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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娅x白逸 | 摄期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7800 ℃

白逸不太习惯安静。这总能让她无端想起自己曾经的住所。阴暗、潮湿、闷热,集装箱不保温也不隔热,冬天床铺都是冷硬的,等天气回暖旁边报废车上汽油的味道就会从缝隙挤进来;没有窗户的狭小空间,一旦关上门就会失去了唯一的光源,要把垃圾桶里捡来的三个小破灯泡都点亮才够看得清。

  没有生意的时候她就躺在床上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手里掐着点燃了的烟头,不顾即将烧到滤嘴的火星,让烟灰落到床单上烫穿一个小洞,白雾散开在视野里。

  这些记忆像是开了盖却没来得及喝完以至于被放置了一整晚的牛奶味道一样,令人作呕。于是正在进行中的动作也不自觉放缓了许多,去配合这死一般的寂静。

  卓娅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冰球融化了一大半,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尤其突兀。床上瑟缩的人影悄悄耸动了一下,她被蒙着眼睛,听觉便高了好几倍,知道这声音是一种警告,是对她怠慢的不满,不情不愿地边扁扁嘴,边艰难地支起身子,再次夹紧了腿间皱巴巴的枕头。

  白逸的下身赤裸,上身套着一件明显大了一圈的白衫,衣扣一丝不苟地排好。她并不能够自由动作,拘束带缠绕她的双腕,牢牢地固定在了身后,再穿过她腋下与腰间,紧箍着她单薄瘦削的腰身,将她本就妙曼的曲线凸显出来。

  这些拘束带通常是拿来对付那些和军团对着干的家伙的,卓娅觉得,给白逸用正合适不过。胸脯被两根皮带勒着,反而愈发丰腴,背手的姿态也让她不得不将自己的重心转移到身前,由性事唤醒的乳尖挺立,不甘心地撕扯着胸前的纽扣,汗水浸湿后半透明的布料让那两处殷红一览无遗,看起来淫靡至极。

  她修长的双腿曲起,跪坐在一颗枕头上,慢慢地前后晃荡着腰肢,随着明显加快速度的摆动,从她分开的腿间可以看见泛滥一片。白逸死咬着下唇,鼻腔里断断续续地呼出几声如受伤的野兽般低沉的哀鸣,却引来看客的不满,卓娅沉默地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探入她的衬衣下摆抚上她的小腹,轻轻按压了一下。

  这场突袭很成功,白逸没有防备直接丢盔弃甲,一不留神漏出一声细细小小的呻吟。

  卓娅抓过她背后的拘束带,将她轻盈的身体提起,被迫与床分开,使得她不得不支起双膝堪堪撑住上身,于是那可怜的枕头就滚落到了一边,依依不舍地牵出一条银丝。白逸尚在高潮中,意识朦胧,只闻到面前那人身上的酒气,却无法判断距离,直到对方甩动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到她的左腿内侧,才如梦方醒般嘤咛了一声。

  “我说了吧,白老板?”她的脑袋嗡嗡地响着,听见卓娅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似的,带着一丝嘲弄,“不要出声。”

  她一字一顿地念着,凑近了些,滚烫的气息拍打她汗湿的脸颊。密密麻麻的快感从痛处翻涌上来,几乎要将白逸吞没,她的双腿颤抖如筛,险些就要支撑不住了,只得弯下身去,大口地喘着气。

  “业务能力退步不少啊你。”卓娅嗤笑一声。

  “明明是你在作弊。”白逸咬牙切齿,“刚才不算。”

  “好啊。”卓娅松开了手,看她像个布娃娃一样软绵绵地瘫到在床上,说道,“刚才不算,那你再试一次,我看着呢。”

  白逸此时实在有些狼狈,双手束在身后动弹不得,腿间又黏糊糊的一片,难受至极,蜷起身子挣扎了好几下,才勉强坐起来,然后摸索着,寻找那颗遗落的枕头。卓娅抢先她一步,抬手将枕头扫到了地上,让她扑了个空。“别玩枕头了,”她说,“试试别的,什么都可以。”

  “你也可以么?”白逸歪了歪脑袋,咧出一个狐媚的笑,轻声问她。尽管她的双眼被黑布蒙着,但卓娅也能想象到那双翡翠般好看的眼睛,此刻一定像可怜小狗一样眨巴着。

  她没有答话,丢下了手里的皮带,然后抬起膝盖,探入她微微分开的两腿之间,顶在她湿漉的花瓣上。白逸敏感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躲开,险些又要向后摔倒,却感觉身旁的床铺突然陷下去一片,才知道她坐在了床上。

  卓娅捞过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微微仰躺身体双手撑着,玩味地看着她。

  “试试看。”她笑着说道。

  

  白逸微微侧目,视线受阻让她多少有些无措,又不敢躬下身去试探,害怕重心不稳直接跌倒,只能努力支起腰,慢慢挪动下身,朝卓娅的身上攀去。她首先碰到了一层柔软的绒毛,认出这是她常穿的浴袍,那触感很熟悉也很喜欢,但此时却成了她欲求不满的罪魁祸首,令人恼火。于是故技重施,耸动起腰肢,边磨蹭着衣服边将它往上掀开,红肿的蒂心只堪堪碰上那粗粝的面料,就难耐地颤抖不已,不消一会,她就仰起头轻轻吸一口气,再次泄了身。

  

  卓娅感觉到自己的腰上湿了一大片,温热感自两人紧贴的位置起,慢慢向四肢扩散。她望着她失魄的模样,眼角烧红,却仍旧强装镇定,面无表情,然后缓缓地坐起,解开她的上衣纽扣,一手探入去揉搓她的胸乳,一手摸索向下安抚她的小腹。

  

  “别……别碰。”白逸喘着气求饶。

  

  “你在命令我?”卓娅捏着她的乳尖,用力牵扯了一下,听她吃痛地嘶声,冷笑起来,“也就几分钟没罚你,胆又肥了?”

  

  一听到“罚”字,白逸连忙识趣地闭上了嘴,用力咬住下唇,低低地哼出几声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因为对方开了口,她更方便分辨出了她的方位,凑前身去趴上她的肩膀,轻蹭她的脖子。汗有些凉,但肌肤却如火般滚烫,发丝黏在两人紧贴的皮肤上,有些刺刺痒痒的,但很快,就被两片唇瓣柔软的轻抚取代。

  

  撒娇是她的拿手绝活,取悦也是。她索性挺了挺胸,将两团胸乳送到她的怀里,仍由她揉捏和玩弄,同时轻吻从肩膀一路漫游至脖颈,然后是锁骨、下巴,直至嘴角。在没有得到允许之前,白逸不能够亲吻她,但她的渴望早已无处遁形,鼻息在卓娅并不算平静的脸庞上拍打着,激起一层密汗,像是饿极了的野兽正在耳旁咆哮。

  

  卓娅解开了她胸前的拘束带,把衬衣褪至身后,挂在依旧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自她的角度低头看去,她背上的景色便尽收眼底。两片蝶骨正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再往下,则是闪亮的银饰穿环列在两旁,像嶙峋的山峦,勾勒出漏斗形状的曲线,惊悚又妖冶。紫黑相间的丝带交叉着穿过每一个银环,让她看起来像个打包精致的礼物,也像个一触即碎的艺术品,卓娅伸出手去,轻轻拨动了两下丝带,看着两旁银环勾起的皮肉被高高撕扯起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毫不意外的,白逸埋入她的肩窝,发出小声的低吟。

  

  后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这是她以往每一任主人都知道的事情,卓娅也不例外。比起被鞭挞,她其实更害怕这样的惩罚。穿环过后的红肿与过敏反应早已消失,但痛觉仍旧真实无比,很快,冷汗又再次布满她的全身,将情欲染红的后背衬得熠熠生辉。

  

  看她像个应激的小猫一样脆弱的模样,卓娅最终还是心软了,用力拍了下她的臀肉,将身体托起,送去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白逸的身体穿刺是在军团里做的,那时她们刚刚达成交易,前一晚留下的鞭痕还交错横列在背上,把年轻的穿刺师看得满脸通红。“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她侧过头来,笑眯眯地问他,“我难道是你们军团长第一个女人吗?”

  

  可是她并没有得到答案,穿刺师的脸反倒更红了,低下头去,慌乱地捣鼓着自己的工具,卓娅当时就坐在旁边,用夹着烟的手抻起下巴,浓烟模糊了她的五官。

  

  很多年以后白逸会偶尔回想起这一幕,她依然没有看透过她的眼睛。

  

  “继续。”亲吻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结束的,白逸的眼前一片漆黑,只听到这一声冷淡的命令,将她从回忆里牵了回来。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又往前拱了拱身体,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

  

  “这个,”她小声问,“不可以解开吗?”

  

  “你想吗?”

  

  “当然啦。”白逸咧嘴笑起来,把整个上身都伏在她的身上,讨好般地蹭蹭她胸前敞开的衣襟,说道,“我想看着你呀。”

  

  卓娅没有说话,她感觉她胸前的心跳忽然加快了几拍,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像是幻觉。她坐起了身来,一手抵着她的肩膀一手捏过她的下巴,将她的身子往后推搡,白逸顺从地后退了两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脑袋被她再次按了下去,直到对方微微分开的双膝抵在她的耳畔,一股淫靡的气味扑鼻而来,她才恍然大悟。

  

  “舔。”卓娅的声音很平静,但呼吸却明显沉了不少,“表现好的话,我会考虑。”

  

  军团长从来不是圣人,长时间地旁观和忍耐,早令她泛滥成灾,白逸得意地笑起来,低下头去,亲吻那一捧清泉。她感觉她夹着自己的双腿在她含住花蒂的刹那猛地一颤,而后缓缓地分开,好让她更加深入,于是她心领神会她的热情,张开嘴,探出舌尖戳刺她的穴口。

  

  她的口技娴熟到难以置信,也是她为数不多值得骄傲的技能之一,不过一会,卓娅就在她的攻势下软了腰身。她在情事中向来安静,也很少会像这样低低的喘,抓着身下人头发的力度也加重了许多,在她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探刺时下意识向后拉扯开,再抬起腰追逐。

  

  白逸会悄悄用鼻尖拨开她的唇瓣,去轻蹭她红肿的阴蒂,加上舌尖时而舔舐时而戳刺毫无章法的攻击,满意地感受到她早已分开的双腿再次合拢了起来,只可惜,她依然被束着双手又夺走了视野,没有办法亲手去抚摸她因为难忍的快感而抽动的腹肌,也没有办法亲眼见证她高潮的表情。

  

  直到甬道收缩,唇瓣开合,白逸才被残忍地拒之门外。

  

  “够了。”

  

  卓娅的嗓音低哑,像是愤怒的野兽发出的一声咆哮,同时手上掐过她的下巴,就将她从自己身下捞了起来,然后,解开了她脸上的黑布。白逸重新获得光明,连眨了几下眼睛适应,她看到她欢愉过后略显疲态的眼角,以及眼眸中微微收缩的有如万花筒一般好看的纹路,咧开嘴,灿烂地笑起来。

  

  她总算如愿等来了她的奖励,一场激烈到仿佛要抽干彼此灵魂的亲吻,像失去了水源的两尾鱼,只一心从对方口中索取氧气。卓娅松开了她手腕上的拘束带,让她可以揽过自己的脖子与她紧紧相拥,然后高高抬起她的腰臀,将两指顺着湿滑的花径探了进去。

  

  白逸仰起头,吐出高亢的吟哦,她早已忘记了规矩,自己还不被允许发出声音,但快感令两人都对此无暇顾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海浪上浮荡,高高地抛起又落下,只能更用力地抱着身下的人,或收紧内壁,去包裹她偶尔曲起的双指。

  

  卓娅的耳朵嗡嗡作响,她在她身上胡乱地啃咬、亲吻,通红的痕迹遍布肌肤,她感觉白逸的呻吟带了哭腔,渐渐变成了抽泣,翁动中的双唇也不知在呢喃什么,下意识收紧双臂,将她的脸颊贴向自己。

  

  “我爱你。我爱你。”

  

  直到耳鸣声散去,她才终于听清这梦呓般的低语。

  

  “你说什么?”

  

  她的眼眶通红,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她。

  

  “我爱你呀。”白逸咯咯地笑起来,鼻尖轻轻与她相抵,她的刘海被汗水浸得湿透,仿佛一束束门帘一般垂下,欲盖弥彰了她眸中的情绪。“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她问,“老板?军团长?还是亲爱的?”

  

  卓娅没有回答,她的眼神又沉了下去,突然更用力地翻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趴伏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去,一手按压着她的后颈,张开口咬住她背后的丝带用力撕扯着,更加激烈地做爱。

  

  这场性事持续了一整晚,直到阳光把昏暗的房间照亮,闹钟不合时宜地响起,又被卓娅一掌拍烂。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着,窝在皱巴巴的床铺上,她们已经洗过很多次澡了,但没过多久又会再次大汗淋漓,索性把自己和这乱糟糟的环境融为一体,像是一堆荒废许久等待处理的废品。

  

  她们为期三个月的契约将在今天结束,彼此对此心知肚明,都选择了沉默应对。白逸从卓娅的胸口上支起身,抬头看她,发现她也正巧看着自己,那双眼冷淡、平静、没有感情,像是在看一个不值得留恋的物品,却又迟迟不舍得离开目光。

  

  她笑了笑,低下头去,轻啄了一下她干涸的双唇,然后爬起身,迅速穿好衣服,径直离开了。

  

  没有告别,也没有再见的承诺,她走得和她来时一样坦荡。白逸找了一家廉价的穿刺店,将背后的两排穿环全都拆了下来,出来的时候,即将入冬的辛迪加吹起阵阵狂风。卓娅送给她的香烟只剩下了最后一根,可打火机早已没有了油,她抬起手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将它们一起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重逢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两人都常光顾的酒吧吧台前,相隔着三个座位,她们的视线再次交织在一起。白逸依旧敞开着她的外套,露出肩膀和背后的一大片肌肤,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吻痕,让每一个路过她的人都忍不住侧目。

  

  卓娅认了出来,她脖子上佩戴的项圈已经不再是自己送给她的那一副了,尽管款式相近,但上面印着的金纹写出来的字却并不是军团,而是奎因。

  

  越漂亮的金丝雀越自由。囚笼于她而言不过摆设,总能怡然自得地全身而退。只可惜,卓娅知道这点时,已为时已晚。她自嘲地笑了笑,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逸看着她慢慢消失在视野里的背影,不动声色地拉好了外套的拉链,将下巴以下挡得严严实实。从前她从不会这样做,在拉链拉上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也跟着一起被关闭了。

  

  直到黑环爆发,她都没有意识到,那天是她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背上的穿刺已经愈合,只留下零星几个浅浅的伤疤,她终于可以像从前一样仰躺在更加柔软的床上。新的“住所”可比军团长的卧室要好上不少,有一大片落地窗,也有软到像是踩在棉花上的地毯,有音响也有投影仪,有每天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管家,也有替她处理伤口时动作温柔的女仆。可她依然改不了边抽烟边对着天花板发呆的习惯。

  

  爆炸声与尖叫几乎同时响起,像迪斯科舞曲里的鼓点,吵得脑袋嗡嗡响,窗外的天空变成了血红色,有雨的味道飘了进来,烟灰落到她指尖上也察觉不到烫,她满脑子都在想可惜禁闭者不会尼古丁中毒身亡,然后张开嘴,猛吸了一大口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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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期,粤语词汇,摄指钻入、吸收等。可以理解为失恋后去找代餐,与对方度过一段空窗期,即为“摄期”,待一方找到新的爱人便会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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