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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抽刀断水处,不知风雨来 —— 刀子铺掌事终惹祸患,阉娘子刀匠将入高门,1

[db:作者] 2025-08-16 09:43 5hhhhh 92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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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K.71创作插画!

山雪云月二姐妹印象画:

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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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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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启安元年初,先帝创业未半,大周风云动荡,大皇子与二公主各领军阵荡平诸藩收复四夷,经年则天下始定。在这大周新朝民风却似前朝,甚是豁达奔放。风流才子,市井纨绔,流连勾栏,既好女色也喜南风,眠花宿柳好不快活。然,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豁达天地亦有桎梏。上至天家下至走卒皆以男子为须眉浊物而奉女子为出水芙蓉。故自前朝始南风馆中小倌皆是自幼作女子娇养,习女则,着女衣,作女态,世人俗称“伪娘子”。后有扁鹊传人,华佗高徒钻研此道,多年终得通神方剂名曰转凤丹。日日使伪娘子服之可颠倒阴阳,使皮肤白皙细腻,体态婀娜,声如黄鹂,不除衣裙则是与寻常女子无异,世人唤为“药娘子”。前朝惠,灵,哀三帝皆以药娘子为美,于民间广招药娘子充盈后宫,取代宫女内宦。为保后宫清白,入宫之药娘子需净身去雄,断绝阳气。世人叹谓“阉娘子”。

启安元年冬至,大皇子不受群臣上表劝进,立幼弟三皇子为君,自封摄政王掌朝。启安五年,新君年十五矣,摄政王提前还政,自去王号。新君欲尊兄为太上皇,摄政王推辞不受。新君强欲尊封,王怒,当朝斥之:“吾乃汝兄,非是汝父,太上二字置父皇于何地?!”天子乃止,后复又下旨,尊皇兄为“大君”,诸事以天子规制,上殿不称君,奉诏不跪旨,出行皆龙架。大君未再推脱,接诏受封,后举家离京于三十里外无忧山下重造大君府邸,避居于此,非有旨询不问朝局。

新君理朝,励精图治。又一年待百姓安居之像初显,帝下诏修复损毁宫闱殿宇,依数补充宫人。依旧例,内宫主管女官传诏四处招募宫女内侍,而那宫墙脚下阉娘子净身之所即所谓刀子铺自然变得车水马龙起来。

第一章:抽刀断水处,不知风雨来

刀子匠铺子名为铺子实则为内宫净事房所属的内官署。其铺子立于皇城禁城城根脚下,为几排黑瓦白墙房舍,多为一层平房,偶有几间二层三层阁楼既是铺子管事妈妈或高阶刀子匠的居所。

所谓刀子匠,既是为人净身阉割之操刀人。阉割之术分为煽、劁二步骤。煽者,破开春囊,摘除红丸,刨除子孙之源。劁者,剐除阳具,斩草秽乱之根。煽、劁可分别行之又可一并施用,又各有多般技法多种讲究,分门立派不一而足。一言蔽之,刀子匠挥刀断水,斩决万代子孙。

世人皆说断人香火实为恶业,将来必定难逃阴司千刀万剐、火烹油炸。故刀子匠一门有门规,阉人者必自阉,以现世报赎万世报。由古及今,风俗变换,到本朝刀子匠学徒必是相貌端正秀丽之年幼药娘子。药娘子需向铺子中任意一位高阶刀子匠拜师,缴纳银钱并将身契交予刀子铺。此为大礼,于刀子匠一门重于女子出阁。因刀子匠皆是阉娘子,断子绝孙。故徒弟既是子孙,需要为师傅养老送终,祭拜牌位以续香火。待拜师毕,药娘子便跟随师傅研习去势之术,同时还要学习文墨以免不识宫中诏令。一般数年后技艺纯熟便会迎接大考。

药娘子已为女子之形女子之心,故不会再行男子加冠等诸礼却如寻常女子束发及笄。而刀子匠学徒大考非同小可,一般会选在药娘子及笄之日以显示郑重,求神明垂怜。大考当日,药娘子以汤药洗净全身,细细剃去下体毛发。再入蚕室,自缚下肢于刑床之上,以烈酒冲洗下体。此时该药娘子之师傅推出一小车,车上有各类去势器具与药物。在师傅检查冲洗情况后,会将一白汗巾置于药娘子口内意为允许继续。药娘子便咬住汗巾从小车上取一利刃,薄如蝉翼,在火上炙烤后稍待片刻,便是对着自身粉嫩下体挥刀。用刀需快准狠,不能犹豫,要左右各一刀破开两侧春囊。刀口不可太大,否则来日不好愈合且疤痕丑陋。亦不可太小,否则难从刀口取出两势。药娘子考核之前为保神智清明绝不可服用麻沸散或饮用酒类以为镇痛,此刻只能咬紧牙关忍痛施术。放下小刀,药娘子换为一小银棍在手。细细观之,银棍尖端已细致敲打、打磨为一小刃,称为小刀针。药娘子左手挤压春囊,小腹用力收紧,将两颗红丸奋力挤出春囊,右手挥动小刀针细细将红丸与囊袋间白膜筋络细细切断。此时药娘子多是痛的浑身发抖,但又万万不敢分神。师傅会立在一旁观看,并对每一步骤细致打分。最后药娘子放下小刀针,左右各执一小钳子,钳口极为细长,粗若织衣大针。此钳唤为绝嗣关,钳如其名,为断绝后嗣之用。药娘子就算满头大汗,双眼赤红也要屏气凝神,操控双手两钳子上下翻飞将红丸连接体内之精管血管全数打结扎死。此刻药娘子已经几近虚脱,会摸索着从小车上又取出几支银针在自己头顶大穴扎下提神凝气。针灸之法起效快,去也快。药娘子需要抓住这片刻清明,拿出一把大剪,火上加热之后趁热咔嚓一声将精管血管剪断,吧嗒一声两颗白红肉球便是落在地上,世上又少一药娘子,多一阉娘子!观此阉娘子此时已经涕泪横流,青丝濡湿,口角溢出白沫血丝,更有甚者可能银牙咬碎。但考核仍未结束,阉娘子还要提着最后一口气为血肉模糊的下体缝合冲洗,上药包扎。当师傅朱唇轻启,轻轻吐出“考核结束”四字,阉娘子如蒙大赦,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一周之后如果阉娘子能独立完成术后护理诸事,抗过热症,便是通过大考,授予初级刀匠名牌。如果没有抗过热症,或是在术中血崩,那自然性命难保,不必多提。而如在术中难忍疼痛或是技术生疏,导致虽然存活但去势不尽或是伤口丑陋便是难堪大任,考核失败,失败者没有第二次机会,只可由师傅阉割后入宫为奴婢。刀子匠虽然低微,但是在升入高级刀匠后会被发还身契,回复自由身,并能开始收徒。如果能力出众还可能接手刀子匠铺子成为管事妈妈,管事妈妈可是有品级的女官。这可无论如何都比入宫为奴高多了。所以刀子匠学徒无不是全力以赴。

初级刀子匠大考只考教了煽法而未涉及劁法,只因劁法断根比之煽发摘势复杂数倍,能掌握者即是高级刀匠。高级刀子匠大考,凶险也比初级高数倍,死者甚多,非有大意志力者不可为,所以高级刀子匠一直是凤毛麟角。刀子匠的日常衣裙很是暴露,多有春光露出:胸前是一个有着刺绣的抹胸连着云锦段子一直垂下到两腿间,模拟着工作中的皮围裙。此云锦围裙可以撩起,其下有肚兜却无亵裤,腿间密处一览无遗。此设计是方便刀子匠向受阉之人展示下体,以示同理之心让对方放心。如果不看名牌,只观刀子匠下体,有根无势,那便是初级刀匠;无根无势,那便是通过了考验劁法的高级大考,是高级刀匠。高级刀匠不仅技术高超甚至姿色都要更上一层楼,因为通过高级大考者会从铺子领到品质更高的转凤丹,还会接受更加全面的身体保养与调教。所以高级刀子匠都是丰乳肥臀,腰身曼妙。高级刀子匠嫁入高官富户之家为阉妾者众,导致高级刀子匠进一步稀少,后来朝廷下旨,高级刀子匠必须工作到四十岁,就算嫁人了也得到铺子点卯当值。

说到阉妾,就要提到刀子匠铺子所去势者并非全是入宫当差的。去势后为仆者,称阉婢,阉娘子充任宫女之流属于此类。大富大贵之家纳娶男妾,为男妾去势保障后宅清净,此为阉妾。还有青楼为美艳小倌去势,唤作阉妓。此即阉娘子三大流也。而刀子匠铺子为天下阉娘子娘家自是重地。但是今日却是不太平。

往日熙熙攘攘的刀子匠铺子内此刻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两排级别不一的刀子匠整整齐齐跪在充作刀匠铺子官署的三层绣楼之前。身着白云锦缎抹胸围裙的初级刀匠跪于下方,而着水蓝锦缎抹胸围裙之高级刀匠跪在上首,至于尚未去势之药娘子学徒则统统被赶回了长居房舍中。有年幼初级刀匠心中好奇,只听师傅说是有贵人来却不知底细,微微抬头偷往绣楼瞧去且只见跪在上首的师傅一个凌厉眼神递来登时吓得低头,不敢再看。

却观绣楼大堂乌木高案之后有一锦袍男子端坐,身姿威武却不失俊朗,此刻正闭眼不语如是养神。而其身侧正立着一劲装女子,体态修长,柔中有刚,英姿飒爽,远见则知是侠女。再望其貌,远山眉,桃花目,玉琼鼻,红唇皓齿,男子观之疑是下凡天仙,女子观之则自惭形秽。又见此女为妇人发髻便知已然婚配。此女伸出玉手于高案,玉葱纤指轻敲桌面,转而垂目望下高案之前。此刻有一妇人正跪于此,高云鬓,烂银簪,饰一朵手编白花。身穿水蓝锦缎抹胸围裙,抹胸前有一金线补子,上为苏绣黄鹂颂天图,此为八品官员官袍补子,此妇人正是刀子匠铺子管事妈妈秋娘无疑。秋娘为刀匠之首,年岁自长,但风韵犹在,说花信年华有余,称半老徐娘太过,身段容貌皆是上品。又是早年去势,断绝阳气,后晋级高级刀匠之列按旧例入同为官署之教坊司受调教保养,虽不似阉妓需学房中侍奉之术,但是身段体态之课业一个不会落下,更是养的肌肤胜雪,云团高耸,满月桃臀。但是此刻美妇秋娘鬓角滴汗浑身冰冷,身子略微发抖,胸前雪团都被带起涟漪。

片刻寂静之后,劲装女子倏然开口:秋娘子,秋大人,秋妈妈,你可干的好事啊。

闻言,秋娘噗通一声叩首于青砖之上,声音颤抖:“秋娘知罪了!”姿态之低哪里还像往日说一不二的管事妈妈。

“知罪?”劲装女子冷笑一声,”我看你连自己是有品女官都不知道了又怎会知罪?”

“秋娘自知……”秋娘不敢抬头,只能颤声回答。

“哦,你知,”女子冷笑不停,“说说看。”

“奴婢是……”

“奴婢?”女子目中透出冷意。

“下官!是下官……下官是净事房刀子匠铺掌事女官……正八品。”秋娘已经抖如筛糠。

“哟,这不挺清楚的吗?”女子上前,捏住秋娘下巴迫其抬头对望。

“公……不……娘……”秋娘哆哆嗦嗦,吞吞吐吐,不待她说完女子已经失去耐心反手一个巴掌扇在秋娘玉脸,“既然清楚,你难道不知道国朝法度,官员不可赌博吗?!”这一巴掌用了内力,秋娘直接如是断线风筝被扇倒在地,力道透过脸颊直入脑内,秋娘脸上只有淡淡五指红痕脑中却是天旋地转,一时间竟是失了言语。

女子揉一揉手腕,上前一脚踩在秋娘胸前雪堆之上狠狠说到:“你俸禄输完了,把徒弟们给的孝敬也输完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挪用净事房的公帑了?嗯?”

“秋娘不敢!!”秋娘挣扎着想要起身磕头,但是被踩住酥胸无法动弹。

女子还未解气用力跺了两脚,秋娘痛呼连连。

”你赌就罢了,小官小赌,打个板子也杀不了头。但是你整日酗酒,荒废公务,甚至醉卧街头,还差点让人牙子捡了去。要不是你腰上挂着官员名牌,怕不是你秋妈妈现在正在哪个窑子接客!你下贱就罢了,朝廷丢不起这个脸!”女子挪开绣鞋,秋娘立刻忍痛爬起再次跪拜。

女子瞥见秋娘发髻间别着的丝编白花,又是无名火起,一掌扇过去,直接将秋娘的发髻打散,白花飞落出去:“你还有脸戴白花守节?你守的哪门子节?武清他屡立军功,配享太庙,你这娼妇不要污了他的名讳。你既不自爱,我回去便请旨把你调去教坊司,立刻挂牌接客,有品级的阉妓肯定生意兴隆啊!等你赚够了银钱就升任教坊司的管事妈妈,定不会埋没了你这娼妇!”

秋娘闻言如遭雷击,此前若说是惊惧,此刻便是心如死灰,整个人呆立原地连叩拜磕头都忘了,只怔怔望着女子,秀口微微开合,似在言语,却无声响。阉娘子本就肤白胜过女子,此刻更是面无人色。半响无言,秋娘哇地一声开始大哭,状若癫狂,断断续续喊着“阿清,阿清,武郎,武郎”云云。女子也不再言语看着秋娘哭叫。此刻绣楼外的众人,不明所以只听见哭喊,纵然他们都阉人无数也难闻此等惨呼,登时一个个惊疑异常匍匐在地,生怕有什么泼天大祸。

又半响,秋娘哭声渐止,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轻咬银牙,收敛妆容,盈盈叩首:“秋娘与大将军少年夫妻。妾自知残缺之身本只可为阉妾,但将军厚爱以正妻之礼聘之。阉妾泯然不足道,阉妻结发何其贵。纵然宗法不容,不入族谱,不葬同穴,妾亦是感念将军情重。将军殉国,妾自当守节。妾守寡,心中凄苦,神智昏聩,借酒浇愁,斗鸡赌狗,麻痹本心,做出种种荒唐行径。今罪妾罪孽深重,明正典刑不敢不从,但守节死志不变,自适将军当从一而终,决意不让他人染指分毫……”言及于此,秋娘又是郑重全礼重重叩首,额间鲜血飞溅,“如不能守身,还请赐-死-秋-娘!”言毕,秋娘仿佛失去全身气力,趴俯于地,声音渐低:“秋娘死后,可将秋娘尸身送往教坊,纵遭亵玩,也不算违背秋娘本心。只求息怒,莫要伤及贵体。”

“你!……”劲装女子手指秋娘一时无语,转而神色一厉,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掷于地上,“好好好,要当节妇是吧?没想到你这个没卵子的这么硬气。行行行,你现在自裁。这匕首本是一对,另外一把我当年送给小武了,也算是小武送你上路。我等下就把你这白花花的尸身洗刷干净,送去教坊,动作快点有些好这口的客官还-能-趁-热!”最后几字女子已经咬牙切齿。

秋娘直起身子,神情凄凉,缓缓拾起匕首观瞧,“好刀啊……”贝齿开合,声音哀婉。秋娘整理心神,最后对着女子和高案后的男子再次郑重叩拜。此时因有别的男子在场,秋娘膝行背过身去,脱去了有着黄鹂补子的抹胸围裙露出绣着雪山寒梅的锦缎肚兜。刀子匠非是阉妓阉妾,日常并不伺候恩客夫主,虽会定期浣肠清洗但是并不频繁。秋娘今日尚未浣肠,忧心有贵人在场,若是死后失禁岂非是污了贵人眼睛。于是便将抹胸几下叠好,绕在雪臀之下如是兜裆布一般。然后伸手一拉肩上丝带,肚兜应声滑落,两颗雪团立刻滚出波光摇曳。刀子匠对人体甚是熟悉,秋娘左手托起左胸雪团在下方找到了心窝所在,右手持刀对准心窝便要剜去。

“够了!”忽然高案后男子出声一喝,秋娘手上一顿,劲装女子立即飞起一脚将匕首踢飞钉在了一侧白墙之上。

秋娘先是一愣,然后立刻转身叩首,同时从臀下拉起抹胸围裙遮挡酥胸。

“誒……”男子喟然一叹,睁开眼睛,一股气势便是放出,正所谓不怒自威让人不敢直视。

男子居高临下撇了一眼露出雪背一拜到底的秋娘,又闭上眼睛,“既然自认是将军正妻,又有品级,那还不把衣服穿好。在旁的男子之前宽衣解带难道真是娼妇?”

秋娘一听,立刻称是,摸摸索索地穿好衣裙遮掩春光。待到穿衣之声停止,男子又睁开星目直视秋娘,目中无喜无悲:“你可知小武当年曾经将你托付与我,让我照拂于你。”

“妾知。”秋娘再拜,珠泪又落。

“你可知小武希望你能再嫁?”

“妾知。”

“你出身潜邸,精通文墨,礼仪严谨,待人接物皆是一流,非是寻常阉娘子可比,如今又是有品女官……这些年欲纳你为妾的高门豪族已有两手之数了吧?”

秋娘无言,无言便是是了。

”誒……“又是一叹,男子轻抚桌面,“这些年你将求娶之人统统拒之门外,还只当你眼高于顶,已享过正妻之福便是受不得降妻为妾的委屈。不过本尊最近却慢慢咂摸出味来了……还真真是个痴儿……”

秋娘仍未起身答话,只是已经泪如珠帘。

“小武其实当年身故之后留下个东西,他言你若改嫁便求本尊为你添妆,如果你一直不嫁……便把此物托付于你。今日算是明白了,小武和你还真是夫妻同心,他怕早已知晓你定不会再嫁了。”男子从锦袍中取出一金丝楠木函置于桌上,“起来看看吧,小武给你的。”

秋娘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双腿早已麻木。颤抖的双手接过木函,缓缓打开,只看一眼便是惨叫一声,当即瘫倒在地。木函中物滚落出来,秋娘几乎是飞扑过去将该物拥入怀中,“夫君,武郎,夫君,武郎”哭喊不停。此时只要任何一个刀子匠看上一眼便能看出抱在秋娘怀中的是一根阳具,非是木阳,非是玉势,更非金铁之类。此为男子真阳取下后以秘法炮制,使其保持勃起昂扬之态而不腐,是为人势。不需细想便知,此根雄壮人势正是前大将军武清的雄物,秋娘为其发妻,鬓角厮磨多年,自然一眼认出此物原主,情绪崩溃大哭不止。

男子也不劝阻,自是起身对劲装女子勾了勾手,女子会意立刻过来牵起男子,手指交扣。男子开口:夫人,既然是巡视庶务那你我为何不到阁楼二层的档案之所探查一番?

女子也不多言,便让男子牵着自己上楼,身影即将隐去之时回头对秋娘言:“哭够了就把自己拾掇干净,把你的徒弟领过来。“然后又绣眉微蹙,运起内力向楼外传音:”外面跪着的都散了,跪着干嘛,腿不想要了?”楼外众刀匠闻言立刻互相扶持着站起来,再跪下去腿真要废了。

一入二楼,满目书卷档案,皆是刀子匠的履历与教案,还有受阉之人的医案。说是查看,男子其实只是找了了把椅子坐下。女子也不言语,搂着男子的脖子就坐到对方腿上,动作熟络。

“哎,今日为夫又看了好戏啊。”男子忽然开口,笑出声来。

女子小嘴一撇,娇嗔道:“好什么好,每次都是妹妹我扮坏人。”

男子笑意更胜全无此前威压:“女人坏,男人爱。”

“呸!”女子啐了一口,但是却搂地更紧,“也是苦命的丫头,两次大考,先煽后劁,断子绝嗣,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找了个知心的夫婿,可惜又……”言罢,女子眼圈竟然红了。

“小武对社稷忠,对手足义,对发妻自是爱重。”男子亲抚女子腰背,“他气绝之前托我取下这么个宝贝也是爱妻之重为其虑深远了。”

女子眼光忽闪“夫君何意?”

男子又是狡黠一笑:“夫人不知。小武取下此物,便是不全之身,如何能够安眠武家祖坟,安立武家祠堂?只有秋娘百年之后持此物和小武合葬,才是完璧归赵,名正言顺。武家就出了这么一个头面人物不可能不同意。就怕他们私下逼迫秋娘交出……我二人动身之前,宫里的旨意已经向武家去了,让秋娘上武家族谱,为小武正妻之位,将来自然同穴。小武与秋娘无后嗣,武家旁支有一失孤失独之子年纪尚幼,也一并过继到小武名下,秋娘自然就是嫡母。有了孩子操心,我看秋娘还敢不敢醉生梦死。”

女子粉拳一砸男子胸口:“坏哥哥!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我!明天是不是要瞒着我养外室了!”

男子哈哈大笑:“夫人恕罪,要是告诉你你就演不像了!至于外室……我家贤妻非善妒之人,直接纳妾便是。”

“好啊,你敢!”又是一阵嬉笑打闹,自不多言。

半个时辰之后,秋娘归来,妆容严谨,全然看不出之前大喜大悲之态。秋娘行到二楼,向楼内福身,禀报已经将亲传弟子带来。片刻之后,已经等到不耐烦的一男一女二人牵手步出示意秋娘带路。秋娘莲步轻移,款款而行。劲装女子跟在后面扫视着秋娘的腰身,心中不免想到“这腰,这臀,要是腹中有个宫室,定是好生养,只是这步态违和……”也不多想,放开男子,快步上前对着秋娘的丰臀中央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波纹荡漾,“诶呀!”秋娘娇声,春意盎然。

女子叉腰,直视惊诧回头满面通红的秋娘,“好啊好啊,发浪发到本宫面前来了。我还说你这步态为何如此,原来是你相公在后庭插着了。我还奇怪叫个人居然要半个时辰,你是去浣肠了吧?就这么爱重你夫君的宝贝,怕沾了秽物是吧?!”

秋娘面红如火烧,立刻就想请罪,但是此刻立于楼梯之上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算了算了”,男子摆了摆手,“你们夫妻久别重逢,胜过新婚,急切了些也是人之常情。本尊不想苛责。但是以后你更需矜持,守节多年不要平白污了贞名。以后你为人母要还是如此怕不是教坏孩子。”说完也不解释径自越过二人下楼去了,留下秋娘一脸疑惑。

此刻正堂之内两个娇小的身影正恭敬候立,两者不过刚到及笄之龄,容貌俏丽,绰约多姿,亭亭玉立。最奇特之处乃是此二人容貌相似几乎无异。要论区别,此二女一人穿水南锦缎抹胸围裙,另一人则是白云锦缎围裙抹胸,刀匠身份高地一眼便知。二人此时满心惶恐,刚才被师傅传唤而来告知有贵人到此,让她们抓住机会,但却不说贵人是谁。正在二人手足无错之际但见锦袍男子从侧门步入内堂,二人立即明悟此人便是师傅所言贵人,立刻下拜:“奴婢/妾身见过大人!"。初级刀匠卖身官府,自是奴婢。高级刀匠收回身契,自称妾身也是妥当。男子也不言语,似乎又在闭目养神。也不容多想,秋娘恭敬地引着一位劲装女子步入室内,看到跪在地上地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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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刀子匠常服:山雪)

“起来吧。”男子终于开口,“秋管事,这二人就是你的亲传弟子?”

秋娘福身:“正是。她二人乃是同胞双生。姊名山雪,妹名云月。二人已经跟了我3年,皆是聪明伶俐,勤学苦练。去年二人及笄大考,云月过煽考为初级刀匠,山雪一次过煽考劁考,为高级刀匠,也是百年来最年轻高级刀匠。”伪娘子偶尔还有以兄弟称呼者,至于药娘子阉娘子便都是姐妹了。

“不错,”男子颔首,“去年及笄吗?那到真是年轻。能一次过二考,非大智大勇不可。”

“大人谬赞。”山雪立刻福身行礼,她已经收回身契,算是良民不需要跪着回话,福身就好。

劲装女子闻言一笑,“山雪,云月……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倒是好名字。看你二人肤白如雪,晶莹如月,都是可人儿。”山雪,云月闻言皆是红云浮于俏脸,连忙低头不敢答话。

女子又是一笑,几步上前,伸手玩起二人秀发。二人此时都是闺中女子发式,都有着刘海,配上娇颜甚是俏皮可爱,“你二人同日同屋去势?”

“是。”又是山雪回话,因为云月仍是奴籍,回话需要下跪,她便抢着回话。

她这点小心思女子一眼便知,呵呵一笑,突然伸手撩起了山雪的抹胸围裙露出密处。山雪年幼但是聪颖,早已知道难逃验身这一遭,继续强颜欢笑。

女子蹲下细致查看,啧啧称奇:“好刀法,缝合也稳,比之军中最好的军医也不落下风。阳根断处整洁,阉孔美观,愈合良好,想这尿道亦是好的,定不会尿的到处都是。秋娘你教了个好徒弟啊。”

秋娘刚想福身感谢就听到女子悠悠说到:“可是这春囊上的阉痕虽也愈合良好,但是左右大小不一,似乎割了不止一刀。”秋娘身形一僵,福身直接变成跪拜。扑通扑通两声,秋娘与云月不约而同跪下请罪。

“哈哈”,女子掩嘴而笑,踢了踢秋娘的屁股,“起来,跪什么,跪来跪去,别把我武清弟弟的宝贝折了。”待到二人起身女子又言:“你们的规矩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对于双子手足,大考自是有特别的恩遇。可以改自阉为互阉。我看过你们二人的卷宗,云月先为山雪去势摘除红丸,山雪再为云月去势,最后山雪再给自己断根。云月只需要安心为山雪去势不需要咬牙忍痛。而山雪却要咬牙坚持,不仅为云月净身要万分小心,而后为自己剐除孽根更是千难万险。山雪,你是个好姐姐,云月被你护的很好。”山雪眼圈一红这次没有福身而是盈盈下拜,“谢过夫人”不知来着何人,但是看对方妇人盘发,叫一句夫人不会有大错。

女子微微一笑,转而撩起云月的围裙,伸手便要拿捏一番。云月大惊,连忙后退。云月只去红丸,废根仍在,生怕污了夫人玉手。而且此刻危坐的男子一看就是这位夫人的夫婿,要是看到夫人碰到别的阳具纵使是废根难保不会动怒,到时候自己这个奴籍之人还有活路?但是一退才发现腰肢已经被女子揽住根本退无可退,只能咬牙任这位夫人摆弄。

“阉痕对称美观,春囊收缩充分。废根状若白玉萧,甚美。”言毕,女子放开云月,转身扶起山雪,捏了把山雪胸前椒乳,“你刀工精湛,你师傅说你是天才,果然不是虚言。”山雪再次福身,此刻心中却是警铃大作,这对夫妻居然看过自己姐妹二人的档案,这二人就是冲着她们姐妹两来的。有权查看内宫档案,而且师傅对他们知无不言,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大富大贵之人了。

与此同时云月却是偷眼瞧着高坐男子,见对方没有因为夫人玩弄自己废根而动怒才稍稍安心,却见男子开口,“确实是名副其实,不错。”

女子娇笑:“夫君可是喜欢?”

“夫人可是喜欢?”男子不答反问。

女子颔首:“容貌,身段,技艺都是一流……只可惜”,女子又分别在山雪云月胸前揉捏一把,“乳儿小了些,雪儿服了上品转凤丹才盈盈一握,月儿那就更……”女子的称呼已经变成的亲昵的雪儿,月儿,“以后可得好好调养身子。”

男子颔首:“那就这二人吧。”

女子欣然,对秋娘说:“这二人我们要带回府。”秋娘闻言,立刻下拜:“敢问我这二位弟子是以何身份入府?”

山雪一听,心中一暖。师傅这是在为二人求名分。自己虽是良民,但是对于权贵也是不敢得罪的,对方真要强求,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何况还有个仍然是奴籍的妹妹。想清此处关节,山雪立刻拉住云月一同下拜。

“你不必担忧,二位妹妹入了我府,自然有妾室的名分,不会为仆的。”女子摆摆手,一脸“我还以为你要问啥”的表情。

秋娘闻言,露出大喜之色,立刻拉着山雪云月谢恩。云月还有些懵懵懂懂,但是山雪瞧见师傅神色便知这定然是个好出路,说不得便要大富大贵,心中大安。

此礼一毕,三人起身。山雪突然又拉着云月下拜,不过这次是对着秋娘。

“山雪,云月拜谢娘亲养育教导之恩!“秋娘眼睛立刻红了,一时不忍便是落下泪来。

按刀子匠一门的说法,此为改口礼。刀子匠要是出嫁,那就会影响到技艺的传承,是愧对师傅。所以确定出嫁的刀子匠会改口称呼师傅为娘亲,即是感恩养育传道之情,也是显示以刀子匠铺子为娘家,情谊不忘。此后更是会以生母之礼奉养师傅。此刻山雪、云月已经确定将入豪门为妾,改口唤一声娘亲自然是妥当的。

“好了好了,母女之情你们慢慢絮叨。我们要回了。”劲装女子拍拍手打断相拥而泣的三人,挽住男子就向外走。

秋娘立刻赶上来,“敢问何时带走她二人啊?”

女子扭头看了她一眼,“你当我家是小门小户吗?难道要一顶小轿随随便便抬进府吗?”

“不敢不敢,下官是说……”

“当然是要测算吉日,风光过门,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安安心心把两位妹妹打点好,美美地待嫁就行!别送了,我的秋大人,快回吧,看你那大屁股扭地那么别扭,久旷了这么些年月,你不习惯你男人的威武了是吧?”

秋娘呼吸一滞,停下脚步。

“还有啊,秋大人你也别老插着,总是湿哒哒地不行,要拿出来好好保养……”夫妻二人走出铺子登车离去,秋娘呆立原地进退失据,俏脸已是猴子屁股。

“师……娘亲,”山雪云月一左一右扶住秋娘,“那位夫人说保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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