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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31-34(全新章节开始),1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5090 ℃

第三十一章 永逸

  叶玉嫣安慰了上官燕,便随女使来到里屋,却不见汤大夫,只见一副架子,下面挂着皮带,好似秋千一般。女使道:“先生吩咐,治这病的规矩,姐姐先除尽衣物,又需与你蒙眼,捆绑四肢。”

宫主问他:“这是为何?”女使答道:“衣物除尽方可施法,遮目是恐患者惊扰,捆绑是恐患者受外力刺激,胡乱挣扎,以致凶险。”

  叶宫主听他这般说词,有些羞涩,但想前面姐妹也都这么治,也依言将身上衣裙亵衣脱净,露出一身雪白通透的美肉,随后坐上那秋千,由女使先给她戴上眼罩,再取了皮带仔细捆扎起来。

  女使先引她双手高举,用皮带束缚在秋千顶上,再将双腿叉开高举,将足踝吊在两边垂下的皮带上,叶玉嫣虽是被吊着,屁股却有镂空的皮绳网托住,因此倒也并不难受,只是这般将屁股间露在生人面前,不免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那女使将她束缚妥当,又道:“请姐姐张嘴。”叶玉嫣心道,连嘴都要堵上么,事已至此,也不违坳她,迎合着的用檀口含入一支棒子。

  她久经人事,舌头一绕便知是男子阳物模样,只是此棒软中带硬,正是医馆所售之妙物的材质。正胡思乱想,那女使将这淫具连着的皮带紧紧系扣在她脑后。她被蒙眼堵嘴,只道接下来便可医治,那料到这女使又取了几个软塞,好似堵嘴之物一般材质,将她双耳紧堵得严丝合缝,一时周围都寂静下来,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汤大夫正用酒液清洗医具,见女使来报,那位叶小姐已准备妥当,便收拾了东西,进屋施法。开门看见一具性感美艳的玉体已捆绑在秋千上,将粉嫩微湿的私处亮在眼前,又感觉下身骚动。晓是他今日这般情形已历四次,犹被这天然女体的魅力勾起淫欲。

  他只得揉了些凉油在太阳穴上,心中暗叫惭愧,凝神将药具置于秋千旁,一双肉手擦了酒液,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搓揉。只觉得手里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一对大肉球白得透明,随着他的搓揉,乳头坚挺高翘起来。他见她乳头上也有针眼,暗自想,给那名妓治病时,也曾见过乳头针眼,原有三分怀疑,此时便有七分断定这几位姑娘是青楼女子。

  被这青年男子搓揉乳房,叶玉嫣满脸潮红,自己此时的姿势卑猥无比。又觉得他这抚摸手法也不见得比文家姐妹高明。汤耀祖见她乳头渐渐翘到顶点,满意地看着两颗玉莓,心道,时机差不多了。取过两个细胶套,将乳头根部裹住,不让它们退缩回去。

  又取过两支软胶棒,一支慢慢地塞进下面晶亮的花唇,另一支顶到菊门上,一边轻轻触摸着尿门上立起的小肉核,一边插进去。

  叶玉嫣的玉臀早在柳府就被完全开发了,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菊门,被反反复复插到昏晕地调教下,此时已能一边感受着夹紧收缩,一边轻轻扭动腰肢配合着吞入胶棒,那颗肉核已被挑逗得顶开包皮的束缚,耸立在外面。汤大夫依样画葫芦,也取过一个细胶套,紧紧裹住她阴蒂根部。

  乳头阴蒂被拘住,叶宫主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花唇爱液乱流,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她曾入淫狱,不分昼夜地接受无尽的凌辱和戏弄,后来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凌辱,此时却为了医治,又主动追逐快感,忽然乳头上一阵极美的快感袭来。

  汤耀祖自针灸盒里取出一根银针,在她乳头仔细辨认位置后,慢慢扎入,调节着刺入深度。左边银针扎停,叶玉嫣只觉得自己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官能似乎都凝聚在左乳头上,紧接着右乳也是一阵高潮般的快感汹涌而来。

  汤大夫也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病人,手腕左右翻飞,又将两枚银针扎在她腋下。叶玉嫣只觉得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不断侵袭着经脉,在身体里猛烈地来回奔腾。汤大夫见她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红唇中漏出,心道,我这针灸秘法专扎女子性感穴位,岂是寻常手段可比。心里得意,一边手指不住的捻转银针。

  叶玉嫣身体变得火烫,乳房上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暖流,迅猛地向全身蔓延过去,不断地夺走她的理智和体力。大腿根部不断渗出蜜汁,情欲高涨得即将崩溃。猛烈的快感却无孔不入地侵入到身体里去,不停地搅拌颤栗的心房。那令自己都震惊的肉体反应,不断地在医师面前表演。

  眼不能视,口不能叫的宫主的脑海中已经混乱不堪,不断发出被淫欲俘虏的喜悦喘息,成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情潮的冲击。自己不知被医师施展了何种法术,身体仿佛燃烧起来,充满着想要登上快乐顶点的情欲。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触觉和想象感应,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乳头和腋下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阴蒂不知被什么东西勒得又硬又挺,快感的暖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断地升华。

  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迎合身体的病人,汤大夫一只手牵住针尾的细丝拉动,另一只手伸向她小腹尽头。叶玉嫣只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大夫捏在手上,随后一阵超过乳头十倍的刺激从哪里升腾起来,淫液一下子从屁股间流到地上。

  美丽的病人手脚被绑吊在秋千上,高翘的乳房和娇嫩的阴蒂上都点缀着银针,俊俏的玉容剧烈扭曲。面对这样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情景,汤大夫忍住欲念,手上动作愈发迅捷,快速地在大腿,会阴起刺入银针。

  病人急促娇喘,旋转在下体的银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沿着脊髓猛冲大脑,高潮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银针的快感漩涡中,阵阵美快至极的淫喘,无法想象的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登上快乐的顶峰。

  汤大夫见她这般反应,微感惊奇,轻轻捻动上下手指,叶玉嫣不停地徘徊在一波比一波更强的绝顶高潮中。他心数着阴蒂痉挛的次数和时间,时而轻柔,时而激烈地捻转针尾,终于将所有针尾的丝线牵在左手,右手宛若抚琴一般弹拨细丝。

  叶玉嫣猛的后仰,阴蒂愈发剧烈地痉挛起来,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银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经脉上去,如果说文家姐妹的治疗是将她身体融化,这汤大夫却是将她碾得粉碎,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绽放出地狱般的火焰。

  汤大夫继续弹奏着细丝,病人随着高潮的韵律痉挛,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由细丝控制的乐器,随着医师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随着手指最后弹奏的高潮尾声,病人终于在无数高潮中攀登到了万仞绝顶,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声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直到屁股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才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下,吩咐女使为病人松绑擦汗。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玉嫣也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先生真乃神医。”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摆手道:“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与你日后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玉嫣听他说话,心里奇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见他索讨诊金,有心捉弄,笑道:“先生这般敛财,可是要赞钱娶妻?”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叶玉嫣笑问道:“先生可愿娶我?我无需聘礼,还能给你一笔嫁妆。”

  汤耀祖闻言,心想她天姿国色,必是玩笑,况且他早有心属之人。瞧她是众女之首,诊金未付,也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婚约,不敢冒昧。”叶宫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汤耀祖犹豫了一下,抬头道:“姑娘请见谅,小生不敢。”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旬,若不娶我,三十日之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何着落?”汤大夫奇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清三旬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

叶玉嫣大吃一惊,轻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如何能一次清三旬淫毒。”

  叶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方才嫁娶之事,是我与先生说笑。我乃是紫云宫的掌宫。”

她见汤大夫似是面露疑窦,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入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先生可信?”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头道:“信了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玉嫣回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针法。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人陷害,误服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汤耀祖连连点头,哪敢不信,又听这宫主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旧相识。”

  汤耀祖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着此事,暗自奇怪,难道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不一刻,叶玉嫣领进一位面戴黑纱的姑娘。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宫主道:“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心想如何将人当钱花?只见叶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梦中。上官燕自上次与他离别时方才十六岁,身子尚未长成。此时芳龄十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不可方物。

叶玉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如梦似幻。

第三十二章 重聚

  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与诸人相会拜谢。汤大夫心中老大两个疑团,客套了一阵,却去找文家姐妹谈论起医术来。

只听他问道:“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雪兰道:“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有些区别。”汤大夫道:“此药原本是从波斯制成,再由海贸流入中土,我昨日察觉,雪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道:“先生真乃神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汤大夫摆手道:“神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区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但波斯之药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强烈。”汤大夫摇头道:“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甚。”文雪兰奇道:“敢问先生,我们之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

诸女都听得好奇,等他回答。只听汤大夫道:“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文若兰道:“原来是白姐姐。”汤大夫叹道:“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即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数倍,服此药后,更是厉害。”

  汤大夫又问道:“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说无妨。”

汤大夫沉吟道:“我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与她缓解痛痒。二位的按摩服侍,竟能管上十二个时辰不复发,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能治这淫毒。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有疑问,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

姐妹俩承蒙他医治,此时听他问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相比,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

  汤耀祖道:“不然,此症疗法,我苦思数载,寻常手段最多也只能管上六个时辰,后有奇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法子。姑娘若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可将疗法改良。”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按摩法子俱实相告。汤大夫听完,寻思良久,心里奇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能助兴,只是这些法子自己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记得先生昨日治疗时,将我等都塞了耳朵。”汤大夫道:“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更加敏感。”

  雪兰笑道:“我们伺候叶宫主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汤大夫恍然大悟,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

汤大夫答道:“曾有位名妓前来看病,鄙人发现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因此受了启发,寻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做文章,针灸却可探入其中根本,后来在她身上施针,竟然大有效果。后又来回了十余次,摸索出了这套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上官燕闻言满脸羞臊。

*

  又过了三日,汤耀祖与上官燕择吉日拜堂成亲,左邻右舍平日蒙他医惠甚多,来送礼之人络绎不绝。

这一晚,上官燕送走了诸客,被汤耀祖一把搂住纤腰,对情郎轻笑道:“这般心急么。”只听夫君道:“洞房岂能不急。”一双手握上高耸的乳房。二人其实早已圆房,少年夫妻初尝情味,犹如蜜里调油,这几日更是在医馆里不知交欢了多少回,犹自不满足。上官燕只觉身上快感汹涌,轻轻呻吟道:“先进屋吧。”

  二人温存了一阵,便进屋里去,上官燕躺在绣床上,轻轻拂弄夫君的男根,汤耀祖呼吸急促,也不答话,将抖动的肉棒只塞满她小嘴,因是缩阴飞乳药力已达顶峰,姑娘喉咙居然也如蜜穴般产生快感。一边娇媚的摆动螓首,一边将腰肢扭动着,让自己一对高耸的美乳晃个不停,嘴里一边伺候,一边发出销魂的声音。

汤大夫终究是个后生,被她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将妻子螓首捧住,猛耸起来。只半柱香的功夫,正在将射未射之间,被妻子在马眼上一阵乱舔,直送上顶峰,赶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热的乳浆直喷在女侠悄脸上。等回过神来,见妻子瑶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来帕子与她擦净了。

上官燕红着脸笑道:“夫君可是喜欢喷在我脸上么?”汤大夫压住她一阵狂吻。良久方道:“夫人,你能不能.....”女侠问道:“要我做甚么?”汤大夫犹豫不决,正想要不要与夫人坦白。

见他支吾,上官燕道:“昨夜你说了好多梦话。”汤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暗叫糟糕。果然妻子接着说:“你梦中说了许多下流话,还叫我的名字。前几日我与你打扫书架,却见有一个册子,里头尽是绑缚女子的图画....”汤大夫身躯一震,面色发赤。

上官燕见夫君居然害羞,心想:都同房数日了,何必还装模作样。自己这幅身子,早也不是冰清玉洁的。她柔声道:“夫君,你若要绑我玩,便随你如何摆弄,只要你尽兴。”

  汤大夫脸红得猪肝似的,支吾道:“好宝贝儿,这可委屈你了。”上官燕瞧他仍是腼腆,便笑道:“我先把眼睛蒙上罢,你便可肆意些。”汤大夫见她这般体谅,再也忍不住,将床下的箱子打开。见妻子已用帕子绑了自己一双美目,又把一双玉臂放在背后,便将丝绳套上她修长的脖子,把双手缠绕着,反剪捆绑了。

瞧着她捆绑蒙眼的模样,在白得透明的玉球上,晃动着坚挺高翘的乳头。汤大夫越看越兴奋,忍不住将双手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又抓揉起来。

  上官燕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被他玩弄一对玉兔,被治疗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抚摩。忽然双乳被松开,丈夫不知去寻什么事物,过了一会儿,又过来在自己身上缠绕起来。

  她不明所以,问道:“唔……夫君,不是已经绑好了么,你还在做什么?”汤耀祖支支吾吾道:“没甚么……”上官燕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是在用丝带将自己身子裹起来,心里好奇,笑问道:“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再来包裹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喘着粗气,只顾裹着,将她身上紧裹得严严实实,却唯独露出一对硕乳和雪白高翘的屁股,轻声在她耳边问道:“好宝贝儿,你可觉得难受?”

上官燕服过两种缩阴飞乳的春药,被针灸过之后,身子比其余诸女更为敏感,此刻浑身被包得严严实实,便恰似浑身被玩弄一般,听他问话,颤声道:“哥哥,我好舒服。”

  汤耀祖大喜,轻声道:“我原以为这样裹着难受,不敢和你这般玩耍。”他话音刚落,却听上官燕羞道:“你是不是还想堵我嘴?。”

汤大夫被她勾得兴起,取过一条帕子塞到她嘴里,塞得严严实实。一把搂住了这裹成丝茧般的绝色美人,只将龟头点着她的肉核,轻轻蹭动。此时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

  姑娘浑身激爽,心里又泛起情意,只觉得伺候这心上人,真正无比陶醉。下身被他火热的肉棒填满肆虐,身子又被丝带紧裹,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觉得纵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汤耀祖压着这个善解风情的尤物,交合起来畅快之极。肉棒被她温暖的肉穴裹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来,将火热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两人缠绵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茧美人,一边抚摸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直到天明,女侠又给夫君高翘的肉棒用舌头嘴巴搓揉满意了,吃了满嘴精液,娇声对丈夫道:“好夫君,玩够了便松开我罢。”汤耀祖和她缠绵一夜,此时意犹未尽,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透风的丝带,露出雪白美艳的女体,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吻了个遍。

  上官燕又是陶醉,又是舒爽,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好哥哥,且绕我!”汤大夫这才停手,不禁叹道:“不瞒夫人,我天生喜好缚人,学了这些年医术,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这癖好终是不敢与你说,今日方才对你放肆。”只听妻子含羞道:“哥哥,我随你玩无妨,只是你可不要纵欲太过”

汤大夫在她身上伏了一阵,说道:“好宝贝儿,为夫虽是贪恋你,可眼下要与你小别一阵。”他顿了一顿,说道:“我要去趟江州,两日前便有书信来,有一位姨娘病了,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听他提起江州,想起往事,心有所触。柔声道:“江州便无大夫么,需劳动你这位神医?”汤大夫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学医到海州立业,多蒙姨娘资助。她每到阴雨天,便骨节疼痛,前番都是我与她开药诊治。”上官燕道:“我明白啦,咱们又何须分别,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见长辈便是。”

  汤大夫心道,自己两位小叔生活放荡糜烂,让爱妻见到可不好,便道:“有一事我未与你说,你身子有些隐患,若要长相厮守,你便需在家乖乖调养,不可路上辛苦。”他汤神医要忽悠人,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来。果然上官燕道:“那我在家等你,只是夫君你不会武艺,可要雇些帮手同行?”

  汤大夫哈哈一笑:“为夫身为医者,在外收集方子草药实属寻常,连远在万里外的波斯都去过,何况就这十几日的路程。”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心里难过,也不知他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汤大夫见她沉默不语,只道她不愿分离。便去取了那软胶淫具过来,笑道:“若是在家想我,便让这几个家伙陪你睡觉。”

  上官燕见了这软中带硬的事物,也有些脸红,又有些好奇,问道:“为甚此物材料这般像你那事物?”汤耀祖道:“前些年我路过南洋,见当地有种奇树,树身会漏出这般材料,我当时正思索淫毒解法,见此物正可制些辅助医具,同行又有高手匠人,便请他制了几支。”

上官燕细看那几支淫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你何时动身?”汤大夫道:“早去早回,不如明日便走。”

第三十三章 被擒

  次日午间,汤大夫雇了车马,便欲前往江州,上官燕终是不放心,与他雇了几个伴当。汤耀祖见妻子拗直,也不再推辞,心里暖洋洋的启程。

女侠送别了他,一个人回到客栈,到夜里思念夫君,便取出他留下的淫具,抚摸亲吻,纳入下体后,又穿戴了三个狼毛飞轮,将丝带套在脚趾上,就在在床上自慰起来。

  正自痴狂,只听屋里有人小声淫笑道:“可要我来帮你。”女侠正值连绵的绝顶高潮中,一时无力抗拒,晕晕呼呼的被人用绳索捆了起来。等到潮退,才看清眼前的人竟是杨长老。她又惊又怒,刚想呼救,便被他捏住下巴,用口环撑开樱口,又用白绸塞满。

  杨长老将她制服后,用力捏了捏她坚挺的乳房,一边欣赏着摇动的肉球,一边笑咪咪的道:“你莫心急,我这便带你去见几位朋友。”说罢,将她美目蒙住,扛出医馆,门口一辆厢车正在等候,杨长老将这绝色人妻放在车上,在她身上又亲又摸。车夫扬鞭打马,便向城郊的庄院驶去。

  上官燕心里又羞又恨,被杨长老在身上摸索玩弄,三个肉核不由自主的却竖起来。马车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停下,又被他抱下车,耳中又听到柳嫂的声音:“师兄得手了。”杨长老笑道:“手到擒来。”

  柳嫂上去拉下她的黑绸眼罩,抚摸着女侠的俏脸,笑道:“今日咱们可又相会了。”上官燕一颗芳心仿佛沉到湖底,沉默不语,心想自己只和爱人做了几日夫妻,如今又沦陷在这淫妇手里,直羞愤欲死。

  柳嫂欣赏着她的表情,笑道:“你夫君汤耀祖,便是我的表侄。此前我到是没想到,原来我们是一家人呢。”上官燕心头大震,脑中一片混乱。

又听她说道:“我这侄儿在医道上颇有造诣,我待他如己出,这缩阴飞乳的医治法子,可也是我资助他琢磨出来的,那些专供他研究的服药女子,也是我给他的。说起来你们还要感谢我呢,身体改造成这样,这辈子便有享不尽的快乐滋味,你说是不是。”

  上官燕此时回想起来,柳嫂当时供出缩阴飞乳的治法,便不怀好意。又听这淫婆说道:“另外,还记得咱们初见面时,你喝的那杯茶么?”女侠当日在白龙镇的客栈里,便是饮了这贼婆的一杯茶而人事不知,沦陷了数日,此刻听她说起,惊疑不定。

只听那婆子说道:“我每逢阴雨,骨节便会疼痛,以至夜不能寐。我这好侄儿为了让我好好休息,便配了一味药,能使人昏睡。我发现此药居然无色无味,混在茶中,决计无人发觉,端是十分好药。”

上官燕听了百感交集,心里又恨又痛,又听这婆子说道:“此番为了请你来,我修书信将他调到江州,你且放心,既是我侄媳妇,自然不会为难你。不过,我留你有用,你就在此住上几天罢。”

*

待上官燕和汤耀祖成婚礼毕,众人都是心情欢悦,胡李二汉携文家姐妹登船出海去游玩,紫云宫三女侠则在这海州繁华之地闲逛了两天,也打算离开。

这一日回到客栈房中,叶玉嫣正在床上小寐,萧玉若向白玉如使了个眼色,忽然向宫主出手,去扭她手臂,宫主被她按住,吓了一跳,也使出本门擒拿手法拆解。二女修为在伯仲之间,不一会儿缠抱在一起。

  萧玉若叫道:“白师姐还不快出手。”叶玉嫣念如电转,便知其意,向白玉如下令:“白左使,我命你擒拿右使。”白玉如一声长叹,取出之前绑自己的丝绳,上前去帮忙将宫主按住,二女合力将叶玉嫣捆绑起来。

  叶宫主双手被反绑,一番扭动,只觉得师妹这捆人手法虽是一般,但缠绕得却是仔细,也不管手肘腰肢足踝膝盖,只顾一圈圈的捆得绵密结实,委实挣不动,便道:“你们俩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萧玉若道:“你可是打算要去赴那白鹿岗之约?”叶玉嫣道:“我起过誓,岂可儿戏?”萧玉若气脑道:“那时不过权宜之计,岂可当真?我们三人情同手足,你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侧室,我和白师姐都不答应。”

叶玉嫣告饶道:“好师妹,你将我绑得太紧了,且宽松一些。”萧玉若道:“宫主姐姐,你可莫想了,我们二人自看管你,待过了时候,白鹿岗之约便不作数啦。倘若金顶门找上门来,咱们便多请些江湖正派之士来主持公道,我倒不信.....”

正说话,忽见白玉如露出惊俱的神色,又听到忽觉背后风声,知道有人偷袭。她仓促遇袭,反应却快,右腿反撩去踢对方。那知对方武功高得出奇,顺势一把将她脚踝捉住。女侠反手一掌过去,却被拿住手腕,扭到背后,耳边只听到有人笑道:“嫣妹,你师妹武功不错啊。”那声音赫然是金顶掌门。

  萧玉若武功修为虽是不及金顶掌门,但也不致两招被擒。只是他曾与叶宫主每日过招,对紫云宫的武功了如指掌,而萧玉若却不知他底细,又被他偷袭,因此瞬时便被制住。

白玉如见师妹被擒,心中大急,双掌齐出。那金顶掌门一手扣着萧玉若,单手和白玉如拆招。两人拆了四十招,白玉如暗暗吃惊,只觉得平生所学对上他竟是处处束手束脚,况且敌人只使单掌,尚未尽全力。金顶掌门见她招式心法并未脱出叶玉嫣所学,当下正思索用什么招数将她擒住。

叶玉嫣手足被绑,无法上前帮忙,知道时间一久,白师妹也支撑不住,便叱道:“老匹夫,只会偷袭,我两位师妹倘若联手,必定揍得你跪地求饶!”

金顶掌门听她激自己,便笑道:“嫣妹,你们三人联手,或可与我战个平手,便只两人,老夫何惧?”宫主道:“你既然不惧,那便放了我师妹,和她们俩堂堂正正的比试一场,不然我这辈子都瞧不起你!”

  金顶掌门心里盘算着二女的功夫底子,他生性好武,又欲在心上人面前卖弄,便道:“既然如此,为夫便来领教你二位师妹的联手。”口中说话,挥手松开了萧玉若的手腕。

左右双使对望一眼,二女心意相通,摆出紫云宫的如意阵来。金顶掌门看两人架势,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阵法。心里隐隐觉得不妙,知道是上了叶玉嫣的当。但他纵横中原未遇敌手,眼下正逢劲敌,豪气顿生,一声长啸,揉身而上,与二女斗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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