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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19-22,1

[db:作者] 2025-08-16 09:42 5hhhhh 9740 ℃

第十九章 调教

  柳府豹房南屋,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亮着一位赤裸的姑娘,她所趴着的这张雕花大床,正是这屋最显眼的家俱。床上铺着一层又厚又软的丝绸被褥。大床上方的房梁,又垂下几根凌辱用的皮带,因是常常使用,泛着淫荡的光泽。

  文若兰想睜开双眼,但一双美目被黑绸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绸袋紧套着被奴役的头部。屁股里两个紧窄小巧的秘道插着两根粗大的包着皮革的淫具,勃起的阴蒂被一根细丝线勒捆着,还被人不断刺激着肉核,保持它的兴奋模样。

  女艺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绑着,足踝被分开用绳子绑在两边床柱上,所以便拘束成了翘着屁股、屈膝跪趴着的样子。但她却无力改变这个脑人的下流姿势。也不知是手足疲累,还是屁股里的刺激,让她从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娇喘声。

  自从代替了萧玉若,已经记不清在这淫窑里呆了多长时间,每日睡醒,除了进食饮水沐浴,不是绑成各种姿势服侍肉棒,便是淫乱调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才被人抚摸搂抱着睡觉。

  原以为上官燕和萧玉若只数日便可将自己搭救出去,可几日后她却看见那位萧女侠也在府里被人色虐折磨,一颗心便沉了下去。转眼却过了一个月,只觉得希望渺茫,只能宽慰自己,在疯狂的性宴中找些乐趣。有时又会想起文雪兰,不知道姐姐在白龙山过得怎样,想她设计让自己和上官燕逃走,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样对待她。

  正胡思乱想着,随着耳边传来柳嫂的笑音,又听她问道:“舒服吗。”紧接着一只手搭在两腿间的丝绳上拉扯摇晃起来,这样一拉动,丝线立刻传给阴核强烈的刺激。

  姑娘被屁股里的变化折磨得头晕目眩,身子颤动着,乳头上的银铃也响了起来。这罪魁祸首一面调教着她,一面又笑道:“还不快快叫床。”丝绳也被拉得更欢。

  那丝线绑得精巧之极,文若兰只消稍稍纽动,都会带来地狱般的快感,方才一动不动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这么一拉,顿时心防崩溃。柳嫂戏弄道:“若不好好出声,我便一直拉!”一边瞧着女艺人忍受的媚态,一边一次又一次地拉动着丝绳。

  被那淫婆一阵强一阵弱地拉动着,缩阴飞乳勾起的药性让屁股里快感澎湃,涌动着扩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让文若兰有些喜欢。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有这种心情,嘴里却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娇喘。

柳嫂见她越叫越浪,戏言道:“瞧你高兴的,有这么爽吗?”

  忽然之间被强力拉动,阴蒂也好像和性器分离一样地被拉开,剧烈刺激袭击着女艺人。拼命摇晃的屁股里淫水溢出,缓缓挂到白嫩修长的大腿上。屁股深处一种极度的喜悦爆开,甜甜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文若兰一边发出让自己都不感相信的淫贱娇喘,一边扭动着玉体。

  柳嫂也浪笑道:“你当真是淫荡的令人吃惊呢,上面的奶头也翘得这么好看,也想教人玩一玩吧。”说着一边扯绳,一边拨弄着乳头上的银针铃铛。文若兰只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

  柳烟正要去豹房东屋去找萧女侠消遣,路过此处,听到里面淫叫伴着铃声,忍不住探头一瞧,见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卖艺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撑不住了,就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兰两个紧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绞动,每一丝蜜肉都裹动着两支软中带硬的大淫具,阴蒂乳头又被肆虐着。屁股,阴蒂,乳头,里外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口中唔唔直叫,脑中一片空白,淹没在沸腾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见小弟这一下助攻,将这姑娘送上巅峰,阴蒂下的蜜穴口不断溢出的汁液,长声淫叫,从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啧啧称赞:“我调弄了她多日,也难见她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呢,小弟你这手法可是越来越巧妙了。”

  柳烟嘻嘻笑道:“这几日天天在萧姑娘屁股上练习,这一手想是水准又长了。”柳嫂叹道:“柳青却不如你这般细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姑娘们的嘴里乱塞乱送,这哪能服人呢。”柳烟见她说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这几日正寻思着新鲜花样,也挺好玩的。”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么主意?柳烟回道:”姐姐请想,我们这些年捉来些女子,尽在府中耍乐,却还未曾到外头...”“柳嫂打断道:“不妥不妥,我还以为他有何妙法,这些年来,我为让府中上下三十多张嘴严守机密,只好让大伙人人都有份舒爽。这般小心为甚?你们若去府外玩耍,虽是一时新鲜,却难免教人撞见,平生事端。”

  柳烟话还未说完,便被她驳回,不由得丧气,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错了,待会就与哥哥分说厉害。”柳嫂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听劝,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主意说与我听,我自去说服他。”柳烟遵她嘱咐,便将兄弟俩商议之事与柳嫂仔细说了。

  原来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一间澡堂里休息,看着堂子里有些单间,也有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来,在那单间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与兄弟说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嫂听他说完,说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遣走了柳烟,却是越想越觉兴奋。

她在房中来回踱步,忽然过去把文若兰腿间丝绳又一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新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一番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柳嫂也不管她,拉铃召来家丁,将姑娘塞进莲花箱,装上马车,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见东家到来,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一只木箱,他知道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间里又锯木又打孔。待改弄完了,将文若兰从箱中抱出,把她双腿高举,脚踝戴上镣铐,吊在空中,又把她双手高举过顶,一般锁了镣铐吊着。又给她口环上锁,眼睛牢牢蒙住,两腿间的淫具丝绳也与她留着。

  将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兰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你可莫要出声,此处是浴堂,若是你出声将客人们引进来,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没谁能忍耐得住。”说罢,将布帘给她遮上,又把丝绳一头系在门上,吩咐了掌柜继续营业,自己便去隔壁隔间里偷瞧好戏,想到兴奋处,竟自慰起来。

  文若兰被她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得阴部丝绳被拉动,心里一声哀叹。原来有一老一少开门进屋,少的瞧见门上丝绳,只觉奇怪随手扯了几下,也不去管它,将门关上,脱衣除袜。

  待两人脱得精光,将布帘一撩,顿时呆若木鸡,只见一个堵嘴蒙眼的年轻女郎,手脚锁着镣铐,一丝不挂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后插着两支粗大的淫具,那门上的丝线还系在她高翘的肉核上,只要那门一开就会绷紧,只有关上了才会松下来,方才他们这进门的一开一关,想那嫩肉刚被拉扯过。

  呆了半响,那年青的颤抖着手去捏她乳头,一边轻声问道:“爹爹,我们不是在做梦吧,怎么会有个光身子的姑娘被吊在这里。”文若兰只觉得又有一只手伸过来脸上轻轻抚摩着。年纪稍大的见那儿子要去撩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且慢!”那年青的顿时住手,又问道:“我们不要帮她么?听先生说...”

  那老爹喘着粗气道:“你且莫管先生,我问你,你可曾见过这等姿色的女子么?”儿子摇摇头道:“从未见过。”老爹道:“莫说你,为父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曾见过这般笔直的腿,这般高耸的奶子,今日正好这女子蒙着眼睛,瞧不见我俩,倒也少了一番尴尬,这是天赐良缘,让你在此开荤。”说罢,一把搂住文若兰,把嘴在奶头上吸得啧啧有声,那儿子见父亲这等作派,也是惊呆了,愣了一阵也颤抖着用手去拨弄她腿间的淫具。

  文若兰虽是久被折磨,但此时遇见陌生人,终有几分女子矜持羞涩,被他们这般摆弄,不由得开始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声响。微微发烫的身躯不安的颤抖着。那儿子又大惊小怪道:“原来女子这里竟能插两根棒子。”老爹一边揉弄着一边道:“这有何奇,有些淫贱女子便爱这般自慰,想是这女子也是如此。”儿子道:“这女子手脚被锁,哪有这般自慰。”

  老爹道:“这也不奇怪,有些人便喜爱捆绑交合,想你小姨...”儿子奇道:“小姨怎么了?”老爹自觉失言,骂道:“住嘴,那有这许多废话,快些将她下面棒子拔了。”

  一边教训儿子,一边用手指夹住文若兰的乳头,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练,只见两边乳头迅速变大翘起。老爹又惊又喜:“这女子果然有此癖好,奶头这么快就硬起来了,怕是故意让人吊在此处。”一边把两手都放在双乳上,用力挤压揉捏。

文若兰一对硕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断变换淫靡的形状。那做儿子的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把两支淫棒拔了,拨开湿热的阴唇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着那颗高翘的阴核。

  被两人挑逗了一会儿,姑娘就感觉到一个龟头顶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后庭被阳物塞满,那肉棒倒是确有几分威武。那老爹见儿子插错了洞,也不去提醒他,忙挺着翘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两人前后抽插着文若兰的两个美穴,后面鸟蛋撞着玉臀,前面鸟蛋撞着小腹,前后耸得噼啪做响。同时四只手也不闲着,不时地伸到前面来揉捏抚摸她的巨乳长腿。

随着他们摆弄,女艺人春药发作起来,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飞荡,此时她已投降,轻轻娇喘着,主动扭腰送春,只盼能让他们快点满足淫欲。

  第二十章 故人

  文若兰被吊在澡堂阁间,自那对父子之后,又来过四人,其中还有个道士。每个人都是惊讶过后,就把她当玩物发泄了一顿。那缩阴飞乳的春药发作起来,也让女艺人也达到了几次高潮,更让那些客人以为她是个喜爱受虐的淫荡奴隶。

有个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后,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镣铐,但那铁锁严实无比,不能撼动分毫,摆弄了一阵,便也作罢。

  女艺人正自苦恼着,又过了一刻,胯下丝绳再被拉动,传来开门关门声,心想,不知这人会如何凌辱自己。柳嫂在隔壁看得过瘾,又见进来一个铁塔般的汉子,瞧他脱了衣裤,露出巨大惊人的肉棒来,心想,不知这铁汉如何演这灌溉人的好戏。

  铁汉撩起布帘,虎躯一震。只见一个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长的双腿被向上举起,锁在左右两个铁吊环上,下体的肉核花瓣菊孔一览无遗。女子高佻苗条,被浴室里热气一蒸,胴体湿濡濡的全身泛着春光,白嫩细腻的肌肤表面像涂上了一层蜜油一样,更显得妖异性感。她嘴里堵着什么东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更让铁汉热血沸腾的是,这姑娘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淫具插着,两支均是雄伟尺码,把两个肉洞完全塞到极限。那姑娘紧张得不由自主地屁股用力,两支淫棒外面露着的也跟着微微蠕动着,同时刺激着那姑娘和铁汉的性欲。

铁汉的胯下不自觉兴奋起来,他虽是高高翘着肉棒,呼吸急促,倒也不急着上去摆弄,凑近女艺人仔细观瞧,口中赞道:“这等极品身材,倒是相像。”

那知眼前这姑娘听到他声音,竟拼命挣扎起来。原来这魁梧汉子,便是李铁匠。此时文若兰听到他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雷贯耳,又惊又喜,又扭腰又摆臀,只希望他来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来那日李铁匠见过了叶宫主,提议余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盗船航速又快,对水文又熟,江州地处江淮,水网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上休息。兼之方冈人头熟络,挂着他的旗号,竟比预计早到了许多。

那表弟方冈终是不免被叶玉嫣寻个机会逮住,挨了她一顿粉拳,也晓是他机灵,呼痛叫得惊天动地,叶宫主只是对他略施薄惩,不想打坏了他,下手放轻,反倒让他享受了一番,从此对叶玉嫣鞍前马后,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时众人刚到江州,李铁匠依着上官燕指点,在柳府外装作闲逛探查。他走了一圈,回客栈路上,见有个澡堂,便想进来刷洗一番。那里知道心上人却正吊在里头被人调教。

  李铁匠和文若兰疯耍过一次,见到眼前这长腿丰乳的美人,虽是触动回忆,又那能想到是她。此时见这黑绸蒙眼的女子扭动着性感美艳的身子,口中又呜呜娇喘着,那粉嫩的屁股间的绝妙景色在眼前晃来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过旁边一只空桶,倒扣在这身美肉面前,径直站了上去。铁匠本就身材高大,此时又垫高了脚,肉棒正好顶在姑娘俏脸上。铁匠早就瞧见她嘴上的口环,此时拉出她塞口的白绸帕巾,仔细察看口环,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只做工更加精致。一边回忆想着文若兰戴着口环伺候他的模样,一边将大肉棒慢慢塞进眼前姑娘的口中。

  文若兰被他火热的肉棒塞了个满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兴奋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女艺人心想:李大哥只顾着发春,也不来揭我的眼罩,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气,正自烦恼。忽然觉得阴蒂被扯动,竟是被他拉着丝绳,心里大骂色狼,阴蒂却被扯得更硬。

  李铁匠玩得高兴,一边幻想着女艺人,玩了一盏茶的功夫,挣挺着身子在面前姑娘的嘴里爆起白浆。他射得爽快了,见姑娘戴着口环的嘴角精液横流,唔咽着说不出话来,也有些过意不去。便去替她将嘴角精液抹去,文若兰心里骂道:这呆子!喉咙里被喷得都是,只擦嘴边又济何事。又怕他泄完欲就此离去,向他努力扭着美臀,嘴里努力娇喘。

  铁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诧异,莫非是这姑娘不愿自己走,当下问道:“这位小妹,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兰听他这么问,知是他想岔了,正想摇头,转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难留住他,便只得连连点头。

  李铁匠倒是听狐朋狗友说过,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这姑娘也是如此。既然如此,多爽一会儿倒也无妨。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将半软的肉棒塞进这姑娘嘴里,在这温润湿滑的嘴里缠绵了一会儿,又硬如铁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兰又扭屁股又点头,又惊又奇,心想:莫不是这小妮子竟是被这粗鲁汉子玩爽心了?她也是觉得新鲜,想将这出戏看完。

*

  文若兰使出浑身解数,想把李铁匠留住,被他彻底凌虐了一下午,在嘴里射了五次,只可惜这色狼呆子竟是没想过要摘下她眼罩来看看。李铁匠早已饱足,坐在桶上,喘息的对她道:“小妹啊,没有犁坏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再也射不动了,你且放我去罢。”文若兰那肯放他走,拼力挣扎。

  李铁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从被吊在空中饱含美态的屁股间滴落下来,福至心灵。一拍脑袋,暗叫糊涂,我自在她嘴里爽利了,可却只是拉扯了几下丝绳,那里能满足她。想到这里,便将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将头趴在她腿间吃起阴户来,居然还不忘记将她菊孔里的淫具抽插几下。文若兰早已对这糊涂虫泪流满面,心里大骂笨蛋,却被他折磨得高潮起来。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脸上也沾了许多李铁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着螓首疯狂抽插,那黑绸眼罩也有些松动了,此时文若兰被他舔得高潮起来,浑身颤抖,那眼罩竟就着动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将一双晶莹的美目露了出来。李铁匠见她身子痉挛,知道她已经高潮。站起身来正要告辞,忽然看见见这姑娘秀眉微皱,美目微闭,瞧着熟悉,忙将她脸上黑绸拉下来,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兰。

  铁匠又惊又喜,直如在梦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千真万确。正要想和她相认,心头猛然警觉。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么,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此处?

当下不露声色,搂住她高吊的玉腿,装做和她缠缅,四下瞅着。只见到放着角皂的架子上似有个小孔,因是在暗处,不易察觉。铁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着衣穿裤,貌似离去。

  柳嫂见这一场肉戏落幕,心想,天色渐晚,今日也是耍得够了,便摸出钥匙,起身要去替文若兰解铁铐。刚一开门,一条铁塔般的大汉上来不由分说,将她挟紧,卡住喉咙。

她虽是金顶门的女弟子,可这一派绝学心法不适女子练习,因此修为甚浅,又兼之这汉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了脖颈,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觉得眼前渐渐黑去。

  李铁匠将她掐晕了,揪到隔壁,搜出钥匙,替文若兰解了锁,将她放下来。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给文若兰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给柳嫂也戴上镣铐,嘴巴戴上口环,用帕子结结实实的塞满嘴,眼睛蒙上。此时文若兰已在浴桶里洗净了脸,只红着脸坐在一边。铁匠对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抚慰她。

  女艺人看他窘态,心想:虽是捉了这个罪魁祸首,但此时未离险地。便轻声道:“李大哥,她几个家丁尚守在外面,我们该当如何?”李铁匠想了想道:“我有个计较。”说完他又将自己的衣帽脱了。

文若兰见他脱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惊又羞,不知他又要做甚么。铁匠道:“妹妹且将我衣帽罩在身上,将脸遮了,腰里缠得粗壮了,便可混出大门。叶宫主和上官女侠便在城东的江门客栈,你速去报信。我自看管这恶婆娘。”

第二十一章 人质

  

  紫云宫主和上官燕本来准备夜探柳府,忽听有楼下的方头领禀报,有人穿着他表哥衣服求见,二女心中大疑。

  待见来人除去遮脸衣物,竟是文若兰,上官燕又惊又喜,上去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文若兰也心情激荡,本想诉苦几句,又想有要事禀报,便要挣扎着要和她说话。方头领见她们两对肉球相互蹭动,不禁直咽口水。

上官燕看她扭动,暗笑自己失态,将女艺人和叶宫主相互引荐了,又听文若兰将柳家澡堂之事告知,众人听到李铁匠竟是擒住了那罪魁祸首,皆面露喜色。

  叶玉嫣当下赶去柳家澡堂,直闯而入,柳家在门口相侯的几个家丁,都曾和家主一起折磨过叶玉嫣,此时见她到来,皆惊得魂飞魄散,也不及通知主母,火烧屁股一般逃窜。叶宫主也不去理会他们,寻到了李铁匠,又搜到那装人的莲花箱,便将这恶婆装在里头,带回客栈。

待柳嫂醒来,只觉得一片黑暗,心下忐忑,只道是有强人为财帛绑架勒索。她手脚一动,便有人来扯去她的眼罩,待眼睛适应亮光后,赫然见到叶玉嫣正沉着俏脸盯着她瞧,不由得大惊失色,心里转过几条脱身之计,竟没一条管用。

  见她醒转过来,叶玉嫣替她拉开堵嘴的帕子,斥道:“你这恶婆子,辱我姐妹太甚!”这毒妇此刻抖得如筛糠一般,只连连讨饶道。

宫主道:“我有话问你,你且如实答来!若是冥顽不灵,紫云宫虽是忌杀生,但我也自有惩戒恶人的法子!”柳婆听她话里尚有转桓余地,忙道:“宫主若是要问甚么,我全都招供,不敢有半分欺瞒。”

叶玉嫣见她识相,便问道:“如今你府上,可还有会武好手?”柳嫂心中叫苦,王师傅被她遣去金顶门接叶玉嫣,不知如何竟被她逃脱了,如今府上善弄拳脚的,不过柳青柳烟二人,其余护院家丁皆不足为凭,此时叶玉嫣若是直闯柳府,登时便可将淫窝捣了。也是她听说萧玉若不敌被擒,因此才这般小心询问。

  柳嫂听她问起柳府虚实,心想:抵死也要瞒她,便欺诳道:“有位姓姚的师叔如今在里头。”叶玉嫣又细问那姚师叔武功,柳嫂依着掌门师兄的轮廓编造,叶宫主天天和那金顶掌门过招,此时听上去竟也有几分可信。叶玉嫣又问道:“我师妹可是败在这姓姚的手上。”柳嫂连连点头。

叶玉嫣心道,若是萧师妹败在他手下,我多半也不能敌。方才闹了澡堂,只怕柳府也有戒备,便不能再按原来计划行事,好在罪魁祸首在此,正好拿她来交换两位师妹。

  当下铺开笔墨,写起书信,打算托方冈去柳府下书。宫主正在案前撰写,柳嫂眼见诳得叶玉嫣修书,料想暂时无恙,忽然又听到叶玉嫣边写边问:“我瞧你这绑人的手法陷阱,也不止害过我们姐妹几个罢?”

柳嫂颤声回道:“宫主明鉴,除了你们几位外,之前也请来过几位姑娘。”叶玉嫣问道:“如今她们可还在你府里?”柳嫂心想,自从绑来你这等绝色的人物后,以前那几个雌货还有甚么意思?自然都托人贩子卖去海外,只是这话如何对她说?寻思了一会儿,回道:“自宫主驾临后,以前的几位姑娘,都送去琉求嫁了人,不曾亏待她们。”

上官燕听到这等厚颜无耻的回话,心道,叶姐姐不愿动手伤人,如今眼看又要将这恶婆当作人质交换。诸姐妹贞操被污,饱受淫辱,皆是因这恶婆而起,那能这般轻饶她?心念及此,竟拔出剑来,逼到柳嫂面前,唬得这婆娘连声叫饶。

女侠道:“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饶,留下你双眼,教你日后不能再害人。”柳嫂心道,若废了眼睛,便成残疾,也是她情急生智,忽然想起一事,颤声问道:“不知姑娘身上可有痛痒之症?”上官燕听她这么问,不由得怔住。

  宫主听到,也搁下笔。船到江州前夜,上官燕又曾发作过一回,她心念女侠病恙,便过来盘问。柳嫂道:“上官姑娘的痛痒症,皆是因服了那缩阴飞乳的春药而起。”叶宫主道:“你莫胡说,那淫药你也给我用过,为何我无此病症?”柳嫂忙道:“这缩阴飞乳服下之后,不久私处便会脱毛...”

原来这淫药有数重功效,不但能让乳房增大,秘穴更加紧缩柔韧,还能使女子绝育,私处毛发也会一并脱去。柳嫂此刻虽是不敢全盘托出,但只说这一项,也不由叶玉嫣不信。

宫主思付道,近来确实下体毛发脱净,想是这毒妇所言不假,便对她道:“这痛痒症倒底为何,你且仔细说来。”

柳嫂答道:“不敢欺诳宫主,那缩阴飞乳服下之后,虽是利于房事,但倘若久不行房,身上淫毒便会积郁体内,因而痛痒难当。倘若泄了情欲,将淫毒排出,便又可止些日子。此药但凡女子服用,皆有此症,宫主尚未发作,只是因为时日未至。”

  上官燕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已也有法子排毒...”柳嫂道:“姑娘有所不知,那淫毒淤积会越来越快,初时发病间隔或半月十日一次,后来便或三五日,如此愈来愈密,最后一日十数次。虽可自慰排解,然则岂能终日性事不断?”二女听她这般说,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必是她柳家调教性奴的淫恶法子,若再过些时日,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正着急时,那婆娘又道:“幸而此疾病有人能治...”叶玉嫣一把捏住她肩膀问道:“何人能治!”柳嫂只觉肩上奇痛彻骨,兀自挣扎道:“...二位立个誓...我便告诉你们...”

叶玉嫣想了想道:“你且说来听。”柳嫂头上冷汗直冒,咬牙道:“...只消保得我不受加害...我便...便说与你们...”叶玉嫣怕她晕过去,便松了手劲。

  上官燕心道,这歹药多人服过,若伤了这婆子的双目,虽是痛快了,却又害了诸多姐妹。她虽是一时气愤,作势汹汹,口中逞强,终究连只鸡都未宰过,真要她戳人眼睛,却实在下不去手。当下便起誓道:“我今日立誓,若害你,神明厌之,天地难容!”叶玉嫣也和她一般立誓。

柳嫂见她们立完誓,便道:“由此向东去海州,城北有个黄木巷,巷中有位医师,虽是岁数名气不大,却唯独他能解这缩阴飞乳的毒性...”二女皆留神听她,只听她说道:“...这医师姓汤,名耀祖...”上官燕一听这名字,却轻轻一声惊呼。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叶玉嫣见上官燕面色有异,扶着她肩头问:“妹妹可是身子不适?”上官燕摇摇头,回道:“小妹只是有些累了,想去歇会儿。”宫主见她闷闷不乐,直倒去床上,面朝墙倦卧着。

她不明所以,但眼下尚有事要办。写完了书信,交与方冈,又将柳嫂堵嘴蒙眼,塞进木箱,心想,这滋味也当让你这恶婆自己好好尝尝。将这些事办完,便沐浴更衣,去陪上官燕同睡。

  睡到五更,被鸡鸣吵醒,却见女侠不在床上。翻身查看,见上官燕在窗前坐着,看着窗外,怔怔发呆。叶玉嫣取过衣物,过去给她披上,轻轻道:“妹妹似有心事?”上官燕回过头,长叹一声,开口道:“敢问姐姐,若是一个女子,被人淫恶玷污,她夫君还会爱她吗?”

叶玉嫣见她胡思乱想,笑道:“我紫云宫门规,本门弟子皆禁婚嫁,我又只大你两岁,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又道:“我听说过一些故事,这世上男子,也有娶妓女为妻妾的,想是有些人并不在意。”转念一想不对,暗叫糟糕。果然听上官燕道:“姐姐说得对,似我这身子已如娼妓一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叶玉嫣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便抱着抚摸她背后宽慰,问道:“妹妹可是已许配人家?”上官燕摇了摇头,呜咽了一阵,轻声道:“不瞒姐姐,我这次是偷偷跑下山的,师父过世刚满三年,师叔便要逼我嫁给西山派的掌门嫡传弟子...”叶玉嫣道:“想是妹妹已另有心上人了?”

  上官燕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以前山门下的镇子上有个小药僮,有一次他来送药材时,被药房的师姐刁难,我看他可怜,便去帮他说话。后来他再来送药材时,我们便常常能相见,他会和我说许多山下的趣事...后来岁数大了,师叔瞧见,便不准我们俩一起玩了…又过了数年,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也当了大夫,偶尔上山来就诊。

  有一天我碰巧看到,他被师叔打得满脸鲜血,只听他兀自大声说喜欢我,师叔却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警告他日后不准再来。后来师父出来替他解了围,夸他为人端正善良。我当时又替他难过,心里又高兴。师父最是宠我,答应我若是喜欢他,便可应允他提亲。“

  叶玉嫣听她娓娓道来,听到此处,也为她高兴,问道:“后来呢?”上官燕叹了口气道:“后来师父染病,渐渐的不行了,大夫上山来为她救诊了几次,也不见好转,捱了半个月,便过世了。我要替师父守孝三年,便答应三年后嫁他。过了三年,眼见孝期已满,他有书信传来,说他如今在海州立足,开设医馆,待筹足了钱便来提亲。”

  紫云宫主听到她前番说大夫,现在又说到海州,想起柳嫂的说辞,隐隐也猜到一些眉目。上官燕抹去泪珠,叹道:“哪知三年孝期一满,师叔便要筹划天山派和西山派的联姻,迫我嫁给那西山掌门的嫡传弟子。我彷徨无计,就偷偷跑出来,想去海州找他,那知...”叶玉嫣点点头,问道:“妹妹的心上人可是那汤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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