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年没有骑车出去玩了。』

“……”

『陪我吧，去爬山……很远，所以要骑车。』

“嗯。山上也更凉快些。”

她的触手活络起来，磨蹭着我的皮肤，像我磨蹭着被和。

『快点睡吧。明天要是起晚了没时间出去我会伤心的。』

『唔哦，你醒啦。』

今天她居然比我早起，昨晚的剩菜热好了，现在已经吃了一半。打开手机一看，现在是七点多。

“真早。不过早点好，早上没那么热。”

我把筷子换到左手，硬咽下了最后一半的饭菜。即使吃了一半下去，嘴里的牙膏味还是有一些，太影响食欲了。看来她也没早起多少。

骑行什么的，我连业余货色都算不上啦。骑行服之类的哪里会有，从衣服箱子里，把去年的一套速干衣拽了出来套上。

撂在单元楼道里一整年的这辆自行车上面积满了灰。戴着口罩，拿一块半干不干的抹布到处抹一抹。这辆公路车在我身边已经十年了，车身上满是简单擦拭清理不掉的斑驳，蓝色的车漆浸着一层蒙蒙的灰。好在还很结实，钢架车，就是死沉死沉的；梁变，所以挂不了梁包，意味着我要骑它时要么什么也不带，要么背个包。

“车胎……还好。”

“车链……还好。”

“刹车……还好。”

回到家里，把打气筒什么的都放下，背上包就该出发了。

『头盔……』

玄关处她阻止了我迈步。

“好啦好啦，我会注意安全的。”

对着镜子打量带着头盔的我们，总觉得不是那么搭配。再带上防风镜之后看起来倒是好多了。

“走吧。”

『走吧。』

一年多没有骑这辆了。去年下半年新添了一辆载重旅行车，被我从这里骑到了老家，两千多公里，放在那边了。旅行车的座椅比公路车宽大多了。

我拍着这辆车的车座，对它说：“十年来我骑着你加起来能跑过多远啊，不会还没有那辆多吧。”

“唔唔唔呜呜……呜哇！”

差一点点我都没稳住车，连续两千公里与那辆车的磨合，使得我已经不适应了这辆的重心与平衡，但毕竟这辆车我也骑了十年，没等摔下来就稳住了。

“呼……呼……”

『出发吧，去西山！』

要去西山得横穿整个市区呢。补给什么的等快要离开市区的时候再买吧。

从居民区里的小道钻出来，到了大道上，仿佛瞬间又找回了速度带来的畅意。

『骑慢点啦，到山脚下还有四十来公里呢。』

“安啦安啦，我这不是一直蹭着人家电瓶车的风呢嘛。”

要到那里，得拐过两个大路口，沿着这个笔直的、市里最核心的东西向主干道骑到头，再拐向北再骑好一段。

『我是怕咱们刚吃完饭，小心胃不舒服，咱们的胃不好。』

她的担忧还是出现了，市中心不允许电瓶车上道，于是我失去了破风手，东西向的街上时不时吹着东西向的风，把我的速度打压了下去。这时却穿出来一个自行车队，整齐划一的服装，领队的车上挂着一个音箱，驶过地标之后，从中大声播放着十年前的流行音乐。

混在车队后面什么的真不错。

不过正如我所说，我甚至不是业余骑手，跟上业余车队的速度，太过耗费体力。我们的肚子，果然开始抗议了。

『我说什么来着，都让你慢点慢点了。』

“疏于锻炼小半年，废物成这样咯。能跟下去就好了……哦哦哦别按了别按了……你这样按反而刺激痉挛，等没问题的时候再练习练习吧。先……歇一会。”

她试图用触手轻柔我的我们的胃，但她没能控制好力度。

『抱歉……』

到便利店里买点东西吧。

背包背在身后骑车太容易捂出汗来了，我把背包卸下来拎在手上，买两个三明治，买两瓶运动饮料，坐在石墩上打开一瓶喝一口。

“接着走吧，慢点骑就慢点骑。等到山脚下好好歇一阵。”

红绿灯是市区骑行中最大的体力杀手。这条街没有设置绿波，按自行车队的速度，几乎每个路口都要停车等候，骑得慢了反而能凑上几个灯尾灯头。

随着腹部的不适渐渐消退，我们又开始大胆起来，离开了电瓶车禁行区，跟上了其中一辆接着蹭风。突然间回过神来，上一个红绿灯都过去好远了。

前方的天边显现出一条淡淡的青线，那是西山的嵴线。两个白色的圆弧刺穿了天与山的界线，那是跨河桥的桥塔。

“自行车上桥为什么只能从步梯上推过去啊！”

桥前的路牌只告诉我非机动车上桥需要走这条道，而这条道通到桥下。开启手机导航才知道居然要这么走。

城市里没什么好看的，过了桥之后又是郊县的县城。沿着这条河往北去，越来越靠近河，左侧又出现了一条铁路。

这条铁路我们走过的，它半废弃了。它靠在山下，然后是我们所行进中的公路，右边是河。我们是前年在这条铁路上徒步，那时候河上还结着冰。

那次徒步走了三天，走到铁路的终点，走到脚部每一根肌腱都僵木，她的触手在第二天就开始痉挛。很累，但是我知道铁路会有终点的。

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到山脚下，等到山顶的时候，一定会比徒步更累，但山也是有顶峰的。

“复健都没有做就突然跑这么老远。”

『只要一直踩踏板就好了。』

踩踏板。可在面前的这个坡上，切换成最小的牙盘最大的齿盘，也不容易蹬得动。切换牙盘的时候链子掉了，上链子的过程，算是又休息了一会，这里距离山脚还有4公里。

上坡，再过河——河左岸没近路，所以只能过两次河——来到国道上，接着又是大上坡。

“哇、哇、哇、哇……”这才第二个坡，隐隐有了体力见底的迹象。

山边国道上只有两条车道，龟速上坡的同时还要尽可能靠边，稳定方向不至于闯入车流或者跌进排水渠里，真是遭了老罪了。

半山腰上被挖开了一个口，是一片工区的大门，在这里总算能够休息一阵，看着泥头车一辆一辆过去。

『眼看着快要到了，在这里就不要歇太久吧。』

说的也是呢。

勉力来到坡顶，到山脚就是一趟大下坡了。

目标的这座山的山腰上，我们推着车，现在已经是11点了。

我就不该听你的，咋咋呼呼跑这么老远来。

『但是……但是这风景多棒啊？啊哈哈……』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再歇会。

这个城市里爱好骑行的人都喜欢这座山，因为它在路修得最好的同时，离市区又不那么远。山脚立着一座山门，山门周边开着很多为自行车骑手服务的各种店铺。一瓶运动饮料已经喝完了，我们又去买了一瓶。店铺的对面还有一条当凉亭用的连廊。

公路车的车座子坐久了难免被体重压得下体酸痛，骤然爬坡大腿也疲劳了，我们坐在廊下好一通揉，干脆躺着休息了一段时间。

从山门到山顶多远？二十公里。

从山门到山顶多高？一千米。

啊，听起来不是很夸张嘛。这样千米高的山去年都翻过两三座呢，何况那时候还有好多负重。

…………

“我好废物啊。”

当初还想着说什么，“只要不推车就是胜利”。

这才……四分之一，骑不动了。但是山顶无论怎样都是要去的，我答应她了。

山间的小风飕飕地吹，今天的天气不是暴晒，若抛开全身性的疲劳感觉是真不错。

只是身侧一看就知道全身上下都是专业装备的真正的爱好者，骑着拉风的车一个接一个地超过我们……

他们中也有和我们同时休息的，往往对我留下一句“加油”。

“菜腿！”又到了一个小平台，我们坐下来休息，按摩腿。

『人家是经常来锻炼的，咱们不是特意追求速度。所以我要早点出门嘛，今天预计一点左右能到山顶？』

休息一会、上车骑一段路、推车走一段路。这个过程越来越快了。

半山腰处也分出了一条岔路，通向对面山上的一座寺。正路一公里之后延伸出一片平台，我们决定在这里多休息一段时间。

这个平台延伸出去很多，更加接近谷心，山谷的小风呼呼地吹。

吸——。

呼——。

后悔。后悔的感情在胸腔里打转。两腿打颤。我把后悔的情绪吐到空气里，让风带走。

我们都喜欢这个位置。有足够的相对高度，有风。下面一片房屋是四分之一山腰处的岔路通向的村落，略微抬头在远方能看见那座寺庙。山的制高点……还是看不见。

是什么使我们精疲力竭也要继续呢？

厚重的云不期而至，雨点打下来之前风力已经强的很了，遮蔽了阳光，气温骤降。

“你妈，天气预报见鬼去吧！”

上午明明看过一眼，一整天的晴天！现在又要下……一个小时的雨？

在路边的餐厅躲雨的我们，吃着之前买的三明治作午饭。气温骤降了十多度，只穿着一身单薄运动装的我们冷的发抖。总不能平白在人家餐厅这又是躲雨又是吃自己带的东西，她就再买了点运动饮料，手里的也快喝完了。

要冻死哩……

瑟瑟发抖了一个多小时，好在天气预报终于准一点雨按时停了。乌云向着城区飘了过去，这边又洒下了下午正猛的阳光。太阳晒一晒把我们冻僵的身体晒软和，也把地面晒干了不少——其实雨水本就不多。

一个多小时的休息，让体力也得以涨上来一点。这点体力使我们以一个不错的速度爬到了一处山村，这个村子在全程的五分之四处。离山顶还有四公里，海拔两百米。

推车吧，后面这几公里就用走的。体力再一次耗空，连带着击穿了我的理智。每次我累到极致，就会陷入绝望。

村后是小水库，下过一场雨，离岸边植被线还有一大段距离，绿水很浑浊，桥下就是坝，坝下不见水流，深不见底，峡谷间被草木完全遮盖。

跳下去——绝望把恐高感完全地盖过了。

『不，不！你怎么敢！』

幻想着跌落、身体被树枝撕扯到破烂，骨骼与岩石相撞而折断，脑袋触底破碎，山涧里流淌我的血。

麻痹感，仿佛周身被电击，我跌坐在路中间。恢复了一些力气后我扶起了车，慢慢地挪到路边坐着。

『我害怕死亡，所以，我不允许你。』

风慢慢吹，雨后湿漉漉的山林凉，午后的烈日猛，她的触手在战栗，我的四肢也在颤抖。

“我太累了。”

『那就休息。』

“继续出发吧。”

近山巅气温愈低，晒着阳光，能感觉到热量在我们的血管、神经和触手中流转，很舒服的感觉。峡谷间一片明亮，只可惜，我们现在在一圈山坳里，眺望不出这片山。不过已经很不错了。

山顶上啥好看的都没有，风光都在半途了。在山顶的林里，躺着睡一觉吧。

“诶、诶？”

彼此的气味弥散开，互相锁定到了对方。一见面她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口，吸着我的气味。

“呼……可惜你的味道居然带着一点辣，不是那么好闻。”

“那你还这么夸张！好伤人。”

“这不是因为防疫憋了大半个月，馋坏了嘛。生我气了吗？那你掉头回去不就好了？话说这几天我也没有往西边去过，看你样子显然是特意过来，你怎么找到我的？”

“昨天晚上刮大风嘛，你的气味被吹过来咯，没想到居然有二十多公里远……”

“哇，看在你特意这么远跑过来挨我肏的份上，你要不要来抱抱我、闻闻我？”

“大、大街上说什么呢！”这家伙不在乎影响的吗？

她张开双臂笑嘻嘻地等着我呢，于是我没有推却，拥抱上去。她的味道绵柔，很好闻，不过我只闻过她的气味以及……胸部好软。我的味道呢？骑车来找她出了不少的汗，我好像也能稍微嗅出点自己的气味了。

她在我的后背上摸索着，难道是？

“你穿的是前扣式的？啊，你骑着自行车，是运动内衣吧。”

她伸着食指戳我的胸部，相当精准地戳到了乳头的位置。

“你长这么高居然还平胸……要不是因为防疫找不到别人做，我可不想吃你。”

“那就是还打算跟我做咯。”

她和我一边高，同样穿的运动装，很酷。

“你已经有目标地了？毕竟这里只有一座山。”

“嗯。其实应该不算，山虽然小但也够广了，我从来没有来过。”

“那就跟我走吧，带你去我熟悉的好地方。”

……

“买这么多水？好沉呐……”

“山上可没有自来水，你打算到时候脏兮兮地直接穿上衣服？想不到你居然有这种癖好。”

“没有没有……”

“我不是也带包了嘛，我背一半。走吧。”

绕过无人值守的防火检查点，她叫住了我，扶着我居然把衣服全都脱了下来，收进了包里。

“你也要脱！”

“什么？”

“这是命令！”赤身裸体的漂亮姐姐挺胸叉腰，仿佛我若不从她就要一直站定在那里一样。

看出了我的犹豫，她不由分说抢走了我的自行车支到一旁，扒下了我的衬衫和内衣，还也塞进了她的包里。

“不许遮！还有，裤子也脱掉，你自己脱！脱下来给我。”

她的眼神好强硬，扎到我的手上，我就完全不敢去遮住自己的胸部了。双手无措，不知道放哪里好。

太阳直晒到胸脯上，很暖和，从未有过的感觉，更加羞耻。

她又伸着食指戳我的乳头。

“快点吧裤子脱掉。”

她凑过来的时候笑着，笑着的她看上去很可爱。我的乳头被戳了两下就起了反应，如果我不把裤子脱下来的话她会一直戳吧，或者像现在这样拨弄这只勃起的乳头。

“……我脱就是了……”

紧身的运动裤本就不是很好脱，外加还出了汗，废了不少劲才脱出来一条腿，她扶着我的时候还不忘了揩油，玩弄我的乳头抓我的屁股，弄得我站都不好站稳，刚脱下来的那条腿脚踩到了柏油路面上，路面被太阳暴晒着，真的好烫。看到她的裸体，早已从我体内滑脱出来的雄体掉进了裤管子里，落到了地上，被她捡起。她把他丢进了树林里。

“你好早泄哦，太弱了。”

“喂，不要这么欺负我好不好！”被这样子对待，我的脸简直要红透了。

“那你要用什么来交换呢？”

她虽然反问了一句，还是改好好搀扶着我脱下了运动裤和内裤。

再度穿上鞋袜，此外我只有一副眼镜还戴着……我居然什么也不穿地在户外，这种感觉……

两手叠在小腹上，上面没有遮住，下面也没有遮住。阳光直射在每一块皮肤上，像是被万千人围观着。

“身材挺好的嘛，阴毛好长诶，可爱。”

“是不是很刺激，我打赌你肯定会喜欢上脱光的，”得寸进尺的她甚至把手摸到了我的股间，“淫水都淌出来了，真淫荡。”

她把从我股间沾来的拿到嘴边舔了舔，道：“你这个味道不错诶。”

“你喜欢就好……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的反应也太平淡了吧，看你又不像曾经玩过很大的样子。”

她托着自己的胸，看起来大概有C，低着头道：“是不喜欢我的身体吗？我也没有不允许你碰哦。”

“你……不会滑出来吗，还是你的雄体没有成熟啊？”

“他还好好在我肚子里面呢，我才不像你刚见面就把持不住。”

“……咱们快点走好不好，这里不是什么小路，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过一辆车要被看到了啊！”

“害怕了？”

“再沿着这条道走一公里，之后就肯定没人了哦。”

“一公里？！”

“快走吧，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出现，要把咱们两个看光光咯？”

“哎，你正好还有自行车，你到那里等我就好咯，节省点时间？”她终于往前走，“你车子的坐垫都晒热了，坐上去肯定很舒服……裸体骑车，多好玩，你试试？”

“不试不试！快走啦快走啦……”

没有衣物垫着，自行车的坐垫硌在阴部的感觉会更硬的，而且还被太阳晒烫了。但是被她挑拨提点，我竟压制不住试一试的想法，虽然总的来说还是不敢……都已经……光屁股在户外走路了。

她原来还走在我前面，越走越慢，快要落到我的后面去了，我跟着放慢了脚步，直到又停下来了。

“怎么不走了？站在路中间，想给谁看了？”

她站在我的后面环抱着我，双手交叉着搓弄我的乳头，在我耳边耳语。

大直路上，前后随便过来一个人都能看到不知廉耻的我们，尤其是在我的面前，也许下一秒就会拐进来一辆车，首当其冲他看见的是我……真的害羞死了。

“别跑啊，在路上多玩会嘛，多刺激呀！”

尽快猫到她说的那个地方就好了，她总不会找个显眼的位置当做爱的地方吧……可那里应该怎么走？一公里的路……已经超过一公里了吧？

相当地不妙。我跑过了前面这个弯道，推着自行车一路上坡，气喘吁吁，身后的路边竟然有一栋房子。

凉的和热的在身体里交织……

房子？住户？窗户后面有人的吧……被……被看光了……

没有人的吧，这一定是一间废弃的房屋吧？虽然还贴着春联……

没有……千万别看到我的脸……

紧张与羞耻反复流转下，什么东西从我的下体滴落了，没有听见它落地的声音，但是想来是黏液落下时扯出来的长丝回弹，微小的冲击被我的敏感处捕捉到了。

这在我的羞耻心上又狠狠抽了一鞭……

恰恰这时候汽车的引擎声响起……

“这边！”

她拉过我一只手，居然往那栋房子拽去。回头下坡，思维已经混乱了的我只用一只手把握不住自行车，轮胎、脚踏板撞在我的小腿上，好疼。

她引着我绕到房子的侧面去，但是才刚刚转过角，引擎声的来源，一辆白色的轿车就在我们屁股后面呼啸下山去了。

肯定被司机看到了。男司机？女司机？都无所谓啦，只要不是同类，我们两个的变态行径已经是坐实了。

到了房子后面，我把自行车靠在墙上，背包撂在地上，我也靠在墙上。山风吹过，浑身的汗带来一身的凉意，后背与两腿之间格外冰凉。后背是因为背包而闷出的大量汗，而那里居然流了这么多水……

和汗水混在了一起，黏液被稀释了。我沾了点送入口中，只尝出来很普通的咸鲜味，她喜欢的具体是什么呢？

我拿出来毛巾擦身上的汗，喝几口水，至于两腿间的黏液就不要用毛巾擦了吧。

“有带纸吗？我擦一擦。”

“我没带诶，让我来给你舔干净？”

“不要再逗我玩了，让我好好歇一歇吧。”

“对不起嘛，玩脱了真的很抱歉……不管后面怎么样我都帮你担着，你真的不想要我用舌头补偿你吗？这栋房子里没人，放心，我帮你去一次吧，不想好好享受我一流的口技吗？多舒服啊。”

“补偿吗……”我低着头，“过来一点。”我让她到我身前。

“咿呀！怎么像小孩似的……”

我闭上眼抱住她，衔上了她的右乳。她的身体被太阳晒得热热的，也出了很多汗，淫气氤氲着，闻得太深，催使着我思考干脆就在这里做下去。

她的乳头在我的口中勃起，我用舌头卷着它吸吮，用“也许这样子会比较能刺激到吧”的方式舔、挑拨、轻咬。

一滴黏液滴到了我的小腿上。

“糟糕，我也露怯了。”

我睁开眼，沾来那滴黏液，她又滴下来一滴，我都接住，吃进嘴里。属于她的那种柔和的淫气从口腔弥散开，充斥着鼻腔……

她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吗？……

腿上被自行车撞破了一点皮，被轮胎擦上了一道黑印，用水冲一冲就好了。

“走吧，自行车就放在这，就快要到了。我要带你去的，就在这顶上。”她往旁边这个山坡的顶上指。

山坡有点陡，土不好踩实，只能踩着试过的岩石和灌木的根部，手上也要扶着这些，真的就是爬山。有时候背包被枝杈挂住突然就失去平衡，细小的荆棘总会在皮肤上划出一道血印。这个地方虽然是她找的，但等爬到顶部的时候看，她身上也有好多处划伤。

“这块怎么会有水泥路啊，岂不是说顺着这条路不用钻小树林也能到这里？”这条路很像是人迹罕至，不过如今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这条路的路口被一个大铁门锁起来了，所以咱们只能这样过来。这块的干草好几年了一直没变化，躺在上面挺舒服的，一会回来我们就在这上面做。所以安心，这里肯定不会来人啦。然后……”她拉着我向左边走，“这边这边！”

水泥路的尽头，居然在一处陡崖旁，从这里眺望，看得到旁边山上的山村，下面不远是一片很大的采石场，视野的尽头，连我们相遇的那个镇子都看得见。

“这时候谁要是举着望远镜往山上看就能看见我们了。”

“那就让他看个够吧。”

“嗯……你的羞耻心难道已经被击穿了？”

“也许吧。”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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