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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浊流

[db:作者] 2025-08-16 09:44 5hhhhh 3410 ℃

事实上,自从老鲤开始照顾槐琥之后,他就很少喝酒了。

除开处理委托时的需要之外,他几乎不喝酒,自饮自酌是很容易喝醉的,再加上他的醉相也不算很好,槐琥还是个需要照顾的孩子,他总不能让她来照顾自己。

而在吽来到事务所之后,虽然这方面的顾虑减少了一些,但老鲤还是很少喝酒。

也许正是因为他已经太久没醉过,现在才醉得这样狠,像坠入茫茫大雾之中,不知来处,不知归处。

他是为了什么喝酒来着?或许是些让人高兴的事吧,毕竟他现在感到很快乐,周身十分温暖,甚至于感到燥热,好似在一锅热汤里泡澡,脑海中只剩下了让人忘乎所以的温度,一切麻烦事都被抛之脑后。

在这让人飘飘欲仙的醉意之中,突然有一双冰冷的手从身侧揽住了他。

“很高兴?”他听见对方这样问道。

他知道对方是谁,他的潜意识正在暗示他不要与对方接触,然而或许是他确实醉得太彻底,他无视了残存的理智发出的警告,很顺从地陷进对方怀里,眯着眼递给对方一个吻:“高兴,太高兴了。”

虽然他已经醉得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这么高兴了。

对方不知为何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突然笑了起来,贴着他耳鳍小声地说:“可以吗?”

可以什么?难道他说“不可以”,对方就会停止?在他们这段关系里从来没有那样的好事,老鲤也早已习惯了这个寄宿在自己身上的不速之客自说自话的行为。不过,若是在他没有醉的时候,即使他知道“拒绝”是无用的,他也不会做出与之相反的事。

而现在呢?

“——让我……再高兴些罢。”他这样说着,咪起了眼睛,身后的鳞尾与对方的尾巴贴在一起,显示出难得的、甚至可以说是诡异的温情来。

于是对方脱下了他的衣物,他身上挂着的那些小物件跟着腰带一起被解下,光裸的身体并不觉得寒冷,反倒更渴望触摸,往对方身上贴近了,像是在寻求一些这段关系里并不存在的温暖。

然而他醉了,生殖腔里的性器畏缩着,不愿探出头来,只是从阴裂里溢出些体液,变作某种隐晦的暗示。

“嗯……”他并不觉得意外,反正对方也不会让他当主动方,恐怕在对方看来,棋子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任由棋手操纵即可——显然,老鲤本身是不认同这种想法的,至少他不认同自己是对方的棋子。

但现在,他想放弃一些思考的权利,事实上他也已经放弃了,情欲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沾染对方的衣物,在那件和他一样的黑色硬面料长裤上显出零星一点比黑更深的颜色。

对方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沿着肌肉的沟壑继续下移,掠过平坦的小腹,触及正在以极微小的幅度开合的生殖腔口,那处阴裂已然湿透了,皮革手套摸到一口温热的浅井,不怀好意地向内探去,在老鲤骤然急促的喘息声中,插入他的那两根手指在他的生殖腔里摸到了一个圆润的东西。

“这是什么?”那人舔着他的耳鳍问道。

从他的语气听来,他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的概率实在太低了。且他的手指还在抚摸那东西,动作缓慢却很有暗示意味。老鲤被摸得抽了口气,还没等他从混沌的脑海里找出一个词来说明或是拒绝,对方就用手指夹住了那个东西,还使了点力气,像是要往外拖拽似的,惊得他差点尖叫出声。

“别,别动那儿,”他垂着眼,呼吸急促,脸颊旁的侧鳍一张一合,话说得很快,又很含糊,“不用顾着……”

出于各种原因,老鲤鲜少这样对那人说话,尽管他也知道对方只是为了玩弄他,绝不是什么“照顾”,但此人吃软不吃硬,若是想好受些,也只能顺着他。

“那就是说,用不着了?”

对方的话里似乎多了点别的意思,然而老鲤被醉意和欲求支配的大脑没能察觉到这点端倪,只胡乱点了点头,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赶忙补上一句:“就这次。”

要是真让对方觉得“那东西”用不着了,可说不准以后他在梦里是个什么形象。

好在对方似乎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没有继续说些胡话,把手指从老鲤的生殖腔里抽了出来。

老鲤长出了一口气,以对方此前的行事风格来看,在这种形势下不使用后穴而是直接插入生殖腔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但那人今天好像并不打算这么做。

可是刚刚被拉扯的器官还有些残留的感觉,又因着醉意无法伸展,他甚至有些想请求对方就那么做——但想也知道,这只会发展成更过分的事,还是放弃这种想法为好。

然而,他很快就开始后悔自己没有那么做了。

那人将手指抽离开之后,并没有如他所推测的那样开始准备插入后穴,或者说,没有马上开始准备。

在他迷迷瞪瞪的时候,那人不知从哪里抽了张黄符,覆在了他的生殖腔口,黄色的符纸将湿润的腔口整个盖住了,那些体液也被挡在了黄符后面,无处可去,让那符纸变了颜色。

“您这是,做什么……”他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可沉浸于醉意的身体已在对方的动作中软化下来,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你不是说这次用不着了么,”对方笑了笑,刚为他贴上符纸的手伸进他两腿之间,插入了被藏在尾根下的穴口,“就这次。”

“鲤某,嗯,不是那个意思。”

“把衣服弄脏了也不好,”对方低声说,“你‘现在’可不是在床上呢。”

——什么?

老鲤愣了愣,如果他不是身在这片云雾中,那他现在在哪里?

对方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惊慌,异常温和地低声道:“别担心,只要你不醒来,没有人知道。”

老鲤听了这话,恍惚着抬了抬眼,看见对方弯起的唇角。

照这么说,他确是在梦里,但并不是在事务所的床上?对了,他是喝醉了,不是睡着了……那么,难道他的“身体”还在酒局现场么?

可他到底是为什么喝醉的?那是什么场合,是谁办的酒席?能让他喝得这么高兴,那总不能是和委托人喝的酒,至少也得是更熟悉的人……

“你不想被他们知道你正在干什么的话,就稍微安分些罢。”棋手这样说着,把老鲤模糊不清的思绪打断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似的,用手指点了点被符纸覆盖的生殖腔口,那地方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摁,又出了点水,把符纸浸得颜色更深了。

那符纸是特制的,防水防火,即使能被浸湿,也不会轻易破损,就连上面的墨都不会被晕开,老鲤知道这些事,不担心对方说的那什么“弄脏衣服”,可脑海深处某个角落里却又生出了一些的别的担忧,还没等他搞清楚那些担忧的内容,就被对方粗暴的扩张动作打乱了思路,被推进疼痛和快感交织而成的漩涡里。

等到他再次取回一点清醒时,对方的性器已经抵在了他的穴口。

对方之前说着不要弄脏衣服,却根本没有脱掉手套,他穿着老鲤的全套行头,从老鲤后穴里抽出的手上挂着奇怪的液体,黏连在明黄色的皮革上,不像是在准备性交,倒像是在处理某些见不得人的业务。

他穿得如此齐整,只有腰带和裤子是松开的,硬挺的性器抵在老鲤的穴口,上半身却正襟危坐得如同正在参加谈判,这种严重的倒错感让老鲤莫名觉出些羞耻来,稍稍偏开了脸,而对方哼出一声仿佛是嘲笑他一般的鼻音,抓着他的腰,让性器贯入他体内。

甬道好像是被醉意和扩张行为弄得混乱了,不知羞耻地迎接着对方的阴茎,肉壁似有意识一般收紧,拥吻着柱头,被撞到敏感点时更是紧紧收缩起来,连带着老鲤那两条长腿也夹紧了,把对方的性器往身体更深处引。

对方像是很高兴似的,愈发狠戾地肏弄他,甚至去吻他,衔住他的舌尖,舔舐他的上颚,揉捏他的胸口,抚摸那些平日里被层层衣物包裹的皮肤,将他的两瓣臀肉向中间挤压,激得老鲤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断续的呻吟时高时低,如同他的身体一般在这片云雾中浮浮沉沉。

然而,在这些几乎要将人淹没的快感之中,另有一些窘迫感缓慢地堆积了起来。

“您,能不能……揭开……”老鲤这样说着,低哑的话音被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打得稀碎,

“什么?”那人明知故问,语调里含着十分温和的笑意,倒像在真心实意地问他似的,听得老鲤愈发难耐。

那符纸,那盖在他生殖腔上的符纸,它后面已经堵满了液体,雄性的生殖腔里本不该容纳如此多的情液,他的性器仿佛是被泡在了温水里,催生出一些过于温吞的快感。

更糟糕的是,在这过于激烈而漫长的情交之中,醉意似乎缓慢退去,他的性器好像正在缓慢地充血伸展,尽管还不能完全勃起,但圆润的头部——最开始时被对方拉扯的那东西——已经顶到了符纸背面。

但那黄符竟如此坚固,被那样多的泛滥的体液浸湿,也没有像寻常纸张一般脆弱,仍旧牢牢地封住他的腔口,无论是体液还是性器的前端,都无法脱离符纸的束缚。

这太难受了,那被符纸掩盖的快感并没有消失,而是越积越多,明明他和对方都还没有高潮,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射满了,下腹饱胀,自身下侵入的性器却还在抽插,快乐堆积得太多太多,他却攀不上顶峰,只在群山间的云海中漂浮,摸不着天,踏不住地,混沌而迷蒙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了,粗大的鳞尾僵硬地蜷缩在身后,一双手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一般攀在对方背上,把黑色的大衣紧紧地攥在手心,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变得稍微镇定一些。

“帮帮我……”他嘶哑地叫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怎么不自己去揭呢,”那人在他耳边低语,像是师长般循循善诱,“那是你的符啊。”

老鲤听见了,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稍稍松开了环在对方背上的手,又被对方重重的一下顶得失去了平衡,乱了重心,于是那双手又慌忙抱了回去,抱得更紧,像要把对方嵌进身体里。

“……不,不,”他摇摇头,身旁这片云雾似乎越来越没有实感,他感觉自己好像马上就要掉下去,“你贴上的,你来……”

对方又一次低声轻笑,再次撞进他体内,狠狠地抽插了几次,才施施然把他生殖腔口那张符揭开。

只揭开了一半,那腔内的液体就连着精液一起流了出来,完全不受控制,几乎像是失禁,老鲤紧闭着眼,不愿去细想,腿却还是不自觉地夹紧了。

那些液体好不容易排干净,他终于轻松了些,长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刚有了些余裕,双腿却又被粗暴地分开了。

“不要弄脏衣服。”那人这么说着,把临近高潮的阴茎顶进了他的生殖腔,他刚刚高潮过的性器也被这动作撞了进去,狭小的生殖腔被他自己和对方的性器挤得满满当当,一时间疼痛和快感再次支配了他的意识,回过神来时对方已经再次将他的生殖腔灌满了。

而那符纸,也再次盖在了生殖腔口,对方的精液就这样被封存在他体内。

老鲤皱着眉,伸出手去要揭那符纸,却又被对方摁住了。

“我说过了,不要弄脏衣服,”那人话里像是很有深意,“你该醒了。”

下一刻,世界天旋地转,差点让老鲤吐出来。

眼前的茫茫云雾突然变作了喧闹的酒会,推杯换盏的声音和各种欢声笑语混合在一起,喜庆的红色铺天盖地,像是要连黑夜都一起染红。

他想起来了,这是梁洵的婚宴,他是带着那三个孩子来赴宴的,只是他确实太高兴了,一不留神醉得彻底……反倒叫那人抓到了把柄。

“鲤叔,你还好吗,”槐琥看到他醒了,小跑过来,“不然我们先回旅馆吧?”

老鲤一边应着,一边站起身来,突然僵住了。

“……我先去趟厕所。”

不知那家伙使了什么手段,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符纸好像还贴在他身上。

连带着那些液体也被堵在……难怪那人说什么“不要弄脏衣服”。

总之,在被人发现之前,他得去处理一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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