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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无回·水行者误饮五毒汤,长恨青智取小肚囊(水妹·二周目)

小说:葫芦妹受难记/The passion of Calabash sisters/ひょうたん妹受難記 2025-08-16 09:45 5hhhhh 7840 ℃

且说前回,那浑身硬钢的铁妹子大闹青蛇妖兵,引喽啰们死伤无数,幸而青蛇探得铁妹子弱点,一发惊雷恁的打将进那妹子腰眼,这才生擒了她。如今众妖皆专心于后一靛青巨石开采,远观众妖兵阵里,为首的癞蛤蟆同四脚蛇精一面将号子喊了,一面带头下地锄去,近看七色残峰处,青蛇从百宝袋里唤出巨锤钢锯,照那巨石面上撞去。待发掘到五六成时,忽地从那巨石根部传来轰隆巨响,小妖们顾不得手里的兵器工具,纷纷四散逃开,狼狈模样恰似开了个生鲜集市一般。只有那忠心耿耿的鳄鱼头领和青蛇站至一处,却也吓得两股战战,葫芦妹还未从那石缝中钻出来便也跟见了鬼似的。

青蛇再使一次锦囊,喃呢口诀过后,一口铁锅大小的流星锤从袋中猛然飞出,直创向那巨石的底部,“嘣——!”的一声,激起无数碎石,青色巨石骤然跌落,然而落至地上时竟调转一番个头,正要仔细看那石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其又忽然如爆竹般炸裂开来,只见得一道霹雳闪过,碎裂的石块中竟生出一面目可爱的女童来。

此女身高不过五尺二寸长,头上顶个细腰靛青葫芦,一头飘飘然幽蓝短发,一双水汪汪珠玉碧眼,一对柔嫩嫩招风小耳,一张粉扑扑细腻小脸,一只细长长威风窄鼻,一口笑盈盈贝齿红唇;上身着一宝蓝五短无袖短小马褂,以雪白的绷带护住胸口,免得被人看去了童贞春光,一对软乎乎雪白玉兔,一轮弯扭扭狭长细腰,一片胖乎乎温润柔肚,一眼黑黝黝深邃美脐,一膀白花花细长手臂,一对柔顺顺玉手葱指;下身仅有一帘叶裙,可也巧妙护住了馋死万千猪狗的私处,一对圆润润丰柔翘臀,一双细长长美腿玉足,倒是不曾穿那鞋袜,赤条条一双小脚踩在地上。其可谓是:

行者无惧众妖魔,甘露济世无蹉跎。

不忘本是自然根,真是人间女英神。

这便是姐妹中排行老五,素有美誉的水行者——水妹。

水妹落地,即刻摆了个白鹤亮翅的架势,好似晓得前几个姐妹已经遭遇不测了一般,也不叫嚣,也不质问,只一个鹞子翻身来到近处一水潭。双手于空中结了个看不明白的印,那水潭里的清水恍若受到感召,兀自飞升,往水妹口中灌去。趁着水妹专心吸水,小妖们按捺不住,抄起各自兵器直奔水妹而来,看似阵型严固,实则游泳散兵,只留下青蛇一人跟作妖群后面,喊道:“这妮子能兴风作浪,诸位小心!”

却看远处,那水妹怎的是个善茬?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她后退一步,心里想到:“刚好喝个五成饱,干脆就拿这群腌臜厮练手罢!”小嘴一张,水流有如万马策腾之势与诸妖奔流而来,霎时间便将本就不甚稳固的冲锋阵型毁个七零八落,不光是小妖们在水中上下扑腾几下,吐出几口沫子便消失殆尽,还将一众兵器卷得无影无踪,余下小妖四散奔逃,不消说都是惧怕水妹,没多久就作鸟兽散了罢,就连鳄鱼头领也在阵前不见了踪迹。眼看着头阵失利,青蛇哪能坐得住?摘下头上玉簪变作金刚宝剑,向借机喘息的水妹子抛将出去,然水妹抢先一步恢复定力,又是一头水龙冲向飞剑。宝剑在空中被冲得变了模样,青蛇愈加使唤不得,便干脆收哩法力,任凭水妹将宝剑冲走,可水妹不傻,居然利用其水流惯性让宝剑前身变作后身,后身又作前身,反向那青蛇刺去。青蛇慌忙一个后仰躲过宝剑,若是再迟疑三两分钟,必被那宝剑刺出个真真蛇蝎肚肠,她反手握住宝剑剑柄,一拉一伸将其变作五联金乌箭,不晓得从何处又掏出一张弓来,急刨刨搭上箭矢,朝水妹子射出。

这一箭水妹必定是来不及吐水了,本以为这妹子即将被五箭穿心命丧于此,怎知这妮子体术竟也了得,原地纵身一跃躲过箭镞,小抒一口气时,那箭羽又自己转个急弯,依旧对水妹子不依不饶。水妹的柳腰可不是白炼的,今个儿就派上了用处,丝滑下腰一字马,便放将箭矢从胯下经过,回身时双手迅速结印,愣是消除了运功前摇,等人站定,滔滔清水便已从樱桃小口中恁的喷出。那边青蛇刚唤出一面鬼面盾牌挡住袭来的箭矢,不曾想水流已经冲到了自己跟前,便只能将盾牌一挥,挡住汹涌激流。水妹看出青蛇无力招架了,葱指死死抵住肚脐,硬生生将水流加大了三分,危机时刻,青蛇只得用法术将盾牌悬浮于空中,而后不顾一切地朝身后的山洞逃去,不曾想那脑子不太好使的鳄鱼头领居然也躲藏于此,与青蛇撞了个满怀。“哟呵呵!大王小心!”说罢,鳄鱼头领扶起青蛇,后者也顾不得埋怨前者,便随之一同躲至洞穴深处。

水流接连冲刷坚硬岩壁,然其并未挪动一分,青蛇心说安全了,便和鳄鱼一起探出个脑袋查看洞外情况。“大王,这水妹可真厉害,肚子里哪来那么多水,吐也吐不完,刀枪剑戟都让这妮子冲走了,大王,您看咋办啊?”这边鳄鱼刚刚发问,那边青蛇便也看出了水妹能力端倪——水流正随着时间弱化,她回过头来郑重其事地对鳄鱼说道:“这葫芦妹要吐水就一定要吸水,你看我来治她!”说罢,掏出百宝锦囊,默念口诀:“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只见从囊中飞出一瓦白锃亮的青螺,只不过那螺中之物并非鲜美螺肉,而是一团漆黑恶臭的诡异浓汤,细看之下,里面还有说不清道不明形似蛆虫之物扭动跳跃,算是个:

万千污秽天地间,悉数搅浑搬上宴。

谁人饮得琼浆液,肝肠寸断苦连连。

见此异物,鳄鱼头领立马捂住口鼻,嫌弃地问到:“大王,这是啥宝贝,咋这么臭,这么难闻啊?”“这是霉臭五毒汤,”青蛇当即解开鳄鱼疑惑,又施加点小法术盖住了毒汤臭气,“你看这妮子肚里的水快吐光了,你等我把这水搞得又脏又臭,好让这妮子尝尝鲜。”

二人正说着,那洞外水流也忽的戛然而止了。这水妹原来不会骗人,方才竟是真的只喝了个半饱,如今肚里空空,又不敢轻易放过藏于山洞中的青蛇夫人,便急忙忙好似秀身法一般连翻数个跟头回到水潭边,运功吸起了水。水妹的一举一动使洞里青蛇看得怎叫一个明白?那青蛇嘿嘿嘿冷笑几声,便将手中污秽之物连螺带汤投进水里。河水触碰到肮脏污秽,立马如同开了个染缸铺一般,先是一阵猩红,又是一缕鹅黄,再是一片深蓝,更是一道幽绿,最后可谓五彩斑斓之黑,然而光怪陆离仅存于一瞬间,从水妹视角来看,便是潭水静静至湍湍,一下子浑浊起来。试问,那水妹子碧蓝的双眼当真是看不出潭水的诡异变化嘛?自然不是,只是这水妹子平生就素未见得几个干净水源,喝下的水多带点泥沙,虽平静的潭水忽的变至如此浑浊,她也只当是哪个不识相的小妖故意在潭底搅浑了水体,仍旧将潭水全部吸入肚中。

眼见水妹将混有毒汤的潭水一饮而尽,青蛇心中大喜,大摇大摆走出山洞,向姗姗走来的水妹子揶揄道:“哦!海量海量!”转头狂喜地推搡鳄鱼头领道:“鳄鱼头领,你看见了,好戏还在后头呢!”那鳄鱼早想看葫芦妹子出丑了,这水妹如今喝了大王毒汤,一会儿少不了哼哼哈哈一阵,更让其动了妖魔色心,他一面盘算等会儿如何作践水妹一番,一面不耐烦地迎合青蛇道:“啊对对对!有好戏看了!”

这边青蛇向远处水妹喊道:“葫芦妹子,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呀,真看不出你那小小的肚子能把那一大潭水全吸干了,不过你喝了这么多的水,难道就一点不觉得难受吗?”那边水妹也吸饱了水,自信一拍肚腹,浑然不知肚里自以为的宝贝不出多时就会变成要命的东西。水妹走到离青蛇鳄鱼五丈远的地方站定,素手掐着柳腰,盛气凌人地指着那青蛇的鼻子骂道:“呔!妖精!莫要对本姑娘阴阳怪气的!看我要汝好看!”

“哈哈,到底是谁要谁好看,是谁收拾谁,今个儿你姑奶奶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大的能耐?!”青蛇也学着水妹样子摁着自个儿水蛇细腰,眼睛眯成一条缝,目光却寸步不离水妹肚子。她十分清楚,一出好戏即将开演,而水妹便是这出活剧的丑角儿!

“好呀!今个儿你葫芦爷,非要把你们……”话音刚半,一阵撕扯般的疼痛便由肚腹深处迸发,逐步扩散至全身,水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双手则是本能地摁在了肉乎乎的肚囊上边儿,“这群妖魔鬼怪冲个稀巴烂……哎哟!哎呦呦呦呦!”更为撕心裂肺的疼痛遍布在水妹肚中,剧烈的刺痛甚至已经令其无法直起腰杆,只半蹲在地下,双手把肚子死死往脊背贴去。水妹落难,青蛇可真是乐开了花,她也不靠近水妹,只在原地接着嘲讽:“诶,葫芦妹,你怎么啦?啊哈哈哈!刚才你还神气活现的,现在捂着肚子作甚啊?”

“呕——!”水妹哪里受得了青蛇的戏弄,她终究不信肚里能有多闹腾,便故作坚强态,硬是两手扣在肚子上结印,妄图提出肚中清水再喷青蛇一脸,哪曾想贲门被貌似什么硬物顶到,释法被瞬间打断,一股脑呕吐了出来,方才看清,吐出的哪是什么清澈水流?不过是连自个儿牙缝都填满了的黢黑恶臭浓汤罢。幡然醒悟可却于事无补,只得又“哎哟哎哟”自顾自地嚎叫起来,肚腹也掐得个通红。一幅凄凄惨惨,只当是:

苦也受来痛也罢,肚里乾坤翻浪花。

数阵哀嚎遍山野,百草锅霜也无法。

“小傻瓜,你中了老娘的妙计咯,不知这琼浆玉液你还喜欢嘛?啊?哈哈哈哈!”青蛇继续作嘲讽状,但那鳄鱼确有些迫不及待了,脱掉战袍护腕,对着青蛇深作一个揖,自告奋勇到:“大王,不劳您费心,让洒家去替你把这妮子收拾了。”跨出一步,却瞥见青蛇的冷冽脸庞:“我当你是个欺软怕硬的泼才,果真不出所料,你可是想强暴了那妹子?先前不见你奋勇杀敌,如今却要趁人之危充当先锋,老娘才不会遂了你的意!给我退下!”见顶头上司洞穿自己的小小心思,鳄鱼头领哪敢发作,只得从石头后面抄起一个小妖痛扁一顿,以消了自己这口恶气。“你那么急作甚?若是胆敢忤逆妾身,你就算打死那蜈蚣今日也休想摸到这妮子半根汗毛!还不与我一同欣赏这妮子绝望挣扎罢?”青蛇见不得那鳄鱼痴汉色心,便自己掇了一块石板作凳,于水妹近前优雅坐下。

“等我……等我吐出水来……一定……哎哟……一定要了你的狗命!哎哟哟!”即便肚痛难忍,看着靠近自己的青蛇,水妹还是骂将了出来,誓死要护住自己的颜面,殊不知自己一句口吐芬芳激起了青蛇无明业火,青蛇恶狠狠地盯着水妹,放言道:“你这小厮嘴巴真硬,看来不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你是不会乖乖就范了,也好,今日我就让你好好受苦一番!”说着又念起那段熟悉口诀,低吟过后,水妹看到了青蛇脸上诡异笑容,同时也感到自己肚里污物刹那间炸开了锅。

且说青蛇口诀,便是唤起了水妹肚里毒汤雄浑效力,污物冲破胃袋幽门阻隔,顺流而下进入水妹柔肠,疼痛无异于把烧红烙铁直摁在肠子上。原本只是囤积胃袋的毒汤,如今真个儿成了个满肚肆虐的杀器,疼得水妹贝齿紧咬红唇,呜咽不断,恰似进了个佛堂,脑中如大钟敲响般叮当嗡嗡声,肚里如木鱼叩击般蠕动咕噜声,耳边如僧侣诵经般青蛇狞笑声,远处如香客嘈杂般小妖喧闹声,络绎不绝。水妹连半蹲也难以维持,蜷缩一团滚落泥土中,如出水鲤鱼般翻滚、打挺、抽搐,她根本不知青蛇还会用何手段折磨自己,心中万般不甘、屈辱此刻都化作惊恐,挣扎着欲远离青蛇,其双手死死扣住腰眼,倒是将那肚脐一圈揉搓出一缕粉红,看的青蛇怎叫一个心痒痒?本来就对前几个妹子的腰眼颇感兴趣,如今这水妹子肚脐就光明正大的摆在眼前,怎能不玩上一番?“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青蛇……你不得好死!”水妹在地上翻滚着激起一片尘土,恶毒的话语再次把青蛇拉回现实,本来只是防着鳄鱼肏了这妮子让其肚囊疼上半个时辰就收手了,没想到水行者不但不识趣,反倒咒骂起自己来。原本的怜爱在一瞬间化作怒火攻心,使得青蛇本欲好好玩弄水妹肚脐之心思改为了惩罚。她将头上的玉簪变成一杆寒铁尖枪,冷不丁刺进水妹别有一番韵味的圆润小肚脐里。肚脐于水妹讲是何物?那是其汇聚天地灵气保证运功吸水都顺畅的“第三只眼”,枪头在其中轻拢慢捻抹复挑,不仅让水妹彻底失去了压制毒汤的功力,更是玩弄着少女身上第三敏感部位,本来五脏六腑就绞痛万分,如今肚脐里也是又痛又痒,水妹不由得再次摁死了肚皮,也夹紧了双腿。枪头越转越快,而青蛇则不慌不忙的抓着枪杆,好似在享受玩弄腰眼的快感。不多时,水妹便被刺激得再一次呕出黑水,恰似开了个油墨铺,京墨、徽墨、豫墨尽数翻将出来。“捅得好!捅得好啊!呕!疼死我了!”见水妹还留有一丝傲气,青蛇冷笑道:“你这小厮,捅得是你的腰眼,你却叫好,妾身今个儿就从了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攥紧枪杆,又是往水妹肚脐恁的突刺进去,刚吐完的水妹感受到了肚里再而三翻将倒海,一声尖啸划过长空,却又似开了个酱醋铺,苦的、辣的、酸的、咸的,肚里还剩下的东西,管他是肠液还是酸水,统统吐了出来,足足吐了一刻,满地黑汤中夹混着一丝黄绿,不消说便知那是何物。好在是吐完了肚里剩下的毒汤,若不是方才用力运功提水稀释了毒汁,恐怕早就吐得干净。水妹痛苦地看向青蛇,虽吐完了肚中霉臭五毒汤,但疼痛却不曾减弱半分,何况青蛇的尖枪还插在腰眼上,这小妮子终于软下来改了口,哀求道:“饶了……饶了……我吧……肚子……痛……痛死了……肚脐……肚……呕!”不过是:

毒汤沾染内外身,痛楚不得少一层。

足趾紧扣泥地里,捂住肚囊头昏昏。

先前看这水行者,又是神气活现又是口吐芬芳,如今倒可怜巴巴地向自己讨饶了,青蛇哪能容这妹子如此任性,暗自思忖道:“这小厮,若是跟妾身硬到底,我说不定还真饶了她,可如今自个儿向我讨饶,那我便偏不饶你。”于是攥紧枪杆,再向水妹子肚里狠命扎去,但仍旧保留些许力道,不至于穿了这妹子腰眼。

却说水妹,这回肚里真无东西可吐了,便连连干呕,却不曾注意到下身早已忍耐多时,是真个儿别憋不住了,哗啦啦一开大坝水闸,尿袋便全数失禁,却似开了个泔水铺,黄的、红的、黑的、骚的,一同于叶裙下生出涓涓细流,水妹虽尽全力憋住,但也无法挡住下身的浪荡,一瞬间脸上挂起了屈辱的泪水,此刻体力尽失,便是连站起来都成难,遂也兀自躺着作罢了,趁青蛇捞回尖枪大口喘息。

忽然地上水妹神色紧绷起来,肚里传来更为躁动的咕噜声,不但如此,其肚腹下传来阵阵起伏,直将那可怜妹子的腹皮揉弄成波浪状,好似有活物在肚里造反一般。不久,躁动变为聚集在腰眼处的撞击,看来青蛇的尖枪让水妹肚里的活物起了反应,纷纷想从少女那最为薄弱的脐口出挣脱出来。还没等青蛇凑近仔细观察,水妹肚脐便喷涌出一股足有一尺高的血雾,溅了青蛇一脸,紧接着整个肚脐都被撕裂,两三根米白色的线虫冲破脐芯牢门,横摆在水妹肚腹上方,腰眼变作个血窟窿,渗满了一池杂揉着污泥的血水。水妹用尽全力抬起头看向发生异状的腰眼,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应该大叫几声,于是比之前更加响彻云霄的几下:“我的肚子!肚子啊!痛死我了!”传进青蛇耳中。同样震惊的还有青蛇,她收得霉臭五毒汤时,只知那毒汤中有类似活蛆的生物,并未多做考量,但她也一眼识出在水妹肚子上乱窜的并非蛆虫,而是丝毫不惧怕酸水腐蚀的绦虫。虽说苦了水妹,但看着原本已经失去力气的水妹子本能地在绦虫造成的腹痛下全力扭动身姿的模样,就好似眼前上演了另外一出好戏一般。既然这绦虫能钻破水妹腰眼来到肚外,想必水妹肠胃都已穿了,肚里恐怕也是一团乱糟,原本以为这妮子已吐光了肚里毒水,今个儿看着被绦虫连带出肚的污泥,便也能知剩余毒汤通过肠胃穿孔流入了水妹腹腔,再不救这妹子,不出一个时辰,管他是何仙体神胎,也得被毒汤和自个儿的胃酸把内脏全部溶解成脓液,然后一命呜呼。不过青蛇脑海中回荡不是这般,她本就生性恶毒,怎么轻易救了这妹子性命,她倒是叫得欢,可牺牲的一众妖兵,青蛇又从何而闻其极乐喧闹声?

青蛇必然不会要了水妹性命,但眼下看着这妮子即死前的挣扎却又在心头添了几分新乐趣,便用蛇尾裹住水妹四肢脖颈,令其不能移动半分,好好欣赏着水妹肚腹的抽搐。不可不谓:

紧缚葫芦观狂舞,细腰嫩肚已全无。

留得半分活力剩,强驱鬼门走几步。

看客青蛇心肠狠,不让少女求死生。

但使狼虫食荤物,真是人间太岁神!

眼见得水妹已经痛得越发失神,青蛇这才放开了缠绕在水妹周身的尾巴,水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本能地将上双合十交叉紧扣在血淋淋的肚皮上,然后便在没了动弹。青蛇一把抓住水妹肚脐里的绦虫,她深知虫子早已深深扎根于水妹肚中,在最后刻意狠命扯了一把,直疼的水妹面皮都泛成了紫棠色,抓出一把绦虫,才见得这些不足毛线粗细的微小之物竟早已在水妹肚里成团,足足有两三丈长的躯体,竟只属于区区两条绦虫,这时,青蛇才不紧不慢地对鳄鱼喊道:“鳄鱼头领,你不是自告奋勇要收拾这妮子么,妾身还给你留了个活口,来收拾她吧。”说罢礼貌地为鳄鱼让出一条道路。

鳄鱼看到肚囊已皮开肉绽的水妹子,不仅未有丝毫失望,反而对鲜血起了更大冲动,本来是想直接插入水妹小穴,哪曾想血淋淋腰眼似乎更对胃口,便一不做二不休,脱下自己的裙甲,要将身下那秽物插进其中。然行至一半,鳄鱼忽的停手,转过头来嫌弃般看着青蛇:“大王,这腌臜厮已经昏逑了,我还肏她作甚?”原来是水妹受不了再三屈辱折磨,已经先一步昏死在了那里。青蛇愣了一下,没想到鳄鱼竟有这般癖好:“不抗不反之骚鸡任由你上,你不乐意,非要去于那惊惧尖叫之母猫乱伦不可?”鳄鱼解释道:“洒家平身就爱听听女人在老爷裆下不甘屈辱之声!这小妞开膛了,洒家可不得试试肏翻她的腰眼?如今也不活了,跟个死物似的,肏了她也是自讨没趣!还是给大王抬回去,洗洗干净预备着炼七心丹哩!”说着,便提起脱到一半的裤子,让两条癞蛤蟆拾掇麻袋来了,把不省人事的水妹丢将进去,再命小妖抬回洞府。青蛇看着鳄鱼头领令人又笑又气的模样,只道是:

不识人间真烟火,硬气一半假汉子。

未见冲锋在阵前,下流之事永争先!

便也欲同小妖们一同回府暂歇息,哪曾想剩余的三块巨石竟兀自爆开了,仅剩的三位葫芦妹正站在原本七色奇峰的基座上恶狠狠地注视着自己。

青蛇如何一并讨伐最后三个妹子?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此章已毕,寡人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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