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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夜·打乱种,1

[db:作者] 2025-08-16 09:43 5hhhhh 2310 ℃

  ‘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

  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姊姊一定不肯答应,於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於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游的兴緻。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於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烦了,於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乳房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这么暴露,不着凉才奇!)

  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

  嫩小花。

  (这丫头...原来身材这么正点,我怎么从来都没留意到...)

  ‘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这纯情的丫头...就算我霸王硬上弓,事后她大概也不敢张声吧。不过如果让她吃了安眠药,那当然便更加省事了。)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睏...’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

  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我...我是怎么啦...不...陈思琪...你要冷静点...干么心如鹿撞...伟哥是你的姐夫啊...你不要把他当作是男朋友达成啊...你这种反应...真是羞死人了...)

  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嚐,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摸到人家的那地方啊...姐夫...)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

  (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姊妹,这块美味的天鹅肉,不吃便笨了...)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阴茎,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於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乳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乳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乳尖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乳房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佔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於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乳房,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不--那是--)

  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乳房,亦正被男人肮髒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佈血丝、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她终於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性事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奶子,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乳尖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性爱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於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嚐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鸡巴,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籤,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她确实是羞於启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

  雄伟将充血勃起的阴茎直插入处女的神圣小穴,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於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佔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佔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么做...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佔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阴道已满佈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难以抵受粗大阴茎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乾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噢...不要...姐夫...你这禽兽...)

  ‘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於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佔有思琪阴道的粗壮大阳具,急速地进进出出。思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淫,阴茎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於到达了高潮,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阴道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

  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阴道更将阳具牢牢套住,叫身处高潮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

  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她干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

  被欲望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来,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

  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精液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阴茎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龟头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精液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思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於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複奸淫,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射精,将思琪的阴道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阴茎进入狭小的蜜穴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思琪顾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着达成的身体,又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思琪...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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