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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眼 Night Eyes

[db:作者] 2025-08-16 09:43 5hhhhh 1700 ℃

当你无私,月亮拥抱你。

你还需要心爱之人吗?

山路崎岖。林间的猎杀虽已结束,但猎人们似乎在返程中迷了路。眼见身周雾气弥漫,考虑到足底沾了血更是难免因湿滑而翻落峭壁,路德维希建议格曼和他带领的民间组织暂且和她的队伍在此处度夜,待到天明雾散去,视野清晰了再回去,以防受天气和地形影响给同行的猎人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你把我们看得太轻了,圣剑女士,”格曼转过头整了整他的帽子,即便如此他棕褐色的头看上去还是有些乱乱的,“把布印交给我吧,我会跟劳伦斯那家伙说明你们平安无事的。毕竟你也不想他因他的教会猎人迟迟未归而劳神苦思一整个晚上吧?”

“我放心不下猎人们。”路德维希似乎没有意识到格曼话里带有些许调侃的意味,相反,她答得真诚,“这次出行我们都有带上尚未熟知狩猎技巧的新人。无论是你那里的,还是我这里的,甚至不乏在城里生长而处世未深的孩子。在野兽的扑袭里表现得优秀…所以活下来…他们也辛苦不是吗?”

“喔…在有火把的情况下也有摔死的风险。你太谨慎了。”

“雾挡住了我们来时的路,连标记都看不见了。若是继续走…要是听你的把布印交给你的话…我不敢相信你,我们也许再也不会见面了。”

“原来你在关心我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格曼果真在和他对视的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忧愁,可能这也算是他没有立刻答应她提议的一个理由。路德维希松了口气,重新向他保持平静的微笑。他觉得自己的企图达成了,仅仅是在枯燥的狩猎时光里找些乐趣,仅此而已。

路德维希开始帮着同行的猎人们扎营,也包括属于格曼培养的那一批。骑士世家出身的女子尽管行事风格过于讲究规矩和条理,未免显得一板一眼,微妙地有些僵硬,但她待人的确足够仗义,这必然也成了她被敬重的原因。格曼坐在篝火边的岩块上点烟,看着她身着白袍的背影,想着其实它与她并不是那么搭。

最初认识她的时候,劳伦斯跟格曼说教会将成立内部的猎人团体,不再需要他们民间团队贴着保镖或是打手的标签来为他们清理兽患。而彼时格曼以为劳伦斯会亲自上阵来和他并肩作战,却不料来的竟是一位背负重剑的女性,看起来和劳伦斯差不多大的年纪,自诩自己是治愈教会的圣剑骑士。

本来格曼还在思索劳伦斯究竟会擅长什么样的武器,说不定会开辟一条用秘法来驱兽的新道路。没想到他最擅长的还是用人,利用女人。

不过,路德维希不是格曼喜欢的类型。很明显,在他发现路德维希离他没那么远,反而很近,近到她完全不能识别他的轻浮以后,他就觉得一个人只要有胆子,不用刻意去读什么关于如何调情的书就能把她耍到团团转。

当然这只是格曼的主观印象罢了。谁都知道他不是多么正经的人,尤其是在他当下气盛的壮年,可以没有爱情可言,但不可以没有办法聊以慰藉。

因此,在教会以他的破旧小木屋为基础给教会建造一个大型工坊的期间,格曼已经把由于即将担任工坊负责人而到他身边来巩固锻造技艺的路德维希摸了个遍。他很奇怪为什么这娘们从来没怀疑过他为什么要在为她铸剑前测量她的体围,更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相信他们每一次肉体接触都是在不经意间相碰。于是他只好对她说,“其实这些都是没必要的,因为下属猎人多,没办法一个个做慢工细活,你明白吗?先前对你做的事情,你就当错误演示吧。”

路德维希认真地听完且认真地点头。格曼这才于心不忍到着手认真地对待起他该做的工作。路德维希在他的指导下学得很快,或许是她骑士血脉中自有天赋,又可能是她把被任为使命、职责的东西看得很重。她白天去教会做晨祷,夜前去教会做晚祷,在期间学习制作工艺、研修不同武器的战技,给自己安排了一场无休止也无间隔的苦行。毕竟劳伦斯是不会强迫她去这样拼命的,格曼对他这个人再熟悉不过了。

他熟悉路德维希吗?格曼同样自认为他对她很了解。比起对他,路德维希更爱她的主教,这是不容置疑的。格曼干咳了几声,原来是烟草要燃尽了。他倒是没有什么不甘心的,这不是毫无缘由嘛?

“你还没睡吗?我单独为你留了帐篷。还是说…你害怕做梦?”

“梦?”

格曼抬起头,路德维希面向他站在不远处,她似乎对他还歇在这里感到有些诧异。

”主教大人常常跟我说他是因为害怕做梦才不愿入睡。”

“那是他骗你的。”

“但正是这样,他说他会醒着,我才能安心地靠在教堂门边闭目稍息。”

“让他再多找些愿意守门的绅士。这种事还要为难你这样身份的女士?”

“因为我是教会的剑。”她把手里的布印——属于教会首席猎人的特制徽章,攥得更紧了些,“既然你愿意留在这里,我就放心把我的教会猎人们交给你了。”

“你想说的是?”

“我一个人回去。等到明早,我委托你,请求你…请求你带着我的猎人们平安回到教会。”

“所以你想说,你要一个人走夜路?”

“是。”

“行。那你去吧。”

不知怎么的,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格曼觉得他在说前没有思考。直到路德维希彻底消失在白雾深处,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太对劲。

“我们也许再也不会见面了。”

他相信她了。连路德维希都没有相信格曼的这一次,格曼偏偏相信了路德维希。他猛地把烟斗摔在地上,往她离去的方向狂奔。他的脑子里出现了各式各样的场景,比如劳伦斯会如何谴责他,比如教会猎人们会怎样怨恨他,比如…

猎犬。

据说驴马的足膝内侧有一团沉积色素的角质,它们被称作“夜眼”。依靠“夜眼”,驴马得以在昏暗的阴翳中视物,辨别方位,而避免误入歧途。

但是,这些始终是传闻。唯一的真相是,这块风干的肉茧让猎犬垂涎。

“…—操!”

分神之际,荆草割拽到格曼的裤脚,而他使力挣脱的同时,泥岸旁的青苔钻进他的靴底的纹缝,将他拖着沿顺岩坡一路下滑。格曼想展开镰刀勾挂在某处石隙里,竟发现自己幸运地已经落地了。

“妈的…这破地方,那娘们不摔死才怪了。主教,主教,天天就知道主教,哪天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是被骗的。”

他骂骂咧咧地撑起起身,定睛细看才瞧见自己压着了些什么。

“啊?没搞错吧!你…路德维希?!这么巧?”

被他扑到身下的路德维希好像还没有从惊讶中缓过来,按理说她的应变能力没有这么迟钝。格曼看到她身侧已然入鞘形变后的重剑,就知道她大概是看清了掉下来的是谁才没下手。

“你骗我。”

格曼第一次觉得路德维希的声音有这么冷,低沉像地底血池里吹来的风。她以往的声音是带着某种热忱的,而现在只剩下了肃穆,仿佛在审讯。

“你不让我回去,又凭什么自己跑了?”

“因为我是教会的剑。”

“你能换一句说吗?”

“我想帮明早的你们找好一条路。”

格曼这才察觉到他靴尖顶着的地方有一枚扁圆质感的物体。路德维希会在这个角落停留也是打算在醒目的路标边放置发光的银币吧。

“我知道我对你的担忧挺多余的,但你要是就这样死了,我就会成为你们教会的敌人。”

“你认定我不能完成这趟任务?”

“你不是也否定我了?”

“在见你之前,我和劳伦斯主教下过古墓,在那里,我可以看见指引。”

“什么?你也…”

他瞪着路德维希的青色瞳仁,越看越想越是觉得那里面真的有些他不敢想象的存在。劳伦斯从没跟他讲过他是怎么和路德维希认识的,可能她本来就是希望把世袭的骑士道精神寄托在某处。然而他竟然允许她下墓,那不是好的征兆,以他所知,劳伦斯的很多秘密都来自于古墓,那将是诅咒的源头,未知的,未至的诅咒。他可以预料,预料到野兽究竟从何而来,预料到劳伦斯骗了她,用最亵渎的,最大的谎。

“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吗?我有些痛,被你压着太久了。”

路德维希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细微的呼吸声传到他的耳朵里。他们贴得有点过于亲密了,格曼立马起身,握住他插在身侧的短刃,靠到他滑下来的岩壁旁边。

可是路德维希却没能站起来。

“你…摔伤了?还是…我砸的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侧着身子蜷腿跪坐在地上。格曼一眼就察觉到她膝前蹭坏的白色布料和外翻的皮肉粘连在了一起,泛黄发黑的血和组织替她做了沉默的回答。

“你摔过几次了?”

“我没有。”

“你肯定摔了。我不可能砸到你膝盖的。”

“指引是不会错的。”

她咬着牙撕掉袍底的布料尝试包扎,如果是出于掩饰的目的那就完全是多此一举了。

“你现在需要的不是什么指引,我的女士,你需要的是血瓶。”格曼从外套的里摸出棉布绑扎好的注射器,良好的防震包装让它们在一次高坠滑坡后仍能完好无损,“我记得你以前跟我学技术的那段日子里很听我这个老前辈的话,怎么现在…是劳伦斯那家伙和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坏话吗?”

路德维希侧眸没有看他。不靠得那么近的话,她的眼里那晕诡异的光依旧是清澈的。仔细想想所谓“听话”究竟是指哪些事,还有关于劳伦斯的坏话他自己又说了多少,格曼庆幸对方没能听懂他话里的含义,不然这绝对是戏剧性的反讽,亦能算作无意识间的自嘲。

“好吧…血瓶,”格曼把注射剂递到她的身前。他俯瞰她跪地的姿势,像极了一匹折腿的马驹,可怜又有些可爱,“你自己扎还是我来帮你?”

“我带了…”

“你是说你腰间的碎玻璃吗?”

“指引不会错的…但…”

她一直在沉思让格曼费解也让她更加费解的问题,格曼不想细究她口中的指引是什么,或许是卡莱尔符文的一种。自从和劳伦斯下过一次墓后他就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不详,那里是只有他那种狂热的学者才会感到兴奋的地方,更何况击退敌人也不需要他亲自上阵。

“但是什么?你到底还想不想站起来了?别像个笨蛋似的被你那指引带偏了。”

“但我恰好在这里碰到了摔下来的你。”她忽然仰首和他相视,这次她的笑容没有先前般平静,就像是…海平面上了一轮被水波扭曲的月亮,“虽说你食言了…但我忍着腿伤来到这里,就在这里打算做标记的时候,你带着血瓶又来到这里…”

“你失血太多…别说疯话了。”

格曼俯身按住她的胳膊,扯下她的手套,撸起她的衣袖,在她肘正中微微浮现出的浅静脉处把针头斜插了进去。注射的过程中,格曼问她:

“在你的指引、教会、还有主教里面,什么才是你最重要的?”

“我想…是我的遗给后世的美名(Remains and Legacy)吧,关于圣剑骑士(Holy Blades of Heroes),也是如今的圣剑猎人(Holy Blades of Hunters)。”

圣血直接输入静脉要比皮下注射生效得更快,路德维希膝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愈合。格曼守在她旁边,大概也有听了她刚刚说的几句话的缘故,他居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结痂了。我应该可以起来了,”路德维希扶住格曼的护腕,借力站起身来,从他的腋下抽回自己的手套,“谢谢你…我是不是没怎么和你说过?这类出于礼节的…道谢的话?在工坊的那些时候…”

“你不用…我不配…”他考虑做一回绅士,包括对曾经的不雅之举进行忏悔。可他再次想到路德维希跟他讲的上一句话,在她的充满荣耀和辉光的世界果然没有他,所以他不用违心再去尝试爱她。由此他放弃了忏悔,抓住她才在手套中套入一半里的手,补充道,“不过,你要是一定想要回报什么…不用道谢也行。”

“你的意思是…?”

“我可以干你吗?”

驴马兴许是拥有夜视能力的。可是归根结底,他是那只原形毕露的猎犬啊。

路德维希愣在原地,接着往后退了一步。她的白袍脏了,染了很多泥污。格曼走上前去,她没有继续后退,任他把手伸进她的披肩里摸她前襟的解扣,褪去她外侧积累风尘的厚袍。路德维希的目光是柔和的,那轮月亮消失了。格曼放下他对她唯一的戒备,蹭过她的脸,中年男性的荷尔蒙让她喘息,因缺血而苍白的脸颊很快就被羞涩充斥得泛红。

先前在工坊内格曼已经做过了充足的试探,他轻扯她的额后的头绳,沿着她的后颈,掐进她臀后的腰窝,很快她就发软,像被顺理毛发,被抚摸尾巴,轻易地被他挤靠在一处光滑的石壁,夜间潮汽在其表面附着水珠,让路德维希薄薄的一层内衬也变得透明。

“我老早就想干你了。结果你对我的暗示都没什么反应。”

“那是…”

“你不会是在强忍着什么吧?骑士家的教育里有禁欲这么一说吗?”

“那是…什么?”

“哈…你难道是…不懂?”

格曼卸掉她同样是纯白色的内衬,隔着它就算借着夜色都能看清那里面束缚的肉了。他摸索她袒露出的肩锁,胸骨的尽头竟还剩有几道用绷带勒绕的裹胸。

“我不明白你说的暗示。如果你说的干我是指和我发生性关系…如果对象是你…我不用拒绝…”

“你的主教就是这么跟你解释的?”

“他说…这是牺牲,”路德维希主动按住他的手找到裹胸的结。她看他,坚定地笃信道,“以及…你爱我。”

不对。他不爱她。劳伦斯也不可能爱她。然而他们做到这一步了。格曼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非议他和劳伦斯是一样的人。他不再说话,强迫自己专注于他的本性和情欲,他吻咬路德维希侧乳的勒痕,揉捏她被肌肉垫起的胸部脂肪。她在颤抖,忍着疼痛那样颤抖。他很想再跟她强调说那些都是劳伦斯在骗她,可是他不敢了,他和那个人重影了,他只好想着办法能够尽量取悦她。他不该再让她受到更多的创伤,因为真相足以杀死她的信仰。除非…除非她强大到足以让自己骗过自己,可这样太残酷了,太残忍了。倘若神要怒罚亵渎者,她一定是最无辜,而无法被当作无罪对待的那一个。格曼希望他们永远也不要有那个时刻,他自己,还有劳伦斯,威廉大师,他们会永远铭记畏惧古神之血。

不知不觉格曼重复他在路德维希乳尖的摩挲,她露出吃力维持不做出过分夸张表情的模样,不自觉地夹住格曼伸进她胯间的大腿,使她裹胸的理由不言而喻。

他在工坊摸她的头和屁股会让她条件反射似的后退,可他没想到她真正敏感的地方在胸口。究竟是女人吗?还是说,那里装了她容纳了太多太多牵挂着的事物的心脏呢?

词藻华美的浪漫故事不是和情色小说一样俗套么?格曼不是喜欢装模作样满口花言巧语的学者,爱看没有内涵的书籍不是值得羞愧的事,他从中学到了很多。假如这算得上是某种意义上的偷情,那么他会吮吸她的脖颈,将齿印重叠于尚未淡去的红斑与淤紫,那是战斗中输血所残存的痕迹。

猎犬啃光了驴马无用的角质。她的指引是否也与夜眼的含义类似?格曼宁愿是的,宁愿那是是无害的,是无以伤害的,能够给她做修饰就够。缠绵中他意识到他和她都在各自的思绪里晃了神,互相脱掉彼此的下装,也不再惊异于对方在前戏的进行时并不生疏。

路德维希裸身坐在格曼垫在泥草地面的外套上,由他从她的膝头亲到她的腿根,钩状的鼻尖在抵上她的小腹。路德维希按住他的帽子,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她的指甲有段时间没有修剪,似是要刺到脸皮里。她从未意识到自己也会在一瞬间有过锋利,与她善用的钝形武器相比,她几乎可以尝试用这双手掐颈自绞或把什么划碎。阴翳悄然散却,离日出依旧遥远,月亮在她的眼里变成了她眼里的颜色。第一位猎人舔舐她的阴瓣与阴核,她凝视月色宛如把胎水生育,挺胸而不自觉地蹬足。格曼把高潮的她抱进怀里,接着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她还在抽搐的阴道里,即刻被夹住很紧。

快感是不需要神灵就可以得到的自然给予人类的本能的馈赠。格曼把她侵占到自己全部没入为止,他不管他爱不爱她,总而言之他终于把她当成了一个女人干了,想些他和劳伦斯打过的赌,还有就异性开过的玩笑。但单拿做爱这件事来说,路德维希肯定会更喜欢他吧?格曼拿开她努力地想用虚脱的两肢全然遮掩难堪的脸,贴过她翻白眼睑下的眼水,擦掉她的唾液,还有湿乱额发的汗,业已抓住她身有的一切,便放肆地把她放到自己的胸膛,将近碾碎,穿至深处令她干呕,最后自她的宫颈直接释放进她被挤扁的子宫。

他还是食言了,即使他没有承诺过他会怎样温柔。格曼不能静下来收拾残局,路德维希趴在他的身上,变得沉重,成了灰驴的骨骼,马的尸体。他侧脸在她强睁着的眼球里窥见血丝,覆盖了苍白月光的血丝。

“那么…像这样对你…”

是不是太过残酷,太过残忍了?

“也算是…”

一种欺骗。

“…我爱你吧?”

他不想说这个。可是他说了。路德维希没有回应,他希望她没有听到。而就在他把她稍往后退,打算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她竟把自己的身体再次贴靠上去,在他的嘴角给了他一个轻吻。格曼重视她的眼睛,那里面是一片与血红反调的青蓝色汪洋。

“我会一直这么记得的。”

她果真强大到足以让自己骗过自己。

“你还要回去教会吗?我觉得…天要亮了。”

“沿着银币闪光的路线,你能回去。”

“所以你还是要抓住这点时间?”

“你都已经占了那么久了…”

尽管负罪感萦绕在心头,格曼还是无奈地笑了。他起身为路德维希整理衣物,他这才注意到她厚重的外套内侧居然有另一把陈旧古老的轻剑,布条缠住了柄下的裂痕,看起来不经长久的使用。他回头望向披上他外套的路德维希,又转过头去。他不需要她的回答。

蒙雾散尽了,天也渐渐明。格曼不能说服路德维希留在他身边,她有她的偏执,和往昔与他分道扬镳的弟子相似,那个女人硬把葬送当作仁慈,终究飞到远处去了。

未来不知道会怎么样。格曼望着天上,月亮要消失了。慢慢地,他发现不仅是路德维希,连他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月亮带走了。

夜眼是神才有的眼睛,只有神能看清昏暗世界的全貌,而他们所有人都会是神用于战争的工具。那么人与人之间为何要互相算计互相利用?为何要互相谴责互相负罪?为何不能一直相爱呢?

晚年模拟木屋工坊的窄小梦境中,格曼坐在轮椅上,灰白发丝的人偶推他穿过铺陈白花的院落。他在受神禁锢的梦魇里想了很多很多,睡了很久很久,而不能忘记任何过去的伤痛。

某日,梦境罕见地多了一小份喧嚣。面对外乡的来客,格曼看到他腰里的首席布印以及挂在颈前的圣剑猎人徽章,便为他讲起以往关于教会工坊的,浅显的,表面的故事。只是在提到路德维希的名字时,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停顿,哽咽一下。

其实,他早该知道路德维希至死不渝的爱属于治愈教会,属于一个实体,一座圣堂,而不是任何一个人。然而他把玛利亚也这么代进去想,反倒蹉跎了叫她在诊所受尽精神折磨的对他思念至深的阴影里的时光。

因此,除了人偶以外,他对于她的存在再也不提。

后记:

灵感来自冲浪刷到用马的夜眼喂狗的视频,发给亲友亲友说格曼偷吃于是就这样写了,但好像并不是完全偷吃这样子。总之很多性癖。夜眼也是真实存在的马驴骡牛等生物腿内侧的角质,不同科学家有对其形成和作用有不同的解释,可以参考百度或维基,这里就不过多赘述。

引言改自贾拉勒丁·鲁米的抒情诗:

当你自顾自,

心爱之人在你看来便像一根刺。

当你无私,你还需要心爱之人吗?

当你自顾自,你是苍蝇的猎物。

当你无私,大象就是你的猎物。

当你自顾自,你注定要愁云惨雾。

当你无私,月亮拥抱你。

当你寻求安宁,只有烦躁跟着你。

寻求烦躁并得到安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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