两下屁股了。”

这话中显而易见的威胁让徐世安不禁打了个冷颤,当众笞责将是多么痛苦而耻辱不言自明,一想到自己疼爱的儿子要被人光着屁股带到午门外的广场上当众笞打,他便涌起十足的不忍。

“求公公明鉴啊,卑职家中确实没有私藏什么逆党书信,您大可以搜……”曹公公气愤地将茶盏丢在桌上,打断了徐世安的话。“徐大人别在这儿跟咱家说什么文字游戏!你徐府中没有,不代表你没藏在别处。再不识相点,可别怪咱家对大人的两个儿子不客气了。”

徐世安绝望地摇摇头,见曹公公似有动作旋即上前抱住他的腿央求道:“公公饶了我两个儿子吧……”

“哼哼哼,徐大人应该知道什么叫父债子偿,今儿个您的两个儿子就要为徐大人你的过错偿还代价。来人,上藤条。”

行刑官的拿手好戏来了,嘴角得意地上扬,手里的板子往男孩的小屁股上重重地抽了最后两下便随手丢在一边。泡着藤条的水桶拎到了刑房中央,行刑官陆续抽出藤条在空中甩了甩试手,在男孩惊恐的眼神中重新归位。

泽康哭着不住地蹬腿:“哇啊——不要打,不要打屁股啦!呜呜……”行刑官可不管这些,宽大有力的大手一把攥住了小男孩的脚踝,一把向上拉起,方才被小竹板痛打过的通红臀瓣再次变得无处可躲。跪撅着屁股的泽睿虽然比弟弟大了四岁,可是当他扭头看见行刑官手持藤条向自己走来,心中也不免感到一丝害怕:他在书院里见过教书先生用藤条抽同学的屁股,一鞭子下去,保证在红彤彤的屁股蛋子上隆起一道蚯蚓似的楞子。

“呼——啪!”行刑官不耐烦地冲着泽康扭动不止的小屁股抽了一记藤条,大声斥道:“再敢乱动试试,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男孩吓得止住了哭声,受了鞭打的小屁股仍微微颤抖着,藤条所经之处留下一道滚烫的笞痕,好似贴上了臀肉迟迟没有移开的铜壶,用一肚子的滚水带来挥之不去的灼痛。

行刑官将藤条贴在男孩的屁股上比划了两下,旋即抬手便抽,泽睿和泽康几乎同时哭出了声。徐世安看在眼里当然很不是滋味,无奈自己双手双脚皆已戴上了镣铐,身子稍稍朝刑台的方向挪动,便有狱吏拦住他,并警告道:“徐大人若是再惹公公不悦,只怕他俩的小屁股要再受加罚。”自知无力回天,徐大人颓然地瘫坐在地上,眼看着儿子粉桃子般可爱的小屁股在被竹板打得红肿后再受藤条鞭责。

“徐大人哪怕不为自己着想,也该考虑考虑这俩孩子的感受啊。”曹公公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看着泽睿被藤条轮番抽打的屁股蛋子,半规劝半威胁道:“想必徐大人和咱家一样,都不忍心看这俩乖巧的孩子再受更多笞责裸臀的刑罚吧?”

顺着曹公公的视线,只见受责许久的泽睿随着每一下藤条的起落而抖动身子,哭花的小脸挂满泪痕,而番茄似的屁股蛋子上则挂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编织出一张细密的蛛网。乍看之下,几道最为鲜红的笞痕好似真的把小屁股分成了八瓣。

泽睿原想着咬咬牙熬过去就行了,岂料挨过了竹板之后,打屁股不仅没有就此结束,反而换上了更为厉害的藤条。男孩受了一记重责,屁股不自觉地转向一边,想躲避刑罚,却反而被行刑官强硬地扳了回来,随即是更重更密集的一顿鞭责。泽睿大哭起来,既是疼又是委屈,一想到自己平日刻苦读书,从不调皮惹祸,如今却要像犯了大错的顽劣小童一样饱尝藤条“煸炒”臀肉的滋味,眼泪便如溃堤洪水涌出眼眶。

被人举着小短腿挨藤条的泽康更不好受。由于上身被铐在刑台上,脚踝又被行刑官攥在手里的缘故,男孩移动身子的幅度十分有限,不管他的身子转向哪一边,都好似在主动将火红的屁股蛋子送到行刑官手边任由鞭责一般。行刑官自然也“不负所望”,左右二人配合默契,小男孩的屁股扭得厉害,手里的藤条也落得勤快,只见男孩的红屁股被浸泡了一夜的细藤条鞭打得水花四溅,两位行刑官打出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好似波光粼粼的水面,竟有了几分“日出江花红胜火”的意趣。

徐世安怯怯地环顾着四周,墙上挂着的,桶里泡着的满满当当都是各种笞刑所用的刑具。看着那些黄牛皮制成的皮带、打磨得油光水滑的黄荆条子、质地坚密,找不到任何一根木刺的朱红木板。那些刑具的手柄处无不泛着温润的光泽,可见是长期被使用,不难想象有多少男孩的屁股在这些刑具的肆虐下挣扎辗转,最终变得红亮滚烫。再看这角落里堆着的各色刑台、刑架,木头表面还残留着水渍,似乎是被人特意清洗过,徐世安心里发怵,一看到那些捆绑手脚所用的麻绳、镣铐,心里便不禁浮现出光着屁股的男孩在这些刑架上摆出无比羞耻的受刑姿势,一边痛哭流涕的景象。

“徐大人,”曹公公拖长了声音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大手一挥命人暂停了藤鞭的笞责,“你可想好了么?是愿意与咱家合作扳倒逆党,还是要顽抗到底……”细长的丹凤眼朝两个受刑许久的男孩一瞥,“让这俩孩子继续受这笞臀之苦啊?”

徐世安欲哭无泪,正不知该如何作答,又急又怕地连连以头抢地,嘴里口齿不清地喃喃着“高抬贵手。”

这时候曹公公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凑近了徐世安的耳朵说道:“曹公公的意思……徐大人书法了得,不论仿谁的字迹都惟妙惟肖,既然拿不出书信,那不如……”

徐世安大惊失色,如遭晴空霹雳,此等构陷忠良的无耻之事,实在是有违自己苦读数十载的圣贤之书,坚守底线的那份良知令他胸口隐隐作痛,既是为自己寸步难行的境遇,更是为难逃苦刑的两个儿子的屁股。“这……这……万万不……”

“哎……徐大人可别这么快把话说绝了。咱家的手段,您可还没见识到呢,呵呵。”曹公公抚掌三声,一阵车轱辘转动的吱呀声便缓缓传进了耳朵里。徐世安定睛一看,竟然是狄将军的长子狄云,红着屁股趴在一座形似木马的刑架上,被人推入屋内。

男孩涕泗横流的俊脸已被痛苦的神情所扭曲,莫大的羞耻感让他满面通红,但这依旧比不上那早已被责打得肿了一大圈的臀肉来的更为鲜艳欲滴。

“狄云啊,”曹公公来到少年面前嘲笑道,“在这诏狱里‘快马加鞭’的滋味,痛不痛快啊?哼。”说罢,曹公公回了座,似乎在等好戏登场。

“来啊,伺候徐大人的两位公子上马!叫他俩尝尝‘策马奔腾’的滋味!”

在泽睿和泽康的身后,一名狱吏手执红漆檀木小板,在曹公公的眼神示意下开始交替着痛击他俩的小臀。这板子短小精悍,挥舞起来尤为顺手,责打弟兄俩屁股的这位狱吏又偏生孔武壮实,小木板在他手里轻巧得好似一只布鞋般上下翻飞,不多时已将兄弟二人的臀瓣照顾了个遍。

而身子结实得多的狄云则受到更多的“照顾”:两位狱吏在少年的屁股后站定,且宽且长的讯囚板抡至半空,画出一个半圆落到那红灯笼似的屁股蛋子上。默契的配合之下,这左右开弓的板子保持着良好的节奏,短暂的间隔让男孩还来不及消化上一板的痛楚,紧接着又是卯足了劲儿的一板子砸在伤处,将原本堆积在表层的火辣刺痛传导至皮肉深处。

只听得小板子打得飞快,犹如奔马急促的小碎步,讯囚板节奏虽慢,击打臀瓣声却尤为响亮,恰似良驹腾跃落地之声。然而光有马蹄声还不够,左右小吏将男孩的嘴用布堵上,以防他们仨挨板子的时候咬着舌头,这下男孩的哭喊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嘶鸣”。一时间刑房内“蹄声阵阵”、“马鸣声声”,俨然交织成了一幅万马奔腾的图景。

“此刑名曰‘策马奔腾’,徐大人你听。这此起彼伏的板子声可不就和马蹄声一样吗?呵呵呵。”

面前三个男孩被板子痛打的景象简直惨不忍睹,徐世安掩面而泣,心中激荡着强烈的自责与悔恨。“呜呜呜……夫人啊,我真是没用!你临走的时候还曾嘱托我照顾好泽睿和泽康,哪知世道艰难,不慎站错了行伍,竟让吾儿饱受鞭笞裸臀之苦啊!”想到伤心处,徐大人泪如雨下,涕泗横流。

“徐大人不愿意好好看着,那就打得再响些,让徐大人听个声!”

“啊,不!不要打了,我看!我看!”徐大人移开双手,透过一双朦胧泪眼,三朵鲜亮如绸的大红花无比刺眼,耳边是噼里啪啦的板子揍光屁股的声音,激起揪心的痛。

“徐大人的心可够硬的啊,宁可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挨板子,也不愿意考虑一下咱家的条件?”曹公公不满地挑起眉毛,脸上的表情已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徐世安终于明白,抓他两个儿子来此受刑的真正目的正是为了逼他伪造书信,诬陷平王和狄将军。他知道,若是真的遂了曹公公的愿,自己名节不保事小,成全了曹公公铲除异己事大。眼下曹公公已然权倾朝野,再助纣为虐下去,对于整个朝廷都将是万劫不复的劫难。虽心有不忍,但徐大人终觉不能允许自己和曹公公同流合污。顿时,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坚毅的决心,虽然跪在地上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腰背却是挺拔了几分。

曹公公见状自然大怒,但见他眉头深锁,后槽牙磨得咯吱响,却没有立时发作,他知道这时发怒不过是助长徐世安这无聊的“文人气节”。于是他只淡淡地起身回应道:“既然徐大人如此冥顽不灵,那就跪在这儿等着看自己的两个儿子被打得屁股开花吧。”随即下令扳动木马上的机关。

徐世安这才发现,木马的肚子上另有玄机,一根操纵杆从马肚子的侧面直挺挺地戳出来。行刑官扳动了把手,木马的脖子立刻低了下去,犹如马儿低头饮水啮草的样子,不仅如此,木马的身子也调整成了前伏后翘的姿势,马屁股高高翘起。比马屁股更高的,自然就是男孩撅在半空的大红屁股了。

屁股撅高以后,连屁股缝都看得清清楚楚,这让狄云又是头上一热,小脸烧得更厉害了。原来,对付习武之人,为了防止其运气护臀,要在笞责前先将一截生姜塞入后庭。狄云自然也被人在小穴里塞了姜块,只是方才臀瓣并在一起还看不出,这下屁股撅上了天,屁股沟都被身后的人看了个精光,小穴一览无余,自然羞耻更甚。

“狄云啊,咱家交代你的事,你考虑得如何啊?”曹公公踱步到狄云面前,行刑官取出了堵在他嘴里的布条。“呸!”狄云毫不犹豫地朝曹公公的鞋上啐了口唾沫,换来的是身后的行刑官更加大力的笞责。少年“嗷嗷”直叫,却依旧意志坚定,曹公公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真是和你爹一副德行!冥顽不灵……再给我打!”

“狗阉贼!你想让我诬陷我爹淫乱军中、收受贿赂豢养男童……小爷告诉你,没门儿!呃啊——”狄云苦苦受着讯囚板责臀的滋味,额前、手臂上条条青筋暴起,当他想用劲夹紧臀肉的时候,身后的行刑官忽然并起双指将他在穴口冒头的姜块顶入深处,令少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哀嚎,继而身子瘫软下去,再无反抗的余力。

一旁的泽睿的泽康也发出痛苦的“嘶鸣”,原来是臀瓣自然分开后,行刑官的板子也开始朝左右臀瓣分别落下,板子短小,击打右臀瓣的时候,板子的前头便有意无意地钻入男孩的屁股沟,将臀缝间的嫩肉带起一片火烧火燎的疼。

徐世安看得心疼,不由得担心兄弟俩能不能坚持得住。这一晚上,他俩的小屁股已经吃了不少苦头,可是以曹公公这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的性子,只怕还会有更多的刑责等待着他们。

“嗯,这颜色好啊,京城最上等的牡丹都没这比不上这等绝色。”曹公公揶揄道:“徐大人可要仔细赏一赏。不然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徐世安的眼里重新露出恐惧,“公公!您……您这是要……”

“咱家不是说了么,徐大人就等着看你两个孩子屁股开花吧,呵呵呵。”

屁股开花?徐世安一阵胆寒,“曹公公!我求您了……孩子还小啊,再受不起笞臀了啊!”

曹公公的脸上阴险一笑,“徐大人心疼这俩孩子,倒也不是不行。来人啊……”会意的行刑官放下了手中的小板子,男孩哭声暂歇,稍稍松了口气。但几乎同时,徐世安感到莫大的不安包围了他,他知道曹公公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停手,除非……是另有阴谋。

这不祥的预感即刻应验,泽睿泽康的刑架被搬到稍许开阔的刑房中央,男孩身后站有一人,掐着男孩的臀瓣猛然向两侧扒开,露出被板子蹂躏得微微泛红的臀沟。接着,又一位行刑官手执一杆马鞭跨在男孩身上,鞭子垂在屁股沟里,顶端的皮条正贴在男孩的后穴上!

“此刑有名——”曹公公缓缓说道:“快马‘夹’鞭。”

正当行刑官扬鞭欲打之际,狄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霎时间刑房内众行刑官、狱吏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挨板子的少年身上。狄云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前额重重地磕在马背上。吓得他身后的行刑官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曹公公见势不妙,急忙叫人前去查看。身旁的小太监多嘴道:“难不成是板子太重,急火攻心……”,曹公公反手便是一记耳光,骂道:“胡说些什么!再敢多嘴咱家拔了你的舌头!”。小太监捧着被扇肿的脸委屈地退到了一旁。

毕竟是将军之子,皇上吩咐过不可取其性命,万一他因受了笞刑急火攻心死在这诏狱里,皇上必然要拿自己试问。眼看着狱吏对着狄云又是探鼻息又是掐人中,曹公公的心此刻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半天不见有反应,狱吏回话道:“公公……像是晕过去了。”

曹公公气急道:“什么叫‘像是’?!快验一验!”对付疼晕过去的犯人,他自有惯用的办法:“用姜块插肛!”

行刑官用姜块在少年的小穴里抽插了几个来回,却依旧不见他有何动静,这下连曹公公都有些乱了阵脚。

“这……这小贱人怎得这么不禁打……快!快把他解下来!给他灌两碗参汤。”

众人迅速解开了束缚着手脚的皮带,少年的身子绵软得像猫儿一般,一脱手便要瘫到地下去。狱吏一左一右架着他,方才说错话的小太监找到了将功补过的机会,赶紧端来了参汤,自告奋勇去给狄云灌这汤药。

小太监捏着狄云的鼻子,将瓷碗凑近了狄云嘴唇,就在接触的瞬间,少年忽地睁开双眼,一脚踹翻了眼前的小太监,双臂一震便撂倒了左右狱吏。参汤洒了曹公公一身,烫得他发出秃鹫似的怪叫。

“这小畜生!快给我拿下他!”还没等曹公公下完命令,狄云便一拳擂在一旁侍卫的脸上,趁他倒地的档口,抽出了他所佩的腰刀,旋即来到徐世安面前,运了十足的内力,一刀劈开了徐世安手上的镣铐。脱身、夺刀,只在电光石火之间,曹公公刚要喊人来,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原来刀已架在了自己的咽喉。

“狄云你……你竟敢动手?!你这是要造反啊你!”曹公公紧盯着刀尖,外强中干的语气掩饰不住声音的颤抖。纵使自己大权在握,若是被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一时脑热给抹了脖子,也是枉然,曹公公知道此刻保命要紧,随即计上心来,试探了一句:“你不敢杀我……你不过是个孩子,你没这个胆!”

“谁说我不敢?!”狄云握紧了刀,贴着曹公公的脖子,刀尖儿已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你现在要是敢不听我的,我立马把你脑袋削下来!大不了咱们就鱼死网破!”

曹公公这一激,逼出了狄云的心里话,他听得出狄云并不是真的起了杀心,而是另有所图,于是稍稍放下心来,继续与其周旋:“哼哼,鱼死网破?”那阴险的笑容再度浮现在他苍白的脸上,“你以为你我同归于尽这事儿就结了?哈哈哈!”

这笑声让狄云打了个哆嗦,“你……你笑什么!”

曹公公眼看镇住了场面,又道:“你怎么不为你爹爹想想?还有你宗族内那些兄弟们。你要是在这儿杀了朝廷要员……不光是三族之内的成年男子要一律处斩,就连你的那些小兄弟……也要被处以杖臀全刑然后发配充军!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是要害他们跟你一样,被人当众打得屁股开花吗?”

狄云的手有些不稳,“你住口!”,曹公公所说确实是他未曾料想到的后果,这让少年吓得不轻,原本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底气没了,再开口时竟有些语无伦次:我……你,只要你听我的,我可以饶你不死!”

“没问题,”曹公公随口答应,不动声色地挪动了脚步,让狄云也跟着转了位置,变成了背对刑房大门。“你要怎样才肯放了咱家……”曹公公一边和少年谈着条件吸引他的注意力,手上则悄悄给狄云身后的小太监打着暗号。

狄云扬手一指:“把泽睿和泽康放了!”

曹公公二话不说,命人解开了那两名男孩。泽睿和泽康下了木马,顾不得屁股上的伤势,扑到了爹爹的怀里哭了起来。徐世安心疼地揉搓着儿子的小屁股,抱着他俩泪流不止。

计划已成,狄云一把将曹公公拉到了身前,明晃晃的刀抵在了喉咙口:“徐大人,你们快走啊!”狄云忽视了门口的情况,趁着这个时候,小太监偷偷溜了出去。

“狄少侠……我们这要是走了,你怎么办?”徐世安没有狄云那般冲动,他很清楚这样“一走”必然不能“了之”。更何况即便出了这诏狱,自己也是身为逃犯,锦衣卫的天罗地网必定等着他,他还拉着两个刚受过笞臀的孩子,怎么跑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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