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巴涅耶尼》·其二,1

[db:作者] 2025-08-16 09:44 5hhhhh 4030 ℃

“琼琼玉尊 三界之主

圣芒覆身 精河育宇

永恒至纯 辉耀四方

诵此梵音 礼赞吾等太阳

擎天救世 大自在天

檀香敷体 雀羽为衣

曼陀罗花 群芳敬奉

诵此圣声 礼赞大神昂伽利”

空明而神圣的礼赞声循回往返,如同通往极乐世界的引路檀香在偌大的行进队伍两侧飘荡,打头的绿巾仆役吹起犀牛号角欢快而不失庄重的开路,随即庞大的出行队伍从这坦阔大路的一端浩浩荡荡地登场了:

队伍前的侍者们全都身披五彩罗衣、头戴羽冠,高者昂首挺身持着那巨大孔雀翎扇走在前方,矮者谦卑恭敬地弯下身姿怀抱香溢袅袅的银炉和花篮紧跟其后,令他们赤足所踏之处落满洒下的鲜花;

作为先锋护卫队伍前行的四匹威武银枪骑侍,将雕有曼陀罗花的铜皮圆盾挂在手臂上,着戴的忍冬花纹锁子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如同神兵天降;而最为引人注目的,则是那六位莲花纹锁子甲精兵所环绕,擎天撼地般举足前行的神兽——巨象“嘎哈加”,披挂着无数的珍物绛绡,背顶宝轿,甩动镶有金吻的象鼻,用高昂的哞声响应着队伍前端的庄肃颂唱,又从两侧一并侍从的四位奴仆的头顶,于他们高举的锦布花篮中拾取盛有瓜果的白瓷盘,悠然递送到宝轿之外,停留在那薄纱帷罗前,静等轿内的尊主享用。

只见玉阁内伸出一根金汤匙,轻轻敲打一下瓷盘,在清脆的声响后象鼻便极为乖巧地将其递上前去,以便那汤勺可以安稳舀到盘中切好的瓜果——而后帐内铃声响动,巨象便哞地领命应答一般,又将那瓷盘放回了原先的花篮里,继续前行。

“吸溜——”宝轿内,几乎如同透明无物的薄纱套在巴涅的身上,显露出他白皙的肌肤和优美的曲线,却又在隐约之中朦胧地模糊了他的下体,只留下一件件闪烁金辉和璀璨的珠宝首饰在明亮地发光,亦如他惊叹世人的尊容般绝美夺目。

他轻嗫着小勺中甘甜的贡品——是不可多得的白糖腌渍的梨块,既能醒神消暑,亦可化积解燥——然而即使在行进的路上吃了不知多少块,这高贵的神子脸上依旧愁眉不展,如有心事。

微风吹动风帘,令宝轿外的和煦阳光照射进来,却只是在阴凉避光的轿内形成一道浅浅的光柱,叫那只无垢轻盈的小手携着金匙的长柄伸入其中淡淡地感受着外面的温度——但其实冷暖自知,唯心不破而已。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铃声轻响,另一手抵着头陷入沉思,巴涅暝闭双眸静坐在雕有鱼鸟花纹的金边紫檀香座上,暖红色的轿壁上绘制的四方护法神像栩栩如生,环绕着他,为他驱妄镇邪。但是即使神明也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因为他所想的,亦是无法猜透的他人的内心。

“伤脑筋啊...”

他的薄唇微动,流露出苦闷的神情,一股悲伤从他的眉宇间窜到鼻息里,叫他不由自主地叹气,却终究还是闭着双眼,在仔细回忆那一幕幕发生过的事情——他试图从那被套住掩盖的脸上找到一丝丝可以追寻的答案,却终究所得甚少,无从得知隐瞒着他的心事。

“唉...我的劳尔...”

巴涅再次叹气,越发对自己这位钟爱无比的小小仆人感到无奈,明明只要他开口自己便可以为他摆平一切,却独有了自己的一丝小心思瞒着自己不肯告知——看来惩罚也只是叫他藏得更深罢了,真正想打开他的心结还要另寻他法。

『究竟什么法子才好呢?』

“咯噔——咯噔——”“嘎哞呜——”

就在他因此陷入无尽的思绪海中时,一串与其他护卫不一样的马蹄声扣着大地由远及近靠向了宝轿的左侧,随后巨象便像是提醒一般,发出了独特的哞鸣。

巴涅睫盖微波,尽管知晓来者是谁,却似乎是不太喜欢这样子地被突然打扰,脸上多了一丝恼气,但还是很快就收敛起情绪,原本慵懒惬意的坐姿不为所动,只是将金汤匙顺势放入坐榻一边的架子上,又拿起另一根银质的细细权杖伸出窗外,将那杖头的银铃铛摇了摇——算是对其上言的应许。

“不敢惊扰吾主小憩,谨以数语短报前方路况...”

只见帘子下面,一个带着红缨英冠的高大将士双手抱拳以作歉意,正于马上颔首对着巨象行礼——巴涅侧眼瞄过去,看到他头盔下被太阳晒红的脖颈和能搓出泥一样的汗渍,感觉没什么好指摘的地方,心中原本的不悦便也就此忍下了。

“小事罢了,跟到轿影里喝些水详细讲吧。”

他的声音飘飘然地从轿内落下,虽然不带有一丝感情,但是很明显对这位瞻前顾后维护整只出行队伍的将领有所袒护,容许他在阴凉的地方喘息一刻。

“是!谨遵吾主口谕!”

那将领大喜过望,恭敬地弯下腰在马背上做出叩头一般的大礼,随后一牵缰绳,便放缓速度绕到后面的宝轿影子里去了。

片刻过后,随着这名将领再次行礼后驾马而去,巴涅也理清思绪从轿椅上端坐起来,睁开澄澈的双眸目视轿外阳光下明亮的坦荡大路和走在前面的队伍,开始思考起刚刚所听闻的关于前后方的一切。

“有趣,居然会闹出这么大的热闹...”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终于从漫长乏味又苦闷的出行中感觉到一丝来自尘世香火的趣味了。

『正好,我也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巴涅支起手掂着下巴,一抹神秘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随后转身贴向另一侧的窗棱——只见其他所有待事的仆从和殿后的护卫跟在象尾,推着行李马车,架着长枪挤在队伍后面,而他们所簇拥着的,亦是一头高大的坐首——一人多半高皮毛是罕见的乳粉色花纹的囊牛,衔着鼻环和口嚼低头被牵在那红巾老奴的身后,低头垂眉地一步一挨走在人群里,如同驯服的奴隶一般低喘着粗厚的鼻息。

而在它的背上,那标志性的牛囊后面,坐着的正是在接受“惩罚”赤裸着暴露在阳光之下,大汗淋漓的劳尔——远远地,隐约可以看到他身上各处闪着光辉的银环。

“呜呜!”

他的双手背缚在身后,原本锁链十字架铐的两条腿被岔开,分别被牢固扣在牛鞍上跪坐在在牛的脊背,而屈坐的姿势叫粗厚的脚底经过暴晒而干燥的龟裂开道道纹理,全身的锁链被太阳灼晒的滚烫,令他的肌肤难忍炙烤,红热的连汗水也在蒸腾。

但他却不能多挪动一丝一毫——因为那囊牛上特制的栓,正把他的乳环和锁精环极为巧妙地用金线拉伸到面前小丘般矮小的牛囊上,而双脚也被锁链如绳套般套在身后倚靠的牛囊上,这样一旦有所挣扎,牛便会因为两囊间的牵连而发痒,拱起背来更加激发他后庭里活跃震动着的棒石,令他如坐针毡般无法忍受。

就这样伴随着一路的颠簸,他的每一处孔隙都绽放着流淌,唯有尿道棒和口球上尽是欲喷而不得、堵到溢出的粘稠浆液,叫他不停地在呜咽——这很难说他是因着惩罚而痛苦发了疯,还是因为赎罪而感到解脱所导致的,毕竟那头套面罩之下,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大抵乐在其中——不然为什么他的喉咙一点也没有因此变得嘶哑,甚至有些许颤抖的喜悦呢?

巴涅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大悦起来,桀然一笑,随之仿佛察觉到什么般忽地拉下帘子,快快的坐回了位子上——原来下半身的薄纱之下不由自主地因着这一幕拱起小小的尖角了。

“呼——”

好一阵儿,他才调整回来仪态,没有失了身为神子的本份,但是耳边的血液仍然不停搏动着,诉说着刚刚的心动。

因此感觉有些脱力的他于是将一缕金发撩到耳后,拨动手铃,重新衔起那根金柄汤匙倚坐回原先的位置,而象鸣也如之前那般哞起,随后开始按照他刚刚摇铃的指令挑选花篮中合适的瓤汁瓠果,用长鼻端送过来。

『害我这样子失态,一会儿可不能轻易饶了你哟,我的劳尔~』

看着那盛装青芒的瓷盘慢慢递送到眼前,巴涅的心声亦远远地传递出宝轿之外,随着队伍长长的拖影抵达身后。

“唔!”

不知是怎的,原本还算坐的安稳的劳尔,忽地如同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腰背一颤,身下一顶撞到了那囊牛块上,柔软的触感和弹性的龟头相互抵住,叫他不由自得地惊呼出来,而受了刺激的囊牛也猛地一抬头,长哞一声:

“牟!————”

于是就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之中,劳尔和囊牛人骑如一地抬起头,将那各自的鼻环朝向太阳般,明晃晃地立于呼灼的鼻息之上——仿佛在回应着某人的责罚,兴奋而又充满惧怕。

“咯咕咯咕...”

而某人,只是静静地躺坐在宝轿内,细细咀嚼着那青涩之中带有的美妙甘甜——真是回味无穷。

——————————————————————————

“他们点了他们自己的灯,

在他们的寺院内,

吟唱他们自己的话语。

但是小鸟们却在你的晨光中,

唱着你的名字——

因为你的名字便是快乐...”

萨罗德琴的琴弦如同精河河面上宽广的波纹般震震拨动,在一名脸上洋溢着热情的老者干瘦枯槁却遒劲有力的手指下,发出跃然出水般弹跳欢快的节拍,正如他一边抚琴而舞一边所吟唱着的诗歌一般——这世间最大的恩惠莫过于人人享配拥有的大地之上的光辉,人人都可以因此载歌载舞为之欢乐。

而这份积极而浓烈的情感不止渲染于街头,大街小巷内车水马龙,人群熙攘水泄不通,每位身着不一的来往客人们,站在花旗与五彩的布棚摊位前或驻足观望,或掷金以顾,有说有笑,举手投足,言语之间流露出的真情实感无一不在说明着同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市井间共享的热闹,比之天上的骄阳还要火烈。

“帕帕拉!新鲜的帕帕拉嘞!”

一位商贩推着滚动着木轮的桶车,挤在拥堵的人群里举刀高喊着,嗓门几乎大过隔壁正在拿着铁锅翻炒麦糊的饼铺,引得不少人齐齐抬头朝他的方向望去,目光聚集到那明晃晃擎过头顶的切刀上——一面正对吸引来注意的人群,一面又映射在刀把底下顺着男人胸膛堆得满车的翠绿番瓜上。

看大家的热闹凑得差不多了,男人随即咧嘴一笑,黑皮的红脸呲出板齐的白牙,就手从自己车上摸来一个份量不大但是圆模圆样中规中矩的脆瓜,在众目睽睽之下,动作娴熟地用他那把大弯刀削皮切瓣,不到眨眼功夫青绿的外皮便被剥去,只留下黄澄澄的果肉被擎在掌心里,四瓣开来将那熟透到瓤里的黑籽展示到众人面前——正经八百的是个好瓜!

“好刀法!”“端是个好瓜!”“几价钱一提拉呀?”

躁动的人群开始议论起来,有的已经上前一步扒在那车的把手上,提着口袋伸手要买他的瓜了——于是就这样,一桩简单又普通,却对每个人意义非凡的生意顺利开张了。

这仅仅只是这条坦坦大路上无数辛勤劳动者和手工艺人们的小小缩影——夹道两旁,这样的生意比比皆是。

而这就是嘎儿纳街的昂加集市最为繁华的地段,也是被称为“神民”的中央贵族们常来游逛的附属区域——当然,也是大大小小有头脸的小贩们和商人帮派日转百金,附庸风雅的场所。

你几乎可以在这里找到所有穆斯塔帝国国内能买到的事物,无论是食物,器皿,玩具——抑或着奴隶,总而言之,没有你想象不到的东西是这帮人能弄到地毯上面摆着卖的,就连域外的一些商人也被这份盛名吸引,赶着马队零零散散地透过关隘走进城来,于此谋求一皮之地。

真乃缰牛车马大道连,天上人间福地也!

“咕咕咕咕!”

集市的入口,一大群散漫的鸽子正走在地上啄食路人运粮掉落下的谷粒,忽地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撑开翅膀纷纷飞到别处去了,原本白茫茫地一片空地上只留下散乱零落的羽毛和四只连草鞋也没有的黝黑小脚丫——左拐右拐终于从那片巷子里出来的兄弟俩面对这份新奇壮观的场景,被彻底地惊呆了。

“哥,咱们这是到了哪儿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儿...”

一边抹着鼻涕一边捂住屁股的弟弟,踢了踢站在旁边带他出来却走到这片陌生地方的哥哥,想得到一些可靠的答案。

“我我我我...我也...”

然而平时能言善辩、油嘴滑舌的哥哥,此时却像一只阉割的公鸡般,呆愣在原地结结巴巴的口齿不清,好不容易提起来的裤子又掉到了膝盖上面,整个人都如同傻了一般,任凭弟弟敲打而无动于衷。

没办法,这里的一切实在太过超乎认知,在贫民窟待了几乎一辈子的他甚至都想象不到这样的地方仅仅距离他所居住的下城区几个巷子而已——结果却好像不在同一个世界里一样,这般的繁华,即使是在过节的时候也不曾在街上看到过啊...

然而就在他被这异彩的花花世界迷离心神时,身后的弟弟却慌张地掐着他那结实的半拉屁股,跳起来冲着他的一侧耳朵喊道:

“哥!哥!后面有人追过来啦!”

“啊?!”

瞬间大男孩便如同被从头浇了凉水一般清醒了回来,身上一阵抖擞转过头惊恐地顺着他弟弟另一边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那帮人举着的各种棍棒扫帚拐杖钉耙已经在圆隆的地缘上露了头,伴随着隐约能听到的喊骂声朝着他们的位置冲来了!

“快,快跑!”他刚想迈开腿跑,结果一下就被自己的裤子给绊倒摔在了地上,磕了个嘴啃泥。

“哥!”小男孩急忙上前贴到他的前面去扶他,结果下蹲的一瞬间只听“嘶啦”一声——原本捂住的开口又从细麻裤裆上撕裂开来,沿着屁股漏到鸡牛,成了开裆裤了。

“哇!”

一下子看到自己的小鸡鸡从裤裆漏了出来,弟弟当时就慌了神抽手去捂,直接把抬到一半的他哥哥的脑袋又给摔回了地上——只见大男孩的脸埋在地里“咕噜咕噜”地似乎是在骂着什么一样,随即自己握手双拳砸地,借着反冲的劲总算是把头从凹下去的土坑里拔了出来,然后一巴掌清脆地打在一旁顾头不顾腚的弟弟屁股上,听完他的叫喊声后吼道:

“赶紧!把这破布脱了,跟我跑!”

随即他把一条腿从他那烂布裤裆里脱了出来,另条腿将这挂在脚踝上连累了他一路的累赘一脚踢甩到一旁,接着见状看自己那还在犹豫的弟弟,二话不说抬起胳膊便把他扛到了肩上,大手掌往细麻布的口子上一扯——

瞬间这开裆裤便粉碎开来成了一整块兜裆布,顺着小男孩的小腿肚滑落到开跑的哥哥身后,无影无踪了。

“呜呜,我的裤子!”

从胳肢窝翻头望着自己裤子飞走的影子,耷拉两腿,光着屁股的小男孩像飘带般的眼泪甩在了他哥的背上,颇为伤心。

“别管你那条破裤子了,有劲就下来和你哥一块跑,我快背不动你啦!”

然而扛着他同样光着屁股的大男孩可顾不得这些——他只知道再不快点跑就要被逮到挨打了!他此刻几乎是使出浑身的力气绷紧了腚沟,铆足了劲迈开脚掌在向没人地方冲刺,而裆下的鸡儿被这两腿间的来回交替甩弄的像条皮鞭般,不停抽打在他的蛋蛋上,疼的他直闭眼咬牙,连看路的心思都没有了。

“快看!前面!”“啊?!”

也就在他什么都不管乱跑时,他肩上的弟弟忽地扑腾起胳膊拍打他的脸,随后用手指着前方仿佛发现了什么一般激动地大叫,而当他终于撇开糊在他脸上的小手睁眼看时,为时已晚——

“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

一片白花花的顶着犄角的羊群正集结着赶路,正好拦在他们的面前,并且就要撞到他们了!

“呜啊!”“哇!”

尽管大男孩的脚掌在常年累月的赤足奔波中已经练得糙厚出奇,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也还是刹不住车,一下子就在急停后被上半身没反应过来而抛飞出去的弟弟连带着拽走,兄弟俩齐齐跌入羊群之中,瞬间就被白茸茸的羊毛海洋包裹,如同掉入奶水里的黑糖块一般消失不见了。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很快,就在他们的身形埋没在羊群的下一刻,愤怒的人群便抄着家伙从地平线上赶了过来,疑惑地看着面前接近走完离开的羊群队尾——这两小屁孩跑到哪去了?难不成又跟丢了?

“快看!那!”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时,队伍里有人眼尖的发现另一头的河边上飘着什么东西——正是小男孩那条细麻布的裤子。

“好哇!原来躲在那里!大家快追!”

于是人群立刻就顺着这人指着的方向跑到河边去了,而看着扬起尘土渐行渐远的群众,那名眼尖的人却悄悄地离开,循着羊群的足迹,搭伙另外几人跟了过去。

“计划顺利....”

“嚯嘿嘿嘿~”

这得逞的团伙,一胖一瘦一矮,正是之前在巷子里就盯住兄弟俩的三名神秘人,此刻正奸笑着踩着羊粪球,眺望着远处的羊群。

而羊群之中,大小男孩正抓抱着同一只奔走在队伍里身形巨大的母羊两边,挂在它的身下,惊魂未定地大喘着气——

“呼哈,呼哈...”

“都怪你啊!跑哪么快干什么,看看路啊!”

先调理好气息的小男孩恨恨不平地埋怨起他的哥哥,虽然暂时躲过一劫,但事到如今他俩全都光着屁股跟着羊群前往不知道什么的地方,情况可以说反而更糟糕了,甚至万一被羊群的主人发现,恐怕会闹出更大的事情来——自己真的是跟着他一块倒霉到家了!

“嗨呀,桥到船头自然直嘛...”

而大男孩只是擤了擤鼻子,用脏兮兮的手抹在了羊的身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十分淡定的说道。

“那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个笨蛋!”小男孩算是彻底被这二愣子一般的哥哥给气疯了,要不是腾不出手而且打不过他,他真想狠狠给他那张痴愚的脸上来一拳!

“嗨呀,都一样嘛~嗯...嗯?”

然而就在大男孩继续这样子玩世不恭地敷衍他弟弟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胯下一凉,好像有什么湿滑黏腻的东西在舔他的弟弟一样,立刻就叫他低头向羊的后腿低下看去——

“嘬嘬嘬——”

结果让他发现,居然还有一只小小的羊羔和他们一样躲在这大羊的身下,而此刻饥饿的它正把他的鸡儿当成够得着的乳头,用舌头在那里卷着耷拉下来的龟头使劲吸动呢。

“我靠!!!”

大男孩登时倒吸一口凉气,立刻想要伸手去打那羊羔的脑袋,结果自己的上半身因为挂在大羊身上太不稳,差点因为这手臂摆荡直接掉了下去——还好他弟弟及时发现搭了把手,两兄弟就这样一边手各挂在大羊一边,另一只手相互环扣着像网一样扣在大羊的身下,都尴尬地没法再腾出手活动了。

“快叫它停下来啊!”

“我也够不着啊!”

他两开始试着用脚去踢那羊羔,结果因为脚不够长谁也踢不到,反而折腾地叫大羊“咩”了一声甩了甩左右,直接让更高一些的大男孩在摇摆中踢中了小男孩的身体。

“诶呦!我的肚子!”小男孩软软的肚子上当时出现了一个黑黑的灰脚印子,差点疼地缩手缩脚掉下去,结果这一拉扯,又把大男孩的身体更加往下靠了。

“咩!!!”

小羊羔发现他的鸡儿突然离自己更近后,眼前一亮,当时就开心的抬起脚尖直接一整个的把大男孩的龟头连带半截鸡儿给吞到了嘴巴里。

“哇啊啊!它开始咬我了!啊啊啊——”

于是伴随着尖叫与一顿几乎让他俩从羊群队伍里掉出来的扭打,这兄弟俩一路跟随——或者说被带着,从坦荡的大路前进,一直奔向那看得见的集市路口,准备热闹地迎接新的开始了。

——————————————————————————

队伍在不久之前便驻扎停留在了这片休息区域,而距离出行的目的地的昂加只差一小段的距离——仆人们正在把轿子从象背上挪下,于另一边搭好的凉棚里撑起支架,准备改装成适合进出集市的形式。

“吸溜————嗑...”

而在休息区专门修建给贵族们使用的小亭里,巴涅坐在里面翘着光滑的小脚,一边看着杂役们用水桶给自己的爱象和囊牛泼洗身体,一边享用着仆人们端送上来的凉饮和瓜籽,有些许倦意。

而在他放下盘中的瓜仁,暝闭起双眸之后,一侧的仆人躬身呈上毛巾,心情纾解的巴涅眼皮都不抬一下便点了点头,允许他为自己擦手修剪指甲,随后伸出纤细的胳膊搭在面前的琉璃桌上,等那仆从为他做事。

于是准备好端盘和工具的修手仆从先在他的手上喷了些香橼调制的露水,再用洁白的绣莲丝巾仔细擦拭指掌后才开始用金挫磨砂他那轻薄的指甲——而侧身斜卧,倚在紫檀靠椅绒枕上的他,感受着指尖细细碎碎的摩擦声音,碧眸缓缓睁开缝隙,另一只手如落珠般手指依次敲打着绘有忍冬花纹的靛蓝桌面,抬眉看向正在被修理手边,两瓣凹凸有致却紧实肉感的屁股夹在修手的盘子下面,柔软地撑起自己的胳膊,叫其与视线持平,不至于耗力累碗,太过费神。

“这可真是件累人的苦差事,你说是吧?劳尔。”

他的薄唇抿动,露出似喜不喜的轻慢微笑,用手指划在那随着仆人调整位置而晃动的屁瓣上,在一边感受这肉圆肌表颤动反应的同时,一边讥讽着桌下——那一路陪来的,自己专属而唯一的性奴劳尔,等待着他的回应。

“唔!唔!”

来自桌下的呜咽声透过桌布和桌架传到上面来,同时有动作的还有那被枷在桌面的脚掌——专门以他脚踝为标准做出来的桌洞卡住脚踝上的金属枷锁,使得他的脚以蜷缩状态下最大的伸出长度被固定在桌面上,粗糙而张满厚茧的脚丫由上而下的展示在巴涅的面前,遵照他的指示,仆人没有为这双脚进行清理和装饰,就这样以最本真的样子赏心悦目地摆在那,而劳尔本人则被掩盖在这张特制的桌子下面,被绘有梵纹的桌布完全阻断了他对桌外的认知,只能听见声音,而没办法再于镜幕上显现主人的尊容与光。

这是惩处,代表主人仍然没有原谅自己,不想与他见面——即使是被看见也不允许,直到他对命令真正的完全服从,脑中只有主人的言语,不再生有异心。

如同年久的蜡球,劳尔的脚趾圆润地反着油光,坚硬的茧皮在长期的赤足走动下被磨没了纹理和棱角,只剩下浑为一体的鞣层如革质般覆盖在原先的指肚上,在他因为屁股上的挠动而起反应时,伴随呻吟而来回收缩着,如同敲木琴的圆头小锤子般可爱而有节奏,十分赏心悦目。

巴涅的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恢复了些兴致——不过到底有没有对劳尔之前隐瞒他的事情有所原谅,恐怕不见得,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在劳尔身边摇动过自己腕上的手铃,这也就代表着他从出发到现在都没有想过认真与他这“听话”的奴隶沟通,只是单纯的玩弄他而已。

“唔唔...”

劳尔的回应声仍在从桌下响起,作着自己无法揣测主人面上的神情而不敢停止平日用于取悦他的呻吟,就连臂下的淫臀也在努力使劲好生伺候着巴涅——一切都在对自己着想,也正对应着自己所想,但,总归有一丝迎合过度的异样。

他看着劳尔那长如笏板般的鹅黄脚掌,厚重的脚底内里透出一圈圈沁红,想起昨天指示他两腿夹着菠萝蜜走在洒满鹅卵石的地毯的场景——那份为了取悦自己竭尽全力踩在圆滑的石子上不跌倒,又努力忍着两腿间的尖触不松开的诚心,怎么今天就变了呢?明明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微妙地掌控着他所能承受的极限,让以自己最大的诚意献给自己取悦的机会,他不认为自己的惩处调教出了什么问题——而且这一路上也很明了了,劳尔仍然如往常一般没有丝毫差异。

刚刚有所愉悦的巴涅,心又郁结起来,曾经自诩天人的他,如今居然琢磨不透一颗原本纯质无物的心为何有了那么一丝叫人不悦的哀伤——究竟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觉察的太认真?

小题大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巴涅十分清楚这一点,因为即使真的只是奴仆一时的动摇,那也是原因可循的,然而——

自己这心念相同,近乎连为一体的爱奴,事发竟然毫无踪迹可循,这其中必然存在某种牵连到未来造就极大不可挽回之势的因果。

他,必须在还未有所发端的当下及时解决才是——想到这里,巴涅的那谐美清澈的眸子收束,脸上的神色由渐喜变的凝重。

“哦?我等向来无忧无虑的神子大人,竟也会有如此忧虑的时候么?”

坛香飘摇,牛象齐呼,笑盈盈的人声从化外及近小亭,若孔雀开屏般话音里带着丰富的色彩,招摇而不失大方的踩着脚铃前来——如此亲昵的感情,如此冒昧的称呼,于此地的能碰见的只有他了吧?

耳畔跑过蝴蝶,马上便听出来者何人的巴涅,紧皱的梢头悄然舒展开来,俊美的脸上不露喜色却嘴唇微抿似含笑意,碧眸抬起一条缝看向修甲接近尾声的仆从,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先退下了——那仆人便用锉刀轻快地磨了一下最后还没动工小拇指的边沿,识趣的将工具收好,起身弓腰,微颔黔首对未及时完成工作表示谢罪后退到了一旁。

“你今日怎么也有空了?”

巴涅端庄地坐立起来,将手从托盘上抬起,双手合十握在桌面上,面露轻松的正对着徐徐步入小亭的来者问候道。

而台下感觉到重量变轻的劳尔疑惑不解——按往常时间来算,修甲不该这么早结束,但在听见主人的话后,他便立刻明白,是那位大人来了。

“唔!”

下意识的呜鸣了一声后,劳尔的屁股不禁颤抖起来,桌台上的脚如雏菊般绽放开,好像如临大敌一般畏惧到惊悚全身——而这可以说对客人不雅而冒犯的行为举动自然也被巴涅尽收眼里,看的一清二楚。

但他并没有表示什么,仿佛司空见惯了一样,眼皮也不为此眨动一下,只是轻轻松手拿起摆在他翘臀一旁的金柄细棒,用镶嵌珍珠的那一端敲在那塞着水晶肛塞的屁穴上,伴随清脆的金石碰撞音色,“嗡”的一声,如同隔着劳尔的肉体激活了什么一样,瞬间两瓣坚挺的皮臀便陡然震硕起来,随后如同承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台下的劳尔惊叫连连。

“唔唔!唔唔唔唔!唔!”

他的身体扭动起来,但是窝卧的姿势和全身的锁链叫他无法挪动一点,好像紫蛱的蛹被蛛丝缠绕着,于挣扎中慢慢的被越勒越紧——并且越来越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肛塞的顶端、深入穴道的内里那两颗震震石和雷木珠开始发烫,接受到肛塞传来的指令发挥作用了。

就像是被极为灵巧娴熟的手指深入他的后庭拨弄他的软肋一般,那三颗圆润却又形状不一的小巧玩具在水晶肛塞的牵引下朝着他的前腺移动,隔着肉皮顶着元囊于甬道里震动放电,以最大限度的力量刺激着他那些敏感的位点,使得他的屁穴欢快地收缩蠕动起来,包裹着那与主人尺寸无二的水晶肛塞吞吐着,好像正在与之进行激烈的性爱。

“唔唔唔唔!唔!”

劳尔的小腹鼓动着,凸起小丘又落下,如同被杵臼捣了蒜般在屁穴里模拟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因而越发膨胀鼓动,然而作为门栓的鸡儿却被锁精环和尿道棒堵着不得发泄,只得如羊皮做的水袋般越积越多,令他求而不得的呼喊,气息赤灼。

“呵呵,看起来使用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就在劳尔已经被快感所束缚,憋得几近窒息之时,那来访的客人唇启口诀,伸出如黑夜般的手轻轻用一颗贝壳模样的银币按压在他的左脚上,很快一丝清爽的凉意便从脚底透入肌理,将他躁动的神经安抚了下来,屁穴内的震石频率也缓缓恢复如常,让他似乎是就这样子得救了。

“拜你所赐,上个月答应你为他替换刻印后,我一使用这东西,他便敏感的不行,结果就是现在每次出来都得叫他去圣池洗浴一番,减轻一下梵力,不然...”

看着眼前躁动的屁股被安抚下来,有些无奈的巴涅把细杖丢到一旁,让仆人收拾到特定的盒子里,随后将手拍打在劳尔冒出细密汗珠的颤抖屁臀上,如同抱怨一般一边倾诉一边给面前的密友听响。

“呵呵呵...也许是我下的梵纹太多了些。”

小说相关章节:《巴涅耶尼》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