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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三】崩坏降临——西琳的实验记录,4

小说: 2025-08-16 09:45 5hhhhh 9750 ℃

……

那次之后,西琳与贝拉的距离似乎也被拉近了不少

西琳不再觉得贝拉那些研究员们派来故意嘲笑她的丫头,也再不觉得贝拉会因为还没有经历过自己这般痛苦的实验而洋洋得意。而在贝拉眼里,西琳则一直是一个心地善良,只是脾气有些暴躁的好姐姐

她们的话变得多了,偶尔也能听见隔壁牢房里的孩子们向她们投来问题,或是带着泪问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离开

“出不去的……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就出不去了……还是把之后的每一天过好再说吧。”这是西琳的回答

“睡不着的话……我来为大家唱一首歌吧?以前,我也总是要听着妈妈的歌才能入睡……它也一定能帮到大家的!”这则是贝拉的回应

孩子们大都害怕西琳描述的未来,有的甚至会哭得更厉害。或许西琳会等她们像自己一样哭干眼泪,这时候,贝拉又总是会凑近到隔壁墙面上,轻声抚慰着同龄朋友们的内心

贝拉和监牢里的大家逐渐熟络,就像一束温暖的光,从一间房里,照向许多间屋内阴暗的角落。西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就会在小床上玩玩自己的长头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贝拉,做那个唯一能守望着她的人

受伤的小朋友们靠着与贝拉最近的位置,听她抚摸心灵的慰问与歌。有时候,那些高大的士兵押着贝拉自己从实验室里返回时,她路过每一间牢房,经过每一双抬头望向她的眼睛,她也会忍着身体的疼痛,冲大家笑着摇摇脑袋,让她们不要在意。这份勉强会持续到她回到西琳姐姐的怀里,被姐姐温柔地抚摸额头,或是擦去自己忍不住溢出的眼泪。撒娇的妹妹遇上纵容她的姐姐,有时候贝拉实在想要放松放松,西琳便会感觉到怀里的小丫头冷不丁地揉起了自己痊愈后仍旧怕痒的腰肢,痒得她节节败退,跌倒在小床上,一边打着挺子,一边后悔地想要把刚才对贝拉的关心给全收回去……

但,西琳并不讨厌这样的游戏。只要挠她痒痒的人不是那些讨厌的白大褂,而是贝拉

或许正如那天贝拉感受到的一样,她需要着姐姐的依靠,西琳姐姐,或许也需要着她的温暖,她的支持与陪伴

没有纸牌,没有棋盘,没有其他什么可以游玩的道具,这种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就是她们之间最常玩耍的项目

有时候,西琳呆在实验室里,也会留意着自己能从这些大人们手上偷些什么东西回去,悄悄地给贝拉展示展示,或是盘算着,期待着,自己该怎么从这个最爱挠她痒痒的小妖精手里扳回一城……

就像此时此刻她心底曾想的一样……就像每一次,她期待着从痛苦的实验中结束后回去,再度与她相拥入眠时一样……

……

而等到西琳回过神的时候,她才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被铁锁固定在了倾斜的试验台上。隔离室的入口处,三名陌生的女子正站在那里小声交谈着

“等一等。”

响亮的电子音传入西琳耳中,她看见隔离室的窗子外面,那名女研究员正拿着-台类似对讲机的仪器

“先把实验体放下,拆解绷带。”

女人在隔离室外的操作台上按下按钮,束缚西琳的铁索突然打开,三名女子中的两个上前扶住从台上落下的西琳

西琳身上的绷带被一点一点地全部拆下,先是手上,然后是腹部,再然后是大腿和脚踝上。

自己的全身都被别人摸了个遍,其中一双手,还故意多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会……

她们都是天命的女武神,西琳再次心想着——她曾经敬仰着为人类冲锋在前的她们

西琳注意到,自己身上因为上次实验时受的伤已经痊愈一那些原本开裂出血的伤 现在连疤痕都没有留下。这不奇怪,因为拥有崩坏能抗性的人们,自愈能力总会高于常人。这对爱美的女孩子来说好事,却也意味着,她能够承受的折磨与痛苦也高于常人的极限

西琳再次被送到试验台上,她注意到,这次没有注射器,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仪器和导线,只有三个陌生的女子和一个放在桌面上的小盒子。

但这也让她有些不安

她也注意到,刚才故意的抚摸自己身体的那名女子,此时将双手合拢,贴在嘴边,满脸尽是期待的样子。直到她身边的伙伴用手肘顶了一下她

“乌特恩,安分点。”女子的伙伴说道。 “每次见到小孩子你就这样,以后该怎么办?”

“哎哟,喜欢小孩子有什么问题嘛。”

“你是母性泛滥吗?万一以后遇到哪个拟似律者或者死士是个小孩子模样,你还下得去手吗?”

“你们两个别闹。”第三人始终面无表情。“实验马上开始。”

西琳听着她们拌嘴,竟不知怎么的略微放松了些。尽管她们是自己的“行刑人”,在巴比伦实验室这种死气沉沉的地方,她们的到来对西琳来说也算一种慰藉

不过,直到三人将西琳围住,西琳的放松转成了紧张。以前从来没有哪次实验是有真人在她身边参与的,这次她们又打算对自己做什么?

“好了,”窗外的女研究员说道。“几位,准备开始吧。”

正当西琳疑惑的时候,从试验台后面伸出来的一只手,突然触碰到自己的肋部,西琳-个激灵,试验台上的铁锁发出微小的咔哒声

“这,这是....”西琳有些慌乱,她似乎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等一咿呀!呀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

攀上自己的手从-只变成了两只,隔着灰色的单衣,那双手的拇指与食指在西琳的肋骨上轻柔的捏着,如同按摩

那件灰色的旧衣服在手指下扭成了漩涡,西琳还感觉到,另-双手也攀上了自己的腰肢

“额嗯呵呵呵呵……哈不哈哈,不要哈哈,不要啊哈哈哈,这是干什么呀哈哈哈哈....”

腰肋传来的奇痒让西琳甚至不能拼出完整的句子,而放在西琳的腰上那双手的主人乌特恩,则是满脸乐在其中的样子

“她的反应好可爱~”

不过西琳并不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爱,这让她只感到差耻,还有,难以忍受的痒

西琳肋骨.上的那双手渐渐的上移,两指的揉捏也渐渐变成了指甲的刮挠与划动。那双手的食指与中指闯入了西琳腋下的禁区,西琳被锁住的双臂极力的与身体合拢,肩膀已经缩到不能再缩。尽管如此,她依旧无法逃离那恐怖的指甲,还有腰上那双力度逐渐加大的双手

“哈哈……嘿哈哈哈哈那里哈哈,那里不嘻嘻嘻……不行啊啊啊哈哈哈哈....”

大笑似乎没有让西琳减轻痒感,她在试验台上扭动着身体,击打着手脚上的铁锁。腰间的那双手似乎换成了另一双,乌特恩似乎是找到了比西琳的小腰更有趣的东西,俯下身子,仔细的端详着西琳的小脚

西琳的双足纯净而白暂,一如西伯利亚的雪。足底柔软且嫩红,伤后痊愈的小脚没有一点疤痕, 反而如新生婴儿的皮肤般娇嫩。足底的褶皱像贝加尔湖上的波纹,在乌特恩手指的划动下颤动着扩散着。

腋下,腰间,双脚都遭到猛烈的攻击,西琳不顾一切的笑着,笑着。悦耳的笑声让三人,尤其是乌特恩,如同享受着流过耳畔的音乐。

光滑的腋下已经在手指的划动下变得通红,西琳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但那剧烈的痒感并没有因为她放弃挣扎而减轻。腰间的双手似乎也累了,便放慢速度。只是自己敏感至极的双脚仍然被乌特恩抓在手里,乌特恩甚至在她的足尖亲吻了一下。

“哈啊..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哈哈哈,不要再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

西琳已经在长时间的强烈的痒感与放声大笑中失去了力气,面色潮红的她只能恳求着三人停下。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流淌下来,眼神似乎也失去了原来的活力。西琳已经无力再笑,也无力挣扎。

“暂停。”女研究员的声音再次响起。“打开照射。”

随着三人的双手总算离开了西琳的身体,她无力的把头垂下,喘着气,几缕紫发被汗水粘在西琳的脸蛋上。

西琳头顶上的金属板在电机转动声中打开,紫色的光线从中透出,照射西琳的全身

她在崩坏能的照射下抬起头来,这是她熟悉的炙热感,紫光照在她的皮肤上,她只感觉刺骨的疼痛,如同全身上下被扎进了无数根滚烫的银针。

“果然。”女研究员看了看仪器上的数据,和西琳现在痛苦的表情。“平时这 个浓度的崩坏能还不足以让她感到疼痛。”

研究员们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精神上的虚弱确实会导致抗性下降,正当他们准备结束时,警报声突然响起

突然一下,西琳只觉得浑身像是触碰了高压电般的麻痹与剧痛,西琳的瞳孔剧缩,痛苦的尖叫声和警报声让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反应炉的崩坏能突然上升! ”名男子紧张的在操作台上调试着。“隔离室内崩坏能浓度达到境界线了! ”

“关闭舱门!”

尽管男人用力的按压按钮,隔离室内的舱门依然没有关上

西琳在剧痛中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事物突然消失,变成白茫茫的益片,奇怪的是,自己身上的痛楚也消失了

“我在哪?唔……难道我已经……”

“听我说哦……可怜的孩子……”

“嗯呃?”

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像一位慈祥的母亲,然而西琳的眼前没有任何人的身形,身边也没有特别的气味在

“你是?”

“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和你的怨恨……接受我的力量吧,向折磨你的人类复仇。”

“你是谁?什么力量?这是怎……”

那边的声音突然沉默了

“呜!呜啊啊……好痛……我的,我的头……你,你做了什……呃呃啊啊啊……”

“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谜一样的声音最后说道。“我们会再见面的,到时候,我会给予你反抗的力量,我会帮你完成复仇。”

“什么……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呃,呃啊啊啊……啊啊————”

……

……

“西琳……西琳……西琳!”

在西琳模糊的意识中,只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重复着自己的名字。逐渐恢复意识的西琳,也逐渐恢复了触觉,以及浑身的疼痛。西琳感觉得到,身下是她所在监牢里的小床,她微微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自己的身旁,一个模糊而熟悉的身影

“贝拉……我们,回来了吗,贝拉……”

西琳虚弱的声音让身边的贝拉又是喜悦又是担忧。而听见贝拉的安慰,西琳自己也逐渐清醒过来。她记得,自己经历了那次实验之后,有一个谜一样的声音在和自己对话。然后,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那个声音究竟意味着什么?是自己陷入极端的仇恨里而产生的幻听吗?就像是有一些故事里讲的,被驱逐流放、含冤而死的一国王子,死时听见了恶魔的低语,只要与它交易,它就能给予他报仇雪恨的力量……就像……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西琳姐姐?!”

突然一下,西琳感到自己的心脏像是遭了一记重锤,伴随而来的是蔓延全身的疼痛

“好痛!好,好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西琳突如其来的惨叫声让一旁的贝拉不知所措,她刚一触摸西琳滚烫的身体,手掌便被痛苦挣扎着的西琳击打开去,只得看着她躁狂不安地尖叫着,在小床上拼命地打着滚

“西琳姐姐!怎么回事,怎么会,这到底……”

“啧……”

“怎……诶?”

铁门外的啧声引起了贝拉的注意,她看向声音的方向,仍然是那个男研究人员的脸。“崩坏能吸收过量,出现发热,躁狂症状……”

“西琳姐姐她怎么了!”贝拉急切的抓着牢房的铁栏杆,也同样是拼尽力气地摇着那吱呀作响的房门。“你们对西琳姐姐做了什么!她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她那场实验出了点意外,现在……什么?等等,不对劲——”

说着,男人歪了歪头,透过铁门看到在床上翻腾的西琳。西琳的身体已经通红,甚至皮肤下还有若隐若现的,涌动的紫色。

“崩坏能耐受力下降,导致体内积蓄的崩坏能已经超过下降后的阈值了吗?”男人移步铁门旁的操作台,按钮发出滴滴的声音。“再这样下去就要开始外泄了……中和剂的效果已经过了吗?嘶……”

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第二层厚实的金属隔离门已经降下,完全阻断了牢房内与外界的联系,只有天花板上的小灯作为这幽闭牢房的最后光明

贝拉慌乱地敲打着隔离门,看看西琳,又看看那令人绝望的隔离门。她注意到,墙壁上的崩坏能浓度指示器正在不断上升。指示器的进度条有一个【警戒线】的标识,贝拉心头一惊,她偶然地听闲聊的研究员们说过,每个牢房都有一个崩坏能指示器,一旦过了警戒线,隔离门就会自动降下,并且,牢房内的应急装置会自动开始处理房内的崩坏源。也就是说……

“西琳姐姐她会……会……”

贝拉有些颤抖着站在西琳的身边,西琳身下的小床嘎吱作响,西琳痛苦的哀嚎与锤床的闷响刺痛着贝拉的心。绝望与无力在少女的心中蔓延,看着重要的人即将在自己眼前痛苦地死去,这世上,绝不会有比这更大的折磨

贝拉攥紧了拳头,一个想法在她的心中萌芽

“不……还有希望,姐姐还有救!”

她不再犹豫,展开双臂,将浑身泛紫的西琳抱在怀中,双臂紧紧的锁着,竭力抵抗着西琳的挣扎。

自己有着比西琳更高的崩坏能抗性,那么只要和姐姐靠的足够近,从西琳身体中逸散出的崩坏能就会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

西琳在痛苦中感到,自己被另一个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贝拉没有松手,尽管西琳痉挛的手臂捶打着她的身躯,尽管在自己的怀中,西琳依然在剧烈的挣扎着,尽管崩坏能的炙烤让她的身体也渐渐发红滚烫,甚至紫色的裂纹在她的肤下蔓延,她依然紧紧的抱着西琳,分担着西琳的痛苦,共享着命运对她的折磨

她听到,警报声在某个时刻停止了,她的决定奏效了,而她也已经变得和刚才的西琳一样,甚至自己的手臂和腹部——她身上离西琳最近的部位,裂开的伤口流淌着鲜血。

“哈……哈……贝,贝拉……你……”

西琳在逐渐减轻的痛苦中恢复了些许意识,她感到自己身后手臂颤抖着,那对瘦弱的小胳膊,那颤抖中嘎吱作响的十根手指头,此刻正用着最大最大的力气在自己的后背锁紧,不让自己从她的怀里挣出去。

贝拉却仍在微笑——等到她眼前的画面重新变得清楚时她才惊愕地看见。那和自己曾经一样的黑紫色裂纹出现,蔓延上了贝拉的脖子,蔓延上她苍白的笑脸

“贝……贝拉……贝拉——”

她一遍遍呼喊着她的名字,到最后也没能把心里头的埋怨与痛苦说出去,虚弱的西琳用手抚摸着面前女孩的脸——这似乎已经是她用最后的力气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西琳……姐姐……”

已经到达极限的贝拉,只留给西琳一个微笑,宛若在绝望中盛开的一朵希望的鲜花

几乎在同一瞬间,两人的眼前只剩了一片看不到尽头的黑。两位少女的小脑袋靠在一起,额头靠在一起,再没有了感知外界的意识……

……

警报器的声音,也同二人的心跳一起,逐渐平静……

……

……

警报解除,指示器的进度缓缓的下降,牢房内,只听见隔离门外研究院嘈杂的声音……

“警报解除了?”

“先别动!隔离门还不能打开。”

“离远一点,中和剂已经发射了吗?”

“不,没有,警报提前解除了……”

“浓度下降到多少了?”

“反应炉……”

“隔离门里面……”

“把防护服穿上!准备开门!”

隔离门外,研究员们与士兵互相交谈着,手忙脚乱地操作着。人群中,策划西琳的那次实验的那名女子穿着防护服,有序地指挥着。当一名武装人员在操作台旁打开隔离门时,高温从牢房内涌出,突如其来的热浪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后退

“好热!”

“里面的崩坏能浓度正常!”

“里面……是那两个a型实验体?”

随着铁门的完全打开,研究员看到了牢房内的景象:紫发少女与棕发少女互相抱在一起,浑身发紫,毫无生气的样子。

“她们死了吗?”

“不,还有生命迹象。”

“快送去治疗,我们还不能失去她们。”那女研究员说道。“喂!离她们远点!让工程机甲来处理!”

研究员们处理着现场,研究员们开来一台平日里用来维修的机甲。在远程遥控下,机甲用机械臂托起体内能量仍然不稳定的两人。电机与履带声和皮鞋与高跟鞋的踩踏声融在一起,共同消失在监狱区的门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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