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少年将伊洛娜尸体的内裤褪到了膝盖位置，终于觅见了这女性隐藏最深的密景，尸体裆部的阴毛虽然杂乱无序，但夹在其中的粉嫩阴唇却清晰可见，阴户外隐隐有液体流过的痕迹，不知这是尿液还是其他什么液体。

少年感觉自己下体的膨胀已经到了极限，终于忍不住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虽然还未成年，但他勃起的阴茎已俨然成了一根笔直的粗木棒。他双膝跪倒在伊洛娜尸体双腿两侧，双手按在女尸胸口两颗圆润的肉球上，虽然他从未谈过恋爱，也从来没做过爱，但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下体的那根“木棒”应该和女尸那粉嫩的阴唇相结合！

那真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悲惨记忆！就在一年前，少年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他独自一人躲在床底捂着嘴，惊恐地看着两名闯入的苏军士兵将他的母亲按倒在地板上……

年少的他目睹了全过程，直到两名苏军离开时，倒在地上的母亲已经奄奄一息。

而如今，面对着这个被击毙的苏军女军官，他知道报复的时刻来了，过去苏军对母亲施展过的暴行，此刻要加倍偿还！他忽然想到要是这名年轻的女军官此时还活着该多好，那时身受重伤的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默默承受随之而来的痛苦与快感。想到这里，他之前对伊洛娜的怜悯荡然无存。

终于，少年匍匐在了伊洛娜的尸体上，阴茎迅速接近其阴户，但不争气的是，由于第一次过于紧张同时也不会控制节奏，在与尸体阴户表面碰撞的那一刻，滚烫的精液竟然一股脑地全射了出来！

伊洛娜下体阴唇周围的黑色阴毛上，沾满了一大片来自于少年体内的白浆，泄了气的少年就这样趴在伊洛娜柔软冰冷的身体上，宛如睡去一般，而已经成为尸体的伊洛娜自然对这羞耻的一幕毫无反应，她的双眼显得比刚死的时候更加无神，直愣愣地盯着天空中盘旋着的猛禽……

少年用伊洛娜的内裤擦拭干净阴茎与阴毛上的精液，随后提上裤子，再将沾满他精液的伊洛娜的内裤扔在了她的脸上。作为一具尸体，伊洛娜此刻距离完全的赤身裸体只有两样东西，上身的胸罩和双脚缠着的裹脚布。

少年的眼神变了，没有了最初时的单纯与怜悯，取而代之的是阴险与怒意，他决心一定要将眼前这具苏军女军官的尸体扒光，才能解除心中的仇恨与压抑。

他俯下身子继续未完成的工作，最终，伊洛娜的白色毛绒胸罩被扒了下来，接着是双脚的裹脚布，这可简单多了，在马靴和马裤被扒掉后，裹脚布就已经松弛，少年双手分别逮住尸体双脚脚尖的布角轻轻一拉，裹脚布便离脚而去。他将脱下的两张裹脚布揉成一团放入行军挎包里，虽说有那么些不卫生，但拿回营地后让帮工的大妈们洗一洗也就能继续使用了。

至于胸罩和内裤，少年显然不认为这两样属于女人的东西有什么使用价值，于是就随手将摘下的胸罩扔到了尸体胸口上。

此时的伊洛娜浑身赤裸的仰面倒在大树旁的草地上，脸上盖着沾满了少年精液的属于她自己的内裤，胸口放着也曾属于她的被摘下的胸罩，她万万没有想到，在战争结束的这一天，自己会死在“森林兄弟”的枪口下，会死得这么凄惨这么屈辱。那个一心想前往莫斯科音乐学院，成为一名小提琴演奏家的梦想，也在这片湿润的草地上戛然而止了。

少年拿起从伊洛娜身上扒下的制服、马裤、马靴以及武装带、手枪等战利品，朝众人围聚的吉普车方向走去。

（二）

就在少年扒光伊洛娜尸体的同时，另外三名成年男性游击队员聚拢在两名被打死的NKVD女军官的尸体旁。

其中的一名矮个子队员发现尤莉娅是所有被击毙的四名女军官中军衔最高的，于是将她的尸身拖拽到一旁，和被爆头的安娜的尸体保持了一段距离，这名矮个子队员是大胡子队长的心腹，专门处理一场袭击过后军衔最高的敌军的尸体。

矮个子队员神色异常冷静，并没有因为尸体是有姿色的女性而控制不住情绪，他的目光看在尸体上，就像是看待一件亟待被搜查的办公桌或者保险箱一样，丝毫没有将其当作同类的遗体来看待。

他首先取下并搜寻了尤莉娅背着的黑色皮质公文包，从里面翻出了一些重要的文件，包含了审讯政治犯指令的公文，NKVD在爱沙尼亚人员及机构的名单，以及最为重要的政治犯关押地点，有了这些东西，游击队员们便可按照名单和关押地点，陆续解救这些身陷囹圄的同胞。

矮个子队员将公文包放在了草地上，继续搜刮尤莉娅的尸体，并从她的黑色皮大衣衣兜和上身制服的口袋里，翻出了一些卢布、一块怀表和一张男孩子的照片，同样还有一张军官证，上面的信息如下：

姓名：尤莉娅·尼古拉耶夫娜·巴哈洛娃

生日：1913年1月17日

出生地点：鄂木斯克州鄂木斯克市

所属单位：内务人民委员部

军衔：中校

检视完军官证后，他将包括军官证在内的战利品全部收入腰包，准备开始扒尤莉娅的制服。

一套完整的NKVD军官制服显然比一套完整的苏军军官制服的作用要大，在执行渗透任务的时候，身穿NKVD制服的游击队员甚至可以对一些高军衔的苏军军官下令。他们还可以让几个身穿NKVD制服的队员在关键道路位置设卡，拦截一些驶过的苏军车队，就和德国人的盖世太保一样，除了遇上同为NKVD的成员，其余苏军官兵无权甚至不敢要求他们出示证件。至于NKVD制服上的枪伤及血迹怎么办？不用担心，营地内手巧的爱沙尼亚大妈们总会用她们的手段让整套制服焕然一新！

由于矮个子游击队员脚上的靴子已经有些破烂，他于是决定直接换上尤莉娅脚上的靴子穿，他早就看上了这名NKVD女军官脚上的靴子，油光铮亮就像刚出厂一样，而且缴获靴子不会破坏整套NKVD制服的完整性，毕竟随便找来一双黑色高筒软皮马靴就能套用上，而这种靴子游击队营地的库房中有的是。

他抬起尤莉娅的右脚准备脱靴。尤莉娅的双脚本来是右脚脚跟搭在左脚脚面上的，但是由于之前的拖拽已经分开。他握住马靴的脚面和后跟开始用力朝上扯，奋力拽动了几下后，靴子终于脱脚，尤莉娅穿着裹脚布的右脚顺势砸在了松软湿润的草地上，在脚后跟处凿出了一个浅坑。

一股热气从靴筒和裹脚布上弥漫开来，带有一股皮革的清香和脚臭的味道。对于裹脚布矮个子队员自然是看不上的，他将扒下的尤莉娅的右脚马靴放在身旁，迫不及待地又去扒左脚的靴子，同样在经过一点点用力的拉扯后，左脚靴子也被扒了下来。尤莉娅双脚失去了马靴的呵护，但全身上下却还是一套完整的NKVD女军官装扮。

和马靴同样有价值的是尤莉娅外穿的黑色双排扣皮大衣，这种大衣矮个子队员在德国军官身上也见过，但似乎俄国人的款式要比德国人的宽大一些，质感也更为粗糙。

他扶起尤莉娅尸体的后背，将皮大衣脱了下来，接着又推动尸体在地面上打了个滚，将被尸体臀部压着的大衣下摆扯了出来。尤莉娅·巴哈洛娃，这位意气风发的NKVD女军官，此刻就如同一条死狗般，被身高还不如她的矮个子游击队员摆弄着翻滚着，上身的NKVD制服和下身的蓝色呢子马裤也在翻滚的过程中被草地上的露水打湿，连头上的蓝色大檐帽也遗落在一旁，失去马靴缠着白色裹脚布的双脚一前一后交叉放置，其中右脚脚底踩着的连着马裤的马镫绳，已经顺着后跟滑落到脚踝附近，没有被踩紧的马裤稍稍往上收缩，露出了女尸一小节洁白的右小腿，倒在草地上的尤莉娅此刻看起来既狼狈又羞耻。

矮个子队员抖落皮大衣上的水渍，折叠好后放置在尤莉娅被扒下的马靴旁边。这套军大衣并不属于KNVD制服的一部分，理论上来说他可以占为己有。

紧接着他又扒下了尤莉娅上身的制服和下身的马裤，和之前的伊洛娜一样，她也穿着一套洁白的衬衣衬裤，这似乎是战争末期苏联军官的标准内衣装备。

而在尤莉娅的武装带的枪套中，矮个子队员摸出的是一把7.62毫米口径M1895纳甘转轮手枪，旁边的同伴也从被爆头的另一具NKVD女军官的尸体上摸出同样一把手枪，看来内务部的军官和普通苏军军官的自卫装备是不一样的，一方是M1895一方是TT33。

除此之外，矮个子队员还有意外收获，那就是在尸体上身制服左胸口位置发现了一枚勋章，经过鉴定这是一枚列宁勋章，主要授予在社会主义建设和国防中做出卓越贡献的个人、集体、机关、社会团体和部队。

“无情的刽子手。”矮个子队员捏着手中的勋章，看着尤莉娅的尸体恶狠狠地说道。不管如何，这枚勋章都是很不错的纪念品，就像之前在德国人尸体上翻出的一大堆叫不出名字的铁十字勋章一样。

（三）

扒完尤莉娅后，矮个子队员拿起一大堆战利品，向吉普车方向走去，原地留下了仅穿着白色衬衣衬裤的尤莉娅，不管怎样，她的结局要比伊洛娜和安娜好一些，没有被扒得精光保留住了女性最后的尊严，也没有被子弹爆头毁容，留下了生命中最后一丝体面。

相比起来，她的NKVD同僚安娜就凄惨许多了，被爆头的尸体头部面目全非，被子弹毁坏的上半张脸已然没有了美人的印记，但高挑的体型和婀娜的身材依旧让围观她尸体的两名游击队员想入非非……

一名游击队员捡起安娜尸体上的帆布公文包，检查了一下里面的文件，这里面除了上级下发的审讯指令外，还有一沓关于屠杀的触目惊心的照片，原来安娜有拍摄被处决者尸体照片的习惯，目的还是为了在有证据的情况下向上级邀功，照片上有的尸体还被严重破坏过，照片背面还写有受害者的名字及信息。

游击队员翻看完照片，确认上面的死者大多为爱沙尼亚人，面对着眼前这具残杀自己同胞的NKVD女军官的尸体，他怒不可遏，端起手中的MP40朝着尸体疯狂补枪。

枪声吵到了吉普车方向的大胡子队长，他急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另一名游击队员则跑过去将缴获的那一沓照片拿给了他。

队长翻看照片，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但还是冷静地对身边的人说：“把这些照片保留下来，找机会送往西方，以此来揭露邪恶的布尔什维克主义者的罪行。”

再让人将照片送回营地后，队长来到被补枪的安娜的尸体旁，发现尸体的上半身已经布满了被MP40扫射后的弹孔，尸身上的制服已经残破不堪显然不能使用，于是他严厉批评了擅自开枪泄愤的队员，取消了他分享战利品的资格。

被批评的游击队员背着冲锋枪悻悻走入森林。不过安娜尸体的下半身还保存完好，至少脚上的马靴和呢子马裤还能扒下自用。

队长让另一名瘦高个游击队员继续处理搜刮安娜的尸体，面对着尸体血肉模糊的上半身和狰狞的头部，这名队员选择先将尸体脚上的马靴扒下，他双手分别拽起安娜的左右脚，顺势一用力，两只脚便从马靴的靴筒中滑落出来，这大大出乎了这名队员的预料，因为按照以往扒苏军尸体脚上马靴的经验，裹着裹脚布的脚会在靴子里被塞得严严实实，脱下来十分不容易，除非是靴子实在太大否者绝不会这样轻易地脱脚，即便是扒穿着厚袜子的德国兵尸体脚上的马靴也一样。

正感觉蹊跷的队员望着安娜尸体双脚定睛一看，瞬间明白了靴子这么容易就被扒下的原因：安娜的双脚并没有缠俄国人特有的裹脚布，也没有穿德国人制式的灰色厚棉袜，而是穿着一双黑色的薄底丝袜。此时的瘦高个队员如同开盲盒获取了宝藏一般，双眼发直口中一个劲地发出感叹。

印象中，这不应该是苏军军官脚上该穿的东西，更不会是NKVD军官脚上该穿的东西。

由于丝袜只露出了脚掌的部分，其余部分还被尸体穿着的蓝色NKVD呢子马裤所覆盖，所以瘦高个队员立即将左右手拿着的马靴扔在地上，开始解开女尸腰部的皮带，准备将马裤扒下来。

在扒下马裤后，他发现面临揭开丝袜“秘密”的道路上还有一道防线，那就是和其余苏军军官一样，安娜的马裤里面也穿了一条白色的纯棉衬裤，脱下尸体的衬裤并不困难，而这也给瘦高个队员一种别样的情绪——揭晓陌生女子身体的秘密，一定要困难重重才有最后的成就感。如今下身的马靴和马裤已经被他扒下，剩下的衬裤脱离尸体的双腿后，那充满诱惑与魔幻的黑丝袜的真身，就能完整展现在眼前了！

（四）

当袜身完全展露在眼前时，瘦高个队员忍不住哇地叫了一声，这双黑色丝袜套在女尸笔直修长的双腿上，袜筒的上沿一直延伸至大腿中部，而扒下马裤后还能看见女尸下身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裤。

她真的是NKVD的军官吗？该不会是德国人的间谍吧？不对，德国女人也不应该穿的这么风骚啊……瘦高个队员忍不住思考，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只有大洋彼岸腐朽堕落的美国女人，才会穿这样风骚的内衣和丝袜。

他的目光显然短浅了，安娜的这套装扮，完全是为了诱惑莫斯科的政府高官，然而由于游击队员们的偷袭，已经成为一具面部全非的尸体的她，显然无法穿着这条黑色丝袜，在莫斯科高官的床前卖弄风情了。

安娜自然也不会想到，自己精心挑选的内衣和丝袜，此刻整被一群她极度看不上眼的爱沙尼亚游击队员们品鉴着。

显然，瘦高个队员很想将这双丝袜占为己有，但马靴被脱下后脚掌散发出的臭气让他退避三舍，这种丝袜是氨纶材质，虽然美观但穿在脚上几乎不透气，更何况被长时间捂在厚实的马靴里，这股味道不由得让瘦高个队员捂住了鼻子，臭味甚至盖过了女尸下体肛门处因失禁流出的少许粪便。

这具尸体算是彻底废了！相比起伊洛娜和尤莉娅，安娜的尸体是毁坏程度最为严重也最不体面的，面对着这个曾经的美人，瘦高个队员也只能向处理动物尸体一样用脚随便踢了踢踩了踩，最后在沾满鲜血的尸体上衣制服口袋里翻出了军官证，在卸下装着M1895纳甘转轮手枪枪套的武装带后，他便带着战利品远离了这具弥漫着脚臭与屎臭的艳尸。在前往吉普车与大胡子队长会合的路上，他翻看起手中沾满鲜血的军官证，上面记录了这具尸体的身份信息，只见上面写着：

姓名：安娜·瓦西里耶芙娜·斯潘金诺娃

生日：1919年4月28日

出生地点：莫斯科

所属单位：内务人民委员部

军衔：少校

瘦高个队员看完军官证上的信息后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即把从安娜脚上扒下的马靴披在左肩膀上，继续朝着吉普车方向走去。

（五）

现在最后一具未被搜刮的尸体只剩下芙罗拉了，她的尸体没有首先遭难的原因是游击队员们被她身前的储物箱所吸引，大家都在分享里面的食物，也让芙罗拉比她的同伴们在草地上体面地多躺了几分钟。

但该来的总会来的，在储物箱中的食物被游击队员们分完过后，便轮到属于她的脱衣扒靴环节了……

负责“料理”芙罗拉尸体的，是一名刚从森林里走出的年轻女性游击队员，她二十出头的年纪，同样拥有着一张娃娃脸，乍看之下和伊洛娜还有点相似，她全身一副爱沙尼亚农妇的打扮，头上裹着一张花纹格子头巾，脚上穿着一双苏军制式的软皮马靴，这是两周前从一名苏军新兵尸体脚上扒下来的。

女队员首先用沾满泥泞的右脚靴子踢动芙罗拉的尸体，将她俯身朝下的姿势变为仰面朝上，在看到敌人是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女性时，女队员还有些发愣，但很快她就明白，敌人就是敌人，没有什么男女之分。

她蹲下身子，首先开始翻动芙罗拉尸体上身制服和下身马裤的口袋，从里面翻出了一些卢布零钞，以及一块崭新的手表，这原本是芙罗拉计划送给远在布达佩斯前线男友的礼物……

女队员将卢布和手表放入自己的口袋，同样的，她也在尸体上身制服左胸口位置的口袋里，翻出了军官证，上面的信息如下：

姓名：芙罗拉·尤里耶芙娜·捷列什科娃

生日：1921年12月4日

出生地点：圣彼得堡

所属单位：第240步兵师

军衔：上尉

搜刮完私人物品后，女队员又卸下了芙罗拉的武装带，和她的下属伊洛娜一样，她武装带的枪套内也是一把TT33手枪。

女队员将武装带连同TT33手枪放置在草地上，随后来到尸体的脚边，准备从下身往上将芙罗拉的马靴制服依次扒下。

（六）

在脱下尸体右脚的马靴时，女队员就有意外收获：一封用雪白信封装着的信件从靴筒中滑落出来。女队员将扒下的马靴放在芙罗拉裹着裹脚布的右脚旁，拆开信件开始阅读起来。信件是用俄文书写的，身为爱沙尼亚人的女队员自然看不懂，但从大致的文字上判断这是一封情书，充满了冗长肉麻的情话。

她将信件放入自己的口袋，准备回到营地后找会俄文的同伴翻译，看会不会发现一些关键有用的情报。

尸体左脚的马靴也被女队员不费吹灰之力地扒下，相较于德国人尤其是德国军官那种靴筒细长且坚硬的硬筒马靴，俄国人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的马靴似乎都要好脱一些，这可能源自于其柔软的靴筒，不像德制马靴那样在脱下时靴筒容易卡住脚掌。

女队员扒尸体衣服的动作十分干练且迅速，很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芙罗拉的腰带被她一下子就拆卸下来，逮着有金属扣的那头顺势一拉，只听见嗖的一声，腰带就被她从尸体后背压着的地面抽了出来。

尸体马裤被扒下后，里面依旧穿着白色的纯棉衬裤。接着是上身的上尉制服，对于女队员来说，尸体的裹脚布和衬衣衬裤，乃至里面贴身的胸罩内裤对她来说都没有用。这样芙罗拉的尸体也同尤莉娅的尸体一样，幸运地保持住了最后的体面。

在扒完全部四具女军官的遗体后，吉普车方向也有了进展，七八个身强力壮的男性游击队员奋力将车辆推出了泥潭，成功送到了相对坚硬的湿润草地上。

事到如今，游击队员们搜集战利品及打扫战场的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他们需要迅速离开，因为这条道路上随时会有其余苏军车队经过，况且苏军240步兵师就在附近驻扎，只要游击队活动的身影被发现，那免不了会有一场惨烈的围剿。

大胡子队长让人发动起吉普车，载上搜集而来的战利品及四名女军官的马靴、制服和武器，缓慢驶入了密林深处。

吉普车驶离后，大胡子队长看着四具苏军女军官被扒光的尸体，下令那名扒伊洛娜尸体的少年从随行物资中找来两把工兵铲。包括少年在内，四名男性游击队员在距离河沟不远处的一块松软土地上挖了一个两米长一米宽，深约一米的方形小坑，在四人的合力协作之下，四名失去制服马靴和全身所有装备的苏军女军官的尸体，被扔到了小坑中，她们四人在拥挤的坑中紧紧贴在一起，像是永远不会分开的连体姐妹一样。

这其中芙罗拉和尤莉娅两具尸身完整且穿着衬衣衬裤的尸体头部朝向北方，同时最先被放入坑中，而被爆了头且下半身赤裸的安娜和全身赤裸的伊洛娜的尸体头部朝向南方，叠放在芙罗拉和尤莉娅的尸体上面，坑内安娜只剩下一半的头颅还在渗出鲜血和脑组织，染红了她的上级尤莉娅脚上的白色裹脚布，而芙罗拉的头颅则紧紧贴着她的下属伊洛娜赤裸的双足。四具尸体就以这种方式在这个小坑中长眠，在被泥土填埋后，或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她们的下落，她们的亲人也将在找不到尸体的情况下和她们阴阳两隔。

在漫长惨烈的东线战场，无论是苏军还是德军，亦或是爱沙尼亚人、乌克兰人、立陶宛人、拉脱维亚人甚至是意大利人，被这样干掉的官兵数不胜数，他们的状态会被统一标注为“失踪”。

埋葬完四名苏军女军官的尸体后，少年随其余队员转身离开，身影消失在了密林深处。草地的四周再度恢复了平静，天空中那只不知名的猛禽，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天空之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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