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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牵着奴隶去踏青,1

[db:作者] 2025-08-16 09:46 5hhhhh 7660 ℃

第十七章 牵着奴隶去踏青

【承前启后】

新年的钟声在漫天飞雪中响彻苍穹,中原大总统詹蔚冉正式开启了她第三届任期,为期5年。她任命了新的行政团队,皆为激进的极左派。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是“二次革命”思潮的拥趸。所谓“二次革命”,即在一百多年前推翻皇权的“共和革命”基础上,消灭现存的所有封建贵族,彻底实现由平民阶级主导的所谓“平权”社会。他们动用大量的行政资源,拟定法案限制甚至剥夺贵族的特权;他们开动文化媒体机器,打压传统保守的右翼思想文化,在社会各个层面系统性地摧残贵族的公信力和权威;并且,在经济金融领域,大量补贴贵族产业的竞争者,打压贵族产业的生存空间。

在西境,“露桓民国”也进行了换届选举,露桓鹰派新总统漫武城,一面与詹蔚冉集团接洽,一面扩军备战,企图一举除掉露桓王室“余孽”,甚至吞并岐云地。在东海与北疆,列强们成倍增加了军事存在,他们仿佛嗅到了中原随时可能到来的变局,皆蠢蠢欲动,伺机收割。

就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我们在慕迪大学,开启了大二的春季学期。灼华书院有一些同学的家族,因为左翼政府的恶政,已经濒临破产;还有一些同学的家族,虽然没有那么凄惨,但也是疲于奔命,上下打点关系,在夹缝中生存;我们申家,已经决定将大部分国内资产转移至欧美和南亚,毕竟已经被左翼政府整过一次,不想重蹈覆辙了。当下,中原贵族仍然具备相当程度的政治影响力,甚至在很多关键的行业,仍然处于垄断地位,但大多数贵族,对中原的未来持悲观态度,因为如果这样下去,会有越来越多的贵族转移资产甚至移民海外,这势必对中原的经济造成沉重打击,让本就颓唐不堪的中原市场雪上加霜。

在这种形势下,以吴秉章为首的复兴党,决定和左翼势力硬钢到底。他四处行走游说,联合可以联合的一切力量,来匡扶社会正义、稳定市场与经济,宣扬传统的中原思想文化,竭力挽回贵族的公信力和影响力。我、羽蓁、元熙、颖歆、梓珺、焕兴以及我们的其他好友们,都被动地卷入了这场时代的洪流中。左右决战的号角已经吹响,生活在象牙塔中的我们将何以应对、将何去何从?这段故事,我将分为两到三章,具体和大家分享。

【本章正文】

大二第二学期的一天,和往日一样,我和羽蓁结束了一下午的自习,牵着手走出灼华图书馆的私人学习室,听见在图书馆大厅有争吵声,便上前察看发生了什么事。

“放肆!你不过是一个低贱如泥的平民,你的劣质发蜡弄脏了本小姐高贵的鞋底,你竟然还敢阵阵有词!”一位身着水蓝色华丽公主裙,水蓝色丝绸高跟鞋的千金小姐,颐指气使地对着一名图书馆工作人员说。那个图书馆工作人员看似是一名勤工俭学的学生。

“我赔你一双新鞋,总行了吧!”

“赔我?呵,无知难道是你这下等人贫贱的遮羞布吗?!”那位千金小姐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那个学生,讥诮道:“就凭你那可怜的出身与家世,把你和你全家都卖到我家做一辈子奴隶,也不见得买得起这双高贵的公主鞋;就算你家有点钱,如果你跑遍全世界能买到这双鞋的同款,就算本小姐输!”

“那。。。那你说,我该怎么做,你才满意?”

“乖乖地跪在本小姐脚底下,给本小姐磕100个响头,然后认认真真地把本小姐鞋底的脏污舔干净,然后,再用力扇自己100个耳光,每扇一个耳光都要对本小姐说声对不起!!” 那位千金小姐用她那戴着洁白薄纱手套的手,指着自己的脚下,傲慢地对那个学生说。

“你。。。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呵呵,你真是好特别呀~!你问问其他在灼华图书馆打工的穷屌丝们,哪一个不是巴巴地跪在我们贵族学生的脚下,像条贱狗一样,渴望舔舐我们高贵的鞋底,渴望被我们羞辱蹂躏?!本小姐白白赐给你这份殊荣,你竟然还不情不愿的,真的是不知好歹!”

“周瀚辰,不要屈服,这贵族小姐外强中干,没什么可怕的!”那个学生的同伴鼓励他说。

“大小姐,如果我们就是不下跪,你能把我们怎样?”另外一个同伴用挑衅的话对那位千金小姐说。

“拜托,娇贵的大小姐,现在时代变了,我们平民出身的詹大总统都连任第三届了,据说她可是要彻底铲除你们这帮封建残余的哦~!你们与其在这嚣张跋扈,还是为自己想想后路吧,哈哈哈~!”第三个同伴甚至讥讽那位千金小姐。

“你。。。你们这帮下贱、丑陋、粗鄙的反贼!你,找个鞭子过来,本小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这帮目无尊卑的孽畜!”那位大小姐眼中饱含愤怒,高声命令另外一个图书馆工作人员。

“这里是图书馆,禁止大声喧哗,你们难道不知道么!”我上前制止说。

“宇灝学长,羽蓁学姐。。。”那位千金小姐看见我们,给我们行了一个屈膝礼。

“芸初,发生什么事情了?”羽蓁问那位千金小姐说。

“羽蓁学姐。。。他们这帮下贱的平民,合起伙来欺负初初。。。”她含着眼泪,非常委屈地对羽蓁说。

这位贵族千金名叫冯芸初,澜潇子爵冯常礼的二小姐(也是冯广煜的亲妹妹)灼华书院哲学系大一。从她的描述中,我们大概了解了方才发生的事情。芸初想要够到高层书架上的书,于是随意叫来一个图书馆工作人员(也就是这个叫周瀚辰的男生)做她的脚凳,她便踩在他背上够到了她想要借的书。她为了彰显她的高贵,顺便玩弄一下她脚底下的这个平民,便命令他低下头,她要踩着他的头下到地板上;但当她下到地上后,感觉鞋底粘粘的,便发现自己的鞋底沾满了周瀚辰头顶的发胶,于是发生了开头那一幕的争执。。。

“你们三个是哪个书院的?”我问周瀚辰和他那两个同伴。

“天昭书院!”他们昂着头,充满骄傲地说。

我和羽蓁彼此对视了一秒,我们都意识到这个事情并不简单。

我们调停了一阵,并没有什么明显进展。这个时候,一名身着轻奢西装的阳光美男,和一名身着酒红色小礼服裙的美艳少女来到大厅。

“马。。。马主席,梓珺学姐。。。”那三个男生立马向他们两位鞠了一躬。

(焕兴因为在天昭书院学生会的出色业绩,本学期被破格提拔为学生会副主席,并兼任外联部部长)

“焕兴、梓珺?!你们怎么来了~?”我对他们说,带着讶异的神情。

“我们接到羽蓁的捷讯,就立马赶了过来。”焕兴说。

我对羽蓁笑了笑,仿佛在对她说:“蓁蓁,好样的!”

“周瀚辰、岳熙廷、钱钥钊,你们仨真的是来灼华图书馆打工来的吗?”焕兴严厉地质问他们三个。

“要不然呢?我们也想赚点外快充话费呀~!” 钱钥钊对焕兴说。

“赚外快充话费。。。亏你们说得出来!”焕兴斥责他们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周瀚辰,你老爸是南屏市一家上市公司的CEO吧;岳熙廷,新丰市长的大公子;还有你,钱钥钊,你爸和我爸一样都是律所的合伙人,你们需要这点小钱‘充话费’?灼华图书馆的兼职职位是专门提供给那些真正生活困难的慕大学生的,他们赚这些钱是为了吃饱饭!吃饱饭!你们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三个在这胡闹,白白占了三个本该给贫困生的名额!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混进来的,我如果看到你们在求职简历上造假,看天昭书院怎么处理你们!”

他们三个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我很清楚你们心里那点小阴谋。”焕兴继续对他们说:“一个月之前,咱们学生会不是才开了会吗?!苑和公主殿下当时也在场。我一再强调,我们要与灼华学生建立正常的关系,我不奢望我们两院学生亲如兄弟姐妹,只求双方能够理性平和的交流,有那么难吗?!”

“马。。。马主席,我们错了。。。”他们低声说:“但。。。他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你们活该!谁让你们冒充贫困生,没事来灼华搬弄是非,这算是给你们的惩罚!”焕兴严厉地批评他们:“不论怎样,现在,你们要对这位小姐郑重道歉。”

“对不起。。。”他们很不情愿地给芸初鞠了一躬。

“这位小姐,您看,我都忘记介绍我自己了,我是天昭书院学生会副主席,马焕兴。这次事件,皆因我对团队管理不周,望小姐高抬贵手。至于小姐高贵的鞋子,我在京师认识一个专业的鞋匠,若您不介意的话。。。”焕兴还没有说完,便被芸初打断。

“我可不想让那些粗俗的下等人碰我的鞋子!”芸初翻了一个白眼,傲娇地说。

“那,周瀚辰,在您的眼中也属于这类人吧。那他到底能不能用他低贱肮脏的舌头触碰您高贵的公主鞋呢?”焕兴说。

“你。。。你。。。你分明就是在袒护你的党羽!”芸初指着焕兴说:“好,本小姐可以原谅他,除非,除非,你跪在本小姐脚下,替你的小弟把本小姐的鞋底舔干净!”

“你这小婊子再他妈给我说一遍!”梓珺指着芸初骂道。

“呵,你又是谁?嘴巴那么肮脏,妆化还那么艳俗,天昭书院果然都是一帮下流货色!”芸初怒目对着梓珺,大声说道。

“芸初,你别这样,她毕竟是伯爵之女。。。”羽蓁悄悄对她说。

“伯爵之女就了不起呀,一点家教都没有,实在是贵族之耻!”芸初继续输出着。

“够了!——”正当梓珺将要发飙之时,在我们背后传来了一声愤怒的呼喊,我们一看,是冯芸初的哥哥,冯广煜。

“冯芸初,快跟我走,你还不嫌丢人现眼吗?!”广煜一把抓住芸初的胳膊,试图带她离开图书馆。

“哥哥,你干嘛呀,是他们。。。他们都在欺负我!你。。。你弄疼我啦!”芸初含着泪,试图挣脱广煜。

“都怪我平时对你太骄纵,你还说人家没有家教,贵族之耻,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广煜边教训芸初,边将芸初连拖带拽地弄出了图书馆,回头对着我们大声说了一句:“各位对不住哈。。。”

然而这事并没有这样结束。果然如我们所料,当天晚上,“刁蛮千金凌辱平民学生”的视频冲上了全国热搜,芸初甚至整个冯家皆遭遇了全网的声讨。左翼政府也借此事件,对冯家发难。冯家为了避风头,并且保存实力,将绝大多数资产转移到瑞士,并且全家移民到苏黎世。冯广煜和冯芸初兄妹两个,也相应转学到苏黎世大学。

在他们俩的送别会上,我们都纷纷安慰芸初,她始终带着沉重的负罪感,觉得冯家的遭遇皆因她一个人的恶行所致;而我们却认为,这其中一定有阴谋,因为从一开始那三个天昭学生入职灼华图书馆,到芸初和他们起冲突,到如今冯家被网络霸凌,被政府迫害,环环相扣,滴水不漏,仿佛提前安排好了一样。

后来我们才清楚,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底层逻辑。周瀚辰家所在的南屏市与岳熙廷家所在的新丰市,是楠林省的两个重要工业城市。而澜潇子爵的封地澜潇自治县,行政上隶属于新丰市。楠林省富含稀土矿藏,而冯家,垄断着楠林90%稀土矿的开采与精炼。冯家利用其垄断优势,从下游产业链中赚取了巨额利润。因为左翼政府要发展新能源及芯片产业,这些都需要稀土工业的支持,为了防止这些产业被冯家掣肘,左翼政府已经密谋多年将冯家的稀土工业收归“国有”。詹蔚冉连任第三届大总统后,原先热议的《反贵族经济垄断法》草案,被重新提上议事日程。他们将这草案换了个名字,叫做《公平竞争法》,但本质还是那套限制贵族的不公恶法。由于该法案表面上淡化了贵族垄断问题,所以迷惑了好多贵族院的议员,最后,这法案还是在一片争议中通过了。于是左翼政府便联合周瀚辰的父亲(南屏市新能源集团CEO),岳熙廷的父亲(新丰市长),以及钱钥钊的父亲(钱氏律所合伙人),企图用商业、行政与法律手段,将冯家打倒;然而冯家做生意奉公守法、本分体面,从来不打擦边球,从来不涉及灰色产业,他们抓不到冯家的任何把柄。但当他们了解到冯家二小姐冯芸初的性格问题,便指使他们的在慕大上学的儿子们,设局来激怒芸初,引她犯错,并借此制造全国性的舆论浪潮,在冯家无法招架之时,便趁虚而入,“合理合法”地侵吞冯家资产。这是左翼政府的一贯套路,很显然,这招对冯家很奏效,他们低价变卖了国内的资产,移民国外,所以原先的稀土产业链,便归左翼政府所有了。

那次送别会,我们为了让芸初开心一些,便买了一个长相酷似周瀚辰的贱民奴隶,让他扮演当时的周瀚辰,当做芸初的出气筒。芸初依然像往常一样,画着精致的美妆,穿着粉红色华丽的高定公主裙,戴着洁白的天鹅绒长筒手套,洁白轻薄的高奢长筒丝袜与粉红色细高跟皮鞋。她从小到大,一直被当做小公主娇宠着,穿的用的都比他的广煜哥哥高级好多。广煜来到灼华全凭自己优异的成绩与辩论赛的傲人表现,而芸初能来到灼华,冯子爵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和金钱疏通关系,只因为芸初哭着闹着要和哥哥上同一所大学。

那个扮演周瀚辰的奴隶战战兢兢地跪在芸初面前,不敢抬头看她,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鞋袜。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本小姐磕头,你这只下贱的蛆虫!”芸初高坐在沙发上,用脚使劲蹬了一下那奴隶的额头,训斥他说。

按照说好的,那个奴隶需要按照芸初当时对周瀚辰的命令,给她磕100个响头,接着舔舐她的鞋底,然后再用力扇自己100个耳光,而且每扇一个耳光都要对芸初说声对不起。

“是是。。。高贵、美丽、富有的大小姐,贱奴遵命,贱奴遵命!”那个奴隶便开始咚咚咚咚地磕头。

芸初从沙发上起身,站在那奴隶的面前,双臂盘在胸前,高傲地俯视着脚下那坨一钱不值的低等生物。她时不时地冲着那奴隶的头顶蹬两脚,有时是因为那奴隶磕着磕着便松懈下来,声音越来越小,但更多时候,她只是单纯想上脚蹬踹他而已,没有任何理由。

我们在芸初周围一边吃喝一边说笑,同时脚下被各自的奴隶侍奉着。眼看着那奴隶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斑,但芸初仍然不依不饶地踢踹着那奴隶的头,并且愤怒地说:“你这只猪狗不如的贱畜,都是因为你,我们家才变成这样!都是你害得!!等我们冯家东山再起,本小姐一定杀回来亲自收拾你们这帮下贱的反贼,把你们关到我家城堡的最底层,每天用皮靴、皮鞭和各种刑具来折磨你们,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把你这身肮脏的廉价的狗皮脱了,躺在沙发下面!”芸初命令那个奴隶说。

那奴隶便照做了,脱光衣服、并仰卧在沙发前面的地板上,芸初坐回到沙发上,双脚踩在那奴隶的脸上。那奴隶便伸出舌头,疯狂舔舐着芸初的鞋底。芸初的鞋底是由名贵的天然橡胶精制而成,沁着甜美的茉莉花香。那奴隶的表情看似非常享受,仿佛在品尝一道珍馐。芸初看见那奴隶下贱猥琐的表情,便愈加鄙视他。她用细高跟用力钻碾着那奴隶的丑脸,时不时地用鞋尖碾踩着他的喉结,并且傲慢地说:“你们这群下贱、愚蠢、粗俗的蝼蚁,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挑战我们贵族的统治?!你们不过是我们贵族鞋底下的卑微的玩物,本小姐想怎么玩弄你,就怎么玩弄你,想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看看你这一脸陶醉的样子,真的是贱到家了!看来你就是为舔舐本小姐鞋底而生的贱种,你只配吃本小姐鞋底的泥沙灰尘,狗奴隶!狗杂种!狗畜生!”

芸初说着,便用那细高跟使劲跺踩着那奴隶的脸,他的鼻梁估计已经被芸初跺塌了,血流不止,眼眶周围鼓起大包,渗着鲜红的血丝,他的脸上也布满了芸初鞋跟形状的紫色愈痕。他的呼号痛苦中夹杂着兴奋,混响着芸初赐给他的脚耳光,在包房中回荡。那个男奴肉棒一柱擎天,开始流出精前液。芸初趁着此时,一脚精准地将细高跟插入了他的马眼中。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那奴隶的马眼处渗出了精液与血液的混合物。那个奴隶奄奄一息地求饶说:“高。。高贵的。。。大小姐,求求您。。。脚下留情。。。饶了。。。饶了奴才。。。一条贱命吧。。。”

“哼,你看看你这低贱的狗奴才,本小姐娇贵的公主鞋都被你的淫水玷污了,杀无赦!”芸初说着,便迅速抽出鞋跟,对着那奴隶的生殖器猛踩了十余脚,直到血肉模糊。没过多久,那奴隶便在芸初脚下咽了气。

“喂!你还欠本小姐一百个耳光呢!真是一坨一无是处的垃圾!”芸初见到那奴隶没气了,便抱怨道:“下辈子你要跪在本小姐面前,自扇两百个耳光谢罪!哼!”

另一边,冯广煜一个人在角落拿着空空的酒杯emo,我和羽蓁发觉后,便过去和他谈心。他说,他在灼华最美好的回忆就是和我们一起打辩论赛。虽然,他从来没有上过场(第二年本来有机会上场,但因为疫情,辩论赛取消了),但和我们一起查资料、一起演练、一起熬夜、一起欢笑的日子,让他永世难忘。我安慰他说,将来,等你们冯家东山再起,你争取进入国会贵族院,那舌战群雄的快感,岂是慕大这扮家家酒般的辩论赛能够媲美的? 我们彼此抱成一团,泪眼,无言,我们不知道能够为这对可怜的兄妹提供多少实际的帮助,但我们知道,不论他们遇到怎样的困难,我们必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别忘了 我们心中那永远尊贵的‘贵族之魂’,信靠祂的必不至于羞愧!”羽蓁微笑着,鼓励广煜。

广煜点了点头,含着泪微笑着,眼神逐渐恢复了原有的亮光:“谢谢你,小蓁,谢谢你,灏哥,听说申叔也在苏黎世定居,以后你们来苏黎世,别忘了找我玩哦~!”

“那必须的,哈哈!”我们笑着对广煜说。。。

这时,芸初来到广煜身边,用小手轻轻地摇着他的袖口,娇嗔地对他说:“哥哥,初初还想玩奴隶,刚才那贱奴死得太快了,初初都没有尽兴。。。”

“草。。。”广煜用手捂住眼睛,无语地低下头。

“哥哥——哥哥——”芸初不厌其烦地叨扰着广煜。

“芸初,跟我来。。。”羽蓁见状把芸初叫了过去,与她谈心去了。

芸初其实比羽蓁大半岁,但心智上芸初就像一个被惯坏的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但是,她很喜欢羽蓁,很听羽蓁的话。她能感受得到羽蓁那超越其年龄的智慧与气场,但是,羽蓁却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侵略性,总是用她的可爱与温柔,将道理讲得深入浅出,让人心服口服。芸初曾经评价羽蓁,说她一位是披着公主外衣的女王,回味起来,还真的是如此,她是天生的统治者,注定高坐在华丽的宝座上接受万民的崇拜与敬仰,她的一切成长与境遇,都是为着她露桓女王永恒的宿命。

记得一个月前,露桓民国鹰派新总统漫武城访问京师,其中一站就是慕大天昭书院。那时候,羽蓁和焕兴正好开完学生会会议(羽蓁作为灼华代表与天昭学生会商讨两院学生关系正常化事宜),走出天昭书院的大厅,与漫武城的团队恰巧打了个照面。天昭书院的大门口至地面,有一座宽阔的24阶阶梯,漫武城及其幕僚,在天昭书院院长的陪同下正在沿着阶梯向大门口攀登;而羽蓁,穿着白色背景水蓝色碎花轻纱中长裙,洁白的天鹅绒长筒丝袜 与点缀着水蓝色轻纱蝴蝶结的白色玛丽珍公主鞋,高高在上地站在阶梯顶端大门口外的平台上。她那深邃明亮的蓝色双眸,仿佛迸发出蓝色的烈焰,俯视着漫武城。漫武城开始一直与院长攀谈,并没有注意,但偶然一个余光扫过,他身上仿佛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难以名状的冲击力,刺穿了他的灵魂。他脚下一滑,噗通一声,跌倒在羽蓁的脚下,他的大光头与羽蓁鞋尖的距离,不超过5厘米。羽蓁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高傲地昂着头,迈出左脚跨过漫武城的头顶,优雅地走下了阶梯。。。后来,听焕兴说,天昭书院院长和当时在场的每一个学生会成员一一谈话,让他们保证不要把这次事件透漏出去。毕竟,“露桓总统拜倒在露桓公主的脚下”实在是太有话题感了,如果这上了全国热搜,露桓民国和我们中原断交都有可能。

广煜和芸初最后还是走了,灼华和天昭的关系,又一次跌入了冰点。马焕兴的在天昭学生会的努力,瞬间化为了泡影。他最近很消沉,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听着伤感的爵士乐,久久不肯和我们交流。天昭书院有着10倍于灼华的师生数目,有贵族,有平民,有右翼,有左翼,有中间派,成分相当复杂。持中间派意识形态的焕兴,想要平衡好学院内部各方的关系,其实已经相当困难了,更不要说和灼华建立正常的关系了;加之左翼政府的胜选,让“八芒星骑士团”的幽灵蠢蠢欲动,使得这一期望变得更加渺茫。

其中一个前“八芒星骑士团”高级会员,黄茂博,是天昭书院外联部前任部长,是马焕兴的前任上司,他主张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消灭国内的所有贵族。他得知是焕兴将“八芒星”的据点透漏给我,导致“八芒星”的覆没,也间接导致了他家的变故,便发誓要置焕兴于死地。春假时分,黄茂博绑架了焕兴,把他关在京师郊外的一个小木屋里,对他进行非人的虐待,甚至还在屋子里埋藏了炸弹,试图与焕兴同归于尽。幸亏梓珺及时赶到,在炸弹爆炸之前救出了焕兴,才让他免过一劫,而黄茂博最终被他自己的炸弹炸死了(这段详见番外小说《靴の華I》“第八章 春假惊魂——靴の怒”)。这次事件虽然有惊无险,但让我们认识到,极左翼们真的是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极端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极左翼学生尚且如此疯狂,那个掌控国家机器的极左翼政权该有多么可怕!

那个所谓《公平竞争法》的生效,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中原大地一片风声鹤唳。灼华书院有一些同学的家族,因为左翼政府的恶政,已经濒临破产;还有一些同学的家族,虽然没有那么凄惨,但也是疲于奔命,上下打点关系,在夹缝中生存;我们申家,已经决定将大部分国内资产转移至欧美和南亚,毕竟已经被左翼政府整过一次,不想重蹈覆辙了。当下,中原贵族仍然具备相当程度的政治影响力,甚至在很多关键的行业,仍然处于垄断地位,但大多数贵族,对中原的未来持悲观态度,因为如果这样下去,会有越来越多的贵族转移资产甚至移民海外,这势必对中原的经济造成沉重打击,让本就颓唐不堪的中原市场雪上加霜。左翼政府接手后的贵族产业,因经营管理模式要强行套上“民主平权、政治正确”的价值,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泛滥,导致效益大幅降低,很多家企业都面临破产重组的危机。失业工人纷纷涌入都市,要么无家可归,要么加入帮派,要么从事一些最底层的体力劳动,勉强糊口。。。

四月,本是百花盛开、盈香满袖、万物复苏的美好时节,但乌云却遮盖着暖阳,连绵不绝的阴雨将含苞待放的小花打谢,万物仿佛在漫长的后寒冬时代等待着那一声希望的春雷。

吴颖歆毕业论文答辩顺利通过,意味着,她大学四年的学习即将圆满结束。我们Y-4 Club又一次相聚,来庆贺颖歆的毕业。(因为颖歆、元熙、羽蓁与我的名字首字母皆为“Y”,所以羽蓁把我们四人组成的小团体,叫做“Y-4 Club”)

“Congratulations~!!!”我们四人一同举杯,欢庆这一美好的时刻。

“颖歆,你将来什么打算?”我问颖歆

“我已经保送灼华的哲学博士项目了,前几天刚拿到的offer!”颖歆说。

“哲学博士耶,学姐好厉害!这么说你还会在灼华待几年?太好了!”羽蓁说。

“是呀,我可放不下你们这些小鬼~!”颖歆笑着说。

“是放不下某人吧~哈哈。”羽蓁瞟了一眼元熙,对颖歆说。

“我是要盯着这傻小子,别把你们俩带坏了~”颖歆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元熙的头,对我们说。

“老婆大人,你就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呀~!”元熙搂着颖歆,对她说:“再说,你看看这对狗男女坏得很,你就不怕我这么一个单纯、正直、帅气、潇洒的阳光大男孩,被他们俩带坏了?”

“元熙,你说这话自己不觉得恶心吗?”我对元熙说。

“元熙哥哥,你再乱讲,本公主可对你不客气!”羽蓁噘着小嘴、鼓着小脸、奶凶奶凶地对元熙说。

“好了啦,你们这帮幼稚园小朋友,咱们Y-4 Club有一阵子不在一起玩了,不如本周六就来我家给我新买的庄园,大家一起来踏青吧~!”颖歆对我们说。

“好啊好啊~!好期待~!”大家欣然同意。

“记得一定要牵上各自的奴隶哦~”

“哈哈,一定~!”

四月下旬的某个周六。我牵着阿建,羽蓁牵着阿土,来到吴家为颖歆新购置的一处地产“未晞庄园”,见到了颖歆和元熙两人,颖歆牵着小菊,元熙牵着那个肌肉男奴。

羽蓁今天穿着水青色轻纱中长连衣裙,上面均匀点缀着白色的小碎花。她头戴水青色的贵族礼帽,帽顶围着洁白的蝴蝶结。她双手佩戴洁白的蕾丝薄纱长筒手套,右手腕上戴着一枚水苍玉手镯。她双腿被洁白轻柔的提花长筒丝袜包被,双脚踏着水青色、白色相间的低跟踝靴。

颖歆今天穿着洁白的雪纺衬衫,双臂被半透明的主教长袍袖(elbow bishop sleeves)所包被,双手佩戴洁白的轻纱短款手套。衬衫宽阔的领口中间用莫兰迪浅绿色的缎带系成一个蝴蝶结,扣线两侧点缀着洁白的蕾丝花边。她下身穿着莫兰迪浅绿色的薄纱中长裙,双腿穿着洁白的超薄长筒丝袜,双脚穿着深棕色的乐福鞋,上面点缀着金色的雕花装饰。

“颖歆学姐,你这座庄园好美呀,而且离学校不远。”羽蓁对颖歆说。

“是呀,我们是故意选在这里的。因为我读博士以后,就不能再住学校的公寓了。但公爵府和其他几个庄园离学校太远了,所以我父母就索性在学校附近购置了这座庄园。”颖歆说:“以后欢迎大家经常来这里聚会,这将是咱们Y-4的新据点哦~!”

“这里原先是皇家园林的一部分,环境没得说,据说地价也极其昂贵。皇亲国戚就是壕横,这地方说买就买。”我感慨到。

“百年之前,这原本就是他们吴家产业的一部分,只不过共和革命以后,很多皇家园林都收归国有了。现在他们只是用钱赎回自家的地产而已。”元熙补充到。

“其实我们家也没花多少钱啦,呵呵。”颖歆说。

“老婆大人,你管这‘三个亿’,叫‘没花多少钱’?!”元熙说。

“三个亿!颖歆,你问问阿建,就按着现在他的工钱来算,不吃不喝多少年能赚到这个数目?!”我将脚踩在阿建头上,碾了碾他的头顶,对阿建说:“贱奴才,你能算出来吗?”

“大概。。。十万年。。。”阿建支支吾吾地说。

“不错哦,这么快就算出来了,不愧是贱民中的高材生~!你看,这就是你这贱民和皇族公主的差距。”我用鞋尖踢了踢阿建的脸,揶揄他说。

“是是是,奴才生而低贱,就连被公主殿下高贵玉足踩过的尘土,都是俺可望而不可即的崇高存在!”

“哈哈哈,宇灝,你这奴隶在你的调教之下 真的都贱得不成样了。”颖歆捂着嘴,笑着对我说。

“贱奴才,”我踢了一下阿建的头,对他说:“你听见了没,颖歆公主夸你呢,还不给他磕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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