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片刻后，苏觅红见主人似乎没有生气，于是壮着胆子重复了先前的问题

「主人，咱们什么时候去找萧婷婷玩？」

听到苏觅红开口，小宁的眼睛逐渐聚焦，和苏觅红那渴望的小眼神逐渐对上。

苏觅红总感觉哪里不太妙，连忙改口道

「啊……主人我不是想要解除那个尿意的状态……」

「主人如果希望我这样的话，我可以一直这样的……」

小宁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道

「我才没有那种癖好！别把我说得跟变态一样！」

「我一会儿联系一下萧文文看看她什么时候有时间」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快给你恢复的」

萧文文正在和陈陂一起吃午饭呢。陈陂在滔滔不绝地讲着关于那个游戏宅女不愿意从睡眠舱出来的奇葩事迹，萧文文也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会用开玩笑的语气给陈陂一些极不负责任地「建议」。

陈陂也不傻，自然能分辨出萧文文那些无厘头的「建议」。虽然最终不会采用，不过既然是萧文文提的，他还是很感兴趣，甚至还会和萧文文探讨起来。

不过有时候，明明是乍一听明显很奇葩的「建议」，聊着聊着就会发现其实还挺靠谱的。

「哦？那样真的可以吗？」

「她可是普通人，给她弄个边缘锁定，她很快就会受不了的吧？」

「而且还想让她在那种状态下玩游戏？」

「要是换了我，那种状态我干脆躺平什么也不做了，为什么还要努力去玩游戏？」

对于萧文文的建议，陈陂丢出了一连串的反驳和质疑。

萧文文咽下了嘴里的食物，笑着道

「谁觉醒精神力之前不是普通人？觉醒精神力的时候不都是承受了各种不可思议的状态？」

「你就把这当成是觉醒精神力看，这又有什么问题？」

「而且觉醒精神力失败还有副作用，你如果主动施加，就没有『失败』的说法」

「虽然这么做没法让她觉醒精神力，但还是可以把她的精神力锻炼到超越常人的水平」

「如果将来真要觉醒精神力的话，有了这种前期准备，她的成功率是可以大幅提升的」

「即便她将来不会觉醒精神力，作为普通人，有了这样超出常人的精神力水平，也可以给她的人生带来很多帮助」

陈陂陷入了思索。萧文文咬了一口夹起来的叉烧在嘴里咀嚼，很快就咽了下去继续道

「而且你不应该拿自己带入她去思考，你多大她多大？」

「你恐怕连蒸汽平台的账号都没有吧？我可没见过你玩游戏」

「你那老古董的思想，我都觉得和你有代沟，你怎么能了解她？」

这话又把陈陂呛得有些无言以对。

萧文文喝了口面汤继续道

「你把她关在里面施加边缘锁定不让她出来」

「她可能一开始会挣扎会求饶，久了就会无聊到继续玩游戏」

「至于你说的她受不受得了的问题，要是普通人在外面确实会受不了」

「但睡眠舱里面有恢复功能啊，她的身体绝对没有问题」

「精神上倒是有可能扛不住，这就是你唯一需要考虑的点了」

「至于要怎么保护她的精神不受损？这方案就有很多了」

「比如我这边有保护精神的药，你要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提供」

「不过我不可能白给，得拿你研制的那个药来换」

陈陂原本僵着的脸露出了笑容，调侃道

「好家伙，你说了一堆，原来搁这儿等着我呢？」

「你怎么不让我 V 你 50？今天正好是疯狂星期四」

萧文文把剩下的半块叉烧塞进了嘴里，用一种还不如看叉烧的眼神，白了一眼陈陂，自顾自嚼着叉烧。

陈陂那边也巴拉了几口碗里的面，没怎么咀嚼囫囵个儿地就咽了下去，喝了口汤送了一下继续道

「不过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那家伙送到这里来，让她没日没夜玩游戏也太颓废了」

「我总有一种很失职的感觉」

「虽然我的任务只是保护她，但我总觉得这么放任不管是害了她」

萧文文没搭理陈陂，自顾自地夹起拉面塞进了嘴里。

陈陂继续道

「至于保护精神的办法嘛，我也有很多，到不需要用你的药」

「不过话说回来，你要那么多抵抗刺激的药干嘛？」

「如果什么实验要用的话，直接管我要就行了，我们……不用谈什么交换的……」

陈皮的语气其实是带着一丝暧昧的。听到这话，萧文文愣了一下，正在往嘴里嗦的面都停了下来。随后咔得一口把面给咬断，皱眉道

「这是什么意思？白给吗？」

「陈皮，我感觉你有点不太正常」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啊？」

被如此轻易就猜中心思，陈陂的脸唰得一下红了起来，有点后悔自己刚刚的发言。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话都说出去了，又没法把萧文文的记忆给删除掉。

陈陂尴尬到

「抱歉……我有点犯糊涂了」

让尴尬的气氛沉淀了片刻后，萧文文叹了口气道

「陈皮啊，你到底是弯是直？」

「你负责的那个女生不也长得挺可爱，你怎么就不放点心思在那边呢？」

「如果你嫌弃普通人的话，柔柔姐的颜值也是炸裂的啊，我看了都心动」

「你完全不考虑的吗？」

陈陂陷入了沉默。萧文文这个问题太直球了，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是弯的吗？不是，绝对不是。自己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对萧文文那么感兴趣……她明明就……不是真正的女生……

而且萧文文说的没错，那个「柔柔姐」的颜值真的很高。就算完全不打扮也能从骨子里透出美丽的气质。随便一打扮，穿上正经的衣服，那颜值就和明星一样。可是……自己为什么对她没什么感觉呢？

至于说自己在负责的那个女生嘛……萧文文那恐怕是调侃的因素居多了。甭说自己敢不敢兴趣，就说客观条件就不达标吧？萧文文也看过资料，应该知道那家伙还没有成年啊？这想法也太刑了……

萧文文继续道

「总之，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女生你也知道」

「你最好不要对我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停顿几秒后，萧文文突然换了男声开口道

「要不然，我以后见你就换成男生的打扮！」

萧文文的话一出，就听到了筷子掉地上的声音。陈陂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萧文文的男声，但还是给他吓个不轻。一不小心就把筷子弄到了地上。

萧文文其实很不喜欢自己的男声以及男性的打扮，不过为了让陈陂死心，她还是硬着头皮表现出了一点。她只当陈陂是好朋友，并不想把关系推到那种越界的程度。

技术组大楼某处一间十平米不到的小房间内。郑可柔正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背对着门的方向。在她面前是一个屏幕，上面显示了一堆参数指标，还有一段进度条一样的柱状图。

此刻的郑可柔正在努力完成着萧文文交给她的新任务。如果绕到她正面看的话，可以发现。她的双手在忙个不停，眼睛时而看屏幕，时而看自己手里操作的东西。

呃……操作的那个……是一根仿真的男性肉棒。就连颜色和包皮都和真实的情况一模一样。要不是那根东西是从一块金属上长出来的，底下还连着密密麻麻的导线和导管。或许真会被人当成是哪个真人躺在那里被玩弄。

屏幕上显示的，实际上就是这根肉棒的各种指标。上面有绝顶次数、距离绝顶的位置等。还有一个 3D 的热力图，显示这根肉棒上各个区域当前被输入的性刺激强度，还有对应位置敏感度的介绍。

总之，屏幕上显示的内容几乎就是把男性肉棒的状态彻底剖析了个遍。而郑可柔的任务，其实有两方面。一方面是尽可能地给它寸止。每次都把它弄到非常接近绝顶的状态，却不要让它绝顶。

另一方面就是，一旦绝顶了，那就不要手下留情，用最折磨的方式去弄它。当然，不是弄疼，就是找出最厉害的手法，尽可能地把那个「受不了」的指数推高。

带着这两个任务，郑可柔已经在这里弄了一上午了。当然，中间她也是有休息的。萧文文又不是黑心老板，本来也没有要求郑可柔一定要多努力。做到什么程度完全是郑可柔自己把控，甚至她要是偷懒在这里睡觉的话萧文文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即便没有 KPI 的压力，郑可柔还是不想辜负萧文文的信任，还是尽了自己最大努力。一个上午把那根仿真肉棒榨出来了 13 次。

嗯，次数并不多。不过她的工作主要还是寸止手法，如果看寸止次数的话，则是惊人的 609 次。这要不是模拟的肉棒而是真人的话，这个人不知道得有多惨。

哦，其实要真换了真人，也不会有这么多次。因为真人几次就要被榨空了。到后来甚至都硬不起来，根本就无法继续。也只有模拟的肉棒，才可以无限榨取。

这个过程中，郑可柔操作的手法会被全部记录下来。虽然由于紧身衣的缘故，无法直接读取她的身体数据。但是通过现在这种方式，虽然需要花的时间比较长，但也可以把郑可柔那恐怖的手法记录下来。

至于记录下来怎么用嘛……那就多了。这种录制是保留全部原始信息的，可以直接回放，反复体验。不过这个「反复」可能有点多余了，要是没有特殊的方式抵御刺激，正常人恐怕一轮都体验不完。

除了回放之外，还可以提供给 AI 学习。这也是萧文文真正想做的。只是用来给 AI 学习的话，现在的数据量显然太少了。郑可柔的工作还得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把这个 AI 给训练出来。

主要是，这个过程中不仅手法是变量，肉棒那边其实也是个变量。今天这根肉棒的模拟，郑可柔其实很熟悉，就是早上她才服务过的对象，也就是萧文文自己的。

其实早上第一眼看到这个，并且听到萧文文给自己安排的任务时，郑可柔的第一反应是，这根肉棒不会就是萧文文的实时感觉映射吧？直到她上手在龟头上磨，看到萧文文那边毫无反应之后，她才确定，这确实只是模拟。

不过郑可柔倒没觉得这有什么奇怪，不用萧文文说什么她自己就给出了合理化的解释。萧文文想模拟一根男性肉棒的话，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原型是最方便的，不用去找别人。所以这根肉棒才会做成萧文文的模样。

实际上，在组织的数据库里，已经收集了海量的肉棒数据。说起来，这些数据中有 95% 还都是杜老师的功劳。

哦，不是杜老师有什么癖好喜欢折腾男人的肉棒，而是她有一次任务中捣毁了一个绑架男性榨取精液的团伙。在收缴了他们的设备后，技术组提取出了这海量的数据。

萧文文其实是可以随意选择一个模拟出来的，不过她还是选择了自己，是因为……如果选择了别人的，那回放的时候对自己而言可能就不会舒服了。只有肉棒的数据是自己的，回放的时候才可以完美还原。

在萧文文用男声说了句话之后，陈陂就彻底老实了。他其实也在反思，自己到底是什么毛病？可他现在有些混乱，自己都有点搞不懂自己的想法。

对于男版的萧文文，陈陂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有一种感觉萧文文的身体被别人入侵了一样，想过去揍他一拳，想把平时的萧文文找回来。

可是陈陂知道，那个男版的萧文文确实就是萧文文自己。可问题是……即便知道了这个事实，自己还是会对女版的萧文文有感觉。这就很莫名其妙，自己都解释不了是为什么。

由于陈陂彻底歇菜了，两人也没有了任何言语。倒不是说萧文文生气，只是萧文文也觉得这事情尴尬，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终于在吃完面后，萧文文开口道

「行了，你也别一蹶不振」

「要是你就此消沉了，我可赔不起」

「振作一点，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呢」

陈陂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萧文文，结果还是和她对上了眼。陈陂的身子抖了一下，脑子又是一阵发懵。对！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阳光向上的气质，好完美！戳到自己了！

陈陂终于咬牙开口道

「在感情方面我是一个很笨的人，一般的女生也很难戳到我的点」

「但就是你现在这个状态，刚好戳在了我喜欢的那个点上……」

萧文文愣了一下，好奇道

「我现在的状态？」

「我现在不是很普通吗？正常女生也是这么说话的吧？」

陈陂双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表现出一副痛苦的样子，闭着眼睛道

「我……我不知道……」

「我现在……心好痛……」

萧文文想了想，叹了口气道

「陈皮，你到底怎么想的？」

「如果说名义上吧，我的身份证上写的是男性，我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被认可的」

「如果说是肉体上吧，我知道你不是弯的，你肯定不会想和一个带着肉棒的人做吧？」

「而且你的精神力远在我之上，我不认为你会因为性快感而纠结在这种事中」

「你要是想获得快感，技术组有无数种方式能让你爽到永生难忘」

「我就不明白，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们当个朋友，不是挺好的吗？」

陈陂还是挠着头，一副痛苦的模样，摆出一个哭脸道

「我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可能……是个变态……」

萧文文苦笑道

「如果说变态的话，我才是吧？」

「我这样的身体，根本就……不是人类……」

陈陂愣了一下，连忙辩解道

「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

萧文文打断道

「陈皮，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服务」

「这对我而言没什么，就是不知道，这能不能满足你？」

「还是说……你想和我……做？」

陈陂连忙摆手道

「不，我想要的不是身体」

「这种情绪……很难描述……」

「让我想一想……」

听到这个回答，萧文文似乎松了口气。其实萧文文刚刚也有点害怕陈陂回答想和自己做。

虽然这种事也不是不行，可萧文文真当陈陂是朋友。这种事对她而言有着一层伦理障碍，就像作为一个妹妹面对自己的亲哥哥提出这种要求一样，实在是有点无法接受。

如果陈陂真想，萧文文或许会满足他一次。然后两人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直接进入 bad end。

萧文文还是那副阳光的笑容道

「嗯，你认真想想吧，想清楚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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