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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x you - 2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2650 ℃

春夏交際,發情期的隔日,望著窗外盛放的花,井之上瀧奈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寂寞。

抑制劑帶來的不適感慢慢消退,但思念還在不停膨脹。她望著鏡子裡掛著深深黑眼圈,蒼白又狼狽的自己,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長大。

「你要成為最堅強的lycoris才行啊。」她試著對鏡子裡的人再度強調,但鏡子裡的人似乎完全沒有聽懂,仍然一副軟弱的樣子,讓她不禁生起氣來,卻又覺得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

身體也好心理也好,到底是哪裡壞掉了?怎樣都好,拜託誰來把自己修好吧。

千束在得到新的心臟的隔天就消失無蹤。即便在這樣倉促的狀況下,仍然縝密的回到了安全屋把生活必需品捲走,並且透過不斷更換交通方式,轉瞬就讓人難以追蹤。

「不用找她了,胡桃。」坐在安全屋客廳的地板上,因為一路跑過來還有些喘的瀧奈嗅著殘留的淡淡咖啡香味,決定等下也要自己沖一杯。「千束有把外出的行李打包好,我想她不會有事的。」

「不是,該擔心的是你吧?」電話那頭語氣老成的小女孩聲線帶著譴責。「我可沒擔心千束哦。」

「小鬼明明肩膀有傷還私自從醫院亂跑出去是鬧哪招啊?!我現在就開車過去!」彼端的話筒很快被瑞希搶走,異常響亮的聲音顯示自己有多麼軟弱令人擔心。

「請不要酒駕。」

「知道啦把我當成什麼啊!」

電話被爽快的掛斷。她將頭靠在千束最愛的沙發邊,彷彿都還可以看見她愛坐的位置那微微的凹陷。

儘管心慌意亂的要命,可是至少知道千束連逃亡都這麼有餘裕,感到痛苦之外,她不禁笑了出來。真有你的。

千束她,從今以後大概也不需要自己多餘的擔心了吧。

楞楞看著窗外清朗的冬日晴空,那之後東京就再也沒下過雪了,簡直像是神明大人預示了她們的告別,於是賜給她特別的回憶一樣。

雖然沒有護照跟戶籍,但總算可以帶著一顆好的心去做想做的事了呢。轉念一想或許無憂無慮的千束本來就該這樣自由自在的。

祝你一路順風。瀧奈對著窗外的青空揮揮手。

儘管多麼希望千束至少可以來跟自己說聲再見。

儘管,自己顯然不在千束嚮往的未來裡面。

抹掉眼角的濕意,她有些不平衡的站起身來,拖著疼痛的身軀在瑞希到來之前關好門窗水電天然氣、打包好屋裡的垃圾跟自己的情緒。

畢竟,她是最堅強的lycoris,最堅強的lycoris是不會哭的。

托消失的某人的福,平安夜的喫茶店絕讚忙翻了,一整天下來熟客與情侶們絡繹不絕,為了應付各種訂單與委託,連瀧奈都感到有點吃不消。

到了打烊的時候已經全員都陷入電量不足的狀態,尤其是今天接收太多閃光的瑞希看起來特別不好,懶洋洋地半趴在櫃台邊喝著酒,一邊聽著經典失戀歌曲。

「Last Christmas, I gave you my heart…」

其實也快要陷入待機狀態的瀧奈坐在那兒楞楞聽著以前從沒特別感觸的歌曲,一杯熱咖啡端到她面前。

「瀧奈最近辛苦了呢。」店長對她露出溫柔和藹的笑。

「這是我應該的。」瀧奈連忙微微欠身,感受到瑞希與胡桃投來的溫暖眼神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現在瀧奈是我們這個特殊支部的王牌了嘛。」瑞希讚許的拍了下瀧奈的背-大概是為了代替以前總是會給她鼓勵的千束。

「不是這樣子的。我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這陣子也給大家添麻煩了。」

「啥啊,給大家添麻煩的傢伙可不是你吧。」

失去最強首席的特殊支部地位相當的微妙。即便是不諳內部事務的瀧奈也大概感覺到,DA對於千束的失蹤正在慢慢失去耐性。

對此店長想必承受了很大的壓力,而瀧奈能做的也只是努力的從延空木事件的戰傷中努力復原,盡可能地滿足DA那裏的委託。

儘管對現在的自己來說喫茶店也像是家了,但是瀧奈心底明白大家撐在這兒很大一部份肯定是為了,或許有天千束會回到這個棲身之所。

如果千束再也不回來的話…她對自己搖搖頭,捧著咖啡杯小口小口的喝著。

「Now I know what a fool I've been

But if you kissed me now, I know you'd fool me again」

瀧奈靜靜聽著歌手性感的嗓音,儘管不像瑞希對這個節日有什麼特別的臆想,心情卻還是莫名空落。千束、現在在哪裡,是不是也正慶祝著平安夜?有遇到可以一起過節、值得將心交出的人嗎?

明明她都已經決定要成為最堅強的人了。

但是,努力堅強了這麼一段日子,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覺得一點點寂寞應該沒關係吧,她慢慢喝著咖啡,讓蒸汽 薰著自己乾澀的眼睛。

那天那雙紅眼睛一直縈繞著她,揮之不去。而不管再怎麼練習,她始終重現不出那一天殘留的咖啡香氣。

就連店長泡的咖啡,此刻喝起來都有點…太苦澀了。

「我明天開店後要先去山岸醫生那邊。」想到這裡,她又抬頭認真對店長與胡桃報備,畢竟自己現在可是喫茶店的會計與營運擔當。

「應該可以在用餐人潮開始之前回來。」

「啊,拿抑制劑嗎?」不知道為什麼還有力氣大吃烤雞的胡桃口齒不清的問,這段時間瀧奈去看醫生通常不外就是為了追蹤肩傷的狀況或是拿抑制劑。

「是的。」預定在三天後的DA聯合攻堅行動要到四國去,想到新年假期至少可以去執行任務,不用自己待在家,她竟然微妙的有些安心。不過,屆時很可能會碰到發情期,所以必須提早去拿藥才行。

瀧奈對於現在用的抑制劑反應不是很好。會感到昏沉,此外盜汗與發熱也會讓身體很不舒服,儘管平常可以躲在家裡忍耐著度過,普通的任務也還能靠意志力撐完,但像聯合攻堅這樣的任務還是會增加風險,或許該跟山岸醫生討論換用其他劑型。

「嘛、那個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吧。雖然暫且也只能這樣就是了。」小小駭客難得露出長輩關心小朋友的神情,實在有點違和,讓瀧奈忍不住微微一笑。

「我想往後會一直這樣度過的話,無論如何還是要學著跟抑制劑和平共存才行。」

「即使千束回來?」

「跟千束有關係嗎?」

「嗯嗯?」這下不只胡桃跳了起來,連原本看起來已經爛醉的瑞希都一骨碌的撐起上半身靠過來,露骨的八卦神情實在很不像話。

「你們…不是那個嗎?」駭客頓了一秒,然後伸出小指頭比劃了一下。

「哪個?」

「那種老人家的說法現在年輕人不知道啦。」瑞希把胡桃的頭撥到旁邊去。「我們都以為你跟千束…有曖昧?」

「?」喫茶店裡算是小妹妹的瀧奈並不是很習慣討論這種話題,愣了一秒,才輕聲開口。「千束她只是把我當成搭檔而已,而且,如果考量到我們都是alpha的話,她大概不會想跟我在一起,甚至會覺得我很噁心也說不定。」

這些日子裡她獨自想了一些事。

那天、幫助自己度過初次發情期的時候,千束雖然說了自己沒幫別人做過這件事,但手法卻令人困擾的熟練。

加上千束那優越的身體素質、以及無意間在千束安全屋裡收拾垃圾時瞥見的抑制劑空針,最合理的解釋,大概是千束也有著跟自己一樣的器官,並且是最高規格的alpha。

其實,不管怎樣,在自己信息素失控的時候千束也沒有絲毫受到影響的樣子、還有一從心臟手術中醒來就不告而別的行為,大概就已經解釋了一切。千束只是把自己當成夥伴而已,畢竟夥伴互相幫忙也是很合理的。

聽完瀧奈的解釋,兩人的神情同時變得有些微妙。

「不是、我說啊,別的什麼不提,你覺得千束會對別人做出這樣的事嗎?例如風希之類的。」

「千束的話,或許會吧,畢竟她很熱心幫別人解決困擾。不過風希學姊那邊的話大概死都不會要吧。」思考了兩秒,慢慢回答,光是這個念頭竄進腦中都讓她胸口一緊,但說到底自己一點感到忌妒的立場都沒有。

兩人又太過同步的露出放棄的神情嘆氣搖頭。

「嗯?」

「我覺得不管是痛苦或快樂,不管對方是不是也喜歡你,喜歡上一個人都是人生的過程,不是不好的事喔。」

「不過,別的暫且不提,我想千束就算知道你的心情也不會覺得噁心的。」瑞希揉了揉她的頭,難得露出溫柔的表情,讓瀧奈心頭湧上一陣暖意。「她大概也不會故意想傷了你的心,至少我知道的千束,比誰都在意瀧奈呢…八成是醒來以為自己快死了就跑去躲起來那類的,畢竟她骨子裡就是像野貓那樣麻煩的東西嘛。」

「這麼一說確實像是千束會做的事呢。」

瑞希故做嫌棄的語氣、千束變成貓咪的畫面都讓瀧奈忍不住笑起來。

平安夜跟大家一起過其實也很不錯。如果此刻在某個地方,千束也正開開心的的活著的話,其實其他什麼事都沒那麼重要了。

聖誕節過了,接著是新年,然後是櫻花盛開…

描述起來好像很快,但對井之上瀧奈來說,這之間的每一天都是對自己的艱困考驗。如果這天因為工作很忙而只有偶而想起千束的話,她就把這當成是一天的成功。不過往往都是早上起床時想到今天也會是一個人的時候,對著鏡子露出軟弱表情的,失敗的一天。

不管每天是如何冷靜面對潛伏的危險,暗中保護日本的治安,井之上瀧奈畢竟只是一個平凡的,為了不可能實現的暗戀而掙扎的17歲女孩。

「你要成為最堅強的lycoris。」她這麼對自己說。她的自尊和好勝心不允許自己輕易接受失敗。

此外,缺少首席的lyco reco還需要自己的加倍努力才行。

「嗯…這次的藥反而讓你心悸啊?」

「是的,鎮定效果的話還能努力撐著,心悸的話無論如何都會影響射擊的準確度,我認為這樣是不能接受的。」

「唔…」山岸醫生好像頭很痛那樣捏起了鼻樑。

瀧奈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一直都努力鍛鍊、引以為傲的健康身體,卻每次在發情期的時候像在跟抑制劑鬧脾氣一樣產生各種副作用,她可不是那種公主般的人。

目前經歷過的四次發情期裡,沒有一次是可以輕鬆度過的。如果只是痛苦就算了,偏偏還會影響工作,這實在讓她有點挫折,並且深深討厭起身為alpha的自己。但事情總得找個解決的方式。

「那個…」猶豫了一秒,瀧奈還是帶著點希望把一直壓在心底的問題說了出來。「請問,開給千束的抑制劑,可以開給我嗎?」

「嗯?」山岸醫生轉過頭來,難得的露出詫異的表情,原本就圓滾滾的雙眼看起來更加有戲劇效果。「為什麼呢?」

「或許也有可能因為千束是最上位種…但是,同為alpha,以往從沒看過千束顯示出任何發情期的副作用,所以我想,是不是也有一部份是因為她的抑制劑特別有效呢?」

雖然理智上知道山岸醫生這麼專業,如果那種抑制劑真的比較好的話早就開給自己了,但已經幾近絕望的瀧奈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

露出了店裡的大人們常會對自己露出的,微妙的表情,山岸醫生欲言又止地嘆了口氣。自己果然太給大家添麻煩了吧。

「我明白瀧奈的心情,也知道你一直以來都比別人都努力,很嚴格的要求著自己。但是呢…怎麼說,抑制劑這種東西沒有一體適用的喔,我會根據妳的體質再做調整的。」

「或者可以的話,找到適合的人,就跟他一起度過發情期吧。」

獲得了有等於沒有的答案。拿著新開的抑制劑,回到喫茶店,瀧奈忍不住感到消沉。

確實自己問了多餘的問題,這點瀧奈也譴責過了自己,但是,追根究柢,實在是換了幾次藥的效果都太糟糕,讓她幾乎要對發情期產生心理陰影了,如果往後每個月都得這麼受苦,實在有點想要放棄人生了。

「果然還是聯絡DA想辦法配對比較好嗎?」

「嗯?」離峰時段在吧台打混的兩人又雙胞胎似的同步瞪大眼望著她。

雖然有些人可能會把結番當成是與真愛的結合。但對瀧奈來說,這本就不可能實現,何況,理智一點想,真愛是一個虛無的概念,如果還參或著信息素或發情這樣的因素的話,根本難以分清那是什麼。

反過來說,如果找到適合的對象結番,對自己的生理有幫助,心理上或許就不再對千束產生那些莫名的情感也說不定。

這麼一想的話,指定配對簡直是最優解。還是等下就打電話洽詢相關資訊吧。

聽了這番解釋,原本已經瞪大雙眼的胡桃和瑞希又再度同步地張大嘴呈現出無語的吃驚狀態,完全無法給瀧奈什麼反饋。

倒不是說他們人不好,而且可以跟他們傾訴煩惱也很窩心,但喫茶店裡的大人似乎出乎意料的滿沒辦法說出具有常識性與建設性的建議。

「午休時間差不多結束了吧,」一陣靜默中,從門簾走出來的米卡似乎一時間沒讀到空氣中的不對勁,像往常一樣走進吧台,對著瀧奈伸出手。

「啊,瀧奈,不知不覺又換季了,安全屋那邊可以拜託你最近有空打掃一下嗎?」

「好的。」

「啊!啊!趁著今天天氣好,不如就現在去吧!你看,胡桃現在也很能幹了啊!」

瀧奈收下鑰匙,有些疑惑的看著突然積極起來的瑞希,再看看似乎同樣疑惑的店長與胡桃。獲得了其他兩人的附議,她也只好暫且打消撥電話到DA的念頭,收起鑰匙準備前往安全屋。

喫茶店的門才被關上,原本寧靜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嗚啊啊啊啊!」

「糟糕糟糕糟糕!」

「你們兩個是怎麼了?」

「胡、胡桃!你這偷懶的駭客給我快點找到那個小王八蛋啊!快點快點!」

「知道了啦!我也很急啊!」

「大叔拜託你趕快通知DA,請他們拒接任何瀧奈打過去的電話!」

「這怎麼可能辦到啊?!」

從安全屋客廳的整片落地窗看出去,可以望見整片盛放的櫻花。去年自己就是差不多這個時候來到喫茶店的,短短一年之內發生的事情就讓瀧奈的世界天翻地覆。

或許就像瑞希說的,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不好的事。這一年之間的回憶即便有很多痛苦之處,但只要想起千束的笑臉,還是會不自覺地跟著勾起嘴角,也還是會覺得能遇到千束真是太好了。

下意識的按了按左肩。即便千束不喜歡自己也沒關係、覺得自己做了多餘的事也沒關係,不管怎樣,她都從沒後悔自己拚了命去救千束。

幾個月沒人居住的安全屋反而比有人在的時候來的整潔。瀧奈嘆了口氣,打開門窗讓空氣流通,把原本的窗簾床單被套放進洗衣機裡,打掃完畢之後也還剩下很多的時間。

像是要跟千束過不去一樣的把所有原本散亂的DVD都分門別類排好之後,這間曾經被深深喜愛的安全屋幾乎感覺不出主人的個性了。

我們一起被拋下了呢,她對著那張兩人一起在上面度過好多個電影之夜的沙發這麼說。

淡淡的寂寞感覺靜靜將她擁抱,諷刺的是,即使是這樣,聞著空氣中殘留的,若有似無的咖啡香氣,還是讓她感到這幾個月以來少有過的安心。靠在千束愛坐的位置旁,聽著寧靜午後洗衣機的低鳴,幾個月來總是過度認真、疲倦不已的lycoris沉沉睡去。

再度睜開眼,夕陽已經將客廳的牆壁染成橘紅,她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一時間搞不清今夕是何夕。異常的熱潮再度將她席捲,隱隱的鈍痛蔓延周身,尤其下身某個不該有反應的地方此刻正脹痛不已,彷彿抗議著主人的漠視。

現在吃抑制劑大概也沒用了…可惡,發情期明明應該還要幾天才會來啊。

似乎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她貪婪地嗅著空氣,找尋殘留的任何一點咖啡香氣。

那個下午,也是黃昏的時刻,在像這樣的夕陽之中,千束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

啊啊,這就是她為什麼非得吃抑制劑不可的原因。發熱也好、痛也好、瀧奈都能忍受的過去,唯獨在發情期帶來的昏沉迷霧之中,那雙紅色眼睛-

一直縈繞在腦海裡、浮現在眼前,折磨著自己,在自己最軟弱的時候挑起最敏感的情緒。

「你要成為…」她喃喃念著,然後笑出聲來。

像是自我催眠一樣的決心從沒像此刻那麼可笑過。如果千束根本不會回來,不在意這些被她拋下的一切,自己又為什麼要這樣苦苦執著呢?

還不如…還不如讓她回去DA,繼續當那個一心只想完成任務、當上首席的那個,冷血又無知的井之上瀧奈就好了。

但這都不是千束的錯。是自顧自的喜歡上千束、沒出息的分化成alpha的自己不好。是隱瞞自己齷齪的心思,讓千束幫忙自己,卻反而越陷越深的自己不好。

她自暴自棄的閉上眼,抱著沙發上的抱枕,任由綺麗的幻想蔓延。將手伸進裙襬底下,

『其實可以舒服起來的對吧?』

「哈…啊…千束…」聞著抱枕上的淡淡氣味,照著記憶中的方法撫弄著幾個月沒有發洩過的腺體,即使缺乏技巧,但幻想中的千束是那麼溫柔的包容愛護著自己,保證自己會變得舒服起來…

空蕩的客廳裡,濕滑的摩擦聲與粗重的喘息顯得特別清晰。沉溺在幻想裡的瀧奈,不由自主的加大的手上的力道,讓快感層層堆積。

只要閉上眼,至少此刻她可以假裝千束還抱著自己,哪裡都沒去。

『做的很好哦,就是這樣,』那雙紅眼睛守望著自己,而那道比平常低緩的聲音溫柔的命令著。『去吧,瀧奈。』

「哈…去了!千束!」

缺乏經驗的alpha被驟然噴灑而出的白濁弄得有些狼狽,等到理智回籠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在人家家裡做了不該做的事。

熱潮湧上臉頰,即便沒有人在看,她還是遮遮掩掩的跑到浴室去把手洗乾淨,擰了抹布作賊心虛的將其實沒弄髒的沙發擦了又擦。

瞎忙一通之後打算將窗簾床單等織品掛回去,低頭卻發現連制服都被沾上怪味液體,她嫌惡的嘆了口氣。雖然去亂翻人家衣櫃不好,但特殊事態也沒辦法,她記得裡面應該有自己留下來的短褲什麼的。

躡手躡腳的進了主臥室,打開衣櫃。

裡頭還掛著沒換季的紅色制服,雖然屬於千束的衣服被用幾乎是亂塞的方式隨便疊在一塊,但瀧奈留下來的T shirt和短褲卻被整齊的摺好放在右上層板,幾乎是一打開就可以看到。

「千束…」明明剛剛才做了過分的事,應該好好反省一番,可是,看見那件曾經每天陪在自己身旁,最憧憬依戀的紅色制服,惱人的熱潮與寂寞軟弱的情緒又將自己團團包圍。

濕意就要漫出眼眶。她鴕鳥般把頭埋進千束的制服裡,聞著上面淡淡的、屬於千束的香氣。

「哈啊…」明明才剛釋放過的腺體又違背心情的充血站立起來。被千束的氣息包圍,從來不曾如此放任慾望的alpha鬼使神差地再度將手伸進內褲之中。「千束…」

就讓她再這樣一下下、明天她會努力堅強起來的,或許明天,她就能不再喜歡千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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