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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天才少年勇者也不至于被要讨伐的恶龙小姐凌辱着吃瘪到七零八落吧……?,1

[db:作者] 2025-08-16 09:46 5hhhhh 9640 ℃

一下、两下,蜷缩在秋千上的少女顺着自己蹬地的方向小心摇摆,身后几乎要贴地的长裙却神奇地不会沾染尘灰,晃悠的娇躯宛如丝丝柔波荡漾在心底,勾住吊绳的指尖却闪动着流光溢彩。

纹路摩挲之间却能凭空涌现着奇妙的泡泡,看似漂浮在周围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在空气中破碎,少女就是如此以指尖塑造着眼前童话般的梦幻场景——然而在阳光下微微散七彩色调的这些东西不仅没有随风消散,反而是浮现了一张张千奇百怪的画面。

朝着眼前那超出自己无数倍的身躯批砍挥刀亦或是万军丛中无双殆尽,并以此留下一幕幕飒爽英姿,画幕里的主角似乎不知道畏惧为何物——无关乎男女性别,相互之间有着数不清的不同面孔,可不变的却是那共同手持的耀眼利刃。

“每个都有过人之处,每个都有他们独门绝招,斗志和耐性更是技惊四座,流传已久的圣剑更能给你意外的惊喜,”虽是一副娇小模样,却能以老成成熟的姿态面对着既是观众同时也是听众的稚气少年讲述人类国度那经久不衰的勇者故事,“无论是讨伐敌国还是镇压魔物……勇者在人们心中永远都会是不朽的存在。”

“那会有多厉害呢,能有老师这样厉害吗?”

“远远不止,小灰……他们是比老师还要伟大的存在哦。”

“可是,秒杀魔物这种事老师不是也能做到吗,勇者大人同样也会超越这种高度吗?”

“能以人类之躯走到如此地步无一不是经受过无数常人无从可及的磨练,等你长大就自然明白他们为何在人们心里的地位与意义非凡了。”

又是长大后又是长大后,自己分明是长得比口中的“老师”都要高出一个头了,却仍然把他当做小孩子看待……

打着马虎眼的娇小少女到最后也只是敷衍似的摸了摸“小灰”的脑袋,像是丝毫没有顾及那微微别起的不满嘴角一样。

可即使表面毫无波澜,心底早已恍如隔世,望着眼前那身高已经微微有些超越自己的男孩仿佛从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冷兵交加与血液横飞,打打杀杀更是不断,给小孩子看如此少儿不宜的血腥故事是否有些过于早熟?即便是已经品鉴了无数遍的故事却也依旧能吸引她的少年,男孩早已将一幕幕剑与魔法的冒险作为酷爱的话剧观赏得津津有味。

如此躁动,又是那般青涩,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曾打过交道的面孔是那样的相似……这好战而又善战的骨子里分明就是流淌着勇者的血脉,预备继任的少年此时还毫不知情自己将要迈向的路途何其遥远——

满天雪花不必说,山峰雪盖亦如此。白茫茫、白茫茫,在这瞬间映入眼帘的似乎永远只有一种颜色。没有色彩的描绘是否会激发起心中最为深处对未知的恐惧?大自然总能带来你所不为人知的震撼。这是白浪下的山川异域,就算是盘旋环绕的鹰眼亦难寻那伪装下的沟壑嶙峋。

似乎一切黑白都为之颠倒,看上去枯燥无比却又是那样的惊人,好似身处于另一个全新世界无人知晓……鬼斧神工涂抹上崭新雪盖,遮盖住的落脚点又是那样的分外难寻——不用说人类,就连原生的生物都可能寸步难行。此间连绵不断的群山自有着皑皑洁白的外壳,言语在它们面前都会显得有些单薄,以至于无法描绘出那般自然创造的肆意。

只因这是边境的遥远雪山,不知何时年岁,唯有万年的积雪长久以来覆盖而上,象征着永恒与不朽而固定于此。无论是从何等角度去观察,放眼望去都只会全然化作视野里的白茫茫一片。不绝于缕的寒风卷起威势落雪,更不用说那围绕在外的乌云盖顶,高耸入云的群山无论何时看上去都满是不祥。然而就是这寂寥无人的新世界却难得迎来了新的不速之客……

大片雪白中为何有着一抹黑影,荒芜之地的只身孤影仿佛渺小到留不下任何痕迹,绝境生存实际不需只言片语,娇小身影好似熟能生巧的灵活野兽。

手套灼起渐暖提温,附魔双靴极尽平稳,不会轻易被暴风触动的钩锁则会作延展的四肢助他横跨过陡坡的冰雪阶梯。寒冷会让那兜帽下的面颊显着几般通红,依稀能从外袍下看到与年龄不符的健壮身姿,带着最为精锐的装备闯入这片秘境,脚步深入浅出的上攀步伐又是怎样坚定不移……?

单单一个男孩孤身闯入极端恶劣的无人区岂不是在自找苦吃?鲜少有人就知道目的为何,但他的方向毫无疑问正是那藏于云层外的神秘之境。

“呼……”

无法停滞的坡道是为最难路段,利用着钩锁跨越过了最为陡峭之处,忍受攀登煎熬过后方才平稳落脚。少年一边暗自催动着无咏唱回复体力的魔法,一边大口灌下补充体力的药剂。撑住厚白停驻在无法看到下方的山腰,待到足底道路彻底安全才彻底放心地收起了钩锁与魔力器具。

一举一动极尽谨慎,可好不容易才安抚下起伏不止的胸脯缓不了几分钟就又顿感冷风呼啸而过,此时更是不懈地给稚嫩漂泊者带来一次次更大的挑战……

寒冷卷着风雪实在凛冽,周身环绕刮骨吸髓;峭壁绝顶无从探清,行差踏错便会稍纵即逝。大自然向来都是令人畏惧的,这点已然是无需赘述,更何况在这剑与魔法的世界里谁又能知道暗藏着怎样的危机……胆敢选择此处自然非同寻常,想要单独面对如此境地怕是顶级的冒险家都有些不够格。

事实也确实如此——仅一眼留意万分,当你看到那长袍被风卷起的一角是死寂白色之中不一样的色彩,注意与目光便会全然被吸引。

腰间别着何许物?古老花纹印剑鞘,灼然可见其跃然光亮之异常,连同它的主人一同气宇轩昂——象征代表着神圣与勇气,其无人不知不晓,便是王国里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悠久圣剑,毋须多言过去的闪耀传说早已家喻户晓,少年腰间所携既是独特的圣剑,又是勇者的证明。

银盐泼洒逼沉心,一人一剑饮寒风。手握圣剑是为唯一,年轻面容眉宇不凡,勇者之名乃是无畏,还请莫要以貌取人,这闯荡无人之境的娇小身影正是国家当今的少年勇者。

呼出气息调整状态,不断缓和腹腔适应着恶劣环境,深入绝境的任务少年勇者已然不是第一次尝试。连绵山川是不得不踏过的险阻,因为这是勇者灰渊自己选择的征途。

左领圣剑、右携圣旨,胸口悬挂之物乃是一桩法杖形状的饰品,那是由她的老师亲手制作着赠送的护身符。更有卷轴一般的皮纸上镶金的“S”亮色字眼正明晃晃地携带腰间,这举国上下唯一的S级委托经国王亲手所言所赐,饱含着国民的祈求下显得严肃而又慎重。

“挈领圣器,一往无前,抹除灾厄,安然凯旋”——圣旨其间内容为何?正是少年那舍己为公的勇者之路,少年身为勇者的使命所在,便是以绯红英雄之名去剿灭雪山边境里扰乱世间的“恶龙”。

王国边境的雪山线几乎是人类难以企及的领域,常年累积的冰寒刺骨愈演愈烈,崩落的雪白山石与白浪化为噩梦,裹挟着暴雪的风暴预警时时到来。不断地上演灾难与悲剧,世界为何会变得如此……?雪灾连带着山崩甚至伤及周边,令人畏惧到极点的灾厄久而久之不断扩散在外,糟糕的气候让周边的生存环境变得愈发困难,与边境相连的区域居民被迫背井离乡。原本熙攘的城镇逐渐变得死寂,人类本就畏惧自然,而一旦每到这个时候,天边黑与白交缠身影的出现也越来越频繁,吼叫更是扰得人心惶惶、难以直视。

那与画卷中记载的传说别无二致。多数只留存于过去的故事里,但在这片大陆里也不乏它们的身影——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生物?庞大到惊人不说,翅翼却能助它们灵活翱翔于天际。刀枪不入的外皮更是坚如磐石,口吐烈火善于魔法,无数描绘奇幻生物的话语集为一身,称其为生物链顶端都不过如此。

每一次,每一次,像是与人族为敌的开端,往昔传说里只会出现刹那,而今却明目张胆展现在人类的眼中,与之一并而来的还有那接二连三的风暴与落石,而在平息之时也自然不见黑白两条龙影——这比起自然的法则,岂不是更像是有意为之的灾祸,似乎很难不将它们的出现与人类城邦遭受的灾难联想在一起……

环绕天空的黑白带来了灾厄,远比人类强大的生物自然就此视作不详征兆,王国在等待着挺身而出的英雄封印那人人自危的恐怖——勇者灰渊,作为迄今为止已经不知道传承了多少年代的新世代勇者,天性的肉体与勇者传承的千年才能让他从小到大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常人长达数年的魔法练习无需寥寥几天便能学至精通大成,舞刀弄枪百般精通不在话下,剑法与武技更是超越所有战士的独一档强大,无论做什么都能一步登天,这便是几乎所有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然而勇者的力量才不单单如此,魔法、武技甚至知识汇总,少年的综合能力毫无疑问出类拔萃。王国最强的力量之人加上最为年纪轻轻,即使是在历代勇者之中都难掩他的光芒,评定中更是拿到了出乎意料的好成绩。怎么想都是天之骄子,可就算是这样,冉冉升起的明星也会有烦恼……

“最强的勇者大人”,人们都这样称赞灰渊,认为这个娇小男孩注定会有一个了不起的人生,但事情的发展总是没有那么顺利的,已经得到了民众们的爱戴与支持,无所谓的追捧与口头赞美收得太多,实质性的证明才是勇者对自己人生负责而真正所需的奖赏。

逝去的魔王复活还需千年,在那之前都没有需要他的危机,包括且不限于各种迷宫、秘境,过去便被曾经的勇者们征服攻略的挑战也已然没有再次闯过的必要。

竭尽全力去帮助他人什么的事情也有在做,但终究还是希望身为勇者的自己可以有着出头之日——明明被称作史上最强,却仅仅只能步历代勇者的后尘,骄傲的人儿走不出阴影对年轻气盛的男孩来说又是何其残酷?

好在被消磨到为数不多的热情依然有处可使,等待许久的小灰渊总算是迎来了他所渴望的机遇。

盘踞在雪山的灾厄之龙,好比是给予他的一场久违挑战,有机会征服传说中的生物从而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有何不可?

不愿夸下海口,更想有一番实际作为。想要去做即使困难重重。

领地万亩、迎娶公主、封官加爵、名利无双?奖励与悬赏都是丝毫没有必要的身外之物罢了……勇士的信仰便是英雄不能临阵脱逃——只是这样而已吗?

自加封大典上得到传承一直到迄今为止被国民捧起,少年不只是渴望像曾经书籍里代代相传的勇者那样拥有自己的传说名留青史。

如此急促,无比急促,身为人们所信赖的英雄却自私地妄图更多,格外渴求名与利而毅然选择前去讨伐,难道灰渊就如此急功近利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如果没有欲望又何为人类?即便是最强也不会超脱常态。年轻的男孩确有私心,但也不只是把欲望与渴求当做了浮于表面的肤浅借口……只是这通向目的必经之路唯有一条而已——

那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尚未彻底揭开新任勇者身份的少年还在与被他敬称为“老师”的大女孩生活在一起时,便是察觉到了自己那深藏不露的魔法老师谈论起他们时的淡漠与平常——那并非是瞧不起与轻蔑,尽管嘴上都在象征性地赞美,却也没有尤为注重或是感到真心欣赏与钦佩。

有了“勇者”的名号就真的能与“魔女”齐名乃至超越么?那些无与伦比的事迹在少女口中根本就并不“特别”,就像身为“天才”的少年永远不会知道老师的魔力上限究竟在何处。

不知研习修行了多少时日,老师那深不可测的魔力依旧令人们口中的“天才勇者”望尘莫及,不知是自负还是自卑的心理作祟不止,抬头仰望星空的少年感觉自己如此渺小。

外热内冷的老师是犹如孤挺花的娇小少女,唯有在自己这个“徒弟”与“养子”的面前才会展现那副真实的模样——忧郁的神情时常会在他的眼前浮现,与待人的温柔和蔼丝毫不一样,少年面前的魔女一直都是那样冷淡、或是孤高或是高傲……

万事万物都无法入她法眼,老师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助与失落。十年,百年,千年……对这世界都像是失去了兴趣,更有着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的寂寞,想想就知道少女的孤独多么让人难以忍受……

就算仅仅只是带着她的期待也不会退缩丝毫,但想要成为与之相配的人才是真正埋藏心底的目的……

他对她怀有那样的感情,这又是怎么能说出口的东西呢?

不是以养子的身份,亦非徒弟之名义,而是……青春期少年所需要的朦胧模糊的男女感情。

因为对自己有着养育之恩的魔女小姐说过勇者将是足以改变世界的英雄,因为身为老师的她对自己有过一个约定——所以他想要迫切证明自己,直到为少年铺排的道路在老师的眼中令她自豪令她在意。

年轻是他的优点,但也不失是一把双刃剑。青春期蠢蠢欲动的寻求刺激在这一时期自然发挥到了极致,天生战士好战与好奇的天性又同样跻身他的心绪。历代勇者都从未尝试过的龙讨伐,一想到如此那眼中便会燃起让人难以置信的锐利光芒,连同腰间颤抖着的剑鞘似乎也在回应主人的激动。最终也毅然接下了国王的委托,并为即将到达的冒险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斩龙、屠龙甚至是驭龙,做到前无古人的重量亲手开辟创造出史无前例的勇者传说——或许只有用这样方式让自己变得特殊才足以让她的眼眸焕发欣赏。

才配得上,或许说才有资格——

“跟不上步伐的人,再多也只是累赘罢了~”

“交给我吧,一定不负众望。”

出言拒绝了国王为他分配的精锐团队,选择孤身前去也自然有着相应的资本,存于勇者骨子里的自傲宛若不会落幕的朝阳。

更重要的便是勇者要证明自己的实力——让世人都知道独自屠龙的战士名为灰渊,也要让老师知道这个响彻世界的人是她引以为傲的弟子……

勇者同样是一种奇妙的“生物”,这样说来可能会有点失礼,但超脱普通人类的他们或许早就算是更新奇的一种存在。性格通常各不相同,不变的却唯有或多或少的高尚,若有若无的关照也令同行者无法拒绝。

带着逞能的心态是不假,但勇者之名的意义其在于“勇”,果敢大胆而非无谋莽撞,傲娇小鬼虽然自负非凡,但展现出的实力也配得上他的嚣张。尽管对他雄小鬼一般的发言不满,但大多数人还是希望那灾厄就此解决,祈祷那少年大胜而归。

一步、两步,登上最高的山从而一览住天下的风景,这时才发现那些雄奇壮丽的诗歌是在何等震撼的一幕中诞生而来,豪情壮志一时之间似乎连同少年的脚步仅顷刻之间就达到了顶峰。大大小小的冒险中那么久还是头一次感到如此劳累,被称为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便是讨伐那遥远边境的两条“恶龙”。

危险未知、前路迷茫,紧绷的精神从始至终都做好了戒备。领地之王可不会任由入侵者作威作福——从不久前开始少年就一直听到耳边风尘带来的雄厚嘶吼,尽管依稀显得有些淡泊,但那来自远处的动静甚至让雪山的白衣哗啦啦脱落。

大概已经很近了……

俗话说云从龙风从虎,缓缓压境而来的黑色乌云亦然预兆着那惊人生物的即将到来,少年急忙稳住心性闻声估算着距离,早早就拔出圣剑蓄势待发,猜到蛰伏恶龙必会出穴,可没想到时间的短暂还是远出于意料之外。

“吼——”

心中默念着的“来了”尚且还未生出,一声足以让听者放弃所有思考的龙啸先至,那视线外闯进来的黑色顿时变得清晰,转瞬之间拍翼振翅而来,与之同行的还有由远及近的咆哮声,冲袭而来的声浪仿佛都化作了实体催得人耳膜生疼。盖住山川的雪衣早已震得破碎四散,连同滚落的山石飞舞,将半空描绘得好似下起了疯狂的石雨,以此来对不请自来的入侵者表达着不满。

烟尘滚滚四散之后才是怖然的一刻,当龙之翼排开雾霭雪花朦胧,那其间更是透出一丝鲜艳夺目。修长吻部收纳着上下颚的骇人尖牙,伸出的头颅比少年全身更为庞大,此时的那龙首正收缩竖瞳,俯瞰着山顶微不足道的蝼蚁。近大远小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渺小是一瞬间就能对比出的结果,原来那喧嚣中发亮的血红也只是一只眼睛罢了……

上位生物种所带来的威压是无与伦比的,超出了普通人的认知,肉眼可见的极限画面仅有正面,带来的视觉冲击不会小于人生的任何一次遭遇——那身形实在是壮硕非凡,两条铺开的翅膀让肉眼所看到是足以撑住整个视野的庞大,鳞甲层层叠叠在上的坚实皮肤盖上凶恶的棘刺外壳,与虹膜完全一致的尖锐龙角同样是渗人的血色,给一成不变的黑点缀装饰上了几分鲜艳。

头一次面对传说中最强的幻想生物龙种而贴身体会到了近在咫尺的龙吟,真正听在耳边即使心中毫无惧意也同样让人惊出了一身冷汗,紧张不自然地就攀上了脊背,似乎在那般威压之下,勇者自信的性子已经被削减了半头。

收拾过的魔物似乎没有比这般更为庞大的存在,满溢攻击性的血红外皮极具危险色彩,其动如雷震又是那般暴烈,明显感觉到那些负面情绪的狂躁不安分,正迎合了人们口中的不祥征兆。

“即是那迫近的风暴,唤醒樊笼中的乌云。”,笼罩的阴影遮盖住半个山头,只是呼出的气息就似滚滚狂风,迎面而来让人立不稳脚跟。

神秘奇妙而气势逼人,这就是传说中的龙……

曾经只能遥望的对象而今近在眼前,这般突如其来的事实甚至让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灰渊都有些发愣,冷汗不受控制地流窜在体表。

遭遇强敌后的警惕还是松懈了少许,直到第二声翱翔破空声接踵而至,才让他从初遇的慌乱之中所挣脱了出来——但那可不是什么能让少年放宽心的好消息,而是预示着成功道路上的又一阻碍登场……

同样是不亚于黑龙的体格,拍打着翅翼的白色体表像是镶嵌着水晶之衣,却很快便放弃了蜿蜒的盘旋,反而是停止了翅翼的悬停降落在一座山头,回望着对峙的人与黑龙似乎事不关己。

两具庞然大物盖住了天幕,映入眼帘的远不止一只巨兽的存在。即使并未做出威胁与攻击的准备,依旧气势不浅,蓝与白交缠、红与黑冗杂,鲜明的黑白对比有着视觉上的极力冲击,近在眼前的黑与停滞休憩的白便是依照人们所诉说散播灾厄于世间的双龙。

男孩抬起头来望向那双血红瞳孔,难以言表造物主的不公,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算这遭遇到的最强敌人实在气势逼人,冒险的那么多年里遭遇过的对手,压迫感基本上无出其右。

灰渊无言,因为内心深处早已泛起了惊涛骇浪。双龙的沉默却恰恰截然相反,它们大抵是平静到毫无波澜……不经意间昂起的头颅更是有着能让身下的人类察觉到的明显蔑视,对着愚昧无知闯入自己领地、不如爪尖大小的一只卑微蝼蚁,是会感到不屑还是好奇?

可无论如何,灰渊都必须直视无碍。

归根到底前方道路的尽头更是自己所渴求的未来,而他又依托着人们的期待,没有理由逃避便是于情于理都不可能退后。

“听着,我名为灰渊,”

人和只会吼叫的兽又有什么好说的?可年轻的勇者就是愿意用这种仪式感满满的话语丰满自己的理想。

与强大威胁对峙之时心中生出了一种奇特的兴奋,这或许就是别人口中孤独强者渴求对手的狂热……没有得到回复的自述目的已然达到,无畏到面对龙亦然不会退缩,拔出武器更是选择了剑指灾厄的挑衅。

不过是些会飞的大家伙罢了,狠狠地教训它们一顿就会知道人类的力量了吧……

“这就是前来讨伐你们的人类勇者之名,给我记好了——”

不露一分一毫的破绽,摆出训练了千次万次的娴熟起手势,高声喝道自己名讳的同时心中不忘默念着咏唱咒令,而后便是勇者独有的圣剑出鞘,化形剑气如虹向着那几经破开音障的巨龙抛去流光阵阵。

刹那间尘灰四散遮蔽了眼前所及的一切事物,也包括那具最大的黑影,寒芒乱雪之中就算是这刀光剑影都只是装饰的佯攻而已,紧随其后破开暴风雪的闪耀光芒甚至让龙瞳在那一刻微动——

当方才的少年穿过剑光闪烁的虚掩,极力带着双手前端钢铁亮色前进之时,那几乎要跨越光速的一剑是无愧人类顶尖。即使代价便是握住剑柄的虎口震得生疼,只一刺再一闪,这肉眼看不到的身影便毫无保留地释放出了勇者传说的最强剑技。

众所周知,大多数遭遇勇者的魔物结局都是永恒不变的。无论是小楼一样高的独眼巨人,还是森林沼泽地大得惊人的螃蟹怪物,只要被那流星拖尾般的一击刺中都会化作闪光向着他剑指的方向飞去,然后被爽快地击溃,最终燃烧殆尽变成剑下亡魂,化作勇者成名传说的垫脚石。

本该是这种展开的。

提前做好了不下十次附魔与强化,用着自己苦修一生的最强剑技本想着龙种也不在话下,然而俨然没想到插入其间的剑刺甚至撼不动一两块鳞片。不知结束与否,只感硬蹦的反馈仿佛砍在磐石纹丝不动,甚至好不容易才将那嵌入外皮的圣剑抽出,惊奇地发现丝毫没有留下痕迹。

不应该是这样的……

实力估算错误下想法油然而生,怔住后的惊慌失措占据了内心思考的第一要务,可在抬头的一瞬间仰望住遮蔽住天空的影子,突然发觉自己根本迈不动回避的步子。

眼睁睁看着布满了尖刺的巨爪在眼前不断靠近,沉重、巨大,抬起的动作是那样的迟缓,截然是黑色巨龙宛如过家家一样的反击。

慌乱之中少年急忙横住剑身抵抗,可依旧是敌不过这般天堑一样的差距——随着一声轰然巨响,余留雪地的三道爪印深深地挖破了峰峦地面,直接给这处山头划出了不浅深痕……

是故意为之,还是巨龙的准头偏差?少年幸运地恰好在那间隙之间躲过一劫,可就算没有直接击中,那其间挤压的风浪也足够击飞人类之躯,巨物的劲道所带来的冲击就让他浑身疼痛难忍。

来不及疑惑,更来不及喘息,扫过地面的一条锥状尾巴继续让人类之躯止不住后翻的速度,干脆利落地砸落在地,余留这瞪大双眼的灰渊好似镶嵌进山体表面融为了一体。

而从始至终,黑龙都没有挪动一丝一毫。

明明是大雪寒冬,红色战衣裹住的背后却截然是湿透的汗液直流。他使劲从身下的人形轮廓中撑起,缓缓凝重的面部表情已经没了一开始对任务的信心满满。

做梦也想不到差距会巨大到这般离谱,那一爪倘若是直贯躯壳怕是凶多吉少。一向顺风顺水的自己似乎找到了想要挑战的磨难,但为何会那么动摇呢……

你还有重新拔剑的勇气吗?寄宿在勇者之剑上的圣洁魂灵在质问自己。

无言地选择再战是他对内心的倔强,顶级的身体素质不会轻易碎骨,灰渊也绝不会被一次打击击溃,有些发软的身体终于还是支撑了起来,拿起圣剑决心重整旗鼓再来一次——冲刺、劈斩,然后再次被打得翻滚到灰头土脸,没有想象中的难解难分或是宿命对决,只有自顾自反抗的人类战士与轻松自如玩弄猎物的生物链顶端之兽。

当局者迷,确实是唯有那勇者沉浸在自己的挑战中无法自拔;旁观者清,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无聊的闹剧。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那一开始坚定握住剑柄的指尖早已开始缓缓松开,一次又一次就连出鞘的威光都开始变得黯淡。

武艺、魔法、剑技,蚂蚁一般渺小至极的男孩简直是倾尽了一切手段,他不留余地总是全力一剑封喉,也丝毫没注意圣剑一次次敲击钢铁外皮后那缓缓蔓延的裂痕愈发清晰。

与其说是临危不惧时的燃烧意志,更似回光返照带来的滑稽表演,又如破碎的泡影很快便会消逝于绝对的强大之下。连同着那把武器一起不知道第几次被拍飞在地,不愿意接受事实的少年最终用出了无需咏唱的禁忌魔法——

“爆炎流星”

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为之……此逆天术法乃是老师亲传的成名绝技——宛若绽放的烟花云雨那般铺天盖地,大范围的烈火包围了整个山头,在转眼之间任由洗地的火花散乱,蒸发融雪裸露地表,似乎是为了玉石俱焚,不分敌我的火焰也一并挂上了灰渊体表的衣物,心中的那块疙瘩直至此时到达了顶峰,布满血丝的双眼都写上了某种必须要赢下去的执念。

火助风势蔓延,披着火焰之衣的勇士用颤抖的双手握住了剑柄,即刻带着最后背水一战的意志冲锋一往无前。想着成败在此一举,熊熊燃烧的火种终于在接近在那条巨龙面前的一刻蓬勃爆发,可就算是这样结果也仍然无济于事——凑近巨龙的暴风与烈火不知为何化作了熄灭余烬,与此同时在血红与火焰咆哮四溢的热浪之中,蓦地伸出了一只纤细的肢体。

“不要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困难重重,多少常见道理早已不再珍惜,诸如此类、亦如此言,千言万语终究汇集为一个道理,那便是不要轻易相信你的眼睛。

然而也终究只是人们的奢望罢了——何其困难,就算只有单纯透过现象看本质都会障碍重重。人往往会因为各种因素遭受某种隔阂,晦涩的视野容易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需要的耐心等待又往往最难做到……

那只纤细的手是肉眼可见的迟缓,动作也唯有那裹在漆黑手套下的指尖弯曲、弹指,触碰到了他劈向前去的武器——就是这么简单而一气呵成的动作将少年最后的挣扎所截停,强烈的震颤感顿时从银色利刃的剑身传来,从那尖锐的头部开始层层浮现出破损的纹路,最后是干脆利落地脱离了勇者的指尖,散作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

从豪火乱舞中走出的高挑人形仿佛是那背靠爆炎的恶鬼,随后避之不及的黑影又是直冲面门的一记直拳。

击穿少年胸前所带护身法器不说,甚至让那面容干脆扭曲,感受到鼻梁骨碎裂的疼痛难忍,稚嫩而青涩的面颊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扭曲到通红的悲伤神情。

在雪地里顺着她的拳风翻滚着直到彻底停歇,抓握了一下手中轻盈了许多的武器也只有眼前的一根残余剑柄静静地瘫在手中。

新鲜的温热液滴黏着了几分,大口喘息间更是不小心吞下了几丝苦涩味道。被液体所模糊的视线唯有一片散乱,匍匐在地险些吞咽下雪与泥土的混合,只能无力而悲愤地抓握住一大把雪抛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趴卧在地的少年难以理解,支撑躯壳的双腿也宛若灌满沉重的铅,好不容易才能颤颤巍巍地站起,却是再也没了一战之力。

当剑柄再也支撑不住岌岌可危的利刃,它便会碎作钢铁片片,不远的碎铁正是不久前还让他引以为傲的勇者圣剑。

难受、痛心,近在咫尺的剑刃残骸仿佛就是一位并肩战友的逝去。冰天雪地里顶峰虽寒尚能群衣素裹,可少年这时却心凉到根本无法看到希望,他的双眸全然皆被恐惧所遮蔽,倒映在眼中的唯有那缓缓靠近的——人型生物。

没错,便是人形生物,而非黑色巨龙……

即使勇者退而求其次也难以置信眼前的惊奇景象,那句“你是谁……”最终噎在喉间,或许该脱口而出的是——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垂腰的墨色长发是最好的装点,那双眼睛与黑龙的竖瞳则是如出一辙锐利得吓人,不知为何身着一身标致的黑色衣装,不太鲜艳的暗色调衣物连同那连身长筒高跟靴一起莫名让这非人的形象多了几丝飒爽英姿。

曼妙的腰肢仿佛柔弱无骨,随着她步子的迈行而浅浅晃动。看不到那身大衣下的肉体,可仅凭纤细修长的四肢都可以想象得出来曲线的魅力。

不会轻易被异性所诱惑,尽管少年的心中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人……但以人类的观点与视角来看,这具女性的身体毫无疑问是完美的。

人类?但生于她头顶的两角可不会骗人,更何况在这种绝境之中可一点都起不了欣赏美的心思。

像是将龙躯浓缩作了皮肉,而覆盖皮肉的光滑龙甲则是变成了鳞片一般光泽的长髦大衣……发现黑龙消失后女人出现时的疑惑与惊讶全然涌上了心头,而这份疑虑最终还在变成了酸楚与难受——捂住鲜血直流的鼻梁有些战兢,年轻的少年这时候才感到恐惧。半兽人不算罕见,可实在是从未听闻过能从兽做到化形的魔物,眼前长着龙角的女人带来了无比的异样感也实在让他惊讶。他不曾畏惧庞然巨龙的可怕,却像是所有普通人那样对无法掌控的未知遭遇感到了恐惧。

这真是糟糕透顶……

从火中走出的少女捻动着指尖扶住后颈,像是在松散适应着四肢的存在,擦了擦衣装上的尘灰不屑一顾,还不忘用那双血红色的双眼瞪得少年浑身一颤。

随意披在身外的大衣有着无从得知何处散发出的优雅气质,步步紧逼的她紧皱眉头丝毫不见舒缓,由内而外发散着暴戾与铺满的负面情绪甚至可以做到让靠近她的人感到恐惧。

“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无言是最大的轻蔑,可反问同样不屑一顾。

灰渊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话语好像让那份狂躁又增添上了几丝不满,女人那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烈火灼烧过的干涩,满是攻击性的吊眼角突出了几分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所谓的勇者大人,还是说——愚蠢的侵略者?”

踏地长靴剁开脚下碍事的染红雪地,她来到了连连后退的勇者面前,猛得掐住了那洁白到有些细嫩的脖颈无视了衣领直接单手将伤痕累累的残躯举了起来,看着稚嫩少年抓着自己的手腕乱动,撇住的嘴角这才悄然平和了少许。

施加在呼吸道的力度不会致死,可也几欲是要将尖锐的指尖嵌入皮肉之中。

“不知道探查力量的差距就胆敢如此贸然尝试,难道说现在的人族勇者都已经衰竭到如此地步了吗。”

瞪住他的视线残酷冷漠,施加着恐惧与无力很快就攀上了灰渊的脊背。

会化形、会说话,甚至是智慧生物。

这到底是龙还是龙人——

超乎想象的强大该如何应对?窒息与得不到空气的紧急时刻里思维还在不断衰弱,这让少年根本无法察觉破局的关键,也再也没有机会做到。这场战斗的性质已然变化,不是如何战胜与征服可怕的敌人,而是如何在自己山穷水尽的境况下从这可怖生物的手下逃出生天……

几来几回里实力也亦然高下立判,勇者从未面对过如此困难,没想到头一次就将危在旦夕。泛滥危险才是少年的当务之急,不知会被裹在皮质手套下的指尖会怎样撕碎他的呼吸道,因为无法呼吸而开始渐渐头晕,脸也开始也会因为难以喘息而变作憋闷不安的紫色。

“敢乱动就捏断你的气管……”

寒冷中的暖风总是格外突出,那是贴近自己耳廓的湿润与软糯,吐出口腔中特有的温热却不是伤痕累累者此时所需的安慰,反而是被这而低沉声音的杀意延绵又补上了一刀,残酷无情的通牒封冻住少年不安,无声的等待好似处刑台前几秒的压抑,颤抖的瞳孔几欲地震,反抗的意愿在那一次次的尝试中皆数夭折,大气都不敢出的勇者只能在这时逆来顺受。

自顾自下达审判的少年,这时的遭遇便是将要付出的代价——好似对一抖一抖的人体饶有兴味,享受这种支配少年生命脉搏的感觉。女人开始渐渐施加指尖的力道,收缩着他本就不算粗壮的脖颈。

当足够弱小时做什么事都会显得很可爱,好比野兔蹬腿之于财狼虎豹,以自己的龙身去对付这滑稽小丑岂不是杀鸡用牛刀……以玩弄的心态去看待这个所谓的勇者,看着挣扎的幼兔雌犬何尝不是一种自我娱乐?

支撑心理的支柱开始变得恍惚不清,清晰的少女模样全然缓缓化作了支离破碎的碎屑。被锁死了呼吸道的重要部分从而缺氧到几欲昏厥过去,强忍着不敢动弹的肉体终究没办法反抗生理本能开始痉挛,直到这具手中生物的气息微弱才放任自流让他摔落在地。

龙女的嘴角浮现出笑容,两抹不算太亮的血红瞳孔微微眯起。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依旧是由上至下的轻蔑——只不过上一次还是以龙之身俯瞰着如今与自己一般大小的人类

松懈开紫红色的面颊,对大口呼吸的少年来说空气是何等的珍贵?回看那孤勇者的少年,于他而言可就是另一个极端。

真正看到不可逾矩的伟力之时才知山外有山,井底之蛙的悲哀席卷思维的一切。对于天生就拥有着完美力量的人来说,顺风顺水之中突遭滑铁卢的这份打击才更让人绝望明明自己已经坚持着走到了这里,却在不可触及的领域只能蜉蝣撼树,身为勇者的尊严在这一刻似乎出现了裂痕。

求生本能让灰渊平生第一次如此害怕,能在她手上活下来都是一种卑微的奢望,可惜他的想法或许再也没办法付诸实践了——因为长着龙角的女人曲下了膝盖,对于躺在地上的无力躯壳开始施以再一次的惩罚。

掀开身下的大衣,岔开的两条腿是那样的曲线分明,随即就是不由分说向下压了上去——本体为龙的女体实则轻盈,可夹住身体的骑乘却让少年感到窒息不已。伸出的食指缓缓捏住下颚,裹住手套的拇指扣动着男孩的舌苔,强迫稚嫩男孩发出嗯啊的呻吟,笑看那涎水在嘴角边的自流。

埋下脑袋的发梢搔得那少年难受无比,尖锐无比的利齿在他的脖颈刮蹭出几般压痕,毫无征兆的行为游走在他的身间,转眼便含住了脖颈间那男性特有的凸起喉结。

会断吗,死在恶龙的利齿之下?

勇者的末路将要在此走到尽头,缓和而来过后也只会深深感到遗憾,男孩紧紧闭上了眼睛,已经在那忘川彼岸里朝着他的少女老师挥手渐行渐远,然而等待而来的依旧是事与愿违。

随着牙印刺透了皮肤,从自己脑袋下面传来是却是带着丝丝湿润的吸吮感,伴随着这股温热力道的清晰,顺着神经传遍了全身的不适,甚至冲得敏感的肉体小腹挺动不止。

“咿呀啊……”

被自己硬生生挤出几声娇吟,贴紧交身就连那微微发抖都纳入了眼中,对身下男孩的畏惧心知肚明,恶趣味的少女似乎对这种行为感到愉悦无比,舔过嘴角边的涎水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

“姑且让我享受一下吧,所谓勇者的味道。”

没法理解话语,因为在紧迫的时间里那女人已经侵袭而来。力量差能让少女轻而易举将指尖插入男孩的散发,强硬拉扯头皮与撞击牙龈的野蛮顷刻让他痛呼不已,这时束缚喉间的工具则是变成了一条滑溜无比却坚固的尾巴。

舌尖第一下舔舐是那稚嫩脸蛋的下半部分,那里已然一塌糊涂,探入前的酝酿正是勇者鼻腔里流出的酡红。当再次落入樊笼的少年模糊双眼睁开,眼前如花似玉的容颜也不再澄澈。明明是一张有着出众容颜的面颊,却因为不自在的行为而显得有些凶恶。因吸吮着勇者伤口血液而沾上了点点斑驳的异常暗红,紧随其后的是少女用血染的唇舌顶开了马奇诺防线一般的牙关。

“姆咕……姆啾——”

唾液涎水交换、软肉相贴相依,他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顺着那雀跃游走的舌尖流入他的口腔,蕴含着缓缓升腾着的体温,吞吐着软肉相交拉出绵延涎丝,舌尖勾住自己畏缩不前的舌头,犹如活生生的软体动物在吸吮啃食自己的口腔。

想要呛出异物,可强硬灌进的液体始终有来无去,就像发软的双腿止不住想要摆脱身上的强制控制,迫于龙女的压制也动弹不得。

“你的命可是在我的手里,变态勇者大人。”

一边用凶悍的强袭舌吻让他呻吟,一边不忘含糊不清的调笑着愚蠢人类的丑态,宛如发情雌性的娇呼轻而易举就这样逼出。并不粗壮的臂膀能毫不费力地控制住少年的残余气力,空余的双腿又怎么可能安分?

有力的腿莫名贴上少年的胯下抵住了那裤中膨胀的轮廓,用力揉搓着透出布料的黏糊,这张脸才显露出了本该相符的愉悦微笑。

“就算是勇者大人,临死之前也会想着卑劣下流的事么?”

“才没有,才没有……”

光是被索吻到窒息的接触就已经让这位最强人类难以呼吸,出离愤怒的他怒目圆瞪却无能为力,仿佛遭到夫目前犯的丈夫般为难到了极点。男孩惊恐地蜷缩起健壮却娇小的身姿,却依旧躲不开愈发靠近呼出的气息,被低沉声音吐露的那一声“勇者大人”讽刺得淋漓尽致,贴身体会到相互心跳和体温也没有一点爱意温存,看上去就好似热恋情侣的紧紧相贴,对灰渊而言却只是单方面地凌辱罢了。

龙女的舌头并不粗糙,反而是无法言语的滑润,利齿下的柔软虽不锋利依然暴力,充满了龙的野性与狂热。女人将舔舐变成一场扑食的蹂躏制霸,对异种族生物学反感占据了一切,最终还是只得被迫而无奈地承受这要命的凌辱。带着莫名的娴熟侵入了他的口腔强行夺走了名为初吻的宝贵体验,即使是精于武艺的少年也不会不知道接吻的含义。

既然生而为人,便是谁都会有羞耻心的存在,视为珍宝的初吻就这样被一只连人类都不算的“野兽”夺走,肉眼可见地羞愤化作了浮现稚嫩脸蛋上的绯色云烟,然而这一番结苞熟透的硕果面颊只会让男孩的样子在那黑龙的眼中更具吸引力。

灰渊可以忍受死亡与伤痛,可被这般凌辱实在难以接受。接吻什么的除去儿时与母亲的记忆从未有过尝试,守身如玉数十年的他只会在心底将这份真心留给仰慕的老师——勇者与身为男性的自尊这时反而是不甘堕落。

谁能来救救我——

粗暴行为创造窒息与昏厥,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仿佛都局于泥泞,被以男女之间的交合方羞辱身心下,对年轻的孩子来说恐怕目睹一片地狱都不过如此。

最后是如此滑稽的结局吗……

临死前都要被夺走重要的东西,渴求的遥远幸福仿佛就那样消散了……

他想哭,泪珠早已开始打转,可哽咽的动作只会引发身上女体粗暴的更上一层,堵住口唇的软糜柔软一并让勇者潜意识下的求救呐喊烟消云散,汹涌的欲望冲动甚至带着他的唇齿与身躯一起卷入疯狂的漩涡。

“咬断它”,不屈的灵魂本该这样选择果决一点,然而从口腔、呼吸道甚至直到胃部,奇特莫名的一种香甜让他开始上瘾,像是进食一般被全然吞食着身心,暴力行为创造舒适是怎么也想象不到的扭曲现实。

“没有?”

心绪间混乱、震惊与恐惧,连同那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或许唯有他不愿意直面的微弱兴奋感让灰渊没有做到底的勇气。

“嘴硬的小东西满嘴谎话,聒噪又孱弱的人类难道还有什么可卖弄的戏份么?”

按住那少年不安分四肢的手早已不再需要,情到深刻握拳透爪,稍一用力就被扯开身躯的遮羞布,让他起伏不止的胸膛全然泄露在外,活像个变态色狼在对手无寸铁的少年尽情施暴。

“只是衣服被撕破而已就抖成这个鬼样子,”

“你也配叫勇者……”

摆脱不了嘲笑,本该怒目而视的他根本硬不起来,从恐惧震慑换做快感的刺激,刺骨的冰寒白雪还在落,寂静世界里交缠的两具身影唯有灼热。放开对可怜小嘴的摧残后,又给裸露在外的胸膛画上一笔两笔羞辱的涎水连线,全然是将他身后的土地当做冰冷卧榻。

即使是雄性,极端状态下也会遵循本能发出牲畜的淫叫吗?

“嘶啊啊啊……”

像是要吸出点什么东西来,含住胸口红豆彻底吮得周边的皮肤收缩,红色印记像是补上了一记敲打在意识上的重锤,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灰渊大脑一片空白。

流于形式的坚定终于支撑不住破碎,一张满溢泪水惊恐万分的脸蛋现身如此,四肢一阵阵地发软,身如弥留到最后连耳边的动静都感受不到,嘴角的肌肉也早已被玩弄到没有劲咧开,显得可怜而又可悲。

“你挑错了对手,小混蛋,也挑错了时间。”

直起腰来的少女从不满足于区区浮于表层的快乐,也没有将默默的嘀咕声让那少年听到。

褪下铺开的外披大衣不会是是灰渊最后看到的一幕,却殊不知预兆着更深绝望的到来。

“过家家结束了,可笑的小东西,稍微给你一些深刻的制裁与教训,带着你的无知留给下辈子后悔去吧。”

举手投足间就是如此随意,化形的黑色风衣甚至没能在陌生龙女的身躯上多停留片刻——连同展开的衣物一齐,大片黑影顿时落在雪白,转瞬之间出现在眼前的是横陈在眼前的完美胴体。

该说是毫无羞耻心……还是这异类觉醒的生物没有人类的自制力,完全不会遵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常理,“女人”旁若无人地将身上用于遮羞的衣物一一撕扯,而待到所有黑色布料褪尽,暴露在少年眼前的也是那样一副真正的雌躯。

随着身躯缓缓靠近,出众貌美的容颜也随之清晰,而这或许还是勇者头一次与自己这次要讨伐的对象四目相对。在男孩那这短暂的一生里有曾见过的异性屈指可数,但即便如此这魔物化形的雌性相貌亦然足够在其中名列前茅。无奈得如此美颜暴击自己也无瑕欣赏,此时的灰渊可丝毫没有一丝心情去欣赏这份超脱常人的特别……

白皙洁净的肌肤曲出几分涟漪,半跪在地的身躯却在前倾,宛若野兽的异性丝毫不顾礼义廉耻,以耸动的鼻腔不安分地游走于各处,她缓缓匍匐在男孩裸露在外的肉体前仿佛是在细嗅着什么。

明显能看出来有着智慧生物的意识与思考,但瘫倒在地的灰渊完全有理由怀疑这只似龙非龙的生物肯定在心底思考着是否要尝试一下人类的滋味——难以想象到龙人的锐齿会如何扯烂自己身躯连根的血肉肌肤,只是想一想就将感到几分畏惧,在这条不同凡响的异生物身上,牙尖嘴利将不再只是比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红黑相见的龙女确实是在贪婪地索取人类的味道,只不过是在以另一种方式罢了……伴随着两人之间不断靠近的距离,尖锐的角几欲要将少年彻底触及。喷薄的呼吸交汇眼前,血红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映照出他带着几分疲累的惊恐模样,微微下压的尖锐眼角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暴戾与不详,以那满溢恶意的目光细致端详,扫过通体全身的视线似要刮蹭过少年的每一寸肌肤,仿佛一条舔舐灵魂的长舌深不见底。

这种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就如看待一件玩具那般随意不屑,随时随地都可以取掉性命的余裕好比是上位生物对下位生物压倒性的玩弄,由此而生的毛骨悚然缓缓爬上脊背,灰渊尤其感到此时更是冷风呼啸——不仅是那裸露的身躯在外惨遭冻雪,心更是抢先一步凉了半截而去,胸口被她那唇齿玉舌玩弄过的凸起仍然隐隐作痛。

更别说那撑在雪地里的双手连全力向后挪动身子都有些难以做到,只能被动任人鱼肉的瘫坐一旁,倒映眼前的亦然是那具步步紧逼的雪白胴体。

捂住双眼的指尖迅速到位,然而青涩时光里对异性难以忍耐的好奇心终究战胜了一切……众所周知对美的追求不分性别乃至种类,尽管少年的羞涩多少能做到非礼勿视,但即便如此缝隙间的余光也还是不由得游离在外。

光滑玉嫩的肌肤宛若羊脂白玉,肉体上若隐若现的线条健康却丝毫不缺协调,恰到好处的黄金比例足以让人情迷意乱,荡起的雪白曲线夺目耀眼,回望吃瘪勇者的鲜血与汗涩淋漓遍体,相比之下竟一丝劳累的汗液都无从渗出体内。

舒展开柔软腰肢上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岔开的胯间毫不在意裸露在外的性器,那纤细身姿里装着的可全然是不可小觑的强硬力量……丝毫不畏惧寒风刺骨的凛冽便是那涩情却又令人惊讶的一幕。

散发出压倒性的气势逼人,龙种之于人类终究还是太过强横,以及那充满了极度不屑的眸瞳,只是微微下吊的眼角余光就足以俯瞰眼前的一切。

这一切的冲击力与吸引实在太大,甚至能在一时之间让瘫倒的少年忘记所谓勇者的职责,但身为败者的勇者灰渊又怎会有心思看待眼前的亮色红粉?尽管肉体躯壳折辱,或许尊严几乎尽失,但不会轻易灭却的意志并非是被这具龙女化形所诱惑。

这般暴露,这般淫靡,骄纵的胴体本该是无数异性所渴求的东西,然而在他眼中不仅无法那视觉上获得愉悦心情,甚至看着愈发紧贴过来的异性魔物对灰渊来说比面对十亿个杀人狂魔还要更恐怖……此情此景莫名勾起了令人难受的往事,实在是令人不得不深感惊怖,无意间唤醒脑海中的过去更是让灰渊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青春期的少年自由自在,谁又没有过几次大胆之事的尝试呢?一切的一切还要回到那男孩初出茅庐的时光。

尽管教授自己魔法的老师从未主动提起“邪书”的存在,也理所应当地禁止调了皮的孩子们随意进入她的藏库书房……可年轻气盛的男孩又怎会乖顺听话?青春期的好奇促使他翻开那禁忌的张页,翻开了那书房中最深处名为《勇者之书》的绘本。

灰渊终究还是仗着徒弟的身份大胆窃读,然而事态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明明是有着引人浮想联翩的优秀标题,里面描绘的内容却全然与它不搭边,满怀期待地翻开那沾染尘灰与昏黄的纸张,然而眼前出现的截然是与他心目中的勇者传说完全不同的故事。

黄色,暴力,血腥……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绘本的内容,完全称得上R18的场景充斥着未成年少年不曾接触的淫乱禁忌画面。

宛如走马观花一般翻阅殆尽,少年放下古书的双手依旧在颤抖,指尖停留在最后一页夹缝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思维里也仍是那书页内容里堪称完美的画技……与震撼人心的剧情——

挥舞在空中的漆黑蝠翼淹没了天空,丰乳肥臀的雌性魔物于世界满处肆虐,高身长的她们以体格差距压倒了每一位迎击的战士,用令人沉湎陶醉的肉欲吞噬摧残着每一位还想反抗的存在。交合处横流的汁液宛若小溪,拥有完美容颜的魅魔自在展现着醉人模样,喘息娇吟齐发的少年气若游丝,最终在不可抗力中变得淫荡堕落。

轮奸、丸吞、凌辱……无论是多么高傲的骑士、无畏勇者乃至圣洁的天使,无一不是被玩弄到精神失格沦为魅魔的不堪性奴、以一种惨淡的结局收场……

败北与即堕的题材或许在黄色题材的创作中并不少见,然而那般反差已经足够把稚嫩男孩未经人事的纯洁心灵彻底污染。想要回头已然为时过晚,浑身躁动不安尤其腿间器具,眼前的淫乱只惹得男孩面红耳赤。

明明是看到了与自己心中骄傲传说不符的东西,却意外地感到身心满足,不仅没有未达预期的失望,反而在脑海中制造出了更深刻的印象。既有着违反老师戒律的害怕,又有着初入成人世界的兴奋……察觉到自己犯错的年轻勇者急忙逃跑,可就算物归原位,书籍里的内容也会在他的大脑中萦绕许久。

算得千错万错都不该打开那扇禁忌的大门,斗胆翻开悠久古书里记载的黑暗物语同样扭曲了灰渊心中被人们称之为性癖的东西。

那时也并不知道为何老师库中会有这般尺度的淫邪黄书……甚至直到现在的少年也依旧只是觉得她不让自己僭越是为了他的身心健康着想,也并未向着其她可能的方向猜想。

心中不断暗自道歉谢罪,从那以后的少年便是在老师眼里更是变得乖顺不少,也同样愈发勤加修炼——这一切自然是极力想要以汗液与疲劳掩盖生命中的污点,然而种下了永不可能消散的根种,又怎么会凭借想当然的想法去遗忘这番重点?初生的血脉偾张加上胯间那些止不住的胀痛,没敢告诉老师的初次梦遗一想起来就浑身战栗……

而现在这副场景同样如此——靠近过来的雌躯没有绘本中魅魔那动人妩媚的吸睛妖艳,显露在外的高挑身姿却同样美丽。初吻被强硬夺取,精神被无情嘲笑,败北的自己则是同样印刻着书中主角的丑态。相同的境遇与画面顺理成章占据了勇者那份不屈与渴求名誉的心,数年前埋藏心中的阴暗种子终究发芽,复杂的情绪在脑中搅作一团,唯有颤抖不止的身躯始终如一,散发着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的气息……

不是少年想在讨伐中生出二心,而是如此相似的这一幕让人就那样不自然联想在了一起。或许自己的遭遇还会更加糟糕——一旦结合那异兽的话语与行为,甚至“奸杀”这一词汇都莫名被他联想了出来,近距离与非人类的异性接触,一种牡丹花下死的悲哀不自然从绝境里生出,警钟长鸣人他只知心底危险信号在咚咚作响。

方才几个来回的肉体羞辱便已看得出这黑龙意欲何为,难寻的野性自然而然蓄势待发,毫无感情的亲吻动作唯有欲望,轻易挑动情欲更是不在话下,只是单单这般简单的刺激对于青涩处男而言便是最充足的前戏。

站在少年呆滞又微微发颤的双腿之上,低下头去扭开的面颊亦然同时将视线放低,跪坐在双腿边的黑红亮眼深瞳亦在此时亮眼放光——猛然伸出的纤细玉手目的明确,碍事又碍眼的布料在锐利指尖下宛如烂豆腐一般被撕扯开来。

就算浑身要扒得精光也完全没有办法抗拒,一旦失去了遮蔽与压迫的掩盖,充血勃起的巨根肉杆截然于此时高挺在外,笼在裤中的雄性荷尔蒙从空无一物的下身涌出潮热。

无色的气息扑面而来,触及肉体之际更是让女人忍不住挑动眼皮,正值青春年华的雄壮活力十足,不轻尺寸的勃起多少让她有点惊喜。

低温与冷风,生命与危险,就算是这般极端恶劣的环境里那雄性命根还能在如此情形下瑟缩兴奋,看着滑稽可笑的丑态莫名感到有趣,对那充满欲望的肉物更是格外重视。

握住阳具的手摩挲起表面,迫不及待地将肢体贴裹了过去触碰这份滚烫,然而只是少女指尖一瞬的滑动,那虬结在外的青筋便开始随着欲望升腾不断,只是轻轻触碰就又跳动了几分。

闯入的生命让一方寂静世界不再无趣,满溢生命活力的勇者肉体足以用来着女人想要的愉悦。莫名地几分潮红生在面颊,恣睢的笑容由此浮现在缓缓咧开的嘴角。

“且让我试试你这最强勇者是否属实……”

人类少年的上身健壮是已然尝试过的滋味

权当做无意义的开胃甜品又怎么比得上雄性生物的不绝精力,此时在那长裤下支起的小帐篷也全然占据了心里一切目标。

龙女一心一意盯住那雄性生物的命根,粉嫩长舌一瞬穿出脣瓣缝隙舐过水润红唇,裹挟着性与欲的潮红自然浮现她的面颊,紧盯猎物的眸子肆无忌惮展现出肉眼可见的渴求。

探入胯间的脑袋继续埋下,低头环绕着还在微微膨胀的肉柱,见得那张染上绯红的面颊缠绵悱恻。呼出的热息不知为何变成稍显急促,但一呼一吸之间喷出的气息截然化作最好的焯烫刺激,反而成为了少年在如此冰天雪地里的唯一温度来源。

只可惜方才龙女眼中或许连闹腾都算不上的东西已然是勇者毫无保留倾泄的全力出击,如此一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的恢复都几欲灯枯油尽,自然就连面对这般威胁时的自保都做不到。不论那四溢在外的血迹还是肉体上单纯的淤青紫红全然都是单方面的伤痕累累,那般压迫性的行为已将一切不自量力皆数扼杀,不需要同意和理由的动手动脚便是已经将他的尊严按在地上无情摩擦。

弱小唯有被动接受一切不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有顺从才是唯一结局,甚至没有时间思考咬舌自尽的可能性,下一秒便随着大脑的突然空白连同思考一起顷刻断线。

“你到底要干什么呜啊啊啊啊——”

比起先前浅表性的肉体接触更为大胆,有过之而不及的刺激紧随其后,埋首胯间的黑龙竟将那少年情动的耻物用唇舌细细品味——初次接触时的小口吸吮宛如张开的一条深幽肉缝,包裹热棍的口脣松开肉棒表面的肉体顶端,口腔唇齿已是与那龟头勾连出一条缠绵不断的唾液银丝。

浅浅含住这玉杵的上段宛如热恋情人的狂热情趣,裹上头部的温热难以抵抗,收缩起来的面颊带动内面软肉紧贴,口腔特有的湿润已是创造出无限接近玉穴的小型通道。

看似只有野兽舔舐水源的小小动作,实则紧紧箍住顶部龟头的姿态有着宛若寸止那般的好效果,妄图在输精管中汞动的精种皆数遭受拦路,紧绷在出口动弹不得的种汁全然化作让肉棒愈发严重跳动的动力。

那细长嫩舌甚至小心翼翼扒开了前段开口,粗糙的舌尖顺着马眼滑弄皮肉卷起缝隙间不住流泻的透明汁液,钻开龟头间肉缝贪婪地勾起点点先走汁创造口舌的体液交换,哗啦啦的淫滑水声霎时在口腔与肉棒的交合处之间响起,凹凸不平的表面刺激让肉棒更甚先前跳动不已。

“住……快…住…手……”

头一次遭受到如此的快感袭击,处男的稚嫩少年怎么抵得住如此强烈的性开发?说不清楚的模糊话语莫名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最后的余力只能用来捂住自己控制不住的面部表情。

正在兴头上的黑龙理所当然没有理会一个失败者的哀求,却也稍稍放缓了抽插口穴的幅度。涨红的半圆肉块几欲憋到发紫,尚未完全将巨根吞并的吞吐还只是点到为止的轻捻,殊不知其后无与伦比的刺激才是即将来临的正戏……浅短的酝酿很快结束,身下的娇躯伸长了脖颈,并未将那碍事的两颗卵蛋放在眼里,除去睾丸的棒身干脆一次到位,伙同连带着顶端一并吞没,完整涵括进体内一点也不艰难,好比是那无底洞一般深喉到底都行动自如。光洁的鹅颈微微凸起一段圆柱,急促的全然深喉越至深处快感愈深,仿佛是故意挑衅炫耀着口腔甬道吞吐深喉都不在话下。

环绕胯下肌肤灵活涌动,口腔内搅动的嫩舌不甘示弱吸吮过表面,肉缝与青筋皆数被挑逗触弄,擦蹭马眼的同时仍旧鼓起嫩肉顾及敏感的冠状沟,在唇齿环绕冠状沟给予刺激时,环绕巨根头部的长舌也一刻不清闲,全然是在尽情舔弄胀动肉根上的不平褶皱直至彻底光滑。

腔中嫩肉带动着那硬物汁液翻飞,强制性活塞运动的口爆在他的两腿之间更是做着毫无顾忌的猛然撞击,仿佛留痕亲吻一般发出了姆啾的水声,身躯耸动的频率肉眼可见地变得急促,淫水已是在交合张张合合间滴落各处,宛如抽插的吞吐让她的面颊鼓囊着稍显扭曲,以娇小口腔吞没这般尺寸,无限接近窒息的快感只会让灾厄的龙越战越勇。

墨色乌黑的长直发禁不住在此刻散乱,傲然酥胸便亦是晃动翻腾起玉体肉浪不止,随着强制性口爆的力度一而再再而三加重,完全吞没棒身的潮热同样升腾得紧绷。

刮蹭表面棒身的唇齿尽管粗暴却也没有让少年太过疼痛,反而是如电流般的刺激源源不绝,不同汁液早已混合着粘黏巨根表面,伙同夹紧肉棒的唇舌上下活塞撸动起了皮肉。下身唯有彻底被那脣内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的津甜唾液所占据,体表感觉全然化作一片潮湿,而这份混杂着热息的湿润还会随着收紧口穴的动作而愈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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