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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纪事,1

小说: 2025-08-16 09:45 5hhhhh 1430 ℃

风雪交加。

宽纵0.03毫米的六角六边形雪花在天上凝结成块,如冻结降温过的热泪,在天空里飘荡,坠落到泥泞的道路上。

自雪花坠落的伯雅兰路往东一百四十米,搭上每天一趟的马车,朝北进入歌林路,直行三千六百米,然后转弯,就在歌林路和斯泰洛丁路交叉出的T字路口上停下,右手边第一幢二层高的暗红色小楼就是市电话局。

冒着这片极北土地上常有的大雪,安泰鲁•苏德朗合下了马车,向戴着又高又滑稽的熊皮帽子的车夫伸出手,把一枚20海兰的硬币放在座椅上。

“感谢您,上校,今日愉快。”

车夫一甩鞭子,将这句话留给了纷扬大雪里自顾自裹紧皮衣的安泰鲁上校。

上校的双目透过狗皮帽子的绒毛向周遭略略张望,他只感觉自己几乎要得上雪盲,这座坐落在本施达南祖国最北端的小城活像一个三角形迷宫,要是没有推荐信上建议的出行方式自己准要在这鬼地方迷路。

他转过身,两名卫兵把守着黑橡木割制成的华丽大门,门的外圈是一道白色的浮雕。上校看不清那上面雕了什么东西,迈步朝楼梯走去。

“是谁?”

两个卫兵立刻厉声道。

“本施达南联合共和国武装力量内卫军上校,安泰鲁•茶哈•苏德朗合,我来评估一级政治犯风间•雀斯卡娅的身心健康,一小时后我的部队将接管电话局,转移该政治犯。”

“上校同志,我们需要海戈宕少校的推荐信,以及证件。”

卫兵的语气几无波澜,安泰鲁感觉自己郁闷得慌。

“行...”

上校拖长了语气,从深深的皮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精巧若舞会入场券的军官证,以及那封火漆已经被自己拆开的推荐信。他伸出自己只戴了薄露指手套的右手,弯下腰,以左手将这两样文件放在楼梯最高的一阶上。

“抱歉冒犯,上校,但联社运动的残兵还在城里潜伏。”

安泰鲁听着说话声音从自己左侧渐渐靠近,一个卫兵俯下腰拾起军官证和推荐信,挺直身子看了起来。

雪花落在皮衣上。

皮衣将雪花融成温水。

温水又被寒气冻成冰水混合物。

安泰鲁的腰酸溜溜的。

“...可以了。”

上校这才如释重负,挺起身,伸出右手。文件也被放回了他的手上。

“好了,列兵同志,很荣幸你不像那帮入境检查的审查官...”

“什么意思?”

“那帮人眼神不好,各种文件也总是要翻来翻去的,去掉他们眼睛不好导致的效率低下,光是纸张摩擦声就够烦人了...”

“您刚从外国回来,那些繁多的入境文件也是去年才开始要求的。”

安泰鲁皱了一下眉头。

“带我去地下室看看那家伙。”

这座小城只有电话局大楼是唯一的现代建筑,坚固的混凝土大楼意味着这里并不会被仅有轻武器的叛军突破,也就成了这座临海边陲小城唯一适合关押重大犯人的地方。

“列兵同志,你不想离开霍海恩吗?”

安泰鲁试探地问道。

“上校同志,每个人都想走,但我们是专门被调来守卫该城的...叛军死绝以前走不了。”

“你还蛮沮丧的。”

列兵带着他走到大门前,按下金色的门把手,推开左边的门扉。

陈旧的红色地毯铺在通往上方的淡黄色木质扶梯上,安泰鲁立刻便闻到了昏黄灯光下弥漫的木柴燃烧味。

“这里还在用老式壁炉吗?”

“并不,上校同志,这里是使用烟气供暖的,烧柴是为了让墙壁最靠室内的空心层充满烟雾,这样就能让整个建筑物暖和起来。”

安泰鲁笑了出来:“这样容易失火。”

“这是最经济的新型供暖方式,上校同志。请跟在我背后。”

列兵走到了安泰鲁跟前,向后看了一眼。安泰鲁点点头,列兵这才带着他走上楼梯。

“电话线基本都切断了,我们几乎跟省里和师部是失联状态,谁知道叛军头子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这才派人冒死传消息出去。”

安泰鲁看着三五成群坐在大厅各处的士兵们。

“那你们少校同志呢?”

“他在城东,那里有更舒服的公馆。”

列兵领着上校走到了一处深黑橡木门前。

“地下室就在这里了。”他站到了一边,安泰鲁则两步走到了门前。

“你不用送了,一会跟我的兵们打打交道。”

“我会的。”列兵对他敬了个礼,转身离开。

安泰鲁松了一口气,他摘下自己的狗皮帽子,摸了摸自己略微粗糙的脸。随即按下门把手打开门,走下了楼梯。

即使是地下室里都坐满了士兵,操着安泰鲁根本听不懂的方言,还时不时看向了他。他自觉自己真皮的靴子实在是有些引人耳目,加快了往地下室尽头走的速度。

嗒。

嗒嗒。

嗒嗒嗒。

在一片黑暗里被蒙住眼睛束缚的混血儿清楚的听见门外传来了未曾听过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不近不远的距离停下了。

“...这门怎么开不了?”

门外传来了呵斥声。

“...钥匙在这儿,上校同志。”

“开门。”

响起了钥匙插进门锁里搅动起来的声音。

——没开。

又响起了钥匙插进门锁里搅动起来的声音。

——又没开。

“列兵同志,您开得了这门吗?”

“上校同志息怒,这钥匙串今天我才拿到手,前一个管钥匙的染伤寒死了...”

“那不快点?”

钥匙第三次插进门锁。

第四次。

第五次。

第六次...

“咔嚓咔嚓...砰。”

门在第七次插入钥匙时开了。

“开灯。”

混血儿听见声音又离自己近了几步。

...

开关碰响,薄薄的蒙眼布立刻被昏黄的灯光刺穿,逼的她睁开眼睛。

“啧。”

安泰鲁打量着眼前被浸了三次水的麻绳捆缚手脚,一块黑布蒙住眼睛的金发女子。

好像有点不符合想象。

“列兵同志...你们没给...她吃过饭?”

“她不吃,喂也不吃,只能强灌。”

安泰鲁走到女人跟前,弯膝蹲下。

“去拿支蜡烛,还有一碗热水。”

“是。”

列兵转身小跑而去,安泰鲁伸手解开了裹眼布,随即盯着眼前的女人——长期风吹日晒和饮食无序而显得整张脸疲劳且憔悴,但秀丽的长相还是无法被神色掩盖,反倒是神色衬得她更美丽了。因光亮而眯着的眼睛看着像是紧闭一样,比常人更尖一些的耳朵则说明了她的混血。金黄的长发因缺乏营养显得极度枯槁,脖子干脆就用一条破布乱七八糟的围着。

要安泰鲁评价的话——怎么看也不像叛军头子,像穷人家的女儿。

“...”

上校叹了一口气,把狗皮帽子抽在了女人的脸上。

“别装死了,醒醒。”

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那双因缺水显得有些干涩的眸子里装着叛军头子标志性的红宝石——可以确信不是冒牌货了。

“是...风间...”

“风间•雀。”女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好极了,你知道你怎么到这地方的吗?”

“就为了几年前...我骂了一句总统。”雀的语气里揣着一股嘲讽的意思,“三十年前的革命就是塑造出这种国家来的吗?”

“闭嘴,那又不是你能骂的人。”

安泰鲁身后响起了敲门声。

“上校同志,水和蜡烛都在这。”

列兵小跑过来,把尚还冒着热气的一碗烫水和一支白色蜡烛都放到了上校脚边。

“去门口守着。”

“是。”

上校瞥了一眼碗和蜡烛,水蒸气正呼呼的向上冒着。

“所以你叫不叫雀斯卡娅?”

“为什么不叫呢,这也是我的名字。”

“你看起来没那么虚弱。”上校岔开了话题,“我还以为他们会虐待你。”

“就我这种...一级政治犯,不到首都之前都是要伺候着的...”雀的嘴角咧了起来。

“你以为你赢了吗,笑的这么高兴?”安泰鲁攥紧了拳头,瞪住了面前的雀。

“没有。”雀收起了勉强挤出的笑容。

上校松开拳头,伸手端起已经凉了一会儿的水:“要不要喝点?”

“反正火车上有的是水喝。”雀咳嗽了一声。

“火车上没水。”

“你们打内战都穷到没水喝了?”

上校放下了碗,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火柴。

“还不是都怪你们这帮赤匪?要你们修水管你们造反。”

“这种服徭役式的义务劳动已经过时了。”

雀靠在墙上看着面前的男人,等着对方作出自己的下一步。

“是啊,过时了。”安泰鲁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火柴,把头贴在自己的靴子檐上一擦,将其划燃。一股木材和硫燃烧的气味顿时充斥在室内。

“...”

见雀没有话讲,安泰鲁伸手点燃了烛芯。

“所以说,我打算请你喝饮料。”上校将蜡烛攥住举起,白色的细长杆如被攥疼一样,滴下了两粒豆大的泪,落在装着水的碗里。

“这里又没有咖啡...”雀感觉自己胸中被什么堵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碗水。

“有比咖啡更好喝的。”

安泰鲁清了一下嗓子,吹灭蜡烛,将它随便的丢到了老远的角落。

“不想喝水,那就喝这个好了。”随即,他又端起了碗——蜡泪和烫水的混合物。

雀的双眼猛地瞪大。

“等...等等...这个...”

“害怕了?”

上校嘲讽的看着雀,晃了晃那碗水。

“我...呃...我不喝那东西...”

她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好吧,那帮我一个忙。”

安泰鲁放下手里的碗,站起身,慢慢解开自己的裤裆的扣子。

“诶...?”

“最近我憋得慌,帮我处理一下...”

雀又瞪大了眼睛。

“这是...虐待行为...非法的...!”

“对阶级敌人没有虐待不虐待这一说...”安泰鲁皱起眉头。

“呃...”

雀尽力的想要起来,却因是被捆缚手脚,斜靠在墙上而动弹不得。

“麻烦。”

上校扯着雀的头发,将她猛地拉起来,小嘴对准自己已经微微涨大的肉棒。

“都...都开始扯旗了吗...”

“别废话。”

包皮中包裹着的那颗头顶在了雀的嘴唇上。雀的嘴中不知为何分泌出了些许唾液,不断下咽,干涸的口腔也变得湿润了一些。

“不行...”

安泰鲁一挺身,将龟头送入了犯人的口中。

“咕唔...!”

“你放心,会温柔的...”

上校忽然感觉大脑发热,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验证是不是那个真的反对派领袖吗,或者只是想当第一个拥有这个匪帮头子处子之身的人?

不,不对,他现在很爽。

那一对嘴唇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龟头,舌头也抵住了尿道口,轻轻的舔了起来。

“咕唔唔...”

切,社民反对派匪帮头子,结果也跟个妓女似的...

安泰鲁感到了一种自下身弥漫开来的满足。

雀抬着眼睛瞪死了眼前的男人,小舌头不住的舔弄着口中的龟头,整个人前倾跪着。

“稍微快点啊...”

上校不耐烦的猛地挺身,将整根肉棒捅进了雀的嘴里。

“呜呜...!”

喉头被涨的圆鼓的龟头死死抵住,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眸子闪出了亮晶晶的水光。

“呼...什么嘛...这也...”

以雀的舌头为垫底,上下齿的摩擦为乐趣,安泰鲁一前一后的动起了腰。

“太舒服了点儿...哈...”

雀几乎要大叫出来,然而嘴无论如何都难以让气流进入声带,只能不时呜咽,若猎物被捕获时在猎人手里的悲鸣。

“唔...呜呜...”

这口感糟透了...

安泰鲁此时宛若打桩机一样,在腰上不断发力,双手按住雀的金发,让身下的犯人不要乱动,令肉棒可以肆意的肆虐这张能发出无数号召和演讲的嘴。

“要射了...真是...!”

他将肉棒猛地顶住雀的喉咙,一阵暖流自其中泻出,缓缓流入雀的食道里。

“咕唔...唔...”

上校缓缓抽出了自己的短枪。

“昨晚才刚消遣过一次...啧。”

雀感到胃中正在翻腾,喉咙有一种要将腹中一切都哕出去的强烈欲望。

“混蛋...我...”

“你分明可以直接咬下去。”上校面无表情道。

“...”

“所以你其实是在享受了?”

安泰鲁刻意油腔滑调的问道。

“...随便你...怎么想...”

雀强忍下呕吐的欲望,低着头,眼看着地面。

“车队马上就来,我在这陪你会。”

安泰鲁扣上裤裆的纽扣,也低下头看着雀。

一时室内几无声响,安泰鲁咽了一下口水。

“...那个...”

“嗯?”

雀抬起头。

“你通缉令上是齐下巴的短发,怎么...”

“想留长,反正不会妨碍指挥...”

安泰鲁不解:“那作战的时候...”

“编成辫子再盘起来。反正在农村只有草木灰水能洗头。”

“是吗...”

“你看着不像是在部队上服役的...”

雀找起了话题。

“...刚从外国留学回来。”

安泰鲁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这地下室泛黄的灯光让他感觉眼睛发涩。一种奇怪的炽热在自己的皮衣里弥漫开来。

“别不好意思了。”雀淡淡的说道。

他挠了挠头,双腿僵在了原地。

“...你要说点别的么?”

“没有好说的,我不掌握有价值的情报。去了首都也是直接公审处决。”

“你们混血儿动辄就能活百年,对死也没什么感觉。”

上校发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看法。

“毕竟我当年要是冷静一些就不会在这里被捆着了。”

雀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帮士兵每天都要给我喂食,跟喂牲口一样,把黑面包和水,吹凉了灌进我嘴里...不过这也还好,我至少能有点力气...”

“你不在乎?”安泰鲁奇怪的问道。

“在乎什么?”

“你...你的同伙?”

“没必要,他们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安泰鲁蹲了下来。

他凝视着眼前的混血儿,战犯,叛军头目,反对派领袖...以及颇为憔悴的瘦弱女军官。

“上校同志。”

身后传来了那个送水列兵的声音。

“说。”

“您的部队来了。”列兵汇报道。

“把她的腿解开。”安泰鲁起身,转过来面朝列兵。

“是。”

列兵自安泰鲁身侧跑过,安泰鲁看着昏黄灯光照耀的地下室走廊。

“腿没知觉了...”

“快走。”

上校闭上了眼睛。

他迈步向前走去,像在军校时玩游戏一样。

“上校同志,您要撞...”

砰。

他一头撞在了砖墙上。

“...没事。”安泰鲁摸了摸自己慢慢鼓起来的额头,睁开眼睛。

列兵已经押着雀斯卡娅到了自己身边,他摇了摇头,向走廊尽头走去。

列车的真皮座椅垫的安泰鲁甚是不舒服。

“我说...上校同志?”

“海戈宕同志,有什么事情?”

安泰鲁一个鲤鱼打挺,看着一头棕色短发的海戈宕少校。

“没有...就是...您来帮我审问一下那家伙?”

“你自己都快升职了,不能自己来么。”

上校并不喜欢这窄眼距还一脸雀斑的家伙,尤其是那尖利的声音。

“别开玩笑了,同志,我需要您这样有经验的前辈帮忙的。”

海戈宕咧嘴笑道。

“啊对,你们后辈是需要前辈,所以啊...”

安泰鲁感觉这家伙像个活地精,自己都快要能闻到那股土腥味了。

海戈宕转身,领着安泰鲁走出了这节车厢。

二人的皮靴并不同步,海戈宕用一种明显更快的步伐一直走在安泰鲁的前面,这让安泰鲁有些恼火——他还没办法绕过去。

路两侧的士兵们在座位上靠着椅子休息,或者是擦拭步枪。

“说来,上校同志,您在国外学到什么了?”

海戈宕忽然放慢了脚步发问。

“一些实用的理论罢了。”安泰鲁也跟着慢下来。

二人又穿过一节车厢。

“这样说的话,那还蛮好的。”

在车厢的衔接处,二人停了下来。

“少校同志,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当然。”海戈宕笑道。

“你为什么要参军?”

“理想。”海戈宕仍然笑着。

安泰鲁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比自己矮几公分的男人。

“开门吧。”

“行,您小心您漂亮的黑发和黑帽子。”

海戈宕拉开了车厢门,走进去。

安泰鲁跟着走了进去,两侧都没有窗户,除了自己身后就几乎没有光线了。这是拼接的六节货运车厢的第一节,为了防止劫车才这么连的。

他走进几步,身后的门即被拉关上。

安泰鲁下意识从自己的腰间取出驳壳枪,但下一刻,一道强光几乎要刺瞎他的眼睛。

“操...!什么鬼?!”

上校猛地闭上眼睛,半分钟后才慢慢睁开。

面前是已经被扒的只剩一条破围巾和两只靴子的雀斯卡娅,略泛黄的肌肤显得她有些瘦弱,贫瘠胸部上的樱桃和两腿间的缝隙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自己面前。双手被麻绳死死捆在椅子上,椅子周围还有水痕。

“啊,这个是强光审讯...抱歉抱歉。”海戈宕笑着从他身后走了上来。

“...真是见了鬼了。”

安泰鲁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木条箱上,看着自己左手边站着的海戈宕。

“说来您知道发电的原理吗?”

“算知道...怎么?”

海戈宕自自己裤袋里取出一把盘好的电话线,在安泰鲁面前甩了两甩。

“那就给您看看人体怎么发电吧。”

“发电...?”安泰鲁皱紧眉头。

少校走到了安泰鲁旁边,自一个跟安泰鲁肩膀齐高的木条箱里拿出一台电话。

“...?这是便携电话...”

“对,这就是人体发电要用的工具。”

海戈宕把线插入电话,使劲往里堵了两下,眼睛看向了那颗大灯泡后方的巨型蓄电池。他抬腿走到灯泡旁,拔下了灯泡上的线,将电话线跟这条线转接。

那修长的有些过分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电话线另一端,撕开胶皮,将铜线暴露在外。

“所以...你要...”

“一会您就知道了,上校同志。”

海戈宕牵着裸露的铜线,走到了雀斯卡娅面前。他猛地蹲下,以另一只手扒开了两腿间的缝隙,将铜线没入其中,再松开扒着缝隙的手指。

“现在即是见证物理的时候。”

安泰鲁看着歪着头奄奄一息的雀斯卡娅,心头隐隐的不安起来。

海戈宕则回到了电话机旁,转起了电话上的摇把。

电流自蓄电池中涌出,以线为路,越过电话,传向了电话线的末端。

“噫...!咕啊啊啊...”

方才还闭着眼睛的雀斯卡娅被电流刺激的瞪大了双眼,身体不住抽搐。

“啊...咕啊啊...”

海戈宕满意的停下了摇动摇把的手。

“你就让我看这个...?”

安泰鲁攥紧了拳头,他觉得这家伙是来审自己的。

“当然不是,您看她这翻白的双眼,抽动的身体,难道不漂亮吗?”

上校看着还在不时抖动的雀斯卡娅,那副可怜的样子绝不可能和漂亮挂钩。

“你变态吧...”

“非也,我觉得上校同志才是变态...”

“你他妈...”

安泰鲁猛地站了起来,一股火气仿佛自他脚下弥漫了整个车厢。

“您现在可以问话了。”海戈宕只是对着雀斯卡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上校忽地发觉自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嘴了,对着面前的少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睁眼走到了雀斯卡娅面前。

“哈...啊...”

走近了安泰鲁才发现这女人一直都是低垂着眸子,眼角还挂着泪痕。他蹲了下来,脸对着雀斯卡娅的脸。

“呃...嗯...你的同党下落在哪?”

“我...我...”

雀斯卡娅终于听见了跟自己说的话,却感觉声带都变迟钝了,脑海里也一团浆糊,只有一阵一阵的发麻不断侵袭大脑,告诉自己还没死在这。

她缓缓抬起头,刚要睁大眼看一看来人,一阵针扎似的刺痛又从自己的小穴里传来。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并不会让自己直接心脏骤停死去的电击强度,却专门挑性感带作为电流流过的地方——这家伙整整一天都在对自己玩这一套电击把戏,不然就是拿灯闪自己眼睛。

“啊啊啊...啊...啊...”

电击变得缓和而有了节奏,雀斯卡娅也看清了来人。

“啊...哈...我...我不知道...”

安泰鲁看向了一旁的海戈宕。

“少校同志,您这样是没用的...”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至少她现在这样我们什么都问不出来。”

海戈宕若无其事的停下了自己摇动的动作,转身弯腰拿起了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

“...少校同志?”

“那看来她已经毫无审讯价值了,不妨就让我来玩点刺激的。”

海戈宕起身转了回来,手中攥着一把尼龙绳。

“呃...所以你是要...”

海戈宕走到了椅子后,令安泰鲁只能仰着头看他。下一秒,海戈宕两手拉开尼龙绳,套在了雀斯卡娅细瘦的脖颈上。

“呃...呃唔...!”

座椅上的金发女人在自己面前剧烈抽搐起来,双腿无力的乱蹬,手也攥成了拳头。

“海戈宕•塞瑟鲁伯安少校,你在干什么!?”

安泰鲁几乎怒吼一般的发出质问,枪口也对准了海戈宕。

“我找刺激而已,上校同志不会要为了这女人杀了我吧?”

海戈宕以一种仿佛下颌快要掉落的表情发出了尖利的笑:“要我说,前上将虐待起来可太舒服了,您感觉不到吗?”

“混账,你把她勒死了,你不就要上绞刑架了吗?”

安泰鲁怒目圆睁,拇指扣下了枪的保险。

“哦,冷静,冷静...”

雀斯卡娅只感觉自己的肺已经要炸开来,舌头抑制不住的吐出口腔,身体拼命的抽动。

“呃...呃...”

绞自己脖颈的线又收紧了一下。

他们俩在说什么?

大概今天就要死了吧。

从自己毫无保留暴露的下身,射出了一道热流。

安泰鲁正在准备扣动扳机,双眼却被一阵温热的射流给糊住了。

“哦...草!”

“啊,居然喷了...”

海戈宕有些许意外,手也放松了下来。

“咳咳咳...咳咳...”椅子上的犯人剧烈咳嗽,大口呼吸着空气。

一股腥味也窜入安泰鲁鼻子里。

“...她的尿。你可真会玩啊...”

上校狼狈的站起身,朝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吐了一口唾沫。

“来您擦擦...”

海戈宕毫不在意,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了安泰鲁。

“切。”安泰鲁一把抓过手帕,将脸上的尿液擦干,随即把手帕扔在身后。

“要我说...她喜欢您。”

“得了吧,你妈的,你真是个变态玩意,政治犯会喜欢我?”

“那不然她为什么朝您喷尿呢?”

“我你妈...”

安泰鲁又举起了枪。

“您消消气...车上有我的人,真开枪了您也跑不了,而且您刚才太粗鲁了。”

海戈宕忽然深邃的盯着安泰鲁。

“同情敌对分子可是能让您前程断送的大罪。”

“...”

安泰鲁放下了枪。

“当然,您做一件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安泰鲁不耐烦的问道,低头看着雀斯卡娅。

“强奸她。”

“我...?”

安泰鲁几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少校。海戈宕只是微笑,令上校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心。

“...妈的。”

安泰鲁伸手将那根放入雀斯卡娅身体里的电话线猛地拉出,单手解开了自己裤裆的纽扣。

海戈宕则往后退了一步。

“妈逼的,我遇到你真是...”

安泰鲁自诩洁身自爱,也不会对犯人做乱七八糟的事情。

然而两天下来,他就要对自己的犯人进行第二次侵犯了。

上校把手枪收进腰间的枪套,自己两腿间的短枪也在此时挺起。

“...”

他闭上眼睛,将身子前倾,龟头顶在了雀斯卡娅的穴口摩擦。

“嗯唔...嗯...”

雀斯卡娅感觉麻酥酥的下体正被什么刮蹭。

“哈...唔...”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安泰鲁一挺身,将自己的肉棒送进了雀斯卡娅体内。

“啊啊——”

金发的前将军感到一阵恼火,她痛恨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

“停...下...啊...”

安泰鲁只是让自己在这还算紧致的穴里抽插,像一个在打桩的机器一样。水声和肉的碰撞声令他心烦意乱。

“啊...哈啊...不可以...不...啊...”

雀斯卡娅感觉腹中一阵一阵的绞痛。

像刀片在里面翻滚一样。

“啊...啊嗯...啊...”

娇喘在此刻却像惨叫一样,疯狂的刺透安泰鲁的耳膜。他抬起头死死盯着咧嘴大笑的海戈宕,动作也加快了。

“哈啊...啊...哈...”

下身有一股奇怪的热潮。

要出来了。

“啊...啊啊...”

噗噜——

一阵热流从自己的短枪里泻出,腰无力的向前瘫软,自己喘着粗气,手扶在了雀斯卡娅的肩膀上。

“哈...啊...”

他不敢看雀斯卡娅的表情,猛地抽出了插进人身体里的东西,将自己那丢人现眼的肉棒又用纽扣关上。

“诶,这么快啊...”

“...”

海戈宕走了过来,安泰鲁则向后退去。

少校在椅子前站定,背对着雀斯卡娅。

“您去休息会,我来收拾后续的事情。”

安泰鲁若失败的战士一样,颓唐的坐在了一边的木条箱上。

海戈宕毫不犹豫的转过身,解开了自己的裤裆纽扣,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小巧的肉针送入雀斯卡娅体内。

火车仍在铁轨上呼啸而行。

“风间•雀斯卡娅,精灵-人类混血,78岁,前本施达南联合共和国武装力量陆军上将,第4军区总司令,在富隆盘唐事件后发起反革命反党反国家武装叛乱。”

安泰鲁•苏德朗合在陪审席上坐着,望着眼前吵闹的人群和被法警架着奄奄一息的雀斯卡娅。

最高法院用了其楼内最宽敞的第一审判庭,请了五百多平民入场。这用黄色墙纸装饰,橡木围栏和座椅摆设的审判庭此刻却喧闹的像菜市场一样。

“杀害了社会党干部656名,指挥部队屠杀平民3.2万人,毙伤各治安,野战,警察部队1.3万人。非法劫掠粮食22.1万吨,破坏水管0.7万米,自来水厂21座,抢劫枪支火炮1万挺,非法诱惑奸淫男女15人。”

雀斯卡娅有些木讷的看着眼前的大胡子法官,却感觉很像自己的熟人。

“现指控你犯有叛乱罪,叛国罪,煽动叛乱罪,煽动叛国罪,劫掠国有资产罪,毁坏国有资产罪,故意伤害及杀害国家公务员干部罪,故意伤害及杀害国家军警罪,非法持械罪,非法聚众罪,猥亵罪,强奸罪。风间•雀斯卡娅,是否明晰并认罪?”

她微微张开了嘴。

“...我认罪。”

安泰鲁看着空荡荡的被告律师席,忽然感到了一阵寒意自背后升起。

“陪审团意见?”

“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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