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音，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做到一半时，素世突然向她说出了这句请求。

自从她们交往以来，每次做爱时，平时表现得优雅温和的素世同学总会提出一些让爱音感到诧异的请求。

譬如能不能在她的锁骨上留下咬痕、用丝带遮住她的眼睛、用爱音的领带束缚住她的手腕。

爱音无法拒绝素世的请求。

满足素世的请求时，总会给素世带来不适或者疼痛感。每到这时，素世就会表现得更加动情，呼吸急促、脸色潮红，晶蓝色的眼眸里分泌出大量泪水。

素世或许是在追求和享受这种痛苦，仿佛自虐一般。爱音知道素世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种力度刚好合适吧，素世同学不是很享受吗？”她亲了亲素世的眼角。刚分泌出的泪水尝起来咸咸的，在舌根处泛起淡淡的苦味，爱音并不讨厌这种味道。

素世双手攀附住爱音裸露的背部，仿佛牢牢抱住一只小舟。

听到爱音的回答，素世抱得更紧了，把脸埋在爱音的颈窝，两人赤裸的身体挤压在一起，让爱音难以呼吸。后背传来一阵痛感，素世的指甲一定在她的背部留下了划痕。

“那个......素世同学，有点难受。”

“对不起......”但素世没有松开这个拥抱，“爱音，不行吗？”

“什么？”

“手指，更用力一点。”

“......我知道啦。”

埋在素世阴道里的手指被肿胀的软肉包裹着挤压着。素世的身体内部似乎正在渴求着更多，毕竟那灼热的潮湿的甬道收缩得那么紧，颤抖着流出许多湿滑的爱液。

爱音的整个右手都被弄得湿哒哒的，床单上也被晕染出了一小片湿痕。

“对不起，素世同学，请稍等一下。”

素世的阴道在爱音的手指抽出时猛烈收缩，更多的体液随着手指的离开流了出来，素世小声哼叫一声，手从爱音背部松开，抓紧了床单。

爱音安抚性地亲了亲素世的嘴角，拿过枕边的纸巾擦干右手。然后她趴下去，把素世的大腿分开，擦拭掉素世腿间溢出的多余的体液。

素世同学的大腿内侧的肌肤雪白、光滑，富有弹性，素世同学的身体散发出高级沐浴液的香味，趴伏在素世的腿间，女性独有的荷尔蒙的气味更加浓郁，让爱音感到眩晕。

还在兴奋中的身体异常的敏感，爱音擦拭的动作细致又轻柔，反而给素世带来更大的刺激，小腹酸胀又灼热，反而有更多的体液从下腹涌出。

“哈......爱音，不用这样也可以。”

“欸，但是大腿湿乎乎的很难受吧。”

爱音将准备好的浴巾展开，垫在了素世的身下。

“抱歉，素世同学，久等了。”

“没事……唔。”嘴唇被爱音吻住。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温柔、充满爱意，就像爱音给予她的赤诚的感情，让她喜欢不已。但每当她也想回应爱音的感情时，罪恶感就会悄悄出现，攥紧她的心。

既幸福，又苦闷，让她痛苦不已。

爱音的身体再次贴紧了她，热量从身体接触到的地方传来，给她带来安全感。嘴角迎来了爱音细碎的啄吻，脸颊、耳后，然后是侧颈。爱音的有一层薄茧的手指在她的腰间流连，在每个敏感点上揉动。

为什么要这样温柔对她，明明她已经没有这个资格......

“爱音，请快一点......”停留在素世小腹上的手被素世捉住，然后被带往素世的腿间。

“我、我知道了。”被过于主动的素世吓到，爱音愣了一下。

右手伸进素世的腿间，那里比刚才离开时更加潮湿，手指刚触碰到阴部，便被透明的黏液打湿，然后指尖被软肉包裹。阴蒂因为充血肿胀变大，刚一按压住，便听到素世压抑的喘气声。

触碰到阴道的入口后，爱音试探着将两根手指伸进去，分泌得过多的体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一进入阴道，手指便被甬道妥帖地包裹住，但两根手指似乎对于素世有些过头了，爱音能感觉到素世比平时颤抖得更厉害。

“素世同学，抱歉，要不还是.......”

“不，请继续吧。”

素世低声喘着气，手指抓紧了床单，胸部因剧烈的喘息起伏着，那洁白的羊脂一般的肌肤上附着了一层薄汗。

这是和平日不同的素世同学，褪下月之森校服的她比平日多出了许多成熟女性的魅力，在床上，两人赤裸相待时，素世同学会流露出她脆弱的一面，这样的素世同学只有她能看到。

她再次吻住素世的唇，比以往更加深入。她感觉到素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抱住她的脑后，把她拉得更近；她感觉到素世的舌尖侵入她的领域，在她的虎牙上打转，缠绕住她的舌尖。

爱音被吻得晕晕乎乎，跪在素世两侧的双腿软得难以支撑，但素世同学需要着她，她必须回应素世的请求。

喘着气结束这个吻，爱音向下舔舐轻咬素世突起的锁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更深的探索，直到指根也被吞入；更用力的搌磨，让阴蒂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被刺激。

素世看起来难以承受这种刺激，当她的动作过于剧烈时，她听到素世难耐地呻吟出声，素世的颈部肌肉绷得紧紧的，雪白肌肤下纤细的血管浮现出来。

但即使是颤抖着，素世也紧紧拥抱住她，腰部起伏着，迎合着她的动作。

爱音知道素世是什么意思——不要停下来。

这让爱音想起上一次和素世做爱时，当她想要把覆盖在素世眼前的丝带摘下来时，素世却握住了她解开丝带的手。“不要停下来。”素世说。但被丝带夺去视野的素世同学看起来明明那么不安。

上上次和素世做爱时，素世要求她把领带绑住她的手腕，这让素世在被抚摸、被舔舐、被指尖送上高潮时，不能够拥抱住爱音。但当爱音想要把领带解开时，素世却向她低声哀求：“爱音，别这样做......”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为什么比起快乐，你更想要追求痛苦？难道和喜欢的人做爱不是一件应该感到幸福的事？

为什么每一次相互表达爱意时，你的眼里都有晦涩的情绪，难道每一次的回应都只是为了迎合我？

“爱音，怎么了？”感觉到爱音动作的犹豫，素世向她问道。处于兴奋中的素世同学眼角泛出红晕，晶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泪水的反光。

“不，没什么。”爱音舔舐掉素世脖颈上溢出的汗珠，把多余的思绪抛在脑后。

更深度的接吻、更用力的啃咬，拥抱、抚摸、倾吐爱意，高潮很快来临。

在那一刻，素世弓起腰部，身体僵硬，把她抱得紧紧的，仿佛要让两个人融为一体。素世的阴道剧烈收缩，抽搐，然后潮水从身体深处流出，打湿了爱音的手。

爱音轻轻吻着素世的嘴角和潮红的脸颊，右手缓慢轻柔地揉动素世的敏感点，直到素世的身体不再颤抖。

“爱音，不要对我这么温柔。”

“对不起。”爱音吻掉素世脸上的泪水。到底怎样才能让你原谅自己，素世同学？

“素世同学，请不要哭了。”请不要再让这双漂亮的眼睛覆上阴霾。

她喜欢素世的眼睛，是温和的蓝色，像澄澈的天空，像能包容一切的大海。从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素世就吸引了她，清丽的月之森校服、优雅的气质，还有这双温和的笑意盈盈的眼睛。

“素世同学，不要再谴责自己了。”她已经原谅她了。

就算是后来从立希口中得知真相，知道素世的温柔只是为了利用她，但她还是想要原谅她。当时感到受伤是真的，对素世产生失望和埋怨也是真的，但看到素世道歉时的泪水，了解到素世的过去后，她就已经原谅她了。

“素世同学，我喜欢你。”她想一直和素世走下去。

当时的素世只是迷了路。但是就算是失败了，只要重新开始就好；就算是迷路了，只要找到正确的道路就好。满口谎言、装模作样的你，和爱慕虚荣、动机不纯的我，即使是这样笨拙的我们，只要一直手牵着手，一定能找到正确的道路吧。

蜷缩在床上的素世同学失掉了平日的从容，不是吹奏部的长崎同学，也不是乐团活动中的素世同学，她只不过是十七岁的女孩，敏感、纤细，会迷茫，会痛苦，就像她自己一样。

爱音用指尖拨开散落在素世脸上的亚麻色发丝，在素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素世同学，不要勉强自己，请试着多依赖我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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