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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文】关于某位被伊比利亚小鸟脱光了捆绑的深海猎人,4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4620 ℃

它们继续堆砌,已不再是油亮的乳胶,而是炼化成了厚实的皮革。

也不知是阿玛雅的个人趣味,还是预设便是如此。在它们将双腿完全包裹之际,竟在脚后跟位置悄然聚集,延伸,最终化作纤长的鞋跟。

歌蕾蒂娅像是两脚同时穿上了一只过膝高跟靴,下半身彻底陷入紧缚的囚笼当中。

从上到下,黑色的皮革具完美的贴切身体,又或者说是它们将歌蕾蒂娅的身体曲线勾勒成想要的模样。整套装备,完全是由乳胶凝固而成,表面上甚至无法找到任何一个接口或是拉链,除非将它彻底破坏,否则绝对找不出第二种解脱法。

同样黑色的绳索已看不出轮廓,若非腹部交织的菱形绳网未遭波及,否则是谁也无法察觉,在这身骇人的皮革具下,歌蕾蒂娅实则早已被绳索给拘束的严严实实。

而作为当事人,歌蕾蒂娅当然能感受到,那股近乎让身躯麻痹的紧缚感。

受到压迫的绳索挤入肌肉,向外凸起的部分又被皮革挤回。剧烈的疼痛让歌蕾蒂娅忍不住想咬牙切齿,却没想到那根纤细的手指却捷足先登。

阿玛雅倒是优哉游哉,翘着右腿,自然而然的坐在歌蕾蒂娅腰上。

“没关系,你会习惯的。”

——这套说辞,自然无法得到歌蕾蒂娅的认同。但别说反驳,就是抵御那根不断拨弄自己嘴唇的手指,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两节手指只轻扯一番,便将紧锁的嘴唇撬开。歌蕾蒂娅的嘴角被迫上扬,露出一排打颤的贝齿,倒有几分强笑颜欢的味道。但阿玛雅的目的显然不在此列。

硕大的金属球被阿玛雅拿捏在手,唐突的闯入视野。单是目测,直径怕是不低于五厘米。球体表面是均匀排列的通孔,两侧分别系着皮带。显然是颗略带情趣风味的堵嘴物。

随着阿玛雅指节的运作,金属球的另一面也得以暴露在歌蕾蒂娅的视线下。

——那竟然不是一个对称的球形。圆柱形的凸起缓缓拉出阴影,最终勾勒出粗壮的巨根。它和口球浑然一体,却又仿佛由橡胶制成,粗壮的如同婴儿手臂,完全不输于口球的可怕直径。

咕噜。

歌蕾蒂娅双眸颤抖着,不由自主的咽下口水。她当然明白那根粗壮的巨物最终会朝哪个方向,心里着实没了底。

倘若真的让它径直闯入口腔,那接近十厘米的长度,怕不是会直接顶到嗓子眼……

她想别过脑袋,又或者抿住双唇。但这欲拒还迎的挣扎反倒让阿玛雅变本加厉的捏紧了自己的下巴。

只是一下,上下颚便被迫打开。巨根毫不留情的突入其中。

“咕!呜……呜呜!”

巨根富有弹性的表面缓缓从齿间划过,正试图抵抗的舌尖刚抬起,随即又被碾压在了下面。

“呃……!咕呜!”

先是两排牙齿被迫撑的更开,巨根抵住上颚,暂时停止了动作。可随着阿玛雅不断用力,巨物竟开始缓缓向下滑动,直至勾住嗓子眼。反胃的酸水顿时一拥而上,歌蕾蒂娅忍不住挺直了脑袋。

“呜……呜……”

整条脊椎连着四肢的神经都已痛的火热。胃里的翻江倒海,同样带动身体开始抽搐,就连并拢的双腿,也开始来回蹭动。但就当口水顺着嘴角开始溢出,阿玛雅却突然勒紧了皮带。

在上下颚撑至极限的瞬间,口球顿时滑入口腔内部。近乎脱臼的酸痛随即压制住了翻涌的胃水,歌蕾蒂娅本能的想抬起舌头,将这庞然大物抵出。可别说是撼动这填满喉咙的巨根,在没有其他工具的辅助下,光是上下颚张开的弧度,都不足以将口球吐出。

皮带悄然在脑后融合,不见接缝,仿佛浑然一体。正和那身皮革具一样,纵使有他人相助,也无法可解。更糟糕的是,那些皮带竟开始富有生命般向外蔓延。

其中一根悄然勾起歌蕾蒂娅的下巴,又缓缓从鼻翼上绕过,随即攀涌向上,拨弄着睫毛,不可避免的在视野中留下一根黑线。

歌蕾蒂娅早已失去了抵抗的手段,越来越多的皮带横过视野,甚至在脸颊上铭刻出好几道勒紧感。

皮带们开始互相融合,渐渐凝成口罩模样。这可不是常见的医疗防护用品,而是贴合着脸颊的每寸肌肤,将面部肌彻底紧绷的情趣用品。

本就冷峻的俏脸,近乎一半遭到了皮革的压制,更显瘦削。唯独鼻翼上横过的皮带单独保留下来,肉光在皮带的缝隙中若隐若现闪烁。

“呜……呃呜……!”

歌蕾蒂娅依旧止不住摩擦身子,但无法动弹的手脚又让她的动作显得尤为滑稽。膝盖刚屈起,便又被阿玛雅重新压制,细若蚊鸣的呻吟甚至不及皮带与礁石的摩擦声更有存在感。

四肢几近失去知觉,歌蕾蒂娅仍不肯服输的扭动腰身。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感正在体内奔流,尤其是手肘、肩胛那几处极限曲折的位置,热流形成漩涡,只是轻微一动,倾泻而出的疼痛感便随即扩散全身。

月亮初升,海面风平浪静,皎洁的光将它磨的更像面镜子。歌蕾蒂娅得以看清自己的脸。

口罩比预想中贴的更紧,也更加厚实,下巴也一同裹挟其中,颧骨勒的凸出,几乎看不出口球的轮廓。

正因为自己嘴巴大张,口球裹挟的脸颊脸颊更加修长,更显瘦削。刘海随着重力下垂,得以露出双眼与额头。

“咕噜……呃,咕……”

每次呼吸,都会不可避免的让喉咙碰到那根长驱直入的巨物,口水不自觉泛滥,歌蕾蒂娅情不自禁的想咽上几口;但舌头却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她甚至无法进行吞咽,导致口水不断在口腔内积蓄,最终顺着口罩的两角溢出。

拉长的银丝坠入海面,泛起淡淡的涟漪,破镜随即重圆。

歌蕾蒂娅本以为自己仍保持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却没想到,那张倒映中的脸,双目迷离的非常自然。

身体似乎前挪了半分,修长的脖颈得以显现,隐隐约约还能目睹锁骨的轮廓。

丢人现眼,不堪入目……

她想闭上眼,或是仰起头颅,不惜让反戳的手指再次深深的刺入后颈。

肩胛骨再次被触动,那股牵引着浑身神经的剧痛实属难耐,但相比这些,自己的窘状更让歌蕾蒂娅难以接受。

“很漂亮,不是吗?”

动作戛然而止,是阿玛雅及时阻止了这一切。

“再仔细端详一下也无妨。”

明明是纤细的几乎快折断的手臂,动作却粗鲁的让人不快。阿玛雅几乎是揪着歌蕾蒂娅的头发,将她强行压入水中。

反扭的双臂同样因为这股力量向上翘起,关节部位“咔咔”直响,几乎脱臼般的痛楚让歌蕾蒂娅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双眼怎么也闭不上,自己颤抖的眼眸,以及在海面留下踪迹的急促喘息,都无比清晰的映入眼帘。

绳索与单手套依旧衷心的履行职责,歌蕾蒂娅连弯曲手指都成了奢望。

深喉口球也是一个无法忽略的问题,——这是远胜缺水的糟糕体验。若非深海猎人的体质过于强悍,歌蕾蒂娅甚至怀疑,光是这身严密的拘束,都会让自己的四肢彻底坏死。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冷傲的深海猎人,也不是彬彬有礼的执政官。只是一介阶下囚。挣扎是无用功,只会徒增痛苦,她的要强,在此刻无疑化作更加沉重的锁链束缚全身。

歌蕾蒂娅滑稽的、不可遏制的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为科研穷尽一生的阿戈尔女人。

自己怎样努力,都未曾获得一句评价,无论是褒奖,还是批评。就像现在从鼻腔走漏的搅水声,同样没有得到回应。

“歌蕾蒂娅……你走神了?”

阿玛雅温润的喘息有些急促。

“好一张的叫人嫉妒脸。和劳伦缇娜相提并论,却又截然不同的美丽……多想和你共舞一曲,可惜了……”

那只骨感又冰冷的手掌,犹如游蛇般再度贴上,顺着歌蕾蒂娅脸部的棱角一路下滑。

正如阿玛雅所言,即便猎人的五官被皮具遮掩了三分之二,但光是暴露在外的些许棱角,便足以阐述那抹冷艳。

指尖逐渐勾起下巴,扫过锁骨,最终跃向未被皮革包裹的腰身。纤细又不失肉感。

歌蕾蒂娅自然不好受,这种几乎将羞耻铭刻心中的调戏实属难堪。她多想问问,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深海主教,曾经和劳伦缇娜是否也采用了一样的相处方式?

“我们不该兵刃相向……报复?哼……那是和‘奉献’同样不值一提的词汇。”

低喃清澈平淡,却让歌蕾蒂娅毛骨悚然。她分明感觉到阿玛雅的视线在不断游离。兴许停在自己腰身,又或者是暴露在外的臀部。

——停下你的无礼行为!

那隐于心里的咆哮,甚至无法从喉咙深处传出。歌蕾蒂娅多想追随着此起彼伏的浪声,好让身体滚入海浪。只可惜,狡猾的黎博利从始至终都未曾挪开半步。

她不可遏制的展开想象,这位看似羸弱的深海主教,又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呢?

突然间,臀部冰冷的触感让歌蕾蒂娅屏住了呼吸。似乎直接深入臀沟,渗透的寒气着实让当事人打了个寒颤。

阿玛雅骨感的手掌上,不知何时起已被溟痕包裹,如同荧光的礼服手套。她就这样,挑动手指,勾动紧绷的股绳。

即便双腿并拢的密不可分,但只要撬开臀肉,依旧能目睹花园的轮廓。股绳的存在让它时刻保持着敞开状态,两侧的大门也被勒的饱满红润,不见一丝褶皱。

住手……

扣住腰身的手指开始发力。

别这样……

她扔不住扭头晃腚,却反而被收紧的绳索勒的眉头紧皱,娇喘引的海面涟漪阵阵。

“呜……呜……!”

——不要这样!

鼻音柔弱的有些酥麻,身位女性的自尊即将受到侵犯,歌蕾蒂娅那丝竭力被掩藏的不安,终于在此刻彻底爆发。

她能感受到,那只冰冷的手掌正匍匐在自己的左半臀,前伸的手指不断向着被股绳勒的下陷的花园突击而去。

“我知道你的不甘……所以现在,还请尽情的发泄。”

堵塞入口的绳结仿佛松动了一下,那股凉意,毫不客气涌入花庭,如无形的利剑率先贯穿了身体。

“呜……!”

仿佛有什么开关被打开,那个一向冷傲的歌蕾蒂娅,发出的呻吟竟有几分酥麻。更加糟糕的是,阿玛雅被溟痕包裹的手指,也在此刻侵入了花庭内部。

积蓄的热气犹如找到了宣泄口迎面袭来,浸的指节发烫。中间圆滚滚的花心自然是首要目标,阿玛雅只是轻轻一捏,便让身下的猎人剧烈抽搐了一下。

“呃……呜~”

这到底是……

私处的刺激让大门情不自禁合拢,却反而径直卡在硕大的绳结外,股间剧烈的摩擦刹时便让歌蕾蒂娅脸颊涨的通红。

——不再冰冷,也不再高傲,那张脸看上去有几分无助。

快点拔出去……!

冰冷的大腿正以最大的幅度左右摇摆,膝盖似乎想弓起,却在那股电流般的刺激下轰然塌陷。

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指尖向外扩散,在狭小的林荫道肆虐。

肉壁变得火热,粘稠,有什么东西正蓄势待发。就脸大腿两侧的肌肉,也像是为了迎接它的到来而止不住颤栗。

“真是始料未及,歌蕾蒂娅……”

阿玛雅的声音多了几分笑意——那分明是对自己的嘲讽。

“——防线,意外的脆弱。”

手指突然曲折,沿寻热气的源头。指甲触及肉壁的瞬间,阿玛雅明显感觉到两侧的肌肉正猛然夹紧,粘稠的液体随即裹住了指尖——紧致且富有温度。

“呜,呜呃……哼,呃~”

不,不要……

止不住的呻吟在口腔里,喉咙内翻涌阵阵水花。歇斯底里的挣扎更是导致无法扩开的胸腔骨勒痛一片,脑袋缺氧的剧痛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让意识脱体而去。

泥泞的花园内又是另一片景象,深沉的荧光自指尖蔓延而出,随即便在肉壁的褶皱上生根发芽。

像是有无数的羽毛在上面扫过,又仿佛吹过一阵凉风,受刺激的花瓣如害羞般,一时间将花芯裹的更紧了。

冷与热,正在狭小的花园里疯狂碰撞。更加潮湿……更加泥泞,犹如晴天霹雳般让猎人发出了屈辱的呻吟。

不会报复!?图有其词罢了……

“啊,哈~呼……呼……”

她想用力咬紧口球,以此转移冰火两重天的苦难。可惜失去知觉的上下颚非得使不上一点力量,反而还让积蓄的水分从嘴角缓缓溢出。

脸部却是一片炽热,尤其是未被皮带勒紧的部分,向外凸出的脸颊肉更是烫的不可思议。紧接着,那股电流还是冲上大脑,像是有什么开关被开启。

啊……啊……呃,这种感觉,到底是……

“歌蕾蒂娅,你不会……”

阿玛雅的声音响起的恰到好处。

“难道说……还未有过那方面的体验吗?”

她表达的还算含蓄。歌蕾蒂娅却无法做出回应,但那副模样,毫无疑问给予了阿玛雅想要的答案。

“真是可惜。”

——于是,她将手指探的更深。

“呜——!”

歌蕾蒂娅脑袋一仰,悲鸣如风筝断了线。

被溟痕肆虐的区域无疑变得更加敏感。仅仅只是指尖稍微划过,便掀起高涛的巨浪,将残存的意识推向了高潮。

身体的每一个动作,歌蕾蒂娅都无法从根本遏制,可一切的动作却又被这身严密的拘束限制,最终所呈现的,依旧只是难以察觉的颤抖。

急促的喘息中,绳索与皮革的紧绷声源源不断。但无论是极限并拢的双腿,向上反扭的双臂依旧纹丝不动,反而因为腰肢的扭动,导致手指不断蹭过颈部那块已脱离“人类”的区域。

那里,要比其他皮肤敏感的多。即便是如此轻微的触碰,那顿时让人醍醐灌顶的感觉总会让歌蕾蒂娅冷不防的抽搐一下。

“哼……真是意外。”

阿玛雅一声轻笑,另一节手指随即探入其中。两指合并,在被绳结强行撑开的入口来去自如。

“可惜。我也是个女人。”

啊~啊……!别这样!不要……!

也多亏嘴部的封印足够牢靠,那几个丢人现眼的词汇,终究只是化作一阵阵酥麻的呻吟从鼻腔走漏。

被绳索勒的向外凸起的双峰又被两个人的体重彻底压成白花花的肉饼,如海绵般在礁石上不断蹭动。它们同样吸引着阿玛雅的视线。

于是,那只搂住腰身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向上游走,最终钻入山峰与礁石的缝隙。

那是阿玛雅在自己身上从未体验过的手感。犹如陷入软弹的海绵,张开的五指甚至感觉不到肋骨的存在。

那绝不是一只手便能掌握的大小,乳肉被捏出各种形状,梆硬的凸起从指缝间弹出,阿玛雅忍不住合拢手指,将其夹在中央。

“呃~啊~”

悠长的呻吟酥麻的犹如入骨。谁又能想象,声音的主人,是那个不带表情与情绪的歌蕾蒂娅?

胸部的刺激顿时让脑袋偏离了原有的位置,下巴重重的磕在礁石上,豆大的汗珠在睫毛上凝结。

阿玛雅真想目睹一番猎人此刻的精彩表情,泛着涟漪的海面却将倒映的美景碾碎。她怎么侧头,都只能看到歌蕾蒂娅隐于发丝下,不断挑动的两截眉毛。

看样子拘束的太死也不是什么好事……是吧,歌蕾蒂娅。

“嗯哼……哼……”

胸部的酥麻与下身的刺激简直形成了联动。歌蕾蒂娅当然明白,那股不断高升的快意的正面目。只是她实在无法去直面,自己作为一个高尚的阿戈尔人,竟会被一个深海的劣徒给折磨至此。

那是仅凭意识,完全无法对抗的感觉。激烈的搅水声正嘶吼不断,犹如滔天巨浪拍落。歌蕾蒂娅仅是一个囚困在木筏上的可怜虫,在暴风雨中摇曳不止。

隐隐约约中,她感觉自己也仿佛到达了那个极限。

不要继续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我会……呃!

那几节手指,深入的实在过于彻底,一度让股绳向着另一侧歪去。硕大的绳结开始偏位,新一轮的摩擦让歌蕾蒂娅只想蜷缩起身子。

肆虐的溟痕早已将整片花园彻底覆盖,从入口看去,甚至还能目睹微弱的蓝色。

它们吸收着热,化作荧光散出。肉体的敏感度无疑被提到了最高,只是轻轻一碰,鸡皮疙瘩便如同涟漪般,鸡皮疙瘩瞬间扩散全身。

明明阿玛雅的手指更偏向左边,可右手边依旧是犹如被冷风吹拂,肌肉被什么东西挟持住的包裹感。

——然后,溟痕突然收缩,像是猛然握紧的拳头,彻底粉碎了那叶木筏。

“呃,哈……!”

滚烫的洪流破堤而泻,连同胀大的花芯也难逃此劫!

阿玛雅来不及拔出手指,蜜液顺着指节缓缓溢出,滴在礁石消失不见。那黏糊糊的触感以及扑面而来的腥臭味却将这个瞬间完美记载。

“哼~哼哼……呃,哈~”

耳边一片轰鸣,阿玛雅似乎轻笑了两声,又或许只是什么东西滴入海面的声音。但无论如何,歌蕾蒂娅的窘境已定格成事实。

夹紧绳结的肉壁正一张一缩喷出晶莹的白线,或是析入礁石,或是凝在两腿之间。

顺着巨浪顺流而下的感受要比预想的更加舒畅,只是歌蕾蒂娅再也抬不起头。不仅因为体力耗尽,同样也是耻上心头。

该死……自己居然真的……

“恭喜你,歌蕾蒂娅。”

一松手,股绳重新回弹,将泥泞的花园重新封锁。溟痕随即扩散而至,黑色的绳结瞬间被渲染上生物色的荧光。

阿玛雅站起身,舒展着筋骨,浑身噼里啪啦作响。看的出来,两日的拘束依然给身体带去了不少损伤。

但是相比仍被绳索皮革双重拘束,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猎人,她可以肆意妄为。

“呼……呼……”

喘息在淫秽的搅水声中此起彼伏,脱力的猎人一动不动。高潮后的余韵实属难耐。正是阿玛雅期待的光景,她的视线一扫而下,最终停在白花花的臀部。

夹紧的臀沟间濡湿一片,粘稠的体液并未完全析入礁石,也有不少未干掉的部分刚好卡在那个三角地带。

“水多。”

什么意思?

歌蕾蒂娅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因为在那片由双腿夹紧造就的臋沟上,一根手指正悄然沾起粘稠的液体。

所谓的“水多”原来是这方面……

早已遍布红霞的脸颊无法泛的更红,那轻描淡写的发言,正一点一点的将歌蕾蒂娅高傲的自尊心击溃。

“劳伦缇娜亦是如此。没想到这是你们阿戈尔人的共性。”

“歌蕾蒂娅。”

她似乎很喜欢直呼猎人的名字。或许是歌蕾蒂娅此前有过斩钉截铁的拒绝,所谓的逆反心,让阿玛雅的挑衅变本加厉。

手指先是沾上一点露珠,阿玛雅以后庭为圆心,不紧不慢的扫出一个圈圈。

“呜……!”

凡是被触碰的皮肤,都被一阵透骨的凉气侵蚀。溟痕以此为起点,缓缓向内拥去。那个水洼,由清澈化作浑浊,絮状物若有若无的漂浮。

“歌蕾蒂娅。想尝尝自己的裙带酒吗?”

你,你管这种东西叫酒!?你真该把脑袋浸在水里泡上一夜……

脸颊肌肉止不住抽搐,但越是这种无言的怒气,反倒让这位恶劣的深海主教被感愉悦。

是啊!还有什么比惩罚让自己陷入窘境的罪魁祸首更让人心情舒畅呢?

“你真该看看自己的模样……”

或许是嫌弃酒水太少,阿玛雅并未照做。只是提起套着高跟鞋的右脚,小心翼翼的踩上白花花的臀肉。

峰谷顿时凹陷,被鞋跟踩的发白。

阿玛雅继续前进一步,另一只脚顺理成章的踩上了歌蕾蒂娅的头颅,鞋跟轻轻扭转。

“呃……”

倒影瞬间拉近,那股力量,让鼻尖都强行贴上了海面。

歌蕾蒂娅再次被压下了头,仅靠脊椎支撑阿玛雅的体重。可被反手缚在身后的双臂却保持着那副反摆观音的姿势,手臂不光互相紧贴,与脊背也挨的毫无空隙。歌蕾蒂娅被迫昂首挺胸,偏偏阿玛雅就是瞄准了这点,才想将她的头颅踩下水面。

手臂……没有知觉了……

肌肉、韧带、甚至骨骼,都在发出岌岌可危的悲鸣,浑身撕裂般的疼痛几乎将她折磨的失去理智。

她歌蕾蒂娅并不会就此失去意识,因为那颗卡住花园的巨大绳结,已被溟痕裹挟成了凶残的活物。

它似乎涨大了几分,明明是颗球体,向内的那段却毫无预兆的衍生出一根短棒,不偏不倚的闯入泥泞的花园!

“呜?!呜呜呜!!”

歌蕾蒂娅视线抽搐,难以抑制的娇呼起来。

翘臀在阿玛雅富有节奏的挪移下不断扭动,可非但没让绳结脱出,反而让入口裂的更开。

歌蕾蒂娅本就不具备那方面的经验,而下体的充盈感让仍未散去的高潮余韵中重新凝聚,将她缓缓重新推上那个高峰。

与此同时,另一个位置的异样也在牵动着歌蕾蒂娅忐忑不安的心。

此前被阿玛雅画出圈圈的位置,那股深入骨髓的凉气正缓缓向着圆心处汇聚——正是后庭位置。

那颗绳结冷的就像刚开化的冰,歌蕾蒂娅总会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气。

同样尺寸的软棒在绳结后悄然生长,撬开了后庭的大门。

没有太多体液滋润,短棒进出的些许困难,同时也让歌蕾蒂娅感受到了唯有浓烈的痛,纯粹的痛,肉体被撕裂般的剧痛!

两根粗壮的软棒互相依靠,中间只隔层薄薄的肉壁。还没等歌蕾蒂娅回过神,剧烈的震动让她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两处绳结无疑是核心,歌蕾蒂娅近乎没有保留的扭腰晃腚起来。

“呜嗯……呜呜嗯嗯……”

走漏而出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模糊呻吟。腰身左摇右晃,挺起或是收敛变化不断,似乎是想缓解那源源不断的刺激;双脚想要翘起,可抬起的弧度只够鞋尖在礁石上踢出几点声响;双手颤抖的尤为明显,贴合的小臂正拼命地想要打开,却只带出皮革间互相摩擦的“沙沙声”——但双臂依旧一动不动,连根手指都无法分开。

渐渐的,轻盈的呼吸已更不上剧烈的体力消耗。脑内剧痛无比,双眼逐渐翻白。海水似乎不再泛起涟漪,或许也是歌蕾蒂娅被模糊了双眼。

她只看见海水是黑的,却又反射着月光。那些破碎的光点重新凝聚,女人的面部轮廓缓缓清晰。

——不是自己,却和自己八分相像。

母亲……

歌蕾蒂娅甚是不解,明明自己早已斩断了那一切,可偏偏会在这个时候,这个状态下,不可遏制的想起这些?

不,不对……

歌蕾蒂娅在心里摇了摇头。

是自己动了摇,让“过去”来敲门了。

矫情也好,厌恶也罢……重要的是时至今日,歌蕾蒂娅才发现,自己从未摆脱过那个漩涡,只是学会不再逆流而上,不再移动,不再挣扎,只是顺应浪潮,看着景色缓缓后移……

——正和这具连手脚都不能活动的肉虫如出一辙。

噗通——!

脑袋突然被踩的更下,冰冷的海水隔着皮革口罩给脸颊带去寒意。

是阿玛雅突然失去了平衡。充当踩踏板的歌蕾蒂娅,身体随之前倾,海水将她包裹。

“咕噜……咕噜……”

呼吸还是一如既往的灼热,无形的海水像极了承重的铁,正带着歌蕾蒂娅笔直的娇躯缓缓下沉。

她努力睁开眼。没有月光透入水中,只有几个溢出口罩缝隙的气泡向上浮起。紧接着,纤长的人影缓缓放大……

一张苍白且紧致的面孔,黑色的短发被海水洗礼的向后拢去。

歌蕾蒂娅很想干笑的自嘲一声,却再也吊不住摇摇欲坠的意识。

——————————————

对被放逐的阿戈尔人而言,海水无疑背叛了她的意识。

歌蕾蒂娅拼命活动四肢,却泛不起一条波纹,或许只是手脚并未作出动作。海水是滚烫的,如漆黑的影子将她缠住,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躯体,将她笔直的拽向深海。——脑袋向下。

哗——!

突如其来的冷水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歌蕾蒂娅这才发觉,自己早已脱离洋流。

“咳咳……”

睫毛一阵轻颤,双眸经过两次眨闪,终于得以睁开。

视线被水花浸的模糊,水珠挂于睫毛摇摇欲坠。歌蕾蒂娅情不自禁的抬手擦拭,却又不得不妥协于浑身的麻痹感。

自己依旧被严密拘束着。双肘残忍的互相紧挨,小臂浑然一体,手指则几近戳到后颈,迫使自己昂首挺胸;双脚当然绷的笔直,极限并拢的塞不进一张纸。

“呜……”

她忍不住眨了眨眼,黑发黎博利的容颜终于清晰。

阿玛雅淡淡一笑,将水桶掷于一旁。那张苍白的面孔,新鲜的海水顺着鬓发、刘海滴落,衣裙也是湿漉漉的贴和酮体。

只不过,阿玛雅是倒着的,泛着荧光的礁石代替了夜空。

不,不对……

歌蕾蒂娅很快理清了现状。

——是自己被倒吊了起来,一根系住脚腕的绳索正连着残垣断壁,将自己笔直挂在上面。

长发几近拖地,脑袋本应炸裂般疼痛,只是高潮的余韵抵消了这一切。

“欢迎回来,歌蕾蒂娅。”

阿玛雅伸出手,做出抓握的动作。

“把一个深海猎人带上岸,难度并不小。”

“呜——!”

脑袋突然一仰,歌蕾蒂娅瞪大了半眯的双眼。明明那只手离自己还有点距离,可歌蕾蒂娅却感觉下体的花芯突然被捏紧!

“哼……哼呃~”

明明是早已失去知觉的躯体,却偏偏对这方面的反应尤为敏感。溟痕取代了阿玛雅的手指,时而将花芯捏的变形,时而又奋力向外扯去。

泛着荧光的肉壁也难逃其咎,冷和热依旧交替不断,像是无数的活物在上面缓缓蠕动,它们呼吸着,舔舐着粘稠的液体,带去几近让人不顾形象去发狂搔挠的麻痒——幸好自己正被绑着。

两根短棒不知何时停止了震动,但光是现状,便足以让歌蕾蒂娅喝上一壶。名为刺激的电流再次席卷全身,紧接着,温热的触感在两腿间满溢而出。

“呜~”

紧绷的肌肉随之松开不少,勉强称得上惬意。

那是不同于海水的液体,称不上粘稠,出发点正是股间。

这,这是……

歌蕾蒂娅明白了它的正面目,可惜为时已晚。阿玛雅轻笑两声,古里怪气的问道:

“歌蕾蒂娅,你是想重新从一个乖宝宝做起吗?”

“——在生理层面上。”

“咳……!”

若非嘴里还塞着一根硕大的橡胶棒,如此奇耻大辱,绝对会让她把后槽牙咬碎。

自己居然失禁了……当着敌人的面……

废物,居然表现的连未成熟的孩童都不如……

她真想别过头,或是将视线移向身下的礁石,无视掉那声嘲讽。可是自己被吊着,不得不直视那道纤瘦的身影。

阿玛雅不紧不慢的将一只空箱推入歌蕾蒂娅脑门下,正是此前装拘束具的那个,只是里面的道具,此刻全部用在歌蕾蒂娅身上。

水花洒落,随即析入箱体,见不得踪迹。

“我们是该出发去找美人鱼了。”

阿玛雅发出了邀请,尽管那具强撑站起的身体也因为疲倦而摇摇欲坠。

“我也只是一介信使。运送货物要比运送一个被拘束的活人更有说服力,更何况——”

她托住脸,明明在笑,表情却有些扭曲。

“歌蕾蒂娅。你可愿意以这个姿态,被牵着,在陆上彳亍?”

歌蕾蒂娅不禁屏住了呼吸。她能明白,要是自己点头,这个看似温柔的疯女人绝对会照做无误。

猎人用力咬住口球,第一次主动妥协。

她被重新放下,小心翼翼的安置在箱内。

正正方方的空间并不狭小,却远远不到能装下一个人的程度。在阿玛雅的摆弄下,歌蕾蒂娅被迫蜷缩起身体,折叠的膝盖正好将双峰挤的扁圆。

那身由乳胶变化而成的皮革再次变化。有一小部分重新融成流体,缓缓脱离本体,拉成皮带状,一圈又一圈的将歌蕾蒂娅蜷缩的身子收敛的更加彻底。

本就疼痛难耐的后手观音,此刻又因为双腿的蜷缩,上半身也不得不前拢一点。

肩膀与手肘毫无意外的更加作痛,韧带几乎撕裂。可阿玛雅仍不依不饶的摆动这具收成球状的娇躯,迫使填满整个空箱。

这个姿势同样让皮革与内层的绳索绷的更紧,尤其是那几处被绳索勒紧的区域,更是痛出了温度。

歌蕾蒂娅被迫低下头,下巴刚好戳中雪腻的乳肉,甚至由于箱内空间过于狭小,脑袋甚至还有滑向那道沟壑的趋势。

现在,只需锁上皮箱,便可将高傲的猎人封存其中。

“那么——晚安。歌蕾蒂娅。”

阿玛雅撩开湿透的刘海,伴随着流苏在空气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缓缓俯下身。

褪去唇彩的薄唇越贴越近,歌蕾蒂娅瞪大了眼。这个距离,她刚好能嗅到阿玛雅身上的特有清香。

额头被留下吻痕。嘴唇比预想中的柔软,也比预想中更富有温度。

“哎呀。你不喜欢这样的告别吗?”

事到如今,再浪漫的告别也填补不了歌蕾蒂娅冷却的心。

皮箱的盖子俨然合拢,四面八方的压力挤着躯体。

视线已被黑暗剥夺,耳边只剩下皮带交织而产生的摩擦声,毫无疑问,是阿玛雅在封死皮箱。

她曾漫步在阴森的海底,曾在生死线来回挣扎,最终拖着重伤的躯体走上岸。

自己可曾绝望过?是否直到最后一刻都竭尽全力?又是否还能逃出生天,见到阔别已久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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