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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背山paro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3980 ℃

蘇萊塔將吃剩的罐頭和咖啡重新加熱,簡單地弄好早餐,發現米奧琳涅又在吐了。她的嘔吐聲在安靜的早晨霧靄下,隨著喉頭悶哼的咕嚕聲,接著幾段斷續的乾嘔,小口地喘著氣,再一陣湧出的黏物附帶唾液與咳嗽,最後幾下,擤著鼻子像在哭。

通常是因為昨天夜裡喝了太多酒,有時候是在山上吃了不太好處理的食物,這次卻是因為一個重複過幾次還無法習慣的事情。在兩人不遠處的羊群一旁,豎立的木桿上還掛著血水逐漸乾涸的野狼皮肉。

即使也具有女性性徵,由於資源與人力分配的緣故,在這裡大部分同樣被當作男性看待,同等分配勞役工作、共享嚴苛的社會限制與期待。牧羊人與管理人的身分,是米奧琳涅與蘇萊塔一起長時間待在山裡的原因。

然而兩人第一次開始做愛,卻並不只是待在山裡的無聊。那天米奧琳涅也像今天一樣作嘔,由於提水回來的蘇萊塔花了比較久的時間,才剛處理完獸皮血肉,手上和臉上的腥味遲遲散不掉,等待的過程像是瀰漫了全身。在山上放牧,夜裡一定會被狼隻偷襲羊群,算是每一季必然會產生一點的風險。白天時,盡快找到還在伺機而動的野狼,有帶著霰彈槍都還算能解決。

米奧琳涅雖然也做過牧場和農地的工作,分配到山上牧羊卻沒有,相較於曾經上山過幾次的蘇萊塔,對於要直接處理動物屍首還是很不適應,褲頭上沾了不少血跡,低下頭時,銀白色的短髮散亂在前額與頸間,汗水黏膩,手裡和身上腥臭撲鼻。

夜色漸起,直到遠遠地看到蘇萊塔將水袋綑在馬鞍上緩步前來,衝過去先暴躁地推了她一把,才看到她呢絨白襯衫口袋裡露出的舊肥皂包裝,從山腰下的林場木屋帶來的。

血跡沖乾淨以後,蘇萊塔另外也準備了熱水,這段時間的辛苦才算是告一段落。篝火映在兩人的眼睛裡,米奧琳涅忽然感覺到怎麼會有人對她這麼好。

「跟妳一起上山的人,都是這樣被照顧的吧?」

「啊,並不是的......,就只是一些前輩的經驗。」

是各種豐富的經驗吧,米奧琳涅將前額倒向她的衣領,心裡想著難怪那麼熟練。

第一次雙方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像是為做而做一樣地草草開始。先是米奧琳涅將蘇萊塔吻得倒向地面,再扯開自己的皮帶掏出來,皮帶頭的金屬邊緣隨著鋃鐺地晃動起來,混亂間又怕東西被拉鍊夾到;蘇萊塔的長髮尾散在地面,看著銀白色的叢毛底下尚未勃起的嫩白,隨著米奧琳涅拉下牛仔褲時抬起的角度,又看到位於更下方的穴口已經含糊著濕潤,自己反而先變硬了,隔著褲子緊緊地凸起。

像是不甘示弱一樣,米奧琳涅抬起蘇萊塔的雙腿拉開褲頭,不管對方明顯大了許多的性徵反應,就先急著把自己放進去,還沒全硬反而很難出力,摩擦著雖然也進出了幾下,過程中底下的開口卻感到一陣煩躁不耐,雙腿不安地夾動起來。蘇萊塔感受到在上方的人有點不對勁,翻身而起摟緊她的腰臀,趁她的滑出來之後,再將自己的抵入。上下插弄時,米奧琳涅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沒什麼用過的陰莖被翻撞得搖擺在下腹,還沒來得及覺得詭異,洞裡卻又被強行塞滿,擁擠又滑膩。山裡的夜色壟罩在篝火上,兩人從急促的呼吸逐漸轉為放肆的呻吟,一直到最後像是在哭泣,身體裡的血流到皮膚上,再滲進沒有被全部褪下的底褲纖維裡。

啊,特地去拿肥皂來讓她洗乾淨的......。蘇萊塔腦中略過這個念頭,手裡卻本能地將對方褪到膝蓋的衣褲粗魯拉緊。看不見她的心理反應,米奧琳涅在那一瞬間只有見到掠食者的表情。

睡著後被清晨的低溫驚醒,兩人還不忘要一起躲回帳篷裡,拉了布毯靠向對方,不發一語又重新被睡意侵襲。隔天說不太出話來的早餐時間,為了化解尷尬,米奧琳涅只好假裝大方地表示:「在山上不都是要這樣嗎?你們牧羊人和管理人,不就都是這種關係。不用太在意吧,我會流血只是因為農地裡比較沒有這種習慣。妳應該也還好吧?」

「我、我沒有流血,不過,牧羊人不是這樣的……」蘇萊塔聽了有點慌張又不知所措:「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那樣的事情,沒有流血可能只是因為常常騎馬或爬山時跌倒……」或只是到後來自己才是插入的一方,這種有點失禮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米奧琳涅聽了窘迫又難堪不已,早餐塞了幾口就叫蘇萊塔趕快帶羊群走吧。

經歷第一次之後,山坡遍地與每輪換班的晨昏之間,沒有定點且不需預約的放縱行為,接續不斷地展開了。牧羊人通常會帶著羊群移動,管理人則負責紮營備餐,依羊群覓食的路線動向,偶爾返回營地、偶爾以鳴槍信號通知管理人移動位置,其實路線並沒有硬性規定,避開懸崖、其他放牧的羊群避免混雜、最大限度地駐紮於水源附近。米奧琳涅經常覺得蘇萊塔不用鳴槍,紅髮顯眼,沒有太高樹林的草原坡面,似乎一晃眼就能見到她。這麼想的同時,幾乎是完全忽略自己被笑著壓在草皮上,扭動掙扎著不讓對方碰到腰時,若是從遠處看,兩人交疊的身體也很張狂。

還有一次稍微離羊群遠了一些,牽著手不知為何卻走得靠近懸崖,在靠壁面一側的石塊,卡其襯衫被蘇萊塔拉開後就被壓制著揉捏,敞開的胸前抵在石礫上,接著又被壯碩的手臂按住,背後傳來粗熱的鼻息,隨著身體赤裸的部位與石崖的牴觸,以為自己快要被揉進石頭裡,兩人一起黏成泥土石塊的一部份。

夜裡則是不同的氛圍,米奧琳涅偶爾會提出隔天可以換班,換她也去牧羊,蘇萊塔會將她摟著坐在大腿上,再三詢問妳確定嗎?羊群有股騷味、羊會亂跑、牠們認識妳嗎?米奧琳涅小聲靠在她耳邊說反正我身上現在也有妳的騷味。端麗的表情下,蘇萊塔輕輕撫弄著溫潤短小的莖體,用手掌包覆也用指腹輕搓,其他幾支手指則待射出以後,順勢又滑進底下的穴口,熱熱黏黏地令人也跟著呼吸屏息。抬起頭來接吻,米奧琳涅自己也會接著繼續扯開領口,讓她嘴裡有東西可以含弄,就算一邊被底下已經搭起的硬物不時摩擦,但這個姿勢在其中一方高潮以前無法輕易結束。

有時是吃完硬麵包或罐頭在抽菸,米奧琳涅會呼著煙霧問蘇萊塔要不要看她的皮帶頭,扣環邊緣內側有刻連布蘭家的姓氏縮寫,他們幾代以前的長輩曾經營過相當規模的果園。假如果園還在,「我們就可以去待在一起。」蘇萊塔聽到這句,想吻她卻見對方還叼著菸,只好埋頭就要去開她褲子,笑鬧推擠的時候、褲頭鬆開褲管拉扯的時候、扒開以後發現早已習慣不穿底褲的時候,原本硬挺漿洗後的牛仔褲布料一次一次地變得越來越柔軟、鬆垮易於穿脫,甚至某天米奧琳涅發現還需要將皮帶往後多扣一洞。

但這一切開心的時間,與今天還是有點不同。

知道米奧琳涅不習慣處理野狼屍體,蘇萊塔盡量不讓她做,但對方還是想堅持,每次卻也都會吐。一大早的噁心感迸著眼淚,更令人張不開眼睛,清晨的涼意隨順季節變化而更加明顯。初雪降臨以前,要趕快將羊群趕下山,放牧的生活已經來到尾聲。換季前的趕工似乎總是睡眠不足、永遠在生氣。

米奧琳涅噁心得無法停止,蘇萊塔想去抱她、拍拍她,卻都被不耐煩地推開。嘴裡還流淌著殘渣和口水,根本一點都不想被接近,推人的手卻也軟軟的沒有力氣,最後虛弱地被重新圈進懷抱裡。一股溫馨甜蜜的血腥味湧上鼻間,蘇萊塔連忙用衣袖去接,手腕間的白色袖口全沾染了鼻血,乾燥的氣候與激動的情緒,讓米奧琳涅鼻血不止,蘇萊塔說不出話來,就這樣摟著她的後背,衣袖繼續吸滲著血,似乎也有一點眼淚。

兩人站著不動許久,蘇萊塔慢慢埋向前方的頸肩,和緩地深吸著氣,過了這季,米奧琳涅後頸剃起的短髮也稍微變得膨厚,冬天來的時候,她會怎麼樣地圍起圍巾呢?蘇萊塔想起自己並沒有看過。鼻血已經停止了,還很濕的衣袖擦過米奧琳涅胸前,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鈕扣,被攏在臂彎裡總是無法反抗,全身又都暴露得唾手可及,隨著被搓捏乳首的手指頻率發出喘息。

每一次是怎麼樣開始的、怎麼又進行到這邊了,都是當下無法思考事後又有點懊惱的問題,不過「這是最後的第幾次?」的疑問,卻難得還留存在思緒裡,越想就越要把對方跟自己接在一起,米奧琳涅伸手往後探,手掌抓著蘇萊塔的後腰臀肉捏揉,身體卻靠不在一塊,粗碩的硬起挺在兩人之間,以致動作和姿勢都有點混亂。

為了方便施力,蘇萊塔只好擁著對方輕輕往前跪,膝蓋抵著地面,下腹騎上後背,扯下褲口,兩人都勃起得誇張又無法掩飾,粗褐肉棒矗立進了開口,連邊緣皺褶都像被擠了進去;米奧琳涅的則是頂端紅暈漸濃,繫帶清晰鮮明地起伏,被關節分明的手掌包覆捏揉。兩具渴望被碰觸的器官,簡直都要興奮地自己顫抖起來,忍耐著像是血管跳動的酥麻,硬是擠著規律擁塞地插入,皮膚撞擊聲與液體黏擦聲也跟著湧動而起,這是最後的第幾次?米奧琳涅想,不要在這種時候又想這問題,哭出來的話很丟臉。可是,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也嗚咽地在吸著鼻涕,雖然也很難確定是什麼原因,因為、後方被進入前方又被套弄的時候,完全也會、無法控制地掉下眼淚。

能夠不要離開就好了、能夠一直繼續做下去就好了,動作快慢都無所謂,只要跟她在一起就好了。

高潮來得很和緩,隨著兩人的哭泣,一抽一動地蔓延開來,漸漸覆蓋整段莖部與肉縫,頻率漸快,射出斷斷續續的濃白,流溢在腿根。捨不得地再靠對方近一點、再夾緊一些,殘存的又再繼續滲射出來,兩人都覺得像浸泡在彼此裡面,無邊無際的一片空白,像是山頂年復一年、兩人卻從來沒有一起看過的漫天白雪。

整理好馬鞍韁繩,重新匯聚起羊群,再度準備趕路下山的途中,鬆鬆軟軟的四肢與漫不經心地抽著菸,米奧琳涅終於還是問:「明年妳還來嗎?」蘇萊塔說還需要看情況,就算牧羊也不一定會分來這裡,或是雇主分派的羊群也會走不同路線。敞開的牛仔背心隨著馬匹步伐與山腰間的陣風翻湧,拍打在兩人的胸口。「不過我老家的農莊裡,冬天會處理很多羊毛加工。妳來找我的話,我們就可以……」說這些話的時候,米奧琳涅一直看向她,蘇萊塔自己卻沒有發現,只是頭低低的,眼神柔和地垂下。「我就可以,織一些圍巾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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