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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

[db:作者] 2025-08-16 09:42 5hhhhh 5900 ℃

細水長流的細膩回憶,攜手度過的悠悠光陰,

她與她的故事,閃燦星輝的明滅。

_

  

  少女聽著耳機那頭熟悉的歌曲,眨了眨有些疲倦的雙眸,再看看那隻躺在床上刷著手機的狼,她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回想當初她告訴鈴蘭自己想唱 SAY SO 時那隻狼那個又驚又喜的表情,原以為她能讀懂的自己的小心思,和流溢在歌詞裡的曖昧暗示,結果看起來只有她在自作多情,想想還真是有點自討沒趣。

『啊── 啊,真是的,怎麼就不懂呢……』

但被鈴蘭稱讚唱得很棒又覺得努力練唱也沒那麼不值,或許是因為差一個回覆?可那個回覆究竟得等到何時,等到兩人都白髮蒼蒼?等到兩人分道揚鑣?不可能的吧。

『夜朝まで ずっとそばにいて

合図をしたって言わないの?』

為什麼總是無動於衷呢。

『全然気づかず もう方法はない

あたしが欲しいとそう言ってよ』

為什麼始終沒有察覺呢。

  一字一句的歌詞彷彿為她量身打造般,直白的述說了她的愛意、她的困境,而她早就束手無策的想要放棄,卻又莫名的堅持下來,想起當初花了大把時間卻還是練不起來的Rap,一開始不管是混音老師還是她都覺得由她來唱只會是個災難,便打算交給鈴蘭去完成它,但最後聽著鈴蘭的錄音檔卻奇蹟似的成功了。

可能,就像風鈴草戲說的一樣,是一種愛的力量吧,一種,光聽著聲音就彷彿什麼事都能做到的力量。

  她轉過頭,看向床鋪那頭的鈴蘭,落寞的笑了起來,形影不離的朝夕相處,對她來說或許就已經足夠了吧,她不忍心苛求鈴蘭太多,也不敢奢求什麼,即使會氣憤於狼的遲鈍,但只要還能陪在狼的身邊,那就算狼是個超級大木頭都不要緊。

到頭來,她仍舊放棄了去佔有,放棄了去擁有,安於現狀。

『因為,只要是她,就好,也,只能是她。』

  回望這些年來的陪伴,想起的大多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可能是鈴蘭稱讚自己做的料理好吃,也可能是鈴蘭冷到北極狐都要凍僵了的笑話,亦可能是錄音室外遞水時的閒聊;瑣碎、片段,卻佔滿了她記憶的幸福時光,像潺潺流水般平靜而美好的點點回憶,想起來總能令她不自覺地發笑。

『因為,是她,所以一切都不無聊。』

  自動播放著的音樂又一次的播到了鈴蘭的歌回,聽著那再熟悉不過的,飽含情感的歌聲,那收穫了無數喝采在舞台上閃耀著的狼,明明就不是她獲得了觀眾的掌聲,卻也覺得好光榮好驕傲。

『因為,那是她的狼,她的鈴蘭。』

  剎時一句問話中斷了瑪格麗特奔騰的思緒,那是來自鈴蘭的疑惑。

「瑪麗,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欸?什麼?沒有、不是,我在發呆,真的!」

「嗯……?好喔,我想說妳盯著我一直看是怎麼了。」

「對不起啦,瑪麗的錯,沒什麼事!」

敷衍的應付完友人的問話後,她轉過了頭再次看向電腦螢幕,想想卻還是覺得話沒說完,猶豫片刻後便又轉過身看向了鈴蘭。

只見鈴蘭歪著頭露出了淺淺的微笑。

「妳明明就有事問我吧?」

「欸、啊、那個。」

思索片刻後,她鼓起了勇氣。

「瑪麗,有什麼優點嗎?」

「欸?太突然了吧,而且直播的時候不是就講過了?」

「可是,瑪麗想聽那之外的──」

深吸一口氣後,她下定決心問出這彷彿麻煩女友才會問的問題。

明明以她的身份不應該問的。

「其他優點。」

「欸……這個嘛……」

  她看著放下手機開始認真思考的鈴蘭,心裡突然地有些開心且莫名期待著,原本以為會被輕易的敷衍掉,甚至是被強硬的拒絕,但卻是不同於她所想的結果。鈴蘭的答覆會是她預料之中的答案?抑或是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有的優點?無論是哪一個她其實都很期待,畢竟是被喜歡的人稱讚,就算是瑣碎的小地方也是很值得高興的吧。

至少她是很容易因為這樣而高興。

「嗯──」

「嗯……!」

「我知道了!」

在鈴蘭盯著房間的天花板好一陣子後,她的苦惱終於得到了答案。

「做飯很好吃!宵夜超人!在神奇的地方意外的很可愛,可是妳居然比我高了,根本看不出來吧。」

「欸?」

「不是笨蛋、太會寵人、討抱抱狂魔,嗯……」

「很可愛。」

「嗯?講兩次了!而且『討抱抱狂魔』是什麼啊!」

「可是我不知道講什麼啊。」

「那、那、那、那也不是再講一次!」

  瑪格麗特再次轉過身,她捂著她因為害羞而有些燙紅的雙頰,她真的有這麼常跟鈴蘭要抱抱嗎?至於其他的答案,想了想她好像不太意外,但聽到好可愛她承認她又一次心動了,更準確的說法是,怎麼可能不會心動,雖然她常常告訴自己她不該淪陷其中,但鈴蘭總是能輕易的攻破她的防線,跳的飛快的心和赤紅的臉頰無一不是在告訴她自己,她又一次無法面對鈴蘭了。

  瑪格麗特兀自的掩著臉,完全沒注意到輕快的離開床鋪的鈴蘭,而當她發現時,掩面的雙手已被輕輕抬起,一聲無可奈何的歎氣後,鈴蘭將前額貼上了她的眉心。

「沒事吧?妳臉很紅也很燙喔。」

瑪格麗特並沒有注意到鈴蘭那稍縱即逝的淺淺微笑。

「不、不、不、不是啦!森森鈴蘭!這樣不對吧?」

「房間裡又沒有額溫槍之類的東西,將就一下LA。」

「不是那個問題!瑪麗的天啊──」

「是……太狡猾了……」

  瑪格麗特被鈴蘭的舉動驚的心一顫一顫的,她趕忙的閉上了眼睛,在這麼近的距離下要她看著鈴蘭實在是太難為情了,可閉了好久的眼,前額那貼近的肌膚遲遲沒有分離,她有些猶豫的睜開雙眼,又迅速將其閉上。

果然,還是太近了。

  猜不透鈴蘭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麼,她掙脫了被拖著的手,柔柔地推開了鈴蘭,理智終究戰勝了她心中想維持現狀的心情。

「蘭,瑪麗沒事,真的。」

「……沒事就好。」

  鈴蘭後退了兩步,隨後便背過身一言不發的躺回了床上,她知道瑪格麗特的小心思,她也試過幾次像剛才那樣突然的拉近距離,明明她都在努力打破她不情願的事情了,卻遲遲等不到回應,並將她的多數行為定義為『貼心』,刻意製造的曖昧直到現在都得不到結果。

她猜錯了嗎,真的不喜歡嗎。

她們始終都佇足原地,沒有人願意踏出一步。

說著對方就是個笨蛋,說著對方就是個木頭,

其實兩個人都是如此。

_

  過於安靜的臥室裡,懊惱的狼、羞澀的狐,默不作聲。

  重新回到電腦面前的瑪格麗特思考著鈴蘭那究竟是什麼意思,她不理解鈴蘭為什麼會這麼做,她想不到鈴蘭的動機是什麼,一直以來她們的距離過於親近,以至於她逐漸分不清鈴蘭的所做所為究竟是出於哪一份情感。

友情真的能讓鈴蘭做到這種地步嗎?她不曉得。

  偶爾她也欺騙著自己,不願意承認自己喜歡鈴蘭的心情是愛意,可漫長的歲月裡,每次接觸對方時的那份悸動的感受,卻又不停讓她認知到她真的很愛很愛鈴蘭,可她做不到接受失去,即使只能繼續維持著微妙的友誼,她也不願因為自己的情感切斷這份緣,她脆弱的不敢面對分別的痛苦。

如果一定要選一條路來執行,那一定是陪在蘭蘭身邊就好,只能是這樣,也只能這樣。

她悄悄的瞥了一眼狼,閉起眼,低下身子趴在了桌上。

耳機裡傳來的仍是鈴蘭溫暖的歌聲。

只要這樣,她就足夠了。

_

  自鈴蘭躺回床上又過了數小時,想了想她還是很在意發生的事情,優點這種事平時她們是不會講的,直播上也只是因為有觀眾提所以擠出來的回答,她沒有想過她會有親自回答瑪格麗特這個問題的那一天。

她傻傻的以為這次她的直率也會被接住的。

  無奈的想過了她做的事,想一想或許還真有點愚蠢,就稍微的看向了瑪格麗特的位子,卻讓她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甩了甩尾巴。

什麼啊?這個人居然直接就睡著了?

這麼不在乎?真的嗎?她如此想著。

  而後她做出了她的選擇。

  她輕巧的從床鋪起身,拉起了一旁的毯子並輕輕地蓋在了瑪格麗特的身上,在放下毯子時她便聽見了從耳機裡漏出來的歌聲,臉上卻擺出了不太高興的表情,總覺得還帶有些許怒意。

『好丟臉,怎麼是我啦,聽誰都好但為什麼是我啊……』

她真的不習慣聽見自己的歌聲。

  將毛毯蓋好後她最後看了瑪格麗特一眼,硬是從喉嚨擠出了幾句話。

「晚安,瑪麗。」

「明明不喜歡的。」

「……」

那句喜歡仍藏在心底。

電燈被熄滅了,木門被關閉了,

那晚的空氣涼的異常。

_

  正午的陽光刺眼的照進了窗,瑪格麗特有些茫然的眨了眨撐不太開的雙眼,長時間趴睡的動作使她的肩頸有些痠痛,稍稍的調整了一下動作,便有什麼從肩上滑落的感覺傳來,霎時她的腦袋醒過來了,她仍然有印象在她意識模糊的時候,鈴蘭躡手躡腳的替她蓋上了毛毯,那句『不喜歡』還在她腦中揮之不去,以至於她甚至做了個模糊的夢也都是關於鈴蘭的。

她原本應該要在鈴蘭離開前就醒來,並回到床上一起睡覺的,她本來要的。

  她焦急的看了眼空蕩蕩的床鋪,又迅速的拿起手機查看時間,一股不太妙的想法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拍了拍臉頰,把不太清醒的自己給喚醒,便急衝衝的打開房門直往客廳去,卻在進到客廳後感到不知所措。

不在嗎……那會不會是在她自己的房間?她擔憂的想著,祈禱事情並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糟糕。

她快步的走到了鈴蘭的房間前,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敲了下房門。

無人回應。

不死心的她加重力道又一次的敲了敲房門。

無人回應。

  她正想著直接打開房門確認就好了,卻突然聽見客廳傳來了動靜,她下意識的往聲音的來源看去,便瞄到了一個橙色的身影,只見那人側過身往她這邊看了看,隨後便用著平常那般輕鬆愉悅的語氣說了句:

「啊!瑪麗早安!蘭蘭不在喔,她幾個小時前出門了。」

「好像不是要吃東西,沒聽她說。」

握住門把的手鬆了下來。

「芙芙,謝了。」

她堆起了和以往別無二致的笑臉,只是這之中多了一份旁人難以察覺的苦澀。

『但我可沒辦法像妳一樣這麼開心吶……』

她不禁這樣想著,硬撐起的微笑跟她的心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就這樣盯著門把發呆了許久,什麼時候開始她連打開這扇門都做不到了?自從意識到自己的感情過量的溢出,她就有意無意的閃躲著什麼,漸漸的她不再打開門,不再主動出擊,不再提起她的喜歡,儘管她始終會忍不住的索取擁抱。

可那是她唯一可以得到的,她無法接受失去那最後的溫柔。

她再度的選錯了路走,

曾經的道別歷歷在目。

  托著略為沉重的步伐,她重重的在沙發坐下,無神的雙眸彷彿徹夜未眠,楓音貼心為她遞來茶水後,就留下了她孤身一人在客廳,她並不喜歡這個冷清的空間,不喜歡這種空蕩蕩的感覺,以往她很少有這種獨自待著的經驗。

  自從煉金坊開張以來,她就很少有不跟大家待在一起的時間了,做菜時傳來的打鬧聲,彼此開台時從門縫漏出的點滴聲響,無聊的時候一起漫無目的地待著,這裡本應該是承載著歡笑與回憶的,此刻在她眼中卻顯得格外孤寂,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留下了一道道柔和的影子,可豔陽照不進她那空虛的內心。

有什麼想要被填滿。

「總之先吃個東西吧。」

這樣自言自語的她走進了廚房,翻找了冰箱卻發現那冷藏一段時間,本想買來嘗試卻一直沒喝的啤酒。

也不知道是心情的惆悵,還是本能的想小酌一下,她拿了幾罐啤酒便往客廳走去。

  注意到了被隨意地擱置於沙發一角的毛毯,便倏地抓起並裹到自己身上,她無意識的縮了縮身體,想從冷冰的毯子上求得一絲鈴蘭的溫度,她知道,鈴蘭的不告而別是有意的。

「好苦──」

明明是不喜歡的味道,她卻還是一口接一口的喝下,或許純粹是口渴,又或許是酒精麻痺了感官。

她只是喝了又喝,直到感受不到了痛苦。

_

午後舒適的暖陽照的那樹冠隙間灑落無數的斑駁光影,

本該乘著豔陽閃亮著的璀璨花田卻獨自暗淡。

潔白的瑪格麗特被豔陽曬得枯萎,

倔強的山谷百合被水滴打去花瓣。

「對不起。」她說。「原諒我。」她說。

_

  昏暗的單人臥房裡,沉重的氣氛壟罩著窄小的空間,因為將大多數的物品都帶去了煉金坊,房內顯得更加淒涼了,壘的整齊的棉被靜靜地訴說著主人久久未回來的事實,而那嬌小的身子卻縮在一旁床腳。

空氣越來越涼了,落日餘暉也隨著時間逐漸退去了。

  那對平常都挺立著的灰黑狼耳不自覺的垂下,平日裡那份單純的笑顏早已被沉靜的深深自責取代,明明是她一股腦地就搭上最早的車離開,想著回到山谷散散心一陣子就好,但她的心情不僅沒有比較好,更多的是被亂七八糟的思緒堆滿的煩悶。

  毛茸茸的身軀蹭著她有些冰冷的腿腳,她看著圍在她腳邊到處磨蹭的帝江,不知是聞到了主人的憂愁還是出於撒嬌,可她實在無心理會。

「糖糖,抱歉啦,但現在不能跟你玩。」

「我真的,沒好心情......」

  轉過頭,她絕望地盯著被隨意丟在地上的行李,躲又能躲幾天,直播的工作也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可是她真的不會應對自己搞出的亂子,像個做錯事不敢承認的孩子,逃避那份責備帶給她的實際痛楚。

依戀過久,拒絕的話語她有多久沒聽見了,久到她忘記被拒絕的感受,久到她發現自己沒有面對的勇氣。

為什麼要自暴自棄的說了那句話呢,不說的話就能當什麼都沒發生不是嗎?

不是的吧。

  她將目光轉向了被拋在床上的手機,刺眼的螢幕亮光是整個空間唯一的光源,她有些艱難的伸手勾了勾,幾次嘗試下來終於將它撥到了床邊,伴隨著響亮的碰撞聲,像是嘲笑著主人的無力般,小小的手機就這麼直面地板的掉了下去,她皺了下眉頭便將其拾起,映入眼簾的是笑容明媚的兩人,和空空如也的通知欄。

「為什麼──」

「都沒找過我......」

  錯愕頓時佔據了她的心,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顫抖著點開了Line,想像中會發生的是好幾個未接來電及擔心的詢問,可空白的聊天室害她有些不確定接下來該做什麼了,她原本以為像以前一樣的對急著找人的瑪格麗特道歉事情就能算解決了,接下來只要恢復一貫的相處模式,她們就能重歸於好。

可是她沒有來找自己。

「是嗎……」

「再等等?」

「不會有的吧。」

她有些討厭自己的預想。

  熟悉的叫喚聲傳來,那是父母喊她吃飯了的聲音,她卻擔心著自己的心事會不會一下子就被拆穿,儘管她其實沒有在爸媽面前少提過瑪格麗特,可她不想被其他人知道的是那份不同於友情的情分。

只要是朋友,只能是朋友,這樣就好。

她是這麼想的,從她開始放棄的那一刻起。

「好~我等等就出去吃。」

無力的沙啞。

她放下了手機,擦了擦眼角那幾滴不甘落下的淚珠。

她不曾為了她而哭泣,可泛紅的眼眶卻騙不了任何人。

她動情了,在離開後。

_

  午夜時分悄悄到來,她有些費力的睜開感到不適的雙眼,頭痛欲裂的感覺充滿全身,嘴裡還殘存一點令人不舒服的酒味,宿醉?她有些不太相信她居然喝成這樣,可看著桌上擺著的一堆鋁罐,又想起來天還亮著的時候,她乾了一罐又一罐,甚至把冰箱裡剩下的都拿出來喝了。

「天啊……」

  她癱坐在沙發上,拿起了不知什麼時候掉在地上的手機,醒目的訊息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

『今天不回去了,晚安。』

11點30分,她只錯過了不到半小時,但就是錯過了。

她甚至害怕去回覆。

瑪格麗特的精神接近崩潰。

  有好長一段時間她就只是呆坐著一動不動,她好累,累得不行,疲倦跟乏力感拚命的攻擊著她,暗戀的苦澀將她壓的不成人形,她早就撐不下去了,昨日發生的事,或許是她最後的一絲希冀,可她停下了腳步,錯過了心意,錯過了機會,錯過了鈴蘭。

「真笨啊,瑪麗。」

她嘲笑著自己的遲鈍。

「現在該怎麼辦呢……」

她嘲笑著自己的無能。

「哈哈。」

那是無力的自嘲。

  

  她為自己煮了杯熱美式,喝了幾口卻又倒進水槽,盯著那流下的液體,她跟這份苦澀道了別,就像在對那份暗戀說再見那般。

今夜註定未眠。

_

  

  暗戀的滋味既苦澀又令人上癮,總有人相信最後她會成功收穫屬於她的那份愛情,可又有誰注意到了自己究竟為了這份感情放棄了多少東西。

  

森森鈴蘭不知道,瑪格麗特選擇不去知道。

她們掙扎在愛情裡的佔有與付出,體會著愛情裡的希望與絕望,最後又不由自主的回到了最初的迷茫裡,想著,唯有默默的喜歡著這個人就好。

可以喜歡她就好,這樣喜歡她就好。

就算她不知道。

然後持續著沒有名分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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