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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召与自愿

[db:作者] 2025-08-16 09:43 5hhhhh 6660 ℃

小跑着进入中心大厅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时钟,还有两分钟到九点。不用担心迟到了,于是调整一下刚刚跑步影响的呼吸频率,稍微整理一下被汗水沾湿的发丝,换了种更加从容的步伐走向前台。

大厅里空荡荡没什么人,门口的保安大叔闲坐在椅子上翻着刚送来不久的早报,寂静中,我的平底鞋踏在洁净瓷砖上的每一声脚步都显得格外清脆。而前台的小姐姐听到声音后早早站起身迎向我,露出无比标准的礼仪微笑。

【您好,欢迎光临H市人口处理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你好,我是收到短信与邮件通知我今天早上九点来这里接受处理的,请问具体手续...】

【好的,这边麻烦您提供一下姓名,身份证件与联系方式。】

【姓名是迪芙,联系方式是——】

我一边从衬衫口袋掏出身份证递出一边报上自己的个人信息,而她则在核对完信息后接过我的证件开始在电脑上熟练的操作起来。相对无言,只能听到清脆的键盘与鼠标的敲击声。

由于无事可做,我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毕竟人口处理中心也不算是商场那种没事就会想着来逛一逛的场所,之前一直裹着一层神秘的面纱,也没有机会见到内部到底什么样。只可惜扫视了一整圈,只是很普通的政府办公场所的模样。从干净的地砖到整洁的柜台到软皮的休息座椅与一旁的饮水机,只有墙上挂着的宣传标语有些与众不同,都是些倡导响应政府号召自愿报名与平静接受征召处理的口号与宣传语。

只不过,除了需要接受处理的人,还会有人来到这里吗?那么在这里贴满这样的标语似乎作用也不大吧,为什么不贴在学校地铁上或者医院里呢?

至少在我高中的时候,人口处理中心好像只会在每年一次的政府机构宣讲课时派人来到学校,宣讲内容也多是与工作人员的职责与工作相关。中心的小哥哥小姐姐都很热情友善,还会带着大家做知识问答游戏,获胜的能拿到处理中心内部特供的腿肉罐头。因为宣讲的影响,当时身边还有几个好友在毕业志愿里填上了【进入人口处理中心工作】。

当时的朋友们啊,你们实现自己的志愿了吗?如果还没有的话,说不定我反而是第一个真正进入人口处理中心的人哦~

胡思乱想了半天后,等待开始显得漫长。手机早就在今天早上清空数据与账号回收了,除了四处打量与天马行空的发呆我也找不到更多的事做。看着手指还在不断上下翻飞的前台小姐姐,我不禁开始进一步揣测:是不是今天的名单上并没有我的名字?是不是短信与邮件发给了错误的人?会不会今天有另外一个倒霉蛋的会收到短信通知她今天以内突然就要来接受处理?

在幻想着市政内部系统会出现哪些漏洞时,前台小姐微笑着抬起头断绝了我的幻想。

【迪女士,我们这边的手续已经全部完成,您的身份证件我们这边就帮您收走处理了哈,准备完成之后往右边5号通道走就好。】

准备? 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今天出门时我并没有带手表或是手链,作为尚无收入的大学生也并没有佩戴首饰珠宝的习惯,身上则是习惯的薄荷绿衬衫加柜子里最常穿的淡蓝色水洗棉短裙,搭配着白色薄丝袜与平底鞋。虽然也一度看向过衣柜里那几件lo裙,为了方便处理最后还是选择了最日常轻便的装束。听说有的人处理时会郑重其是的穿上自己最美艳或性感的服装,可惜我直到最后也做不到穿着那样的衣服走在路上迎接人们的目光。

不止如此,为了方便处理,我连手包都没有带,证件与最后一点零钱全都塞进了衬衣胸前的小口袋里,全身上下从出门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任何需要再回到家中的物件,站在中心的门口也找不出任何可以准备的东西。

那就这样吧。

在礼貌的向前台小姐姐点头道谢后,我迈出平静的步伐走向五号通道的入口。一扇看上去厚重结实的大门,实际却意外的轻巧,稍一用力便被推开。

走进通道前,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大厅的入口。擦的无比干净的玻璃幕墙的外面,刚好可以最后瞥见一眼天空,也许是设计师精心的巧思。

真好啊,可惜今天是个阴天。

顺着通道一个人往前走,素色的墙壁与灯光本意大概是让人心情更加平静,但随着这通向终点路程长度的延伸,我却只能在如此放松的环境下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大概是意识到很快就没有再继续跳动的机会了吧。

想到这,我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因为这段拙劣的腹诽略微划起了一道弧线。

人类说到底还是遵从本能的生物,哪怕死亡近在眼前,还是会因为简单无意义的事物展露出情绪的变化。但如果能让走向终点的恐惧与抗拒消散一些,似乎倒也不错。

只是,我真的如此的恐惧与抗拒吗?

我沉默的继续向前走着,却感受着某种酝酿了许久的情绪在失去了一切束缚后无拘无束的升腾开来,身体随之开始变化。双手攥紧,呼吸急促,血液流速加快,每一寸感官都随之感知着更加夸张的范围。引起这般身体反应的情绪,一般被称作兴奋。

在接到处理通知单的那一天是个周末。与好友玩乐了一整天后,我拎着新买的衣服和没吃完的蛋糕走在路上,在即将回到宿舍前收到了简短却正式的通知。本地的室友们已经全部回家,我将自己关在一个人的宿舍,锁上了门,仰面躺倒在床上。

酝酿了很久情绪,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仰面痛哭或是心有不甘,可是在这一片寂静无人安慰的夜晚,啜泣与怨恨悄然褪去了伪装。我意识到占据内心的是完全另一种情绪。

来不及换衣服,我躺在床上颤抖着扯开衬衫掀起裙子,一边揉动着发育尚可的胸部和中央已耸立起的小小套尖,一边迫不及待的脱下已被液体打湿的粉色内裤,将食指与中指伸进沾着些许露珠的花蕊中心。细细品尝着自己即将被处理的消息,幻想着自己失去生命成为一块肉被送上餐桌的模样,用力揉搓着唇边与阴蒂,心理与身体的双重刺激下臀部一波又一波的拱起,直到几乎使人脱力的几波高潮将床单与被子弄到一塌糊涂。

直到在幻想与欢娱中接近精疲力竭,我打开手机,打开自己平常每天都会浏览的冰文网站与社区,又查看了一下自己最近几篇文章的数据与评论,一边浏览着关注的最新作品与帖子,一边在看到兴奋处左手再度变得不安分起来...

说来也是讽刺,一个冰恋与冰文爱好者被抽到了征召处理,这到底算是倒霉还是走运呢?

至少直到现在,截然相反的两种情绪都没有完全占据我的思维,更多的大约是一种基于无可辩驳的现实二者保持着博弈平衡的麻木。大脑试图理清对于现状的思考与态度,而身体则无言的继续前进。

还没有想到答案,通道已然走到了尽头。

推开尽头的门,门后并非我想象中的等待大厅,而是一个小小的房间,简洁干净,几乎没有多余的工具,只有一张办公桌,两张椅子,一处柜子与矗立在中央的断头台。但除了这些,大概有不少方便处理人员进出与运输“物体”的暗门?房间内,没有过于刺鼻的各种气息,只是一股空气清新剂的香气与一丝淡淡的其所掩盖的消毒水味。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正坐在办公桌后的摇椅上处理文件,是一位大约二十多岁的黑发女性,面容姣好,白大褂随着在摇椅上翘起的二郎腿悄悄滑落,露出了两段光洁细长的小腿。

居然是直接通向处理室,没有等候大厅或是排队的流程吗?根据此前看过秀色小说的印象,我一直以为在进行完身份认证后的下一步会是在大厅与一群素不相识的同批次处理者一同等待,再经过叫号分批次进入小房间的处理室。我自己写的几篇文章里的流程也是这样,现在看来属于又发现了文里的几处漏洞,可惜没有机会再去更正了。

听到门开的声音,工作人员放下文件站起身迎了过来,露出了温柔友善的笑容。虽然修长的白大褂让我第一反应是医生,但她身上散发出的却是一阵轻柔好闻的香味,手上也并没套着稍一摩擦发出声音就会令我难以忍受的乳胶手套。拍了拍我的肩膀适宜我在一张扶手椅上坐下,接着她走到一旁的茶水柜边上端起了热水壶。

【小妹妹,要茶还是咖啡?】

【咖啡吧,不要糖,正常奶,谢谢。】

她答应了一声,哼着歌忙活了起来。两分钟后走回办公桌的另一头,手里已经端着两个冒着热气的纸杯。两个人一点一点啜饮着手中的咖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这位工作人员让我喊她灵姐,因为已经看过档案知道了我比她小三岁。她和我聊到她也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妹妹,不过学习不是很好,没有考上我所在的这所H大,相反机缘巧合去到了我出生长大的Z市,去到了我不少高中好友所在的Z大。如果不是在这里遇见,也许某个暑假当我回Z市找朋友玩,她去接妹妹回家,我们会在热闹的校园见面也说不定。

我也很喜欢她所描述的那个并不存在的虚拟时空,说不定我朋友和她妹妹也成为了好朋友呢。我跟她说起我印象里的人口处理中心与高中来我们学校宣讲的工作人员,她兴奋的提到自己前几周刚去过本地的几所高中宣讲。不过宣讲内容跟那时候已经有了不少的出入,那时更多是希望大家有意愿参与到人口处理中心的工作中,现在则是随着人口征召频率的上升开始同时招募志愿者并普及一些接受处理的常识。

【志愿者...真是好听的称呼呢,我们这种收到通知的也是志愿者吗?】

【也是哦。】出乎我的意料,一句略带讽刺的吐槽居然收到了非常正经的回复。我抬起头,看到灵姐清澈的眼神无比认真。

【什么意思?刚刚我的身份证都已经被收走销毁了吧?我现在逃跑的话是不是立刻就会成为各大电视台头条的通缉犯?这难道也能算得上...】

【还不是哦,小迪。】她放下纸杯,拿起桌上摆着的一张单子【只有你签署了这张自愿放弃身份捐赠身体的申请书,我们才有权力对你进行处理。你的身份证也只会在每天确实所有处理已完成的情况下被统一集中销毁。在这之前,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而且当你拒绝后,我们也不会再对你进行征召。】

不可能。

如果真的有这种特例,为什么我身边没有拒绝处理之后回来的?

为什么人口处理中心还要发出这样的通知?

为什么他们会天真的相信每个人都会签署这张申请?用暴力还是手段?

我警惕的看向明明一直很友好的灵姐,她却并不在意,依旧捧着咖啡露出一如既往的微笑。

【灵姐,我,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有这项规定...】

【因为这是一项我们只会在处理正式开始前对你进行当面告知的规定,书面规定列在颁布的【关于人口处理中心运行及征召相关办法】中第14则里第7条,为了防止大部分人错过这项规定,我们会在刑前进行特别告知,也确保你完全知晓自己拥有的权力。】

不使用暴力,不进行威胁强迫,甚至在我从没有看过一遍这本法规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一条生路摆在了我的面前,我仿佛在听一个科幻故事。

【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到拒绝申请的人提到这件事?】

灵姐撇了撇嘴,眼神中透露出的只有坦然。【因为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被征召后选择转身离开不签署这张表。】

死一般的沉默。我试图张开嘴,却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回应。而灵姐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反应,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征召的几率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也并非随机,是基于大数据只选取少数人的后台操作。】

【小迪,从你受到处理征召开始,你获得了一个从社会上顺理成章消失的机会。】

【你的家人,同学,朋友,他们会惋惜你很倒霉,会一直将你放在他们心里。但同时,因为这是政府的要求,他们也不会去报警去寻找去闹的满城风雨。你的学籍户籍的注销,你的消失你的死亡都是理所应当,你也不需要有一丝心理负担与纠缠。】

【你的家人,你填写了受益人表所以应该你应该也清楚,会获得一笔相当可观的补偿,大概比市面上大部分的人身意外险还要高。他们会很伤心于你的离去,但这也是假如你离去能够留给他们最好的补偿了。】

【我们帮你斩断了社会上的一切联系,扫清了一切不属于你个人意愿的阻拦你的现实障碍,在了解清楚这一切之后,我希望你可以仅仅凭借着个人意志做出决定:签署这张申请书成为那块待宰的肉,还是推开大门回归社会?】说完这句话的灵姐已经不再是轻松微笑的状态,而是以认真严肃的表情看向我,让我清楚接下来这个选择的意义。我也是刚刚才发现,她认真起来后说出来每一句话的嗓音都是那么有磁性。

签,还是不签?

开什么玩笑,这对于我来说还能算选项?

从听到顺理成章消失开始,我已经意识到她所说出的是一个我完全没有理由拒绝的条件。而接下来的每一句描述都让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变热,双腿间的酥麻愈发热烈,成为待宰的肉这六个字更是几乎将我直接推向了高潮,甚至完全不需要去了解除此之外的后一个选项。

【灵姐,你大学学的是心理学吗?】毫不犹豫的提起笔签下名字,彻底失去对自己生命的所有权后,我苦笑着提问,垂下的头发不知能否掩盖脸上已经泛起的潮红。

【猜对了一半,是心理学下的一门新专业,肉畜引导学,当时老师跟我们说这可是未来的王牌专业来着。】灵姐恢复了原本的温柔,收起申请书,拍了拍手。

【好了,事不宜迟,让我们开始吧。】

随着灵姐坐回电脑前启动仪器,我意识到自己的生命终于迈入了肉眼可见的倒计时。

后悔?不安?委屈?原本以为站在断头台前会浮现的情绪统统无影无踪。那张申请书和一系列的讲解赤裸裸的扒开了我最后的伪装,让我的灵魂与愿望最忠诚的指引自己走向生命的终结。事到如今,已不再需要用义务两个字来进行遮掩了。

【灵姐,请问是我要脱衣服然后再给我上镣铐什么的吗?】

灵姐探出脑袋又打量了一下我全身,似乎是又确认了一遍我的服饰。

【不用了,你的衣服比较简单,到时候可以交给机器处理,除非你的衣物需要寄出给某人,不然可以不用脱的,脱鞋就好。然后我们现在已经不用做全身束缚了,只用把你双手反绑一下就行,我马上来帮你弄。】

就我这身衣服,应该也没啥重复使用的必要了,就随着我一起走到最后吧。听灵姐的话脱下了平底鞋,薄丝袜接触着地面上的瓷砖冷冰冰的,安抚着我已经躁动到极点的内心。

【哔——】随着一声尖利的电子音,面前断头台合上的铡刀一点一点的升起来。刀刃很干净,也许因为我是今天第一个,也许是每次都会清洗消毒吧。而准备好了启动程序的灵姐也拿着反绑双手的道具走了过来。

不是粗糙的麻绳,也并非冰冷的不锈钢,是某种有着韧性又不是很难受的类似皮筋的东西。灵姐温柔的将我双手背过去,让我挑选出一个不那么变扭的状态,接着轻松的几次交叉,我的手腕便贴在了自己的背上。双手倒是还有活动的富余,可惜不再能移动位置。

【该就位了。】

一边说着,灵姐手扶着我的肩膀,将我带到断头台前。这座我无数次读到过描写过的大家伙第一次离我如此之近,闪耀着金属光泽的同时散发着活人勿进的气息。唯一不太一样的是断头台的准备边并没有让人或趴或坐的长凳,仅仅在那个显眼的洞口下放伸长着一根手腕粗细的杆子。我顺着灵姐的引导,在洞口前面跪下,跪坐的姿势下双腿之间刚刚好夹住了那根杆子,接着一点一点向前,直到脑袋穿过那个看着就让人窒息的圆洞。而自己一直留的短碎发也没有卡一半在洞口的烦恼,大概从留这个发型时就在想着这一天了吧。

就位完毕。

随着卡口清脆的一声,我被彻底固定在了断头台的洞口。其实这束缚没有那么的紧,但一想到头顶悬着的东西,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当身体与视线彻底丧失自由后,一瞬间原本协调的身体开始一阵又一阵的向我传递不适:腹部好痒,脸上好痒,衣服好难受,肌肉好僵硬,似乎在同时本能一般抗拒着被固定的状态。

而当身体外部愈发不适时,我却同样能感受到自己发自灵魂在颤抖。浑身的血液似乎在以从未有过的速度翻涌,带着浑身发热,原本合适的衣服闷的出奇,正常尺码的胸罩让人觉得紧绷,双腿间隔着两层的布料与杆子开始摩擦。

【准备完毕,即将开始程序。】已经无法回头看见灵姐的位置,只能听见她在房间另一侧的播报。不是想象中的冰冷,而是最后一句送给我的告别。

【再见了,小迪妹妹。】

【嗡——】

机器发出了声响,却并不是来自我头顶。铡刀并没有随着机器的运行直接落下,缓缓震动起来的,是我双腿间夹着的那根杆子。

我终于理解了此般设计的目的。

伴随着跪坐趴倒的姿势,我的全身都紧紧贴附在这根杆子之上。而随着有规律的震动,本就已经极端敏感的身体瞬间被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虽然此前自己也偷偷使用过震动棒,但那时的感觉绝对无法与在断头台上由电脑精确计算出的震颤相提并论。在双手被反绑时,我内心还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但此时一波又一波的震动随着衣服有规律的摩擦,让本就感到酥麻的乳尖与湿润着的小穴受到了心心念念渴望着的爱抚,也带动着我本就极度兴奋着的身体一步一步接近潮吹。

一次,两次,三次。

汹涌的潮水几次就要扑面而来,却几次被意志的海堤拦下。

我的思维在一次又一次接近顶点的冲刷中逐渐泛白,张着嘴却完全无法感知到自己到底有没有淫叫出声。在这随时随地将要身首分离的状态下,我已经无暇顾及所谓的五感或外界,我只想趁着身体与大脑依旧相连,将那最原始的快感与冲动完整的印刻在中枢,成为我对这世界最后的感知。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人生中最激烈的一次高潮。我保持着跪趴下的身体猛然一抖,臀部高高翘起又放下,汹涌而出的爱液与阴精将顶起位置的布料染成深色。背在背上的小手已经被勒到泛白,但细长的手指依旧止不住的抓挠着,扯紧背上的衬衫又松开。原本安稳的双腿也随着臀部的动作而分开,脚趾隔着白丝依旧能看见在努力的屈伸,腿部在几次蹬踏后逐渐彻底放开,岔开双腿歪斜向了一边,大片大片的沾染上鲜艳的红色。

鲜艳的红色,流淌在我肉体的红色,承载着我灵魂的红色,证明着我存在的红色。

标志着我终结的红色。

好美丽的构图啊,可惜衣服颜色搭配有点失败,下次还是得穿纯黑白或者暖色系,斩首后的世界才能更具美感吧...

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有什么走马灯,感受到的只有轻盈,洒脱,高潮的余韵与无尽的安心。毕竟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尽管是被征召的。

说起来,灵姐好像提过征召处理的几率是基于什么大数据的...后台操作来着?

什么嘛,看来当我对着论坛与网站上一篇篇文章帖子兴奋的时候,大概已经有人默默帮助我实现这个美梦了呢。这从来没有人选择放弃的自愿,大概也是我发现这个兴趣时注定的义务了吧...

远处的灵姐按了什么东西,房间里果然打开了好几个暗门,几个身影慢慢靠近我的身体,我的视线却以更快的速度陷入朦胧。属于迪芙的最后一点思考无声的熄灭,而一具新鲜宰杀的女畜身体也许会在今天晚些时候被挂上街对角人口处理中心直营肉店的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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