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诏狱笞刑,2

[db:作者] 2025-08-16 09:46 5hhhhh 1800 ℃

“徐大人不用管我……是我先时受这阉贼指使诬陷了你,才害得两位弟弟今日受此刑责……我狄云就算豁出性命也要……”

“哼!小娃娃,废话说得太多了!”一阵隆隆雷声震慑了在场的人,沉闷的脚步声以迅雷之势逼近。

“啊!狄少侠小心!”

没等狄云反应过来,身后的大个子从黑暗中倏然现身,一掌打在狄云握刀的胳膊上。刀刃立时落地,发出希望破灭的悲鸣。

那大个子拦腰将狄云抱起,夹在腋下,粗壮的右臂好似一条巨蟒,随意挥动两下都能扇出一阵风来。那堪比城墙砖的厚巴掌抡圆了朝狄云的屁股蛋子接连落了两下,好似两道惊雷将他的臀肉彻底烤熟,少年惨叫一声,两行清泪流下,只觉屁股已碎成八瓣。

“哼,真是娇嫩的瓜娃子。”大汉将狄云扔在地上,朝曹公公一抱拳,道:“属下来迟,望曹公公恕罪。”

“嗯……”曹公公摸了摸健在的脖子,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若不是雷大人及时赶到,咱家可就要身首异处了。”

徐世安心头大骇,“雷”姓虽在朝中并不少见,但观此人虬髯、筋肉,还有巴掌扇屁股时的凌厉凶狠,徐大人猜到,此人正是臭名昭著的酷吏:“雷豹”。此人以笞刑见长,两朝以来不知有多少少年乃至孩童在他花样繁多的笞臀酷刑下辗转哭嚎。

害怕俩孩子再受严酷笞刑,徐世安死死将泽睿和泽康护在怀里,奈何狱吏人多势众,硬生生将父子三人拉开,两个男孩在徐大人绝望的眼神中,被重新送回木马刑架上捆绑住手脚。

曹公公回到了原先的座位上,呷了口茶,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模样:“既然雷大人到了……也该给这几个小子领教一下大人的功夫了。”

雷豹似乎来了精神,回话声中气十足:“是,曹公公。”

“来人呐,”雷豹瞥了眼倒在地上捂着屁股啜泣不止的少年,“把他给我绑起来,开脚缚!”

看到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少年只挨了两下巴掌就被制服,狱吏们再无顾忌,一拥而上将狄云架上刑台,没一会儿功夫就捆了个结结实实,双腿大敞。少年反绑着双手,两腿蜷曲,膝弯处各系了一根绳子向两侧拉扯,迫使少年露出羞涩的小雀和嫩红的小穴。

狄云臊得面色通红,虽然还未尝行过男欢之事,却也听说过这“开脚缚”派什么用场。

“上盘龙杵!”雷豹一声大喝,应验了狄云最坏的猜想。虽然先前已在大殿上领教过盘龙杵的威力,但这一次,却要在两位弟弟的围观下抽插小穴,其羞耻程度丝毫不亚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人奸污。

“罢了,不过是根木头……忍一忍便过去了!”正当少年天真地这样以为的时候,雷豹手中的刑具却让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与他先前所见完全不同!

“哼哼哼,小娃娃,上次的盘龙杵,那茎身上的龙是木头雕出来的,这回可就不一样了!”雷豹捧着那精美的刑具,仿佛捧着一件珍玩,无不夸耀地说:“你看,这木阳具上盘着的是四根龙形铜管,待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厉害了。”

雷豹将手指插入少年的蜜穴向深处抠挖。本意是为了取出菊穴内的姜块,但那灵巧的手指却总时不时地戳弄、划过小穴内那片敏感的秘地,引得狄云忍不住从喉咙里冒出一阵阵呻吟,屁股也不自觉地随着雷豹手指的动作上下起伏,在旁人看来好似乐在其中,努力配合一般。

“呃啊……”伴随着穴口猛然被扩开的不适感,那根被顶至深处的粗长姜块被取了出来,湿漉漉的表面说明少年的小穴在生姜的辛辣刺激下已分泌了不少肠液。

狄云大口喘着粗气,生姜留下的辛辣感还在小穴内挥之不去,一个冰凉的东西已顶在了穴口——正是那缠绕着铜管的盘龙杵!

“想不到你小子的穴这么湿润松软呢,连通和散都用不上了。”雷豹似笑非笑,看似赞赏的话语却是充满羞辱的意味。他一边说着,手上开始使劲,将盘龙杵的前端捅入少年红润的穴口。

“不……不要啊!别再进来了!”为时已晚,不论狄云说什么,都无法阻止盘龙杵势如破竹一路高歌猛进,直捣花径!

狄云眼看着赛过小孩儿手臂粗的盘龙杵一寸寸侵入自己幼嫩的小穴,惊恐与羞耻甚至快盖过此刻穴口被撕裂的痛楚。相比于上一回盘龙杵猛然刺入的激烈和短暂,这一次的蹂躏虽不足以令他晕厥,却格外漫长难挨,不断累积的苦楚缓慢地蚕食着仅剩的理智,不可谓不残忍。

狄云挪开了视线,期望能找到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却意外对上了泽睿和泽康充满愧疚与怜悯的眼神。“不……不要看啊,求你们别看了啊!”少年流下耻辱的眼泪,屁股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却始终躲不开那“凶恶猛兽”的追击,因着雷豹站在狄云的侧面,一屋子的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着少年的小穴被盘龙杵侵犯的样子。

足有七寸长的盘龙杵除了末端手柄的部分外,眼看就要全部没入少年未经人事的嫩穴,雷豹的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缓缓抽出了一段。狄云只觉肠子都快被带出去了,紧接着那巨物又一口气冲顶了进来,猛烈的冲击几乎让少年失去意识。受了巨大刺激的小穴本能地收紧,狄云发出惨痛的哭叫,继而泣不成声。

“呜哇——不要再折磨狄云哥哥啦!”泽康大哭起来,泽睿也忍不住落了泪。泽睿意识到狄云哥哥是因为想救自己和弟弟才受到这残酷的蹂躏,大喊道:“别……别折磨狄云哥哥了!你们不是……不是要打我屁股吗,有本事来啊!”

“哦?你觉得这是折磨吗?”雷豹转过身上下打量着男孩,“我这可是在让他体验男欢乐事呢,呵呵呵。”说着,雷豹转动起手中的粗大阳具,盘龙杵表面的铜管搔刮着穴内的敏感点,竟引得少年的呼痛声都变得酥软绵柔,身下的痛楚中夹杂着奇异的快感。

狄云简直不敢相信这猫儿似的媚叫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想闭上嘴却又不由自主地随着盘龙杵的抽插叫出声来。“你……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啊!”少年的央求带了哭腔,反而激发了雷豹蹂躏的欲望。确定了少年的敏感点后,手上的动作愈发频繁。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如海浪般冲击而来,少年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身下的小雀竟已完全挺立起来!

狄云瞥见泽睿和泽康诧异的眼神,剧烈的羞耻感在脑内炸开。“不……不要看了!不要这样看着我!”少年转而又去求这一切羞辱的始作俑者:“求求你不要再插了,我的小穴要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的话……”

雷豹兴致越发高涨,继续变换着角度冲击少年的敏感点。终于,小穴猛然收缩,一股浓稠的白浆从颤抖的小雀顶端喷射而出,溅射在少年紧致滑嫩的小肚子上。

“呜呜……呜哇——”狄云感到自尊已完全被击碎,在释放的瞬间放声痛哭起来。

“曹公公,”雷豹松开手,让盘龙杵留在狄云的穴内,“这便是俺发明的‘辱刑’!”

曹公公连连抚掌,“妙啊,妙啊!你这盘龙杵,还有什么花头?”

在狄云惊恐的注视下,少年的屁股被层层叠叠的蒲团垫高,直插后穴的盘龙杵骄傲地向上翘着。雷豹要来了一碗参汤,满脸堆笑着向狄云走来:“小崽子,这参汤可是曹公公赏给你补身子的。”

少年知道雷豹不安好心,气恼而羞耻地涨红了脸,朝着眼前的人啐了口唾沫。雷豹却是不以为意,少年的不屈个性与任人宰割的受刑姿势形成的鲜明对比反而更彰显了他身为刑官的权威。

雷豹打开了盘龙杵尾部的机关,竟是一个漏斗状的灌水口,与四条中空的铜管联通,热气腾腾的参汤一鼓作气地灌入,热量经由铜管的传导,虽不至于造成伤害,却也足够让少年难受地扭动呻吟了。但这还没完,第二个机关被打开,狄云感到正有滚滚热流灌入体内,紧接着身下起了反应,原本已瘫软下去的小雀竟自己立了起来。

“你……你动了什么手脚?!”狄云羞红了脸质问道。小穴深处慢慢产生了莫名的瘙痒与空虚感,小雀也肿胀得厉害,亟待发泄。

雷豹笑而不答,转而向曹公公作揖道:“曹公公,这小子就先晾在这儿吧。”曹公公满意笑道:“好,来人,伺候徐大人的两位公子快马夹鞭!”

狱吏得令,将男孩的臀瓣扒开,马鞭再次贴上了两人臀缝间的嫩肉,然而这一次,雷豹却又阻止道:“慢着……曹公公,这快马夹鞭需要打在肿起的皮肉上才有好效果。拿这皮条抽打他俩的屁股沟,最后也不过是一片红彤彤的,看不见鞭痕,没啥意思,反倒还便宜他们了。”

曹公公点了点头,“那好,就依雷大人的意思来吧。”

“属下一定让曹公公满意。”雷豹命人换下了马鞭,自己亲自上手,握着一柄小木尺站到了泽康的身后。

粗糙的手掌拍得“啪啪”响,男孩的小屁股恐惧不已地抖动着。雷豹将木尺贴在男孩的臀沟里比划着:“娃娃,你记着,你在这儿受苦,除了要怪你爹不老实招供,还得怪旁边那个没脑子、想造反的小子啊!”宽大的巴掌握住男孩一边臀瓣向外分开,正要演示如何用刑,却好似突然想起遗漏的步骤,停了下来。

“啧,还差一点。”雷豹指了指边上当差的,“去取‘马尾姜塞’过来。”

“雷大人!”徐世安听了,猛然抬头道:“犬子年幼,又不曾习武,那姜塞是为防止习武之人‘抗刑’所设,岂可无端施在我这两个儿子身上!”

雷豹冷笑一声,说道:“方才这俩娃娃分明与这姓狄的小子密谋逃狱,实乃‘抗刑’之举!这‘马尾姜塞’自然使得。”说话间,两支削成肛塞形状的姜块送到了雷豹手边,那姜块的尾部,还系着一小撮不明用途的马鬃,形似马尾故而得名。

不由分说,姜块硬生生钻入小男孩的后庭,剧烈的辛辣刺激让泽康失声嚎啕起来。为防他咬了舌头,男孩一张嘴便被布条堵口,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雷豹故意留了一小截生姜在穴口外头,紧接着木尺对准男孩一侧臀沟狠狠地抽了下去。

“呜——”男孩长鸣一声,即便身子被皮带紧紧捆缚却依然扭动剧烈,几乎让木马刑架发出轻微摇晃。受到猛烈责打的臀沟自然也立时紧缩抽搐,小穴紧紧绞着生姜,带来更强的灼烧感。

没等他消化完这一波内外同受的痛苦,木尺竟一下击打在了屁股沟的正中间,把姜块一下敲了进去,钻入幼穴的更深处。男孩摇头晃脑,泪流不止,一旁的泽睿哭喊着让雷豹住手,但一切都无济于事,雷豹演示完毕后,马上就轮到他自己被插入生姜,承受木尺抽打。

“别打了……曹公公,饶了我家孩子吧……”徐世安无力地磕着头,儿子受刑时发出的悲鸣令他不忍直视他俩屁股被人扒开痛打的惨状。

“徐大人……现在能救他俩的,也只有您自个儿了。”曹公公气定神闲地坐在太师椅上,他相信凭借雷豹高超的笞刑技巧,定能逼迫徐世安就范。“纸笔都给您备下了,您就在这儿慢慢‘回忆’您和平王、狄将军等一干逆党的书信吧。早点回想起来……或许您的这俩儿子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徐世安心焦如焚,木尺在男孩的屁股沟里上下起落不止,清脆的击打声刺痛着他身为父亲的心,更是催促着他尽快‘招供’!纵使心中万般挣扎,无奈之下,徐世安终于颤抖着捡起了摆在他面前的笔。

“徐大人可不用着急,咱的这套刑责可要花不少时间呢!”雷豹语中带着嘲讽,又恶意地高声对行刑官命令道:“还不够!还不够肿,再给我打!”木尺敲打了一阵,雷豹一挥手道:“拉!”竟是让狱吏扯着马鬃将肛塞从男孩肿痛的小穴里生生扯出了一截,随即又在木尺几不停歇的击打下一点点钻回红肿的嫩穴。男孩拼命扭动着屁股,马鬃随之摆动了起来,好似真正的马尾。

木尺抽打与敲打姜塞的交替不知进行了几轮,雷豹一抬手示意狱吏停止责打,上前检查两名男孩受刑的状况。在木尺毫不留情的责打攻势下,这男孩臀瓣之间仅存的白嫩完好的肌肤也终于变得通红一片,热得几乎烫手。这一次雷豹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来啊,上柳条鞭。”

徐世安听见此物,便知又有新的刑责要落到儿子的屁股上,赶忙又告饶起来,连手中的笔落在衣服上也顾不上:“雷大人高抬贵手啊!犬子年幼,臀缝娇嫩,怎能承受得住轮番刑责啊!”

“哼,”雷豹笑容残忍:“徐大人,真是因为你这俩儿子屁股沟娇嫩,才更需要‘仔细’伺候着啊。”

“柳条鞭,是取春天新抽芽的柳枝,浸泡在特制的药油里制成的。纤而不断,利而不伤,又可以保证每一下都抽出细线似的鞭痕来。到时候这俩娃娃的屁股沟里抽得满是鞭痕,交错在一起,可是一副奇景。”

“哈哈哈,那咱家可要好好看看了!”

“曹公公!卑职已经照您的意思……”

“嗯?”曹公公投来一个凌厉的眼神,“听徐大人这么说,咱家让你回忆回忆和逆党的往来书信,还成威逼造假了不成!看样子不接着动刑,徐大人是不会如实招供了。雷大人,接着用刑吧!”

雷豹恭候已久,就等曹公公下令,纤细的柳枝即刻甩动起来,似幼猫的爪子一般,在男孩的臀沟里“抓挠”出道道红痕。

三四根嫩柳枝绑成一束的柳条鞭用来鞭打屁股沟虽不似马鞭那样凌厉,却也着实可以让男孩吃足苦头。泽睿与泽康都是第一次尝到鞭打臀沟的刑罚,未尝料到竟是比藤条打屁股更加苦痛难熬,远远超出承受能力的刺痛让二人无力招架,纷纷崩溃大哭。

这边男孩儿们还被柳条鞭打得痛哭不已,曹公公已踱步到狄云身旁,身边的狱吏手执牛皮带步步逼近。

“怎么样,‘狄少侠’?这下你该知道鲁莽行事会有什么后果了吧?”曹公公一手摸着脖子转了转,叹了口气道:“你这愚蠢至极的逃狱计划可是害苦了两位弟弟了,你可要牢牢记在心里,他俩在这儿被人打肿了屁股沟再受‘快马夹鞭’之刑,可都是拜你所赐,哈哈哈哈。”

狄云羞愤不已正欲还嘴,却瞥见泽睿泽康二人正受苦刑,屁股沟里已是布满细线般交错的鞭痕,不断扭动却依旧逃不开鞭责的小屁股看着甚是可怜,想到这一幕确实是由于自己冲动鲁莽而造成的,少年羞愧难当地低下了头。曾被鞭打过臀沟的他当然知道,屁股沟里的肉相比臀峰更为细嫩脆弱,而纤细的柳条快速挥动之时更如锋利的刀刃一般,如果不是表面包覆着药油,恐怕仅仅几下鞭打就能把两位弟弟的屁股沟抽出血痕来。

“至于你嘛,”曹公公奸笑着,“咱家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来人,着实慢慢地打。”

行刑官走上前来,色泽深沉的牛皮带几乎凑到了狄云眼前,带来无比的恐惧。狄云苦笑着默想道,真不愧是特制的刑具,看着竟比马背上固定马鞍的皮带还要结实。脱逃无望,左不过又是抽一顿屁股罢了,然而很快少年便意识到没有那么简单,因为盘龙杵仍插在后庭里没有拔出来,如果再用这宽厚的皮带抽打……

“啪——”还没等少年反应过来,厚重的牛皮已席卷了皮肉,将晾了许久的屁股蛋子再度点燃。

少年脑中响起“嗡”的一声,这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原来是挺立了许久的小雀,方才被盘龙杵抽插时的感觉再度袭来。狄云这才明白,雷豹没有将盘龙杵拔出来实乃另有用意,为了就是让曹公公再对自己施以笞责时让自己内外受刑!

此刻,身前的小雀已是箭在弦上、引而未发,缺少了盘龙杵的抽插,那股蓄势待发的欲望始终无法喷薄而出,反倒成了一股难言的滋味。而皮带击打在臀肉上的瞬间,小穴里的盘龙杵也随着臀肉的晃动而轻微地摇摆,铜管因此轻轻摩擦起敏感的穴壁,为这火舌灼烧的痛感添上些许奇异的满足。

狄云明白,这是曹公公和雷豹刻意的安排,为了就是羞辱自己,然而这仅存的理智怎么敌得过原始的冲动,每当皮带呼啸着抽打在火热的臀瓣上,狄云一边痛呼着,一边却仍不自觉地撅高了屁股,以便让皮带也顺便招呼在盘龙杵上,带起些许“涟漪”,以此杯水车薪试图浇灭欲火。

曹公公也看出时机成熟,下令狠打,行刑官卖力地左右开弓轮番猛击,狄云的屁股蛋子被抽得不自觉地晃动起来,痛苦的喊叫也一路升高。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则紧紧咬着粗大的假阳具,鞭打刺激着少年收缩臀肉,而小穴也跟着一次次收缩,好似真的在承受男根。狄云脸红得不像样,冒汗的身子不知是因为屁股疼还是小穴吃痛抑或是欲火无处发泄。

行刑官抡圆了手臂使足了力气在少年的屁股上左右来回鞭打,终于在曹公公的眼神示意下,猛然地抬起手,对准了狄云插着盘龙杵的小穴卯足了劲儿地抽了下去。少年终于在屁股蛋子的疼痛和后穴的快感双重夹击下再度喷射了出来。

平王府上一片肃杀,披甲持枪的兵士将平王府内外围得水泄不通,死士随领队的高头大马冲进内院,将平王家眷一网打尽。

平王面色沉静,似是早有预料,身着朝服穿戴整齐地坐在中堂,俨然束手就擒的样子。

队伍最前头的人翻身下马,笑得春风得意:“奴才……参见王爷,王爷金安啊。”

“九千岁大人客气了,大人怎么会是奴才呢?这不是取了我项上这颗‘金丹’,便要得道飞升了吗?”

魏公公抚掌两声,身后的兵士鱼贯而入,搜寻罪证,一时间打砸之声响彻内院,满地狼藉显得格外凄凉。

“王爷可惯会说笑话,”魏公公环视屋内,脸上浮现出阴毒残忍的笑意,“只有王爷一人,哪够助我飞升啊?”

平王攥紧了拳头,强压怒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四个孩子能够平安无事。他心里估摸着,如果一切顺利,孩子们已经快抵达渡口了。

“禀大人,没有找到人。”

魏公公并没有感到意外,摆了摆手让兵士退下。“王爷看来是早有准备了。平王爱子之心,传言不虚啊。你把他们藏哪儿了?”

平王并不回答,却是大骂道:“‘纳俊’这等荒淫之事,早已被德宗皇帝废止,如此倒行逆施必有大祸将临!”

“哈哈哈哈!”魏公公放声大笑,“想必是王爷舍不得自家这几个俊俏可人的儿子,不愿与人分享吧。”

“你住口!”平王站起身来,手中拐杖敲打着脚下石砖,“我既坚决反对‘纳俊’,又怎么可能自己行那淫猥苟且之事!”随即平王转怒为悲,自己功败垂成,大势已去,纵然此刻争辩得过,只怕也保不住百年后的名声。

魏公公胸有成竹地规劝道:“圣上是最不愿看到兄弟间手足相残的,只要王爷肯把开阳、摇光二子献给圣上,必然可保王爷……”

“畜生!”平王甩起手杖,将身旁柜子上的瓷瓶、琉璃都砸得稀碎。“阳儿和光儿不过总角之年,他李元康都不肯放过吗?!”

“你,你!直呼圣上名讳可是大不敬之罪!”

“魏国忠,你助纣为虐,难怪老天爷要叫你断子绝孙!”说罢,平王举起拐杖朝魏公公头上砸去。见到平王发疯似地朝自己扑过来,魏公公吓得连连后退。左右侍从疾如风雷,没等平王走到魏公公跟前,便已夺下他手中凶器,随即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府中家眷已被尽数绑了跪在庭院里,犹如待宰羔羊。魏公公问遍了一圈,毫不意外地没有得到平王四子的任何下落,但他自信没人算计得了他,依旧气定神闲地等候汇报。

不多时,旗官来报:“魏公公!人抓回来了!”

正当魏公公得意之时,却见绑来的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这……另外两个小子呢?!”魏公公不了自己也会落入平王这老狐狸的圈套,气急败坏地质问道:“你这老东西敢算计我?!他们两个没跟着一起走水路?!”

平王心中大石落地,以为两个小儿子都已平安脱险。随即,心中又泛起无限的愧疚,他知道这一招声东击西实乃弃车保帅,眼下落网的天枢、玉衡两个孩子,注定难逃严酷的笞刑折磨。

“我魏某向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今日一定要让你们开口,说出开阳和摇光的下落!”魏公公大袖一挥,命令道:“上开脚棍,把他俩吊起来!”

魏公公话音未落,随行的刑官便一拥而上,给两位少年戴上刑具。这“开脚棍”乃是一根两头带有脚铐的长竹棍,只要将受刑者的双脚铐上,腿就并不上了。天枢和玉衡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阵仗吓得不轻,穿堂的阴风吹得衣着单薄的二人打起寒颤。

接着二人被迫双手上举,麻绳绕过房梁,两位刑官稍一用力,少年轻盈的身子就被悬在了半空,再调整一下高度,使二人勉强脚尖点地。

“这身衣服,你俩是用不上了。”刑官一把扯开了天枢的衣襟,露出少年雪白粉嫩的肌肤。接着又一把将下裳撕成了开裆裤,露出未成年的男孩依照礼数必须穿戴的“裈巾”。素白的“裈巾”类似内裤的功用,更重要的是昭示男孩未经人事的童贞。刑官轻笑一声,将素白的巾子扯下丢在地上,恶意地踩了一脚,羞辱道:“还戴什么裈巾,你这小骚穴已经侍奉过你爹爹不知多少回了吧!”

少年面红耳赤地争辩道:“你别胡说!我可从来都没有……你在干嘛?!别……唔……”

话还没说完,天枢便感到股间一阵刺痒,原来是刑官的手伸向了他两腿之间的私处,握住稚嫩的小雀一阵亵玩。刑官熟稔地刺激着少年的分身,揉捏戳弄轮番上阵,令他抑制不住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天枢自然是羞耻不已,虽欲以理智相抗衡,却无奈终究败给了刑官娴熟的指法,分身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

“小娃娃长得不错啊!”刑官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一枚麝香味极重的药丸,笑道:“爷给你尝个好东西……”

平王凭着麝香的气味猜出了刑官手中为何物,精通药理知晓此物厉害之处的他急忙道:“魏国忠!你这胆大包天的奴才竟敢使用禁药鹿阳丸?!枢儿和衡儿可是皇室宗亲!”

魏公公居高临下地盯着平王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王爷,奴才不过是奉命行事,那刑官也是奉命行事,至于是奉了谁的命,王爷心里应该清楚。这用与不用,看的不是咱家敢或不敢,而是王爷您啊。”

“不要……呃啊——”天枢极力扭动身子挣扎,却根本无法阻

止药丸侵入后穴。开脚棍迫使他大张双腿,要分开臀瓣简直毫无阻碍,那牛眼大小的药丸顶在穴口片刻,表面被体温融化,随即就被深深地顶入少年的后庭深处。药力起效迅速,只见少年的分身充血涨大,通体泛红,淫靡之中尚带几分娇艳可爱。年纪稍小的玉衡对药力更为敏感,分身不断搏动,好似蓄势待发,涨大的程度尤为明显,几乎要碰上肚脐。

这对于天枢和玉衡无疑是极大的羞辱。未行“穴穿”之礼的男子本不该在父亲以外的人面前摘下裈巾袒露下体和裸臀,如今二人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受此大辱,可谓是颜面扫地。然而真正的刑罚甚至还没有开始。

刑官对鹿阳丸的功效赞叹不已,随即传令取来了头一样笞臀刑具——虎头豹尾。此物是一样皮制软鞭,黑檀木制成的手柄末端雕刻成虎头的样子,多条一指宽的皮带轻薄柔软,看似毫无杀伤力,可一旦甩在屁股上,立刻能带起数道火辣辣的鞭痕,故有“豹尾”之名。

天枢和玉衡面对面地吊着,分身随着身子的晃动而彼此摩挲着。少年四目相对,脸上尴尬的灼热尚未平复,屁股上却猛然炸开一阵火辣辣的痛。

“呃啊——”天枢只觉屁股上好似被泼了热油,整片地灼烧起来。少年皱起俊脸,鼻头一酸热泪已盛满眼眶,身子本能地向后弓起,胯部向前一顶,红亮的龟头与弟弟玉衡的分身撞在一起。被施了药的分身尤为敏感,不经意的触碰都能带来阵阵电流通过般的快感,更何况在臀上鞭打的催动下二人的下身几乎紧贴在一起,像极了决斗中兵器相交的武士。

鞭打的间隔很长,而天枢却只觉得臀上的灼痛连绵不绝,软鞭划过皮肤的瞬间好似擦出无数的火星子,要将屁股蛋子上软嫩的皮肉灼烧殆尽。少年的嫩臀状若蜜桃,饱满圆润吹弹可破。自小养尊处优的环境让少年的屁股蛋子维持着孩童般的柔软细嫩,对疼痛自然是极为敏感,从小连巴掌都不曾挨过的这两瓣粉丘如今骤然受此严厉笞责,这滋味无疑是苦不堪言的。

“瞧瞧,你俩这鸡巴顶端都冒出淫水了,”刑官用露骨的言语羞辱着兄弟俩,少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分身,马眼处正汩汩地冒出晶莹的液体,这样的淫荡行径可是千真万确抵赖不得!

“上固元锁!”刑官话音刚落,只见两支分身形状的银箍被呈了上来。那银箍底部是一个圆环,用以套住分身根部,头部的银条弯成龟头的弧形,向内伸出一根长长的银棒。

“不!不要——”兄弟二人惊恐不已地看着自己的分身被刑官握住,套上“固元锁”,随着圆环一步步朝分身根部进发,那顶端的银棒也一寸寸地直插入马眼里。二人这才明白,“固元”原指“锁精”,分身根部套上这银箍,马眼又被银棒堵住,便任凭分身受了何种刺激,也是一滴精水也别想泄出,那不得释放的欲望自然又是这残酷刑罚的一部分。

套上固元锁,鞭打才正式开始,四名厚肩阔背的大汉分成两组,在两位少年身后站定,挥舞起手中的虎头豹尾鞭,在粉嫩的桃臀上刻下道道凄艳的鞭痕。

在鹿阳丸的作用下,软鞭的抽打带来的不止是臀肉上连绵的刺痛,更有几分异样的酥麻如丝丝电流,从挨鞭子的臀瓣汇聚到塞了药丸的小穴,又顺着会阴传到肿胀的分身上。天枢和玉衡并不知道这是淫药鹿阳丸的功效所致,只觉得又痛又羞。自己可是正在被货真价实的笞臀刑具鞭打裸臀,却真真切切地体会到来自分身的快感,屁股上的鞭打越是狠厉,玉茎就变得愈发挺拔,一股呼之欲出的欲望正在向分身的头部汇聚。这让两位少年简直忍不住自我怀疑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是被打屁股都会高潮的淫荡骚货吗。

天枢摇了摇头,身子也跟着晃动起来,试图让刑官的鞭子落在别处,用强烈的痛楚克制住亟待喷发的欲望。双手吊悬,脚尖点地的姿势让少年可以挪动的幅度很小,经验老道的刑官也不会让这小小的抵抗得逞,手中漆黑的鞭子仿佛生了眼睛似的,如一条条毒蛇,又准又狠地咬上少年软嫩的臀峰。

玉衡摩擦着双腿,小屁股已经被豹尾鞭抽打得红痕遍布、臀肉肿痛,而在疼痛的刺激下,少年两腿之间的玉茎却愈发昂扬,随着少年沉重的喘息声搏动着。“哥哥……我受不了了……快,快要出来了——”

天枢刚要开口安抚弟弟,屁股上狠厉的一鞭叫他立刻喊出了声,臀肉顿时夹紧,身子反弓,若不是固元锁限制着,只怕是要泄出精元。

魏公公见他二人屁股蛋子上已是布满火热的鞭痕,身前玉茎却仍是昂扬挺拔,便知时机成熟,于是轻描淡写地下令道:“取下固元锁。”接着来到两位少年身边,问道:“你俩,知道这虎头豹尾的‘虎头’是何用处吗?”

平王大惊失色,怒骂道:“魏国忠!你……你这不知礼义的家伙!难不成要……不,你不能这样!”

“要是王爷再执迷不悟下去,咱家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将他二人臀瓣扒开!”

话音刚落,两位少年只觉肿痛的臀肉仿佛要被捏碎,随即被大力地扒开,将幼嫩的后穴暴露出来。“再用力,再扒大一点!”刑官依言将二人的臀沟彻底拉成一个平面,小穴甚至被翻出粉红的嫩肉。紧接着,那虎头豹尾鞭掉了个头,抵在了二人的穴口。

“这?!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天枢羞愤至极地喊道:“不可以!我兄弟二人还没有受穴穿之礼,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魏公公威胁道:“王爷如果不想看到他二人被夺去童贞,就不妨服个软,把那俩孩子交出来吧。”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平王颓然地喃喃自语着,他知道无论是哪种选择,都势必要让自己的孩子受人蹂躏侵犯,手心手背之间的取舍实在太过艰难。

小说相关章节:诏狱笞刑诏狱笞刑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