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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35-36(全新章节)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8260 ℃

第三十五章 魅惑

丝绸庄独院的小楼里,叶宫主慢慢的醒转过来,双目上依旧是那蒙眼织物的柔软触感。此时已入二更,那母犬头套虽然已被摘下丢在枕边,可她双手依然被反绑着,一条腿被拘向床头,另一条腿缚向床尾,菊孔里还深埋着那带狗尾的淫具,嘴里又塞满抹了精液的帕子。

金顶掌门此时正在身旁酣睡,手却仍搂住她的乳房和屁股。

宫主回味着方才被他折辱的余韵,心里五味杂陈,她虽非淫浪女子,可体内缩阴飞乳的药性已被催到顶峰,就连口淫都能让她达到高潮绝顶,更不用说下身,方才两番肉战,只把她激爽得几欲昏过去。

叶玉嫣扭动身子,稍稍挣扎试了试,依旧是丝绳加带锁的钢铐,毫无脱身之法。她这一动弹,金顶掌门六识敏锐,当下便醒转来,见这美人醒着,便伸手将她嘴里那一团早被精液和唾液浸湿的帕子拉出,又对她戏言道:“那肉体压阴术滋味如何?服不服?”

  

  蒙着眼的宫主活动着被禁锢已久的口舌,暗自思索对策,听这掌门问起,便答道:“好哥哥,我已服了,可否把我手脚松开?”金顶掌门轻声笑道:“只怕睡着了,你来暗算我,不如就这么绑着罢。”

  叶宫主详装恼道:“我素重信义,既然起过誓,必定严守承诺,你把我这般拘禁,到底是将我当甚么人了?”

金顶掌门见枕边人生气,把她眼罩推到额头上,又在她头上摸了摸,叹道:“嫣妹,我这般强辱你,你不恨我么?”宫主一双美目忽然泛起春色,瞧着他道:“你虽是举止浮浪,痞习难改,可我也敬你身怀绝艺,若你能善待我,我做你侧室也无尝不可。”

那掌门又惊又喜,又叹道:“只可惜,我家中那位却是河东母狮,绝难过她这关,又听闻紫云宫禁绝婚嫁,教我如何娶你?”他话音刚落,听这绝色美人道:“哥哥,你也不是凡夫俗子,我们两相厮守,何必需要那些书册礼仪为凭?”

金顶掌门大喜,将她搂住了在脸上一阵狂啃,紫云宫主且由得他放肆,那知他竟然把舌头都伸过来,眼下要哄他,也只得把自己的香舌交出去,与他勾舔示好。两人唇舌相交缠绵,良久方止。

紫云宫主吃了那掌门许多口水,见他终于松开搂住自己的手。正想替两位师妹讨饶,不想话还未出口,嘴巴又被掌门用帕子堵住,顷刻间阴蒂也被对方门捏在指尖玩弄起来。

叶玉嫣被他捏着要紧处,只能半闭着美目呻吟。金顶掌门盯着她下身,眼前那美妙粉嫩的密孔仿佛召唤攻击一般,喘息道:“瞧你阴核又胀鼓鼓的,想必这里头也是欢喜,这便再给你压阴一次罢。”

宫主被他蹂躏着敏感核芯,又听他说着骚话,心里大骂淫魔流氓,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前面被捏玩着要紧处,后面却被高举的龟头触碰着,不由自主的扭动起了纤腰。

金顶掌门哪里还能忍得住,被她挣扎了几下,又将她雪白的身子压住,龟头对准那粉嫩的肉穴直插进去,贯穿的填塞快感让这尤物堵着的小嘴里唔唔直喘。

也不给她喘息机会,火热兴奋的肉棒再次占领蜜穴,由慢到快的耸动起来。

掌门只觉得肉棒被她弹力十足的紧窄肉洞套弄的越翘越高,越來越粗,更是如饥似渴的抚摸耸动,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腰腹用力,好似把金顶门的绝学都使将出来。

那粗大炽热的肉茎在她包裹下膨胀到了极限,肉棒根部随着来回挺送,不停用力撞击着她平坦柔美的小腹。

一时间淫猥的肉体交合声在房中不断响起,炙热的阴茎粗大坚硬,表面布满浮起着的筋脉,在被淫水滋润的秘道内深深的冲刺,毫不留情的进犯着女俘最敏感的位置。

宫主被奸得头晕目眩,忍受着难耐的快感,断断续续的从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娇喘,那插着菊穴的狗尾还被这色掌门时不时的拉扯,除了被肏的娇颤个不停,舞动两个愈来愈丰满的大奶子,毫无应对之策,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只能紧紧攥住身下的丝绸被褥,秀足挺得笔直,玉趾拼命内卷。

被强攻猛撞的女阴不由自主的收缩裹弄着侵入的肉茎,阴核已经翘得不像样,耸立在花唇顶端喘息着,膨胀着,仿佛在和体内的刺激联动。下半身传来让她融化般的热浪,完全的侵蚀全身,从头到脚都流淌着被奸虐所带来的狂乱快感。

金顶掌门对她肉体了如指掌,一边奸插,一边把她阴蒂和乳头捏揉个不停,引发她屁股内部的联动,手指娴熟的在她体外操控玩弄,掌握着这尤物屁股内部缩放的节奏变化,把她玩得娇躯火烫紧绷,耳中听着她堵嘴后各种节奏的闷声娇喘,只觉得人生最快活的事不过如此。

肉棒享受着美人体内温暖湿润的嫩肉勒裹,既想登顶喷射,又留恋眼下,只把那狂插猛奸换做了轻耸慢顶,期待能将这喷射前的绝妙滋味多留一刻。

压在身下的姑娘早被极端快感引燃,全身都在高潮特有的节奏中颤动,被她小穴紧紧勒裹的肉棒也被媚肉高潮的挛动不断勾引着,也只多坚持了片刻,掌门身躯猛的一颤,腰肢一阵狂送,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炽热精液灌入正在紧缩套弄的肉穴中。

第三度酣畅肉战之后,那掌门趴在宫主身上,慢慢抚摸舔吃了一会儿,才又沉沉睡去。

这一夜销魂后,金顶掌门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转来,瞧见身边美人依旧是保持着捆绑堵嘴的模样,心中略有歉意,将她足踝从床栏上解开,又拉出堵嘴的帕子。

叶玉嫣告饶道:“哥哥,我这屁股里可受不了了。”金顶掌门想起她菊孔被填塞了一夜,便端起她的粉臀,揪住狗尾,将那玉石打磨的连串葫芦塞一颗颗的往外拉。

这色徒有心戏弄,拉出两颗,便又塞入一颗,如此来回,瞧着她那粉嫩的菊门收缩又扩张,只玩得兴高采烈。

宫主强忍羞辱,唤道:“夫君你好坏,我这身子被医过,哪里受的住你这般耍弄。”那掌门听她软语求饶,把哥哥称呼换做夫君,只浑身酥软,也不再消遣,替她拔了肛塞,又让她蹲在桶边,用清水灌洗屁股。

待得洗净,这绝色美人又求道:“好夫君,且把我这束缚去了罢,都绑到现在了,奴家浑身不适。”金顶掌门听她娇音,一声声夫君叫着,只觉自己都快尿了,瞬时百计依从,替她开锁松绑。

叶玉嫣手脚脱困,慢慢按摩着手腕和足踝,心里转着念头。

她心知绝非这色徒的对手,眼下且先对他尽妻妾之道。待饭食送来,又亲怜密爱的喂他。那金顶掌门素来只和她交手上床,哪里受过她这般温柔侍弄,只被迷得浑浑僵僵。

待到餐后,独院小楼竹帘卷起,那掌门搂着这美貌绝伦的姑娘,坐在窗前,被她嘴里喂了一颗葡萄,正享受双份的甜腻滋味。

这大有祸国殃民之姿的宫主忽然道:“夫君哥哥,你可知我紫云宫的来历?”

金顶门远在河西,对南方门派来历,却只略有耳闻,此刻忽然听她问起,答道:“嫣妹,你这可是考倒我了,紫云宫我只听江湖传言道,女弟子姿容出众,来历却从未听闻。”

叶玉嫣微笑道:“那你可知,紫云宫为何尽选美貌弟子么?”

金顶掌门闻言一怔,他思付道:寻常门派,选拔弟子最重学武的天赋根基,外貌或美或丑,皆是随缘,可她紫云宫却甚是奇怪,一派弟子皆有颜色。况且别派掌门之位均是阅历资深的年长者把持,而她紫云宫掌宫和二使却选了三位妙龄绝色女子担当,却不知是何道理?

见他满是疑问,宫主继续道:“我派师祖,原是一位绝色女侠,当时江湖中有个武艺高绝横行的大魔头,无人能制他。”她说完这句,对金顶掌门笑了笑,又喂了他一颗葡萄后继续说道:

“师祖不惜以身伺虎,牺牲自己的贞洁,来换取一个刺杀的机会...那知道这魔头有了师祖相伴后,脾性大变,不再为祸江湖。师祖欲刺杀他,却也下不了手。日久生情,两人便做了真夫妻,又揣摩所学,联手创下了一门落霞气功的绝学。”

金顶掌门听她娓娓道来,只觉得好似有甚么暗示。

“年长后师祖若有所悟,创立了紫云宫一派,而这一派的每一代掌宫和左右双使,都有一个绝密使命:倘若江湖中有魔头为非作歹,而寻常手段不能奈何时,掌宫与双使当不惜牺牲色相来设法制止暴行。因此,紫云宫选择弟子,首重相貌,掌宫和左右二使,更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那秃掌门此刻恍然大悟,搂住这美人的腰肢戏言道:“那你便是用美色来制住我这大魔头的女侠了?”

宫主轻抚他的掌心道:“你轻浮好色,又是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制住你,所以我只好以身相献了。”

金顶掌门哈哈大笑,又听她说甚么武功天下第一,明知是吹捧,却也面有得色。他摸着胡须道:“嫣妹,说实话,我纵横河西从未逢过对手,可与你过招之后,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宫主嗔道:“哥哥你可是取笑我?”金顶掌门正色道:“非也,你虽是不敌我,可我苦练了三十多年,才得如此。你是女子,年纪轻轻却有这份修为境地,只怕再过数载,我便不是你的对手了。紫云宫的绝学当真是非同小可。”

叶宫主笑道:“我们这门功夫,虽是进展神速,可练到此刻,也算到头了,哪里能胜过夫君。倒是另一门功夫,还得好好修习。”金顶掌门痴迷武学,问道:“哦,紫云宫除了落霞气功,还别有绝学么?”

叶玉嫣含羞道:“ 我们这落霞气功,另有一篇是专讲结合房中术修习的。其中最妙之处,乃是三女共侍一夫的通精绝技,据说能让男子飘飘欲仙。”

金顶掌门听到三女一夫,脸色沉了下来,说道:“嫣妹,紫云宫的阵法我是心有余悸。若让你们三个一起来,我可无福消受。”

宫主图谋被他说破,芳心大急,忙道:“夫君哥哥你切莫要误会...我的心意,你难道真不知道么?”掌门想起昨日在客栈中,她也确有遵守承诺之意,面色稍缓,对她道:“嫣妹,我明白你的心意,可你两个师妹,昨日可是以下犯上,阻挠我们相会...”

叶玉嫣解释道:“紫云宫双使,本来也就和掌宫肩负相同使命,我都是你的人了,两位师妹自然也都要随我一起侍奉你,她们一时想不明白不打紧,和你相处久了,自然便会生情...好夫君,我只是想让你试试那绝顶美妙的房事滋味。倘若你放心不下,可将我们都捆绑拘束着玩,又有何虑?”

金顶掌门听到这里心想:她们若都是锁着手脚,还需怕甚么?听那美人又道:“我们这三女通精之术,虽是修习已久,可从未用过,也不知道效力如何,夫君你难道不想指点我们一下么?”说完一双摄人魂魄的美目对他诱惑的眨了眨。

第三十六章 出墙

汤大夫医馆里,三天前新婚师娘忽然消失无踪。药童和女使正自着急寻找她,奔波忙碌了一天,又是无功而返。两人悻悻而归,刚打开院门,却见屋顶上坐着一个妙龄女子,仔细看去,正是那位上官师娘,顿时喜出望外。

见她美眸亮晶晶的,望着天边,好似在看晚霞。听到药童一声呼唤,方才答应了一声。二人见她从屋顶轻飘飘的跃下,宛若仙子,不由得都瞧呆了。

等她落地后,摸着两人的头道:“好孩子,我有事要走,屋里有一封信...是留给你们师父的。”

二人虽然尚未成年,但也通事故,见她这般说辞,竟有离别之意。这位师娘美貌温柔,那里肯舍,急急拦住了她。

女使拉住她袖子道:“师娘就算要走,也请等师父回来当面再说!”那药童也扯住衣角道:“师娘你要去哪里,我们便跟你到哪里。”上官燕笑道:“好啦,我不走了。”两人这才安心下来。

进屋后,上官燕拿着桌上的信札思虑良久,挨到天黑,收起信札,换上黑衣,吹熄了油灯,运起天山派的轻功心法,悄悄出屋,直往柳家的丝绸庄去。

柳家在海州这一处庄园甚阔,规模堪比江州,又在城郊,用地更是奢侈。女侠小心潜入探看,昨日这园子里玩闹动静甚大,今日不知为何却静悄悄的。

她前两日被拘禁在此,认得那主人所在,便悄悄过去,从屋檐攀入顶层,暗伏在房梁上。

不一会儿,有人进屋,听动静是柳嫂和两个兄弟。只听柳青埋怨道:“姐姐,这掌门也太过蛮横,如何把三个都占了,这却叫咱们如何是好?”

柳烟出主意道:“莫不如,把上官姑娘再召来耍耍?”柳嫂一听这话,斥道:“你俩可莫忘了,那是你们的侄媳妇。”两个恶少一听,便不再作声。

那毒妇又道:“咱们柳家的配药,全仗耀祖这孩儿,且不说那缩阴飞乳的毒性只他有法子能应对,我夜不能寐,也需他的迷药方能入睡,眼下侄媳妇虽是暂且听话,可你们若是玩得过火,把她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那可糟糕。”

这番话后,只听到那楼板上的脚步声,似是有人来回踱步。半响,柳青声音道:“我们少些消遣,也便罢了,无非忍耐些时日,可那朱紫国的生意,该当如何?难不成再去绑几个雌货回来?”

柳烟道:“大哥说笑了,这等绝色的雌货,这些年也就遇得这几个,朱紫国使者当下便要验人,却如何应对?”听他们话里意思,竟然涉及人口生意,又和那海外的朱紫国有关。

上官燕凝神倾听,又听那毒妇道:“此事另作计较...明日我且去城里瞧瞧,待那使者到来,与他们商议,看能否宽限些时日...”又听了一会儿,这三个淫毒姐弟商议的都是如何款待贵宾之事。

女侠百思不得其解,这柳家丝绸生意做得这般规模,又何须做那人贩勾当?贩卖两三个女子,又能得利几何?

虽是一时想不明白,不过听闻那金顶掌门一人占了紫云宫三女侠,倒也并非坏事,至少暂时不会被贩到海外。她们三个在一处,也可以相互帮衬,脱身机会更多。再说被那掌门一人淫辱,总好过让一群色徒轮番折磨。

念及此处,上官燕心里稍安。不一会儿,柳嫂下了楼,柳烟却对柳青小声道:“姐姐去公干,必要耽搁数日,莫如咱们去把那侄媳接来耍耍。”柳青踌躇道:“她可不是吩咐了么,莫要过火,不然鱼死网破。”柳烟嘻嘻笑道:“甚么鱼死网破,我瞧这妹子脸皮嫩得紧,最好拿捏。”

上官燕听他们说起自己,都是猥亵之事,不愿再听下去。从楼里隐出后,打算去探寻紫云宫诸女的所在。她攀上高出,四下观瞧,只见园子西侧有个独院,里面小楼上灯火通明。女侠明白,这伙淫徒夜里消遣人,为看得真切,最爱灯烛高照,当下便往那里摸去。

待到得院墙上,窥见院内无人,听院门外有家丁问道:“果品可曾备好?”另一个低声答道:“急甚么,这秃贼独自一人快活,教我等只能干瞧,何必这般勤快。”

女侠闻言,知道那掌门必定就在这楼中。她曾听叶玉嫣提起过金顶掌门的修为,若是像方才那般偷听,只怕被他察觉。左右探看,忽然瞥见不远处有晾晒衣物的所在,便潜过去挑了一件仆佣的服饰,穿衣带帽装扮妥当,又去偷了一盘果子,翻墙入院,只装作进楼伺候的下人。

那独院的小楼中,秃头掌门正在享受三女通精,场面比昨日更加淫乱。

叶宫主雪白的性感娇躯赤裸着,双手被反压在身后,交叉的用白绳捆在一起,双乳勒成两个硕大白球,正仰躺在床上,身上骑压着金顶掌门,一对被绳子勒得滚圆的玉兔,正被他的大手罩住了肆意搓揉,不断变化着形状。那兴奋到极点的肉棒插在宫主体内,把粉嫩的肉穴塞得密不透风。

宫主面色绯红,美目半闭,长长的睫毛低垂下來,小嘴里塞着白绸帕子将她的呻吟变成了有节奏的闷哼。雪白的身子却向上努力的迎合挺动,发出淫秽的摩擦声。一头秀发散在枕头上,随着自己身体的剧烈动作波动着。

也不知这是第几回,这掌门继续在她秘穴不断高潮挛动下冲刺,好似要从身下的美肉压榨出甚么一般,挺送的愈发疯狂。叶宫主被他肏得美目翻着媚眼,被拘束着的雪白胴体剧烈的抽搐著,被绑成一字大开的两只玉足伸得笔直,秀美可爱的玉趾不断用力曲伸。

另有两个被反绑锁铐着双手,脖子里套着皮革项圈的美貌姑娘还在旁边伺候,一个用嘴和掌门舌交热吻,将柔软又弹力十足的奶子在他手臂上磨蹭,另一个则在他屁股后面,用舌头舔吃两颗鸟蛋,还时不时的游移到黑呼呼的菊门上舔着。

那掌门享受着身上销魂的滋味,肉棍更是在身下尤物的肉穴里硬挺到极点。不断随着她迎合的节奏猛烈的抽送,将她耸得左右摇摆,嘴里不断漏出娇喘,小穴将肉棒裹得更紧。

此刻满耳朵都是此起彼伏的色情雌音,身边三对满是揉痕的雪白大奶子在呼吸起伏,两条温暖的香舌勾引,肉棒被温暖紧缩的嫩肉包裹,随着她们的身体动作配合,最后忍无可忍猛耸了一阵,把一腔被勾引出来的热精喷射在叶玉嫣的肚子里。

这秃头舒爽后,把三条牵着雪白脖颈的绳带拉了拉,两个被缚的美貌女侠伸长雪白的脖颈,轮流在他左右乳头上吻吸着,还有一个在下面舔吃他刚喷射过的肉棒。

金顶掌门用脚趾在身下用嘴侍候他的尤物腿间戳弄着,口中喘息道:“你这回倒是舔得不错。”萧玉若含羞忍辱,慢慢吃着发泄后的棒子,将上面的粘液吸得干干净净。三女之中,只数她最受欺辱,且不说交合时让她舔吃屁眼这等龌龊所在,这掌门若是不动还好,倘若抽送,她脑袋也需迎合他屁股的节奏,倘若节奏忽然变化,少不得屁股打脸。

只因这宫主师姐胡诌出来的三女通精之术,两位师妹只能顺着她说的来装模作样,结果那驱动双穴挛动的窍门还是白师妹教她的,而且吻技一团糟糕,也是白玉如代劳。

双使昨日还院外为几十个色徒吞精吃尿舔屁眼,白玉如尚且能忍,萧玉若素有洁癖,这般折磨真是辱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眼下只伺候这秃子一人,虽是屈辱,但比之昨日也好过百倍。

掌门正自享受事后的三女温柔侍弄,忽然感觉楼门外有人轻声呼吸,当下吩咐道:“嫣妹,你去瞧瞧,是不是有人送吃的来。”叶宫主微笑道:“你让我就这样绑着去见人么?”

秃顶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拍,说道:“又不是没让人见过。”他嘴上戏言,却还是替她解开了手上绑绳,又给她披上一件丝袍,替她遮住勒成肉粽一般的身子。

叶玉嫣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起身往外。只见一个身形俊秀的小厮低着头,捧着果盘正在楼梯口伺候,见到宫主出来,就抬起头对她眨了眨眼。

宫主一见那绝美的双眸,登时认出她来,对上官燕说道:“你将这盘子给我便可。”说完也使了个眼色,让她快走。

上官燕返回医馆后,卧在床上一边思索救人的对策,一边又想着柳嫂和两个兄弟的对话,慢慢倦意袭来,正朦胧间,忽然感觉屋里好似有人。她迷迷糊糊叫了一声夫君,一想不对,惊醒过来。

屋里此刻已燃起了油灯,待看清了来人,女侠按压住心情问道:“你还想如何?”

来客在床上丢了一套黑色的丝绸亵衣,吩咐道:“且先把这穿上。”那却不是甚么正经服色,而是将女子身体装扮成挑逗模样的情趣之物。

上官燕犹豫了一刻,便依言除尽了身上衣物,露着细腰翘臀,又将那挑逗淫欲的亵衣穿上。

那来客也直勾勾的盯着她,身上虽然穿着黑色的亵衣,却比没穿更加诱人。高耸的乳房,笔直的双腿,还有中间开着的裆的亵衣,无不勾引着他的视线。

这人呼吸愈发粗重,耐不住一把将这美貌人妻压在绣床上,在她脖子上舔吃个不停,良久方才喘息道:“自打见了你之后,我可就算是落下心病了。”

说罢先将她一对皓腕捉住,用力扭到背后,用带来的丝绳仔细缠绕起来,缠住双手后,在她背后向上一提,绕过细长的脖子,兜了两圈,交错过胸前,两股绳又将一对硕乳绕了两圈,勒成两个肉球,再向下引去,在她细腰里绕了几圈,最后在肚剂上打了个结。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也用丝绳仔细绑了。

  绑妥之后,又将一幅口环与她戴好,黑绸眼罩戴好,对她威胁道:“好好伺候我,让我舒爽了,让你少吃些苦头。”

他早按奈不住,当下也不再多话,按住她的头,腰带一解,火热的肉棒跃然而出,直弹到她脸上,此时被硬翘的肉棍戳着粉面,这人妻倒也乖巧,只稍稍犹豫,便将火热的肉棒吃进嘴里。

来客被她吃着棍子,爽出哼声,让她用嘴巴舔裹了一会儿命根,硬得忍耐不住,忍着淫欲,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又将她托住屁股一把抱起,龟头对准那粉嫩的菊孔直插进去。

淫猥的肉体交合声在绣床上不断响起,贯穿的填塞快感让女主人几欲高潮,她在来客的腿上轻轻的扭动腰肢,高耸饱满的双乳不住摇动,用紧窄的菊穴将他肉棒套弄的越翘越高,越來越粗,这也让她口中漏出无法忍耐的娇声。

来客被这蒙着眼的绝色人妻呻吟得几乎喷射,赶紧抬起她的屁股,暂且拔出命根,又取过白绸取来,结结实实的塞住她的嘴巴。

紧紧抱住她的娇躯,仿佛要将她尽可能的占有一般大力揉摸了一阵。肉棒暂息片刻后,又狠狠地塞进她的蜜穴,如饥似渴的在她身上一边搓揉一边耸动。感受着她小穴的不断收缩,难以忍受的射精欲望越来越强烈。

被他将蜜桃般的屁股反复猛撞,这人妻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满含白绸的小嘴里漏出的甜音越来越多,娇喘也更加悦耳,被黑丝内衣装扮的玉体不断颤抖,后背香汗淋淋,浑圆雪白的屁股剧烈痉挛着,不久便达到了炼狱般的绝顶。

  维持着高潮的小穴紧紧勒着入侵的肉棒,又缩又吸,湿润的媚肉不断温柔又坚韧的按摩着整条肉茎。

来客再也忍耐不住,大力按住身上捆成肉粽模样的尤物,紧紧的将小腹抵住女阴,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炽热的粘液灌入高潮不止的肉穴中。

他速射了一发,犹未满足,又将这蒙眼堵嘴的美貌人妻手脚反绑成驷马倒攒蹄,吊在房梁上,将玉足擒住舔着,嘴唇压在足背和足底依次摩擦,又把脚趾吃进嘴里,陶醉的吮吸,用牙齿轻咬,最后克制住了咬下这美物的欲望,拿起一根竹板对着足心噼里啪啦的抽打起来。

姑娘皮肉受虐的声音,和被堵塞的檀口挤出疼痛的娇吟,两者交织在一起,让来客的底下又坚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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