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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用表弟练习阴吞是不是存在道德问题?,2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1150 ℃

食人花的柱头打开了。

苏妍绝望地大喊: “喊我妈妈!”

“妈妈!姐姐是我的妈妈!”

毫无逻辑的表达中,生命逆行的终点将常弘收纳了。

而抱着肚子,试图站起来的苏妍,也在这一刻跪了下来。

这一刻,苏妍才意识到,有一种高于快感的快感,能够抹平一切快感和痛苦的快感,叫做当妈妈的感觉。这种母亲的神性将她暂时改变。

她爱抚肚子,眼神仿佛透过了皮肉,看见的常弘的脸庞。虽然你现在是个小幼稚鬼,但妈妈可以等你,把你培养得比上辈子好吃十倍呀。

常弘双手抱腿,蜷缩在他的表姐兼老师兼母亲的肚子里。首先是空气被子宫吐出,跟着,子宫分泌液也逐渐产生。

他感到窒息,他觉得就要在这产生生命的地方死去了。

“弘儿,”苏妍轻声呼唤,“弘儿,快吃,吃下妈妈给你的东西。”声线和刚刚比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但这改变了的称呼中,偏偏满是母性。

于是常弘心有灵犀地知道这腥咸的分泌液中富含氧气,足够他生命的活动。他开始大口地吃起来。苏妍慈爱地抚摸着他的脑袋所在的位置。

没有了生存危机,常弘接下来面对的问题就是幽闭的恐惧。

虽然苏妍此刻的气息是如此地温柔,但这将常弘环绕的魔墙是否会不停使唤地抽搐?抽搐,失控,将他挤压,挤压至分泌液也吃不进去,挤压得越来越小,不似人形……或许这不只是恐惧,甚至是渴望……

阴茎在陌生和紧张的情况下格外难以勃起。但或许是饕餮女的分泌物对常弘造成了影响,常弘稚嫩的雏鸟儿居然在这样的情形下再次昂首了。

苏妍感应到常弘的想法,会心一笑。于是肉壁便蠕动着挤压向常弘。得偿所愿的常弘感到了爱,将自己完全覆盖的爱。他愿意相信苏妍的控制与分寸,便开始胎动,试图对妈妈的爱有所回应。

感觉到腹中反抗的苏妍轻笑,指挥体内的肌群蠕簇与施压,更令魔腹开始在常弘有活动的地方刻意增劲。常弘天真地享受着和妈妈的游戏嬉闹。

只是,常弘身上有一个东西却在这母子游戏中有了异样的感觉。那就是他的阴茎。在勃起之余,他的阴茎竟还在不知节制地越长越大,因为怀他的妖女,正为解决自己馋嘴的欲望,把男孩儿的阴茎催熟、变异。苏妍腹中胎儿的阴茎已是普通成年人中的上等尺寸。生长速度虽然逐渐放缓但没有停止。在她的期望中,最终成品必须比现在还要夸张许多。

妈妈,你快让它停下吧,再长下去我就要难受了。常弘希望苏妍采纳自己的建议。

但苏妍却像是听不见常弘的心声一般,故作娇嗔: “是哪家的小朋友,还在我肚子里不听话地乱动呀。原来是弘儿和他的肉棒棒。哎呀,小铁杵顶得妈妈的肚子好难受呀,妈妈这就要找个地方,重新把它磨回肉针啦。”这始作俑者的妖女十分不知廉耻,随口找了个由头,就要将肚中的童囚玩弄。

子宫壁心领神会,施展巧劲,将常弘的两腿撇开,然后给他韧性,强迫他的身体反曲,这样阴茎就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只能乖巧地贴在肉壁上。

苏妍轻拍肚子,扶着地板站起,走向房间的另一侧。这一走,饕餮功法对苏妍女体的改造就凸显出来了。巨腹摇起,肉穴不吝淫水,又是流又是洒,小碎步走过的地方,滑溜溜的体液把地砖糟蹋得没一处能放心落脚。这淫水有别于阴吞前的状态,不但水量剧增,而且气味也变得不似凡物,蒸发的氤氲骚气,可致人头晕眼痛。

苏妍是第一次吞人,肚皮难免绷得很紧。虽然什么也没涂,但灯打在上面,巨肚竟像抹油了般返照光泽,细看材质,又觉得与其说是抹油的人肤,毋宁说是浅磨过的白玉。子宫里的肌肉忙于戏弄常弘,暗劲不断,外面却是风平浪静,天下太平,仅有流转的光泽暗示里面的不寻常。

她晃晃颠颠地走到一张藤条凳前,将这集中了她三分之二体重的可怕孕肚放在了藤条凳上。若是对于普通孕妇来说,站着的情况下肚子是碰不到木凳的。但苏妍的肚皮里住的却是一个四百二十多周的胎儿。苏妍调整好肚内阴茎对应的肚皮位置,然后用子宫壁的肌肉将这夸张的大家伙狠狠钳住。

“磨肉针咯——”

嘴里像是叫着什么劳作时的号子般,苏妍用手将这瑜伽球大的妖肚一抱一放,这骇人凶器便砸向藤条凳。这藤条凳十分结实,但重量不足,这一砸,就撞飞了半米。女人对藤条凳的触感十分满意,大笑着用自己的身体和这可怜木凳玩起了某种球类运动。她追着藤条凳一下一下地撞击,场面淫狂至极,匪夷所思。

一通熊瞎子般的狂猎乱砸过后,苏妍雪白雪白的魔腹下侧,也晕染上许多桃红。她终于把凳子逼到了墙角。苏妍索性在这凳与两面墙形成的夹角里把巨腹狠命压迫,于是小腹的桃红也逐渐扩散到整个肚子上。在这更缓慢、程度更甚的形变之间,腹中组成也就因为固定程度及密度的不同而越来越分明。

“弘儿,妈妈这大大的肚子里,除了弘儿和装着弘儿的子宫,到底还有哪些东西,分别都在哪里?”

不知道,我不知道,妈妈,别压了,也别砸了……肉棒棒……难受。这些外力,穿过几层皮,最终带给常弘全身,尤其尤其生殖器,一种酥酥麻麻、极难忍受的感觉。在快感的作用下,常弘根本无法思考,更不知道,他正在做最后挣扎的脚尖,踢个不停的位置是苏妍的膀胱。

“不让妈妈碰肚子?不行,妈妈的肚子因为怀你,这皮紧肉绷的,肚子里里外外都痒,好痒,你又爱踢妈妈,妈妈就更痒,痒的妈妈下面往外直往外淌水,妈妈需要止痒的呀,”事实和苏妍说得相反,在玩弄巨肚的过程中,这肉穴只是喷得更多、更骚、更臭,“这可远远不够,妈妈要狠狠地止痒,一直止痒,直到把你生出来,才肯停了。”

“你在里面吃妈妈的,喝妈妈的,想睡就睡。妈妈都同意。但想射就射,妈妈不许。”

慈爱又浪荡的话语,伴随着生理的刺激,让阴茎笔直,挺直,涨直。常弘本来就没有探索过自己的性器,按理说这种对成年人都足够刺激的体验,已经足以让他射个五六次了。然而,苏妍,他恶趣味的育母,偏偏不许他射。

母亲还没允许他在母亲的肚子里做这样的事情。

于是发射的命令便频频被母亲的律令所覆盖。他的哀求也总被母亲一次又一次地忽略。

“想要妈妈准许肉棒棒把东西放出来吗?”

想,非常想。常弘使劲扭胯,不顾善良的壁肉三番五次地给他最后劝告。

“那你要答应妈妈三件事。”

不听劝告的惩罚来了。常弘感到苏妍正抓着肚子在凳子上摩擦,钳着阴茎的子宫壁也配合着进一步分化,不但变得更厚一层,内膜上还孳长许多娇芽,钻弄蠢动,将他几近麻木的龟头抓住擦了再擦,耐心得像在给台球杆擦粉。马眼里,前列腺液不要本钱般流出,可前列腺液也不能贿赂这化作酷吏的魔肉,只是让这处特异的子宫壁这更加贪心地把阴茎吸紧。

我全都答应。我全都答应我全都答应我全都答应我全都答应。常弘在心中呐喊。

“妈妈还没开始说呢,弘儿真是一点耐心也没有。”苏妍装作对肚子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吃吃地笑。

“第一,我们作为母子做过的一切事情,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告诉别人。否则就要学小狗叫。”

常弘尽全力挣扎着点起头来。于是一道血咒加在了嘴上。

“第二,以后妈妈叫你到妈妈眼前,你就要到妈妈眼前来;妈妈叫你进肚子里,你就进到肚子里来。否则就要肉棒棒一直勃起发烫。”

常弘略一迟疑,然后胯下的玩意儿就传来了一阵难受的超充血感。他赶紧点头。三道血咒分别加在了眼睛、耳朵和阴茎上。

“第三,不许自己碰肉棒棒,也不许有意让肉棒棒碰除妈妈身体以外的东西。有需要,只可以在妈妈的身体里解决。否则就要肉棒棒一直发痒。”

常弘生殖器的感觉已被放大到极致,故可感觉到阴茎周围正环绕着最后一道血咒,血咒蓄势待发。形势从一开始就不允许他考虑未来的影响,所以他除了含泪点头什么都做不到。

但是最后一道血咒并没有随着他的答应条件而加在阴茎上,自然更没有允许喷精的命令出现。

苏妍也不说话,她在想着什么。

这让常弘十倍地着急、困惑,甚至试图扭胯,宁可冒再被施加龟头极刑的风险,也要提醒母亲将这一切结束。但就连这动作常弘也无法完成,因为阴茎是子宫壁擒拿得最狠、最毒的部位,他已经精疲力尽,又如何能再将这锁紧的性器动摇半分了?

苏妍慢悠悠地回话了:“弘儿,妈妈不是不让你射……只是担心……”

常弘只觉得最需要担心的就是不让射出来这件事。

“妈妈担心弘儿射出之后昏迷过去呀……”

这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常弘愿意在这肚子里睡觉。

“如果弘儿的身体被妈妈变得乱七八糟……”

那就乱七八糟。常弘愿意相信妈妈。

“或者身体被妈妈消化,营养被妈妈拿来供自己生长……”

更是十万个愿意。常弘只求让这不知何时会爆炸的玩意儿立刻发射。

“……然后妈妈的肚子里有新的宝宝,妈妈就把不能言语也不能动作的弘儿给忘了……”

常弘愣住了。

“从此弘儿只能看着妈妈对别的宝宝是如何照顾了……若妈妈更怀上又强又坏的孩子,还要看他们享用妈妈,欺辱妈妈,不顾妈妈命令地在里面射精……”

不再愿意射了。哪怕再胀再燥,想象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常弘就不再愿意射了。

但子在母腹,许多事情就由不得常弘。感应到常弘的这一丝心绪,苏妍喜欢得大笑,震得这沉甸甸的巨腹也肉浪乱颤起来。最后一道血咒趁此机会,绝不犹豫地加在了肚中胎儿的阴茎上。

这一下力道竟然透出肚皮,将饱经磨难的木凳震开了几根横条。可怜的东西,终于完成了自己作为母子情趣玩具的使命。

说时此那时快,男孩儿快漫入尿道的精液也终于违背他此刻意愿,不断喷薄而出,又猛又多,射得尿道瓣膜也疼到失去知觉。锁着龟头的第一层肌肉也被这精流冲开,幸而早有准备的苏妍提前在此处额外收紧了一捧足够有弹性的肉褶。第二道防线不辱使命,将处子浊液一兜打尽,一滴也没有漏入子宫的主体。层叠的肉褶被精浪激荡开来,变成一个滚圆的肉室,仿佛是大子宫要分裂出的小子宫一样。

“我儿的精液,处子的精液……弘儿,还有我以后的所有孩子,你们的一切都属于妈妈呀。”苏妍面带潮红地走到桌边,端起巨肚,用桌角轻轻砥砺储精小室在肚皮上拱出的发热肉包,以加快精液的吸收。

常弘无法回应母亲的言语。他这一下真的消耗了太多的意志力。睡意袭来,连带着还有一丝丝恐惧和不安,但这不足以让他多保持哪怕半秒的清醒。

常弘不知道的是,苏妍的最后这段射精前的胡闹,是对现在的他还未做过的事情的惩罚。刚刚苏妍血咒签订到一半,突然想起,上辈子辍学后,偶然看见常弘与一个她讨厌的女生勾勾搭搭。那时的她固然对常弘没有很强的占有欲,但那个女生曾参与过对她的霸凌,于是常弘的行为就算得上背叛。

至少这次弘儿没办法跟其他人厮混、堕落了。因为妈妈已经为弘儿设下血咒,把他拯救。精液吸收完毕,苏妍吐出一口浊气,拍了拍肚皮。

睡吧,睡吧,和妈妈一起睡吧。

闹了这么久,又品尝了初精的美好,终于,苏妍也要和胎儿一同安眠了。

洁白的饕餮从墙角走出,扶肚上床,然后虔诚跪坐。

女子静静地环抱自己的肚子,表情恬静,如菩萨护世。时间静止了,只有浓稠的初乳从玫瑰色奶头流下,还在肚皮上赶制些淡黄的勾勒。

与此同时,某个小电影院里。聂建卓和一位大着肚子的年轻女人在电影院里你侬我侬,各有所需。他们很快走进了一家开在居民楼里的不正规宾馆,躺到了床上。

聂建卓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这时已脱至全裸的女子拿出古怪的仪器检查了一番周围的环境。聂建卓捏着戏腔唱道: “这男女之事,怎的还须找那良成吉日?”

女子掩嘴道: “我是怕有图谋不轨的旁人呀。”

“这间屋子里图谋不轨的只有我。”聂建卓作势就要捏女子的奶子。女子放下仪器,将他的手引到了自己夸张的肚皮上。

“喜欢吗?”女子问。

聂建卓把头点个不停。他将耳朵贴到女子的肚子上,听她的胎音。

女子扶着他的脑袋,坐到了床上,宠溺地抚摸猎物的脑袋: “听得见我的胎儿们说话吗?”

只有晃动带来的水声,断续的肠鸣,还有一些分不清的声音。聂建卓低头往下探,用鼻尖在女子没有妊娠纹的下腹蹭来蹭去: “听不到,说什么了?”

女子笑了,笑得放荡: “他们在说,快进来玩嘛。”这一笑却笑漏了尿。感到自己身下床单传来阵阵凉意,女子这才错愕得停下了笑声。自己的身体,不应当出现这样的意外情况呀……

聂建卓被女子的发言激得性欲大发,没有察觉女伴的忧虑,将手伸到她的胯下一门心思掏弄还在滴水的泉眼。

女子按下心中隐隐的不安,要他在床上闭眼躺好,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闭眼躺好的聂建卓就感到脸上传来了湿润与温热,似乎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膏腥。

黑屄擂在了聂建卓的脸上。阴唇肥厚,在鼻梁和嘴巴之间往复爬行,淫液产量惊人,不但将男人的脸部挂满,甚至顺着下巴和脸颊流了下来。

女子闭眼寻找着控制身体的感觉,抿嘴咬牙,将他的脑袋抓住,胡乱发泄了一轮又一轮。

聂建卓的心越跳越快了。除了有反复屏息的原因,还因为他想起,女子曾经在公园里,给他表演过用下体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塞进去自慰的节目。联想到女子刚刚说的话,他对接下来的节目充满了期待。

身下的男子已急不可耐,但女子的心中更比他更焦急十倍。不知为何,她用了十来年的、饕餮女最引以为傲的阴部,现在竟然不听使唤了。这个聂建卓原本是普通人,但不知得了什么造化,竟获得了一身纯阳体质。虽然不是处子有些可惜,但对于她们缙云一脉的女修而言好歹也算大补,如果不是本市的饕餮女前几个月都被一个发癫的道士杀了个精光,她们还没来得及分配聂建卓这样偶然成长出来的极品胎材,她又恰好路过,否则这样的机缘对于她这样小小的金丹期饕餮女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现在,珍馐摆在她的面前,她却偏偏剩了个张不开的樱桃小嘴。终于精疲力尽,女子不得不放弃了,她站起身来,走到全身镜面前掏弄自己的性器。她大胆的动作换来的只是陌生的痛觉,让她发出呻吟。还在兴头上的聂建卓忙问发生了什么。

女子的表情又疼又怒。她的性器已经变得和常人一样普通了。

“谁偷了老娘的屄!”悲愤的吼声将楼下的感应灯也叫亮。

第二天,苏妍的卧室。一阵敲门声将终于睡足的苏妍终于叫醒: “妍妍,快起来,爸爸要把小弘送回去了。”

苏妍从床上坐起身来,抬手揉着眼睛,于是在这个动作间她意识到了身体的异常: 胸部变成了很胀很硬的大玩意儿。好大!别说与下胸围的差值或比例了,恐怕绝对胸围也比重生之前要大……大多少呢?苏妍试图用手指一拃一拃地比划,同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硬。

摸到乳头时,她发现自己的乳头已从凹陷变为挺立,虽然形状仍不像她在油画上看到的那么精致,但粗犷的形状亦给人一种野性的审美体验。她用手指轻轻戳了几下乳头,胀和硬的难受与一种未知的渴望就将她俘获,让她不得不对自己的乳房做什么更激烈的事情。也不能太激烈,因为太胀太硬了,比起前世那种闲来无事时揉面团一般的手法,现在更需要的是……陶艺,感受乳房的轮廓,在恰当的地方给予力道,根据需求一点一点地把它的状态改变。

在这微妙的掌摩指抚之间,她的手也在逐渐认识着这两个熟悉又陌生的朋友。

找到了关窍,力度也大胆起来。苏妍运功,以两指掐向乳头,同时三指与手掌握住乳房,苏妍眯眼想象着被许多宝宝抢着吸奶的情景。在想象力的帮助下,如此粗糙而夸张的手法竟得到了这对硬邦邦的肉弹的认可,于是巨乳发硬的罪魁祸首,那蓄满的诸多乳腺,其周围的肌肉终于干活了。

乳液喷了出来。人的乳房一般能有十个乳孔,而考虑到侧面的乳孔几乎不能出奶,喷出的乳线往往就少于十个,除此之外还有泾渭分明的特点。

但是苏妍喷出的却不只是几条乳线。首先见到的是两道夸张的奶流,形态如临近失禁时的喷尿一般,交织又分叉,哪里还有眼去看所谓乳线。原来,饕餮功法亦考虑到了乳吞的情况,于是就连出奶孔的布置也被调整,中心的主出奶孔已被扩大到尿道口大小,其他乳孔纵然能分到乳压,终究喷不出什么喧宾夺主的东西。

乳孔喷奶的特殊知觉,乳头中海绵体的受压,乳中肌肉的阵阵涟漪,三者交汇,这巨乳真是给了苏妍无比美妙的体验。在满屋的奶香之外,身下也散发出成年女人的雌臭,逐渐与前者混合。

上辈子,不,直到昨晚,她的乳房除了怕疼以外,和其他的区域比起来好像也没有很特别。但现在,她不只是确认它们对于女人来说得到快感的功能,更相信单独按摩它们也能达到高潮。

有这主乳孔开闸,乳房很快就变回软乎乎的无害模样,胸围也似乎略微缩小了一拃。

“妍妍,你和小弘该起来了。爸爸公司还有事。”敲门逐渐变成了拍门,苏妍惊得一抖。本来已经快喷完的乳液又多射了一记在门上。她都忘了门外爸爸还在等她回复。

“什么声音?”

“浇花的喷壶有点关不上了,我在修呢。”她随便找了个理由。

“醒了就赶紧去洗漱。把小弘也叫醒吧,他爸爸说他不睡懒觉的。”

苏妍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的。也不能说是平,确实肉肉的,还有一个可爱的小肚子……但确实是藏不下一个完整的十岁男孩。

苏妍不敢联想下去了。

【常弘还活着。也很好恢复,您只需要进食就可以做到了。他现在已是微缩尺寸,在您的子宫里休息。】系统及时打断了苏妍的自我恐吓。

【另外,通常来说,家长在孩子安静地共处一室时就会产生警惕。系统昨晚已经给了他们暗示,让他们确信你们都已安睡,下次要做好准备。】

“爸爸,常弘一大早就出去晨练了……”

【关于常弘的恢复,我建议您预留十二个小时的机动时间。】

“你跟舅舅说一声,他今天要和我一起出去玩,要等到晚上才回去。你先去公司吧。”处理完爸爸那边的事情,苏妍又专心跟系统说话:【昨天的结果怎么样,我感觉把他塞进去之后就断片了。】

【常弘的状态:微缩,血咒性奴,阴茎强化等级:非人的+3】

【您现在的境界为1级。意志经验120/120;营养经验25/120;可用点数:120。状态:超发育综合征。】

【至于您的具体情况,虽然系统可以为您做出解释,但这边还是建议您自己先亲眼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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