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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蹊径

[db:作者] 2025-08-16 09:44 5hhhhh 3440 ℃

参与梁洵婚宴后不过三日,老鲤便带着他的三个员工返回了龙门,让行程变得如此仓促的原因有很多,其一是为了不打扰人家新婚夫妇;其二是事务所尚有业务需要处理;其三则是……

“嗯……啊,”他拧了拧身,从对方的钳制里稍稍脱离开,喘了口气,手摁在对方肩上,制止对方再次把他拽进身下,“您先等会儿,我们得谈谈。”

不知对方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自从那天在别人婚宴上乱来之后,在梦里对他动手动脚的频率也大幅提高,别说是午夜时分,就是老鲤中午打个盹儿,这人都要过来抚摸他的尾巴,顺着尾鳍摸到尾根,而后摸进他衣服里行不轨之事,仗着梦里没人看见就毫不害臊。而老鲤被扰得连现实里的身体都起了温度,一觉起来就听见槐琥问他是不是发烧了,不然怎么头上冒烟。

好在他的养女在这方面属实有些粗枝大叶,不然老鲤都不知道自己这张老脸该往哪里搁。

而现在,罪魁祸首正俯视着他,和他一样的眼睛里缺乏情绪,要不是对方那根性器还毫不客气地杵在他屁股上,老鲤甚至会觉得最近强行拉着他夜夜宣淫的不是对方,而是别的什么人。

……不过从对方的态度来看,那种事应该不会发生,况且老鲤现在想说的事也不是这个。

“怎么了,”对方用极为平静的语调问着,“有什么值得问的?”

他一边这么问,一边以不容抗拒的力度将老鲤摁着他肩膀的手掰开。

老鲤倒也没用太大力气,见对方还算乐意听他说话,也松了口气,任由对方慢条斯理地摸他腰侧的鳞片。

“就是……”

他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讲这件事,犹豫了一会儿,眼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脸已经快要垂到他胸口上,才续道:“你之前,动了什么手脚?”

“之前?”对方重复了一下这个词,似乎没有从中了解到究竟是哪个“之前”。

“就是你,额……动了我那些符的那次。”老鲤皱了皱眉,纠结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即使以他这几十年人生的经验看来,那次也属实玩儿得有些过头了,更何况其后果也很让人不适。

而对方听了这话,倒是面不改色,慢悠悠地回答道:“那次啊。”

——不,什么叫“那次啊”?尽管老鲤对此人装傻充愣的本事早有体会,但在眼下这种状况之中再次体验,还是不由得产生了一些无力感。

“您……”他又开口,试图让对方停止这种装大头蒜的行为,然而还没说第二个字,就被对方打断了话头。

“难怪你近几日都不甚尽兴,”对方这样说着,语气里却没有任何愧疚的意思,动作更是不客气,右手从老鲤的腰侧移到了他两腿之间,“还有这等隐情?”

老鲤听对方这么说着,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尽管对方话里的内容听起来似乎没有任何问题,但以他的视角来看,对方又不是傻子,自那日以来已经过了三天,且是在频繁情交的前提下,对方却直至此刻才发现问题所在——显而易见,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而对方现在的动作也摆明了,他只是在明知故问。

那只放在他两腿之间的手,意有所指地按压了一下他的生殖腔口,情事分明已经进展到这里,此处却没有伸出雄性的性器,那东西只是在内部膨大起来,连带着腔口的软肉都有些肿胀,被他这么一摁,激得老鲤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他抖这一下倒好,那人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似的,不紧不慢地揉着那块秘处,甚至揉出了些许透明的体液。老鲤方才还试图同他理论,现下却只觉得害臊,想伸手去把对方那只作乱的手挪开,又被揉了一下狠的,喉咙里溜出些高亢音调,身体也一时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把手指伸进自己的生殖腔,抚摸那根不愿探出的性器。

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何故,自那日以来,凡是在梦中,他的性器就好似生了什么怪病一般,虽然能够勃起,却不愿伸出腔口,甚至在即将伸出腔口的一瞬间停住,本该得到释放的快感于是又被顺延。老鲤前半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磨人的情事,梦中的情欲似是未抒发完全,甚至连带到现实之中……这怎么想都只能是对方做的手脚。

“这样不是也不错么,”对方这样说着,手指向前,把老鲤的性器顶端又往生殖腔内部压去,“兴许是你的身体以为自己是雌性呢……?”

“绝无此事。”

老鲤估计自己也是被这人的奇怪逻辑折磨得久了,才会在听到这种鬼话时不觉得荒谬,只觉得疲累。

听听这人说的都是些什么,此人用的身体和他的难道不是同一具?要是老鲤的身体觉得自己是雌性,那现在顶在他屁股上的又是什么,不知名的幻觉吗?

对方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轻笑几声,凑过脸去舔他的耳鳍内部:“你那次不就是这么想的么?”

“您别这样说话,”老鲤扭扭头,把自己的耳鳍从对方嘴里解救出来,这人本来说话声音就低,贴着耳鳍说话差点让他以为自己被震麻了,“哪次?”

如果说的是符纸那次,他觉得自己就算是喝得再醉,也不会有那种离谱的想法,恐怕都是对方杜撰来骗他的。

“我从不骗人,”对方的语气里掺上了一些难以察觉的不满,“你确实想过,要让我从这里进去。”

他这么说着,抽出手指,把那生殖腔口扩大了一些,而后将自己的性器顶住了腔口。

“……我不记得有这种事。”

“要给你回放一遍么,”对方体贴地说,“总归不过是记忆,旁的不提,在此处发生的事我还是能保存一二的。”

“别,不用,您打住,”老鲤急忙阻止了对方在他的梦里给他看自己出演的色情小视频的荒唐行为,“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

他可能,大概,似乎,或许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希望对方插入他的生殖腔,吧?

但他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然而对方低笑着说:“你想瞒过我什么?”

是了,他们共用一个身体,甚至在梦境的深处交合,能保持独立意识已实属不易,还指望能瞒住什么事吗?

可老鲤又总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

“您不觉得这不公平么?”他问。

“不公平,”对方突然不再笑了,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暴风雨前的海面,“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公平。”

老鲤抽了抽嘴角:“……不是,您别往大了扯啊,咱就说现在的事。”

以小见大也不是这么个见法,会在这种时候扯什么世道人心的,恐怕也就只有对方这种怪人了。

“换言之,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眼下是只有你知道我,没有我知道你,”老鲤叹了口气,“也不是我想知道,只是……”

怪了,好像不管怎么说,都像是他想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似的。

“你想了解我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的,”对方这么说着,坐起身,把老鲤也拉起来“但在我看来,是你不想知道。”

“你……”老鲤欲言又止。

他确实该知道对方现在在想什么,但他也确实不想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现在,他的生殖腔口几乎是从上方正对着对方的性器前端,一些体液从腔口溢出来,把那根阴茎润湿了,他却没空害臊——以现在这个姿势,对方想干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而对方也很理所应当地抱住他的腰,把他拽得坐了下来,那根性器就这样笔直地撞进了他的生殖腔。

这一下带来的冲击大过头了,本不该被用作这种用途的雄性生殖腔内部产生的疼痛和快感把老鲤折磨得眼前一阵阵发白,腔口不自主地收紧,让对方也停滞了一瞬。

然而这停滞之后,便是愈发大开大合的动作,老鲤甚至在情欲的浪潮中错觉自己的生殖腔是不是被撞得越来越深,连带着畏缩在内的性器也变成了别的模样。

再这样下去的话……

他不愿去想后面的事,伸手去扒拉对方的肩膀。生殖腔太小,内部又有他自己的性器,对方的阴茎只能插进去一半,他俩现在的距离远没有平日里那样近,脱力的身体找不到一个可靠的支撑点,伴随着被侵入的动作摇晃,身后的尾巴也不安地摆动着。

他想找个地方安顿一下自己的思绪,可是一把对方的肩膀拉近,身下那东西也进得更深,两根性器的前端在他的生殖腔里紧贴,稍稍错开的顶端同时碾磨敏感的内壁,逼得他喉咙里发出些平日里绝不会有的情色呻吟,更让他想把头随便埋到哪里去。

而对方和他的体液都积在生殖腔内,温热的,像是温水,堵不上,伴随着对方肏他的动作从腔口流出来,致使性器进出连带的水声越发响亮,听得他牙关咬得愈发紧,身体绷紧了,却还是止不住地痉挛。

可这行为似乎也不为对方所允,那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凑近了:“放松些。”

他说完这句,就伸出舌来撬老鲤的牙,让那些被抑制的喘息得以解放,然而仅是如此,他还不满足,得寸进尺地去舔舐老鲤的上颚,感受着对方的颤抖,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老鲤闭了闭眼,努力地从那些几乎要将他溺毙的快感中挪开身子,想要让对方的性器离开生殖腔,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只得在断断续续的喘息里叫对方先停一停。

“明明是你想让我这么做的,”对方低低地说着,还真就停住了动作,“还是说,你又有什么别的要求?”

“你不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老鲤自暴自弃似的说。

“你不愿意去想的话,要怎么知道?”

“……”老鲤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没错,但他真的不想去想,一直这样下去,究竟会发生什么。

不,应该不会发生吧,毕竟这里只是梦境,即使在这里发生了再过分的事,也不会反映到现实中——他想到这里,又突然想起那时,那张黄符不仅出现在梦境里,还出现在了现实中,又不由得犹疑了起来。

“安心罢,”对方忽而又轻笑起来了,“不会变成你想的那样。”

他这样说着,又缓慢地开始动作,不是方才那种凶狠的顶弄,而是颇为亲昵似的,不像在进出老鲤的生殖腔,倒像是用自己的性器去摩擦老鲤的。

然而事到如今,这种温吞的快感不过是另一种折磨罢了。

老鲤感觉自己的性器已经变得很大了,大得让他觉得自己的生殖腔底部已经完全被填满,像是自己在自己身体里成结似的,可那棋手还在把那膨大的结往更深处顶弄,让他产生一种自己会从内部崩坏的错觉。

而对方仍旧轻笑着,一下一下撞进他的生殖腔:“不会的,你不会坏掉,不会变成雌性的。”

“嗯……鲤某,哈……可没有想那种事。”至少他克制住自己往那个方向想的冲动了。

“那就先享受罢,”对方挺了挺腰,似乎撞得更深了,“这种体验对你而言,应当颇为难得。”

在他这句如同宣言一般的话语之后,老鲤的生殖腔就彻底成为了对方肆虐的场所。

原本只能进入半截阴茎的生殖腔不知何时已经能够让对方整根没入,肿胀的腔口泛着水光,不顾所有者的意愿,将侵犯者裹得紧紧的,狭小的生殖腔内壁也被肏得收紧了,吮吸着那孽根上的每一处褶皱与凸起,仿佛它从来不是另一根一模一样的阳具的居所似的。

棋手对这待遇似乎很是受用,愈发用力地抽插着,直把老鲤肏得眼前发白,粗大鳞尾忘情地抽动,灰白皮肤像是被烧红了一般漫上暖色,对方也毫不客气,干脆上嘴啃咬已经立起的乳首,双手更是绕到老鲤身后,摩挲尾根与身体连接的部分,让龙族的身体接受交合的暗示,坠入更深的欲念中。

在这种刺激下,老鲤终究到达了高潮,高潮的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去,射精的感觉更像是他的生殖腔内部有什么东西裂开了,疼痛和快感一同攀登至峰顶,他明明在射精,生殖腔的触感却像是他被内射了。

而那些本该从生殖腔口流出的精液又被对方的性器堵在了腔内,只是伴随着对方的动作缓慢地溢出。他的小腹被自己的精液填满,对方的性器却还硬着,碾压着高潮过后绵软而敏感的内壁,老鲤早已发不出什么像样的声音,只有一些可怜兮兮的微弱鼻音被对方的动作逼出来,和那些精液的处境似乎没有两样。

对方在他的精液之中又用力抽插了几下,也释放了,将他的生殖腔射得更满,小腹微微鼓起,怪异的饱胀感让老鲤感觉自己好像下一刻就会失禁,对方却还意犹未尽似的,轻轻按压他那鼓起的小腹,让他差点叫出声来——如果他真的还有那种力气的话,他应该是会叫的。

“你满意了?”老鲤听到对方这么问道。

——哪有什么满意不满意,他想解决的事情分明还没有解决。老鲤这么想着,可惜他现在真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不然保准得扇对方一尾巴。

“你想解决的事……哦,我倒是忘了。”

棋手的语气在老鲤听来没有一点愧疚可言,更何况他根本没有要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的意思。

然而此人并没有理会老鲤的腹诽,只是若有所思地问了个问题。

“自那天以来,你有没有在现实里自慰过?”

老鲤听了这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都不用说晚上了,连午休都不放过,有您这位大能在,得是有多旺盛的性欲才能有心思自慰???

再说了,要是他真试着这么干,鬼知道对方会干出什么别的事。

“但是在如厕时,它确实是能伸出来的,”对方这么说着,语气里突然有了一些探求的意思,可老鲤又从中听出了些不妙的预感,“不如你再试试?”

还没等老鲤想些什么多余的,眼前的视野又一变换,变成了事务所的卫生间。

——不不不,他不知道这里是现实还是梦境,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

而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对方抱着他坐到了马桶上,就这样将性器抽了出来,两人份的精液从腔口泄出,连带着生殖腔内好像有什么别的东西也跟着一起往下掉。

“别,别……”老鲤在慌乱中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忙不迭地揪住了对方的衣领子,“您……该是玩够了。”

“这不是在帮你排忧解难么?”对方漫不经心地说着,全然不介意他私处的一片狼藉,伸进手指去牵引老鲤那早前不愿出来、现在又蠢蠢欲动的性器。

“可……不,还是不劳烦您了。”老鲤摇摇头,被汗水浸透的刘海下一双失了矜持的眼睛。

“又不是没见过。”

“不是,这不一样。”

显而易见,他拦不住神明的任性,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把他的性器从生殖腔里牵引出来,然后套弄着——可他刚刚射过,剩下的液体便只有精液以外的东西。

他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愿面对自己被对方玩得失禁的事实,宁可就此睡去。

可惜对方的兴致似乎比他想象得更高涨,仍不愿把他的梦还给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皮肤。

没过多时,对方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你自己试试。”

他猛地睁眼,眼前是梦中棋室,与刚才不同的是,他似乎已经过了不应期,在对方的抚触下,他方才被对方玩弄的阴茎再次挺立起来。

“你的……意思是……”他迟疑地问道。

“既然你不喜欢我的帮助,那就自己解决。”

对方这么说着,意有所指一般把他的手拉到了他的性器上。

“……”

“还是说,你更喜欢像刚才那样?”

话虽如此,棋手终究也没有老老实实地旁观老鲤自慰,那就是更深的夜中所发生的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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