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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21-29完),2

小说: 2025-08-16 09:45 5hhhhh 8480 ℃

  「……」江予后知后觉,脸红了大半,「你不要……说出来……」

  「哇,」何灵遇漫不经心地问:「他怎么样啊。」

  虽然在她心里谁都比不上那个人,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

  江予小声道:「什么怎么样……就还好吧……他不怎么乖……喜欢哄我……」

  「床上哪有乖的时候?」何灵遇忍着笑,「江予你好可爱啊哈哈。」

  「……」

  江予气恼地翻开书,开始补早上的课程。

  下午吃完饭后,陈舍站在E班前门,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眼睛似有似无地看向楼梯口,不知道等着谁。

  江予一到五楼,先看见的是他的发梢,随后看见的是他手里的打火机。

  又抽烟了吗……

  她故作愤怒地瞟了一眼他,在走近自己班后门的前一秒,手腕被握住了。

  「都不打个招呼。」陈舍将人带到自己身边,「我很难受啊宝宝。」

  「活该。」江予骂人都不会加重语气,两个字硬生生被她喊得像调情,「谁让你抽烟的。」

  「没抽。」陈舍先笑,而后反应过来,将打火机装进口袋,又故意摸了几下自己的口袋,表示没有烟。

  「好吧……」江予这才去看他的脸,明明见过千万次,可每次看都有新的体会。

  他的五官立体感很强,眉眼总是被过长的发梢遮掩着,单看脸,长得确定有点凶。

  小时候也是如此。

  陈舍用食指挑起发愣的侧脸,江予下意识去躲,可食指偏偏又去挑弄另一边。

  指腹摩挲着白皙的肌肤,乐此不疲。

  手指一直将她的脸送到眼前,最后想逗她,他又去钳制住了她的下巴,「再躲亲你了啊。」

  「……」江予忿忿不平地拍开他的手。

  天气逐渐回暖,太阳毫不吝啬地洒落在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被光照得透彻。

  说实话,很想舔。

  但最后陈舍只是舔了几下唇,「回班了。」

  倒也不用急于这一时。

  他们有很多个夜晚可以舔。

  看着江予逃似的背影,他忍不住干笑。

  春天来得很快,几乎是雪一融化,厚重的衣服便慢慢退下了。

  快到月底时,学校组织了百日誓师大会。

  台上的人激情澎湃,台下的人却是分化严重。

  估计是大家对班上某些情侣早已了然于心,所以安排的位置都是那么别有用心。

  E班最后一排和F班最后一排分别站着陈舍和江予。

  两人倒没有什么亲热的举动,只是陈舍剥着巧克力,而旁边的江予乖乖吃着巧克力。

  「还饿吗?」陈舍笑了几声,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残渣,「喝不喝水?」

  江予摇摇头,然后又点头。

  「傻瓜。」陈舍拧开瓶盖,将水瓶递给她。

  江予喝完后才说:「今晚我妈妈回来。」

  「……」他先是一愣,随后接过她手上的水,灌了几大口,「行。」

  「你怎么不高兴?」江予小声嘀咕,「我很想妈妈的……」

  「傻啊。」陈舍真被逗笑了,「没不高兴。回班呗?」

  「回班?为什么呀。」

  「想舔舔你。」

  「……」

  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得这么露骨,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最后的最后,江予永远是先败下来的那个。

  所以当他们一前一后请假上厕所时,班上的同学一脸堆笑地「喔」了几声。

  一路上陈舍走在前面,也没有想和后面的人讲话的欲望。直到回到班级,他才握上她的手。

  「陈舍……这样不好。」江予抓住他的手腕,真的要做那件事的时候又举棋不定了。

  「嗯?」陈舍刮她的手背,细腻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不会不好。用窗帘挡住你就好了。」

  素白的窗帘就这样被人当成了欲望的遮挡物。

  江予躲在窗帘后面,慌乱不已。

  而陈舍蹲下身极有耐心地脱她的打底裤,内裤被剥落后,他钻进了她的裙底。

  窗帘被江予双手抓住掩盖着脸,而陈舍的脑袋也随着裙子掩进了窗帘里。

  嘴唇贴上阴唇时,江予惊呼了一下。

  真的……太羞耻了。

  她捏紧了手心,单薄的窗帘被揉得不成样子。

  「什么时候能回来。」这样的角度,陈舍硬挺的鼻尖都顶入了她的花缝。

  这话好有歧义,怎么感觉他把她的家已经当成了娘家?

  江予闷道:「不知道……妈妈应该会待得久一点,外婆被舅舅带出去玩了。」

  陈舍愣了愣,嘴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嗯……月假能出来吗。」

  「恐怕不行……啊……」

  话音未落,灵活的舌头往更深处顶了顶。

  「我……」江予想并拢双腿,又被宽大的手把控着大腿根,不停外压。

  她连忙道:「五一可以出来……」

  现在才二月底。

  陈舍真是想笑,「干脆高考后吧。」

  「也可以……」

  舌头猛地绞上了嫩肉,牙齿不断刮着阴蒂,快意从脊椎骨噌噌窜升,全身麻麻的。

  「别逗我笑。」陈舍抵上了她的蕊珠,舌尖缓慢沿着它画弧。

  抓着窗帘的女孩收缩着腿,沿着背后的墙壁往下滑,不足一秒,又被身下的脑袋顶了回去。

  原本裙子堪堪遮住他的后脑勺,但这个举动让裙角遮到了他的后颈。

  「呃……不要咬那里……陈……陈……啊……」

  「叫别的。」舌尖摩挲着内壁,牙齿研磨着敏感充血的豆粒,时不时轻咬一下。

  「什么……狗狗?」

  「啧。」陈舍半笑,大量的蜜液涌出来,溢出了嘴角,通通流落到膝盖上,沿着膝盖流向自己的裤腰。他暗下眸色,「叫老公。」

  「不要!变态!!!」江予想逃离,可身下的脑袋又去蹭她的腿根。

  发茬扎得皮肤很痛,江予摸了几下裙面下的后颈。

  嘴唇从穴口移至细嫩的大腿根,陈舍疯狂地舔着肌肤上沾着的淫液,舔到耻骨时,他用鼻尖点了点腿侧的痣,「宝宝……叫老公好吗。」

  江予连连摇头,想到他看不见,又压着哭声说:「不要……」

  「嗯,」陈舍用鼻音发声,猛地从她腿侧起身将人压在身下,边顶胯边说:「感受到了吗。」

  硬挺的阴茎隔着裤子戳她的小腹,灼热的温度在四肢发酵,「鸡巴快硬爆了我都舍不得插你,怕没带套对你有影响……你为什么不愿意说句好听的,哄我一下啊。」

  「宝宝……」

  江予抽泣了几声,心里软塌一角,沙哑的声音带着旖旎的情欲:「老……老公……」

  「真乖。」陈舍低下头去亲她湿漉漉的眼睛,「最爱你了。」

  循循善诱是他最会玩的手段。

  他实在太清楚江予吃软不吃硬了。

  于是,他又抓着她的手抚摸上鼓起来的布料,低哑道:「帮帮我……可以吗?」

  在听到那两个字时,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涨大了一圈。

  效果显而易见。

  江予僵硬着手去解他的裤子。

  湛蓝色的内裤像幽暗的深海。

  刚脱下快要撑破的内裤,阴茎便重重地跳到了她的手心上。

  「我……」江予不敢看他,「怎么帮……」

  「我教你。」陈舍抓着她的双手摸上滚烫的柱身,感受到软软的手缩了一下,他又忍不住笑。

  「你笑什么……」

  「笑你。」陈舍带着她的手心在柱身上来回滑动,软乎乎的手心甚至感受不到骨头,「捏紧一点。」

  「已经很紧了……」手心被磨得火辣辣的疼,江予不断喘着气。

  可就算这样,陈舍还是不满足,加大了力度去按压自己的阴茎,来回抽动时,她的指甲刮得他青筋凸起。

  江予也不好受,两只手都不像自己的了,完全失去了知觉,任人操控和摆布。

  「嗯……」在指甲刮上冠状沟时,陈舍低低地喘息,射精的冲动随着双手在脑海里来回摆动。

  他带着她的手摸上囊袋,揉捏一番后,又用她另一只手去按压龟头。

  好软……

  宝宝的手……

  真是觊觎了好久。

  满手的精液让江予愣在原地。

  陈舍靠上她的肩窝,流连地蹭着她的鬓角。

  汗水与爱液在高挂的太阳之下不断发酵。

  操场上的百日誓师大会依然激情澎湃,就像刚刚的那场交合。

  「宝宝……内裤给我行吗。」

  「……不要。」

  「求你了,不然一直忍到五月得死掉啊。」

  「……好吧。」

                第0026章

  三月初的二模江予发挥稳定,陈舍看完楼下贴的排名后心里稍微松了口气,晚自习下了忍不住去楼梯口堵人。

  她出来得慢,陈舍靠着扶手耐心地等。

  直到长长的辫子刚一经过他眼前,他便拉住了她的手。

  阴暗的灯光照不清他的脸,依稀可见的只有发梢下的眉眼。

  有点冷,相比之下,他的手心暖和多了。

  身旁稀稀疏疏的人起哄了一阵,红着脸的人被他带到了走廊尽头。

  「不拉着你认不出我?」陈舍轻笑,将另一只手上的长方形盒子递给她,「奖励你的。」

  「我有点近视……」江予心虚地接过小盒子,凑上耳边晃了晃,没声。

  她看着他,问:「这什么呀?」

  「猜。」

  「噢……」江予拆开盒子看了眼,是一百三十三块钱。

  「想给你买的东西有点……钱不太够,以后再补。」

  这寒酸的一百三十三元已经是他全部的家当了。

  一阵晚风带着几张五颜六色的纸钞飘到脚边,陈舍弯腰去捡,嘴里嘲笑她傻愣着干嘛。

  还没抬头,冰凉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刘海轻轻擦了一下他的鼻尖。

  于是陈舍也变成了那副他所嘲笑的傻愣模样。

  江予退回来,脸热地垂着眼,把盒子里剩下的钱全塞进他的手心里,光拿着盒子跑走了,「拜拜。」

  陈舍缓过神,看了眼手心里散乱的纸钞,用手背贴了贴刚刚嘴唇碰过的脸。

  难得……真他妈难得啊靠。

  每一种伴侣间的接触都有着不同的意味。就像做爱、亲吻、相拥、牵手……这些层次不一的接触好比内敛中不同程度的焚烧。

  我会因为一个吻而害羞,我也可以在做爱时游刃有余。

  掌控我的不是接触,而是你。

  *

  在天气渐热的某一天,学校超市进货了大批雪糕,已经穿短袖的学生拥挤在冰柜前,汗水源源不断地滑落在衣领处。

  在狂热的喊叫声中,历经磨难的钱磊终于杀了出来。

  「操他妈的,一个个没吃过雪糕啊!」

  李鹏涛:「双标了老钱。」

  钱磊拿着雪糕威胁着:「再说一句。」

  李鹏涛:「对不起有话好好说,快给我吃一口。」

  「别抢行不行!」

  陈舍无语地瞟了他们一眼,暗骂一句垃圾食品把人都吃傻。

  结果这天晚上放学时,江予去小巷口买了一个冰淇淋。

  「陈舍,想不想吃冰淇淋?」

  「不傻。」

  ……陈舍呸了声,「不想。」

  「你想。」江予踮脚想将手上的冰淇淋递到他嘴边,但是够不上,她只好高高举着,差点擦上下巴,「吃一口好不好?」

  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陈舍抓上她的手腕,勉强咬了一口冒着白气的奶油。

  满嘴的糖精。

  「不要,你怎么这样。」江予伸回手,用舌头舔了舔快化了的奶油,像在给他做示范,「你应该这样舔。」

  「……」

  吃傻了吧你。

  陈舍笑了,俯下身,和她对齐视线,存心逗她,「凭什么,我偏不。」

  「哦……」江予下意识又舔了一口,奶渍沾着她唇缘一圈。

  陈舍见她沮丧的模样,笑得更厉害,伸手用指腹抹去唇边白色的奶油,然后探身舔了下她吃过的地方。

  香草味啊。

  江予惊奇地拍他的脑袋,「好像狗狗在舔……好乖的狗狗……」

  「……」陈舍没吭声,转眼用舌头舔她的脸,一条奶白色的痕迹印在了上面。

  他见她发愣,又说:「狗狗在舔你。」

  「啊……」江予终于反应过来,皱眉凶他,「坏狗狗!」

  「行,我坏。」陈舍不想跟她计较,用卫生纸擦她的脸,不知道想到什么,咳了一声,「五一快到了。」

  「……不要。」

  「不是,别这样啊宝宝,我每天早上裤子都提不上。」

  「……都要高考了。」

  「嗯对,你总不能让我硬着上考场吧。」

  「……」

  樟树下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小巷口。

  陈舍没追上她,故意在她身后跟着。

  辫子偶尔会蹭上他的指尖,他使坏抓了一下。

  「啊!很痛!」江予回头看他。

  「对不起啊宝宝,五一补偿你可以吗。」

  「……不要。你坏死了。」

  不过到了五一那天,陈舍也什么动作,逗她是逗她,总不能真耽误她点什么。

  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陈舍洗漱后下楼去买了份快餐。

  手机里放着英文录音,他觉得自己简直努力爆了。

  但这份努力被钱磊12:00照常发来的录音掐断了。

  录音里是他自己唱的歌,每个假期都发,风雨无阻,重复了三年。

  看在要毕业了的份上,陈舍今天颇为好心地点开听了听。

  刚发出一个音,他连忙删除,敷衍地打下两个字:「好听。」

  钱磊受到鼓舞一般发来了好几段录音,在陈舍想骂人时,门被打开了。

  嘴里的饭还没有咽下去,江予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

  记忆中好像被人强调过,不准吃快餐。

  江予看了眼快所剩无几的餐盒,「怎么又吃这个。」

  「偶尔……不,」陈舍干笑着,目光落在她的白裙角上,「就吃了这一次。」

  「噢……去我家吗?」江予坐在他身旁,倒了杯水给他,「我可以给你做饭。」

  「这样啊……」陈舍想了想,视线从白裙角移至细嫩的脖颈上,「好啊。」

  「……」

  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点错都没有,在江予洗菜的时候,某人的本性暴露无遗。

  内裤又被温热的掌心摩挲着,陈舍从身后压上了她。

  「我要做饭。」江予气恼地拍裙子里的手。

  「做什么饭,」陈舍一字一顿,「做我。」

  「……神经病啊。」

  手心游走在身体的每个部位,江予软了腿,终于被人抓住了把柄。

  陈舍舔她的后颈,「宝宝……做吗?」

  「去房间,」江予快哭出来,「房间……」

  从厨房到她房间的距离不足五米,但江予却觉得快走了一个世纪。

  陈舍迎面抱着她,下面硬挺的性器硌得她大腿根部很疼。

  「陈舍……」

  「别叫了。」

  「……」江予埋进他的肩里,双腿缠紧了他的后腰,「据说动物会在某个特定时间发情,你怎么……一年上头都发情……」

  「变异了吧我。」陈舍满嘴胡话,心思全在接下来发生的事,带着人进了房间,用脚关了门。

  床上堆满了衣服,变异的动物不耐烦地将人放在软椅上,双手撑着扶手舔她的鬓角,「床上都是衣服,怎么做?你水又多,总不能让你衣服白洗一遍。」

  「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

  「你看我像有耐心的人吗?」陈舍咬着牙去解开裤子,径直从裙子里拉下来她的内裤,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别往扶手上对折,腿心处的风景一览无余。

  江予仰着脑袋在背椅上,拼命摇头,「这样不可以!」

  「可以。」陈舍戴好安全套后往她花缝上研磨,等淫液打湿龟头时,他顶了顶腰。

  「啊……」

  陈舍随着这声尖叫也喘了粗气,两个月没做,穴里面就像没操过一样。

  触感像扬尘一样飘在身体里,逐渐找寻合适的定位。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里面熟悉的蕊珠。

  龟头抵上它的一瞬间,江予挺起了腰,「不……啊……嗯啊……」

  连续且不间断的攻击,让蕊珠带出了大量的水。

  软椅发出的「吱呀」声和肉体拍打的碰撞身在同一频率上轰隆作响。

  「嗯……」陈舍做爱时非常容易喘出声音,经常性地一边喘一边更加卖力。

  因为脑袋仰起来,江予的脖颈被拉得很长,依稀可见薄薄的皮肤透出来的青筋。

  陈舍按着岌岌可危的扶手,加快了顶胯的速度,嘴唇去舔她诱人的脖颈,「宝宝……」

  花心深处的嫩肉总是会让他缴械投降,阴茎的四周都被它完全吸附着。

  「好想射精……」陈舍空出一只手摸上她微微鼓起来的小腹,「射进你的身体……」

  听到这话,身下的人不自主地缩了缩小穴,陈舍猛地喘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嗯……好会吸。」

  「那么……作为变异的物种,」陈舍边笑边疯狂地顶胯,阴茎再一次落上了花心,在里面久久小幅度地猛插,「我不应该落后啊。」

  高潮了两次的江予无力地接受凶狠的进击,里面真的被操得发热了,她似乎可以感受到体内阴茎的每一寸纹理都与她完美贴合。

  「宝宝……好喜欢你……」

  江予闷闷地「嗯」了声,明明没有力气开口,但还是说了那句话,「我也是……「

  射精后的陈舍埋进柔软胸前,阴茎在体内待了一会儿,才缓慢抽动出来。

  在抽到一半时,房门忽然被敲了几下。

  「宝宝,你饿了吗?蔬菜怎么洗到一半呀。」

  啊……

  妈妈回来了。

  江予连忙去推胸前的脑袋,陈舍也有所反应,将性器从穴里迅速退出来。

  「躲到衣柜……」

  来不及了。

  房门金属把手已经下压到了极致。

  江予缠着指尖掀开了面前桌布,示意陈舍躲到下面。

  「这也……」

  房门被推开的下一秒,陈舍艰难地钻了进去。

  真他妈像偷情。

  他在桌布下暗骂。

  江予乖乖地坐在书桌前,如果不是额头和发间的汗出卖她,她就像无知胆怯的小女孩。

  「这么热呀?」妈妈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脸蛋,「不应该这么热呀。」

  「……刚刚卷子做得有点累,我做了会儿运动……放……放松。」

  「哦,原,原来,如,如此啊。」妈妈故作结巴,猜她肯定下楼偷吃雪糕了,凶狠道:「宝宝要是说谎,我就把你揍扁!」

  指尖还在颤抖的江予:「……」

  桌布底下忍着笑的陈舍胸口此起彼伏,不禁想到以前她所说的话,如今看来,还真有这么回事。

  土木色的桌布刚好齐地,不过有几处地方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光,还有宝宝伸进来的脚。脚趾圆润光滑,他忍不住去把玩,吓得她缩回了脚。

  「我去做饭,记得好好做卷子,不准贪玩了啊。」妈妈拍她的脑袋,无意间看到了她脖颈上的红痕,「脖子怎么了?」

  「啊……」一颗心提到嗓子口,江予生硬地说:「有蚊子。」

  妈妈没起疑,看了眼她的房间,「好,我去拿蚊香,你先做卷子。」

  等妈妈前脚刚走,后脚陈舍就伸出手握住她的脚腕,将人往里面带。

  双腿同他的胳膊交缠,江予低声怒道:「你干嘛!」

  裙子下的花穴汩汩流着残液,一滴接着一滴落到地板上。

  这样的滑落轨迹他看得一清二楚。

  陈舍顺着她的腿往长裙里探,摸到了濡湿的花缝,「你还在流水。」

  「不要碰!」江予隔着裙子抓住他的手。

  陈舍贪恋地看着软椅垫上湿乎乎的一片,还是忍不住将她整个腿都往桌底带,「想给你舔干净……」

  江予刚想拒绝,妈妈已经拿着蚊香进来了。

  于是她认命地将胸口贴上书桌边缘,两只腿都藏匿在书桌底。

  长裙边角擦过地板,桌布刚好搭在了她的裙子上,这样的姿势,使得这块桌布短了一截。

  江予后怕,低头看了眼身下,心里感叹,幸好裙子够长。

  桌子底下的人掰开她的双腿,悄无声息地钻入她的裙底,嘴唇顺利地贴上了她的花穴,她忍不住缩紧双腿,缠绕上他的后颈。

  如果妈妈从仔细看她的话,一定会发现裙底下的秘密。

  因为江予又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神色极其不正常。

  「这打火机怎么回事,」妈妈又按了几次,终于出了火。

  听到妈妈的声音,江予更加用力地缠绕着陈舍,后脚跟摩擦着他凸起的背脊。

  从身体某个部分发散的兴奋在神经末梢噌噌上浸。

  她觉得腿心难受,下意识按了按裙底的脑袋,想让他上前一点。

  可是……陈舍真的,真的太可恶了!

  他的嘴唇总是极轻的碰着花缝,出了水,他就用舌尖卷去蜜液,不出水,他就用唇瓣描绘着花缝,鼻尖还会刮她的耻骨。

  简直……简直就在玩弄她!

  这样根本永远舔不干净!

  「好啦,」妈妈将蚊香放在墙角,回头边问着江予边关心厨房煎的鸡蛋,「做饭去啦,宝宝想吃什么?」

  「我……」江予极其艰难地开口:「茄子……」

  「好,认真学习啊。」

  房门重新关上的那一刻,裙底的人猛地扑上她,「让我操你。」

                第0027章

  说陈舍坏,他是真的坏,坏透了!

  弄得她腿心里面非常难受,想拒绝又说不出话。

  床上零零散散的衣服被推到一边,陈舍将人抱上了空余的位置,还没放下就招来了江予重重一拳。

  陈舍当做她又不愿意了,刚想哄她,结果江予忽然凶他,「刚刚明明可以在床上……你骗我到椅子上!」

  「……」

  怎么关键时刻这么聪明了。

  「我也刚刚才发现,原来衣服可以堆在一起。」陈舍把人当傻子哄,「我下次一定考虑周全。」

  「……」江予语塞住了,「我有这么好骗吗?」

  「不知道。」陈舍戴上套后,将她的裙子往上推,娴熟地脱去了她的文胸,轻声道:「我压根就不会骗你,怎么知道你好不好骗。」

  被骗多次的江予:「……坏狗。」

  坏狗点头,头一次表示赞同。

  嘴唇舔上香甜的胸乳时,陈舍忍不住紧了紧在她身后的手。粗略的指腹不断摩挲着细腻的腰窝。

  他沿着乳晕一路舔上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揉着溢出掌心的乳肉,「宝宝……」

  江予应他,小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膝盖窝。

  这一举动让陈舍性欲暴涨,忍了很久的阴茎直入主题。

  在她体内游走的瞬间就如同离家多年的孩子找到了归路。

  乳尖被锋利的牙齿研磨得肿涨起来,内壁也被粗大的阴茎循环探索。

  他的腿上汗毛很密,蹭得江予到处都痒。

  不知道怎么了,陈舍忽然将她抱起身,性器因为这个举动入得更深。

  江予微眯着眼看他,「你……」

  「别这样看我。」陈舍连连喘气,跪在床上用半脚掌撑起了腰身,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带阴茎上带,「我怕操死你。」

  「嗯……嗯……啊……」江予不敢放声叫喊,只能长长地呻吟,一手颤颤巍巍地撑着身下的床,一手搂着他的后颈。双腿因为他的动作根本放不下去,只能悬在半空交缠在他身后。

  这个姿势是陈舍梦见过多次的姿势。

  在梦里的这场交合让他爽到久久不能平复,半夜起身拿着她的内裤自慰。

  交合处猛烈拍打的声音越来越重。陈舍抱着小小的人不间断地深插。她的花穴配合着送到自己身下,而他猛一顶胯,直插花心嫩肉。

  「阿予……嗯……」陈舍摩挲着她的腰际,不停深入碾压,脚掌酸麻了也不自知。

  「嗯……宝宝……嗯哈……好想射精……嗯啊……」

  他怎么这么爱出声……

  江予没有力气去开口,但好想捂住他的嘴。

  阴茎退到在穴口处流连研磨,而后又缓缓深入对着蕊珠一顿乱插,等淫水又一次卷袭时,龟头重新抵上了花心,「要操开了……」

  各种兴奋交织成摧毁一切的欲望。

  「嗯……宝宝……我……」再次顶胯,龟头成功操开了花心,更深处的嫩肉更湿更软,后脊一麻,他射了精,「我想死在你逼里……」

  江予软了身后的手,再也撑不住床。

  陈舍连忙紧紧抱住她,将汗湿的脑袋埋进她的颈肩。

  他在想,抱着她操真的是……像升仙。

  陈舍除了在做爱时喜欢出声后,还有一个癖好。

  就是在做完后喜欢用自己的腿到处蹭她,蹭她的腰肢,她的大腿根,她的小腿肚……

  又多又密的汗毛弄得她皮肤都发红。

  「宝宝……你好嫩啊……」陈舍流连着她每一处的肌肤。

  房门又一次被敲响。

  「宝宝,可以吃饭啦。咦,怎么锁门了?」

  知道锁了门,江予松了口气,有气无力道:「妈妈,我想睡一会儿。」

  妈妈听到她微弱的声音,以为她刚睡醒,想着高三压力确实多,一边心疼一边道:「好,睡醒了记得给妈妈打个电话,我去给外婆送个汤。」

  「好。」

  缓了大概半个小时,江予还是没力气,软着身像无脊椎动物般趴在陈舍身上。

  陈舍心里知道,这是高考前最后一场欢愉,不然不会做得这么狠。

  可看见了宝宝这副模样,他心里又塌下一块,舔着唇亲她的湿乎乎的脸,「对不起……宝宝……高考加油,我永远爱你。」

  他的话是从古老的乐章里寻到的音符,时间得以殉情于这一刻。

  江予费力地睁眼,身体还是没力气,哑着声说:「我……」

  「我知道。」

  陈舍打断她。

  话不说尽,时间就会留情。

  多下来的时间里,他还可以告诉她,「我想和你结婚。」

  当你还是个孩子时,我就爱你。

  当我什么都不懂时,我就认定了你。

                第0028章

  满怀希望的夏天以蝉鸣、烈阳作为号角终于拉开了高考的序章。

  考完的那一天,阳光特别大,任谁也想不到高考前几天还下了几场雨。

  江予刚出考场,就看见了顶着大太阳等她的外婆和妈妈。

  还有……陈舍。

  他站在人群角落里,和她对视了一眼,随后笑着低头。

  考场外的考生有哭有笑,但江予没多大的起伏,这种重要的人就在身旁的感觉,让她好生贪恋。

  妈妈连忙过来问她:「宝宝饿不饿呀?」

  她摇头。

  近来的外婆越来越苍老,不过精力还算不错,她用瘦骨嶙峋的手摸了摸江予的手腕,说话带着浓浓的口音,「阿予怎么……怎么瘦了呀。」

  江予强忍着酸意,从不怪任何事的她头一次怪世间爱别离太苦,她蹲下身哄着外婆,「那我多吃一点再长得壮壮的。」

  「好……好呀……」

  「那妈妈……」江予握着外婆的手,又对旁边的女人撒娇,「今天吃大餐好不好呀?」

  妈妈和外婆同时笑了,她也跟着笑。

  接下来不多的时日里,她想好好陪外婆走完这一程,就像儿时外婆牵着她的手那样,走完这一程。

  不知何时,陈舍身后站了一个男人。

  和他有七分像的男人顺着他的视线忽然开了口,「喜欢那个女孩?」

  陈舍回头,显然没料到陈市靖会出现在这里。

  他愣了一秒,也只有一秒,依旧没什么表情地说:「对。」

  「需要钱的话,可以和……」

  「不需要。」陈舍皱了眉,「还有事?」

  「没什么事,」陈市靖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越发得多,时间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刻下了重重的痕迹,他咳了几声,「对人小女孩好点。追悔莫及这种事情我们家有一个人尝到就行。」

  陈舍没吭声,知道他话中有话。

  可错了就是错了,他从来都没有资格去原谅这个人。

  而高傲的母亲也许会,也许不会。

  「前几天梦见你母亲原谅我了,」陈市靖像看穿他内心一般,笑着说:「但我知道,她永远不会。」

  陈年旧事多说无益。

  陈舍点点头,表示你知道就好。

  她不会,我也不会。

  「走了。」陈市靖招招手,也没多留,走时哼唱了首歌,「苦海翻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分……」

  陈舍难得仔细听了听,是《一生所爱》。

  「消散的情缘,愿来日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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