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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水月与海沫的捕食play,2

小说:扶她罗德岛的那些事 2025-08-16 09:45 5hhhhh 4840 ℃

“博士……能听听我的烦恼吗?”

今天前来商谈的对象比较特别。

淡蓝色的短发,给人以失魂感的淡紫色瞳孔,纤细的身形,稚嫩的嗓音。身上披着的露肩透明质感风衣遮掩住了内部的贴身背心,再往下则是轻便的短裤、包裹住双腿与臀部的裤袜,以及脚下一双垫高了底部的短靴。再加上一副天真无邪的可爱面容,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吧。

面对这样一个孩子的询问,我的反应显得似乎谨慎过头了。——在常人看来,大概会是这样的情况。

但事实却由不得我不谨慎。毕竟……

“你……先说说看,是关于什么方面的问题?”

“应该,算是繁育方面的问题吧?”

“…………”

所以,他进行商谈预约时所使用的“性欲处理”这个理由,居然是真的吗……

对现状感到些许困扰的我伸手捏了捏眉心,尽可能以不尖锐的言辞回应他:

“那个,水月……你应该知道,我是不能与干员发生实质上的关系的。如果水月只是想寻求慰藉的话,我想,去问问看医疗部大家是不是更合适一些……?”

就算再怎么可爱,就算这个世界观再怎么乱七八糟,水月始终也是男孩子,可我是女的。与扶她女孩们的行为还好,但要我处理男孩子的性欲,我实在是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哪怕他喜欢做被插的一方也不行。

然而,水月的态度却意外地坚定。或者说,他似乎是在清楚性别差异的前提下,仍然选择找我进行商谈的。

“我不是想让博士帮我做啦……”

明明是这样的话题,水月说起来倒是一点也不害羞,反而一副严肃的表情。看他这样的反应,我想,他要说的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事。

“虽然的确是与繁育有关,博士也是理想的繁育对象,但……我暂时还没有繁衍后代的打算。所以,博士不用担心的。”

“啊……那就好。咳,我是说……既然这样,水月是想让我做些什么?”

“嗯……”水月轻轻点头,说明了来意。

“我想请博士帮我找到一位,愿意被我捕食的对象。”

我:“…………”

水月并非普通的男孩子,甚至不能算是人类。他是名为“海嗣”的族群中的一员,不过目前大概算是离群状态。详细的内幕,我了解得不是很多,凯尔希也没有跟我讲过,但我知道,我作为纯人类,与海嗣这个族群有着千丝万缕的潜在联系。

……好吧,其实也不用说得那么正经。简单而言,我这样的纯人类对海嗣们有着异乎寻常的性吸引力,只要被抓住就会被当作繁育用的苗床,过上每天都被数不尽的触手灌满白浆的生活。

或许有的干员会对这种play感到兴奋,但我就敬谢不敏了。

况且对海嗣们来说,苗床也不是什么个体都能做的。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海嗣们的繁育方式是通过消化道或性器官,获取其他物种的遗传因子并融入自身,最终以无性繁殖的方式孕育处结合多种族特性的后代。

而这个吞噬行为,就被称为“捕食”。

“……所以,这有区别吗?”

“唔……博士应该知道我的种族吧?”

“有一定的了解,不过不多。所以,水月所说的‘捕食’,指的到底是……?”

于是,水月稍微向我科普了一下海嗣的捕食习性。

海嗣虽然是具有集群意识的生物,但为了繁育与进化的多样性,在生命体征上仍然会区分雌性与雄性,与人类唯一的区别大概是,即使是雄性的海嗣也可以受孕。

当然,雌性个体也可以让人受孕,不过这种事情一般发生在海嗣个体之间,作为寻求不到捕食对象的下位替代。

而当海嗣到了繁育期的时候,便会根据所表现的性别,选择相应的异性作为捕食对象。同时,为了实现种群的进化,每一个海嗣个体都会本能地进入一种饥渴状态,即使摄入再多的营养也无法满足,必须要吸收含有遗传因子的物质——例如精液——才能逐渐消退,以此来促进繁育行为的进行。

这一特性对于智力低下的恐鱼而言,自然是十分凑效的,但对于知性稍高些的海嗣们而言,就很容易成为自由行动的掣肘了。

而水月目前,便正好受繁育期的这一本能所困扰。

“因为我目前是离群状态,意识不受大群的操控,倒是不会被繁殖欲望控制,但,作为本能的饥饿感却怎么也无法消退。晚上饿着肚子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正常的食物吃多少都完全没有作用……”

“……辛苦你了,水月。”

我一时间还无法消化这么大的信息量,只能出于母性的本能伸手抱一抱他,希望能稍微给他一点安慰。

“这样的症状出现几天了?”

“大概是三天前……”

水月也顺势抱紧了我的身体,将脑袋凑到了脖颈附近,一边嗅着味道一边回应。似乎,这样做能稍微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

至于是我个人的气味还是女孩子的气味在发挥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嘛……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我倒是可以当做是撒娇而接受的。

“三天吗……但,水月现在看起来似乎……”

似乎并不像饿了三天的样子。但,这样问的话有些太露骨了,所以,我尝试换了一个说法:

“那,水月有试着找一些解决方案吗?”

“姑且,这几天安塞尔君帮我略微缓解了一些,让我勉强坚持到了现在。但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安塞尔君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所以……”

“欸……安塞尔他?”我感觉自己仿佛听错了什么。

“嗯嗯……安塞尔君的精子很美味哦。”

水月含混不清地回应着,在我耳边说起了详细的经过。

那似乎是第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察觉到自己进入了繁育期的水月,因为突如其来的饥饿感而在宿舍里躺了一整天。不过,因为水月平日里就喜欢宅在宿舍里打游戏,即使一整天不见人,也并不让人感到很奇怪。

但,当安塞尔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宿舍之后,他注意到了水月的异常。

这里倒是要补充一句。基于某些喜闻乐见的原因,安塞尔,水月,莱恩哈特,芳汀,以及拜松五人是住在同一间宿舍的。不过,除了安塞尔与水月外,其他几位都各有各的去处,不常住在宿舍,只是有床位的程度。

我也曾应水月的邀请去宿舍里坐过一会。不出所料地,毕竟是男孩子们齐聚的宿舍,即使是在空气清新剂的环绕下,依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栗子花气味。与扶她们的腥臭粘稠精液不同,男孩子们的精液在浓度与量上都少很多,但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却是另一种层次的刺激,让我身为雌性的部分顿时兴奋起来,什么都没做小穴就湿了一大片。

我的情况暂且不论。在注意到水月没什么精神之后,安塞尔关心起了他的状态。而后,水月便把刚才的那番说法稍作删减,为安塞尔君解释了一番。

“这……怎么会这样……”

安塞尔不了解水月身为海嗣的身份,但,作为医疗干员的职责依旧让他挺身而出,在听过水月的解释后,犹豫着开口:

“如果……水月一定要喝下精液才能缓解饥饿的话,那,用我的可以吗……?”

“…………可以吗,安塞尔君?”

“只要水月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的……”

安塞尔想必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给出这样的回答,一边开口,一边伸手解开衬衫的纽扣与裤子,露出白皙的胴体与一根微微翘起的肉棒。看起来,光是听水月刚才的描述,就让他起了一些生理反应。

而对于近在咫尺的遗传因子气味,水月显得毫无抵抗力,甚至连道谢与推辞也没有一句,张口便含住了尚未完全勃起、被包皮裹住了冠状沟的龟头。

“啊……等、等一下,水月?!现在还不行,至少等我洗过澡再——呜?!”

海嗣在交配时有一项很大的优势,那便是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变身体的结构,使身体完美迎合对方的偏好。而在水月所学习过的知识里,显然有如何玩弄安塞尔这种敏感小肉棒的资料。舌尖碰触到铃口的瞬间便突然分裂出了数十根细小的触手,仅仅包裹住粉红色的龟头,并沿着包皮的缝隙探入冠状沟,轻柔地将果实表面的外皮剥去。

安塞尔只感觉龟头像是同时被数十条小香舌同时侍奉一般,潮水般的快感顿时蔓延上了脊背,随即便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愿意松口的水月也因此从床上摔到了地面,下意识地环抱住了他的腰肢,并努力地把自己的脑袋下按,让逐渐充血的小肉茎慢慢地朝食道的方向膨胀。

“水、水月……!不行、这样,太刺激……要射出来了……!”

作为男孩子的自尊心让安塞尔不愿发出女孩子般的娇喘,只能伸手捂住嘴巴,让略显沉闷的声音缓缓流出。但意识已经半进入“捕食模式”的水月又怎么可能会听他的,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与动作,甚至抬起视线,无辜的眼神对上了安塞尔竭力压制着情欲的双瞳,进一步让他心神失守。

于是,可怜的安塞尔君甚至没有坚持到肉棒完全勃起,纤细的双腿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将宝贵的精液射入了水月的嘴巴里,转瞬之间便被消化系统分解为了单纯的营养与遗传片段,失去了作为子孙液的能力。

“唔……咸咸的……”

男孩子的射精量即便再怎么夸张也比不上岛内的扶她干员们,不过,对于已经快饿疯了的水月来说,哪怕是这些许的摄入,至少也能够恢复一点力气。

也是由于同样的原因,一直到吮净肉棒上粘连的最后一滴精液后,水月才恋恋不舍地把它吐了出来。被唾液所充分浸润的肉棒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因微风吹拂而散失着热量,让它不自然地抖了抖。

此时,完全充血的肉棒也不能被称之为“小”了,大概有14cm的长度,且包皮也完全褪下。或许是因为长期撸动的缘故,肉棒的竿部有不少的色素沉淀,在根部些许阴毛的点缀下已经有几分成年人的立派感。只是,在肉棒冠状沟的位置却积蓄了一层白色的固体分泌物,即使已经被舔舐了大半,存在的痕迹依旧明显。

“安塞尔君的精液……黏黏的,好棒……”水月以含混不清的腔调发表着评价,“而且,还有这么多美味的精垢……你看,安塞尔君,全部都黏在舌头上了……❤”

“啊、啊啊……那个,那个是因为种族的缘故!我每天都有好好洗过的……!”

“嗯嗯,我知道哦。没事的……”

作为展示,水月朝安塞尔的方向张开了嘴巴,恢复正常形态的舌头灵巧地活动着,使粘附在舌面上的白色精垢显得分外显眼。此外,先前射出的浓精并未被水月全部吞下,此时还在口腔里留下了一部分,正随着舌头的搅拌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如同制作奶油一般打出了白色的泡沫。

充分观摩过安塞尔害羞到耳根发红的反应后,水月才心满意足地缩回舌头,将咸涩的精垢与已经变得透明、起泡的精液在嘴巴里充分混合,像是在漱口一样在口腔里咕噜咕噜,最后心满意足地全部咽下。

“全部吞下去了哦。多谢款待,安塞尔君……❤”

“呜……真是的…………”

色情的反应让安塞尔的性欲完全消减不下去。面对水月这样的反应,他相当害羞地别过视线,回答在不知不觉中也带上了几分媚意与嗔怪:

“所以我才说,让我先去洗个澡再做嘛,真是的……”

“欸欸,才不要呢。明明是那么美味的东西,洗掉了不是很浪费吗?”

“……你,对这样的东西感兴趣吗,水月?”安塞尔的语气有些微妙,“还是说……这是因为发情期的影响?”

“我也不知道呢……”

水月微眯起眼睛回答。虽然恢复了些力气,但仍然没有要离开安塞尔下半身的反应,依旧在嗅着肉棒上的腥臊气味。

“但是,安塞尔君看起来还很精神。我可以继续吗?”

“我……可以是可以啦……”安塞尔的脸颊更红了,“如果,水月喜欢这种味道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啊,什么都没有啦!”

“谢谢你,安塞尔君。那,我就不客气了……❤”

………………

…………

……

“……事情就是这样,博士。”

水月慢悠悠地在我耳边说完了他与安塞尔的事,慵懒地靠在我的身上。

“啊……哦哦,是这样啊……”

一直到水月疑惑地用脑袋(上的水母)蹭了蹭我的脸颊,我才如梦初醒般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能煮熟一个鸡蛋。

明明只是换了个性别而已,但,听着男孩子之间相互抚慰的故事,我却不知为何异常兴奋,裤子里的姬姬已经蠢蠢欲动。明明才处理过没多久,却仿佛又起了性欲,恨不得现在就脱下裤子弄个痛快。

但还是由于我种族的特殊性,哪怕是一点考珀液也绝对不能在水月面前流出来,所以,我并不能对自己的姬姬做些什么。一时心生烦闷,又总想玩弄些什么冷静一下,我便探手抚摸起了水月的小鸡鸡。

这也是水月如今与我贴得那么紧的主要原因。他对我的唐突行为倒是毫无抗拒,也没有特别地渴求这份快感,一时间甚至让我产生了“就这样静静地待一会也不错”的安宁感。

不过,调戏小男孩带来的背德感很快便蔓延上了脊背,这让回过神来的我马上放开了他的下半身,急忙转移话题:

“可……安塞尔君毕竟不像我们。一两天还好,但这样长期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吧……”

“……其实,安塞尔君很厉害的哦。”水月眨了眨眼,看似有些答非所问。

“因为种族的特性,安塞尔君晚上总要抽出不少的时间来安抚性欲,射精总量加起来大概有小半杯的样子。明明是很爱干净的人,但即便在晚上把鸡鸡洗得干干净净,第二天晚上翻开的时候,还是会积累很多浓厚的美味精垢。还有哦,安塞尔君也很温柔呢,为了迎合我的癖好,这几天在洗澡的时候也会刻意避开下面不洗,这样,每次脱掉裤子的时候味道都非常地浓郁……❤”

“嗯。嗯……嘛,安塞尔君很温柔我还是知道的……”

“……嗯。所以,我才不能再这样麻烦安塞尔君下去了。”水月轻声开口。

“安塞尔君这几天射出来的精液,味道已经开始变淡了。而且,即使安塞尔君要比其他男孩子厉害,捕食同性的消渴程度也很有限。如果想要依赖安塞尔君渡过整个繁育期的话,可能,要榨出比安塞尔君的体重还要多的精液才行……”

“那安塞尔君就要被榨干啦……”

“嗯。我也不想让事情变成这样,所以,才来寻求博士的帮助。”

“……好,我知道了。让我想一想吧。”

我伸手摸了摸水月头顶上的透明水母以示安慰,注意到水月的表情微微动摇,这才反应过来,脑袋上的这个似乎不是装饰品,而是水月这具身体所参考种族的生殖腺。

这样说来,他刚才用这个来蹭我,其实跟用鸡鸡来蹭我也差不多。动物幼崽偶尔会有向对方展示生殖器官或相互抚慰器官以表达友好的方式,我想,水月刚才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说是想一想,我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自觉地想起了安塞尔的身影。

……突然这么说可能会让你困扰,但,其实我对安塞尔带有些许男女间的好感。

而且,我们也做过类似于水月所做的事情。

与安塞尔的关系源自一场意外。那是在为蓝毒小姐做口交的时候,因为一时的疏忽,我没有准备用于存放精液的容器,以致在她射精时,为了不让毒液外泄,只好把精液含在口中,一路来到医疗部才吐到了试管里。

虽然,箭毒蛙的毒素不会对我生效,我也忍住了诱惑,没有吞下那些带着芳香气味的精液。但,精液里的某些成分还是通过口腔粘膜被吸收,并发挥了类似催淫的效果,让我的下半身撑起了小帐篷。

而很不凑巧的是,那时候我刚进行过性欲处理没多久,距离下一次泄欲遥遥无期;更不凑巧的是,医疗干员们此时都出了外勤,只留下我一人待在医疗部,面对涨得发痛的姬姬不知所措。

受催淫成分刺激的姬姬烫得吓人,轻轻一碰就产生了足以射精的快感,但,因为抑制器的存在,我却连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姬姬只能无助地上下抖动,并不断地向大脑发出抗议,让我的思绪被情欲搅得一团糟,除了徒劳地撸动以外想不到任何办法。

而在那时帮我恢复冷静的,便是作为实习生而留守的安塞尔。我也是在那一天才知道,原来他也持有抑制器的解锁权限。

作为男孩子,即便身为医疗干员,安塞尔也完全没有必要帮助扶她干员们泄欲,自然也包括我在内。更何况,男孩子对这样的事情应当普遍具有抵触情绪,罗德岛内更是发生过扶她干员受肉欲支配而对男孩子们出手的恶性事件。所以,出于理性考虑,安塞尔应该立即离开医疗部,寻求具有医疗经验的干员的帮助,或者用理智顶液之内的药物让我恢复冷静才对。

但,安塞尔没有对我露出任何嫌弃与抵触,而是在充分理解我支离破碎的解释后,换上了橡胶手套,摘下抑制器后帮助我撸起了姬姬。甚至,当我进一步提出“希望用嘴来做”的要求时,他也没有拒绝,用湿巾擦净龟头的粘液后,便将我的姬姬放进了嘴里轻轻舔舐。

那是我唯一一次被男孩子弄到射了出来。受背德感与催淫毒素的影响,也是我有史以来射得最多的一次,甚至险些呛到了他。不过,一直到将我的精液吐到量杯里,而后用具备杀精作用的漱口水漱口为止,安塞尔都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在处理结束后关切地问我“博士有感觉好一点吗”,这样。

然后,我可耻地对这样的安塞尔心动了。而且,那也是我感到最舒服的一次泄欲。唯独可惜的是,他没有吞下我的精液,毕竟这是(各种意义上都)不被允许的行为。

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感觉心里痒痒的,甚至想再拜托他一次……

啊,不行不行。那次意外就已经够麻烦他的了。不能多想。

从妄想中得到了些许精神上的满足,终于让我从水月与安塞尔的刺激经历中彻底回神。幸好,见我一副认真思索着对策的表情,水月也仿佛进入了某种节能模式一般闭上了眼睛,靠在我身旁一动不动。一直到我为了寻求清醒而晃了晃脑袋,感受到靠点的振动后,才重新睁开眼睛,带着几分期待地看向我。

……可我刚才什么也没想,只是在做些下流的意淫而已。只要意识到这件事,心里就涌现出了一种愧对水月信任的羞惭。

所幸,在足够清醒的时候我的脑袋还算好使,很快便想到了一个可能的方案。

“汲取海嗣的遗传因子……应该也可以缓解繁育期的饥饿感吧?”

“嗯?当然是可以的,但是……博士是想说海沫吗?”

“对啊。”我点了点头,“海沫本来就是有姬姬的扶她,海嗣化后应该也还是雌性吧?而且,她如果也在繁育期的话,你们还可以互相帮助……”

“唔……其实我是有尝试过啦……”

“是吗……那,结果怎么样?海沫的精液有用吗?”

“有用是有用的,但……”

水月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斟酌该怎么说出口。我耐心地等了十几秒后,他伸手拉了拉我的衣领,说道:

“光靠我的描述,可能还是不太好理解。我们去海沫的宿舍里看看,博士就能明白了。”

“……?好吧,水月都这么说了,那就走吧?”

“嗯~”

水月甜甜地应了一声,但反而进一步贴了上来,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

“但是,说话好费力气的,我已经走不动了。博士抱我过去好吗?”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嘿咻。”

伸手在水月的膝弯处一抄,我便以公主抱抱起了水月。毕竟体型上只是小男孩,我姑且也有在健身,这样做倒也没有太费力气。

而且,水月的身体意外地很轻,身体摸起来也是瘦瘦的,让人不禁担心他有没有好好进食。尽管,体重与外形都不过是外在的体现。

再者,某种意义上,水月这几天也确实没有好好“吃饭”就是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倒是升起了几分带着孩子就医的着急老父亲心态,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快速来到了海沫的宿舍门前。

“嗯,海沫就在里面。博士直接进去就好,不用敲门的。”

水月的语气里满是笃定,反而让我有些顾虑起来:“这样不请自来,不会有些失礼吗?”

“没关系的。海沫应该也没办法开门。”

“…………?”

这话听着可真奇怪。“应该没办法开门”是什么意思?

我怀揣着这样的疑问,决定按水月说的做,径直推门而入,并同时开口说道:

“抱歉,海沫。稍微打扰你一段时——”

“呜……呜咕……好痛,要被扯断了……❤”

海沫苦闷的呻吟,以及面前的这一幕场景让我目瞪口呆,口中的问候因此戛然而止。

印象里的海沫,是一个对人类群体有些冷漠、不太好说话的女孩。因为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她在与干员们相处的时候,也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不信,也因此选择住在了单人宿舍里,几乎不与水月以外的任何人交流。

可如今在我面前的海沫,却是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样。

她此时正对着大门,身上穿着几乎无法遮掩身体的黑色蕾丝内衣,将一对大小恰到好处的鸽乳暴露在空气中,显得分外煽情。那双手抱住后脑,两腿分开蹲下的暴露姿势,则是将少女理应羞于向人展示的敏感部分全数暴露。无论是光洁的腋下,还是浑圆的臀部曲线,任何一个人只要推开这道完全没有上锁的门,便能将这样的风景一览无余。

而如今,我便成为了这个幸运的人。不仅能看见她微微蒸腾出汗液的胴体,甚至连下半身的道具们也都一览无遗。她甚至用眼罩遮住了自己的视线,这使她甚至无法分辨此刻大门是否被打开,又是否有人将她此时的痴态尽收眼底,无时无刻不在享受这种随时可能被暴露的刺激感。

再往下看,地面上固定了一根巨型假阳具,尽管分辨不出具体长度,却足有一个棒球那样粗,其中一大半都没入了她的后穴,将带有漂亮褶皱的肛口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甚至在小腹上顶起一个明显的轮廓,又同时作为支点,与踮起的足尖共同撑起了身体的重量。

而海沫作为一位扶她所最明显的性征,我曾在医疗部见过的那根还算雄伟的肉棒,此刻却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小巧精致的平板锁出现在肉棒本该在的位置。随着她双腿的轻颤,中央的锁眼正不断地朝外渗出透明的液体,在身下形成了一滩积水。

如果海沫是这样一个变态的孩子,那么,这多重的刺激下来,哪怕再怎么稀薄,地面上也理应会有从蛋蛋里被挤出的精液才对。这一点,从她明显胀大了好几圈且变得通红的蛋蛋也能看出,里面一定积蓄了相当数量的精子,正渴求着从拥挤不堪的附睾中脱身。这种情况,倒是与禁欲期间的我有些相近。

不过,让海沫遭受如此待遇的,并非发挥锁精环作用的抑制器,而是更加过分的东西——负重环。

在海沫那可怜的带锁小肉棒,与胀大得不成样子的臃肿蛋蛋之间,足足套上了五个铁制的沉重负重环,几乎要把连接输精管与卵囊的精索给扯断,厚度加起来足有10cm以上。显然,那红肿不堪的蛋蛋并不完全是欲射而不得,也有这夸张的重量在不断施压的影响。

而在中央的负重环上还被焊入了铁环,连接着一条垂落地面的锁链,末端则是一个握起来相当舒适的皮质握把。光是看着这条锁链,我就不难想象出这样一幕画面:

好不容易从后穴被贯穿、身体暴露无遗的窘况中解脱的海沫,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喘着气,希望能恢复一些体力。但此时,负重环上牵引着的锁链却骤然发力,将她的蛋蛋朝着一个方向猛力地牵引。剧烈的疼痛让她可爱的面容瞬间扭曲,试图求饶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尽量让身体朝牵引的方向靠拢,身体向后反曲成弓形,只希望握着链条的那位能予以垂怜。

但,如果这份垂怜并不存在的话,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很可能便是对那副圆鼓鼓的、或许已经充血到即将坏死的睾丸使坏,亦或是直到精索不堪重负,让负重环将两枚硕大的果实硬生生地扯下,在地面上砸成一滩红白相间的浆液……

光是想一想就让我浑身发抖。与那一幕比起来,被嘉维尔榨精时的捏蛋蛋酷刑恐怕只算开胃小菜。

不过,如果只是海沫受到了非常残忍的对待,我会表露出的也不会是震惊,而是同情与愤怒。哪怕知道扶她干员们的身体素质良好,过激play在岛内也是绝对禁止的,说不得要把对海沫使坏的人关上几天的小黑屋。

但,我却分明从海沫的那一句呻吟里,听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享受。正是这种反差感,让我愣在当场,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沉默一直持续到缩在我怀里的水月,见我半天没有反应,便转头看了看海沫的情况,随后无奈地叹了叹气为止。

“啊……好吧。果然是这样。”

这也总算让我停止运转的大脑恢复了些许思考能力,下意识地问他:“海沫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有一部分是我的原因啦。”

水月挥挥手示意我把他放下来,而后问我:“博士还记得,我是怎样把海沫带回来的吗?”

“水月跟我说过这件事,我当然记得。”

虽然我是以看游戏剧情文本的方式知道的。所以,我不仅知道过程,就连水月所不知道的内幕(结局文本)我都一清二楚。

“嗯嗯……博士把我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很牢呢,真好。”

水月略微歪着脑袋,朝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脑袋上仿佛冒出了“好感度+5”的字样。虽然,我老早就能从PRTS上看见他对我的信赖值了,大概有520%这么多,远超正常干员的200%水平。

不过比起阿米娅的1314%与凯尔希的随机16位数字乱码而言,还是有一些距离的。

“那博士也应该记得,为了抑制她的海嗣化,我做过什么……对吧?”

“我记得是切掉多余的附肢,然后……烤着吃了?”

该说是水月天真无邪呢,还是存了想要使坏的心呢,居然想让海沫吃下自己的肢体什么的。不过,倒也难得见海沫露出那样一副害羞的表情,哪怕同样有点崩人设,也总比现在这个古怪的情况好得多。

“嗯嗯。海沫的触手味道意外地不错哦,只是……”

“…………只是?”

“只是……”水月有些心虚地伸手,食指轻轻刮了刮脸颊。

“只是,当时我没有注意到,进化中的海沫也刚好处于繁育期,而海嗣的性器官,大多数也是以附肢的形态所展现的。所以……啊哈哈…………”

……我好像突然理解水月的意思了。因为,我那因为没有勃起而松弛的阴囊,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危机一样收缩了起来,让蛋蛋变得紧绷绷的。

“水月,你难道……”

“所以,我就不小心把海沫的姬姬也切下来烤熟吃掉了,哎嘿~☆”

“——不要一脸轻松地说种恐怖的话题啊!那是什么,好可怕……”

“这样无法蒙混过关吗……也是啦,毕竟是我的责任。”

将敲在脑袋上用作卖萌的小拳头放下,水月看向此时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海沫,本就显得无神的眸光更显黯淡。

“我当时还不知道那里面有海沫的姬姬,所以当着她的面吃掉了那些……大概,是那副画面刺激到了她吧。在她的姬姬重新长出来之后,她便表现出了这种独特的发泄方式。”

也就是我目前看到的这样,通过折磨姬姬与蛋蛋获得别样的快感。

“不对哦,博士。”

水月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轻轻摇头。

“海沫她并不是为了获得快感才这么做的,至少这样说不够全面。”

“欸……?那她这是……”

“海沫她啊……”

水月以平缓的口吻叙述着,却蹲了下来,朝其中一侧的蛋蛋伸出了手,按在上面用力地一握——

“呜哦——!好痛……噫、要,碎掉……蛋蛋要,碎掉了……❤”

那简直是我这辈子都不曾体验过,更不敢想象的痛苦,而海沫的惨叫声也显得异常凄厉,就连声音都沙哑了不少。但,偏偏是被这样粗暴地虐待,却让那依旧被平板锁禁锢的小肉棒猛烈地颤抖起来,从锁孔出滴落了几滴淡白色的液体。

在五重负重环与贞操锁的双重压力下,这大概已经是海沫能射出的精液量的极限了。

水月伸手在锁孔上轻轻一抹,将射出的几滴精液小心翼翼地舔到嘴里,视线越过仍在轻微抽搐,却沉浸于射精余韵中的海沫,看向了我。

“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博士。繁育期的意外让她的身体本能出现了一些紊乱,以至于变成了,如果没有面临即将失去繁殖能力的危机就无法射精的体质。”

“……所以,海沫的蛋蛋会肿的这么大,是因为……?”

“嗯呐。本该被射出的精子全部积存在附睾里,却因为缺乏了触发机制而无法被射出,只能缓慢地作为营养被吸收而浪费掉。”

水月一边戳着臃肿的阴囊做着说明。指尖的每次轻戳都带起身体的一阵晃动,让胸前的两团柔软布丁在我眼前不断摆动着。

“啊……是,水月吗……?”

刚才的那一下重击,总算是唤回了被性欲折磨的海沫的意识,至少让她能通过面前的声音判断来人。

“嗯。是我,海沫。怎么又偷偷一个人搞成这幅样子?”

“因、因为……我好想射,但是,我一个人不敢做……”海沫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像是在向水月撒娇一样。

“我,以为,只要慢慢来的话,就总能射出来的……但、但是,已经痛得快要疯掉了,没有水月帮忙的话,还是一滴也出不来……”

“……嗯。抱歉,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啊……什、什么?”

海沫茫然地回应,但又很快摇了摇头。

“不……什么都,不重要。帮帮我,水月,拜托了……像之前那样,用力地欺负我的蛋蛋……”

“我会的。所以,不要着急,先从这上面下来吧。”

他伸手将海沫用于自我捆绑的触手拽开,让她得以从这个暴露的姿势中脱离,而后一边撑着她的身体,一边将假阳具从她的后穴中缓缓拔出。那玩意足有四五十公分的长度,而且还布满了凸起,在龟头部分也彻底离开海沫体内的时候,被撑大到极限的括约肌甚至一时间难以闭合,发出了类似放屁的噗噗声。

只能说,玩得实在是太过激了。即使是岛上玩得最疯的拉普兰德也没有做到过这种程度。

我默不作声地观看了全程,只觉得水月的动作熟练得有些过了头。甚至于,就连取下平板锁的动作都显得娴熟无比,也不知道他平日里是不是有偷偷地在用。

以及,那个平板锁居然是带尿道棒的结构,而且目测已经抵到了输精管的根部。在输精管堵塞、负重环拉扯精索的情况下还能勉强挤出几滴精液,可见水月之前说的可能是真事。海沫对这种虐待蛋蛋的行为,的确产生了依赖性。

“好了……”

取下所有的道具后,水月才伸手摘掉海沫带着的眼罩,一边拨弄着她的耳尖一边开口:

“不过,下次可不能再这样做了,海沫。你吓到博士了。”

“抱、抱歉,水月……我以为这次或许能行的,但还是……欸,博、博士?!”

对于突然扫向我的视线,我有些尴尬地伸手打着招呼:

“啊……呃,早上好呀,海沫?”

“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都看到了……?”

羞于向外人袒露身体这一点,倒是相当符合她的年龄。只不过,她现在的这一身穿着,显然是找不到什么东西用于遮掩的,反而因为这个动作而暴露了更多的身体曲线。与此同时,或许是因被人视奸而产生了快感,从小巧的锁内解脱出来的小肉虫也逐渐充血,变回了我所熟知的那根15cm扶她肉棒。

虽然,无论怎么颤抖也射不出精液这一点还是一如既往。而且,这幅光景与我被射精管理的时候几乎如出一辙,以至于让我与海沫有了些许共情。

啊……但是虐待蛋蛋什么的太痛了,请不要对我做那种事情。

与负重环连接的那条锁链,其握把恰好在我的脚边。我弯下腰将它拾起,而海沫看见我的动作后,则是吞了吞口水,一副戒备的神情往后缩了缩;与之完全相反的则是她胯下充血中的肉棒,仿佛预感到了它即将遭受的命运一般,因兴奋而流出了不少透明的考珀液。

不过,我并不打算靠这个欺负海沫,拾起锁链也只是为了让她的身体老实一点,至少不要抗拒我的接近。

“别担心,海沫。”

接近到了一个足够的距离,我将锁链交到水月手上,伸手轻轻擦掉海沫脸颊上的泪痕,对她轻声开口:

“海沫的情况,我大致听水月说过了。而我这次来,是想要帮海沫释放出来的。所以,至少给我一些信任,好吗?”

“啊、呜…………”

大概,海沫的脑袋此时也有点混乱。原本只有水月才知道的秘密如今又多了一个知情人什么的,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与不安也是理所当然。

水月很清楚这一情况,所以,他非常体贴地帮助海沫做出了决定。方法也很简单,就跟之前一样,往另一侧的肿大阴囊上锤了一拳,强烈的钝痛便瞬间唤回了海沫的意识,也让那根扶她肉棒一边颤抖着一边不断流出透明液体,仿佛随时都可能会射出来。

“海沫其实是很怕痛的,对吧?”与此同时,水月则是在她的耳边低语起来。

“如果是我来做的话,在海沫晕过去之前,我都会一直像这样欺负蛋蛋,但绝对不会让海沫射出来,直到里面的精子越来越多,像气球一样‘啪’地将蛋蛋撑破为止……”

“噫……不、不要……那会,很难受的……拜托了,水月……”

“因为人家不忍心欺负海沫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少年的稚嫩嗓音如同蛊惑人心的恶魔一般,显得如此动人。

“但是,如果是博士来做的话,就不一样了哦。”

“博、博士……来做,的话……?”

“博士的话,会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挤压海沫的蛋蛋,直到把里面的睾丸和精液都混合均匀,变成一滩浆液为止。虽然也会很痛,但里面的东西全都能舒舒服服地排出来,再生起来也比较方便。所以,海沫更喜欢让谁来做呢?”

“啊……那这样,的话……我……”

“还是说……”

水月的指肚缓缓蹭着扶她肉棒的马眼,漫不经心地开口:

“海沫哪一边都不想选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和博士就走了哦?”

“——不、不要,拜托了……!”

相比肉体上的痛苦,无法发泄欲望反而更让海沫畏惧。在对射精的渴欲驱动下,她很快做出了选择,以怯生生的目光看着我。

“博、博士……拜托了,请让我射——噫!?好、痛……❤”

“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开口呢,海沫?”

水月随手扯了扯手上的链条,露出天真无邪的微笑:“既然是拜托博士,就应该表现得更恭敬一些才对。不是吗?”

“啊、呜……是、是的……对不起…………❤”

“乖孩子。那么,海沫要怎样说才对呢?”

“我……请博士,尽情地欺负我的姬姬,和蛋蛋……让我可以,把蛋蛋里的东西,都射出来……”

“是吗?海沫想让博士做那么过分的事情啊……”

又是一下猛力的拉扯,让海沫的表情剧烈地扭曲起来,一时间涕泗横流,甚至从姬姬里开始漏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啧啧……真是不讲卫生呢,只是被欺负一下居然就漏尿了……海沫不乖哦。”

“噫——!”海沫的身体很明显地一抖,像是对水月十分畏惧似的。

“对、对不起,水月……我会,好好道歉的……”

“那道歉的时候该怎么做,海沫应该明白的吧?”

“呜……我、我知道的……”

因为水月是东国人,按照习惯,我猜他的意思是想让海沫做土下座,借助这种代表彻底臣服的姿势宣誓主权。同时,由于海沫的蛋蛋异常胀大,土下座的姿势又会反过来压迫已经红肿不堪的阴囊,在羞辱的同时又带去额外一份疼痛——对海沫而言则是奖赏。

但,作为伊比利亚人的海沫却没有这份认识。她看了看水月手上连接到负重环的链条,犹豫了一会后,手掌在胸前曲成了爪子的形状,怀着莫大的羞耻心开口:

“对、对不起,海沫的姬姬弄脏了地面……我会好好地用舌头打扫的……还、还有,海沫会接受主人的一切奖励,所以,请主人用力地折磨海沫的狗狗肉棒,直到把蛋蛋里的东西全部搅碎,从阴囊里挤出来为止……汪…………❤”

水月似乎还是不太满意,还想再让海沫说些羞人的话。我连忙阻止了他试图进一步牵扯链条的举动,以免海沫的蛋蛋真的不堪重负,被硬生生地扯断精索。

要是真的扯断了,不就没办法把精子射出来了嘛。

“……好了好了,我已经了解情况了。”

哪怕知道即使真的去势,海沫也能慢慢地把蛋蛋恢复回来,我还是不太想目睹那么血腥的场面。就算海沫真的需要用捏碎睾丸的方式才能射出来,我也想尽可能让这个过程不那么痛苦。

“你也是。别闹了,水月。我们又不是专门为了欺负海沫才过来的。”

“呜,好吧……”

屈指弹了弹男孩的前额,我从他手中把链条接过,轻轻地放在地上,顺势蹲了下来,寻找解开这些负重环的方法。

不过,我却没有在那些沉重的铁环上找到一丝缝隙。疑惑之下,我便向海沫询问:

“那个……这些负重环该怎么摘下来呢?”

“那个是,摘不掉的……”

稍微取回了一些理性的海沫,脸色绯红地向我开口说明。

“……欸。”

“之前,水月踩烂了我的蛋蛋之后,我将残余的阴囊塞在了负重环里,然后用力地往下拉扯……”海沫小心翼翼地解释着,像是生怕得罪了我这个“主人”。

“这、这样一来……蛋蛋重新长出来的时候,就会因为负重环的阻碍而缩不上去,最后长在了负重环的底下。所以……如果,想要把它摘掉的话,就必须把蛋蛋给……”

“这…………”

很难想象,海沫到底是在怎样的精神状态下做出这个决定的。

而且,她是不是说了,水月曾经踩爆过她的蛋蛋来着?

呃,总感觉男孩子们好恐怖……

“不是这样的,博士。”水月在我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上次是海沫要求我这么做的。她喜欢一边被踢着蛋蛋一边射精。”

“啊这……”

“所以才说,海沫不是个很好的捕食对象嘛。”

“……确实。”

如果说,每一次缓解饥饿感的捕食行为背后,都意味着海沫的蛋蛋会被碾碎一次,那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作为好孩子的水月必然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不过,更让我倍感压力的是,为了让海沫好受一点,也为了暂时缓解水月的情况,我也要对海沫做出同样的行为……

“……好吧。那我要开始了,海沫。”

说着,我便伸手拍了拍水月挺翘的小屁股。

“唔……怎么突然打我啊,博士……❤”

“当然是让你帮忙了。”我伸手点了点面前的扶她肉棒。

“既然能把安塞尔君弄得那么舒服,水月一定也很喜欢含姬姬咯?所以去吧,让海沫舒服一下,我来负责欺负蛋蛋。”

“哦,好吧……”

尽管明知这样做毫无意义,但水月还是很乖巧地听从了我的吩咐,双手轻柔地搓弄着海沫的姬姬,将龟头的部分含进嘴巴里吮吸起来,品尝上面稀薄得几乎没有精子味道的考珀液。

同时,我则是在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后,将手掌轻轻贴在了臃肿的蛋蛋上。

入手的触感相当怪异。阴囊虽然较正常大小膨胀了数倍,但并没有将上面的褶皱给全数撑起,像是两个略微干瘪的水球一般,表皮也因为负重带的拉扯与压迫而异常敏感,甚至都红肿得破了皮,渗出了些许组织液,让人颇为心疼。

不过,这毕竟是为了让海沫解脱。这样想着,我便狠下心来,双手捧起一边的蛋蛋,随后尝试微微发力。

“呜……❤”

尽可能轻的力道总算让海沫的喘息听起来不那么痛苦,反而有些苦闷的享受。至于蛋蛋挤压起来的触感,由于里面有一半的体积都是包裹住睾丸的浓稠精子,完全没有捏蛋蛋时应有的弹性。我努力摸索了半天,才勉强定位到了睾丸的位置,隔着两层蛋皮掐住了一侧睾丸的附睾,并用另一只手调整位置,这才让睾丸游移到了可以施加刺激的位置。

“啊……博士已经找到睾丸的位置了呢,真熟练。”

水月以含着肉棒的状态,手上维持着撸动的姿势看了过来。为了能流畅地发出声音,肉棒在他的一侧脸颊上顶出了圆鼓鼓的弧度,像是在颊囊里偷藏了食物的仓鼠一样。

“熟练……吗。嗯……”

玩弄蛋蛋的经历,我有且只有那么一次,就是被嘉维尔做性欲处理的时候。不过,我恰好还目睹过嘉维尔对特米米使用同样手法的画面。据说是因为种族的缘故,特米米的姬姬平日里是藏在蛋蛋内部的,到需要使用的时候才会弹出,这也导致她的蛋蛋大的吓人,平日里需要带上专门设计的托带才不至于影响行动。跟如今海沫的情况倒是很像。

代入到当时的场景中,我一只手维持固定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是捏住了那个椭圆形的球体。切实捏到了睾丸的触感总算变回了熟悉的弹性,就连阴囊上的毛细血管痕迹都清晰可见,甚至看起来有几分可爱。尝试屈指轻弹,反馈而来的手感也异常良好,不经意间便加重了力道,有节奏地按捏起来。

“啊、啊啊……有一点,痛,但是……好舒服……❤”

让海沫在感到钝痛之余,也能享受到睾丸按摩的快感,我想我对嘉维尔的模仿应该还不赖,唯一的区别在于,我使用了远超按摩程度的力道。

但遗憾的是,因为我的手掌与力气都不够大,而此前滴落的考珀液又发挥了润滑效果的缘故,每当我试图用力去捏弄睾丸的时候,指尖就会从浑圆的阴囊上划开。无奈之下,我只好改换动作,不再用捏的方式施加痛苦,而是用掌心不停地拍打,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这样做带来的痛感明显更加尖锐,也让我不由得关注起海沫的反应。在巴掌每次落到睾丸上时,她会做出一个明显的抽气动作,伴随着小幅度的痉挛;而随着拍打频率的加快,在眼神逐渐涣散开来的同时,海沫的阴囊也进一步变得红肿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因不堪重负而破裂。

但,水月那边却没有做出明显的吞咽动作,反而是另一侧的蛋蛋仍在持续不断地生产着精子,使另一侧蛋袋的重量持续增加。即使做到这个地步,海沫还是没办法正常地射精。

“我还可以再用力一点吗,海沫?”

无奈之下,我只好直接询问这个可怜女孩的意见,由她来判断自己的射精临界值。

“哈……呜、咕……可以……的,博士……请,尽情地用力……❤”

“……好吧。那,坚持不住的时候要说出来哦。”

“是、是的……!我会努力……❤”

……这孩子似乎把我的话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在无法忍受之前绝对不能出声。果然,身体上发生的异常正逐渐侵蚀她的意志,把她朝抖M母猪的方向逐渐改造。

如果要深究这一现象的作用原理,其实有很多细节是经不起推敲的。毕竟,如果射精的前置条件是【面临即将失去繁殖能力的危机】的话,达成条件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

例如说,可以通过缓慢加热的方式,逐渐使蛋蛋里的精子失去活力。按照这个射精逻辑,精子们在被彻底杀死前会试图涌出精巢,带来持续时间极长的、断断续续的射精。想要达成这个效果并不需要造成任何痛苦,在蛋蛋上贴两个暖宝宝,坚持一个月左右就能看见淅淅沥沥的精水流出来了。

即使海沫无法忍耐一个月不射精的感觉,也可以只将阴囊泡进水里,然后逐渐给水加热。因为给了皮肤足够的时间适应,哪怕水温升到了沸腾的程度也不会带来太多痛感,但蛋蛋必然会因为低温慢煮而逐渐熟透,然后就可以剥开来吃掉……啊不是,是逼迫里面的小蝌蚪们逃生了。

又或者,通过注射大量的激素促进睾丸的萎缩。虽然我也不知道给扶她注射什么激素才能抑制姬姬带来的性欲,但医疗部确实有为性欲过分旺盛的干员准备这些。因为海沫可以无限再生,她甚至可以滥用这种药物,通过化学阉割的方式逼迫自己射出理论上“最后的精子”。

甚至还有更直接暴力的做法,例如说,利用死亡前的一刻,那强烈的留下后代的本能来进行射精。说起来比较复杂,但最容易实现的办法便是窒息。比起虐待睾丸带来的十三级疼痛来说,呼吸困难至少要好接受得多,窒息play也远比去势play更好接受……

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发展成如今的情况。

但我完全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耗费脑细胞。就像我也懒得去思考,扶她干员们凭什么能射出一桶精液一样。比起思考这种未解之谜,干脆就当做是“海沫是喜欢被虐待蛋蛋的抖M”处理,老实按水月的说法去做更好。

“呐,博士……我还要像这样舔多久?”

水月那边似乎也有些累了。以扶她干员们的平均射精时间来算,十几分钟都没有品尝到精液的味道,反而吃了一嘴咸咸的忍耐汁,的确是会让人泄气的。

更何况,水月本来就处于没什么力气的异常状态,舔姬姬的动作就显得更累人了。

“海沫的忍耐汁里一点精子的味道都没有,人家下巴都要酸掉了……”

“对、对不起……水月…………明明,我也,想要射的……”

“嗯?没有在怪你啦,海沫。”

所以这其实是怪我不够用力,对吧?

对水月的说法无奈地叹了叹气,我最终狠下了心,问他:

“那好吧……水月,我该怎样让海沫快些射出来呢?”

“嗯……不然就试试看用踢的吧?”水月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方案。

“我来帮博士固定住海沫的睾丸。博士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找到位置一脚踩下去就好啦。”

“啊,这……真的没问题吗?”

“嗯嗯。只要一下就好,海沫也没问题的,对吧?”

“我……嗯,我会,努力的……❤”

岂止是没问题。她眼神里暗含着的期待差点要让我怀疑她是个足控了。

而且说起来,明明是海沫的脚看起来要更漂亮才对。尽管现在是鸭子坐的姿势,但仍不难想象她在站立时那纤细的双腿曲线。

从刚才开始,我这边的角度一直能看见一侧那五只蜷缩起来的脚趾头,像是蚕宝宝一样白皙可爱,随着苦痛与欢愉的刺激时而紧抓时而放松,再加上因足面紧绷而弯曲出些许纹路的足弓,能从中窥探出海沫那各种意义上复杂的心理活动。

相比起来,尽管同样是裸足,也同样因不晒太阳而显得白皙,我对自己双腿的腿型却没什么自信。因为该死的闷热天气和不怎么透风的防护服,脱下靴子、露出脚掌上套着的白色短袜时,我甚至能隐约闻到一股汗味。

好在我足够讲卫生,还不至于带出臭味,短袜也基本上保持了洁白的色彩,没有泛黄甚至泛黑的痕迹。

这也得益于近几日没有那种喜欢玩奇怪play的干员拜访。有那么几个对羞耻play感兴趣的家伙,每次处理时都想要在我的靴子里射精,并希望看我穿上注满精液的鞋子后,因粘稠的触感而感到不适的表情。如果我是在那种情况下带着水月一路赶过来的话,靴子里会是什么味道,简直难以想象。

这里点名批评一下宴小姐。在一众干员里就她想出来的花样最多,每次都变着法子地让我的身体染上她的味道。

为了避免像是用手指去捏那样,一不小心踩歪了的尴尬情况,姑且我没有打算脱掉袜子,而是决定就这样踩下去,以增大接触面的摩擦力。就像水月刚才说的那样,如果足够精准的话,只要一下应该就可以彻底将睾丸踩碎掉。

不过,鬼使神差地,在正式踏下之前,我用包裹住短袜的趾头轻轻戳了戳那被水月的手掌所挤压、固定,鼓胀起来的蛋蛋。

“啊、哦……❤”

海沫发出了些许婉转动听的娇喘。刚从靴子里挣脱出来的脚掌还带着残余的体温,对温度本就比其余器官低些的睾丸而言,能带来不少的温暖感。

对于我的动作,海沫的神情还有些茫然,似乎是以为这一下已经是正式的踩蛋蛋了,吞吞吐吐地开口:

“博士……可以,更用力一点的。不然的话,我……”

“不然的话,喜欢被踩踏蛋蛋的海沫就射不出来了~”

“啊,呜……”

因水月的调笑,少女的脸颊上显而易见地升起两抹绯红色,但,她终究没有否认水月的说法,反而缓缓点头。

“所、所以……拜托了,博士。请,用力地踩下去,把我的蛋蛋给碾碎吧……”

“……我知道了。”

拖拖拉拉的也不是我的风格。既然海沫有了心理准备,我也便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抬起脚掌,以脚后跟对准水月用触手禁锢、束缚住的椭圆球体,随后用力地踩了下去——

“啊——!噫、呜,要、要死了……不行,这样的、太刺激……我的、我的蛋蛋,被博士的脚……呜、呜咕,嘎……哈、哈呜……!”

惨叫声意外地并不高昂,大概是瞬间放大的疼痛暂时剥夺了发声能力的缘故,反而显得有些嘶哑,最终化作没有意义的呜咽声。海沫好看的眉毛也因此扭曲成了奇怪的弧度,痛得眼泪不由自主地留下,硬生生让一副冷淡的表情哭得梨花带雨。

而我此时,心里则是涌现出一股强烈的负罪感,以及发自内心的疲惫。因为,脚掌反馈回来的触感里,已经不再有任何的弹性可言,只剩下一种黏糊糊的、像是踩在腐坏香蕉上的感觉。这似乎表明,我用尽全力的一脚踩下,彻底废掉了海沫一半的产生精子的能力,甚至没能为可怜的蛋蛋留下全尸。

……还是做了啊。明明是最看不得干员们玩过激play的我,最终还是做出了这种可怕的行为。

而且,大概是因为紧张而用力过猛,原本就被拍得有几分红肿的阴囊更是因重击而破裂了几个小伤口,让足底的触感又多了几分来自于精液与鲜血混合的黏腻。我想,这双袜子我之后是绝对不会在穿了,不然每当我把脚放进靴子里的时候,就会想起这一脚踩下去时的感觉。

对正常行动的影响倒是微乎其微,但是,万一是在为某几位做足交的时候,无意中回忆起了这一幕而踩下去的话……其他扶她干员们可没有海沫这样的再生能力,后果会相当严重的。

“哇哦……”看着因失去了睾丸而逐渐瘪下去的阴囊,水月不禁感慨了一声,“博士的技术比我好多了呢。我当时可是踩了好久才把水月的蛋蛋踩成平平的一片,还漏出来了不少呢。”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我可没有忘记,这么大费周章地折磨海沫到底是为了什么。看见那正颤抖着似乎准备射精的扶她肉棒后,我甚至没怎么犹豫便将水月的脑袋给按到了上面去。

“就是,这个感觉……!虽然很痛,但是,又很舒服的……❤终于、终于可以,射出来了……!”

像海沫这样的体质,想要认真地射精一次可真是不容易,也因此让这一次射精的动静显得无比夸张。被踩烂了那一侧自然是没办法有什么回应,但相对的,仅存的那一边仿佛继承了它惨死在我脚下的小姐妹的遗志,像是胸前的心脏一般,随着海沫无意识地挺腰而跳动着,光是第一下就让水月的脸颊鼓了起来,甚至从唇角与鼻子里溢出来了不少。

不过,小小地被呛了一下,对水月来说并不算什么。因强烈的繁衍欲望而被不断榨出的精液,尚未来得及完成它的使命,便被他无情地捕食入消化道内。直到那仅存的蛋蛋仿佛都小了一整圈,切实地将积存在里面的东西都发射干净后,我才听见水月口中传出的吸吮声响。

精液与唾液在嘴巴内混合后,挤压着空气而产生的咂咂声,像是婴儿在美味地吸取母乳一样。

最终,确认从海沫的姬姬里已经吸不出哪怕一滴精子了,水月才恋恋不舍地把软下来的姬姬吐出来。滴落在阴毛上的些许他也没有浪费,而是伸出粉嫩的舌头,连同此前就有的忍耐汁一起舔得干干净净,忠实地完成了肉棒扫除的工作。甚至,就连从鼻腔里溢出的部分,也被他用力吸着鼻子、重新吸回到正常的消化道途径内。

用鼻子吸精液什么的,搭配上水月有些迷离的眼神,画面感让人怦然心动。

“哈啊……呜、喔……❤”

总算是心满意足地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海沫,此时也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任由胯下的姬姬抖动着,却被水月吸得什么也射不出来。光是看这个反应,而忽视那被踩的惨不忍睹的蛋蛋的话,眼前的一幕仿佛真的像是正常的性欲处理一般。

“海沫的精液怎么样?”

等待水月伸手擦去海沫脸上的泪痕、汗水与唾液等各种奇怪的液体后,我问他。

“嗯。多谢款待了~”水月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开口。

“好多好浓的精子,而且还很粘稠,全都是海沫的味道。博士要不要也试试?”

水月说着便朝我踮起了脚尖。他应该不至于做出把胃里的精液吐出来这种恶心的事情,那答案应该就显而易见了。

“不行,才不和你亲嘴。”

把食指按在他微微嘟起的嘴唇上,打发掉了他的想法。水月对此显得有些沮丧,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自然,与轻松了不少的海沫交流了起来。

“博士踢得你还舒服吗,海沫?”

“嗯……”

海沫悄悄看了我一眼,似乎取回了些许平日里的沉着,轻轻点头。

“抱歉,博士……让你为了我的事情而……”

“……呃,也没有啦。毕竟本来就是我出的馊主意……”

用眼神暗示了一下水月,他很快便向海沫解释起了自己的情况。

“啊……”海沫有些拘谨地摩挲着双腿,“原来,水月目前在繁育期吗。我还以为,水月的早就过去了呢……”

“是第二次哦。”

“啊……哦…………”

像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其实也怪尴尬的,尤其是在冷静下来后,海沫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打扮有多糟糕。要不是水月很体贴地把自己的外套给了她,海沫恐怕会因强烈的羞耻感钻到被子里不出来了。

但要我说的话,很多时候穿衣服要比不穿更煽情,尤其是水月那件外套是半透明的,隔着外套依然能看见身体曲线的轮廓,甚至胸前的两颗粉红樱桃还清晰可见,更色了。

为了不给海沫增加心理压力,同时,毕竟也算是达成了此行的目标,我便对水月开口:

“那,既然事情结束了。我们是不是该……?”

“嗯?”水月朝我歪了歪脑袋,“博士在说什么呢。这不是还有一边没有处理嘛。”

“什么还有一边……等一下,你的意思是……”

水月的视线停留在了海沫已经逐渐疲软下去的姬姬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带锁的缘故,不再充血之后的姬姬异常地迷你,充其量不过3-4cm的样子,与下垂严重且仅剩一侧的蛋蛋形成了鲜明对比。

“喂,水月……差不多足够了吧?”

虽然直接踢碎蛋蛋的触感微妙地让人上瘾,但我实在不愿意再做一遍类似的事情。然而,水月对我的劝告置若罔闻,手掌依旧缓缓下移,指尖戳在了……如今已经变作一滩的睾丸上?

“而且,这里面也还有很多美味不能浪费呢……❤”

说着,水月朝被踢得瘪下去了的蛋蛋伸出手,灵活地从阴囊边缘往上一捋,将里面已经被挤成碎末的内容物全部挤成了一团。

“噫——啊、喔噢❤”海沫也被突入起来的举动而弄得一抖,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几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随着水月用力挤压的动作,阴囊里混杂着睾丸碎片、红白相间的浆状物也因此硬生生地突破了负重环的封锁,逆输精管往上流动,最终从铃口里缓缓冒出。

“看起来就很新鲜,而且还很美味的样子……❤我要开动啦。啊呜……”

水月有些迫不及待地把嘴巴凑了上去,为海沫的姬姬做起了真空吸,不断发出“嗞啵”的声响,津津有味地从姬姬里吸食着营养。而与此同时,阴囊里的内容物则是被一点点地吸出,只留下两层可怜的肉皮,软绵绵地耷拉着,剩余的部分还在不断地被向上挤压,直到彻底榨空了那一侧睾丸为止。

“噫、噫……被,吃掉了……?”

在疼痛与快感之余,眼睁睁看着宝贵的睾丸被踩碎后还被挤压出来吃掉,这一幕对海沫带来了相当大的刺激。

“我的,蛋蛋,被水月吃掉了……不、不要……水月,不要吃我的……!”

显然,这似乎让海沫回忆起她被水月救出时,看着水月烧烤她的附肢并美味地吃下的画面。而眼前的一幕甚至更显野蛮,毕竟这回是彻彻底底的生食,或者说生榨。

……我都快忘了,水月原本就更喜欢具有鲜活生命力的食物。刚被射出的精子自然富有活力,但破碎后不久的精巢,无疑会更对他的胃口一些。

只是,可怜海沫要目睹自己的蛋蛋被一点一点地吃掉却无法反抗了。别说是她,我在一旁看着都感到毛骨悚然,姬姬下的阴囊缩成了一团,像是也害怕被吃掉一样。

“……呼❤”

终于,海沫被我踢碎的一侧蛋蛋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无意义的肉囊,无论是精子还是睾丸,全都化作了水月的食粮。而水月则是心满意足地直起了身子,舌头仍在无意识地搅动着口中血肉与精液的混合物,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海沫的睾丸……好新鲜,一弹一弹的,还藏着很多没有发育的可爱精子。呼呼……❤”

“呜……我、我的,蛋蛋,被吃掉了……”

海沫吸了吸鼻子,一副像是要哭出来的表情。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事情之一:可再生与否是一回事,但亲眼目睹被踢碎蛋蛋、甚至被捕食殆尽的画面,所带来的冲击是很容易造成心理阴影的。尤其是在海沫曾目睹自己的姬姬(附肢)被切下来烤着吃的前提下。

“嗯?啊,别哭呀,海沫。”

水月总算是注意到了海沫的反应,想了想后,嘴唇轻轻地亲了上去,舌头撬开根本没有紧咬的牙关,同时将嘴里的混合物渡了过去。

海沫当时便瞪大了眼睛,但我猜水月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进行了变形,堵住了她把嘴巴里的东西给吐出来的一切可能,强迫她咽下了自己的精子与睾丸碎片,眼角滑落几滴因恐惧而产生的泪水。

但……这算是接吻吧,不如说已经算是强吻了吧?水月和海沫原来是这种关系吗?!

“呼……”

确认海沫彻底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后,水月才心满意足地分开了嘴唇,并将粘连出的一段银丝用舌头舔断,朝她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已经分给海沫一半了,所以,别哭了好吗?”

“啊、呜……”

海沫被吻得都快窒息了,甚至都忘了自己刚才吞下了什么,只是茫然地点头,显然并没有听见水月在说什么。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吃掉了自己的(一部分)睾丸之后,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了红晕。但,在她做出其他反应之前,水月的追问又接踵而至:

“那……海沫另一边的蛋蛋,可以让我吃掉吗?”

“呜…………?不、不要吃我……我有点,害怕…………”

“不可以吗……?”水月露出了几分委屈的表情。

“只是一会就好。我会直接把蛋蛋给咬掉,不会很痛的。好吗?”

“但、但是……”

海沫难为情地别过了头,过了半天才小声嗫嚅:

“水月难道……这么喜欢我的…………吗?”

“嗯。海沫是很好的捕食对象哦。”

“…………!我……是水月的……捕食,对象?”

……这里面绝对是有什么误会。因为,水月会来捕食海沫,其实是因为我的建议来着。

但看水月这样随意地就亲了上去……我想水月对海沫可能,大概,也有那方面的感情?

无论如何吧。总之,水月的真情表白起了作用,让海沫试着放下了心里的负担,同意让水月吃掉自己的蛋蛋。虽然听起来很惊悚,但考虑海沫的情况,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好吧,我不太能接受。

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好,以缓解因过于刺激的画面而产生的阵痛,但心里又对水月有些放不下,担心他又搞出出格的举动,于是,我被迫观看了他对海沫使坏的下半场。

受“要吃掉蛋蛋”的先入为主观念影响,尽管水月抚摸仅剩的那一颗蛋蛋时,无论是手势还是力道都相当轻柔,但在我看来,这却像是在屠宰羔羊前先检测其生长状况一般,还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尤其是,在水月包裹着黑色手套的纤细指尖确认睾丸弹性的时候,便会引起海沫的一阵抽气。以她方才对踩烂睾丸的期待判断,她此时不应是这个反应才对。这表明,对下半身即将被物理意义上吃掉这件事,她仍旧带有强烈的不安感。

不过,扶她们的性欲是很强烈的。在水月的殷勤按摩下,逐渐酝酿的快感渐渐取代了畏惧,从海沫轻启的唇瓣中开始透出代表愉悦的闷哼。另一个她放松下来了的迹象则是,原本紧贴着冰冷的负重环的阴囊此时缓缓地松弛了下来,不再有应激性的收缩反应。

“那,我要开始了哦……”

水月的低语声伴随着他缓缓伏下的脑袋。嘴巴里的犬齿弹出,在包裹在蛋蛋的阴囊上方轻轻扎入。因为此前的按摩与唾液作为麻痹,阴囊被刺破的感觉并不怎么强烈,一直到被划出一个小口子,露出潜藏在下面的精索与输精管后,才有淡淡的刺痛感传到海沫的意识中。

进一步地,海沫仅存的完整阴囊就这样被一点一点地咬开,直至将整颗睾丸都暴露在空气中。椭圆的球体上,紫红色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甚至还如同心脏一般轻轻搏动,比起我在医疗部曾见过的模型而言,真实了不知道多少倍。

根据我对阉割行为的了解,如今只需要将睾丸上连接着附睾的精索与输精管剪断,蛋蛋就确保被切下来了。但,水月显然不打算这么迅猛地解决问题,而是起了玩心,舌头灵巧地挑起了睾丸,直接将其放在了嘴巴里品尝味道,舌尖还在轻轻地搅动。

“呜?!啊……要,用咬的吗……?”

“嗯哼……?”

水月哼出几个鼻音,像是玩弄樱桃一样让海沫仅存的睾丸在舌面上跳动着,不一会便用唾液浸润得湿漉漉,搭配上微微泛红的表面,给人一种淫靡的视觉体验。这种新奇的触感对海沫而言是从未有过的,以至于让她表现得像是初次精通的孩子一样,对陌生的感觉与未来感到了畏惧。

“我不客气啦……❤”

然后水月便食言了。说好的会一口咬掉,但犬齿却扎入了睾丸里面,尖锐的刺激顿时让海沫挣扎起来。但是,她的身体与手腕却先一步被水月的触手绑住,除了无谓地扭腰外完全无法阻止水月,只能紧咬着下唇强忍不适。

只有姬姬因为莫名的体质缘故而挺得笔直,像是等待奖赏的小狗狗一样精神。

而水月进一步地咬下,锋锐的犬齿便渐渐切开了睾丸的外皮——医学上称为白膜的部分,一直切割到了底部、彻底露出睾丸内部的模样才松开。不少血液因此渗出,涂抹在了水月的嘴唇上,带起了几分妖冶感。

“哦哦……果然是真的呢。”水月看着被切开的睾丸,眼睛里闪烁着求知欲,伸出一根触手拉着我的衣袖,“来一起看看嘛,博士。”

“什么真的假的……?”

我看着面前血肉模糊的一团,又看了看海沫紧闭着双眼不敢看的反应,皱了皱眉。

“你看,博士……”

几根细小的触手如同手术刀一般,似乎是切开了睾丸里面的什么组织,让原本连接在一起的蛋蛋分开了数瓣。

“呐呐……博士,睾丸的结构看起来是不是很像橘子?”

我:“…………呃。”

确实,很形象。但是这个笑话听起来也太惊悚了,反而让人高兴不起欸欸欸欸欸欸水月小可爱你要干什么!?

“嘿咻。”

触手手术刀继续发力,最终将海沫的蛋蛋以小叶为单位切成了数瓣。而后,他伸手捻起其中一瓣,只是微微发力便扯断了与附睾相连的管道,随后放入了口中咀嚼起来。

“唔……!真美味……❤”

用于生产精子的重要器官(的一部分),就这样伴随着轻微的咀嚼声而化作了肉泥,伴随着水月那美食家一样的评判:“里面还有很多没有成熟的可爱精子,黏黏的,都是鲜度超棒的美味……❤”

海沫的睾丸就这样被一瓣一瓣地吞食掉。因为水月的手法精湛,这个过程也的确如他所言,没有什么痛感,只是,睾丸逐渐被取走这件事,显然也符合海沫的射精规律,以至于明明连痛感都没有多少,却还是让她产生了射精快感。

“唔……!怎么,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才对……呜、要,要射——”

“——不行,不可以射哦。”

可惜,仅剩的睾丸在这个情况下无法抖动,而水月的触手更是先一步从尿道进入,强硬地塞入了阴茎,手掌也掐住了小小的输精管,反而让产生的精子们全部逆流回来,让橘子瓣变得更为饱满。

“嗯……!”水月的眼神亮了亮, “精子的浓度又变大了……哈啊,口感好棒……如果,再多刺激几次的话,会不会……”

“这样太过分了吧,水月。”我硬着头皮插了一句。

“唔,说的也是。来,博士也吃一瓣怎么样?”

“?不不不我就不用——哈姆。”

被水月的触手强硬地撬开了牙关,将包含着海沫精华的组织塞到了嘴里。尽管我下意识地想吐出来,但那一瓣睾丸却不知为何破裂开来,让粘稠的白色液体瞬间分散到口腔四处,然后下意识地被我咽下了大半。

……有些许咸腥味,但不难吃。单以精液的味道评价可以给到80分。可是,“吃掉了别人的睾丸”这一事实,还是不断地洗刷着我的心灵,让我此时不太敢面对海沫了。

以至于,在水月也给海沫喂食的时候,我没能阻止他,任由闭上眼睛的海沫茫然地咀嚼着自己的器官咽下,亲自掐断了最后一丝繁衍后代的可能。

水月看着我,食指比在了唇边,朝我递了个眼色。

“嘘——不要告诉海沫哦。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共犯呢,博士。”

我:“………………”

——————————————

最终,我还是屈服在了水月的请求(威胁)下,一句话也没说。

而在两枚睾丸都被彻底摧毁(甚至什么也不剩下)后,那五枚负重环也终于能取下,只留下海沫的姬姬,以及姬姬下垂着长长的阴囊皮,看起来分外滑稽。

水月与海沫在房内又聊了些什么,而我则是在门外等候着。片刻后,水月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我面前,看起来精神了很多,我们便并排走在返回会议室的路上。

“看起来,海沫的遗传物质还挺……有效的?”我看着他仿佛光滑了不少的脸颊,不由得问道。

“嗯……”水月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其实,还是有一点点饿啦,不过已经好了很多了。”

“都那样了也还是不够吗……”我不禁吐槽。

“毕竟海沫的量不是很多嘛。”水月揽着我一边的手臂回应。

“对我们来说,射精量大也就意味着繁殖能力更强,并更有概率得到强大的遗传物质片段。而且,维持子嗣的营养供给也是很重要的哦。”

“呃……嗯,嘛……总之,你应该没有怀上海沫的孩子吧?”

水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坏笑着凑了上来:“博士希望看到我怀孕的样子吗?”

“少来。”我一个手刀劈在了他脑袋上,“还有,不要用小鸡鸡蹭我。再怎么撒娇也不会和你做的。”

“呜呜……很痛的说。”

之前也说过的,我的身体对海嗣们来说具有很大的诱惑力。所以,水月会对我有这样的欲望也是人……嗣之常情。

不过,我还是希望他不要把海嗣的这种生育习惯继承过来。男孩子的乳房不会成长,如果受孕的话,恐怕就只能用小鸡鸡来喂奶了。这种超好康的场景如果在现实里发生了,我怕我会承受不住。

“总之,没有就好。”姑且,水月的反应也算表达了他的看法,还是让我松了口气。

“不过,海沫这样的情况,之后恐怕不太好成为你的捕食对象。嗯,怎么办呢…………”

帮水月找其他女孩子解决问题的话,总有种在拉皮条的感觉,而且各种意义上地不妥。如果像莱娜小姐那样储存干员们射出来的精液,也不是很好,因为那样的精子会失去活性,按水月的说法就是“食材的鲜度不足”,效率同样很低。

又或者用一种比较奇怪的办法:让水月在扶她干员们做的时候旁观,在射精之后帮助清理被射入子宫或是后穴的精液。这样确实能保证精液的鲜度,但却会让水月的立场变得很尴尬,像是心甘情愿被夺去女友,甚至主动为绿主提供服务的绿奴一样。

且不说水月是否愿意接受,我在心理上有些抗拒类似的行为。

所以,最理想的情况就是,找到每天都能稳定贡献大量精液、且愿意在射精前夕让水月接管肉棒饮精的干员。其中,这位干员最好是与水月关系莫逆,或者能很轻易就搞好关系的存在……

…………嗯,我是不是恰好认识这样一位干员来着?

“博士……?”水月关切地看向了我,“怎么了,突然停下了脚步。”

“嗯,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似乎想到一个很好的对象了。”

水月对此颇感意外:“欸欸,真的吗?博士这就想到合适的人选了,好厉害……”

“姑且……也得看看对方的意愿如何。我们不妨去问问看吧。”

“好~~”

水月拖着长音,甜甜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又赖在我怀里不走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故技重施,以公主抱的姿势再次将他抱起,朝着另一片宿舍区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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