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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2-6集) - 3,2

小说:诛仙图(第2-6集) 2025-08-16 09:46 5hhhhh 6560 ℃

  只是此事对于冉绝来说根本没有什么难度,他压根没有想过背叛神宵宗或者背叛师父,接过龙鳞立即举手发誓道:「我元定以道心立誓,此生此世用不背叛神宵宗,尽心尽力助神宵宗传扬道统。」

  言罢,识海忽然闪过字迹,刚才发过的誓言立刻印在的道心之上。

  誓言已毕,老龙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道:「去吧,记得将来若是好事成了,别忘了把家里的汾花还魂酒拿来孝敬叔祖。」

  「好酒?」冉绝一愣,说道:「叔祖,我从小孤儿,神宵岛就是我的家,而师父那里从不酿酒,我好像没有酒孝敬您老人家。」

  他忽略了酒名,也根本不知道这酒哪里有,只以为和外面的女儿红、兰陵酒之类,只是一种酒的名字而已。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的是,汾花还魂酒,天下只有一处有,也只有一人会酿。

  「哈哈。」老龙也不点破,只说道:「将来有了再说,去吧,去吧。」

  「是,叔祖爷爷,小子告退。」

  拿着龙鳞回到凤霞殿,冉绝这下有了底气,烦恼也没了,正好师父闭关,在屋里和小狐狸说了一会话之后,左右无事,就偷偷的跑去后山,把虞娇和幽怜两姐妹唤来。

  符光刚亮,不过几个喘息的功夫,就见到虞娇和幽怜化作两团流光飞来。

  二女见了冉绝,立即欢喜的跪下行礼道:「小奴虞娇、幽怜见过公子。」

  冉绝急忙扶起二女,说道:「二位姐姐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快起来快起来。」

  「小奴多谢公子。」虞娇答应一声,接着起身道:「只是礼不可废,小奴和妹妹,以后就跟定公子了。」

  说着从嘴力吐出一颗淡黄色的宝珠,托在手心道:「这是小奴的内丹,请公子在奴的内丹上烙上印记,日后只要心念一动,便能决定小奴的生死。」

  这今天都是怎么了?

  冉绝摇头道:「说这些干什么?虞娇姐姐,我要决定你们的生死干什么?快拿回去。」

  「公子。」幽怜上前几步,说道:「前日宵婉仙子面前,幸赖公子求情,小奴两个才有命在,更何况小奴两个跟随公子已经得了许多好处,宵婉仙子又赏下仙书秘法。如此大恩,就让小奴姐妹以奴相侍,撩以报偿吧。」

  「这……」

  见冉绝还在由于,虞娇走上前,又说道:「公子若是不收,我姐妹今日便自绝于公子面前。」

  这可不是玩笑话,若是冉绝不要她们,接下来承受的,绝对比死还要难受,而且这种痛苦,会一直持续到冉绝收下她们或者抛弃。

  前者还要受折磨,后者直接神魂俱灭。

  「好了好了。」冉绝见她们俩一个个手指心脉的模样,答应道:「我收下,收下还不行么?」

  见他答应,二女这才转忧为喜,纷纷托着内丹送到冉绝的面前。

  展开手掌划开,逼出一缕心血,一边的幽怜递上毛笔,冉绝以血为墨,分别在二女的内丹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随后挨个握住,注入一点真元进去。

  仪式完成,姐妹二人重新吞下内丹,左右拥着冉绝,小心翼翼地说道:「本来应该削下生魂给公子控制身心,但生魂剥离实在太痛,小奴承受不住,换做内丹公子的控制更加完全……」

  对于这个,冉绝并不怎么在意,他只要二女陪着自己,不去跟别人就好,还没有那种极端的控制欲,所以对这个也不在意,抱着二女说道:「不在意不在意,别纠结这个了,过来帮我脱衣服,咱们下去洗澡。」

  「是。」两女娇声答应,左右解开冉绝的衣服,再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两具身子拥着冉绝慢慢下水,留虞娇在她背后给他靠着,幽怜骑在身前,献媚道:「公子,小奴正好学了一点新花样,用来服侍公子可好?」

  冉绝,看了一整天撩人心神的宵婉,冉绝这会早就压抑许久了,急忙点头答应道:「好好,快来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咯咯……」虞娇娇媚一笑,用手撩去鬓角的长发,声音飘荡撩人地说道:「公子,别急嘛~……」

  ……

             第十三章:鳞甲炼丹

  从二女那里回来已经是天黑了,本来还想着临阵磨枪复习一番今日所学的冉绝此刻也没了心思,一边幻想着明日赢了师叔之后的情景,迷迷糊糊之间居然又睡着了。

  翌日起来,从怀里摸出龙鳞,把玩一番后直接奔向栖霞殿。

  刚刚进门,就见到师姐宓妃正要出去,看见冉绝火急火燎的进来,拦住他问道:「师弟,你这是干什么去?」

  「额……」自己和师叔之间的这些私密,自然是不能跟宓妃透露的,冉绝只好搪塞道:「师叔叫我有事。」

  宓妃有些闷闷点点头,让过身子,说道:「那你快去吧。」

  「嗯。」

  刚走出几步远,就听宓妃又说道:「那个……师弟,前段时间你教我的青萍剑,最后一招的穴位你还没教我呢,改日有时间……」

  声音越说越小,宓妃的脸蛋不自然的就红了。

  可惜此时冉绝的心思完全不在她身上,对于宓妃此时的状态也没有注意到,随口答应道:「好,改日我一定教。」

  见这个呆瓜丝毫不上道,宓妃又羞又气,不过既然已经约定好了,而师父,只能再说道:「那你何时有空,知会我一声便可。」

  「好。」

  匆匆进了栖霞殿的正门,见宵婉不再,冉绝脚跟一转,直接就奔闺房而去,好在进门的时候终于有了点醒悟,敲门道:「师叔,醒了没有?」

  「谁啊?」

  屋里的声音依旧慵懒娇媚,仿佛刚睡醒一般。

  冉绝在门外回答道:「是我,元定。」

  「哦。」床上的宵婉掀开被子,起身稍微整理了一番仪容,这才说道:「进来吧。」

  今天没能看见浅衣薄纱的露骨美人,冉绝心里有些失望,不过想起怀里的宝贝,立刻兴奋地说道:「师叔,咱们开始吧。」

  「什么?」宵婉被他一句话说的满头雾水,放下手中的白玉跳脱(手镯、臂钏),转头问道:「什么开始吧?」

  「赌约啊。」冉绝说道:「不是说赌我能不能炼出化形丹来么?我已经学会了,咱们开始吧。」

  「哦?」宵婉上下打量了一眼自信满满的冉绝,就知他必然找到了什么走捷径的法子,不然就凭他昨日学的那点东西,丹方药性还没认全,就想直接开炉炼丹,就算他再是天才,也是痴人说梦。

  不过她也想看看到底是谁给他帮的忙。

  大师姐这几日一直在岛外打发苍蝇,二师姐宵涟又在闭关,况且宵涟本身对于丹道并不精通,指点一二还成,要说一夜之间把元定从还未入门教成丹道大家的程度,简直天方夜谭。

  梳成一头精美的盘发,几只步摇簪住,既是固定,又增添几分典雅贵美的气质,宵婉用手一捋对襟的外裳,站起身子,宛如宫廷贵妇般的双手落在小腹上,说道:「走吧。」

  出得卧室,几步就到了丹方的门外,宵婉打开房门,指着屋里地说道:「这就是丹房了,左边的架子是各类的药典丹经,右边门口的屋子里面是各类需要用到的天材地宝,诺,你就用这个丹炉炼吧,四象丹霞鼎以你目前的修为还无法施展,这个丹炉是我初学丹道的时候用的,虽然品级不高,但是炼个化形丹还绰绰有余。」

  「嗯……」冉绝走进去,围着金色的三足圆鼎转了几圈,貌似专业的打量一番后,说道:「勉勉强强,凑合着用吧。」

  宵婉被他这幅模样逗的微微一笑,迈步进了丹房,说道:「开始吧,小丹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炼成这化形丹。」

  被她看着,这岂不漏了陷了,冉绝急忙摇头道:「不行……炼丹需要安静,必须一个人才行。」

  「好好。」宵婉点头笑道:「我不看行了吧。」

  长裙摇曳,转身出门,站在门口等待。

  冉绝把门关上,又透过窗子,偷偷观察了一眼宵婉,见她走进房前的庭院里,这才安心的转过身开始炼丹。

  他的炼丹术还完全没有学会,自己的话肯定是做不成什么事的,好在叔祖的宝贝可以帮忙作弊,就完全不用愁了。

  先去侧房的宝库中挑选化形丹需要的药材,找好了之后,冉绝直接把药材全部投入鼎中,接着从怀里掏出鳞片,向窗外看了一眼发现没人之后,直接把鳞片贴在鼎上。

  然后坐在一边的乾位蒲团上,装模作样的开始假装操作。

  事实上他什么也没干,只见龙鳞贴上丹炉之后,一股青光直接从龙鳞上渗透出来,宛如画阵一般沾染了鼎身,勾画出一条条玄奥的纵横,看起来像是法阵一般。

  接着鼎下火光一闪,投入丹炉中的药材悬浮而起,一样样的聚在一块。

  药材落入鼎中,火光加大,烤的冉绝的脸上都是一片火热。

  冉绝往后退了几步,再抬头看时,鼎中的药材已经被炼成了一团汁液。

  接着青光汇聚到鼎中,分出一缕飞到一边的盖子上,直接盖住丹炉。

  『这就算完成了?』

  只学了一点皮毛的他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见到鼎下的火光收敛一些,直接凑近了去看丹炉的情况。

  谁知这时丹炉忽然一响,接着宝鼎的腹上「铛铛」连响八声,却是直接落下八个圆洞一般的口子,里面一股热气喷出,给冉绝吓了一跳。

  熔炼的药香气温喷出,屋子一会的功夫就氤氲弥漫,宛如天宫一般。

  这就算成功了吧?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冉绝坐在蒲团上直直的盯着的丹炉,只等着出丹之后拿到师叔面前,至于赢了之后……

  一早晨辉初照他就进了丹房,直到太阳落山,这炉子里的丹药还没有炼好,把冉绝等的百无聊赖,最后坐在蒲团上打起了盹。

  『好个混小子,我当是谁给你的助力呢,原来是师叔祖。』

  看过了屋里的情况,宵婉不禁低下头沉思起来。

  那老龙乃是经过了上次天地大劫之后的人物,虽说此时已经没了多少修为,只剩下一副残躯,但再怎么说也是活了上万年的,教学自己姐妹三人的时候,也没说有这种恶趣味啊?

  会不会是,他已经知晓了这小子身上的秘密?

  正思考间,只听丹方里面的一声金器交击的声音响起,接着一股成丹的药香味直透门窗。

  化形丹,成了。

  里面的冉绝被一声吵闹搅醒,睁眼一看,丹炉的盖子已经打开,急忙起身直奔丹炉。

  低头一看,八粒丹药如滚珠一般摆在丹炉里面,各个圆润光滑,表面上闪着一股金光。

  「哦!炼成了!」冉绝急忙从宝囊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玉瓶,伸手捡起丹药,一粒粒的放在瓶里。

  装好的丹药正要去找宵婉,忽然想起龙鳞还在鼎上,便去一边摸龙鳞,哪想到这一摸不要紧,却是给冉绝吓了一跳。

  原本鼎上贴着龙鳞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被腐蚀出一个洞来,冉绝凑过眼神一看,只见龙鳞已经落在了地上。

  这……怎么会把师叔的丹鼎给弄坏了?

  而且鼎上坏了这么大的一个洞,不用说就肯定是坏了。

  脑子里想着要如何弥补,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冉绝急忙用身体挡住丹鼎,听到外面敲门,说道:「谁啊?」

  「我。」宵婉的声音响起「我来看看你这小丹仙儿把丹炼的怎么样了。」

  「已经炼成了。」冉绝刚答应一声,就见外面宵婉直接推门进来了,急忙站在丹鼎旁边,掏出装着丹药的玉瓶,递给宵婉道:「我已经炼成了,诺,你看看吧。」

  宵婉接过玉瓶,扒开瓶塞倒出一粒在手心,看了一眼之后点头道:「果然是化形丹。」

  「这下我赢了吧!」冉绝挺起胸膛,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师叔……」

  宵婉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左右,说道:「谁是君子?」

  冉绝急了,争辩道:「师叔,你不能说话不作数!」

  「哦?」宵婉把丹药放回瓶子里,说道:「那你就找人给你作弊?」

  「啊?」冉绝大惊失色,神色慌张地说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宵婉稍稍低头,看着冉绝笑道:「你连炼丹的入门都没学全,就能炼出这等品级的化形丹来?要说是本门的祖师重生,我还能勉强信了,但你这个小鬼头嘛……」

  知道自己的作弊计划露馅了,冉绝索性耍无赖了,直接嘴硬地说道:「那咱们当初也没说不能找人帮忙啊,我不管,反正我赢了。」

  「嗤。」宵婉又凑近了一点,脸贴脸地看着冉绝,撩拨道:「就这么馋?」

  如此近的和宵婉对视着,冉绝不好意思地说道:「也……不是。」

  「不是就算了。」宵婉抬起头,笑道:「要是实在太馋的话,给你一次也无妨。」

  「啊?」

  这下被娇媚狡猾的师叔耍的团团转,冉绝目瞪口呆,心里大呼后悔。

  「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宵婉咯咯一笑,说道:「你说呢。」

  「哦……」

  见他神情瞬间低落,宵婉围着丹炉走了几步,说道:「还成,屋里还算整洁,没出什么事吧?」

  本是随口一问,她也没注意到自己的丹炉上坏了一个洞,只想着冉绝答应一声之后就带他回去。

  吃个饱是肯定不可能的,但甜头肯定要给一点的,免得以后……

  冉绝立刻就紧张了起来,看着宵婉在屋里盘旋的身影,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勇气说出自己弄坏了丹炉,最后只得模糊的答应了一声。

  「哦。」

  「那就走吧。」

  转身刚出屋子,宵婉就听到背后的冉绝叫住了他,说道:「那个……师叔。」

  「嗯?」转过头来,正看到冉绝掏出了自己的四象丹霞鼎,递给宵婉道:「给你。」

  这东西宵婉也是不是第一次见了,前一次这小鬼头还抱着小心思要给自己,这下又耍什么小心思?

  「师叔……我把你的丹炉弄坏了。」

  看着固执站在原地的冉绝,宵婉忽然莞尔一笑,说道:「怎地坏了?这不是挺好的么?」

  「坏了。」冉绝是学过炼器的,知道一门法器被如此损伤之下已经伤了本源,再也无法使用了,当下转过鼎身,把上面的窟窿给宵婉看,然后拿出宝鼎,说道:「弄坏了人家的东西就要赔,这个我是知道的,这个算我赔你的。」

  『这小子……』

  宵婉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小子,除了好色一点之外,好像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顽劣难教。

  她从冉绝的手里接过宝鼎,放在手心把玩,说道:「元定,你可要想好了,这宝鼎可珍贵着呢。」

  这件事不止宵婉跟他说过,甚至宵涟也跟他说过,宝鼎分属先天,乃天地之间自然生成的灵器宝物,世间再无第二件。

  毕竟是那个神秘的道人送的,也是自己身上的第一件法器,且又如此珍贵,冉绝心里自然不舍,留恋地看了一眼道:「我身上没有东西赔你了……」

  「那师叔就拿走喽?」

  说着就要收起来。

  宝鼎被宵婉收走,冉绝心里怅然若失,不舍地看了一眼,最后点点头,跟着宵婉出了丹房。

  其实宵婉收走,也并非贪图他的宝物,先天法宝虽好,她身上也并非没有,况且这宝物上属于冉绝的烙印他也并没有抹去,只是借用一时罢了。

  一路跟宵婉回了她的静室,直到进了屋,冉绝仍旧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这趟对赌,不仅没有赢下师叔,而且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宝贝都搭了进去,可谓损失惨重。

  见他这幅模样,宵婉坐在塌上说道:「行了,别一副哭丧的模样了,过来,师叔给你点奖励。」

  听到有奖励,冉绝打起了几分精神,说道:「什么奖励?」

  「过来。」

  依言走到宵婉的身边,只见倾城绝世的仙子靠在床上,指着自己的脸蛋,说道:「准你亲一下。」

  这也相差太大了吧……

  『师叔,咱们原本说的可不是这样的啊。』

  心中失落,可是如今可不是自己有的挑的时候,冉绝看向宵婉那张如花的娇颜。

  眼前的这样容颜美艳至极,一双桃花眼透出让人迷醉的妖媚风情,眉间却是另一种与妩媚格格不入的贞良纯洁,琼鼻妙口,粉黛薄施,气质如仙子般缥缈,身子却如妖姬魅魔一样激起人汹涌的征服欲望。

  一双红唇轻抿,随着冉绝慢慢凑近,白玉无暇的脸上稍稍透过一抹粉红,刹那间艳若桃花,美的不可名状。

  这等情况下,冉绝那还顾着宵婉准他亲哪,直接奔着嘴巴就贴了上去。

  宵婉本来眉眼闭上,等反应到这小子居然亲到自己的嘴上时,已经来不及了,刚想出声让她挪开,却不料唇舌一张,少年舌头登时就闯进了口腔。

  「唔。」

  宵婉瞪大了眼睛,饶是她修行数百年,也没经历过如此情景,脑子「腾」的一燃,瞬间忘了自己的本事,眼看着冉绝的连已经到了面前,却是一点反抗的都想不起来。

  嘴唇相贴,冉绝登时就沉醉在宵婉两片的红唇里面,等敲开齿关之后,宵婉嘴里的一条舌头立刻就被各种老手的冉绝拿住,香津玉液轻轻一吸便滑入自己的口腔,带着一丝甜腻的芳香,堪比这世上最美的美酒琼浆。

  这等滋味,冉绝一个少年,又怎能把持的住,不顾一切的抱住的宵婉的身子,伸手就要去剥宵婉衣裳,却被宵婉死死揽住,最后直接抱住她的身子压在床上。

  一根粗硬的火热隔着衣服抵住小腹,宵婉这才如梦初醒一般,逃开冉绝的嘴唇,摇头道:「元定,不行!」

  「怎地不行?」冉绝都要被眼前的妖媚仙子迷疯了,眼睛通红地说道:「师叔,你就答应我吧。」

  宵婉再次摇头道:「真的不行,元定,师叔的身子迟早是你的,但现在为时过早,我怕伤了身子,师叔……」

  「我身体壮着呢,对付两个都没事,怎么会伤了?」

  在身下女子的面前提自己的往事,真是一块死木。

  宵婉心中羞恼,只是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只能好言相劝道:「师叔的身子与她们不一样,强要的话肯定要损伤修为的。」

  「可是……」冉绝仍不肯放弃,压在宵婉的身上死不放弃。

  「师妹。」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女声。

  听到这个声音,冉绝瞬间吓得脸色剧变,抵住宵婉下身的肉棒登时就软了,翻身就要起来。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门外的宵涟推门就进,正好看见冉绝两手撑在宵婉的胸前,好死不死的还正好碰在那两堆堆脂砌玉的软肉上。

  此时冉绝也来不及感受乳肉的滋味了,翻身下地,满头的冷汗,对着宵泠颤声道:「师……师伯。」

  宵泠满脸的寒霜,一双冷艳的眸子里冷气森然,两束寒光打在冉绝的身上,瞬间让冉绝如临冰室。

  手上亮起一团寒光,杀气凛然。

  「师姐,不可!」

  眼看宵泠要下死手,宵婉急忙拦在冉绝的身前道:「不是你想得那样!」

  「嗯?」宵涟转过脸,冷冷的怒视宵婉道:「师妹,你可是不知这事的严重性?」

  「我自然知道。」宵婉急忙说道:「可是师姐,并非你想得那般!」

  对于师妹宵婉,宵涟还是信得过的,虽然平日里懒散好玩了一点,但是涉及大事,她可不会这么糊涂的,停下道:「那是怎么回事?」

  「今日元定随我炼丹,丹成之后元定颇为欣喜,适才就稍微放肆了一点。刚才又拿出他那至宝丹炉出来显摆,被我一把夺过,因而才嬉闹起来,只因抢夺丹炉,才把我一把扑倒,哪想师姐你忽然杀到,元定换乱之下才碰到了那里……」

  三姐妹共同进宗,平日里私交甚好,更何况这等大事,宵婉也不敢冒失。

  听了宵婉的解释,宵泠这才勉强相信,不过仍是冷面寒霜地对着冉绝问道:「是这样么?」

  这种情况下,冉绝自然是急忙点头,说道:「是,师伯,师叔他抢我丹炉。」

  宵婉拿出刚才冉绝送她的宝鼎,说道:「谁叫你故意拿出来显摆的,刚才你冒犯了本宫,这丹炉就暂时扣押了。」

  冉绝满脸的为难,转向宵泠哀求道:「师伯,你看师叔他欺负人。」

  两人连番做戏,配合的天衣无缝,总算把宵泠糊弄过去了。

  「此事不可再有!元定,罚你去宫外岛上思过,等师妹闭关之后,再处置你的去留。」

             第十四章:岛上灵修

  冉绝被支走,宵婉刚才的那份淡然就再难保持,一如刚才的冉绝一般老老实实地站在宵泠的面前。

  「师妹。」走了冉绝,宵泠的脸色暖下来不少,看着宵婉,叹气道:「我知你的功法难忍阳气滋扰。但我姐妹三人当初既然立誓,就再无违反之可能,日后对元定,不可再这般亲近。」

  「师姐,他一个半大的小子……」

  宵婉眉眼一蹬,冷冷道:「你当他是什么不懂的小孩吗?你可知他……要不是他那天资福德实在难得,日后宗主归时,对本宗定然多有助力,就凭方才一条,我就废了他的修为逐出宗门!」

  「师姐!」宵婉脸色一变,一句话都在嘴边了,又听宵泠说道:「那个混小子,我打第一眼见到时,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咯咯……」

  宵婉忍不住一笑,登时把嘴边的话收了回去,说道:「师姐,你这是个人印象,不可取。」

  「师妹!」宵泠脸色肃然道:「我这是在与你说正事!」

  宵婉掏出宝扇,扶着宵泠坐在床上,说道:「好了好了,师姐,事关宗门大计,我心里自有分寸,你放心吧。」

  「你若是真有分寸,又岂能……」

  打三姐妹拢在一块的头一天,宵泠便像个管家婆一般唠唠叨叨,如今三人修成仙体已经上百年,宵婉许久不听之下竟然觉得分外的亲近,靠着她身边任由宵泠说着,知道最后生生的听翻了,才起身道:「师姐,我去面壁思过了。」

  ……

  看着师妹飘然而出,宵泠一张冷艳无双的脸上又恢复了冷色,她在床上坐了良久,心里终于给冉绝下了定义。

  绝不可使此子久留于岛上。

  但如何赶走,又是个问题。

  似刚才那般说的,直接生硬的逐出门外肯定是不行的。首先宵涟就不会同意,更不说不说此子的天资福德和身怀宝鼎。就是他那前世,毕竟是和洪荒巨擘交好的人物,就算不是先天生灵、洪荒大能,想必根脚也不差几分,若有一日修回前世真身,将来思及此事,对宗门来说又是一场麻烦事。

  而直接辣手杀了,且不说她对冉绝的恨意远没有达到这个程度,就说他身后那个赠他灵果的道友,会不会上门来替他找一场公道也是个未知数。

  那可是挺过无数次灭世诛神大劫的人物,虽然碍于天地压制有了许多限制,但为了一个原本门下前途无量的弟子惹出这么一大滩的麻烦事,宵泠自问还没有蠢到那种程度。

  是以,如何把这个小子赶走,这个问题还需要好好思量一番。

  而被赶出门外的冉绝呢?

  经历了如此跌宕起伏的事情之后,他直到下了山,才勉强平复了一点心情,只是下了山之后岛上再无一处人家,他只能随便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做下。

  刚刚坐下,忽然发觉身后毛茸茸、软乎乎的,冉绝一惊,立刻回头看去,却见到一只仙鹤优雅地抬起脖颈,两只小眼睛茫然的看向他。

  一人一鹤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几眼之后,仙鹤却并没有受惊,反而很平常的继续把头埋在羽毛里,又睡下了。

  这倒把冉绝弄的好不尴尬,想了想还是别耽误仙鹤休息了,重新起身,准备再找个地方。

  然而这林子里郁郁葱葱,明月虽亮,但偶尔一两声的夜枭声还是让冉绝心里发慌。

  更难受的是心里,这会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虽然师叔努力帮着遮掩,也不知道能不能骗过大师伯,而且师父那里要是知道自己又惹了祸的话,肯定会伤心的吧。

  「唉……」

  冉绝叹了一口气,仰头看向天上的明月,原本想着修仙就逍遥自在了,没想到成了仙人之后,似乎也不是那么自在。

  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子,冉绝又想起那个温柔漂亮的小姐来了,自己原本打算学成了本事,就要去娶她的,而今到了这里,也不知几时才能学成出山,恐怕到时候那位小姐早已经嫁人了吧。

  而叶奶奶呢,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这几年县里苛捐杂税多的没完,她一个没了收入的老人家,也不能还能挺过去几年。

  还有同村的那个不算朋友的朋友……

  两人的交情虽不算淡薄,但也没到了那种至交好友的程度,所以冉绝只是想了一下,转念就略过了,反倒是怀念起雨蝶来。

  在雨蝶姐姐那里实在有些乏味,每天吃饱了睡,而睡醒了,就是一桩接着一桩的荒唐事,最后冉绝实在受不了那种生活,才从那里逃了出来,然后就遇见了那老道。

  然后是平湖边上。

  对了,御琴雪。

  想起这事冉绝就生气,这坏女人转眼就不认人,自己要是在遇到了,非叫她后悔不可。

  这边御琴雪那茬还没延伸出怎么惩罚的念头,冉绝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岛上好像还有一处可去的地方。

  当下从宝囊里面掏出竹符,注入灵力。

  在原地等了一会,就听见林间两抹身影穿林而过,人还没到,便齐齐娇呼道:「公子。」

  「我在这里。」冉绝赢了上去,等到二女落地,抱住两具娇躯道:「可算有人陪陪我了。」

  「哦?」幽怜顺势依偎进怀里,听他说的可怜,抬头道:「公子今日这是怎么了?」

  「是啊。」虞娇接话道:「莫不是在这林子里想与我们找找野趣?」

  「嗨……」一声长叹,冉绝这会哪有心思想那种事,苦笑道:「别提了,我又被师伯给罚了……如今我都没了住处,能不能去你们那里借宿一宿?」

  「咯咯……」虞娇笑道:「公子这是说着哪儿的话,奴既然已经随了公子,那奴的住处自然也是公子的,自去就是。」

  运起御风术,三人浮于林上,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岛上的边缘,耳边的一股潮湿的海风味道,眼前一片连绵的林海山丘。

  落下云头,两女左右扶着冉绝指着一处山丘道:「公子,咱们到了。」

  「你们住在这里?」

  跟着二女来到一处山洞口,打开洞府的大门,里面灯火通明。

  「是啊。」虞娇答应道:「岛上的生灵,但凡能有幸修得人身的,都住在围着岸边的山丘处。」

  「哦。」冉绝点点头,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住在后山呢。」

  「我的公子爷,您以为神宗的后山能随便让我们这些灵修安家的么,未成人身的还好,但凡一日养成了丹元,就要自谋生路了。」

  洞府不大,进了门之后眼前也就只有一件卧室而已,除了简陋的摆了一副床榻、桌椅,就只剩下边上一个小柜子了,上面零零散散的摆着一些灵石药材。

  而这些东西,在冉绝的眼光里看来也不算什么好东西,反正相比他在自己凤霞殿仓库里亦或栖霞殿的丹房里看到的东西,品质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安排着冉绝在桌上坐好,虞娇依在他的身边奉上丰软的身子给他把玩,幽怜去一边操起一把小壶,往里面装了满满一壶的白色汁液,拿到冉绝的面前,说道:「公子,奴这里委实没什么可以招待您的,只有一点自己做的越王头(椰汁)汁,您先喝着,待奴去海边捞些虾贝上来,给您尝尝。」

  说罢,也不待冉绝答应,转身就出了门。

  白色的汁液香味浓郁,虞娇拿起被子,送到冉绝的嘴边,喝下去一口甘甜香咧,居然出乎意料的好喝。

  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山里,自然没喝过这玩意,连喝了几杯,才摇头示意不喝了,低下头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啊。」虞娇笑道:「这个是海边一种越王头树,上面结的果子,这东西里面不生果实,反倒全是汁液,我们姐妹取来,和那边的草精换上一些饴糖,在加上另外几种果子,合在一块酿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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