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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服从日志,18

小说: 2025-08-16 09:45 5hhhhh 8110 ℃

  袁爷说:「我现在走了,两个月后回来,到时标达博会议在这儿开,记得把

表演准备好。」

  逖娜:「是的。」

  袁爷说:「这两个月期间绝对不能给她高潮喔,除非我同意。」

  逖娜说:「是的,我会很小心的了,这十天晚上都有给她锁贞操带。」

  「她有发情吗?」

  「晚上不知道,但训练期间她都没有表现出来。」

  「那真奇怪,身体改造后,全身都应该有敏感带的反应的。」袁爷说. 袁爷

用手指摸一摸那用力挺高的屁股,那儿蜜穴的汁液原来都沾满大腿了,有些乾掉

的水渍了。

  袁爷说:「她其实憋得很辛苦了,快到极限了,嘻嘻。」

  如晶的眼睛只敢看着前方。

  「主…主人。」如晶颤抖的说:「求求你…」

  被改造了的敏感身体,阴缝之间又流出来更多汁液。

  袁爷说:「你将两个月都得不到喔,你的表现还不能令我满意,还要看看结

果才行。」

  这次流出来的是眼泪,如晶光是喊着「主人」身体都已经渴望得受不了。

  他粗糙的手指扫过如晶的阴唇,如晶跪都跪不稳,一团温热感浸满全身身体

. 没有了。

  袁爷站起来,远离了如晶。

  如晶真的忍受不了,她抬起头,一脸恳求,却赫然发现. 有一个小女奴伏在

袁爷脚边,那名小女奴她认识的-小蝶。

  在这刹那,她感觉再诚恳的请求也没有用了。

  「怎么这么惊讶?」

  如晶不知道怎么回答。

  袁爷用脚踢一踢小蝶下阴,小蝶知道自己要站起来到袁爷面前了。

  如晶发现他竟然在自己面前给小蝶手淫。

  袁爷让小蝶背靠自己,一手扼着她的乳房,一手撩动着她的下阴手指慢慢由

两根变成三根,小蝶很积极地配合起来。

  凭那老练的技巧,还有小蝶从早上就开始酝酿的性意,不消一分钟。

  小蝶全身绷直,迎来高潮的满足。

  如晶只有呆呆地看着,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这样近的东西,她得不到。

  小蝶重新靠到袁爷脚边,她大腿间留着给予奖励的喜悦,同时,亦有点罪疚

感。

  袁爷微笑说:「若你做得好,你也可以像她那样喔。」

  如晶再次低下头跪好,袁爷很明显在戏弄她。

  逖娜说:「袁爷,那么你打算何时放流月出来?」

  袁爷耸耸肩:「公审庭说多久便多久吧。」

  逖娜气上心头了:「公审庭判半年啊!就因为她夹不稳樱桃!」

  袁爷说:「半年便半年吧。」

  逖娜踏步上前:「你让副德那傢伙玩那女孩半年?好歹也是我学生啊。」

  袁爷摇摇头说:「不要改变我的意思了,你现在有如晶不是吗?那好好调教

她吧,。」

  然后,袁爷从后面的门走了。

  逖娜一下子坐到大堂地上。

  「老师?」如晶在一旁,依然小腿离起地面跪,担心地的看着逖娜。

  逖娜深深吸了口气说:「闭嘴!专心的跪。」

  如晶低下头,眼睛还是偷偷瞄着逖娜。看逖娜的眼神,她最喜爱的还是流月。

  她明白甚至逖娜也不是真的喜欢自已…「老师?」

  「我不是叫你闭嘴吗?给我跪多一小时. 」

  「对不起…老师,晶奴愿意受惩罚,但可以听晶奴说一下吗?」

  逖娜此时才正眼望着如晶。如晶的眼神比平常那有淡淡忧伤的不同,反而有

点胆怯。

  跪姿也开始不安摇动了,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怎么了?」

  「晶奴不知该不该说…」如晶头弯得更低。

  逖娜不耐烦了:「有什么便说吧!不要在我烦躁的时候更加烦躁!」

  如晶抬起头说:「老师只要读取女奴颈上的QR码,便能改资料吧?」

  「基本上要调教师训练过的女奴便可以,是的。」

  「那么老师能偷…偷偷更改流月颈上的QR码吗?」如晶急急低下头,她知道

自己说了大逆不道的说话。

  逖娜笑了:「傻孩子,那傢伙在劳改营啊,我进不去。」

  如晶小声的说:「那…让晶奴…让晶奴…进去便行了?」

  逖娜皱起眉头说:「怎么说?」

  如晶战战兢兢地说:「老师有用较小那部读取器吧?晶奴可以…可以试试带

进去。」

  逖娜笑容淡下来了,那不是因为不悦,而是,行得通。

  逖娜蹲下来说:「可是,那太委屈你了,我一直对你这么严格…为什么你要

这样做?」

  「老师…老师其实喜欢的是流月是吧?」

  如晶望着地板,眼泪很想跳下去。

  逖娜没答话。

  如晶抽了一下鼻子,眨了眨眼,说:「求求你让晶奴帮你吧?至少让晶奴…

至少让晶奴…为老师做点事情。」

  逖娜站起来看着她。

  (这孩子太缺乏爱了。)

  逖娜能做什么吗?眼前这朵花朵真的太美,美得没有人能救得到她。

  袁爷决定把她放到舞台上是对的。

  「好吧。」逖娜闭上眼睛:「反正袁爷也不管流月死活了,我就给机会你帮

我一次。」

  如晶在地上磕头起来:「谢谢老师!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逖娜摇摇头. (该道谢的是我啊。)

  逖娜想伸手按着她的肩膀阻止她再磕头了,她没有这样做。

  逖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在看着这个孩子磕头. 那天下午,如晶还是因为多

嘴被罚多跪了两小时. 逖娜认为与其因为这事而善待她,惩罚反而会让她好过一

点.

  经过三天的思考与准备,如晶将被送去劳改营.

              (三十七)拉车

  一架马车在山峡间的小路穿过. 南极属地踏入四月,冬天临近了。

  广阔的岩地上那薄薄的青色苔藓都开始褪去,剩下那满是灰啡的沙石大地。

  不过这个乾巴巴的样子不会维持很久,因为它很快又会被白雪掩盖了。

  马车不能爬山,只能在山脚曲曲折折的岩峡小径中穿过. 这架马车行驶得特

别慢,可以里面的人似乎都不着急。

  车厢里面的两排椅子是面对面座的,中间原本放着茶几让乘客可以畅谈风生。

  可是,茶几被移走了,不止这样,放茶几那一格2 尺X2尺的地板给拆走了,

从那个洞向下望可以看到车底的石地。

  副德坐在前排的椅子把玩着什么,他和三个手下都看着站在那个洞中间的少

女。

  马车已经绕过一座山了,它还是努力不懈缓慢的移动着。

  如晶全身都是汗,她咬着一个有网球拍手柄般粗的红色口枷,只能从口枷与

嘴角之间的隙缝喘气。

  马车并没有马,只有一个车厢和四枚轮子,车子唯一的动力,便是站在2 尺

X2尺那个洞中央的如晶。

  她站在那格地板中,苦苦步行。

  车厢左边和右边有一条打横的木樑连着,於两排椅子之间筑起了栏栅,高度

大概在副德的腰部左右。

  对陷在洞下的如晶来说,木樑便刚好压在她的后颈上,必须用肩膀努力托起。

  她的双手向两边伸展,用麻绳跟横樑绑在一起。

  她像赶赴钉十字架一样,拉着横樑向前行,推动整部车子。

  她在里面自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不知道该转左转右,所以这都是前座的司

机扭动駄盘,控制前轮方向,如晶只管推便是了。

  副德在前排沙发,眼睛瞇起来看着中央的如晶说:「还走不到三份一路程喔,

天都快黑了。」

  坐在后面的助手说:「今晚入夜后会跌到2 ℃呢。」

  「哧…哧…哧」咬着口枷很难喘气。

  确实,如晶感到小腿以下的地方冷了许多。

  脚上那对强制绷直的高跟鞋,逖娜在把她交给副德前已经先拆下来了。

  现在她是用赤足踩在碎石地上。

  因为每一步都必须推动整架车子,每踩前一步脚掌都陷得非常深。

  小石子和细沙都压进脚底的肉中。

  如晶的脚掌有十几天没有碰过地面了,而脚底的皮肤又改造得跟手臂一样滑,

想不到首次「脚踏实地」,便是又尖又硬的碎石路。

  一颗小石粒卡在她的四趾和小趾之间,扎得很痛。

  可是如晶完全不能去理会,不管路上有什么东西:冷得结冰的水洼、细长的

尖草、混浊的湿泥,如晶也只得一步一步前行。

  「呜唔…呜唔…」她咬住口枷喘气。

  「走一个山头便没气力了?没吃饭吗?」副德跷起二郎腿,沾了湿泥的靴子

撑在如晶的小腹上。

  副德明显是在戏谑她,营养都是从乳房处灌进去,不知多少块乳腺被针筒捅

过,就算多丰富的营养,也是从乳房一点点带回身体.

  大腿痠郁不堪,每次抬腿向前,都有一种酸酸的腐蚀感袭向肌肉。

  脚底踏在地上后,便是锥心的痛。

  更艰难的是,双脚伸下去的那个洞只有一格地板大小,脚步不能跨得太大。

  她两条小腿前方已经刻着两块红印,挪腿向前时不小心撞到四方洞的边框。

  滋!!~「唔!!」如晶腰侧受到强烈的冲击,她整个人震荡一下。

  在车厢内无法用长长的皮鞭,两个个监护用的都是轻巧的电枪。

  「给我走快点!」

  「呜…」如晶用眼神哀求他们不要再用电枪了,可是副德毫不动容

  脚掌用力踏步,双手绑在两边去抬动肩上的木樑,这个姿态令小蛮腰的曲线

尽现,毫无防备。

  监护有意无意拿电枪电击她的腰侧,那是对心灵的直接冲击。

  「我叫你走快点,你为什么停下来了?」剪了陆军头的监护又把那两枝像毒

蛇牙齿一样的电枪头插进如晶右腰侧。

  噗滋滋滋滋!!~「呜唔唔唔!!!」

  她的身体排在木樑上弹动。

  就是因为监护拿电枪刺她腰侧,马车才会停下来。

  咬住口枷不能说话,她只能透过眼神苦苦哀求。

  「这样看我也没用,走快点. 」陆军头监护挽着手说,右手拿着的电枪又闪

过一丝火光。

  如晶吓得赶快踏腿。

  她右腿施力,再施力…车轮再向前滚动了。

  如晶寄望自己不要再让马车停下来了,这样会很难再拉动马车的。

  逖娜告诉她可以哀求一下或者反抗一下,因为在副德眼中,如晶是不合作才

会被送进来的。

  逖娜建议如晶尽可能自演一下不能胜任命令的柔弱。

  可是现在,如晶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真心还是假装了。

  电枪一边催促、她一边拉着马车,慢慢把她耐力的底线暴露出来。

  马车四颗轮子辗压过碎石小径,明明脚底踩踏的是无情的荒野,小腿以上的

身体却在车厢内。

  副德跟几个手下叼着烟,喝着啤酒,有说有笑,不时玩弄一下在两排椅子中

间的女体. 如晶担着沉重的木樑,腰必须用力绷直,肚子也得收起,才能把踩在

碎石的力道推到木樑上,推动整架马车。

  同一个车厢内,男人们轻松谈笑与如晶咬牙切齿成了强烈的对比。

  「喂,看看她,刚是拉车已经湿成这样了吗?」另一个留着长发的男监护说

. 「那是汗吧?」

  「我看看。」长发男就在如晶双腿之间搆了搆. 副德在一边警告:「小心搞,

这货禁止高潮的。」

  「行啦营长. 」他用手指揉揉沾了的液体:「是蜜汁来的耶,看来这东西踩

石踩得很爽。」

  「我看她是爽电击才对吧?」陆军男说.

  「让我看看。」长发男又拿起电枪。

  「呜唔唔唔!!!」

  如晶腰侧啪滋啪滋闪出电光,她整个人拉直了。右腿也因痉挛一头撞到正方

洞边上。

  车又因为电击而拉停了。

  「岂有此理!又停了!。」

  「呜唔唔唔唔唔!!!嗄嗄」

  如晶又迎来另一下电击。

  「马匹鞭打之后会跑得更快,怎么你这样没用?」长发男斥责。

  「对…乞…对…嗄嗄…乞起」如晶苦叫,腰侧还留着灼痛。

  如晶把身体重心侧向前,试着再次起动马车。当然双手像钉十字架一样绑在

横樑上令她不能倾太前。

  折衷的做法就是站后一些,把小腿肚都贴到后面的框上,但坏处是,车子一

拉动,边框便会撞在小腿肚上。

  这个时候她便得忍着痛,走小步去赶上车子移动的势,才回到本来拉车的步

伐节奏。

  监护看她又拉起车子了,便在她腰侧电击。

  「呜呜呜呜呜!!!!」

  她不能大叫不能抽搐,她要像马一样,受了刺痛还走得更快一些。

  啪滋啪滋!~那像毒牙一样的电枪头还压在如晶腰上。

  (撑下…流月在里面…)

  如晶愈走愈快了,她不顾电击的痛拼命仆向前。

  「这才像样的。」长发男说. 啪滋啪滋!~监护们见她愈走愈快,便施以更

多的电击。

  现在马车的速度已经不是说突然停就能停下来的形势。

  副德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两个监护轮流电击玩得不亦乐乎。

  副德指着她下体说说:「这个贱货果然很爱这套,看她下面湿成怎样?」

  陆军男说:「哇,不知羞耻的吗?」

  副德瞇起眼睛说:「拉车的女奴当中,我未看一个是这样的。」

  如晶口中咬着那柄口枷令她无法解释,她亦没气力去解释,她的脚底已被药

物催化得极为敏感。

  而她的身体愈受痛苦、愈受刺激,便愈会有反应,即使意志上怎么不愿意也

好。

  (…流月在里面…流月在里面)

  如晶提醒自己…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左右腰侧同时电击,如晶突然从发疯的拉车中停住。边框撞上她的小腿同一

个红印上。

  原来,副德也拿了一枝电枪,贴在她阴核上按下了按钮. 不过副德动作太快,

两个监护没看见。

             一阵哇啦哇啦的声音

  她失禁了。

  「这婊子又停了!!」长发男说. 「真没用,电枪是不是太便宜你了?」陆

军男说. 他们根本不知道副德趁他们电撃时补上一发.

  副德拿起旁边水果篮内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说:「要惩罚呢。」

  「嗯。我有个主意」

  陆军男跟长发男打了个主意后,司机说:「喂!司机,把啤酒瓶从车前抛下

去。」

  司机问:「什么事?」

  「总言之抛下去啦,要碎开喔!」

  司机明白他的意思了:「喔,没问题!」

  砰!!!~~啤酒瓶碎了,散落在车头前。

               如晶迟疑了

  只要她再走前几步,她的脚便会踩到碎片。

  陆军男跟如晶说:「不要停下来。」

  如晶只有乖乖向前走步。

  正当她打算踏出下一步,旁边长头发的监护突然伸手去搔痒她两边腰侧。

  「啊!啊呀!!」

  第三个手下则在搔痒她的腋下。

  「啊呀!!!啊啊啊!!」

  如晶难过的扭动,拷在横樑的双手让腋下两侧毫无防备,只有任由他们搔痒

.

  副德说:「你们在玩什么东西了?」

  长头发监护说:「我跟陆军男打赌五钟内她踩不到玻璃碎,」

  陆军男说:「婊子,别让我输赌了,快走!」

  如晶任由四双手搔痒身体两侧,本身已经极度疲惫的她更加走不动了。

  副德擦了擦嘴巴:「嘻嘻,这有趣了。」

  他站了起来,掏出阳具,说:「喂,给我口交,还有,五分钟内踩不到玻璃

碎我要你浣着肠走完余下的路程。」

  「呜唔唔…………呀。」

  副德把网球拍柄粗的口枷拿下来。

  下巴都是被撑开的拉着马车走过整个山,口中就积存了不少热烫烫的口水,

口枷拿下来一刻,口水都倾倒在身上了。

  「嗄…嗄…嗄…」如晶终於能畅顺的呼吸,是她还没有吸到一口气,或者被

四只手搔痒而发出难过的怪笑,口腔已经被换上环形的口枷,乌黑的阳具插进来。

  如晶大腿以上的身体都是在车厢内,脸庞的高度其实相当适合口交的,副德

站起来,阳具位置刚好可以插进她的口中。

  陆军男有点不悦说:「喂!营长,你偏帮陆军男。」

  副德说:「有吗?我给了她一个美妙的惩罚,这婊子不想浣肠的话便走快步

啰。」

  长发男看着计时器:「还有四分钟。」

  如晶流着泪,一边给副德口交,一边忍受着搔痒攻击,尝试把脚底肉在碎石

上压得更深。

  四枚轮子转动了少许. 「喂,她居然推得动。」负责搔痒腰侧的男子说.

「看我的。」长发男再腋下来回来回撩动,副德也抽插得更利害了。

  陆军男厉声说:「婊子,走快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还有三分钟。」

  如晶沉下右腿去摸索下一步,她找到施力点,整个身子拉高去推动横樑。

  因为这个动作,绑在横樑上的双臂必须带着横樑向前用力。

  意识到这点,长发男从腋一下一直搔痒上手臂上了。

  如晶双手一软,但她必须向前踏步,她必须忍受…副德抓着她的头发,把她

脸庞埋在副德双腿之间. 「还有一分钟。」

  如晶左腿摸到一块比较大的岩石,石的稜角刚好刺着她脚底涌泉穴。

  副德在如晶口中射了。

  「还有十五秒。」

  不理了,左腿用力在稜角上一踹。

  轮子不知怎的突然走顺了,好像从刚在卡着的地方滑出来了,如晶跌跌碰碰

地走了三四步,都是靠着车子的惯性的。

  「时间到。」

  「呜啊啊啊啊啊!!」如晶痛得大叫。

  副德弯腰探看空了那格地板下的情况.

  如晶的左腿痛得抽起来,她刚刚踩在一块绿色的玻璃碎片上。

  副德说:「看看脚底。看看脚底。」

  如晶把脚底稍为抬一下,手掌般大的玻璃碎片插进了她左脚脚底,不断流血。

  陆军男欢呼:「耶!!你输了。」

  长发男说:「好,我饮。」然后拿起一枝啤酒。

  没人怜悯那既敏感又嫩又薄的赤足还在流血。

  「慢着。」副德喝止了长发男:「是时间到了她才叫喊出来的。」

  长发男想了想,然后得意地放下啤酒:「营长说得对呢,是时间到了她才踩

到玻璃碎。」

  陆军男说:「哼,算数,去到我才慢慢教训那个婊子,我饮!」

  如晶不敢相信地抬起头:「营…长…晶奴做到了啊…」

  副德邪恶地笑着:「不,时间过了你才踩到玻璃碎,你没有完成到要求。」

  「求求…」如晶痛得哭了,要她浣着肠走多两三里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副德说:「没有情讲,浣肠. 」

  「营长…求求…」如晶确认自己不是演得柔弱,她真的撑不住哭出来了。

  副德不理如晶,他看着三个监护:「老玩法,你们快给她『浣畅』吧。」

  陆军男说:「嗯,喝了酒,我也有点尿意」他脱下裤子。

  如晶惊恐的问:「你们要做什么?」她想转头看看,可是颈上的横樑挡住后

面的视线。

  陆军男掏出他的阳具,插进如晶菊花内了。

  (不是浣肠吗?怎么?)

  如晶没敢对突如其来的肛交发问。

  突然,一阵温热的感觉从肛门那儿涌进身体. 如晶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陆

军男竟然在她里面小便了!

  「不要!!!呜…不…」

  如晶接受不到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在她肛门内小便,那是非人的屈辱。

  她感到自己的直肠被脖得又涨又硬的的肉棒填满,不是在抽插,只是紧紧的

跟自己的屁股黏在一起。

  然后直肠的更深处,她感到肚子内的肠壁被一条温热的水柱沖刷着,小腹传

来饱涨感。

  这种方式比喝尿还要羞辱百倍,当刻她真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供男人使用厕所。

  她低头呜呜地哭了,大肠内慢慢灌进其他男人的尿液,在她里面小便的男人

还发出满满解放感的叹气。

  「我现在掏出来了,菊花给我把尿夹好!」陆军男让开了。

  「到我了。」长发男站起来。

  他把如晶的左腿从车底的石地拉上来抬到自己肩膀上,如晶的双腿大大拉开,

菊花一览无遗. 大家把脸凑近来欣赏一下,那环一缩一缩的菊花如何努力把尿锁

在自己的肚子内。

  长发男把阳具插进去了,他是先过瘾地抽插一翻,再在里面放尿。

  最后,四个男人都在如晶肚子内小便了,副德拿了一个苹果当栓子塞着。

  从苹果的大小来看那感觉是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肛门的,不过现在看她一张

一缩那环括约肌,每次张开的时候都可确实看到那一点红色卡在里面。

  车子又推动了,如晶咬着环型口具饮泣,不时迎来腰间的电击。

  如晶已经没有任何气力求饶了,她只有静静向前踏步,默默的忍受肚子的便

泌感,还有突如其来的电击。

  因为有苹果塞着,长发男和陆军男完全不用担心那一下电击迎来的弹跳、抽

搐、绷紧会让如晶失禁。

  如晶每走一步都听到肚子内的小水池翻腾. 她没办法阻止自己想像,肚内的

尿嗅起来,将会是又浓又腥的骚味。

  以前她强逼玩屎尿游戏,那些喝酒的客人的尿液特别难咽,又起泡沫味又浓。

  陆军男双手摊开放在两边椅背上说:「看来她崩溃了~」

  长发男又喝了口剩下的啤酒说:「想到这个玩法,未入营已经击溃她了,果

然是营长. 」

  副德说:「还未治好的,进营后我会让她真正的崩溃,知道什么叫做连畜生

也不如。」

  如晶流着血的脚还是继续踏步,好像还有一小块玻璃还掺在脚或上…

  入夜了,气温跌至两度,马车只剩下如晶抬着木樑站在车厢中央,其他人都

先乘电动车回去劳改营. 如晶身体的重量都尽量不放在脚上而挂在木樑上,他们

给脚底涂了点消毒药膏避免细菌感染。

  可是即使这样,脚底的割伤还是存在的,踩在碎石地还是一样的痛。

  她其实可以偷偷把脚从那个四方洞抽起,放回车厢内,阁在厢房的地板上歇

一歇。

  反正方圆一里这架马车就只有她一人,四周也漆黑一片。

  只是,如晶从不会抄这些小路,她往往也是乖乖听话的好女孩…今次她进劳

改营让流月出来,可说是她第一次最叛逆、最任性的决定。

  她闭上眼睛,踩在碎石,双手伸展任由冷风吹进她裸体,过了一个夜晚。

  到明天他们会再回来这个位置让如晶继续拉车。

  两边车门是开着的,冷空气不断跑进来抚摸她无法弯下来的腰侧,还有装满

尿的肚子。

  无论天气如何的冷也阻止不了大小肠内的翻腾,还有那噁心厌恶的感觉.

(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夜深时这个问题又在脑中响起…但没多久她累坏的身体让她瞌上眼睛,暂时

逃到睡梦中去。

              (三十八)高空

  在私人飞机上,袁爷望着窗外的景物,他长年要在世界各地奔走,对白茫茫

一片的云海已经司空见惯了。

  小蝶跪在袁爷双脚先间,努力给袁爷口交,刚才阳具经射了一次了,今次不

可能这么快便完事。

  小蝶心情很低落,那并不是因为一直在阴道中旋转的电动阳具,也不是因为

已经跪在袁爷双腿之中六个小时了,尽管小蝶如何努力的舔牴,袁爷总是心不在

焉,不把她放在心中的样1.此刻,她只能依偎在那充满威严的身体之中,祈求自

己还有一点价值。

  「想回来都差不多二十几天了。」袁爷望着窗口喃喃地说. 小蝶抬起头,难

得袁爷和她说话,她快要闷死了。

  「是啊。主人,时间还过得真快,小蝶还以为好像过了很久了」

  「嗯…」袁爷依然看着窗外:「她跪下求我收留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只是二十几天吗?」

  小蝶又低下头,原来袁爷心中想着还是如晶。

  袁爷的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妥,他回过神来了,发现小蝶一脸沮丧的低头.

「小蝶!为什么停下来了?继续给我含!。」

  小蝶嘟着嘴说:「明明小蝶在服侍袁爷,袁爷却只惦记如晶姐姐…」

  啪!!

             袁爷掌她一记耳光

  「你以为自己是妻妾吗?你是不是把我对你的寛容看得太理所当然了?」

  小蝶缩起身子有点怕,手绑在后面不能摸脸上的红印。

  「小蝶以为主人喜欢小蝶啊!」小蝶不忿的说.

  袁爷握紧拳头,呼着恼人的热气,他说:「听着,我对你温柔点,你也只不

过是一个玩偶,一个性玩具,没资格管我喜欢谁,我喜欢如晶也好,你也没资格

说话。」

  (该死我怎么跟女奴认真起来了?)袁爷心想。

  小蝶哭喊着大叫:「那主人你让如晶姐姐跟你上机啊!为什么要我!」

  机上保镳们都望着小蝶,他们都倒抽一口气。没有哪个女奴会这样大胆跟袁

爷说话,甚至他们都不敢。

  袁爷气得身子也抖了,为什么他会让事情发展得像什么偶像连续剧的样子?

  这即是在保镳面前丢自己的脸。

  他踢开了小蝶,站起来。

  「给我打开后面的货舱门. 」袁爷冷冷的说. 保镳和飞机司都呆了。

  他们座的是客货机,就是前半部是厢房,后半部是装贷物的。

  机司说:「袁爷这是在八千多米的高空啊!人会整个扯出去的。」

  袁爷说:「站稳点好了,青春期的女孩真麻烦,我不能接受这种行为。」

  机司担忧说:「可是…」

  小蝶非常紧张,可是又斗气的别着脸,但她边抽泣边跟着袁爷走到后面的贷

舱。

  澎!~~~~后面的卸货用的舱门慢慢打开,一股强烈的气流往外吹,机内

贷舱温度刹时下降。

  听说在高空吐一口口水,它会在外面不到三秒便结冰。

  小蝶缩着身子依到袁爷身旁,全身赤裸只穿一双学生袜的她完全无助。

  袁爷已经拉着小蝶的手带到机尾的半开的舱门前了,机门外白芒芒一片,好

像连天空也亮得看不到。

  袁爷拿了个降落伞包给小蝶:「云下面是印度洋,我不要你了,给我跳下去。」

  小蝶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空气从裸体间呼啸而过不断扯出舱门,让恐

惧变得十分现实。

  「袁爷…」她的声音抖得跟货舱的乱流一样了,别说跳下去,她连跪都跪不

起来,身体扒在地上。

  袁爷却能站在舱门边缘,稳如泰山,保镳们在客舱门后一脸担忧的看着。

  「跳下去。幸运的话,或许有船只会找到你,不幸运的话,你在降落伞撑开

前已经冷死了。」

  「袁……」小蝶吓得吐不出一句说话,风声也把她的求情盖过.

  空气突然平静下来了,四周的声音也安静起来。

  机门关上了。

  小蝶也被带回客舱内。

  袁爷始终也只是想吓吓她,而她魂魄都吓得不见七分了,别说替袁爷口交,

她能不能跪起来都成问题.

  袁爷看她脸颊贴在地上、生怕随时会跌下去的可怜相,想想这个终究也是个

小女孩,那种无助、让人忍不住要帮助的样子。

  小蝶在地上发抖好久都不肯起来,她连一句说话都没有说.

  袁爷叹口气,在几个近身保镳面前,他伏在地上揽着这个细小而震抖的身躯

. 小蝶惊讶的睁大眼睛。

  袁爷说:「好了,主人不丢弃你了,我不再想如晶的事情了,你要乖乖待在

我身边,好吗?」

  小蝶没说一句话,她身子猛烈伏在袁爷庞大的身躯中。

  她只想这双臂不要离开,真的不要离开…

  袁爷此刻感到,座拥亿贯家财、拥有百几个女奴,那种空洞感,真难受……

            (三十九)意外的决定

  铁枝发出尖叫,四周白茫茫一片。

  莲蓬头的白色水花冲击在如晶胴体上。

  那原本覆盖着汗水与红痕的皮肤在水花下刷出原本鸡蛋般的光滑亮丽。

  可是,拉了三天车的身躯已经酸软无力,脚步浮浮,突然被强力的水花沖刷

可能会令她心脏停顿的。

  不过向她沖水的人不在乎,旁边正搁置着一个心脏起膊器。

  身体不断无自觉地弹动,接近冰点的水柱犹如强力电击般的效果,尖锐而锋

利的冷痛感不断刺进如晶乳房、小腹和腰部。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冷水喷射,如晶意识醒过来了,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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