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锋芒

人困马乏的一行各个脸上满是长途跋涉后的疲惫不堪，体力消磨殆尽后的步子异常沉重拖沓，无精打采的从林间小道狼狈不堪的走出来，大片的平地让每个看到路况转好的人都长舒口气，远处瑰丽夕阳映照下的石砌城垛显得格外高大宏伟，每个赶路人仿佛重新找回了活力之泉，纷纷打起精神，吆喝螺马加快脚步赶路，因为他们想要借着余辉在入夜之前抵达这趟行程的目的地——鬼方方国王都。随着赶路人的影子被越拉越长，他们的脚步也越来越快，当夕阳最后一缕辉光消失于林地之下前他们终于抵达了护城河下。一人带着不悦大声呵斥，“哪个不长眼睛的！本使官携羌方吉国世子‘虎’同行归国，还不快速速通报、大开城门、迎接贵客！”听那咄咄口气城上轮值的卫兵们自然不敢怠慢，答应一句就马上跑着禀报去了。不多时那两扇黑如暗夜、沉似巨石的城门嘎嘎闷响着缓缓开启，看清楚门中走出接风的装束，信使一脸不屑的翻着白眼，想必是嫌弃身份官阶低了吧。来人脸色也不显殷勤，照本宣科的一个抱拳寒暄就敷衍了事了，信使带着一肚子怨气撇下不知所措的“虎”就走了，索性出城接风者尚算通情达理，与“虎”打了招呼就将其安顿在小栈住下歇脚。虽然已是离开“吉”国的第6个夜晚，但这是第一次在异乡城邦斗室的床上过夜，比野外自然要舒坦安逸的多，可“虎”就是百感交集到辗转难眠。风餐露宿的时候心无旁骛，现在躺到床上了，各综情丝杂念纷至沓来，眼前场景光影转换，耳畔响起“犽”的临别嘱托，“今日‘鬼’地风云诡谲，金戈铁马暗潮涌动，你可定要谨言慎行、步步为营，‘发’在‘吉’地老朽自会照料妥当，切莫挂念，珍重……”轻轻的一声自嘲叹息，话虽如此，可“虎”的思念却不受控制的飘向那人，眼前也浮现出那个人前英姿勃勃、人后脆弱无助的熟悉身影，他很想知道离开了他的臂弯羽翼，他是否还能安稳入眠。出发动身前的那个清晨，缠绵悱恻一夜的二人，看着彼此身上的乳迹斑斑哑然失笑，戏谑玩闹够了才相互清洗干净，直到“发”为“虎”穿上那身出征战甲，两人才真正意识到分离时刻迫在眉睫，沉重的别离愁思压的二人沉默无语，直到穿戴整齐的“虎”一脚迈出，“发”情不自禁的伸手就抓，但他知道既已结拜“虎”就必须赶赴“鬼”方，所以那渴求的双手只抬起一点就悬在半空，眼中的热切、不舍、爱恋交错纷乱。突然“虎”一个转身就揽人入怀，交颈埋首间尽是胸前的平稳起伏和耳畔的咚咚心跳，“发”的耳边响起呢喃，“就当我是出门打猎去了，日头偏西就会回来，所以千万不要来送我，行么，答应我……”眼中水汽翻涌的“发”硬是挤出了那声带着沙哑的“嗯啊”之后，“虎”发力箍紧一下就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这次“发”只是默默目送着头也不回的“虎”离开。最后在“虎”骑马出城时，“发”果然没来送行，但“虎”带着“发”给的铠甲、战马、国姓与回忆走的慷慨毅然。回过神来的“虎”眼前是异地黢黑的无边暗夜，此时的他只能望着那轮明月将无尽思念默默传寄，祈祷着“发”不会像他这样夜不成寐。

翌日大早一夜未眠的“虎”就被人领取面见“鬼”方方伯，大殿外礼官传令洪亮，“‘羌’方‘吉’国世子‘吉虎’觐见‘鬼’方方伯！”随着那向内传递的嘹亮声声，“虎”的内心波涛汹涌，“是啊，我已经不再是我自己了，我现在是‘吉’国大世子‘吉虎’，虽然是来做质子的世子，但也绝对不能丢‘吉’和‘发’的脸面，我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大国世子！”想到这里的‘虎’已经平复心境、波澜不惊，待到跟随侍从来到大殿正中，挺胸抬头直面仰视稳坐高处的“鬼”方方伯，在“虎”眼中这位方伯虽然衣着华丽，但脸庞瘦削、双眼冷峻，俨然就是一副阴险毒辣、工于心计的狠角色，那张薄唇缓缓开启，“我大‘鬼’反‘立’，要的是千军万马、兵强马壮，现在却送来这么个世子，嘁，要你来做什么？凭一己之力鏖战‘立’国大军么？”方伯说到这里，引来台下一众不耻嘲笑，就算不是世子哪怕只是一介平民也能听得出这话里话外的尖酸刻薄，但“虎”却满不在乎，嘴边还挂上一点弧度淡然答话，“‘羌’方方伯听闻‘鬼’方宏愿，深感敬佩，众方国苦‘立’久亦，‘立’若大军压境，‘羌’方必鼎力相助。奈何大军调遣冗杂繁复，恐误信使回报时日，先遣世子‘吉虎’赴‘鬼’为证，虽形单影只，实千军万马之始。若‘立’轻举妄动，‘羌’必不遗余力，大军月余天降，彼时，方伯稳坐大殿，静候大捷佳音便可。”一番话下来不仅群官收敛戏谑、鸦雀无声，就连那高位方伯也是目瞪口呆、正襟危坐起来，须臾哈哈大笑，“啊哈哈哈，你这小子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啊？哼，我‘鬼’方可从来是不养闲人的，上上下下就从来没有什么质子一说，既已至此，说那些虚话实属无益，倒不如说说你究竟有何能耐，莫不会只是一个仅会夸夸其谈的狂妄小子吧？啊？”大臣里也有应声附和的，此起彼伏的叫嚣着让“吉虎”说自己到底有什么本事，“虎”自从出“吉”之后便一路思索，现在早有成竹在胸，“方伯勿急，‘虎’虽身无长物，但擅识人心，故而可为‘鬼’方募兵操练。若方伯不弃，可委任一试。”方伯脸色复显冷霜，“你要负责征募士兵？好大的胆气！难道是要觊觎军权不成？”拥兵自重这罪名“虎”可着实承受不起，抱拳欠身，“于‘鬼’方募兵，自当是归于‘鬼’军，在下没有半点屯兵之意，募征壮丁后，自当交予司马下辖。若蒙总兵器重，在下亦可操训新兵，定不负‘鬼’军神武威名。”原本要给这黄毛小子一个下马威的方伯，几个回合下来没有捞着半点好处，悻悻然不太甘心，“好，我就给你这个表现机会，但你这空口白牙，若是信口雌黄募不到兵，又如何是好啊？”本就没有想过能够说服成功的“吉虎”喜出望外的脱口而出，“方伯勿虑，承蒙器重，‘吉虎’在此立下誓据，募兵不足，当以军阀论处！”方伯得偿所愿的拍手叫好，“好！有胆气，只是，口说无凭，立下军令，我就正式委你募兵督军！”当方伯看着“吉虎”划破指尖将红色指印摁于竹笺之上，森冷笑容赫然显现。转身大步向外走的“虎”压根就不关心方伯泄露的表情，他也不在意竹片上写的东西是否就如侍者所称的那样义正言辞，要是在满朝官员面前一国之主都能易如反掌的信口雌黄，恐怕这“鬼”方气数已尽亦，自然不足为惧，别说正面抵挡“立”国大军，就算外敌不攻他们也会很快自行崩溃，完全对“羌”构不成半点威胁。

走出大殿，“虎”片刻不留的往募兵营走，上午还在朝堂上慷慨激昂，下午就马不停蹄的来到校场，负责募兵的督头有点百无聊赖的歪靠一边，核验完“虎”手上的委任信物，才有点悻悻然的支棱起来。这时正有一波壮丁从大门进来，“虎”就顺势站到一边，看着几个大头兵一边呵斥一边拉拽着花了好长时间才让队伍站齐。紧接着就是身体检查，有个士兵上前催促，让那些不情不愿的壮丁们尽快脱光衣物，可能是因为不着一缕的紧张羞涩，也可能是不满于士兵的傲慢态度，壮丁的动作异常迟缓，吵吵闹闹的拖拉了好久才终于把最贴身的布片清褪干净，高矮胖瘦长短不一形形色色，一眼看去不是纤细瘦弱就是体态臃肿的歪瓜裂枣，但偶尔还是有那么几个身材匀称、肌肉健硕、性器傲人的可造之材。“虎”看到各个手拿衣物护牢要害的壮丁，在阵阵抱怨声中被几个士兵胡乱戳弄着检查身体，士兵们对那些年轻强壮的尤为“关照”，不停的挤捏胸肌按揉下腹，甚至还会把玩囊袋套弄阳根，遇到秉性刚烈不堪受辱的，稍有推撒反抗就会被士兵们一拥而上、群起攻之，不管不顾的就把人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临了还不忘对着下体吐了口水、翻开包皮，就是一通粗暴搓揉、噼啪手刮，硬生生把那血气方刚、身强体壮的青年琼酿榨了一地。原本还在鼓胀肌肉、挥舞胳膊、乱踢双腿、死命反抗的壮丁，随着最后的一泻千里，身体不受控制的倦怠松懈、瘫软下来，屈辱无助的羞愤让其双眼含泪，却又死撑着不肯掉落。终于玩够了的士兵嫌恶的把那壮丁丢在一旁，催促着其他人穿好衣服，驱赶着往场地中央，他们这是要开始测试壮丁们的体力储备与协调机能，其实也就是一些跑步、跳远、投掷、搏击的竞技，壮丁中那些身强体壮的大多已被刮过一顿，剩下的那些普遍没个正形，一个个像是丧家犬般的有气无力、松懈涣散，最后能够通过测试的不到一成，没过的就被直接赶了出去。“虎”发现了一个怪异之处，有些壮丁虽然人高马大体态匀称，但是他们在跑步、跳远时明显在糊弄，刻意让自己被淘汰出局，最后顺理成章的走出校场。“虎”问了督头才知道，那些都是当地大户人家的公子少爷，来这儿也就为免了徭役做做样子走过场的，并不是真心想要从军。看完整个募兵过程，“虎”沉吟思忖良久，一言不发的离开校场。

第二天“虎”一大早再次来到募兵营，督头一脸不以为意，以为他又要像昨天那样傻看到结束，想不到的是，“虎”这次没有站在一边，在壮丁入场之前，他非常严肃的发下规矩，今天起士兵们不允许殴打欺凌壮丁，身体检查索性免去，这样就不需要与壮丁发生肢体接触。最多用木棍协助他们快速列队，若有违反者军法论处。这新任募兵督军一来就禁了那恶趣味多多的戏谑游戏，士兵们自然是一肚子不满怨气，但畏着督头都没发话，他们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应承下来。交代清楚，“虎”示意开门放人入场，这次士兵们的确老实安分了许多，一个个恪守本职的依规行事，所以列队褪衣都没再被什么节外生枝耽搁，完成的干练迅速。只是在壮丁们脱到溜光之后，“虎”没让他们手拿衣物，而是要他们将那些束手束脚的布缕统一放在大箩筐里。略过了身体检查，接下来就是体力测试，“虎”直接让那些光裸身体的壮丁在校场中央列队，在那些一丝不挂的青年们或跑或跳的辗转腾挪中，没有半点影响活动的疾病可以瞒过在一旁观察仔细的“虎”与士兵，他们把壮丁们的每寸肌肤皮肉都观察到细致入微、鞭辟入里。只是那些刻意让自己通不过测试的人依旧为数不少，而“虎”则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们一下，转身让士兵给通过测试的壮丁分发军队号服，待到新兵穿戴整齐后，“虎”依旧没有归还其他人衣裤的意思，那些没有通过测试的就开始紧张起来，捂着要害吵闹叫嚷着要自己的衣物。这时“虎”才不紧不慢的表示，“这里只有军队号服，你们的那些衣服裤子早就被丢了，想要穿衣服，就只有通过测试成为军人之后穿号服，不然就光腚从校场走出去。不过外边现在可正是热闹繁忙赶集时，这样出去不仅你们自己脸上无光，你们家族的颜面还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所以可要仔细想清楚了！别到时候怪我没把话说清楚啊。”话撂这里，那些投机耍滑的脸色黑红交替，说什么也不肯就这样走出校场。“虎”歪头冷笑平淡宣布，“如果不想这样捂着命根子走出去，就只有一条路，回去重测！合格了就有号服穿，再不合格，这些大头兵就会用棍子直接把你们撵出去！”话音刚落，那些原本还有气无力的壮丁转瞬就生龙活虎起来，甚至还出现了你追我赶的情况，最后仅有三人仍没通过，自然是被赶了出去，只是“虎”让他们走的并不是热闹繁忙的正门，而是对着小巷的偏僻边门，在那门外就有被士兵们一起丢出来的大堆衣物。督头看着今天招募士兵的人数，不敢相信的撵揉眼睛反复确认，这几乎超过月余的募集数代表着他们可以至少一周不再忙活。如果继续保持几次这样成果，获得上级褒扬必是唾手可得的小事一桩，刮目相看的督头说什么也要做一回东，他可要紧紧抓住这不可多得的良将贤才，说不定今后还可以靠这位大兄弟平步青云也未尝可知呢。经此一番，“虎”凭着言出必行的过人手段与恩威并施的宅心仁厚，在这募兵营里闯出了名气，从督头到大兵对他都是有口皆碑的交口称赞，所以当“虎”提出想要亲自操练新兵时，在督头的竭力推荐下，教头也不得不应承下来，主要是他也想看看这个被募兵营上下夸到天上有地下无的督军，到底是有什么惊世神通。

第三天“虎”就这样带着光晕的去了新兵营，到那边后，他不像募兵营时那样先观后行，直截了当就做了调整。首先，他要求无论春夏秋冬新兵训练不穿上衣，裤子也最多只是过膝短裤，穿裤头或者不穿的更好，这是为了要磨练意志；其次，他极大提升了训练强度，拉练到湖边游泳，再蛙跳回来格斗，甚至还会去山地攀岩和野战训练，这些战斗技巧的训练自然是必要的；最后，“虎”并不会像其他教头那样自己在一边叫嚣，任由新兵累的半死，他全程同新兵一起拉练、游泳、攀岩、竞技，一个不落的参与其间，在保持着自我训练的同时，细心查看着新兵的一举一动，他在耐心等待那个期盼已久的行动契机，很快他就等到一个。那是在攀岩训练时，一个强壮新兵眼看一个体力不支的同伴就要坠落山崖，他不假思索的下意识就一把将其拉了回来。在如此大强度的严酷操练下，人人都是自顾不暇的，这样的互助行为“虎”是第一次查见，所以返回军营后，他就将二人扣下带入黑屋。

黑屋里“虎”二话不说就直接将助人者双腕扣牢捆实，吊绳悬于房梁不断抽紧，直到这个强壮青年的身体被拉到极限、双脚被迫微微踮起才将绳索扣死固定。绕回跟前的“虎”一把将青年跨间那块短小布片扯掉，一丝不挂的赤裸让那未经人事的男孩不安颤抖，羞窘的绯色伴随血气不断上涌，而那双不肯屈服的倔强眸子像是在询问原委似的挑衅着瞪的老大。看到那带着点怨气的傲人眼神，“虎”老有兴致的欣赏了一阵才开口，“看来我是操的你们不够狠呐，你怎么还有闲工夫管别人？你这么要管要不下次背着他跑吧？啊？”夹枪带棒的嘲讽让青年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但似乎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不对，梗着脖子像是要吃人一样直视前方，“虎”看到他喉结蠕动却又没发声音，知道他心中不服想要据理力争，却又畏着督军威严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强压胸口起伏怒气吞下争辩之词。“虎”点头绕后随手抄起墙边木棒，照着那圆润饱满的结实翘臀就挥下一棒，皮肉的一声脆响尾音闷沉，青年浑身一震昂起脖子彰显出那是没有放水的一记重棒，但他却死死咬住下唇、锁紧咽喉成功没有泻出半点闷哼，在“虎”看来青年那身傲骨的确没有辜负他的“敬佩”与“褒奖”，只是那份不肯认输的男性执拗同时也激发出“虎”的征服欲望，照着屁股蛋就正反狠抽了几个来回，很快那白皙臀肉上就映出了横七竖八的青紫纵横，摆动不止、痉挛抽搐的青年依然没有服气，喘息着就是不肯认错服软。“虎”绕回身前用棒子抵住下颌抬起垂落的脑袋，强迫他直视自己，对着怒火依旧熊熊燃烧的眼睛，“知道错了吗？服个软，我就念你是初犯网开一面，不然，我可有的是办法收拾你听……”最后那个话字尚未出口，青年就以行动断然拒绝了这个妥协提议，他执拗的愤然甩头、梗着脖颈、垂下眼睑、盯着地面、绷紧身体、静待后续。“虎”自然是不会辜负他的视死如归，只是这次的训诫对象不再是皮糙肉厚的屁股蛋，棒子自下而上快速穿过青年腿间，直捣垂于跨间的黄龙秘地——袋囊。男人的身体无论多么健壮，肌肉无论怎么发达，那个地方依旧是脆弱而敏感的，跨间囊袋里的肉丸被结结实实锤了那么一下，青年忍无可忍的仰头爆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绝望长啸。凄厉的嘶吼还在房间绕梁回荡，一旁的受助者再也看不下去的走了出来，他一上前就噗通跪下红着眼睛颤抖开口，“督军息怒，念他助人心切，请一定手下留情。此事错在我积弱不振，要打要罚理应以我为先。督军就此放他一马，我在这边磕头谢恩了……”说完就自顾自的咚咚磕头。“虎”本就余怒未消又再见这架势，丢下手中木棍，一脚将人踹翻，再如法炮制的将人捆绑、吊起、扒光，受助者的身体相对瘦削孱弱的多，两个赤裸男孩被面面相对的高高吊起，四目相对尽是凄凄惨惨，须臾两人不忍目睹的错开视线。“虎”当然察觉到这份水面下的暗潮情愫，但仍旧不动声色的扮演着恶人角色，取来两根粗短木棍，分别掰开两人的圆润臀瓣，再狠狠将短棍捅入闭合紧致的后庭秘穴，助人者仰头咯咯咬牙，受助者躬身低低哀鸣，在嵌入内里的短棍不断搅动顶刺中，两人的性器迅速鼓胀膨大起来，两根觉醒欲望的肉棒被麻绳缠绕捆绑在一起，贴合紧致的两条肉茎随着身体颤抖与麻绳不断剐蹭，难免被越磨越硬而愈勒愈紧。完成捆缚的“虎”手持木棍绕着两具性器相连的赤裸肉体，一边打量欣赏一边信步慢踱，还时不时向那鼓凸挺翘的臀丘挥下制裁击打，厉声责问，“现在你自己都救不了自己，还帮不帮别人？”、 “你自己都已经弱成这样了，还敢不敢再站出来逞英雄？”当木棍精准打击到嵌入秘穴的短棍尾端时，向内冲击的钻心疼痛让人不由自主的向前顶胯，巨大的顶刺力量让被捆在一起的性器相互拉扯，撕裂要害的剧痛让两人的惨叫此起彼伏，受助者见向“虎”求饶没用，就拼了命的力劝助人者，“大哥，呃，别犟了，啊，快向督军认个错吧，呃啊……我这样的弱鸡，不值得啊，呜……大哥啊……”他越是竭力规劝，“虎”就打的越重，一下一下的性器牵拉、顶刺摩擦，让本就体力不济的受助者在一声绝望的嗥叫中喷发出炽热浆液，此时的助人者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他在最后的爆发之际大声吼出的依旧是不肯服软的桀骜不驯，“我没错，我没错，我之前没错，我以后还是会帮人，我就要帮人，你打死我，我也不认错！呃啊……”精关失守的两人松了劲的垂头丧气，当看到“虎”手持匕首走近前来，受助者还想要说些什么，但一张口就被紊乱的气息噎到说不出半个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夺命寒光越逼越紧，就在“虎”高举锋利骤然下劈时，他放弃了挣扎，绝望、闭眼、皱眉、扭头，静待最后一击的到来，可令他始料不及的是，这一刀挥下割断的并不是两人咽喉，反倒是手上一松噗通跌落，收起匕首的“虎”对着相互依偎、喘息未定的两人发下命令，“你们两人不要回新兵营了，去亲卫队报到，从今往后你们就在亲卫队里跟着我训练！明白了嘛？”受助者不敢相信的望向“虎”连声道谢，大有只要助人者性命无忧自己哪怕赴汤蹈火碎尸万段也在所不惜的架势，但助人者却仍犟着脑袋不肯低头，眼看着几乎就要把受助者急哭。“虎”对这头倔驴的脾气也真是无可奈何，苦笑、扬手一个巴掌轻拍脸颊，“你可真是一头认死理的倔驴子！帮吧帮吧，以后你就专门帮着他，啊？这样总能去亲卫队了吧？啊？”直到这时那憨头憨脑的助人者才不敢置信的点头答应。

“虎”就用这样的法子在新兵营里一对一对的挑选出了十几对，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如兄弟手足、如亲密爱人。但有时一些助人者会顶不住压力低头认错，如果受助者此时还能毅然决然的挺身而出，“虎”就会将受助者纳入卫队，助人者则送回新兵营；而有时受助者始终没有勇气走出来为助人者发声，如果助人者能顶着压力不认错，“虎”就会将助人者纳入卫队，受助者则送回新兵营。随后只要他们在卫队里找到配对伙伴，就会被“虎”再纳入亲卫队，短短月余亲卫队里就有了整整50对，“虎”给他们的训练强度几乎是普通士兵的两倍有余，但亲卫队里无一人抱怨更没人退出，毕竟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有哪个男人会露怯服软的，即使那些身体瘦弱的受助者，也在那些严苛的操练之下很快结出大块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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