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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酒话夜 IF线,3

小说: 2025-08-16 09:45 5hhhhh 7890 ℃

“……”杨商湄眼睛眨巴,看着柳参俞

柳参俞自然是要直接切入正戏,不一会儿就调整好了体位,姿势摆得像两把剪子一样。

“很舒服,不骗你。”柳参俞对杨商湄说“不过仅限于有好感者,对别的女人,我会厌烦。”

“别的女人……”杨商湄没懂“我知道少许,这叫‘磨豆腐’对否?”

“是。”

“可有什么讲究?”

柳参俞听她此问,微笑:

“没有,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如此回答,因为她自己也最愿意这样做。

这是在交合,不是争斗。那些争胜的,刺激对方的技巧都抛下。只留本能,也不必刻意讨好,愉悦自己即可。

最纯粹的“交欢”本就是两个人甚至无需相识,只要想让自己开心,就去寻一个同样想法的人来一起快活。当然交合中,如果还能为对方着想,那更是有了情分。反之一味地去讨好对方,是妓人才会去做的事情。

杨商湄最后还是允许让二人的阴户紧贴,此时也从“调戏”转变为“性交”。

此时已回不了头。

温暖有些灼人,湿溚溚的两瓣软肉,那是属于柳参俞的珍品,必要时,也是她对付男人、女人的利器。杨商湄感觉自己仿佛和她黏在一起,被她牢牢吸附,成为她的所有物。这是柳参俞的本领。

她原好奇,柳参俞现在什么感受?可惜头脑放空,开始逐渐填充欲火,焚身。

屋子里渐渐开始同时弥漫着两种不同的浪叫声,有时齐发有时交错。

两人闹的正欢,杨商湄忽然笑出了声,柳参俞遂问:

“莫非我,我……让你觉得,好笑……?”

“你多心了……”杨商湄解释道“你看…呐,我们俩的阴蒂上下搭着,你的圆些,我的长……”

话没说完,杨商湄闭口不言。她脸色羞红,显然不好意思再说。其实她是觉得,这两小家伙顶在一起赤红着颜色像是打仗,看起来真滑稽……所以才笑。

也无怪,毕竟她是第一次见这种情景。不过年逾二十之人,倒还能偶尔像小女孩一样带点童心,难得。

柳参俞与杨商湄看见相同的情景,杨商湄发笑,柳参俞心里却想到了一个词——

“般配”。

为何会是这个词?

“呼,啊,嘶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嗯啊…哈……呼,唔咿……”

杨商湄忽然意识到,两人的声音可不能太大……要让人听见,岂非令人以为是在偷情?

可难道自己和这女人,就不是了?

当一个男人发现深爱的妻子背叛自己。

那样的话,妻子和情夫都成了他的敌人。因为他们俩没有一个人的心是向着他。他当然会悲伤,他也必须怒不可遏。

可万一偷欢的那两人,心里没有对方,而是都在思念他呢?这算不算偷情?他有没有受到背叛?

这很困惑人。但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必去为此思索,只因太过荒谬了。

杨商湄想逃,晚了。

不光是因为内心摇摆不定,更是发现,和柳参俞床戏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太舒服了,舒服到眼里只容得下柳参俞一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全身都献给她。一般男人察觉到了也不会在意,因为色欲迷心。杨商湄尚能清醒,便开始畏惧。

高潮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柳参俞清楚若是不用技巧,自己不会强过杨商湄太多。最好是两个人能够同时泄身,那样交汇的感受很久没体验过了。

不说出来,很难有这种默契。

她希望有。

二女的两张小口摩擦,粘黏而顺滑。仔细看,似乎有些往外面翻,也许是挤压太多,也许是都想要能与对方接触更多。

“好紧…。”柳参俞小声道,她的意思是,杨商湄的大腿夹她太用力了。

杨商湄没有听见,眼神涣散地问:“什么?”

柳参俞轻微摇头。

柳参俞很疑惑,杨商湄怎么还没高潮?

下面还连在一起,推来推去,水声听得人心荡漾。淫液不听话地跑到许多地方。

“不用……忍着,我们一起……”柳参俞提醒道,她自己其实到了临界点,当然若是要忍,那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

杨商湄不予回答,却加快了动作。

接着绣星庄里没有人再说话了。

夜,深夜,夜明了。

这次,平日一贯起早的二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敲门声,惊醒了她们。

杨商湄听了下人两句话,便打断道:

“今日闭门。”

柳参俞小声说:“今天不做生意?”

杨商湄道:“我要休息。”

说罢,倒头又要睡,忽然想起柳参俞还躺在自己身边,便又坐起来准备离开。

“实在想睡,把我赶起来也没什么。我可是令你不自在?”柳参俞望着杨商湄。

“你本应该睡在客房的。”

“是你留我,留我在绣星庄,在你的床上。”柳参俞摸着自己手指“不过昨晚,你确实喝太多酒了。”

她像是帮杨商湄辩解,其实杨商湄清楚,这是在戏谑自己。

“我那时清醒的很,现在心里不舒服。却也像喝酒快活,宿醉头疼。”杨商湄道

“昨晚我们明明做完了,不是又还想从彼此那里索求什么吗?如果告诉你,只有两个女人让我想一直和她做下去,你是一个。你会不会心里舒服?”柳参俞嗤笑。

“以为我渴望你的认同?我现在看见你,只觉得恶心。我自己也下贱的很。”杨商湄面目冷峻

“我说真的。”柳参俞道

杨商湄答:

“你对我说话,总是假的和真的掺起来。”

柳参俞:“哪有人永远说真话?一直撒谎的也没有几个吧。”

杨商湄:“你是故意让我参不透你。”

柳参俞:“我没有,我…”

杨商湄:“这句是真的还是假的?”

柳参俞:“……罢,你不相信我也好,这样我什么话都可以和你说了。”她笑了。

此时杨商湄已经穿衣下床,柳参俞仍赤裸着躺在被窝里。这情景似曾相识,两人昨夜情爱,一觉之后就变了许多,人也要离开。

自己竟也成为,柳参俞半生所遇众多风流过客其中一人。杨商湄想。

连钱也没付给她。

“你我还会像昨夜那样的。”柳参俞道

“难说得准。”杨商湄打开门“穿好衣服,别让人瞧见。”

柳参俞道:“我今日回客栈将琴取过来,行李没有很多。”

“别想在这白吃白喝,回你的地方去。”杨商湄头也不回

“我一介弱女子,多少也算有些姿色,孤身一人在客栈常住,总也不是个事……”柳参俞托着下颔:“闻香楼那里不差,我一日吃住消得约莫一贯钱。在你这里,也照样一贯钱算,加之你日日见到我难免心生厌烦,便多给你一日三百文。而且,若是你有时不悦,我弹琴给你听;若是你夜深寂寞,我也供你消遣……”

“打住,你以为谈生意?”杨商湄因她的长篇大论不耐烦“一日两贯钱。”

“好说。”柳参俞嘴角上扬

“这里是我家,换作别人付多少也未必住的进。”

杨商湄又道:“你要记住,是杨商湄将你当做朋友才收留你。而非她从了她相公的意。”

柳参俞点点头:“我会听话的。”

“你住在这,也许相公回来那天会先看到你。”杨商湄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上次他回临安,本来就先去找的我吧。”柳参俞漫不经心地说

“嗯……”杨商湄不知怎么说

“看来我说对了。”柳参俞道“我要起床了,去客栈收拾东西。”

杨商湄没送她,因为她会回来。

走时,柳参俞说了一句耐人寻思的话:

“我之所以想在这里寄居,也许是因为有不少扁公子的痕迹。更也许是我想试一试,我们二人或许能习惯彼此,习惯一个心意相敌的女人生活在自己身边。”

杨商湄想说:你昨夜饮酒时讲过,那些男人有妻有妾,都是因为他的女人们不似你我这般爱一个人。相公真的回来,我们二人还能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吗?只怕,会各自面目全非吧。

《章叁·意合缠绵·下》

近些日子,绣星庄众人过得是轻松愉悦。

杨商湄决定要休业一段时间。

于是那些雇工都不必再来,绣星庄变得安静许多,不做生意,下人们也少了事。更何况每天还有新的美人看,更加一饱眼福。

柳参俞住了进来。

常看着老板娘的模样,低头不见抬头见,也会看腻的。一个女人纵然再美,也只有心底喜欢她的人才不会觉着腻。

在这绣星庄里的男人都听过柳参俞的名头,可是她那种红牌小姐,是这些人都找不起的。而柳参俞又极少在街上抛头露面,非相识之人便认不出来她。

杨商湄也几乎不直呼柳参俞的姓名。

于是乎,这不知从哪儿来的美丽女子自然成了绣星庄里男人讨论的对象。

“据说她是老板娘的旧友,不得不说,人以类聚,以类聚啊。”

“等我去给客房的窗纸捅几个洞,也算对得起各位兄弟。”

“客房?我昨天夜里,依稀看见她是往老板娘屋子里进去了。”

“瞎说,这姑娘莫不住客房,那我每天是给谁打扫?”

“这……”

“昨天老板娘屋子里隐约是有琴声,可没见老板娘弹过,扁老板是会弹,就是很难听,跟昨晚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况且他也不在。”

丫鬟间也时常谈论这位客人,落栗很喜欢她,有次她大着胆子问柳参俞是做什么的,柳参俞迟疑了一会儿,选择答道

“教人弹琴。”

那时杨商湄就在边上,看着柳参俞笑而不语。

落栗和杨商湄提起柳参俞:

“夫人,柳小姐在这里待多久?”

杨商湄想了想道:“十日,可能更久。”

“柳小姐性格真好,人也美。”

“她很讨人喜欢吧。”杨商湄道

落栗话锋一转:“不过呢,我还是更喜欢夫人。”

杨商湄笑了:“呵呵,你说这话……莫不是以为我会嫉妒?”

落栗摇头:“不是的。夫人……柳小姐,其实和您像,都那么温良和善。但是和您又很不像。因为您不光温柔,还会生气,会恼火,会骄会躁,偶尔,偶尔哦,也耍些脾气……柳小姐好像不会这些,她的样子总不会变,像晴日西湖的水一样。”

杨商湄想,原来是这样吗。

落栗继续说:“我只有一次看见她难过……那次您出去了,她一个人悲戚地弹琴,我就不敢再看了……于是我又想起柳小姐是一个笑也不会大声笑的人,这样怎么开心呢?”

“那你就多陪她说笑吧。”杨商湄对落栗道。“她有什么诉求未必对我说出口,你听见了要告诉我。”

“知道了。”落栗行礼

一日。

“这么多天不做生意?不太好。”柳参俞道

杨商湄悠闲地绣着花:“临安也不止我一家布庄,我自己开心才是最好的。”

“收我的铜板,比从别人怀里拿钱要简单多吧?”柳参俞玩笑道

“…贫嘴,反正你在这里无所事事,去拿琴来弹我听。”杨商湄一挥手

柳参俞斜眼看她,努努嘴想说什么没说,还是拱手道:

“领命。”

回想,杨商湄这些天总是使唤自己,也不知是何原因令她对自己变成这种态度。不过被她呼来唤去,心里好像还有一点愉快?

端来了扁千秋赠予自己的,云鹤落霞琴。在廊下寻了一处坐下。

杨商湄对她道:“天气冷,来外边晒晒太阳吧。”杨商湄正是躺在院里的摇椅上。

“琴喜阴,日头底下不好。”柳参俞试弦

“这东西还很金贵……?”杨商湄道“可惜难得的好天气。”

“在绣什么?”

“别偷看。”

柳参俞一边和杨商湄交谈,且能自如地弹琴,足见她已对手上这曲子熟的不能再熟。

时有说笑。

两人短暂填补了对方心中空缺。

杨商湄已经厌倦孤独,柳参俞还没能习惯它。

“听说,明晚东城或有杂剧看。”杨商湄似是随意提起

柳参俞装作没有听见,因为——

次日晚。

“影戏是小孩子看的东西。”柳参俞嘟囔着

瓦肆里二人落坐,下人在肆外守候。

《杨业血溅李陵碑》。

柳参俞道:“这也很无趣。”

杨商湄浅笑,说自己小时候犹中意这类英雄故事,现在确实难喜欢起来。

影戏还在演着。

“我是太久没热闹,所以才想上街游玩一趟。”杨商湄压低声音道“还是谢你…咳…肯与我一同。”

“反正乘马车也不累。”柳参俞道“我还以为你会要我陪你到处走。”

“有两个人的话,乘车闲聊是更不错。”杨商湄道

……

两场戏终了,杨商湄不愿再等下一场。

“走吧。”她绕过柳参俞

柳参俞仍坐在原处。待杨商湄几乎走远,赶在她回头前,起身追上了。

出了瓦肆,忽然觉得很冷。

杨商湄没有上马车,她让车夫和柳参俞等着,自己朝不远处的摊贩走去。柳参俞在背后看着她身形摇晃,真奇怪,她一直是这样走路吗?看起来像是被风吹得摆动来去,也许这一刻是杨商湄最为放松的时候。

她去买了一个新的香囊别在腰间。

“你会制这个吧?”柳参俞问

“从别处买来,才能第一眼就看得新鲜喜欢。”杨商湄道

“嗬,我不很懂。”柳参俞道。

“就像你弹琴自在,但只有听…咳咳…听别人的琴声才能有听曲之乐…咳…”杨商湄掩面轻咳几声,似是身寒。

柳参俞为她掀开马车的厚毛帷帐:“进去比较暖和。”

杨商湄心想,自从数年前染了疫病,愈后虽也息养了许多时日,但此后每逢深冬总生隐疾。好在往往是些小病,今年来的似乎早一些。

寒气与喧嚣隔绝,颠簸,再颠簸。

两女并肩。

杨商湄低头微侧,蜷着身子,双手抱胸。乌黑的墨翠镯子更衬她手腕白皙。她身长五尺二寸已算高,此时姿态却令人只觉得娇小可爱。

“一直望着我作甚?”杨商湄看也不看柳参俞

“我……”柳参俞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这车厢不过这般大。除了杨商湄的身影,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去看一眼两眼“你有心事?”

杨商湄眉眼低垂:

“只是有些冷…我想起来……

以前刚知道相公交了你这样一个朋友,我有时就要吃醋,但不告诉他。然后起初与你相识,我居然心中有恨……现在那种感觉却不复存在,找也不见。”

“记得你当初说的,不是应该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么?”柳参俞笑

“我把这种话都说与你听,你却咳……却还要来讽刺我!”杨商湄似是气不打一处来。

柳参俞莫名想摸她的头,伸手到半空,最终退缩。

“这些话怎么可以让我听见呢?”柳参俞道,心中温热

见她目光流动,杨商湄忽然掩嘴轻笑,嘲弄。

柳参俞呆了一下。

“我言未必真心,莫非…”杨商湄换了一幅脸孔“你相信了?”

杨商湄期待着想看她意识到被耍后的神情。

但是没有——柳参俞平静的让人看不出喜怒。

她说:

“我相信。”

“啧……”

杨商湄听到这话,总觉得事情不妙。遂把头扭过去:

“到此为止便好,我们不应该再多话了。”

“你在害怕。”柳参俞绕过去看杨商湄的脸。“你在怕的事情我能猜到,你说是吗?”

柳参俞伸手,托住杨商湄的下巴将她拧转过来。

做什么?亲吻。

果然是无言最好。

杨商湄半推开她:“现在不是时候。”

“我想做。”柳参俞再吻

“唔!”杨商湄再推

柳参俞不依不饶,她现在绝不肯放过杨商湄,为何?

杨商湄被她弄得火了,在柳参俞口中一阵搅海翻江,还将她挤到角落。

两人眉头皱着,眼睛紧闭。

“啾…啵……啾啾…嗯…嗯哼……”

嘴唇放开后,两女又用舌头胡乱地在对方脸上舔弄,鼻梁,人中……全不遗漏。

杨商湄睁大眼睛瞪着柳参俞,自己睫毛上还粘着柳参俞的香沫。她在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而虽然是柳参俞一直主动索求,她的神色却更安稳,掩盖了欲火。

柳参俞的双手将杨商湄的面颊捧住,好似含着芍药花。

几逸寒风穿帘流进,四目相对,不知多少朦胧。顷刻间便忘记身处何地,她们乱了。

“定”是很难的。能定得住,就会少很多想法。

想法少了,烦恼自然。

手,开始动。

杨商湄记着柳参俞教会她的东西。既然你希如此,我便奉陪。也许是今晚冷的非常,柳参俞的体内远超上次的炙热,却也没有那般湿润。

“何必担心我会痛呢…”柳参俞察觉到杨商湄放慢了速度

“里面太干。”杨商湄道

“兴许是你不够好。”柳参俞挑弄着她

听此,杨商湄将手抽了出来,道:“可不是在侍奉你…咳咳…呼…”

“莫生气呀。”柳参俞一只手顺着杨商湄的头发,像是爱怜宠物一般。

就在二人即将继续缱绻之时,马车缓了下来。

“夫人,到了。”

这是绣星庄的门前。

久久无人回应,碍于身份,又不好直接掀开帘子提醒。

她们不得不停下。

柳参俞摘下自己的披帛覆在杨商湄肩上,自己先下了车。

“我也没有那么着冷。”杨商湄嘀咕道

两腿之间是濡湿了,杨商湄不再那样放松,她走的很正。柳参俞在前面站定回头,等待。

我为何要回头?

柳参俞忽然发现自己之所以等她,因为这里是杨商湄的家。好像没有她随同,自己是连进门都不配的。

其实回身去等一个人的步伐,再正常不过。

……

柳参俞目光恍惚间,

杨商湄忽地小跑起来,接着,像蝴蝶一样扑在柳参俞身上。柳参俞死死拥住这只蝴蝶,能将它折断。

原来是假的,幻觉。

然后她们过了绣星庄的大门,二人之间还有未竞之事。此后,都是好梦。

上一次能将过错推给“酒”,这次还有“梦”。

酒后真言,梦里真心。倘真一切罪孽皆因此二物而起,才反而教人原谅不得。

她们衣衫糟乱洒在各处,只杨商湄的足上还余一双棉袜。

“这感受真不真?不是梦。”柳参俞骑坐在杨商湄身上,双手握着她裸露的乳房。“你操持不住欲火,一边想寻他人同自己解闷,一边不住地逃避。你呀,实在懦弱。”

“你这女人…”杨商湄怨气地望着她

“呵…我是说——杨商湄是一个雍容温雅的大方女子,又何必在这种地方多做遮掩呢。”柳参俞道

“依你讲,我该怎么做?”

柳参俞酥声道:“告诉我你要我,你喜欢我。”

不知不觉中杨商湄的乳尖已被揉搓至鲜红昂首,柳参俞的手指从两侧推上,又从中间将乳沟分开,挤压着嫩白的肉团。乳肉从指缝间溢起。

杨商湄双手掐在柳参俞颈间,说:“我不喜欢你。”

柳参俞目光闪过些许惊恐,杨商湄略微施力掐下,再几乎是掼倒一般翻转过来,反骑在柳参俞身上。

咽喉处的力道减轻,但仍有不适。柳参俞干咳几声,声音有些责怪:“这是你第几次打我?”

“这也算‘打’啊。”杨商湄皮笑肉不笑

“总听说有种女人,一上了床就心性大变。”柳参俞道

“难道风尘女子,反而始终表里如一?”杨商湄反唇

柳参俞细声道:“要看对什么人。”

“对我是吗?”杨商湄问

“还不是。”

杨商湄向下将柳参俞拥入,胸前双峰相叠。四腿绊缠,夹的越紧,越痛,阴户也与对方躯体接触更多。柳参俞光白丰润的大腿已经沾了水津津一片,贴在那里的正是杨商湄私处嫩肉。

文人雅客常唤“篆愁君”,那不过是蜗而已。女人阴唇湿软,有时也很像蜗的。

二人合力揭起身旁盖被,一时藏逸进去。

若是动的激烈在被窝里闷热出汗,出来就容易着凉。须缓温存,静中有动。

搂抱对方的双臂,夹着对方的双腿,都用尽全力,只求能够完全交融。她们没有相吻,因为要留给彼此喘息的空间。侧着头耳鬓厮磨,柳参俞开始吮吸杨商湄的耳垂,那里有一个佩戴耳饰的小孔。

耳饰虽往往作规限女子之用,但爱美之心人皆有,很少有漂亮女子不戴。

柳参俞想起自己离开珍妩阁时,珠串玉镯都被收去,但有一盒银制耳珰随她一同出来,做工甚是精良。

送给杨商湄,她会不会喜欢?

这样一想,除了那张琴,自己唯一拥有的银票都是小菱留下的。如今也什么都没得到,还满足于同情敌互相欢爱。真没出息呀。

柳参俞想得有点远,没发现怀中的杨商湄已经开始微颤。直到一股闷热的水流沿着大腿曲线滑下,柳参俞才意识到杨商湄高潮了。

“啊,你已经……”柳参俞道

杨商湄的身体软了,手脚的力道也变得没有那么足,她沉默着不说话。好一会儿才对柳参俞说:

“你在青楼,真的不用招待女人?”

柳参俞明白她的意思,遂说:“我为何善于同女人交合?以前不愿说,但现在可以告诉你。不过,得等做完之后。”

言外之意是,还没有结束呢。

柳参俞身体向下潜深,她闭合眼帘,人中贴滑过杨商湄的肌肤,一路细细闻香,梅花疏香。

那是因为外面下起雪来了,她们还不知,霜降时节居然也有雪。

雪下了梅花就会开。

直到肩胛能感受到被单上那一洼湿漉,再睁开眼,上方是杨商湄的腹股。只消再往下就能探得那花蕊。

大多人那种地方的味道都不会好闻。但越体会越是痴迷,最为催情。

杨商湄用手肘支起身子,她只需静享柳参俞为她带来的一切。她轻咬下唇,瞳孔渐白,妩媚风骚地可以是任何人。

也可以说,是胯下的那个女人教坏了她。

灯油愈枯。

杨商湄再次高潮后,柳参俞又像条蛇一样缠住了她的身子。

“商湄,商湄……”呢喃声

在相公怀中时,他也是这样含情脉脉地叫唤自己。

不去想了,既是你我须尽欢。两人在床上翻滚一阵,先前盖的被单已为情热掀开。

……

屋外月雪照晖,万籁俱寂。

又是夜深人静之时。

“呼啊……”杨商湄打了一个呵欠,她和柳参俞才刚刚完事。

“困了吗。”柳参俞用手简单梳理着头发。“我在珍妩阁经常睡很晚。”

杨商湄提起:“你之前说的。”

“哦,这个啊…其实也没有那么难懂。”柳参俞说道

何为性斗,为何性斗。柳参俞轻描淡写地将这些东西讲了出来,并直言道她与女人交合的本领都是从中学来。

“在你看来很希奇吧?对我来说,却是从小就开始见识的寻常事。”柳参俞道

杨商湄微微惊讶。

“你没听过吧。”柳参俞道

“确实没有……”杨商湄又道:“不过我实在有一个疑问。”

“但说。”

杨商湄遂道:“你说这东西在青楼里盛行,败者便要遵守赌约或是听从胜者,输赢自知,总要遵守。可照理说败者通常并无大碍,其中也无他人来公断,凭何具有此等效力。岂非青楼女子个个都如英雄侠客一般守信义?定有人输了不认账吧。”

柳参俞思索一番,道:“倒也还真没听过不认账的。输了,或许就会服气吧,就算不满也不敢再生事端。只有下次赢回来才行。”

“每个人都能遵守这个规矩……?”

“我想或许并不如打架输赢那么简单。”柳参俞道“败者之于胜者,也许会是一种近似’臣服‘的感受吧?”

“你输的时候,心里这么想吗?”

柳参俞狐狸般地一笑:“我没输过。”

“这……”

“也不算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柳参俞道

“你有没有想过与我那样?”杨商湄问

柳参俞回答:“有。”

“然后?”

“只是讲一个新奇东西与你,不用想那么多。”柳参俞道

良久,杨商湄才低语:“云雨欢爱,原本是舒服的事情,不知是谁要让它变成争斗?为何将快乐,化为苦痛……”

……

两人聊完,柳参俞坐起了身。

杨商湄望见她,问:“你还不睡吗?”

“我回客房去睡。”

“哦。”杨商湄侧过身去

柳参俞借着几缕月光找寻衣服,幸而屋子里温暖。

忽然手腕被轻轻拽住,是她要她留下。

这时柳参俞望着握于自己手腕上的指节,还未反应。她不是在考虑,柳参俞是在想,倘若自己哪一天真的将扁千秋夺了过来,会比现在同杨商湄待在一起更加快乐吗?她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有些东西真的得到了,经常不如期待中那么好。

可是,我还是更愿意拥有他才好啊。女人难过地想着。

雪只下一夜,不为人瞧见的雪似乎更多一些?

静梦在衾中的二女,现在也还没有发觉屋外已是染白。一方炭盆,一座熏炉,足守得她们一夜安眠。

落栗在院里煎茶,用的更是从山茶枝上取的雪。这一壶茶是扁千秋的习惯,杨商湄是因他而喜欢。

“夫人现在怎也变得贪睡起来……”落栗自言自语道“融雪煮茶,这种雅兴…我是不懂啦。”

柳参俞先醒,她穿衣服动静,杨商湄也被弄醒了。

“你说我直接走出去,不行的吧。”柳参俞问

“嗯…行,行的……啊?”杨商湄睡得迷糊

柳参俞下床:“也对,我便是早些来叫你起床的,与你交谈一二。也说的过去。”

又扭头嘀咕一句:“还要顾这顾那……唉…”

支起窗户,这才看到外面景色。

“商湄,你看呐。”柳参俞讶异道

“……”杨商湄远地望见窗外,刺寒微风吹得她作冷。

“临安十月飞雪,这许多年也甚为少见”柳参俞道

杨商湄捉紧衾角:“这风真冷,看来又得换一套厚衣裳了。”

“啊,忽然开窗……真是抱歉。”柳参俞正要将窗格打下。

“我闻到茶香了,就开着吧。”清醒后的杨商湄声音轻灵,像是所有污浊都留到昨晚。“稍后我们去院子里走走?”

“嗯”

经此二度良夜,杨商湄已不再将与柳参俞的秘戏视为禁忌。扁千秋尚未归来的十余日里,是属于她们二人的时间。

两个女人开始夜夜云雨合欢,再之后总是彻夜不眠,到后面甚至变成了只要欲望来临,就会开始寻找对方,不论何时。

在这里面,柳参俞是“高”,是见过“世面”的一方。杨商湄却更“新”,也更充满活力。柳参俞不会轻易痴迷,所以多时候,都会是杨商湄的主动。

如今杨商湄的欲求竟偶尔令柳参俞都感到疲劳。

柳参俞想:作为女人来说,她身体每一处都无比合格。作为伴侣,一般男人真是难以招架。

将别人拽入深水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

杨商湄成为柳参俞最熟悉的肉体,她以前从未这样与一个人反复交合过。杨商湄身上哪一处最敏感,哪一处尝起来最为香甜,都已了然于胸。反之,杨商湄做出的一举一动也总能使柳参俞称心如意。

现在再求恕罪,不知可还来得及否?

《章肆 红颜相残 上》

落雪只一日,之后临安阴雨连绵多日不绝。

正午,绣星庄的门环给人“铎、铎”地不停敲着,声音也越来越大,久不见人应,就变成了“咚!”地锤门。

“也差不多是中饭时候哩?”敲门的仆从回头看着扁千秋

扁千秋摆手:“我喊几声试试。”

这才刚张嘴,绣星庄的大门给人砰一声甩开。

只见落栗眼含怒火,她定是在心想不过开门慢了一会儿,到底是哪个不知好歹家伙这般不识礼数地胡敲猛砸……

“啊,主人您回来……”落栗不好意思挠挠头“夫人还不知道吧?我现在去知会她。”

“落栗比咱们走前漂亮了…”一名男随从笑哈哈,落栗飞快地白他一眼,往里面找杨商湄去了。

“发生何事,这么大动静?”只听一人道,音声不大却明亮。不是柳参俞却是谁?照杨商湄说的话,又被她抢先一步。

两人视线一交汇,扁千秋显得更错愕。

在自己家中看见柳参俞,他竟感觉是有点尴尬,得赶紧找到娘子才行。柳参俞也是稍稍惊讶,但很快微笑地望着她的扁公子。

幸好,杨商湄来的快,有意无意地挡住柳参俞。

“吃过饭没?”她寻常问,好似扁千秋从未离家。

“没有,还没……”扁千秋应道,目光绕过杨商湄即刻又回来。

柳参俞转过身,藏起面容,道:“饭好了?我便先去等候。”

她清楚自己没必要处处都刻意那么惹人嫌,于是先行离去。

扁千秋见她走远了,瞪大眼睛看杨商湄一眼。杨商湄哼一声道:

“你好像还很惊讶?”

“柳姑娘怎么在…这儿?你俩怎么认识…”扁千秋撇嘴

杨商湄一只眉毛挑起:“什么?不是你信里告诉我碰见了最好收留她吗?”

扁千秋汗颜:“没想到真能碰上,莫非是她来找的…我本就是随口一叙。”

回想当日写信情景:自己动笔时,脑中忆起柳姑娘说近日会来同自己约会,但自己此刻身处外地。忽然便心生玩趣,随意写了一两句逗弄妻子——只是了解商湄会因此吃醋而不虞有它,并且柳姑娘也不真到绣星庄来。

“随口……罢了罢了。”杨商湄道“其实在收你那封信前段日子,我已偶遇结识了柳姑娘。留她在此处,也大半是我自己的意思。”

“这可是…”扁千秋眼珠子转圈

“她来了你很开心吧?欢喜非常吧?”杨商湄道“走了,吃饭。”

扁千秋乐呵地跟在后头,他也是腹中空空。

夫妇二人各自高堂俱已西去,杨商湄本有兄长却殆于军旅中,这饭桌上平常最多也只是两人而已。今日三人同宴,扁千秋反倒像是来客。

“这么说,在下家里可还待得舒畅。”扁千秋点头“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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