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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31-32(旧章节修改,捆绑堵嘴凌辱)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3320 ℃

 作者:欧也妮格朗

 2023/08/14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7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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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本人曾用笔名安娜卡列妮娜,后因账号被盗,只能换个笔名。

  看过润色版的读者,到33章前都可以不用复看,因为剧情内容基本相同,只是一些肉戏描写上的小修改。

  第12,29,32,33章有较多设定上的改动,不过不影响剧情走向。

  一些啰嗦拖沓的地方直接砍掉,原第30章是整个章节砍掉。

  34章开始将完全是新章节,将原来34-52这部分狗尾续貂的拖沓剧情全部裁掉,新章节会保持原来的色虐风味。这一版将会是真正有结尾完整的《受辱侠女》。

  因为1-33章是旧文修改,版主可以不用给金币积分,只希望大家看得愉快。另外也请多支持笔者另一部已经完本的长篇《女警的秘密正式版》,那篇虽然写得比较温柔,不过和侠女是不同的风格,主打趣味和色情,可以调剂一下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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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永逸

  叶玉嫣安慰了上官燕,便随女使来到里屋,却不见汤大夫,只见一副架子,下面挂着皮带,好似秋千一般。

  女使道:「先生吩咐,治这病的规矩,姐姐先除尽衣物,又需与你蒙眼,捆绑四肢。」

  宫主问他:「这是为何?」

  女使答道:「衣物除尽方可施法,遮目是恐患者惊扰,捆绑是恐患者受外力刺激,胡乱挣扎,以致凶险。」

  叶宫主听他这般说词,有些羞涩,但想前面姐妹也都这么治,也依言将身上衣裙亵衣脱净,露出一身雪白通透的美肉,随后坐上那秋千,由女使先给她戴上眼罩,再取了皮带仔细捆扎起来。

  女使先引她双手高举,用皮带束缚在秋千顶上,再将双腿叉开高举,将足踝吊在两边垂下的皮带上,叶玉嫣虽是被吊着,屁股却有镂空的皮绳网托住,因此倒也并不难受,只是这般将屁股间露在生人面前,不免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那女使将她束缚妥当,又道:「请姐姐张嘴。」

  叶玉嫣心道,连嘴都要堵上么,事已至此,也不违坳她,迎合着的用檀口含入一支棒子。

  她久经人事,舌头一绕便知是男子阳物模样,只是此棒软中带硬,正是医馆所售之妙物的材质。

  正胡思乱想,那女使将这淫具连着的皮带紧紧系扣在她脑后。

  她被蒙眼堵嘴,只道接下来便可医治,那料到这女使又取了几个软塞,好似堵嘴之物一般材质,将她双耳紧堵得严丝合缝,一时周围都寂静下来,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汤大夫正用酒液清洗医具,见女使来报,那位叶小姐已准备妥当,便收拾了东西,进屋施法。

  开门看见一具性感美艳的玉体已捆绑在秋千上,将粉嫩微湿的私处亮在眼前,又感觉下身骚动。

  晓是他今日这般情形已历四次,犹被这天然女体的魅力勾起淫欲。

  他只得揉了些凉油在太阳穴上,心中暗叫惭愧,凝神将药具置于秋千旁,一双肉手擦了酒液,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搓揉。

  只觉得手里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一对大肉球白得透明,随着他的搓揉,乳头坚挺高翘起来。

  他见她乳头上也有针眼,暗自想,给那名妓治病时,也曾见过乳头针眼,原有三分怀疑,此时便有七分断定这几位姑娘是青楼女子。

  被这青年男子搓揉乳房,叶玉嫣满脸潮红,自己此时的姿势卑猥无比。

  又觉得他这抚摸手法也不见得比文家姐妹高明。

  汤耀祖见她乳头渐渐翘到顶点,满意地看着两颗玉莓,心道,时机差不多了。

  取过两个细胶套,将乳头根部裹住,不让它们退缩回去。

  又取过两支软胶棒,一支慢慢地塞进下面晶亮的花唇,另一支顶到菊门上,一边轻轻触摸着尿门上立起的小肉核,一边插进去。

  叶玉嫣的玉臀早在柳府就被完全开发了,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菊门,被反反复复插到昏晕地调教下,此时已能一边感受着夹紧收缩,一边轻轻扭动腰肢配合着吞入胶棒,那颗肉核已被挑逗得顶开包皮的束缚,耸立在外面。

  汤大夫依样画葫芦,也取过一个细胶套,紧紧裹住她阴蒂根部。

  乳头阴蒂被拘住,叶宫主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花唇爱液乱流,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

  她曾入淫狱,不分昼夜地接受无尽的凌辱和戏弄,后来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凌辱,此时却为了医治,又主动追逐快感,忽然乳头上一阵极美的快感袭来。

  汤耀祖自针灸盒里取出一根银针,在她乳头仔细辨认位置后,慢慢扎入,调节着刺入深度。

  左边银针扎停,叶玉嫣只觉得自己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官能似乎都凝聚在左乳头上,紧接着右乳也是一阵高潮般的快感汹涌而来。

  汤大夫也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病人,手腕左右翻飞,又将两枚银针扎在她腋下。

  叶玉嫣只觉得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不断侵袭着经脉,在身体里猛烈地来回奔腾。

  汤大夫见她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红唇中漏出,心道,我这针灸秘法专扎女子性感穴位,岂是寻常手段可比。

  心里得意,一边手指不住的捻转银针。

  叶玉嫣身体变得火烫,乳房上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暖流,迅猛地向全身蔓延过去,不断地夺走她的理智和体力。

  大腿根部不断渗出蜜汁,情欲高涨得即将崩溃。

  猛烈的快感却无孔不入地侵入到身体里去,不停地搅拌颤栗的心房。

  那令自己都震惊的肉体反应,不断地在医师面前表演。

  眼不能视,口不能叫的宫主的脑海中已经混乱不堪,不断发出被淫欲俘虏的喜悦喘息,成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情潮的冲击。

  自己不知被医师施展了何种法术,身体仿佛燃烧起来,充满着想要登上快乐顶点的情欲。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触觉和想象感应,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

  乳头和腋下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阴蒂不知被什么东西勒得又硬又挺,快感的暖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断地升华。

  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迎合身体的病人,汤大夫一只手牵住针尾的细丝拉动,另一只手伸向她小腹尽头。

  叶玉嫣只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大夫捏在手上,随后一阵超过乳头十倍的刺激从哪里升腾起来,淫液一下子从屁股间流到地上。

  美丽的病人手脚被绑吊在秋千上,高翘的乳房和娇嫩的阴蒂上都点缀着银针,俊俏的玉容剧烈扭曲。

  面对这样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情景,汤大夫忍住欲念,手上动作愈发迅捷,快速地在大腿,会阴起刺入银针。

  病人急促娇喘,旋转在下体的银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沿着脊髓猛冲大脑,高潮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

  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银针的快感漩涡中,阵阵美快至极的淫喘,无法想象的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登上快乐的顶峰。

  汤大夫见她这般反应,微感惊奇,轻轻捻动上下手指,叶玉嫣不停地徘徊在一波比一波更强的绝顶高潮中。

  他心数着阴蒂痉挛的次数和时间,时而轻柔,时而激烈地捻转针尾,终于将所有针尾的丝线牵在左手,右手宛若抚琴一般弹拨细丝。

  叶玉嫣猛的后仰,阴蒂愈发剧烈地痉挛起来,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银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经脉上去。

  如果说文家姐妹的治疗是将她身体融化,这汤大夫却是将她碾得粉碎,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绽放出地狱般的火焰。

  汤大夫继续弹奏着细丝,病人随着高潮的韵律痉挛,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由细丝控制的乐器,随着医师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随着手指最后弹奏的高潮尾声,病人终于在无数高潮中攀登到了万仞绝顶,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声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直到屁股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才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下,吩咐女使为病人松绑擦汗。

  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玉嫣也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先生真乃神医。」

  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摆手道:「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与你日后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玉嫣听他说话,心里奇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

  见他索讨诊金,有心捉弄,笑道:「先生这般敛财,可是要赞钱娶妻?」

  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叶玉嫣笑问道:「先生可愿娶我?我无需聘礼,还能给你一笔嫁妆。」

  汤耀祖闻言,心想她天姿国色,必是玩笑,况且他早有心属之人。

  瞧她是众女之首,诊金未付,也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婚约,不敢冒昧。」

  叶宫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

  汤耀祖犹豫了一下,抬头道:「姑娘请见谅,小生不敢。」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

  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旬,若不娶我,三十日之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何着落?」

  汤大夫奇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清三旬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

  叶玉嫣大吃一惊,轻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

  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如何能一次清三旬淫毒。」

  叶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

  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方才嫁娶之事,是我与先生说笑。我乃是紫云宫的掌宫。」

  她见汤大夫似是面露疑窦,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入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先生可信?」

  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头道:「信了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玉嫣回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针法。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人陷害,误服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

  汤耀祖连连点头,哪敢不信,又听这宫主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旧相识。」

  汤耀祖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着此事,暗自奇怪,难道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不一刻,叶玉嫣领进一位面戴黑纱的姑娘。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宫主道:「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心想如何将人当钱花?

  只见叶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梦中。

  上官燕自上次与他离别时方才十六岁,身子尚未长成。

  此时芳龄十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不可方物。

  叶玉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

  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如梦似幻。

              第三十二章重 聚

  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与诸人相会拜谢。

  汤大夫心中老大两个疑团,客套了一阵,却去找文家姐妹谈论起医术来。

  只听他问道:「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

  雪兰道:「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有些区别。」

  汤大夫道:「此药原本是从波斯制成,再由海贸流入中土,我昨日察觉,雪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道:「先生真乃神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

  汤大夫摆手道:「神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区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但波斯之药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强烈。」

  汤大夫摇头道:「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甚。」

  文雪兰奇道:「敢问先生,我们之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

  诸女都听得好奇,等他回答。

  只听汤大夫道:「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

  文若兰道:「原来是白姐姐。」

  汤大夫叹道:「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即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数倍,服此药后,更是厉害。」

  汤大夫又问道:「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

  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说无妨。」

  汤大夫沉吟道:「我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与她缓解痛痒。

  二位的按摩服侍,竟能管上十二个时辰不复发,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能治这淫毒。

  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有疑问,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

  姐妹俩承蒙他医治,此时听他问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相比,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

  汤耀祖道:「不然,此症疗法,我苦思数载,寻常手段最多也只能管上六个时辰,后有奇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法子。姑娘若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可将疗法改良。」

  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按摩法子俱实相告。

  汤大夫听完,寻思良久,心里奇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能助兴,只是这些法子自己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记得先生昨日治疗时,将我等都塞了耳朵。」

  汤大夫道:「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更加敏感。」

  雪兰笑道:「我们伺候叶宫主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

  汤大夫恍然大悟,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

  汤大夫答道:「曾有位名妓前来看病,鄙人发现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因此受了启发,寻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做文章,针灸却可探入其中根本,后来在她身上施针,竟然大有效果。后又来回了十余次,摸索出了这套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

  上官燕闻言满脸羞臊。

                 *

  又过了三日,汤耀祖与上官燕择吉日拜堂成亲,左邻右舍平日蒙他医惠甚多,来送礼之人络绎不绝。

  这一晚,上官燕送走了诸客,被汤耀祖一把搂住纤腰,对情郎轻笑道:「这般心急么。」

  只听夫君道:「洞房岂能不急。」

  一双手握上高耸的乳房。

  二人其实早已圆房,少年夫妻初尝情味,犹如蜜里调油,这几日更是在医馆里不知交欢了多少回,犹自不满足。

  上官燕只觉身上快感汹涌,轻轻呻吟道:「先进屋吧。」

  二人温存了一阵,便进屋里去,上官燕躺在绣床上,轻轻拂弄夫君的男根,汤耀祖呼吸急促,也不答话,将抖动的肉棒只塞满她小嘴,因是缩阴飞乳药力已达顶峰,姑娘喉咙居然也如蜜穴般产生快感。

  一边娇媚的摆动螓首,一边将腰肢扭动着,让自己一对高耸的美乳晃个不停,嘴里一边伺候,一边发出销魂的声音。

  汤大夫终究是个后生,被她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将妻子螓首捧住,猛耸起来。

  只半柱香的功夫,正在将射未射之间,被妻子在马眼上一阵乱舔,直送上顶峰,赶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热的乳浆直喷在女侠悄脸上。

  等回过神来,见妻子瑶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来帕子与她擦净了。

  上官燕红着脸笑道:「夫君可是喜欢喷在我脸上么?」

  汤大夫压住她一阵狂吻。良久方道:「夫人,你能不能……」

  女侠问道:「要我做甚么?」

  汤大夫犹豫不决,正想要不要与夫人坦白。

  见他支吾,上官燕道:「昨夜你说了好多梦话。」

  汤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暗叫糟糕。果然妻子接着说:「你梦中说了许多下流话,还叫我的名字。前几日我与你打扫书架,却见有一个册子,里头尽是绑缚女子的图画……」

  汤大夫身躯一震,面色发赤。

  上官燕见夫君居然害羞,心想:都同房数日了,何必还装模作样。

  自己这幅身子,早也不是冰清玉洁的。她柔声道:「夫君,你若要绑我玩,便随你如何摆弄,只要你尽兴。」

  汤大夫脸红得猪肝似的,支吾道:「好宝贝儿,这可委屈你了。」

  上官燕瞧他仍是腼腆,便笑道:「我先把眼睛蒙上罢,你便可肆意些。」

  汤大夫见她这般体谅,再也忍不住,将床下的箱子打开。

  见妻子已用帕子绑了自己一双美目,又把一双玉臂放在背后,便将丝绳套上她修长的脖子,把双手缠绕着,反剪捆绑了。

  瞧着她捆绑蒙眼的模样,在白得透明的玉球上,晃动着坚挺高翘的乳头。

  汤大夫越看越兴奋,忍不住将双手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又抓揉起来。

  上官燕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被他玩弄一对玉兔,被治疗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抚摩。忽然双乳被松开,丈夫不知去寻什么事物,过了一会儿,又过来在自己身上缠绕起来。

  她不明所以,问道:「唔……夫君,不是已经绑好了么,你还在做什么?」

  汤耀祖支支吾吾道:「没甚么……」

  上官燕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是在用丝带将自己身子裹起来,心里好奇,笑问道:「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再来包裹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喘着粗气,只顾裹着,将她身上紧裹得严严实实,却唯独露出一对硕乳和雪白高翘的屁股,轻声在她耳边问道:「好宝贝儿,你可觉得难受?」

  上官燕服过两种缩阴飞乳的春药,被针灸过之后,身子比其余诸女更为敏感,此刻浑身被包得严严实实,便恰似浑身被玩弄一般,听他问话,颤声道:「哥哥,我好舒服。」

  汤耀祖大喜,轻声道:「我原以为这样裹着难受,不敢和你这般玩耍。」

  他话音刚落,却听上官燕羞道:「你是不是还想堵我嘴?。」

  汤大夫被她勾得兴起,取过一条帕子塞到她嘴里,塞得严严实实。

  一把搂住了这裹成丝茧般的绝色美人,只将龟头点着她的肉核,轻轻蹭动。

  此时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

  姑娘浑身激爽,心里又泛起情意,只觉得伺候这心上人,真正无比陶醉。

  下身被他火热的肉棒填满肆虐,身子又被丝带紧裹,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觉得纵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汤耀祖压着这个善解风情的尤物,交合起来畅快之极。

  肉棒被她温暖的肉穴裹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来,将火热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两人缠绵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茧美人,一边抚摸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直到天明,女侠又给夫君高翘的肉棒用舌头嘴巴搓揉满意了,吃了满嘴精液,娇声对丈夫道:「好夫君,玩够了便松开我罢。」

  汤耀祖和她缠绵一夜,此时意犹未尽,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透风的丝带,露出雪白美艳的女体,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吻了个遍。

  上官燕又是陶醉,又是舒爽,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好哥哥,且绕我!」

  汤大夫这才停手,不禁叹道:「不瞒夫人,我天生喜好缚人,学了这些年医术,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这癖好终是不敢与你说,今日方才对你放肆。」

  只听妻子含羞道:「哥哥,我随你玩无妨,只是你可不要纵欲太过」

  汤大夫在她身上伏了一阵,说道:「好宝贝儿,为夫虽是贪恋你,可眼下要与你小别一阵。」

  他顿了一顿,说道:「我要去趟江州,两日前便有书信来,有一位姨娘病了,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听他提起江州,想起往事,心有所触。

  柔声道:「江州便无大夫么,需劳动你这位神医?」

  汤大夫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学医到海州立业,多蒙姨娘资助。她每到阴雨天,便骨节疼痛,前番都是我与她开药诊治。」

  上官燕道:「我明白啦,咱们又何须分别,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见长辈便是。」

  汤大夫心道,自己两位小叔生活放荡糜烂,让爱妻见到可不好,便道:「有一事我未与你说,你身子有些隐患,若要长相厮守,你便需在家乖乖调养,不可路上辛苦。」

  他汤神医要忽悠人,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来。

  果然上官燕道:「那我在家等你,只是夫君你不会武艺,可要雇些帮手同行?」

  汤大夫哈哈一笑:「为夫身为医者,在外收集方子草药实属寻常,连远在万里外的波斯都去过,何况就这十几日的路程。」

  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心里难过,也不知他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

  汤大夫见她沉默不语,只道她不愿分离。

  便去取了那软胶淫具过来,笑道:「若是在家想我,便让这几个家伙陪你睡觉。」

  上官燕见了这软中带硬的事物,也有些脸红,又有些好奇,问道:「为甚此物材料这般像你那事物?」

  汤耀祖道:「前些年我路过南洋,见当地有种奇树,树身会漏出这般材料,我当时正思索淫毒解法,见此物正可制些辅助医具,同行又有高手匠人,便请他制了几支。」

  上官燕细看那几支淫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你何时动身?」

  汤大夫道:「早去早回,不如明日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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