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奥兰王国遥远的北境，有一片人迹罕至的神秘森林，名叫黑水之森。在黑水之森深处，有一座长满奇花异木的无人山岭，称为伏龙岭，传说那可怕的紫鳞魔龙正是栖居于此。这头令天下人闻之胆寒的骇人巨兽，拥有一身泛着冷光的紫黑色鳞甲，展开双翼便足以遮蔽一座集镇，张开血口能够轻易咬碎一栋钟楼；它那震彻天地的暴怒龙吟，能令最勇敢的皇家卫士瞬间尿湿裤子。最为恐怖的是从它那深不见底的喉咙里倾泻而出的耀眼紫色魔焰，哪怕是最坚不可摧的堡垒和城墙，在接触到火舌的一瞬间，也只能乖乖化作随风飘散的尘埃。

发源自伏龙岭的黑水溪蜿蜒南下，滋养着分布在黑水之森南面的十三个村镇，此地山清水秀，物产丰饶，勤劳的人们以耕织、采矿和贸易为业。这一带最大的一座小镇名为龙珠镇，据说是因为供奉着龙仙赐予的宝珠而得名。千百年来，每逢盛夏时节，这里的人们都要举办一场盛大的龙仙华彩祭，从周边村镇中选出十三名纯洁的妙龄少女，将她们献祭给蛰居山中的龙仙大人作为食物，以此维系人类同巨龙之间古老而脆弱的神圣和约。

纪元1136年8月5日正午，这一年的龙仙华彩祭如约开幕，龙珠镇中心的大神社门前已是人头攒动。十里八村的乡亲们齐聚在由石砖铺成的广场上，众人或紧张或兴奋的目光，聚焦到了神社前的石砌高台上。

主持仪式的两位巫女小姐身着红白巫女服饰站在高台中间，怀着庄重而略带喜悦的心情，依次高声宣布今年由神社选定的祭女名单——这十三名祭品少女，依据民俗又可被分为三名“灰姑”、九名“白娘”和一名“粉女”，她们的地位由低到高依次分为三等。在前十二名祭女名单确定后，“粉女”的名额到底花落谁家，便是大家翘首以盼的重头戏了。

“今年的头牌祭女，在龙仙节落幕当天即将有幸在龙心树下拜见龙仙大人的‘粉女’小姐，就是——来自狗沟村杨家的杨梓涵小姐！布布小姐——恭喜布布！”

高台上的两名巫女面带笑容激动地挥了挥手，台下众人瞬时爆发出经久不绝的欢呼喝彩，喧天的锣鼓声和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同时响起，现场节庆的气氛一时间达到了高潮。

“哇——恭喜布布，真不敢相信！布布就要有幸一睹龙仙大人的真容了呢，开心吗？”

一位有着橙红色长发、身着橙色华服的少女怀着满溢的喜悦将身旁有些受惊的娇小白衣女孩紧紧搂住，在众人的簇拥和祝福声中将她抱起，在空中转了个圈。这名略显成熟的橙发少女名叫萧若婷，她是此次的“粉女”小姐杨梓涵的表姐，看起来，她为自己的表妹能够获此殊荣而由衷地感到荣幸。

据传，龙仙大人“食用”祭品少女的方式是提取她们的灵魂并吸食其中的元气，用餐完成之后，少女们的灵魂将被龙仙大人亲自提携升入圣洁的天空殿堂，从此获得永生并荣享极乐。而且，牺牲自我以换取国泰民安，本身就是一件无比崇高的使命。因此，在黑水溪十三村镇的居民们眼中，一名女孩能够有幸被选为祭女，是一件无上光荣且幸福的事情。

不过，被选为头牌祭女的杨梓涵小姐本人，看起来就没那么开心了。她曾经听说，作为祭品完成献祭流程，需要承受难以想象的身心痛苦，而且直面死亡这种事情，对于一名未经世事的少女而言，无论怎么说都太过于沉重……

“呜呜……若婷姐姐，我真的好害怕……”

这位小名叫“布布”的新晋祭品少女，水亮的棕色眼眸早已盈满了泪水，双脚刚一落地，便又一下子扑进了萧若婷的怀抱。布布身穿洁白的传统服饰，身形苗条娇小，她那奶茶棕色的秀发有些散乱地披在肩上，委屈地扑在表姐怀里的她，显得有点狼狈却又惹人怜爱。布布比表姐萧若婷要小四岁，两人从小相依为命，早已变得如同亲生姐妹一般亲密。即将被献祭的布布，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只有她最最亲爱的若婷姐姐了。

“好啦好啦，布布别怕……姐姐在呢。”

萧若婷轻轻抚摸布布的背，柔声安抚着，随着尘封心底的往事如云烟般飘入脑海，她的笑容也渐渐收敛。当初，萧、杨两家世代经营着狗沟村后山上的精金矿场，过着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可就在九年前，两家凭借祖传秘法合谋锻造屠龙兵器的事情败露，惨遭满门抄斩，唯有二女因年幼幸存。自幼习武的萧若婷从此只能定期跟随巡林队伍进山狩猎，以换取自己和布布的生活所需。而如今，正值豆蔻年华的亲表妹又要被活生生地献祭……萧若婷的内心隐隐作痛。

（二）

要是早知道，像我这样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也会被选中……泪水模糊了布布的双眼，而她的小脑袋正在走马灯似的飞速回想着与祭典有关的一切。也许，在今天上午踏入大神社门扉的一刹那，布布的命运早已注定……

就在两个多时辰之前，作为龙仙华彩祭开幕前最后一项准备工作的验身仪式，在众巫女的组织下开始了。来自周边村落的总共将近一百名适龄少女，按照安排事先褪去了她们全身的衣物，仅裹着一条勉强遮住躯干的洁白浴巾，在龙珠镇大神社的走廊上排着队静静等候。

按照传统，十三名祭品少女将在验身仪式上由众巫女以查验裸体的方式评分选出，再于正午时分公开宣布，这是为了最大程度上减少舞弊和临阵脱逃。所有出生于黑水溪十三村镇的女孩，从刚满豆蔻之年起，都必须连续三年参加验身仪式，只有连续三年都未被选为祭女，才算最终逃过一劫。这是布布人生中的第一次验身。

“下一位～布布小姐，请进吧。”

木门吱呀一下轻轻打开，前一位接受验身的少女面带羞涩捂着浴巾匆匆离去。一位白发蓝瞳的巫女款款迎上前来，微笑着将布布领进室内。这位巫女名叫春云，比布布要大三岁，她和布布同样从小在狗沟村长大，因此布布一眼就认出了她。进到房间里的布布，又认出了另一位熟人——

“呀，果然是你，布布！欢迎欢迎～”

这位略显欢脱的白发红瞳巫女名叫笄礼，她比布布要小七个月，身材也略显娇小。当初和布布同村生活的时候，笄礼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小机灵鬼呢。遇见亲切的面孔，原本该是一件令人轻松愉快的事情，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布布尴尬到只想要捂脸逃走。

“唔，很高兴见到你们……嗯，我……我会做的……”

布布羞耻到有些语无伦次，她稍稍调整了一下站姿，面对着两位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巫女，红着脸缓缓揭开了裹身的浴巾。候在一旁的助手巫女快步上前接过浴巾，这下布布那青涩的小小身体就彻底裸露在了房间里十多位巫女小姐的目光底下。可这还不够，按照事先嘱咐的流程，布布光着身子对着春云和笄礼缓缓跪了下来，摆出了土下座的姿势——

“巫女大人啊，请替小女子向尊贵的龙仙大人致以敬意……我，嗯呜……小女子杨梓涵……愿意奉献出身体，供龙仙大人饱餐，以求人间安宁……唔，请巫女大人为小女子验身……”

凉凉的晨风拂过光溜溜的肌肤，布布打了个冷颤，第一次陷入如此窘迫境地的她，就连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的了。说起来，当初因为不够努力而错失了选拔成为巫女的机会的布布，一定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赤裸着伏在竹板地上，对着昔日的玩伴当众念出羞耻的台词吧。

“噗噗，布布有必要紧张成这样吗？待会我们可还要给你检查身体呢～”

片刻的安静过后，笄礼小姐终究还是难掩脸上的笑意，蹲下身来伸手搭上布布的裸背，另一只手调皮地握住了布布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嫩乳轻轻揉了揉，惹得布布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唔啊～”

“嘻嘻，该不会……布布已经紧张到尿尿了吧？”

笄礼邪魅一笑，开玩笑似的摸向布布的下体。布布敏感的身体还没从突然袭胸的惊吓中缓过来，下身又传来意料之外的触感，而且还维持着这么一个可耻的土下座姿势……淡黄色的一小股液流，从少女光洁无毛的私处漏了出来，沾湿了巫女小姐的手指。

“啧啧，布布你呀……”

笄礼没好气地缩回手，用手帕使劲擦拭着手指。而此刻的布布早已羞得无地自容，明明是这么重要的场合，在众多巫女的眼皮底下，自己却控制不住接二连三地出丑……布布的脸烫得发红，几滴泪水悄悄落在了她眼前光滑的竹质地板上。

“没事没事，布布起来吧，我来给你擦擦。第一次紧张点也很正常啦，不要往心里去哦。笄礼你也不要太欺负她了嘛～”

好在春云及时取来毛巾蹲下身为布布擦净了私处，又用手帕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最后又搓了搓她的背轻声安抚，布布的心情这才稍稍平复。不过，品尝了这一记小小的下马威，对于接下来的仪式流程，布布反倒没有那么不适应了。

“好了～杨梓涵小姐，请你躺到这张方桌上去哦，验身仪式马上就要开始啦。”

布布按照春云小姐的指示，乖乖走到了房间正中一张及膝高的小木桌前，缓缓躺了上去放平身体。这张小方桌的尺寸仅仅足够容纳布布的躯干和脑袋，她并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姿势。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马上就有两名巫女上前握住了布布的手肘和腕部，将她的双臂向两边伸展；另外两名助手巫女搂住了她的膝弯和脚腕，将她的双腿张开成“M”字形。这下，布布身体正面的所有部分，都毫无保留地清晰呈现在了负责给她验身的巫女们面前。

剩下的巫女小姐们，包括主持现场的春云和笄礼，也都纷纷忙活了起来。有的巫女手拿软尺套上布布的手腕、脚踝、颈部和腰部，为她测量着身体的详细数据；有的在用手掌轮番抚摸揉捏着布布的小腿、大腿、臀部和双乳，感受着她不同部位肌肤的质感；其余的巫女们则拿着羽毛笔和笔记板，围在两位负责人小姐身边交头接耳，交换着对布布躯体的评价。

一丝不挂地躺在桌上被一大群人肆意围观和抚弄身体的感觉令布布很不适应，好在巫女小姐们查验她身体的手法都很娴熟且专业，揉捏和抚摸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律，因此布布逐渐放下了戒备，除了刚开始时敏感地轻轻挣扎了几下，整个过程对她来说简直是按摩般的享受。

“没想到，布布的身体保养得还挺好的嘛。好啦，你可以走了～”

在掰开布布下身的粉嫩花瓣仔细端详一番之后，笄礼调皮地用指尖弹了弹布布的乳头，这才终于宣告验身的结束。被巫女们松开四肢的布布如获大赦，向笄礼和春云跪下道谢之后，便慌忙披上助手巫女递来的浴巾，低着头红着脸匆匆离开了验身房间。

（三）

“布布，快去吧～”

直到若婷姐姐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布布的思绪才从回想中抽离出来。就在片刻之前，站在高台上主持仪式的笄礼和春云刚刚宣布开幕仪式的结束，并要求所有被选中的祭女马上回到大神社集合。布布心里一紧，死亡的威胁对她而言从未如此迫近……

呜……现在哪怕临阵脱逃，也只会是死路一条吧……踏上通往大神社的石阶，布布清楚地知道，她已经彻底没有回头路了。上一个试图逃离这片土地的女孩的下场，至今仍历历在目。

三年前的一天，同村少女小玖偷拿家里的干粮悄悄离村，在当天下午就被邻村的人抓住送了回来。小玖当即被扒掉全身的衣服，用麻绳拴住脚踝倒吊在村头的老树上，在长辈们的斥骂声中，由年轻的巫女们手执细藤条轮番鞭挞。布布被若婷姐姐拉着见证了施刑的全程，眼睁睁看着细长渗血的红痕伴随着藤条破空的可怕声音，逐渐爬满小玖赤裸的全身。受刑的少女凄厉的哭喊求饶声，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嘶哑而微弱，还没等太阳下山就再也没了动静。据说，小玖血淋淋的裸尸当晚被饥渴的少年们解了下来，拖到田间糟蹋了一整夜。

虽然十分不愿意去回忆，但小玖临死前的惨状，就那么一下子浮现在了布布眼前。当初，第一次目睹如此血腥场面的布布，回家后缩在被子里哭个不停。可若婷姐姐只是像个无趣的长辈那样坐在床边，语重心长地叮嘱布布，永远要对龙仙大人保有敬畏之心；永远不要尝试逃避那古老契约带给这片土地的神圣义务。烈日的光芒令布布有些睁不开眼睛，她回过神来，轻轻叹了一口气，加快了步子顶着阳光登阶而上。

十三位祭品少女在大神社正厅集合完毕之后，春云和笄礼花了好一番工夫让其中哭泣着的几名女孩稍微平静下来，接着正式向她们简单介绍了后续七天的仪式流程。除了位于中心的大神社以外，龙珠镇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还各有一间神社，在包括今天在内的头六天里，祭典活动的根据地将按照中、南、东、西、北、中的顺序，在五个神社之间轮换。而在第七天，最后的献祭仪式，将在伏龙岭上的龙心树下完成。

“那么现在，各位祭女小姐请脱掉所有的衣服吧～”

布布乖乖动手解开身上的衣饰，她知道，从现在开始，人间的衣物将永远与自己无缘了。从小时候开始，布布就在若婷姐姐的带领下见证了一年又一年的龙仙华彩祭，诸如“被选为祭品的少女必须时刻光着身体”这样奇奇怪怪的戒律，总是令布布十分在意。每次祭典上，布布总会看到那些没穿衣服的祭女大姐姐被束缚押送着在人满为患的街道上行进，想到她们在面临献祭的最后一段时光里，还得在众人面前毫无尊严地裸身受辱，年幼的她在羞耻之余，总感到有些如鲠在喉。而现在，这样沉重的命运眼看就要落到自己身上……

“布布，别发呆啦！还不快把手背到身后去。”

布布的思绪被笄礼那清脆的声音打断，她连忙乖乖照做了。这名巫女小姐熟练地将布布摆在背后的双手呈“一”字形横向并拢，并用红色布条结结实实地捆在一起。笄礼接着又取来一段红布，中间打上一个结，把这枚鸡蛋般大小的结塞进布布嘴里，另外两端绕到布布脑后绑紧，这样布布就说不出任何亵渎之语了。最后，笄礼用一条长长的红绳做成带有蝴蝶结的简易牵引绳套，套在了布布颈上，红绳的另一端则交到了春云手里。

这就是布布作为“粉女”在即将进行的游街仪式上，由两位巫女押送行进的基本配置了。余下的祭女中的九名“白娘”，则需要以双手在腰后自然交叉的姿势被麻绳缚手、套颈，并且用于堵嘴的也是普通的白色布料。而地位最低的三名“灰姑”就没那么幸运了，虽然无需束缚双手，但她们必须全程四肢着地，被巫女用生锈的细铁链牵引着爬行前进，而且用来给她们堵嘴的还是神社里最近一次洒扫用过的脏布条。

“布布，我们出发～大家，请快点跟上！”

笄礼从后面押着布布的双臂，春云在前面牵引着布布颈上的红绳，一丝不挂的头牌祭女就这样缓缓走出大神社门口，来到了火热的艳阳底下。游街祭女队伍以“粉女”布布为先导，九名“白娘”排成三行三列的方阵被巫女押送着紧随其后，三名“灰姑”被拉拽着爬行在最后。总共十三名赤裸的妙龄少女就这么毫无掩饰地出现在阳光下，广场上乡亲们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过来，现场顿时一片沸腾。

（四）

大神社前的广场上，负责维持秩序的巫女们手拉着红绳彼此相连围出了一片空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爷爷被两名巫女搀扶着迎面走向游街队伍，他就是今年的寿星了。根据传统，十三村镇中年纪最大的男性居民，将有机会优先接触“粉女”的身体，作为游街仪式的开场。笄礼和春云作了简要的开场发言，按照礼节向寿星老爷子鞠躬表示欢迎。由于布布的双手被缚在背后，笄礼小姐特地搀着她向老爷爷深深鞠了个躬。

“杨……梓涵，是吗……”

老爷爷来到布布面前，颤颤巍巍地伸出枯瘦的双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努力地睁开浑浊的双眼，想要看清面前这名少女的容颜。嘴巴被红布结塞住的布布没法开口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寿星老爷子接着将手缓缓下移，抚摸起了布布的胸部。

“你……拜托，替我们……全体男女老少，向……咳，龙仙大人……传达好意，乞求龙仙大人……护佑……风调雨顺，咳……人间……太平……”

老爷爷用沙哑而衰弱的嗓音，看着布布的双眼，向她郑重寄予嘱托。与此同时，老爷子用那枯枝般干硬的双手包覆住布布的双乳，用若有若无的力道，轻缓地施以抚触，似乎正在触摸一件自古流传下来的珍贵法宝。布布的内心受到触动，仿佛一股热流沿着脊背涌上头顶，她的羞耻心被油然而生的浓烈使命感冲淡了，平静地立在原地接受着老人的爱抚。

“护佑……黑水溪诸村镇，咳……气运永延，香火永续……”

老人捏住布布的两枚乳头轻轻搓了搓，又以右手中指沾上自己的唾液，贴上少女腿间的细缝，来回揉了揉。尽管敏感的三点被老人坚硬的指甲和皱纹斑驳的手指刮得有些难受，但布布还是选择了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没有一丝回避。老爷爷被巫女搀扶着转身离场，围观的众人一时间爆发出热烈的喝彩，震天的爆竹声和锣鼓声，拉开了祭女游街的序幕。摇着铃铛的巫女们在人群中开辟出一条通道，让游街的队伍在张灯结彩的街道上缓缓行进。

根据传统，每一名男性居民在游街仪式期间都有机会触摸“粉女”小姐的裸体，以便沾上喜气。据说，抚摸“粉女”的左右乳房分别能让财运和人缘暴涨；触及“粉女”的臀部或阴户，则预示着香火旺盛、儿女满堂；小男孩儿摸到“粉女”裸体的任何部位，都有益于健康长大。尽管巫女们已经在努力维持秩序，但兴奋的男人们还是过于热情，眨眼间，就有十多位男性不顾阻拦一齐拥上前来——

“啊啊啊——”

所有人为了抢先摸到布布的裸体，不约而同地兴奋吼叫着，近乎疯狂地冲向了她。一名年轻小伙率先摸到了布布软嫩的左乳，在被身边的同伴挤开前好好捏了一把；一位中年男人一个趔趄顺势搭上布布的肩，抓到了她的右乳；一名青年滑跪在地，抢先捂住她的下体……片刻间，又陆续有七八双手在混乱中摸上“粉女”小姐的躯体，有的抓住她的乳房，有的揪住她的臀肉，有的握住她的脚踝，有的拉拽着她的头发，还有的揉了一把她的脸颊。

“哦哦哦，手感真的好嫩啊！”

“啊啊，捏到了！不知是屁股还是大腿……”

“爸爸，爸爸！我也想摸大姐姐的胸……”

一片刺耳的吵嚷中，布布只感到自己被推来挤去，细嫩的、粗糙的抑或满是汗液的油腻手指，轮番触摸着她身体上每一寸能够被触及的裸露肌肤。其中大多数人只能短暂地摸到她的胸部、私处、屁股、肚子和大腿，紧接着就被周围人挤到一边。有些因为摸不到她的隐私部位而变得焦躁的男人，干脆只是拍打、抓挠或使劲掐她的身体，甚至刮破了好几处皮肤，令她痛苦不堪。并没有人在意布布脸上滑落的泪水。

“呜……呜唔……呜……”

被堵嘴束缚着的布布不但丝毫无法躲避，甚至连畅快地发出呻吟也做不到。少女身上最敏感的乳头和阴蒂，时不时被人恶作剧地用指甲使劲掐弄，疼得她浑身颤抖着左右摆动身体，流着泪隔着嘴里的红布结发出低微的呜呜声。满是汗臭的男人们摩肩接踵，几乎将布布围得水泄不通。好在随行的巫女们抽出了备好的鞭子，向其中行为出格的人一通乱甩，让兴奋的民众有所退却，队伍这才得以恢复缓慢行进，这也给布布的身体稍稍减轻了压力。

随着祭女游街队伍的行进，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手持瓷碗或酒杯前来，向布布的身上倾洒粘浊的白色浆液。依据习俗，若一家中的成年男性将新鲜的精液采集到容器内，洒在“粉女”赤裸的身体上，不仅能够庇佑全家人在接下来一年里平安喜乐，同时还能为“粉女”洗濯干净她那即将奉献给龙仙大人的宝贵身体。

作为这一切主角的布布，只能被动接受着一股又一股腥臭的粘稠液体向她的脑袋、肩膀、前胸和后背浇淋下来，沿着肌肤缓缓向下流动，不少精液顺着她的额头和脸蛋，开始流淌进她的眼睛，渗进她那被红布结撑满的嘴里。这下，布布只能完全依赖笄礼小姐搀扶前进了。

布布一丝不挂的身体很快被来自不同男人的精液浇满，浑身肌肤都变得黏糊糊湿漉漉的，可大家触碰布布身体的热情依旧不减，每一次抚摸和揉捏，总会伴随着咕叽咕叽的粘腻声音，而且有了精液的润滑，她那被揪弄到充血发红的乳头和阴蒂变得更为敏感了，每一次触摸都伴随着难忍的酥麻与疼痛。眼睛被精液刺痛而紧闭着双眼的布布，只能强忍着心中的羞耻与不适，在腥臭的气息和嘈杂的气氛中，光脚踏在凹凸不平的粗糙石砖路面上，被搀扶牵引着一步一步继续往前走。

不过，身为“粉女”的布布在游街过程中的待遇，至少要比祭品少女中最低贱的“灰姑”们好上那么一些，毕竟全程爬在地上的她们，手脚都不同程度地磨破了皮。而且作为“灰姑”的她们，需要用身体承接人们过去一年来所有的晦气，也就是被众人用瓷碗盛装尿液和痰液，一路不停地泼洒在赤裸的身上，同时被押送她们的巫女用细竹枝抽打臀部和背部。地位处在中间的“白娘”们反倒最为轻松，她们仅需接受男人们的抚摸，为“粉女”小姐分担一部分压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布布浑身的肌肤被摸到近乎麻木，身体上被指甲刮破表皮的地方，在精液的持续浸润下变得又疼又痒，她只能凭借肌肉的直觉一步一步抬脚前进，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直到太阳落山，游街的队伍按照预定路线走过了龙珠镇的每一条小巷，才终于在南神社前停了下来。巫女们好不容易劝走最后一批对赤裸的女孩们恋恋不舍的围观民众，祭女游街仪式这才正式告一段落。

（五）

浑身脏兮兮的十三名裸女，被提着纸灯的巫女们带到了南神社的后院。这里是一处宽敞而静谧的小花园，深蓝色的夜空下，星星点点的灯火映照着错落有致的绿植，而庭院正中间是一处宽达十余步的小石泉，凸起在水中央的一块光秃秃的石头上竟扎根着一棵古树。布布勉强睁开眼睛，只见那古树开满了一簇簇粉紫色的花，这些花朵在夜幕下散发着神奇的荧光，明艳如晚霞。身为平民从未被允许进入神社后院的布布，第一次目睹这般景象，内心震撼到无以复加，刚才游街受辱的羞耻与烦闷甚至都快抛到脑后了。

“嘻嘻，很漂亮吧？笨蛋布布一定从来没见过龙樱树吧～”

笄礼轻轻推着布布加快脚步，来到了小石泉边上。春云向布布介绍道，承蒙龙仙大人的赐福，龙珠镇东西南北中五大神社都有一处终年恒温的泉眼，上面生长着由伏龙岭移植而来的龙樱树。龙樱树需要用少女新鲜的经血定期浇灌，才能绽放出这样美丽而四季常开的花。

在巫女们的协助下，被先后解开所有束缚的十三名祭女陆续走进泉水，这里就是神社为她们准备的专属浴池了。布布首先用脚尖轻轻探入水中，果然水温非常暖和，于是她舒服地将全身泡进了水里，迫不及待地用她那被捆得有些发麻的双手舀起泉水洗了把脸，然后慢慢清洗着身上的精液。虽然她沐浴的全过程被岸上围成一圈的巫女们看了个精光，但布布早已顾不上那么多，她只是随意地坐在石头上，自在地享受泉水浸润肌肤的温暖。疲惫了一天的十三名祭品少女，终于享受到了片刻的宁静。

“布布，该起来灌肠啦！”

“唔……灌肠？”

就在布布泡温泉舒服到有点昏昏欲睡的时刻，还没享受够的她被笄礼拽了起来。岸上，巫女们已经摆好了十三张齐腰高的小木桌，布布被笄礼安排躺到了其中一张桌子上，其余的十二名祭女也陆续被巫女们指挥着爬上了桌。

“咳嗯，现在，请布布小姐用双手扒住桌子两边，收拢膝盖抬起腿……”

布布乖乖地用双手抓着桌子两侧的边沿，摆出“M”字抬腿的姿势，让屁股悬空露出桌子边缘。通过眼角的余光，布布注意到其他的祭女都按照余下的巫女的吩咐，跪趴在桌子上，但单纯的她还以为这是对身为“粉女”的自己的特殊要求，丝毫没有意识到一肚子坏水的笄礼小姐又在捉弄她了。

“在灌肠结束之前，布布都不可以乱动哦。嘿嘿～”

笄礼两眼放光地盯着布布的裸体，然后伸手摸向布布的胸。

“唔？哈……哈哈～唔啊，不可以……唔！哈哈，呜……”

布布馒头般的小小双乳被笄礼灵巧的双手像和面团那样揉来揉去，更可怕的是她那一对敏感的乳头开始被笄礼用指尖精确地触弄着，痒得她直发抖。可是，刚刚说过不可以乱动……想到这可能是仪式的一部分，布布只能用发软的双手紧紧抓住桌沿，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娇颤着，她的呼吸声也变得有些凌乱。布布没有注意到的是，春云拿起一件竹制的灌水筒，吸满清水，用植物油简单润滑后，将末端的细竹管对准布布的肛门插了进去，开始了灌注。

“哈哈……呜唔！呜……”

布布只感到自己的肛门被什么滑溜溜的坚硬异物挤了进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水流就沿着她的直肠快速逆流而入。从未体验过的又冷又胀的感觉，充盈着布布的肠道，等到春云把一整个竹筒的水全都灌进去，布布的便意已经难以忍受了。

“布布可以把水排出来了～”

春云拿起一个小木桶接在布布身下，拔出了灌水筒。哗啦啦，布布敏感的直肠完全忍耐不住，只能任由肠道里的液体一下子畅快地喷了出来。更可耻的是，随着后面液体的泄出，布布憋了一个下午的尿液也同时随着括约肌的放松，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虽然在之前游街过程中她也曾被摸到失禁，可现在看来她的膀胱还是很满的。笄礼见状，轻掐着布布的乳头，好好地嘲笑了一番。

在反复灌肠直到排出来的液体变清之后，布布终于被擦干净屁股，从桌上下来。在返回南神社大厅的路上，两位巫女小姐告诉布布，这是为了从里到外彻底清洁她的身体，而且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只能服用精心过滤好的果汁、蜂蜜和人乳维持生命，以便清空她的肠道。

到现在布布已经困到有些睁不开眼睛了。回到神社大厅，布布全裸土下座见过负责喂她的名叫阿冰的长发巫女大姐姐，喝下摆在木质托盘里的蜂蜜和果汁各一小碗，便疲惫地伏在阿冰姐姐的怀里，闭上眼开始吸吮乳汁。阿冰姐姐慈爱地抚摸着怀中赤裸少女的头发，耐心等待她喝完。

喝饱之后，布布被笄礼和春云领到了一间侧室里。身为祭品的布布，自然是不再被允许睡在凡俗的床铺上，她只能听从吩咐，蜷腿侧躺在竹板地上。为了防止布布逃跑，她的双手被两名巫女小姐用红绳缚在腰后，双膝和脚踝也被捆缚在了一起，最后她的手腕和脚踝还被用绳子连在了一起。笄礼贴心地用红布把布布的双眼蒙上，又揉了揉布布的乳房向她道晚安，这才熄灯离去。

（六）

“唔……呜。”

第二天清晨，完全没有睡够的布布被来自乳尖的轻微疼痛唤醒，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笄礼一边给她解绳子一边告诉她，今天是“待客”的日子。肚子空空的布布只是被喂了点水，就被带到了南神社的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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